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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军医攻略法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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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你看看,你今儿是刚来,要不先按我那方法练,你要有啥想说的咱再商量。”司徒阳哪里听不出来,这是个下马威。
“您说了算。”这教官一看也是比自己大了不少岁数,当他是个长辈供着,没什么错。
“那敢情好。”
“全体都有,向右,转!”
司徒整两个小时都跟在这教官后头,把操练方法记下来,心里憋得慌。
自己独创一套方法的确是好,但要是这样练不如按照上头标准规规矩矩来。这群特种兵这两个小时的训练量整体也许是不低的,但这教官不计时,不计速度的训练在司徒阳看来毫无意义。负重耐力跑不计时也罢,连单双杠、俯卧撑都不计时就说不过去了些。
直到训练完毕,那教官喊了解散,司徒阳一句话也没说出口。
“教官。”司徒阳扭头瞟了眼徐向言走的方向,“我还不知道您是那五位教官中的哪位。”海鹰有五位在任教官是资料上有的。
“张毅。”
“是您啊,久闻大名。”司徒阳一顿,“张教官,以后多担待了。”
“别客气。你看你还有事没,一起去吃个早饭?”
“好。”
“那叫上徐向言同志一起吧。”张毅朝着前头喊了句,“向言同志!”
大块头面瘫脸上嘴角抽了抽,你们谁谁上来都直接叫向言,就我最憋屈。
早饭没吃几口,张毅却一直抓着徐向言不放,问东问西。
“小伙子大学里是搞哪方面的?”
“临床医学专业的。”徐向言往简单里说,免得还要解释个半天。昨天就已经到这边来报道过了,他现在问东问西套近乎做什么。
他对其他几个教官印象都没差,张毅是例外。
说话带着明显的过分自信却又摆出副老好人样,这人想磕碜死谁。
“我听你老师说你想搞那些高深的,科研?”
“老师也中意那些。”徐向言拿着筷子,也不吃多少。
司徒阳在边上还喝着大米粥就着酱菜一口一个香,听到这话心里咚了一声。
像玩射击游戏里提示目标移动,请注意瞄准似的。
“他给我说你有个实习项目要下连当卫生兵,后来挑了我们这边特种的,我就想着一个搞科研的……”张毅说着又想起什么,“说起来我这儿有两个兵想跟着你学东西,你看?”
“您安排就好。”
三个人吃完了往回走。
按照等级张毅走在最前头,徐向言后头跟着,司徒阳就磨磨蹭蹭放满了步子,挪到徐向言边上慢慢走,两个人离了前面那家伙几步路。
“你居然挑了海鹰。”
徐向言点了点头。
司徒阳见他又不开口了,一下又觉得那天对着自己唠了很多话的徐向言,一定是在梦里遇见的。
一个大男人患得患失,蛮好笑的。
“科研,研究什么?”他抬头看看天,热的有些过,这才早上。
徐向言停顿两秒:“战创修复、组织再生。”总结的蛮具象了。
“我不懂。不过我知道我们总部医院有个科学院是吗,那边就是搞这些。”
“我本打算去那,但……”
“我说,你们两个认识?”张毅这话说的分贝也是够高的,边上一队练军操的都纷纷侧眼看了过来。
“之前我战友去看病认识的。”还真是概括的好。
“到地方了,向言你去拿了箱子,待会边上坐着给我那兵讲讲,我把他们叫过来。”
徐向言点头。
司徒阳叹了口气。
徐向言拿着医药箱出来,望着司徒阳颇高的身形,后边拖了长长的影子。
挡住了热烈的阳光,蔽出阴影。
看见他脑袋低下去了,手插在口袋里,却还站如山,不动分毫,严肃却英气。
徐向言眯起了眼睛,光太强了。
张毅把自己两个要开小灶的兵拉来,然后拍拍腿就走人了。
再来的军官告诉司徒阳,他们几个人划分过了,晨练部分是由他负责,现在他可以去办公室跟张毅同志商量训练计划。
司徒阳得出一个结论,排挤他的不止一个。
自己还不是照样拿工资,你们排挤我也没多大用处。他挑了个树荫,近一点就是徐向言在给那两个卫生兵讲课,远一点就是那批正在抗暴晒形体训练中煎熬的特种兵。
那项目记忆再深刻不过,说的简单点就是,每个兵平举着АК…47,枪口用绳子吊着一块砖头,一动不动晒两个小时就算完成任务。
现在想想其实也是简单的,等到他们只剩自己一个人,在前方不知道多少米就有个陷阱的环境里,身上还带了数不清的伤孔和血渍,非要靠软体动物和混着泥巴的水填饱肚子时,那枪感觉起来,可比一块砖头重多了。
这要教官盯着干吗,那时候他们练习,也没АК…47,是算算看差不多重量的棒子,栓的也不是一块砖头,是两大块石头,看他们姿势摆好了,教官进屋喝酒去了。人还说了,折坏了枪没钱买,砖头没地方搬,石头一边一个还稳当呢。当时自己也就这么过来了,这么一比现在训兵还真是优待了。
当初在烈日底下湿透衣服裤子,鞋一拧巴都是一滩水,现在回忆起来,就剩自己这古铜一样的皮肤是个证明了。想想看真好笑,眼睛却忍不住要湿。
耳边好像有什么声音。
“走么。”
“你什么时候站我边上的……”司徒阳这时候倒觉得阳光刺眼了。
“那教官说今天过节,这练完就可以散了。”
“什么节?”
徐向言眯着眼看他,三秒。
整个军区都要去吃一顿喝几杯的日子,今早升国旗司令不还上台致辞了。司徒阳的心思真不知道放哪里去了。
司徒阳起身,想了想又不知道怎么说,脑子里简直要长草了:“你先回去吧。”
徐向言没做反应,回到原处坐下。
司徒阳这时候看过去,后头几个人已经在乱动了,那教官没了人影,不知道是不是回了办公室。
他现在才知道压根儿没自己说话的份。想到今儿早上自己那段慷慨激昂的雄心壮志,真不知道说给谁听,有够丢人。
走上台阶,敲个门进去办公室。
“张教官。”
“才进来找我?在外头盯着他们到现在不成。”张毅那话没什么语气,“我差不多收拾收拾要走了,晚上大家一起吃饭,你来吗?”
司徒阳想着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个什么规矩,我去了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他还没回答,那第二位不待见他的教官发话了:“咱几个老人家聚聚,年轻人别凑合了。”
司徒阳心道谢谢您给我个台阶,我再怎么直性子还知道如何顺着台阶下:“改天司徒请客。”
“张毅同志说今儿你看了他带兵了。司徒啊,那你明儿个早上就照着那样练,他今晚得被我们灌醉了,明天肯定起不来,哈哈哈哈哈。”司徒阳压根不知道这开口说话的是谁,不是张毅本人就对了。
“成,知道了。”
带上办公室门的时候司徒阳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感受。
书读的少,语死早。
总之就跟从小看到星星闪吧闪吧,长大了你才知道你看到的那闪吧是几亿光年前的,压根不够你高兴。
也不对,这比喻好抽象,应该是……
“你可以往后退一步,站门口发呆不会晒死么。”
“……”司徒阳全然没意识到徐向言等了他这么久,“那俩卫生兵呢?”
“回去了。”
司徒阳不知道说什么了,脑子里都是练兵的事。
西南军区不是这样子的,这区有个营的步兵、装甲兵,他也带过,都不是这样的。
那五个老头不是全国赫赫有名的军官吗,跑来这里不带兵,自己爱干什么干什么,那要他们屁用。
“想法不同,无法沟通,怎么办?”路上司徒阳老半天憋出这句话。
徐向言看了眼眉头紧锁的面瘫,不吭声,又牵起嘴角:“总结能力有进步。”
作者有话要说:
☆、被下了套
司徒阳开始习惯了每天清晨按照张毅的训练方式带兵。
说好可能消失一天,但到了这个礼拜末,张毅还是没有来。他问那些破特种兵,他们还会齐刷刷的摇头。他去办公室找张毅,其他几位教官要么不吭声,要么一记白眼表示我可不知道那老家伙死去哪里了。
司徒阳那颗烦躁的心蠢蠢欲动。前两天他安排出来一张新的操练表,把晨练项目排的妥妥当当,可就算是这样,他现在也还没雄心豹子胆马上去落实了。
徐向言每日默不作声呆在一边当雕塑,丝毫没有发挥任何作用。第一天来开小灶的卫生兵再也没出现,特种兵的训练在他眼里都显得有些安全过头,最多擦破个皮流点血,完全没他半点事。
过于平静的生活仿佛进入滞后阶段,一切都慢了半拍。
司徒阳甚至开始操心中午该吃些什么,是不是可以趁着这时候抓住徐军医的胃。
就这样过掉了半个月,终于有人来通知司徒阳,这周末要例行抽查,他中彩了。
检查什么?
带兵成果啊。
司徒阳负责的部分?
基础训练嘛。
司徒阳心里一咯噔,完了,他是被下套了,死无全尸的日子要来了,现在离周末还有,四天!!
四天能干什么!!司徒阳盯着桌上前几个礼拜规划的操练表,开始更改数据。
一分钟仰卧起坐,40个。划掉40改成50。
想想不行,旁边再添上扛圆木。
他突然有些崩溃,昨天早上仰卧起坐了吗?
没有,这两个礼拜的晨练项目都没有仰卧起坐。
腰力还有什么其他训练方法?
仰卧起坐是最简单粗暴的。
突然加大训练量会怎样?
肌肉损伤,得不偿失。
晨练部分过掉之后的项目他没再搀和,不至于每个教官都是一个模样吧。
但要能有一个心狠手辣的,也不至于每天早上那批人的精神面貌都这么好了……
司徒阳连吃晚饭的心情都胎死腹中,迈出门槛站在徐向言门前,保持抬手敲门姿势十秒钟。
放下手,又抬起来,又放下。
忽然听见门里传来一阵笑声,又听见一句——向言你坑我呢吧。
是那个山路十八弯!司徒阳啊司徒阳你反应过来被人坑了的速度要是也有这么快就好了。
然后又听到别人的声音——也就程景敢在徐向言面前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啊,我可不敢。
不止山路十八弯一个人,司徒阳心里松了口气。
大概是同事过来看他。
他趴在门前栏杆上点了支烟,偶尔听到徐向言那屋还会有些声音。
抽查成绩就算很差也不会怎样,不过就是个面子问题,被大家拿来过过嘴瘾,上一级的人把你叫去谈谈,最多如此。
但男人么,不就是要个面子。
穿的邋里邋遢十天没洗头从泥坑里爬起来,也要挺直了腰板走步子,这才是个男人样子。
刚开始那姓白的派人跟自己说的,是让自己加入海鹰训练指导小组,参与到提高士兵身体素质的计划中去。果然这种话就是假大空,唬人来的。
那小组的五位大佛他得罪不起,最后所有倒霉事倒要他一人背起来了,压死他一了百了。
他又吐出一口烟,揉着眼,来了这里后头一次想回去西南部队。
怎样被训也都比连着被人阴好。
把烟头按在栏杆上灭了零星火光,转身正好对着他们那屋子几个人开门出来。
“司徒军官?你怎么在这里?”
司徒阳真是无力吐槽程景的热情大方。
“我宿舍在这里。”
几个人语塞,司徒阳突然意识到自己这话有歧义,又说:“我宿舍在徐军医隔壁。”
他没注意到徐向言侧头眯着眼的样子。
“噢……这样啊,那倒是巧了。”一个人开口说了句,司徒阳又不接话,他有些无奈,只好自己给自己圆场,“那我们回去吧,程景还要写论文。司徒军官我们走了,再会。”
“再会。”司徒阳这才开口。
“拜拜咯。”程景走了几步回过头看徐向言,他站在门口跟他们挥手,司徒阳还站在正面对着徐向言屋子门的走廊上,两个人却像是没看见对方一样,眼神没有交集。
“你有论文要写。”司徒阳没头没脑来了这么句。
“来海鹰实习的论文。”论文材料和数据每天都得收集总结。
徐向言抬手挠了下手臂,司徒阳知道他特别招蚊子,每次身上都抹风油精。
“又被咬了啊?”司徒阳意识不到他自己口气里带着的味道。
那是有些无奈的,宠爱的,掺着怜惜的。
徐向言摇头:“吃饭没,程景捎了很多,我吃不完。”
“好啊。”司徒阳跟着他进屋,看到桌上摆着的一堆资料。
原来是来找他商量事情了。
醋意消了许多,司徒阳觉得自己真是好笑。
徐向言这几天早上都跟着训练的兵,下午换班了就回去医院给带自己的老师搭把手。他是说闲不闲,说忙不忙。
司徒阳随手翻了下桌上的资料,都是他看不懂的玩意儿。
有篇扯细胞再生学的,除了题目之外他都看不懂。题目是什么?就是《关于细胞再生学》呗。把纸倒腾着翻过来,司徒阳嘴角抽了抽。纸上画了个大胸肌男人,还拿着圆盾牌……
徐向言理着桌上的纸,看着司徒阳发呆的样子暗道好笑:“程景把美队画丑了。”
“美队?”
“美国队长。”
司徒阳刚散去雾霾的心情又蒙上了灰,程景和徐向言的共同话题真不少,还都是自己不知道的。
徐向言看他垂眸的样子心里痒痒,嘴上也不说,拿过他手里那份资料,跟手上的一起放桌上上剁整齐了,塞到书架上。
司徒阳一直想开口跟徐向言说自己又被踢到阴沟里去了。
想着又觉得真是丢人,上次如果不是他跟自己说了,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调职是被人摆了一道。这次傻子都知道肯定是被人坑了,他就更不想说了。
司徒阳一直想主动的心就在他自我纠结中成了拖拉机,轰隆轰隆有个声响,半天也没个大动作。
“红烧肉居然都抢到了,这可是每天食堂限量做又最快被抢完的菜。”司徒阳嘴里塞着两块肉,嘀咕着。嚼着嚼着,“向言你,有女朋友了吗?”
“司徒教官有了吗。”他不抬头,动筷子。
司徒阳心里堵得慌,他怎么这时候叫自己教官了:“没有。”
“那退役,打算过么?”手拿着的碗放到桌上。
“没想过。你实习完要去哪里考虑过吗?”
“我也没想过。”脸上浮现一个若有若无的笑,弄的司徒阳心里直发痒。
“喜欢向言的人不少吧,大学里也不少吧。”
“大学里还有女生,京南军区又没有女的。”不知是徐向言说话总拣重要的说还是带了点刻意的成分,他一句话总让人琢磨很久。
大学里有女的,女的会喜欢我,军区没女的,所以没人喜欢我?
司徒阳觉得自己智商不够:“男的女的其实也没什么,能过日子就行。”
“你这么想的?”徐向言往后勾起来的音调在司徒阳心尖上恰到好处,像是猫爪似的,挠了一下。
“我一个当兵的,心思粗,说不清那些事。喜欢就好了,我就这么想。”司徒阳想着他下一句要是说,你这人表面上看不出啊,是不是好这口之类的,自己该怎么接话。
心跳的自己都能数出节拍了。
“我也是。”徐向言这三个字说出口的时候伴着司徒阳一支筷子掉在木桌上发出的清脆声。
司徒阳想,反正都说到这当口了,干脆说了得了。
我喜欢你,统共就四个字。
参加个野战生存比赛差点要死的时候也不是现在这样子的——整个人都崩在一根弦上,心咚咚咚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失去跳动的力气。这倒真是没个糙汉样子了,丢人啊。
说不说?
话到了嘴巴口还是出不来。
“那个……”
“?”
司徒阳摇头:“我是想起来,那个,我……”
徐向言忍着不笑,一脸我正在吃饭的严肃样。
“我不知道美队。”
“……”
“你喜欢美队?”
徐向言突然站起来:“吃完了我收东西。”
“徐向言!”司徒阳从凳子上腾一下站了起来,叫出这仨字的嗓门真特么底气十足。
踹开凳子,朝徐向言走了两步,扳过他的后脑勺,司徒阳朝着他迷恋已久的唇上——吻了下去。
司徒阳果然还是,没勇气说出我喜欢你这四个字。
作者有话要说:
☆、谜之表白
司徒阳感受到温润的触觉后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
这回是死定了。
医生是不是随便来一针就能放倒个人了?
这下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他想着反正也已经亲上去了,横竖都是死了,不如亲个够。
摩擦着徐向言柔软的唇,继而吮吸起来。徐向言没有回应,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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