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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79-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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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
听服务生念完吉普赛女郎的咒幅,我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中不可抑制的升腾起来。于是我连忙喝了口眼前的苏打,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我紧皱的眉头和有些仓促的动作让朴慧姬从对这些话的思考中回过神来,她小心的观察着我的神色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们回去好吗”?看着她手中的那张纸,我淡淡的点燃烟“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不愿想起的事情,过一会儿就好”。
“嗯!”朴慧姬将手中的纸片放在一边,释然的帮我倒了杯红茶“刚才的黑熊好有趣……”看着她不时的瞄向那张纸片的样子,我用手指轻捻着茶碗解释道“火种是指拜火教的信仰,拜火教是古代阿拉伯的一种宗教,曾经在中亚地区繁荣的存在过一个时期。它最辉煌的时候,信徒遍布亚欧大陆,从埃及到中国,到处都有拜火教的苦行僧在向人们宣讲教义,以求能被‘日、月、土’这种神秘且永恒的信仰所洗礼,并在洗礼中永生”。
我的解释让朴慧姬那淡蓝的眼睛多了几分轻灵,她优雅的呷了口红茶后柔声的顺着我的话问“那是谁带走了火种呢?他要去哪拯救哪些迷航的信徒呢”?“埃及”我将一块儿狮子头夹给朴慧姬后,轻轻地弹了下烟灰“前段日子,有人在埃及狮身人面像前面不远且正对着黄道十二星座中狮子座的方向的地下发现了一间密室,从密室中得到了一卷羊皮卷轴。卷轴讲述了一个叫丹尼斯的拜火教徒从迪拜穿越耶路撒冷到达埃及的过程,也是他在途中宣扬拜火教教义的手札”。
“其实他是逃亡”我笑着向沉醉在这个故事中的朴慧姬耸耸肩“丹尼斯发现了一个秘密,或者叫他得到了神的启示,所以他才会离开中亚,像个苦行僧般的逃到了埃及,并将这个秘密埋藏在了狮身人面像的下面”。“和狮身人面像有关对吗?”朴慧姬斜托着香腮,迷离的看着我问“他不是要去拯救埃及的那些信徒吗,为什么又将秘密埋藏了起来呢”?
“他想救全人类”我看着朴慧姬的样子,情不自禁的帮着她擦了擦嘴角“狮身人面像其实就是狮子座、天秤座、天蝎座和金牛座这四个星座的合体,象征着权利、精神、智慧和财富,也暗喻了政治、宗教、科技、经济这四大社会支柱。丹尼斯的卷轴向人们解释了狮身人面像的这个秘密,而且他还在卷轴中预言人类之中将会出现一个魔王,这个魔王拥有旷世的权力,他的子民们为了满足他的欲望而屠杀、侵略和掠夺,并将动摇整个人类的政治、宗教、科技、经济着四大社会支柱,世界将被毁灭”。
“那魔王出现了吗?”朴慧姬一边思索,一边向我求证“丹尼斯是在等待后人去打开他的卷轴,并避免让这个魔王出现对吗?可他为什么又说魔王被烈火烧死了呢”?“或许吧”我故作神秘的压低了声音,小声地向朴慧姬说“其实魔王已经出现了,而且他的确通过战争和杀戮动摇了全世界的政治、宗教、科技、经济这四大支柱”!“嗯!?”朴慧姬不明所以得看着我“可是我们不是还好好的生活着吗?世界并没有毁灭啊”?!
我笑着向朴慧姬耸耸肩,伸到一半的手接过朴慧姬递上来酒杯“所以说封建迷信是糟粕!所谓的预言,不过是一些神棍用来唬人的,根本就信不得”。朴慧姬被我的态度弄得有些糊涂,眨着淡蓝的眼睛不解的问“可是,你为什么说魔王已经出现了呢”?“希特勒!”我看了一眼窗外那些形色匆匆的路人,把玩着被闲置的餐刀回应朴慧姬“希特勒曾经妄图征服世界,德国的那些人民相信了他的蛊惑,开始了对全世界的疯狂侵略,并妄图将犹太人屠杀干净。但他最终还是失败了,并因为自己的失败,而不得不选择自焚”。
“二战的确影响并改变了整个人类的政治、宗教、科技和经济!”我冲有些惊恐的朴慧姬解释道“希特勒发动的这场战争改变了整个世界的格局,使得美国成为了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也使得世界的中心从欧洲转移到了美洲。这场战争其实更像是一场世界范围内的民族大融合,它破除了人们原有的思想枷锁,并因为战争导致了‘核’这种东西的出现,从而引发了人类历史上最大的一次工业革命。
但这和那个预言仅仅是一种牵强的巧合,我更愿意把这看作是一种历史的必然,因为就算当时德国没有希特勒这个人,也会有另外一个疯子站出来向人们许下他美好的诺言,并以种族歧视的名义去驱逐犹太人,达到转移国内矛盾的目的。这就像现在的法国,因为经济衰退导致右翼势力抬头,所以才会有那么一个叫勒庞的疯子叫嚣着要驱逐法国境内的亚洲人”。
朴慧姬和着我的话静静的咀嚼了一阵食物后,继续着她的好奇“那什么是苦艾曾降临人间呢”?“应该是说苦艾草”我手指不自觉地又抚弄在茶碗上,慢慢的解释道“这也是个预言,苦艾草是指一种毒药,它将会毫无征兆的出现在欧洲,并带给人类一场巨大的灾难。但其实苦艾草还有一个名字,叫做切尔诺贝利……”。
“核泄漏?!”朴慧姬难以置信的轻呼了一声,惴惴的看着我“这真的是巧合吗?撒旦复活和巴比伦重现呢,它们会不会也有巧合的对应”?我似笑非笑的回应着朴慧姬的疑问“伊拉克独裁者萨达姆一直以来就被西方称之为撒旦,而他的梦想就是重现巴比伦。不过这张纸上所说的巴比伦重现不是指他,而是指欧盟,因为现在欧盟大陆部分的那些国家合并起来后版图的样子,与古巴比伦的版图完全吻合”。
“诺查丹玛斯大预言”!我不等满脸惊诧的朴慧姬继续发问,便透过窗子斜望向天空自言自语的解释道“除了丹尼斯外,另外还有一个神棍像他一样预言说在1999年7月的一天,狮子座、天秤座、天蝎座、金牛座将交会成一个恐怖的十字时,人类会被毁灭。不过这不可能是真的,所以咱们还是为千禧年早早的做好准备吧”。
“想知道什么是天使的眼泪对不对?”我看着朴慧姬拿着那张咒幅沉思的样子,点燃一支烟淡淡的解释道“传说天堂里的每一个天使都可以选择属于自己的出生方式,而她们选择的出生方式,将影响她们命运的轨迹,并沿着这条轨迹用和出生时同样的方式死去”。
“天使的生命不是永恒的!”我看着朴慧姬欲言又止的样子解释道“其实天使出生的时候不是在天堂,因为上帝需要她们来帮助人间的许愿者,所以天使只能用她们自己选择的出生方式堕入人间。而当她们满足了这些人的愿望后,便会在人间死去。因为只有这样,她们才可以重新回到上帝的身边,并获得一个永恒的灵魂”。
说道这里,我用手轻轻的整理了一下朴慧姬额头的几缕秀发,透过她淡蓝的眼睛讲述道“在很久以前,有一个叫安妮的天使选择了乘着那头三十三年就会出现一次的金色狮子来到了人间。于是安妮出生的时候,天空就恍若绽放了无数美丽的烟花,并随着她恬静的笑容凝结成一抹温馨的闪亮后,化作了她手中的那条七彩流苏。
虽然这个夜晚没有月亮守候着大地,但从天堂降临到人间的安妮却同样的给人间带来了绚烂的色彩,她的这一抹绚烂,让人们对爱与希望充满了无穷的遐想。于是,人们望着安妮那美丽的轨迹许下了自己的愿望,并和着安妮回报给他们的微笑进入了梦乡。
于是从安妮一出生开始,她就要不断地帮助人们实现各种各样的愿望。因为她只有在自己短暂的三十三年生命里帮这些人完成一千零一个愿望,才有资格乘着那头再次来到人间的金色狮子返回天堂,并由上帝赐予她一个永恒的灵魂
为了让人们得到爱与幸福,也为了自己那永恒的灵魂,安妮挥动着她洁白的翅膀在人间不停的忙碌着,用她的微笑一次又一次的帮助人们实现了愿望。但就在安妮帮第一千个许愿的人完成愿望时,她终于因为疲劳而沉睡在了盛开着天堂鸟的山谷之中,直到那头金色的狮子再次来到人间的那一年,她才被一个迷路的王子惊醒。
发生在这座到处都是天堂鸟的山谷中的一场意外邂逅,让只懂得给予别人幸福的安妮第一次感到了幸福的滋味,于是就那头金色的狮子即将出现前的那个夏天,她和王子相爱了。这幸福且自私的爱,让安妮放弃了对那个永恒的灵魂的追求,她将自己的微笑努力的隐藏起来不再去帮别人实现愿望,只愿用她那只剩三个月的生命,换取一场如烟花般灿烂的爱情……
“安妮不会死掉对吗?”朴慧姬见我停下来,轻声的希冀着“上帝会被她和王子的爱情感动,然后赐予她一个永恒的灵魂,是吗”?“安妮的确得到了永恒的灵魂”我帮朴慧姬擦了擦眼角,继续讲述道“狮子准时地来到了人间,于是那个晚上,整个天空又变得绚烂起来。面对这种美丽,王子轻声地许下了他的愿望,希望看到安妮的微笑。
在行将消失的生命尽头,安妮面对着爱人的祈祷挣扎着做出了这世间最美的微笑,这个她在人间的第一千零一次微笑,为她换得了永恒的灵魂,却让她永远的失去了自己的爱人。
夜空的灿烂终于消逝,安妮无奈的被金色狮子带离了人间,但就在朝阳初现时,安妮看到了在大地上不停奔跑的王子,那一瞬,她泪流满面……”
“这就是天使的眼泪”我淡淡的点燃烟,收回自己的思绪说道“其实我们看到的,只是安妮为了王子放弃天堂和生命后的那场粉身碎骨的爱情,只是每隔三十三年才会出现的‘安妮的眼泪’……
安妮的眼泪让朴慧姬陷入了无谓的伤感之中,而我却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吉普赛女郎的那张咒幅上,脑海里不自觉地想起了在碧云寺遇到的那位老者,努力的想从他们之间找到一丝联系。
不过这种妄想是徒劳的,我只得悻悻的将思绪收了回来,催促了几声处在梦游状态的朴慧姬后,牵着她回到了酒店房间,从行李箱中翻出了一叠厚厚的资料开始思考几天后和莫斯科那几个寡头的谈判。不过我和朴慧姬没研究多久,崔雷就敲开了我的房门。
第百二十三章 … 姐姐(新书附请假条)
看着崔雷懒洋洋的坐在沙发上的样子,我隐晦的打趣他“怎么没回你的叶卡捷琳堡去?你不会是今天晚上想体会一把图兰多特的‘服务’吧”?
“扯!”崔雷扔给我支烟后,痛心疾首的向我表示“我是想回来提醒你一声,让你晚上悠着点,明天还要去机场接囡姐呢,你可别到时候赖在床上犯迷糊”!“你还是提醒你自己吧!”我将文件放在腿上,白了崔雷一眼后舒服的向后靠去“你帮我再催下萨兰妮,跟普京见面的事情尽快搞掂,这件事儿拖不得”!
“我就纳闷儿了!”崔雷懒洋洋的撇撇嘴,学着我靠在沙发上“萨兰妮他们已经和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你又和叶利钦谈好了合作,为什么还非要见一个安全委员呢?巴达切夫在杜马里说的话都比这个叫普京的管用,你惦记着他干什么”?!
崔雷自信的样子让我也有些飘飘然,于是趁机提出了我从下飞机开始就一直存在的疑惑“雷子,你了解萨兰妮多少?我怎么以前只听说过莫斯科有七大寡头啊,你这个小情人儿是什么时候混进他们的队伍的”?
“嗯?”崔雷诧异的看了我一眼,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反问我“敢情你小子也不是什么都知道,你不是半仙儿啊”!“有事说事儿”我向他挥挥拳头威胁道“别看是在你那个小寡头的地头上,我照样能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你信不”?听到我的威胁,崔雷连忙配合的向后躲了躲“你还别小瞧萨兰妮,她的能量可是不小于七大寡头的任何一个,只不过平常不怎么露脸而已。你别看她现在没多少钱,可她手里握着的可都是稀有矿产啊,没点能量她能把这些东西弄到手吗?所以别说是现在的你了,没几年我估计她恐怕都能超过你舅姥爷现在的身价”!
“那你还是有盼头的!”我笑着收回拳头,转而考教朴慧姬问“慧姬,你觉得我们应该是用债转股的方式逐步取得尤科斯的股权呢,还是直接要约收购呢”?“我不想留在莫斯科!”朴慧姬思量半晌后,给出了一个让我啼笑皆非的回答“我想和你回云洲,可以吗”?“不许笑!”我扇了旁白一脸淫荡的崔雷个脑瓢,向朴慧姬解释道“慧姬,我从没有说过要你留在莫斯科,而且我也没有那个权力。我只是在征求你对这次莫斯科投资行为的看法,因为这牵扯到你的银行”。
朴慧姬被崔雷的笑声羞得低下了头,可怜兮兮的应付着我“我听你的就好……”。“那还是要约收购吧!”看着朴慧姬惨兮兮的样子,我摇着头向崔雷抱怨“让你小子捣乱吧,现在我舅姥爷得多花十几亿美子”!崔雷依旧是那个样子,颇为不服的反驳我“其实你小子不是早在心理打定主意了?少在这儿假惺惺的搞民主,以后你们家少不了被你独裁统治”。
“那倒不是”我主动停下和崔雷斗嘴,向朴慧姬解释道“其实通过银行信用收购,要比要约收购便宜许多,但花费的时间和精力也大。不过看你现在的样子,我估计你是不会对这间银行上心了,所以我还是一次性的帮你把事情解决吧”。朴慧姬这次明白了我的意思,有些不可思议的问我“尤科斯有被清盘的风险存在吗?如果是这样,为什么我们还要对它进行投资呢”?
崔雷也从朴慧姬的问题中察觉到了一丝异样,转而正正神色问我“叶子,你是不是已经预见到什么了?难道你真的是想在尤科斯当第二股东吗?这可和你小子的一贯作风不符啊”?“你怎么看霍多尔科夫斯基这个人”?我反问崔雷说“你觉得他是像表面看上去那么软弱吗?或者说你觉得一个懦夫可以在短短十年时间里便积累近百亿的财富吗”?
“傻子才信呢!”崔雷了然的应付了我一句,自作聪明的问“你是说他有可能成为下一个别列佐夫斯基?难道俄罗斯的环境已经发生了变化吗”?
我的话让崔雷恍然大悟,他笑着冲我伸出手指“我就知道你小子的钱没那么好拿,估计你拆分尤科斯的计划都已经做好了吧,霍多尔科夫斯基碰上你算是倒霉了”!“没那么便宜他!”我被他逗起了兴趣,故作高深的埋伏说“你们看着吧,五年之内,我保证让他把我这次收购尤科斯股份的这二十亿美元给我加倍吐出来,而且我还要反噬掉它”。
“环境从来就没有变过”我接过朴慧姬递上来的茶,轻缀了一口后说“他们是咎由自取,如果别列佐夫斯基不在杜马那么招摇,公然对政府指指点点把政府逼的走投无路,我相信没有人会想拿下他。因为如果他倒下,那么整个俄罗斯的经济都会受影响,俄罗斯在世界上刚刚建立起的形象以及被这种形象吸引来的外国投资者都会大受打击,这对急需外资的俄罗斯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崔雷对我的话表示了极大的疑惑和怀疑,立刻虚怀若谷的向我求教“叶子,你打算怎么玩,说出来听听,让我也学学你这资本运营的套路”。“和资本运营无关!”我继续吊着崔雷的胃口说“我将使用完全是游离于商业活动之外的一种方法,至于这种方法是什么呢,由于事关国家机密,恕我无可奉告”!“大爷!”崔雷冲着我笑骂了一句,锲而不舍的开始在我身边表现起他的求知欲来,不过直到姐姐她们的飞机抵达莫斯科,他也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只得悻悻的闭上嘴巴开始和我一起老实的等在机场海关。
看着海关外不断围拢的记者,崔雷躲闪着闪光灯感慨“到底是亚洲第一女银行家啊,出场的动静比咱俩强多了!你说当时你来的时候为什么要那么低调呢?报纸为咱们的投资做了那么多宣传,你为什么不让我也迎着记者走出海关呢,那多有面子啊”!“面子不能当饭吃!”我淡淡的向唐俊摆摆手,欣赏着姐姐走出海关时那优雅的神情解释道“那时候事情还没有定论,所以我不想有什么意外发生。现在既然已经把该做的事都做了,那就应该高调一点,你不觉得我姐姐的微笑比你那张‘鞋拔子’脸更适合做报纸的头版吗”?
说话间姐姐已经在保镖的护送下安全的抵达我们的面前,她首先引领着思囡的那些AC跟我们打了招呼后,才借着周围闪烁的灯光和崔雷问了声好,转而看着朴慧姬挽着我手臂的样子调笑道“好像我来的正是时候……”。“你不走我也不反对!”我向她晃晃手臂,牵引着她向通道外边走边问“听说您老人家已经正式卸任思囡执行总裁了,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啊”?“休息!”姐姐故作认真的应了我一句,看着飞扬的雪花得意道“好不容易逃脱了给你当使唤丫头的命运,我当然要好好休息咯”!
“是吗?”我似笑非笑的扶着姐姐坐进车子里,坐在她对面看着她问“那你来莫斯科干什么?好像往年这个时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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