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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芳香师 完结-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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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兵部尚书府的内院气氛低沉,外院里毛小武等四个男孩子坐在廊下台阶上还在轻声抽泣,晚饭也没吃,婆子和丫头们陪着他们安慰。内院里春蕊和春蓉坐在她俩房中满面愁容忧心忡忡,上房里梁大人和夫人都在焦急地等着程世安回来。
    傍晚的时候原本只是派家人在附近的街上寻人,却不料小叽突然狂躁起来,窜到前院找到程世安的屋子向他大声狂叫,似是要带他去什么地方。小厮到后面来报告时,程世安已经跟小叽跳上屋顶没影了,梁大人随后才派了一队卫兵骑马去追。
    但到现在,都没有一人回来报信,也不知道情况怎样了。
    香姨匆匆走进内书房禀报,“老爷,程将军回来了,现在二门上,说有紧急案情。”
    “快,请他进来。”梁俭德放下手里的书本,正襟危坐。
    程世安快步走进来,反手关上书房门。
    “什么情况?”不等程世安行礼,梁俭德先发问。
    “大人,这阵子京城的人口失踪案有眉目了,在找到李文芳的小院地窖里,还有十来个年轻少女,因为空气混浊,多数都已经昏迷,据当时在场的大夫说要是再晚一会儿,怕有一半会变成死人。”
    “什么?简直岂有此理你继续说。”
    “我让队长带着受伤的嫌犯和其他伤者去府尹衙门附近的医馆,回头让衙役过来看管嫌犯,除了那几个少女外,另外还有几个年轻后生被小叽咬伤,伤情比较严重。李文芳被我暂时留在了南街的一家医馆里,我已经让人备车准备去接她回来。”
    “她没什么事吧?”
    “没有,她只是脱力昏厥,身上有些轻微皮外伤而已。”
    “哦,那就好,现在仔细说说经过吧,你在那里发现了什么?”梁俭德松口气,紧绷的肩膀肌肉松弛下来。
    “我们在后院发现了四个受伤的男人,都被火药弹所伤,地窖的盖板也是被火药弹炸出一个口子,逃出来的只有李文芳一人,她在经过一番搏斗后来到了前院,但不幸被几个年轻后生堵住,在即将被乱棍打死之前小叽冲了上去,将他们全部咬伤。李文芳在昏迷之前告诉我地窖里还有女孩子,但后半句话我一直没有想通是什么意思。”
    “她又玩火药了?”梁俭德皱起眉头心情有些矛盾,不知是该生气还是该庆幸,但他很快把注意力放在了更重要的问题上,“她那后半句话是什么?”
    “她说‘卖猪仔’,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猪仔?地窖里有猪仔?”梁俭德的第一反应也是字面上的意思。
    “没有,大人,地窖里除了那些少女,没有别的。”
    “她当时吐字清晰吗?不会是别的音吗?她现在还是滨州府口音呢。”
    “很难说,她当时已经神智不清,那几个后生为了制服她,用绳圈勒住了她的脖子,而我距离尚远,来不及施救,幸好小叽冲了上去。”
    “嗯,好险啊。那几个后生也是案子的嫌犯?”
    “不是,他们是附近街坊,受嫌犯指使,以为李文芳是女疯子才抓她的。”
    “简直岂有此理”梁俭德一时恼火,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大人,我觉得‘卖猪仔’这个词可能另有深意,而且嫌犯显然不是正经的牙人,从李文芳身上的伤势判断,嫌犯应该是直接在街上把看中的少女敲昏掳走,然后再转手卖到外地,所以‘猪仔’可能是指代被当作货物的这些人。幸而他们藏身的地方不远,就在西三环内的一处平房院里,正符合他们带着昏迷的俘虏在最短时间内乘车所能走的最远距离。”
    梁俭德点点头,赞同程世安的推论,他想了想,把桌上的书本拿开,换了一张信笺,拿起笔舔了舔墨,飞快地写了一封信装进一个信封里,接着在信封上写了一个人名。
    “小小在昏迷前留下的字句一定有它的深刻含意,世安,派个小厮送去隔壁刑部尚书府,面交夏大人,也许回头我们就知道这猪仔到底是指什么了。”
    同样是坐在自家内书房看书的刑部尚书夏大人见到梁府的小厮,拆开信件匆匆浏览一遍之后怒不可遏拍案而起,吩咐马上备车,他要赶往京兆府衙门亲自过问案情,并同时写了个简短的回信让信使带回去给梁俭德。
    小厮把回信送到一直坐在内书房等消息的梁俭德手上,梁俭德一看,也是气得眉毛倒竖,拍着桌子连声喝斥,“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梁夫人听到动静,紧张不安地过来安抚丈夫,瞄到了扔在桌上的那封回信,难以置信地张大了眼睛,“天呐那些人贩子居然要把我国百姓卖到海外做奴隶?怎么会有如此恶毒心肠的人?老爷,您可要给这些可怜人作主啊”
    “夫人放心,此案朝廷一定会追查到底。天晚了,你回房休息吧,我先写个折子。”
    梁俭德哄走了妻子,重新在书案后头坐下,研墨提笔写他的文章。
    才写了几行字,忽听外面院子有些喧哗,隐隐约约听出来好像是在说李文芳回来了。
    梁俭德脸上露出一丝放心的笑意,低头继续写字。
    李文芳仍然是在昏迷中被接回来的,载她的马车直接从三丈巷驶进来,停在二门外,院里的婆子们一人抬着担架一角,将她搬回了她的房间。
    春蕊春蓉得了夫人的准许,出来照看李文芳,正好见到她一脸苍白盖着被单被抬进房的样子,两个女孩子当时眼泪就刷地下来了。
    婆子们将李文芳转移到炕上,重新给她盖上薄被,才出来换春蕊二人进去,毛小武他们四个男孩子跟在姐姐们的后头硬是挤了进去,不看一眼他们今晚上睡不着。小叽早早地占据有力地形,蹲在炕角里蜷伏着。
    李文芳静静地睡着,身体的极度疲劳让她连一个梦都没有,春蕊和春蓉打来热水,一个坐在炕上一个站在地上,用温热的湿巾轻轻地给她擦拭身体换上干净的衣服。
    李文芳一觉醒来已经天光大亮,迷迷糊糊地不知身在何处,双眼茫然地望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觉得脸上麻麻痒痒,毛茸茸地皮毛在她鼻子边,痒痒地又想打喷嚏。
    “阿嚏……”李文芳毫不意外地打了个喷嚏,然后完全清醒了,想起了昨天傍晚的遭遇,也看清了现在自己的坐标方位,并且不用看也知道刚才是谁弄得自己打喷嚏。
    小叽欢快地蹭蹭李文芳,几下就从炕上蹿到了窗边,又跳又叫吸引外面人的注意。
    不一会儿,房门打开,一群婆子丫头们拥进来,围着李文芳满脸欣喜。
    “醒了,醒了,可算醒了,你这一觉睡得真好。”
    “怎么样?觉得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大夫说你严重脱力,醒来最好吃点甜的,厨房给你熬了红糖粥,一直给你温着呢,来一点吧?”
    “昨晚上可把我们急死了,幸好你没事。”
    “大人都把卫兵派出去了,程将军带你回来的,还记得不?”
    “昨晚上大人震怒,听里面的姐姐们说,大人把桌子拍得震天响。”
    “听说是个大案子,而且要不是把你卷进去了,恐怕到现在都没人知道呢。”
    一群人叽叽喳喳地把各种消息告诉给李文芳。
    李文芳躺在炕上安静地听,等她们都没人说话了,她才笑眯眯地开口,声音有些沙哑,“谁扶我一把,我想方便一下。”
    数双手马上伸过来,托肩的托肩,掀被的掀被,把李文芳稳稳当当地扶起来坐着。
    躺着时还没觉得怎样,这一坐起来,李文芳就觉得浑身肌肉酸痛,就好像爬了一天山回来的那种感觉,可想而知她昨天有多拼命,在这种酸痛下,她身上挨打的那种皮外伤都没多疼了。
    婆子丫头们小心地扶着她下地去方便,等她再出来时,洗漱的温水已经拿进来了,软手软脚地洗了一把,换了衣服,李文芳在梳妆镜前坐下,手上端着半碗温热的红糖粥,丫头子们在她身后给她梳头,桌上还有一碗刚煎的汤药。
    李文芳尽量忽视那碗药带给自己的影响,一心一意吃粥,尽快恢复血糖浓度,让晕眩快点好转。
    
    第89章 回忆案情
    
    
    两碗甜粥下肚,感觉立马不一样,刚起床时连拧湿巾的力气都没有,手抖得厉害,甜食入腹后糖份迅速转化为葡萄糖,因过度疲劳引起的肌肉震颤明显好转,晕眩感也没有了,有力气跟人说笑话了,重要的是大脑获得了来自葡萄糖的充足动力,重新回到正轨上开始运转。
    歇了一会儿,喝了药,重新洗了脸,再上妆,左看右看没什么大碍了,李文芳在两个丫头子的搀扶下,进内院给夫人行礼,感谢夫人和大人昨夜对自己的照顾。
    李文芳刚醒来时,梁夫人就得了信,听闻李文芳来行礼了,直接将人招入卧房,并赐了座。李文芳行毕礼,道了谢,才小心翼翼地坐在凳子的前三分之一处。
    “怎么样,现在好些了吗?”夫人上下打量了李文芳一番,看得出她眉眼间还有些疲惫,眼神也不似往日那么有神。
    “谢夫人关心,这一夜好睡,醒来已经无大碍了,一点肌肉酸痛过几天就好了。”
    “那就好,人没事就好,昨夜听到你出事,真叫人又惊又怒。好在你没事,机警,逃出来了,听说要是再晚一些,地窖里的那些姑娘就都危险了。”
    “是的,夫人,我在地窖里醒来时,就已经有姑娘昏迷了。幸好当时我身上有火药弹,才决定冒险一搏,不然只怕我也再看不到夫人老爷和大家了。”
    “是呀,真不知是说你运气还是怎样,好在最后人没事。”
    李文芳不知如何面对梁夫人,惭愧地低下头,做火药弹是临时起意,却没料到做好的当天就派上用场,她的本意是弄几个烟花礼炮方子的。
    “很抱歉,夫人,我违背了对老爷的许诺,私下又弄火药。”
    “你是老爷的丫头,这事得老爷来处置,要说我的意见,我也挺矛盾的,觉得你要是不弄这个,昨夜恐怕真就再看不到你了。而且你转告的消息很有价值,看在这份上,老爷应该会放你一马,至于你对火药的喜好,让老爷决定怎么办吧。”
    “谢夫人。”李文芳起身又是一礼,复又坐下才问道,“夫人,昨夜这案子怕是跟近日京城频发的人口失踪案有关吧?”
    “咦?你又怎知道了?”梁夫人小小地惊讶了一下,与香姨对视了一眼,接着又想通什么似地笑了,“是了,你最会这个,一点点小线索你就看出一堆问题。说说吧,你是怎么想的,等老爷回来我问问,看你说对几分。”
    “夫人过奖了,那么短的时间,我哪里又能看出什么,只是觉得他们不是正经牙人,不然何必将人禁锢在地窖里,而且他们也不怕有人死在里头,哪怕是个孩子,也知道在封闭的地窖里呆久了会死掉的。”
    “是呀,那些人根本无视人命。昨晚上老爷知道此事后大发雷霆,加上还有你托程将军带回来的口信,老爷还特意写信给了刑部尚书夏大人,结果夏大人不但亲自去衙门过问此案,还给了一个回信,说那个猪仔的意思专指卖到海外为奴的本国百姓。说是此类案子颇有历史,看前朝的历史中就有发生过,本朝太祖建国以来也曾零星有过几起,不过在官府的严厉打击下一直没成过气候,没想到现在居然又死灰复燃。”梁夫人越说越气,两道好看的细眉都拧了起来。
    “什么?”李文芳也是大吃一惊,“竟然还有人做这种缺德生意?贩卖国民到海外为奴一般不是发生在国力衰弱外敌入侵内忧外患之时吗?”
    “只要有钱赚,那些人哪还管那些,我们国土海岸线绵长,除了那些官家码头,私人小码头数不胜数,随随便便从哪都能出海,这次要不是他们抓了你,而你为了脱身大闹了一通,只怕这案子还发不了。”
    “原来这么惊险,实在是好险。”李文芳搓着双手,心底泛起一阵阵地后怕,背上凉嗖嗖的。
    “对了,你能脱险还真得好好谢谢你的小宠物,要不是它及时跳出来,你真的会被乱棍打死,那时程将军虽然看到你了,但离你尚远,根本施救不及。”
    “小叽救的我?我完全不知道,那时我肯定已经被勒昏了。夫人知道些详情吗?请说给我听听吧。”
    “当时发现你失踪,府里陆续派人上街寻你,很突然的,你的小宠物狂躁起来,跑到前面找程将军,并带着他找到了你的正确位置,但那时你已经倒在地上,那些人举着棍子要把你杖毙当场,程将军离你尚远施救不及,那小东西飞快地窜了出去,一下就把所有人都咬倒在地,后来赶去的大夫都束手无策不知道如何治疗。”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呢。滨州海貂的咬伤很难治,不致死,头半年里病人高热抽搐全身疼痛恶心呕吐一类的症状会不断反复,调养一年之久才能康复。”李文芳摇头叹息,同时她想到这几天要好好谢谢小叽的救命之恩,这小东西的嗅觉范围挺惊人的。
    “程将军能那么快赶到,看来歹人藏匿我们的地点并不太远吧?我在地窖里醒来时身上的疼痛感还很清晰。”李文芳的思路转换很快。
    对李文芳的思考能力梁夫人已经充分接受了,她微笑地点头,“是的,听说就在西三环的某条小街上,带着一个昏迷的人质,短时间内就算乘车也走不了太远。但他们怎么会挑上你的,我们一直想不通,按理说你天天在街上活动,应该会有店家认识你了,可我们派人上街找你时,竟然没有一个人有见过你的印象。”
    “夫人,这事不奇怪,别看街上热闹,其实都是各人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的,我就是天天在那街上从早呆到晚,也难说会有多少人对我有深刻印象,何况我现在还是滨州府那边的口音,昨天又正好在街上跟小贩买针线,身上穿的是以前的旧衣,许是这样才让那些恶人以为我是个好下手的对象。我跟那些女孩子交谈过,她们多少都带有一些外地口音,看管地窖口的也是个外地口音的,显而易见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只抓在京的外地少女。也不知道经这些人的手卖出去多少姑娘。”
    梁夫人终于按捺不住地拍了一通桌子,“简直岂有此理将本国子民卖给他国为奴,倘若是她们自己自愿走的也就罢了,以这种方式掳人贩卖,目无王法”
    “夫人消消气,不值得为那种人渣发这么大脾气,他们要是眼里有王法,也就干不出这断子绝孙的事儿了,没准儿他们自己就是靠卖自家孩子发家的,发现这买卖有利可图,起了贪欲,于是把主意打到了无辜者身上。”李文芳编排起人来挺狠的。
    “夫人,别着急,这案子非同小可,既然发了,朝廷一定要介入,咱们只管耐心看着,那帮人肯定都逃不了好去。”香姨给梁夫人上了杯新茶,劝了几句,她昨晚得知消息也一样的又惊又怒,好半天没缓过神来。
    “是呀,夫人,咱们暂且耐心看着,一定会有个好结果的。”李文芳觉得这案子牵连范围太大了,想看到结果唯有耐心。
    李文芳又稍坐了一会儿,劝得梁夫人的情绪平稳下来,她才告辞退下,在院里又跟春蕊春蓉聊了几句,才通过穿堂门回自己屋去。
    小叽一直在炕上打盹,李文芳抱起它爱怜地摸了摸,小叽睁眼看了她一眼,舔舔她的手,换个姿势在她怀里又继续睡,李文芳抱着小叽又亲又摸了一通后才想起来她今天都没给它买鱼。
    小叽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怎么能饿着它。李文芳把小叽重新放到炕上,打开橱柜想换衣服,却发现已经没有能穿上街的旧衣了,柜子里只有那几套一等丫头的服饰。
    没别的办法,李文芳只好又数了数自己的存款,拿了一些零钱。幸好昨天上街时她也只是带了几枚刚够买针线的零钱,遇袭后除了损失那点针线外没有太大的财产损失。
    想到针线,李文芳又多拿了几枚铜板,答应人家的事总得做到。
    李文芳跟婆子丫头们打了个招呼,挎了篮子,沿三丈巷往东边门行去。
    在边门上又与看门的大叔聊了几句闲话,李文芳才溜溜跶跶地往大街上走。
    这都快近午的时间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鲜鱼,李文芳决定去碰碰运气。
    该着她运气不错,碰到了一个熟识的鱼贩子,手上只剩两条小活鱼,赶着收摊正便宜卖呢,见有客人走近,一边招呼着,同时伸手去抓鱼腮。
    李文芳也懒得还价,直接付钱拿鱼。那鱼贩子把鱼放进李文芳的篮子里,又把找的零钱给她时,还盯着看了一会儿,才认出来是自己的熟客,那个天天来买鱼的姑娘。
    “哎哟,姑娘,今天穿这么漂亮,差点没认出你来呀。今天怎么这么晚呐?”
    李文芳客气地笑笑,随口编了个借口,接过找零捏在手心里,“啊,被家务事耽误了,幸好老板还在。我走了,明天见啊。”
    回府时李文芳在布铺给自己扯了几块新布,她需要新的能上街穿的衣服,顺道买了婆子丫头们要的线团,午休起来后她们这群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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