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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芳香师 完结-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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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就是提了我也不走,大人把我从滨州府带出来,又给我家翻了案,我哪能因为亲戚们一句话说走就走?这不是太小人了么?从来没见过面的亲戚哪比得上跟你们亲近。”李文芳倒是不怕亲戚们提这要求,她有的是借口婉拒。
    “芳姐是个知冷知热的,难怪老爷夫人喜欢得厉害,留这最好,外面人多事杂,哪有府里生活单纯,想干嘛干嘛,到了外头哪还有这自在日子过。”李文芳刚才的话叫婆子们听得很顺耳。
    “就是,我们还想看看芳姐最近在忙的那个新玩意儿呢。芳姐,你的难题想到解决办法了吗?”
    “有点困难,我还要再琢磨琢磨,反正不着急。”
    “对,咱不着急,慢慢弄,有的是时间,不叫外人闲事搅了你的兴致。”
    “对呀,这都快过年了,芳姐可是答应在新年这几年,教我们毛线活的,可不准为别的事分心。”
    李文芳仰起头笑得开怀,“我记得的,毛纱都准备好了,分给你们的棒针都打磨光滑了吗?不能有一根毛刺哦。”
    “保证连刺茬都没有。”女孩子们互相嬉闹着在炕上摔成一团,惊吓了好梦正酣的小叽,嗖地一下钻进了炕角叠放的被子里。
    李文芳从人堆里爬起来,叫婆子们去拿放在柜子顶上的零食来吃,一群人就这么消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
    年二六一大早,府里派车把李文芳送去了府衙,府尹等人都早已得了刑部公文,知道李仲还有哪些亲属在世,李文芳又是兵部尚书府送过来的,人一到,就被送到公堂后面的二堂,一人坐里面喝茶,耐心等着素昧谋面的亲戚们。
    李文芳去的早,巳正前就到了衙门,二堂里就她一人,外面倒是有不少衙役,周围静悄悄地,只有烧得旺旺的炭火温暖着房间内的温度。
    巳正后,大概两刻多钟的样子,二堂外终于传来了嘈杂的声音,有女人的哭声,男人的说话声和急匆匆的脚步声。
    李文芳突然地紧张起来,有些坐不住了,她站起身想去开门,但房门先她一步从外面打开,府丞带着三个老少男人簇拥着一个五十来岁头发花白的妇人走了进来。
    “李姑娘,这位是你大姑李乐香,这是你姑丈常安。你们姑侄多年未见,就不打搅了。”说完,府丞就走了,同时几个丫头端了茶水进来。
    门口那群人还站在原地,不敢上前,尤其那妇人,眼里泪光闪烁,伸着双手,却说不出话来。
    “……大姑……”李文芳嗫嚅着唤了一声,走上前去握住妇人的双手。
    “我的姑娘呀”李乐香一声嘶喊,猛地一把抱住李文芳紧紧地搂在怀里,泣不成声。
    她身后的男人们扶着她到旁边的椅子前想让她坐下,但李乐香仍然紧抱着李文芳不肯撒手。
    “大姑,坐下说吧,咱们要在府衙里呆上一整天呢,大姑您别累着。”李文芳紧紧挣脱怀抱,劝着李乐香坐了下来。
    李乐香紧紧地拉着李文芳的手上看下看,问她叫什么名。
    “爷爷在家时唤我小丫,后来跟了兵部尚书梁大人,他给我取了大名叫李文芳,不过大人夫人都叫我小小,姑姑也就叫我小小吧。”
    “兵部尚书梁大人?是天意,一定是天意当年你祖父就是时任的兵部尚书梁大人定的叛国罪,现在又是他儿子给翻的案。爹呀,你去的冤呐”李乐香又大声哭了起来。
    “老婆子,都哭几天了,别再哭了,这里是衙门,收收,收收眼泪。今天见到侄女了应当高兴,要哭回家再哭。”同样头发花白的姑丈常安抚着李乐香的背部劝道。
    李乐香听了丈夫的劝,渐渐地收了哭声,但还是忍不住地抽泣。
    “侄女给姑丈请安。”李文芳这才有空给长辈行礼。
    “哎哟哟,好侄女,当不起你这大礼,叫我一声姑丈就好了。来来,这是你两位表哥,你表姐们都嫁了,以后有机会来家里玩,再叫她们回来跟你见见面。”
    “表哥好。”李文芳看了一眼,两位表哥都是二十四五以上的年纪,很局促地回了礼。
    “对了,小小啊,刚才你说我们要在衙门呆一天,是不是有好多事要办呐?要不我让他们先回去,我陪你在这里办吧?”李乐香冷静下来后,想起了李文芳先前说的话,想要做些安排。
    “姑姑,公事上的手续不费事,就是签几个名字罢了。我说要呆上一天,也是个虚数,关键看二姑今日会不会出现,她来与不来,今日就在这等着。”
    “你二姑?嫣然?她……她当年不是已经死了吗?都不知道她那个没良心的夫家把她葬哪了,这么多年连个扫墓的去处都没有啊”李乐香又激动起来。
    “娘,你别激动呀,听妹妹把话说完。”常家大儿子听出话外音来,安抚母亲冷静下来。
    “大姑,我可以明白地告诉你,二姑当年没死,她是被休的,官府有记录,但现在她在哪没人知道,是死是活更无从知晓,所以今天主要就是为等她。”
    “当真?你二姑真没死?她还活着?”李乐香激动得全身颤抖难以自抑,她丈夫赶紧抚摸她的胸口,助她呼吸。
    “大姑,当年她离开夫家时是活着的。”
    “等,我们等,我都等了这么多年了,不在乎再多等一天,只要一天没看到她的尸体,我就不信她死了,她一贯聪明,小主意特别多,她一定在哪个我们不知道的地方好好地活着,也许她离开京城了,消息传到外地需要时间,她今日不出现,日后也一定会出现的,对不对?对不对?”
    “对,大姑,我也是这个意思,她一定在什么地方,我们只要有耐心,她就一定会来的。大姑,你冷静些,喝口茶,咱们慢慢等。姑丈,表哥,你们也都坐吧。”
    五人重新坐下,捧了茶碗补充刚刚损失的水分,但李乐香放下茶碗又迫不及待地问李文芳他们这些年在滨州府的生活情况。
    李文芳发挥出她编故事的水准,将在滨州府的生活经验再加上一些艺术加工,当作是自己真实的生活经历,听得李乐香一家唏嘘不已,尤其是讲到海盗上岸杀人放火自己的老父亲就那么去了的时候,李乐香哀恸失声,几近晕倒,猛掐她人中才唤回她的神智。
    清醒过来的李乐香把头埋在丈夫胸前,泪如雨下,姑丈常安的前襟眼看着湿了一大块。
    
    第118章 二姑现身
    
    李文芳自己也不好受,掉了几颗眼泪,她擦了擦脸,起身到外面请丫头给续了茶水,正劝李乐香再喝点水时,又听外面有急促过来的脚步声,同样的,还有女人的哭声和男人的说话声。
    李乐香一个激灵抬起头来,顾不上擦掉脸上的泪痕,嘴里茫然地念叨着“嫣然”,边往门口走去。
    府丞又带进来一家三口,父子俩左右搀扶着一个哭到眼肿的四十多岁的中年女子,头发白得比李乐香还厉害,但身上的穿戴又要比李乐香一家好很多,最少也是个小康人家。
    李文芳意识到了什么,心跳加剧,缓缓起身,常安姑丈与两个儿子追上李乐香扶着她,向门口的那三人走去。
    府丞果然又做了一番介绍,“李姑娘,这是你二姑李嫣然,姑丈严书亚。你们慢聊,一会儿会有师爷过来,请你们签几个名字,然后你们就可以走了。”
    府丞前脚走,后面李家姐妹就抱在了一起跌坐在地上大声痛哭,“嫣然,我的妹儿,真的是你这么多年你哪去了我哪都找不见你”
    “姐,对不起,对不起,姐,我没脸见你,他们家那样害我,我不能连累你,原谅我,原谅我,姐”
    几十年未见的姐妹俩都哭成了一个泪人儿,她们的家属一样哽咽,李文芳的手帕上也多了几个湿印。
    “大姑,二姑,地上凉,都起来吧,咱们坐下说话。”李文芳收起手帕,上前挽起李乐香的胳臂,男人们都上来伸把手,把两姐妹扶到椅子上坐下。
    李嫣然见到李文芳的反应跟她姐姐一样,拉着李文芳就不撒手,抱着又是一通哭,幸好丫头们进来上茶,才让她暂时止了哭声,又问了好些话,也与李乐香一样,就是问这些年他们过得好不好,但当得知老父亲的死因,却是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会儿完事了,我们坐东,到外面好好吃一顿去。”好不容易大家情绪稳定下来,喝了茶水,歇了一会儿,李嫣然又接着如此道。
    “那怎么行?哪有让你请客的道理,怎么着也得是我们先来。”
    “姐,别跟我抢,小小出趟府不容易,咱们今天高兴,不争来争去,我今日请了,大不了下回你再请个更好的。”
    “那是一定的,就是不知道小小几时又能出府来。”李乐香脸上有了一丝笑意,转向了李文芳,“在梁大人府上当差,总有那么多身不由己,好吧,今日就让你拣个便宜,咱们两家有的是机会见面,小小哪天要是方便出来,提前给家里送个信,啊?”
    “大姑,您放心,过年这几天我出府很方便的,是大人特意批准的。”
    “哎哟,那是好,那一定要来家里坐坐,我把你表姐们都叫回来,见见你。还有你祖父以前的朋友,自从告示贴出来之后,家里的门槛这几天都给磨掉一层,多少人上家来打听,你要来家,一定要见见他们。”
    “我会的,大姑,梁大人还要倚仗他们的本事呢。”
    “啊,是了,是该整治一番了,他们把持着最好的人财物,却就是不出成果,你姑丈家老人早就说了,迟早是要弄一弄的。”
    “哼,要真的为爹爹翻案,最好的证据就是照着他留下的构想做出新东西来,叫世人都看看,李仲从来无愧他金牌工匠的名声”
    “二姑,您放心,翻案后,爷爷以前留下的文字就可以重新拿出来,再加上那些工匠,爷爷的构想重现世间是指日可待的。”
    “那样就最好了,不然就可惜了。对了,你爷爷留下的文字还能找到多少?”
    “二姑,您还记得韩山吗?他现在是兵部书库的书吏长,爷爷留在兵部的文字他都小心地封存了起来,每年混在别的库档中晒两次太阳,梁大人说,那些纸张到现在都完好无损。”
    “韩山叔?他还在兵部?我们两家都好久没来往了,他还记得你爷爷?”李氏姐妹又惊又喜。
    “听梁大人说,韩山也快到年纪了,要是再晚两年他走了,要想翻案就更难了。”
    “对了,说来说去,梁大人是怎么想到要翻案的呢?”大姑丈常安提了个众人一直都没提的问题。
    “这个说来就话长了,爷爷留下了一本手札,那是他这辈子的心血总结,但是被大火烧坏了一部分,我把它交给梁大人,梁大人又交给韩山誊抄一份,韩山当时就认出了爷爷的笔迹,找出了爷爷以前写的一部分文字,告诉梁大人这段冤案,梁大人于是决定翻案,为此,连他父亲梁老太爷都急匆匆地从老家赶回京城了。”
    “哼,老父亲定的冤案,儿子来解,这算什么,故意让人感恩戴德吗?”李嫣然想起往事就气炸了。
    “妹,别激动,冷静些,这里是衙门,有话咱们回家说。”李乐香怕妹妹口无遮拦,急得赶紧打断。
    “二姑,您有怨气我知道,但当年的事牵涉到了国家层面的政治斗争,当时两国互相驱逐使者和普通民众,已到了开战边缘,奸细战打得异常惨烈,稍有风吹草动就一片风声鹤唳,朝堂上谁看谁都像敌国埋伏在身边的探子,互相都不信任。那些恶人就利用了这点,说爷爷私下买的那点矿石是从敌国来的,他正在研究的一种新钢是为敌人做的,他们捅给了御史,御史以避嫌为理由,没跟兵部打声招呼就直接在早朝上捅了出去,皇帝那时又正是年轻气盛继位没几年,要不是时任的兵部尚书和刑部尚书全力保他,一家子早就满门抄斩了,哪还有今日的翻案。叛国案从开始到结束就只有少数几人知道,对外宣布的是李仲积劳成疾因病逝世,要真是货真价实的叛国案,为什么不公布于众让世人都知道,这不正是打击敌国士气调动百姓同仇敌忾作战前动员的最好时机么?”
    李文芳的话讲得在座所有人都哑口无言,李嫣然低着头光哭不说话,她刚才只是发泄一下积攒了几十年的怨气,觉得自己父亲冤,自己这辈子更冤。
    “好了,别哭了,小小说得对,这案子从一开始就疑点重重,毕竟是人为陷害的,自然漏洞百出,可又没有时间详查只能匆匆结案。秘而不宣就是为了日后好翻案,不然要真是公告天下,你们姐妹两家不说,岳父的支持者们在京城也过不下去的,那些工匠是未来的希望,为了他们,也得把案子压住。”二姑丈严书亚轻抚着妻子的肩背柔声安慰道,他身上有着读书人的那种柔和气质。
    “还是小小懂事,我们几个老的真是白活这一世。”大姑李乐香拉着李文芳的手内心很矛盾,不知是该怨还是该喜。
    “二位姑姑,我只是个后生,当年的事对我只是个故事,我能想象当你们知道自己的父亲犯有叛国罪全家被驱逐出京后的心情,事情已经过去,我们就不要再提了,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足矣,日后到了下面见到他老人家,跟他说一声我们过得不错相信他也会觉得很安慰的。”李文芳唯心了一把,但挺见效,李嫣然的情绪眼看着就好转起来,李乐香的脸上重新有了一丝笑意。
    男人们这会儿终于放松了下来,不约而同地端起茶碗安稳地喝口茶。
    门外又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房门三度打开,一个师爷和一个端着托盘的书吏走进来,托盘上是几份折得好好的文件,另外还有文房四宝。
    “请李仲的亲属过来,都是些例行公事,签上名字就可以了。”书吏把托盘放在桌上,将文件一件件展开,将舔好了墨的毛笔递到第一个人手上。
    李乐香作为长女第一个签字,她草草扫了一眼文件上的内容,然后在指定的地方留下了自己的名字,接着又签第二份。李嫣然和李文芳如流水线上的工人一般,挨个在文件上签名。
    “好了,这样就可以了,所有的事情都办妥了,你们可以回去了,近几日宫里会放出皇榜公告天下,要是有熟悉的老工匠还请推荐一下,让人到兵部衙门报到。”师爷留下交待的话,带着签好字的文件走了。
    “这就算完事了?一场冤案,就这么签几个名字就结束了?”李嫣然觉得好像在做梦,支撑了自己将近三十年的噩梦突然就这么结束了,让她有总不太真实的感觉。
    “二姑,一切都结束了,我们走吧,这都快中午了,您不是说中午请吃饭的么,我来京城这么久,还没进过京城的馆子呢。”李文芳挽上李嫣然的胳膊,额头蹭着她的肩头,轻轻地撒娇。
    李文芳的亲昵逗笑了李嫣然,将刚刚还堆积在胸口的悲愤情绪抛到一边,亲热怜惜地牵起李文芳的手,又招呼上姐姐,身后跟着各自的男人们,一起出了衙门乘车往街上去。  

第119章 闲话往事
 
    李家姐妹俩的服饰很不一样,李嫣然的家境显然要好于姐姐李乐香,带大家去的自然是熟识的酒楼,那掌柜一见二姑丈严书亚进来,先是问了好,马上又唤店伙计将他们带去楼上雅间,送上满桌的招牌酒菜。
 
    饭桌上只有自家亲戚,李嫣然终于讲述了她被前夫家休出家门后的生活以及遇到现任丈夫的经过。
 
    现在可以在家人的环绕下心平气和地讲故事,可在当时,必然是没得这么轻描淡写的。李嫣然被夫家扫地出门时只拿走了自己的嫁妆,托了她父亲的福,金牌工匠的女儿出嫁不会太寒酸,所以那时她还有些钱在远离姐姐和夫家生活的地方,赁下一间小屋,然后开始尝试着做些小生意,从挽着篮子在街上贩卖针线开始,直到渐渐攒下一些积蓄赁了一间小店铺开起胭脂店来,而隔壁就是严书亚经营的书局。
 
    那时的严书亚在几个月前成了一名鳏夫,前妻病逝留下两个年幼的女儿,他舍不得把女儿留在家里交由乳母照看,就天天把女儿们带去书局,但女儿们总是哭着要娘亲,多少有些影响店里的生意,而这个父亲又不是那么会照顾孩子,一次让李嫣然看到勾起了她的母性,顺手指点了一下,之后严书亚就屡屡在店里生意忙的时候把女儿们暂时托付给李嫣然。
 
    李嫣然一开始出于邻居情意才搭把手帮个忙,可时间一长,一来二去他们两个大人就互相熟悉了,再然后一切就顺理成章了。两人办了个简单的婚礼,次年李嫣然为他们老严家生下一个儿子,到如今,这个表哥也已经娶妻生子,正跟着父亲学做生意好继承家业。
 
    “我当时只能说我是个新寡妇,丈夫重病不能生育,丈夫死后被婆家赶出家门,家里父母又都不在了,只好自己讨生活。那时的我哪敢说我是李仲的女儿,虽然街上的确没人知道爹爹的那个案子,可我真是怕,消息不长腿却飞得比风快,万一哪天让谁听到了什么流言岂不给自己找麻烦,我只好把一切都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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