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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白深渊4·暗棋作者:dnax-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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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味道怎麽样?”
  “真不错,但我更喜欢奶酪。”
  对方笑了笑说:“谁不喜欢呢?”这位友善的陌生人没有穿警服,只穿著件蓝色宽大的带帽衫,看起来像个大学生。
  等到托比吃完整个百吉饼,喝掉最後一点咖啡时,传说中的塞缪尔警官终於向他们走来。他是个胡子拉碴的男人,穿一件旧牛仔布衬衫,外面套著棕色夹克,一边走一边摸著自己的後脑勺,正试图把凌乱浓密的头发弄得整齐一些。托比看到他另一只手上拿著块记录板,一支红黄相间的铅笔夹在铁夹上,当他走到门口时因为注意力全都在後脑勺上,所以和迎面而来的金发女郎撞了个满怀。
  看到撒了一地的纸和断成两截的铅笔,警官先生做了个十分无奈的手势。
  “奥斯卡,你的魂丢了吗?你这个星期睡了几小时?”
  塞缪尔警官捡起地上的记录板,把断了的铅笔丢进垃圾桶,又搔了搔脑袋,这个动作引来了在场更多人的不满,托比更是忧心忡忡。十分锺後,他坐在奥斯卡.塞缪尔警官的办公桌对面,显得比刚才在走廊上更紧张。
  “托比.肯特先生。”
  “是的。”
  “我叫奥斯卡.塞缪尔,这位是彼得.菲利克斯。”
  托比拘谨地向两人行注目礼,奥斯卡说:“今天是你报的案吗?”
  “是的。”
  “当时你在干什麽?”
  “我在码头工作,早上有一批货物要出港。”
  “你听到了枪声吗?”
  “是的。”
  奥斯卡打了个哈欠,彼得轻轻咳嗽希望他注意形象,尽管他不能代表整个警界,但毫无疑问在这位目击证人心中已经留下警察都是敷衍了事的坏印象。奥斯卡又开始找他的马克杯了,他的宝贝杯子在一堆废纸下面,倒扣著,杯口在桌面上留下一个可疑的圆圈。
  “你听到了枪声。”他迷迷糊糊地用食指和麽指捏住自己的下巴,“然後呢?你看见了什麽?”
  “我看见街上停著两辆车,一辆铁灰色的BMW,还有一辆黑色雪铁龙。BMW车里的人刚钻出来,脑门就被击中,扑通一声掉进海里,另外那个被压在车上的人後脑勺中了一枪。”托比的脸涨红了,不仅仅是害怕,还有一点紧张和刺激。他感到自己的脚跟抬了起来,离开地板,脚尖的力量支撑著他的膝盖。尽管坐在椅子里,还是忍不住双腿直抖。
  “他的脑袋上飞出一块,也许是骨头,或是肉块,血喷洒在车窗玻璃上。”
  “你看到凶手了吗?”
  “是的。”
  “凶手是一个人?”
  “不,两个。黑色雪铁龙车里还有一个,穿著黑衣服,可是因为车停在对面的街上,我没有看清他的长相。”托比显得很遗憾,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收集更多回忆,毕竟事情发生才不过两小时,他搜肠刮肚地寻找有用的信息。托比可能没有意识到自己正下意识地对奥斯卡和彼得表现出一种好市民式的讨好,作为一个平凡的码头工人,他很少有机会成为一起凶杀案的重要证人。
  “我还能做些什麽?”他说完了一切,甚至有些失落。
  “呃。”奥斯卡拨弄著杯子,记录板上一个字也没留下,很显然,这是一起永远破不了的案子,警方不会花太多时间去调查。托比报案後他去看了一眼现场,然後回来睡了两个小时。最近他正在没日没夜地调查几件少女失踪案,比起职业杀手们的业内竞争,那些姑娘的下落更需要投注精力。
  等海里的尸体打捞上来再说吧,奥斯卡想。这又是遥遥无期的事了。他看了托比一眼,後者也正满心期待地看著他。
  “谢谢你的帮助。”奥斯卡公事公办地说,“肯特先生,你可以回去了,我们记录了你的联系方式,如果有需要还会来找你的。”
  “警官先生,难道你不想要一张通缉令吗?”
  “通缉令?”奥斯卡不太确定地重复了一遍,然後说,“哦对,一张通缉令,我们会做的。”
  这回连托比都看出了他的敷衍了事,这让他感到有些气愤,他从一个木讷的工人摇身一变成了慷慨激昂的演说家,把从电视剧里看来的那一套指手画脚地照搬过来:“对啊,一张通缉令,一幅凶手的肖像,从一个有各种五官图样的电脑里拼凑出来,然後再和全世界的罪犯作对比,这样就能很快抓住他了。”
  彼得捏住自己的鼻子,以一种正要打喷嚏的姿势偷偷发笑。奥斯卡向他瞪了一眼,托比自信地说:“我可以描述其中一个凶手的模样,我看得很清楚。”
  “好吧。”奥斯卡说,“但是我们没有那种可以拼凑五官的电脑,你可以把你能想起来的特征告诉彼得,他比电脑好用多了。”
  “是吗?”托比将信将疑地看了看坐在一旁的年轻人。
  “相信我,作为凶杀组的探员,我们通过彼得的画像抓住过很多人,这个月就有六起谋杀案。两个地下帮派的小混混,一个药店老板,一个货车司机,一个退役棒球队员还有一个午夜嫖客。”
  托比仍然抱著怀疑态度:“可我怎麽从来没见过你们发的通缉令?”
  奥斯卡仍在对付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托比泄气地开始向彼得描述凶犯的模样。奥斯卡松了口气,放下手臂,从桌上的一堆文件里找出几张失踪女孩的照片。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奥斯卡看到彼得站起来和托比握了一下手,然後托比就离开了。离开之前这位先生执著地在彼得的画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目击证人:托比.肯特。
  “他是不是一个罪案电视迷,或者是一个侦探小说爱好者?”
  彼得没有回应奥斯卡的调侃,他出奇的沈默,看著自己的画板发呆。过了一会儿说:“你要不要调查这个案子?”
  “别开玩笑了,我去看过现场,敢肯定双方都是职业杀手。如果你不信,不妨等两天,看看死者的身份会是什麽?一片空白,没有记录,没有名字,甚至有的人连指纹都没有,就像一张白纸,於是我们在这种案子的档案里随手记上一笔,杀手A,死於头部中枪。有时间调查狗咬狗的案子,不如把那些可怜的姑娘们找回来。”
  “你想让我把这张通缉令贴出去吗?”
  “随你的便。”
  “奥斯卡,你看。”
  彼得把画板转过来对著他,奥斯卡抬头看了一眼。他愣住了,疲倦一扫而空,脑袋也空了。
  他在画纸上看到了最熟悉不过的人。
  “你看到了什麽?”彼得明知故问。
  奥斯卡怒气冲冲地走过来,抢过那一页画纸。
  “你们在搞什麽鬼?”
  “我也想知道。”
  “彼得,你画了什麽!”奥斯卡对他咆哮,“这是麦克,你以为我不认识他吗?”
  “我当然知道,我也很惊讶,我好不容易才强作镇定地送走托比.肯特,这当然是麦克。”彼得说,“但麦克是罪犯吗?是杀手吗?他还活著吗?”
  奥斯卡走回办公桌,看起来很想找个人打一架,但最後只是把那张画像扔进抽屉,上锁。
  “这件事对谁也不准说,这个案子我来负责。”
  “通缉令呢?”
  “你疯了,他是麦克!”
  奥斯卡对彼得说:“不管他犯了什麽事,都不准你发他的通缉令。”



06。游客守则

  飞机降落在一条破旧肮脏的跑道上,附近的杂草中有时还能看见一两只行动迅速的小动物,驾驶者对这些隐患视若无睹习以为常,因为危险和意外正是这里的特色。
  飞机在跑道上颠簸了一阵,终於停稳时,机上的乘客发出一片零零落落的掌声。麦克在座位上等他们先走。先是一对年轻夫妇,丈夫瘦弱斯文,带著点神经质的警惕,妻子有著美丽的古铜色皮肤和漆黑如丝的卷发。接著是个抱著相机的男人,头发凌乱,鼻梁上架著眼镜,穿一件蓝白色条纹衬衫,袖子卷起一半,右手上有一只皮带轻微磨损的手表。队伍最後跟著几个当地商人,两个黑人神父,一个阿拉伯人。
  机舱外一片灼热的荒漠,热气对流使景色不规律地抖动。麦克脱掉外套,背上背包,跟著人群走向一辆没有窗玻璃的旧巴士。巴士上已经有一些人,但是互相并不交谈,看到有新乘客加入,他们中的几个人会抬起头,毫无表情地看上一两眼,只是因为这为数不多的一点动作才显示出他们是活人。麦克走到最後一排靠窗的位置,年轻夫妇坐在前面,那个抱著相机的男人匆匆上车来,他的头发始终湿漉漉的,脸色发红,额头冒汗,在车门口扫视一下车厢,发现了麦克身旁的空位。
  “我可以吗?”他走过来小声问。
  “请便。”麦克友好地回答。
  对话又引起几个人的注意,这个男人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坐在被太阳晒得滚烫的座椅上,开始摆弄相机。麦克从他的相机屏幕上看到一些战火纷飞的照片,妇女们在清理房屋的照片,一张小女孩蹲在墙角拨弄野花的照片,背後是荷枪实弹的武装分子。
  “你是记者吗?”麦克看著照片问。
  “不完全是。”这个人说,“我曾经是个周刊记者,後来不干了,现在我自己办了一份小报。”他抬起头看了麦克一眼,额前的头发挡住了视线,他不耐烦地用手向後梳理一下。
  “我叫安迪?斯特林。”安迪从上衣口袋翻出一张名片,上面写著《9号周刊》,麦克几乎没见过这份报纸。
  “我叫亚当?弗格斯,很高兴认识你。”
  “你是来干嘛的?”
  “我是游客。”
  “唔,游客。”安迪耸了耸肩膀说,“打算先去哪?”
  “你去过萨伦基尔吗?”
  “当然。”安迪从相机里翻出一张照片,照片中央有一个被爆炸气浪掀到半空的人,可以预见,等他落地後将永远失去四肢中的一部分。
  “这就是在萨伦基尔拍到的,这样的照片可遇不可求。我的报纸卖得不怎麽好,几乎没什麽订阅,但网站阅读量很不错。”
  “这是什麽时候拍到的?”
  “上个月,萨伦基尔现在不太平,如果你要去,千万别做任何出格的事,也不要让当地人认为你有可疑之处。他们对外国人都有敌意,包括孩子和女人,每个人都有可能是自由战士。”
  尽管安迪已经尽量小声,但仍然有人向他看过来,幸好司机在这时发动了汽车,一阵巨大的噪音盖过了他的说话声,旧巴士车像一只睡醒的猛兽,剧烈地抖动著,咆哮著,慢慢往前开动。
  开车後,安迪不再交谈,把相机抱在怀里靠著座椅睡觉,动荡的车厢外除了荒漠还是荒漠。热风把一些沙子吹进车窗,安迪的脑袋向後仰著,嘴巴微微张开,显得又疲惫又满足。麦克望著窗外,灼热的空气和粗糙的沙粒让他产生了一点焦虑。计划中他现在应该在威尼斯,在贡多拉船上和心爱的人一起享受浪漫和悠闲,可在萨伦基尔,“游客”的含义却绝不是友好和享受。
  他从背包中取出地图和旅游指南。一张旧地图,上面有各种颜色的笔划过的痕迹,在某些空白处,可以看到前一位使用者留下的记录,例如:导游,阿扎维。接著是一串号码。或者:卡普利餐厅,预订座位。各种涂鸦。麦克仔细搜索每个角落,在市中心的某处,一支红笔以极不自信的笔调画了个箱子,标注著:萨伊德利。
  麦克翻开旅游指南,那是一本极为粗糙的小册子,介绍了整个岌岌可危的戈尔维亚共和国,但越危险的地方越充满魅力,麦克甚至从最後几页中找到一家中餐馆,简介上说一对夫妇混进战火纷飞的军营为士兵们供应中餐和酒。
  翻到最後一页,他感到廉价塑料薄膜下有一点突起,用指甲划开,从里面倒出一枚小硬币。这枚硬币经过了太长时间的使用,每一条刻痕都结著污垢,看起来就像一枚黑灰色的纽扣,正面有个模糊不清的数字,反面是一轮弯弯的新月。麦克把它放在手心里,阳光照得它更是肮脏不堪。这时忽然传来一声巨大的爆炸声,车上昏昏欲睡的人们全都惊醒了,安迪在他身边惊跳起来,眼镜从鼻梁上滑落。麦克合起手掌,把硬币塞进口袋和其他零钱混在一起,他往车窗外看,远处有一道滚滚的黑烟冒了出来,紧接著一阵枪声和几下零星的爆炸。
  “又开战了,每天不打几枪,他们就浑身发痒。”安迪腾出一只手把眼镜推回去,双眼警觉地望著浓烟,隐约能够看见一些城市的轮廓,在热气升腾的荒漠上,这座城市更像海市蜃楼。
  “爆炸的是什麽地方?”
  “谁知道,可能是个工厂,或者集会所,或者某个政府官员的家。”安迪激动得脸颊泛红,不知道是阳光让他发烫还是远处的爆炸,他握著相机的手指开始发白,一滴汗水从手臂上滑了下去。
  “希望我们到的时候枪战还没有结束。”
  “你不害怕吗?”麦克问。
  安迪无所谓地笑了笑。车厢恢复了平静,商人们习以为常,牧师在胸前画著十字,年轻妻子将围著丝巾的头靠在丈夫肩膀上。安迪和麦克换了个位置,抢先在窗口拍了两张照片。
  一个小时後,巴士抵达了荒漠中的城市。
  麦克跳下车就闻到了硝烟味,但是四周似乎很安静。孩子们围拢在熄火的巴士旁,街道在骄阳下一直往前延伸,两边是各种店铺,但没有殷勤的招呼。所有人都在遮阳棚的阴影下等待,以怀疑和警惕的目光注视他们。
  安迪背上自己的行李,胸前挂著他视若珍宝的相机,他问麦克:“你想去哪?”
  “随便,到处走走。”
  “好吧,小心一点,我得去工作了。”他向麦克伸出手,握住,热情地上下摇摆,“回头见,这个城市很小。”
  麦克和他告别,开始考虑是先去追踪器消失的地方碰碰运气,还是去杂货店取武器,最後他决定了前者。露比为他下载准确的GPS地图,虽然他们都对追踪器失去作用的地方并不抱什麽太大指望,但这至少是一个明确的目的地。
  临走前他记住了萨伦基尔城市的主要路线,可是眼前的道路却比记忆中更复杂,一些临时搭建的简易建筑总是会突然出现拦住去路。半个多小时後,当他经过一个规模庞大的市场时,忽然察觉有人在身後跟踪。他故意在一个水果铺前逗留了一会儿,仔细挑剔地选了一个苹果。遮阳棚下的女人对待他的态度完全是漠视,以眼角的余光指示他将硬币放在桌上。
  身後没有可疑人,但是在泰勒之家的那次袭击使他时刻处於警惕状态,似乎露比安排的安全线路也并不那麽安全。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但他感到露比在这件事上有些犹豫和动摇,不像以前那麽自信万无一失了。
  走出市场後,道路变得更加难以分辨。这个城市的一半已经被战火烧毁,越往前走越多废墟。麦克看著那些只剩下一面墙的房子,绿色的墙壁上油漆剥落,地上全是灰尘和粉末,接著他又会发现在残垣断壁之间孤独而顽强地矗立著几间小屋。这样的情况连绵不绝,形成一大片苟延残喘的平民区。由於有人居住的房屋之间搭著遮阳棚,这条街显得十分阴暗,麦克走到一间小屋前,几只苍蝇正围著门外的野狗打转。
  是这里吗?他打量这间屋子,如果艾伦最後在这里出现过,他一定会留下些什麽。
  麦克推开小屋的门,苍蝇没头没脑地撞在他身上。屋子里有一股热烘烘的灰尘味,除了几张废弃的桌椅,整个房间简陋而空旷,屋顶因为几次爆炸的碎片砸出无数个破洞,阳光从千疮百孔中直射进来,在地板上形成一片密密麻麻的光斑。
  露比为他精确到了一间屋子,但是里面空空如也。
  破旧的桌椅上覆盖著一层薄薄的灰尘,至少十多天没人使用过。墙上有几幅出自孩子之手的涂鸦,一只死老鼠在墙角散发恶臭。麦克摸著墙面上的一小块凹陷,地上堆积著掉落的墙粉。他伸手轻轻拨弄,指尖在粉末中被尖锐物刺了一下,发现了一块碎玻璃。
  他再次回到小屋中间,把翻倒的椅子扶正,注意到地板上有几道白色划痕,似乎是椅子在上面反复摩擦的痕迹。这些划痕凌乱而集中,就像有个人坐在椅子上不安分地挪动。麦克仔细检查椅子,随处可见的木头椅子有些沈重,背後的横档上因为某些原因的摩擦而留下刮痕,椅背外侧还有几块褐色斑点。
  麦克坐到椅子上,想象曾在这里发生过的事。
  一些人站在周围,把一个人绑在椅子上,捆绑使用的粗绳在横档上留下刮擦的痕迹,褐色斑点是手腕磨擦绑绳流下的血迹。他们从他身上搜出一些物品,把其中一件扔向对面的墙壁,也许是手机,或者别的什麽他们认为可能会引来麻烦的东西。他挣扎过,椅子的移动表示他曾在这里受到刑讯和逼供。
  阳光洒在麦克身上。椅子上的人是谁,那些人又是谁?
  光斑在慢慢移动,虚掩的门外传来一声轻响。他睁开眼睛,冲过去,打开门往外面的街道望了一眼。
  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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