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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攻既狩-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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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塞尔没听他的,下床翻出柜子里备的医药箱,一通翻找,再次坐回床边的时候,手里多出来一瓶双氧水和一袋棉签。
樊君奕在看到那瓶双氧水的时候手条件反射的抽了抽,他对它的滋味终身难忘。
“其实,还有一个好方法……”君奕顾左右而言他,“比方说,舔一舔。”他随嘴说道。
又不是受了伤独自舔舐伤口的孤兽,安塞尔以一种看猩猩的眼神看向他,想笑不笑的:“抱歉,我没有那么多可供消毒你的伤口的唾液。”
樊家的十八代祖宗在上!他樊君奕听到了什么?!
有点难以置信的看看似笑非笑的安塞尔,樊君奕莫名的感到口干舌燥。安塞尔,你是在开玩笑,还是在诱惑我?!
樊君奕的手指尖颤了颤,仿佛能感觉到他的舌尖滑过他的肌肤的湿漉。
安塞尔耸耸肩。樊君奕这么一说,倒是让他突然想起,斯托克曾在某年某月回忆起他们的兄弟情深的时候,说过,自己还是三四岁的时候,有一次玩耍跌倒,他走到他的身边蹲下,凑过脑袋舔他胳膊上的擦伤。安塞尔自己倒是对此一点印象也没有,他撇了撇嘴,打开双氧水的瓶盖:“我倒是不介意,不过——”不过他话还没说说完,下巴就被大力扳过。
“怎——”
“你满嘴都是血!”樊君奕扣住他的下颚。刚刚安塞尔开口说话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对劲。
樊君奕手上用力,安塞尔无法合上嘴巴。他略启唇,伸出舌尖舔了舔牙齿上的血迹,淡淡解释到:“之前为了保持清醒……”
樊君奕再一次的打断了他的话。堵上了他的嘴巴。
口腔里充斥着血腥味,融合了彼此的唾液一起,混淆不清。君奕狠狠的吻着他,粗暴而又野蛮,宣泄着最原始的冲动。
安塞尔渐渐由被动转为主动,强势的附和上君奕,唇舌交缠。
简直就是两头猛兽之间的啮咬撕扯,带着霸道的柔情,粗糙而又细腻。
直到被握在手中的双氧水因两人激烈的动作而倾洒,不小心溅在了樊君奕的伤口上,樊君奕下意识的一声抽气,才让安塞尔回过神来。
他按住樊君奕的肩膀让他坐下,取出棉签浸上药水。
樊君奕伸出没上药的手,大拇指揩去安塞尔嘴角边的银丝。上半身凑过去,吻了吻他的下巴。
安塞尔偏过头,回了他一个吻。
接连的两个亲吻,一个激烈,一个温和。
不同的滋味,一样的回味无穷。
樊君奕啄了啄他的嘴角,意犹未尽的舔了舔下唇。
他很想把方才的吻继续下去,不过,得换个令人舒心惬意的场所再继续。
目前,暂时忍忍,不用着急。
樊君奕愉悦的靠回椅子里,任由安塞尔照顾他的伤口。
安塞尔处理完毕君奕的伤口,躺会床上又歇了会儿,他把床让出一半给樊君奕,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从记事起,安塞尔就是独自一人睡一张床(除了年幼时期斯托克偶尔的不请自来),也习惯了一个人睡。与人共享一张床的经验就是个零。此刻,闭上眼睛假寐的安塞尔感觉着身侧人的气息,安不下心,翻来覆去了好几次,非常的不习惯。
他忍住将樊君奕赶下床的冲动,闭着眼睛,开始寻找话题分散那种别扭的感受:“你是怎么知道斯托克与我有血缘关系?”
樊君奕侧过身躺在床上,忍住笑观察着安塞尔的别扭举动,回答他:“还记得你搬到小庄园之后,去瓦尔河的伊登小堡住了有一个半月么。”
安塞尔枕着枕头点点头。
樊君奕接着说道:“有一次你让我去阁楼找一个空画框,在帆布的下面,我翻出了一排的人物画像,其中就有你和斯托克的。虽然画的是小时候,不过一看就知道是你和他。”
阁楼。安塞尔倒是记起来了,二十岁那年生日的时候,他购入了十几幅风景名画,为了腾出地方挂,他叫仆人撤下了城堡里悬挂了一代代的祖辈画像,收拾在阁楼里,从此落灰。
“不说了,再休息一会儿,天就快亮了。”樊君奕翻了个身,背对向安塞尔。空出了大半张床的位置,好让他睡的安稳些。
浅灰色的眼眸缓缓睁开,又慢慢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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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之接过安塞尔手中的行李箱,放入打开的后备箱,关上车后盖,再绕过去打开车门,低着头没有看二人一眼:“请上车。”
樊君奕瞥了眼行动稍有僵硬不便的缘之,环顾了下四周,然后跟在安塞尔的身后上了车。
早上□□点钟,洗漱完毕的安塞尔与樊君奕准备离开君家大宅的时候,有人过来表示要送送他们,表明是家主的意思。
不过,来的人不是君非倾,也不是傅红岩,而是私自放走樊君奕,本不应该会出现在此的缘之。
安塞尔没什么特别的表示,只是看了眼背部僵硬的缘之,再看了眼樊君奕,然后便上了车。倒是樊君奕多盯了缘之两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安塞尔让缘之把他们送到附近的站台。樊君奕说要去沧庄,既然如此,公交车长途汽车什么的,不失为一种生活体验。安塞尔打算多增加户外活动,不想再这么闷下去。
望着轿车驶离的方向,安塞尔想到什么似的对正在研究公交站牌的樊君奕说:“先不急着走,陪我爬趟后山。”
他记起了在君家的时候没能实施的爬山计划。
站台离后山不远,送走安塞尔与樊君奕之后,缘之并没有立即回去禀报,而是调转车头,驶向了后山。
将车子停靠在半山处,缘之一步一步的踩着石阶爬上山,在熟悉的一处山坡驻足,孑然独立,凝望远处偌大的君家宅院。
后背的鞭痕火烧一般的疼,他却似没有什么知觉。缘之知道,违背君非倾的命令,出发绝不仅仅如此便宜。
他心里明白,昨晚,会选择放走樊君奕,除了他的一席着实有分量的话,还有的是,自己的那份私心。
不想让君非倾得到安塞尔,不愿让安塞尔进驻君非倾的心中。
这是他内心深处难以启齿的、晦涩的情感在作怪。一份绝不能、也开不了口的情感。因为对象是那个人,终他一生都望尘莫及的那个男人。
还记得自己十四岁初见君非倾,就对那个俊逸风流、年轻潇洒的男人一见钟情,彼时君非倾还未登上家主之位。从此之后,君非倾就成了他缘之生命中的全部。十年之后,他拼尽了一切努力,让君非倾给了他留在他身边的机会。而这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缘之苦笑,很快,留在君非倾身边的时日,就要不复存在。
从安塞尔樊君奕看到那辆停在半山坡,被打爆了胎的BMW,到听见枪声,不过是十几分钟的间歇。
二人迅速的交换了个眼神,樊君奕将手枪丢给安塞尔,自己则从皮箱里取出狙击枪。
安塞尔擅长于丛林野战,且对后山的走势有所了解,他嘱咐了樊君奕几句,走在了前面。
循着枪声,他们来到了械斗的地点。安塞尔飞快的扫视了一圈,确定了受到袭击的缘之处的大致位置,以及对方的站点。他将匕首叼在嘴里,从一侧匍匐绕过去山坡。
缘之被挡在了山坡的后面,目前还不能确定他的安全,安塞尔瞄了一眼,瞥见有另外一个人的脑袋一闪而过。
樊君奕跪在山岩上,隐身于一堆草丛之后,与手中的狙击枪仿佛融为了一体,俨然是一个漂亮而又标准的狙击姿势。
透过瞄准镜,樊君奕注视着安塞尔渐渐地在向山坡靠拢,他捕捉不到山坡后的敌人,那是属于安塞尔的。
几秒钟过去,在收到安塞尔打出的手势的同一时间,他瞄准了附近的几个人,扣下扳机。
安塞尔的枪声也在一瞬间响起。
被打中手脚的男人尖叫一声从奄奄一息的缘之跟前摔倒在地,安塞尔用枪抵着他的眉心,逼他噤声。浑身颤抖的男人苍白着张脸,任由安塞尔用外套把他的手脚绑了个结实。
匆忙检查了下缘之的状况,安塞尔用匕首划开衣角,在缘之流血的手臂和小腿上绑上布条。他的受伤很严重,安塞尔清楚,应急措施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他打横抱起中弹昏迷的缘之,樊君奕收拾好了那几个人跳下山坡跑到他的跟前。
“按你的意思没有要他们的命。”樊君奕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男人。他还从来未有枪下留过活口。
“不是君家派来灭口的杀手。”安塞尔立即抱起缘之往山下走,叫樊君奕取出缘之口袋里的手机,一边加快步伐一边说,“应该是小股的敌对势力。缘之此前说的没错,后山的隐患确实存在。只是白天也如此的猖獗……君非倾作为一方之主,你通告一声。”
“让我打这个电话?”樊君奕一边拨号一边问。他们才与君家家主起冲突不久,他不认为这不算是个自投罗网的举动。
“还是我来说吧。”安塞尔想了想。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二更!!!赐我力量!!!!
☆、应如是
安塞尔没有直接与君非倾通话,而是转拨了傅红岩的号码。电话在嘟嘟两声之后接通,安塞尔简单的两三句话,然后挂断。
奔到快山脚的时候,缘之的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樊君奕点开查看,只有寥寥数语。他攥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
经过缘之的那辆停靠在路边的BMW,安塞尔与樊君奕看也没看的越过它。
他们也完全没有功夫去管落在山里的行李箱。反正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证件银行卡樊君奕有随身带着,无须安塞尔操心。
报废的BMW是不能用了,照缘之目前的状况,也等不及君家派来接应的人。安塞尔紧紧锁着眉头,抱着缘之的手抬了抬,问向樊君奕:“短信里说了什么。”
樊君奕放下手机,回到:傅红岩说君非倾知道了这里的情况,会派人来处理掉那几个人。至于缘之,君非倾的原话是‘那就看他的造化了’。”
“也好!”安塞尔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本来就没要把人交给他。”
就算缘之没有遭遇埋伏,回去之后也是凶多吉少。
两个人都明白。
樊君奕看着一脸严肃的安塞尔,低低的说了句:“谢谢。”
他知道安塞尔明白他的心思,他欠缘之一次。这个人情,是他应该还的。所以他不可能丢下缘之不管,也不可能把他推回死穴。
“你我之间不用说谢谢,”安塞尔看向前方,山路上一个人都没有,更别说是辆车,“这也是我的事情。”
樊君奕欠缘之的,也是他安塞尔欠缘之的。
快走到山脚,二人看到远处终于开过来一辆轿车。就在樊君奕打着拦住那辆车的念头的时候,青绿色的宾利由快渐慢的朝他们滑过来,一个刹车,稳稳的停在了他们的面前。
车窗摇下的同时,一个清雅如莲的男子探出头来对他们说道:“快上来!”
安塞尔只在看了那男子一眼之后就拉开了车门,抱着昏迷中的缘之小心的上了后座。樊君奕则二话不说钻进了副驾驶座。
车子立即掉头,飞一般的驶向大路。
宾利车在公路上风驰电掣,一路超车,将追在后面的警车远远的甩的不见踪影。
简直就是一道青绿色的闪电。
握着方向盘的男子一边在车流之间如灵蛇般穿梭自如,极速飙车,一边以一种与开车的狂野架势完全相反的清和语气说话:“不必告诉我你们的身份,我也不会去打听。也请你们放心,我会这么做的原因,单纯是因为我见过你怀里受伤的那人几次面。就当做是日行一善好了。”他从后视镜中看了看后座的两个人。
“不管怎么说,多谢。”金发男人淡淡开口,点点头,“安塞尔。”
副驾驶座上那个气质桀骜不驯的男人在那个外国人道出名后,也报上了自己的名字:“樊君奕。”
坐在驾驶座上的男子眉眼蕴着清淡的温和笑意:“应如是。”
“‘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樊君奕支着额的手指点了点,“是这个么?”
“对。”
“名字起得巧妙。”
“多谢。”
应如是手指轻轻的敲了敲方向盘,脚踩油门继续加速。
宾利四平八稳的光速滑至一家大型医院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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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叶致进手术室之前给了我一通电话,我急急忙忙的就从办公室赶过来了。”娃娃脸医生的脖子上还挂着听诊器,直奔刚领完樊君奕结了账单回来的应如是大踏步逼近,匆匆的瞥了眼向手术房外的走廊上走过去的高大男人,以及坐在长椅上低声的用他听不懂的鸟语通着电话的长发老外,拉过应如是,走到拐角的角落里,就是一通数落,“叶致吧事情压下来了,让我告儿你一声叫你放心。不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你路上发生了什么?他们是什么人?”
老气横秋的架势与那张可爱的娃娃脸极度的违和。兄弟二人之间的相处模式早已习惯成自然,哥哥像弟弟,弟弟倒成了哥哥。
应闻教育起应如是来,可一点都不含糊。就跟在大学里的时候开辩论会似的。大道理小论据,说的一套一套的。
应如是抬起手抚了抚堂弟那乌黑细软的头发,慢吞吞的开口,心里想着,这孩子急性子的脾气一点儿也改不了:“你说话太快了,语速放慢一些,问题一个一个的问。好在是我,要换了旁的找你看病的病人,还不把人家说的一愣一愣的。”
“哥!”应闻拍掉了他的手,紧蹙的眉头能夹住一张明信片,一张婴儿肥的脸皱成了个包子,还是24褶的,“还有心思开玩笑。”
应如是收回手,配合着一脸审问表情的堂弟,也敛了敛挂在脸上的笑容,语气仍是一味的恬淡:“我今天早上去那后山,准备看看我前些日子放生的乌龟,在路上遇到的他们。受伤的那个人,我和他在后山上打过几次照面,于是也就顺带帮帮忙。反正后山里你和叶致在的医院又不远。话说,我那一袋准备拿去喂黛黛的鲜虾仁还放在后备箱的小冰柜里……”
黛黛,是那只应如是放生了的雌性海龟。
应闻听完堂兄前后不搭调的解释,很想撬开他的脑袋瓜子,看看里面到底是安置的些啥零件设备:“就为了个见过几次面,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的人?!你知不知道你这一回蹚的是趟浑水。”
应如是唔了声,算作回应。
“唔什么唔?!”应闻对这个从小到大都出离状况之外的堂哥,完全拿他没有辙。他极力克制住内心抓狂的举动,深呼吸,再深呼吸。等平复了情绪之后,撂下话转身就走人:“叶致这几天心情不太好,你最好祈祷他手术不会出现失误。”
“不会的,”应如是温和的说道,“他是个尽忠职守的好大夫。他的医术医品,我是信得过的。”
应如是在作充耳不闻状的应闻的背后又嘱咐了句:“下了班之后我来接你和叶致,今晚我下厨。”那袋鲜虾仁别浪费了。
应闻丢给了应如是一个大大的“切!”,算是答应下来。
等候手术的时间漫长而又枯燥。应如是接了两杯水,递给坐在等候席上的安樊二人。
“谢谢。”安塞尔结果茶水,抿了抿,润润干燥的唇瓣。
“我估计离手术结束还有一段时间。你们要不要先休息一会儿?我可以请人把你们安排进一间空的病房。”应如是建议到。
“不必了。”安塞尔用英文回复他。
“事情都谈妥了么?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应如是随便找了个空位子坐下。
“嗯,我们会在这里逗留几天,看看病人的身体状况,如果没能及时好转,我会跟这里的医院商量,将缘之转移去舒曼医院。”安塞尔说,“麻烦你了。”
应如是点点头:“到时候你们不用通过我,直接找主治医师叶致。我会跟他说明情况。他会把一切都安排好的。”说完,他像是想起些什么来,拍拍衣服站起身,“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好走。”安塞尔对他说到。
樊君奕起身送他。他的皮箱还放在他的副驾座底下,因为要进入医院,所以不方便带进来。
“我想你的动作得快一点,”到了停车的地方,应如是将车钥匙抛给樊君奕,指了指门口越来越近的警车,“我想他们是来开超速罚单的。”
樊君奕扬了扬手中的钥匙:“谢了。”快步跑向青绿色的宾利。
“钥匙等叶致出来的时候交给他就行。”应如是说完,走向停在医院大门口的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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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室外的灯终于熄灭,带着口罩帽子的高挑医师打开门从里面走了出来,让护士把刚做完手术的缘之推去加护病房。
叶致摘下口罩,走到站起身的安塞尔与樊君奕的跟前,语气严肃而冷然:“他的一条小命算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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