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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强强]-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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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睿笑了笑,道:“怎么?他现在是警方的嫌疑人员,我就不能和他走得近了。”
“不是这个意思,秦睿我们认识也有些时间了,既然都提到楚易,我也就冒昧插嘴问一句,你觉得楚易有可能是凶手吗?”
“他?他撑得起那个场面吗?即便他可能激情犯罪,也不具备那个心理素养来布置像陶媛案一样周密和大胆的犯罪计划。”
更别说连环凶案了,连环杀人者即便不是天生杀人狂也会具有某些方面相当的气息,偏执,沉溺,封闭。而楚易呢?秦睿嘴角微微弯起来,楚易恰恰不具备这些气息,他身上散发着的是与之截然相反的进取型人格味道,不羁,直傲,开阔。
“确实,陶媛案的凶犯是真正的胆大包天,公众人物,公开场合,得罪的也是彭家这样的大势力。不惧怕引聚目光,也不怕巨大的社会压力,这样的犯罪者令人可怕,就算是警方也只不过是追着他的脚步前行。
哎,秦睿,你是研究犯罪心理的,你说这样异于常人的犯罪者他们到底是什么样的心理构造?难道他们就天生比正常人多了一条管控犯罪的脑神经吗?”
秦睿沉声笑了起来,天生的犯罪者也许有,但连环凶案与陶媛案的显然不是。天生的犯罪者不应该有特定的目标群,更不会有激情杀人,对这种人来说,杀人只不过是在做着枯燥而无趣却不得不做的工作,倘若再高级一点,那这份工作慢慢会变成一门“艺术”,杀人的艺术。这是无解的,因为不会存在动机,目的,情绪。
所以秦刚的比喻是不够正确的,控制欲障碍与天生杀人狂前者是深陷其中无法脱身,而后者却根本不是陷落也不需要脱身。大概那些话不是比喻,而是暗示。
“姚队这样就退缩了?”
“瓶颈期,难免沮丧,不过现在我算重新找回了指导方向,且走一步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新发现吧。”姚大队来找秦睿的目的也达成的差不多了,他也不好意在病人这里多留,说了几句就走了。
姚大队才刚刚踏出病房门半步,就撞上一个人,正是急色的楚大少爷。
楚易都和秦刚走出医院大门了,心里却跟放铁板上的鸭子一样,燥得慌。就地正法秦睿的这种念头一旦成型,就仿佛是犯了毒瘾一样多等一秒都不行,他找了个借口说是手机落病房了,便与秦刚分开折了回去,直端端的杵在病房门口,眼巴巴的盯着病房门,就等着姚队出来了。
姚大队长看到楚易还等在门外的时候有点诧异,他和秦睿前前后后聊了一个多小时,他以为楚易早就走了,没想到对方竟然还等在门外。
两个人客气了几句,姚队就走了。楚易被撞这一下,反倒好像从沉溺中清醒了些,倒是不着急进房了,在走廊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还有些纠结要不要为他的行动找个开场白,到底是动之以理晓之以情好,还是二话不说直接上垒。
磨蹭了半天,楚易还是觉得先来点软话做个铺垫。
楚易终于下定决心推门进房时,病房里的电视正在播放动物世界,电视里极磁性的男中音传了出来:“交//配的季节到了。”
楚易感觉心脏被人抓着掐了一下,方才他在心里酝酿的一番说辞,瞬间就被忘得一干二净,他脚一顿,后背抵在门上,别过手将病房门琐死。
秦睿看到他愣了一下,道:“你不是下午公司还有个会要参加吗?怎么还没走?”
楚易神色严肃,盯着秦睿沉声道:“不去了。”
第五十六章…第五十八章 在作者微博找到的真正内容
秦睿见他气色有些阴沉,以为是楚易与姚队在陶媛的案子上有些摩擦,加上之前秦刚又在一旁煽风点火,他看了楚易一会儿,开口道:“如果你是在担心陶媛的案子,那完全是没必要的。这种案子讲究的是直接证据,警方虽然有对你施压的行为,但也是一贯的调查取证手段,你不用太放在心上。”
楚易摇了摇头,斜靠在门背后,他抬头飞快的瞄了一眼秦睿,又低下头去,好一会儿沉声道:“我没担心那件案子。我。”
楚大少爷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他垂着头走到病床边上,挨着秦睿坐了下来,终于是深吸一口气,低声道:“秦睿,我在你眼里是不是挺贪得无厌的?平心而论你帮了我不少,包括这次,我一直欠你一句谢谢。”
他顿了顿,没等秦睿开口,又道:“你知道让我在我们的关系下单独去审视你留给我的感受,对我来说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有些事情,在现在的状态下,我很难开口说得清楚明白,并非我不想,而是我没有能力。但我还是想要尽最大的可能告诉你,就像你之前说得那样,你秦睿在我心里是什么样只取决于我,我很感激你。非常。”
楚易抬起头直视这秦睿,倒是没有怯弱与紧张。 不得不说他的行为与言语都相当的反常,示弱不是楚易的常态,多数时候他宁愿嘴硬到死,也不愿意稍微在秦睿面前露出一点点弱势的味道。但就是这一丝毫无遮掩的示弱反倒如一出重拳,轰击在两个人之间似有似无的壁垒上。
这是直白与真实的力量。
对于像秦睿这样擅长于玩弄人心的控局者来说,他与任何人的关系都处于一种可进可退的朦胧当中,相当微妙,相当暧昧。他不作出承诺,即便有承诺,承诺的也绝对不会脱离他的掌控。他不展明两人间的真实处境,他探究对方的一切,却从来不暴露自己的一切,更不会容得下对方来探究。
这样的暧昧,是聪明人的游戏,仿佛都明了,可仿佛什么都不明了。
楚易是吃过亏的,他玩弄不过秦睿,他再优秀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个略有成就的富二代。然而秦睿是不一样的,这种不一样在他们日渐深入的接触当中开始越发显现出来,越来越印证着秦遥当初的那些话。但这样的印象愈加深刻,就愈加让楚易心神动荡,那种混杂着迷雾一般的危险与近乎无限趋近于真实的付出仿若一只无法逃脱的大手紧紧钳制住楚易的咽喉。
他逃不了,他早就应该清楚,像秦睿这样残忍的人是不会轻易放走看中的猎物的。所以他不逃,他应该用他最利的犬牙咬住猎人的喉咙,他需要的是一个可以靠近的机会。
不过楚大少爷心中虽然闪过如此种种的想法,此时此刻他脑海中,所有的意志全部都集中到了手臂之上。示弱?那就是狗屁,他没玩过男人,更加没喜欢过男人,但他喜欢过女人啊!既然都是为了下半身的福利,那就把秦睿也当女人来搞吧,哄女人的方法对楚大少爷来说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不管对方说什么,反正什么都是我的错,什么都是我爱你。当然现在对秦睿说爱,为时过早,显得别扭又尴尬,那就把爱换成感激吧,真心实意的感激,不用藏着掖着,他就不信秦睿不动摇,哪怕只有一点点。
秦睿果然是愣了愣,显然他也没想到楚易会突然说出来这么一番话。
但楚易并没有给他任何的时间反应,他侧过身摸了摸秦睿的肩膀,道:“这里能动吗?”
秦睿舔了舔嘴唇,闭起双眼,道:“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吧。”
楚易抓着秦睿肩膀的手指一紧,整个身体倾向对方,压着秦睿的胸口就往病床上推。他从进房开始,就一直憋着这股劲儿,这一推完全没留后手,秦睿被他重重的压在床上,发出一声轰响。
楚易没解释,也没调笑,他就是憋着一口气今天要把秦睿操翻。他一只手压着秦睿的伤臂,一只手扯下领带就去绑对方的手腕,整个人都压在秦睿身上。 秦睿右臂大概是真的伤得比较重,似乎搭不上什么力气,倒真叫楚易占了便宜,很快右手就被楚易用领带绑到了床头的栏杆上。
楚易把强奸犯这三个字演得淋漓尽致,他既不想从秦睿身上下来,又要一面顾忌秦睿的左手一面使劲儿的扯秦睿的裤子,不过对方穿得严严实实的衣裤显然阻挡了楚易一气呵成的计划,再加上秦睿动了几下,急得楚易汗都出来了。
“你他妈给我安分点。”楚大少爷终于解开了秦睿的裤子,赶紧把手钻进对方下身,抓着秦睿的屁股就掐下去。秦睿的屁股非常结实,应该说非常的硬,那种如石头一般的肌肉让楚易掐得都费劲儿,不过他终于拉下了秦睿的裤子,微微松了一口气,凑到秦睿嘴边亲了一口道:“给我一个感谢你的机会,秦睿,我保证把你服侍得妥妥帖帖的。”
秦睿看着楚易的眼光变得深暗,连带表情都显得凝实起来,他被领带绑缚住的左手用力的往上扯动了几下,病床发出咯咯的铁架移位的响声,从白纱布下蔓延出的青筋彰显着空前的力量感。楚易感觉床晃了晃,刚刚才有点放松的心情立刻就紧张起来,他不轻不重的捏了捏秦睿受伤的地方,见到对方微蹙的眉头,这才去扯秦睿的衬衣。
楚易就像个初尝禁果的毛头小青年,飙升的肾上腺素让他连碰触衣扣的手都微微抖起来,也许是为了掩饰这种脱离控制的兴奋与激动,他变得极度粗暴和野蛮,两三下没解开扣子,抓起两侧衣服听得啪啪啪几声,就将衬衣给撕开了。裸露出的饱满的胸膛与均匀坚实的腹部肌肉让楚易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他突然浑身一个惊颤,火辣辣的激流冲入他的下腹,立刻在裤裆下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他妈的。”楚易咒了一句,“老子完了。操他妈的死同性恋。”
他嘴里这般骂着,手却飞快的去脱自己的裤子,眨眼间就光着个屁股向秦睿压过去。
秦睿虽然并没有什么动作,脸色却越发阴沉起来。然而楚易已经处于一种全然由原始生理需求所控制的状态,他才不在乎秦睿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他抓着秦睿的肩臂俯下身,贴着对方的脸颊既似哄又似嗔道:“你欠我,秦睿。你欠我的,一开始就是你把我拖下水,无论如何你要负责。”
“负责?”秦睿笑起来,这份笑容却并没有消融他面容上那股阴冷的气息,“这算是你天真的请求吗?”
楚易怔了怔,他扒着秦睿屁股的手停了下来,他那冲满了荷尔蒙的脑袋似乎终于清明了片刻,秦睿的冰冷的问话灌进楚易的耳朵里。
负责?除了他自己对自己负责,还能指望谁?指望秦睿,那就是个笑话。也许他眼巴巴的希望有这么一天,但若非是一时头脑发热,他恐怕连想都不敢想,又哪里敢开口说出来。
楚易愣神的一刻,秦睿突然就动了,不算大的病床剧烈的摇晃起来。 楚易赶紧去抓床头系住秦睿手腕的领带,他咬了咬牙,用手肘抵住秦睿的胸口,道:“你有得选吗?我保证对我负责是你现在唯一的出路了,秦医生。你现在是腹背受敌,但是我有选择权,我可以选秦刚的,至于彭家,彭亮已经不负责陆宇的事务了,只要我愿意稍微退步,楚家和彭家之间并没有深不可越的鸿沟。 你没的选,秦睿!”
“你这算是在威胁我吗?”秦睿缚在床头杆上的手指不紧不慢的敲打起来。
楚易咧嘴笑了笑,咬了咬秦睿的下巴,道:“就像你说的,我只是在和你谈条件罢了。再说,我一向念情,让我操你,至少我会对你负责。”
他一边叨念,一边卡住秦睿的伤处,软的不吃就来硬的,反正今天他无论如何都要把秦睿搞到手。 不过楚易这个动作恐怕是极大的刺激到了身下的人,尽管秦睿曾对楚易有过种种疑似威胁的行径,但这种双方位置对调的处境却根本不属于他的接受范围之内。敢于威胁他的人不是没有,不过还完好无损的活在这世上的恐怕找不出几个。
但是事情显然有些微微的脱出秦睿的控制了,楚易的威胁让他那颗隐藏在麻木下的心蠢蠢欲动,而这股涟漪带来的却是更加难以遮掩的暗流,是在他长期病态的控制欲下掀起的反抗。
秦睿的世界不过是一座雾霭沉沉毫无生气的死城,这座城市在他的眼皮底下一板一眼严丝严缝毫无纰漏的日复一日的运转着,任何鲜活的东西一旦迈入这座城,就会被他毫不留情的剔除掉任何不规矩的因素,渐渐变得与死城一般无二。
这是无趣的,无趣到甚至没有证明生命有过存在的痕迹。
他看着楚易,就像是看一只张牙舞爪挡在巨大无穷的粉碎机前的螳螂,即便他现在下了停止的命令,强大的惯性也足以让机器将那只小的可怜的螳螂被挤成粉末。
更何况他丝毫不觉得他需要作出停止的考量,尽管楚易的行为让他兴奋甚至带着不可察觉的馋嗜,但只不过是让他更想将这死城中唯一留下的一缕不规范压制下来,逼迫他,践踏他,蹂躏他,将一切都分割成碎片再不会撩动心情的时候再重新来塑造他,打磨他!
楚易应该被打造成什么样?
秦睿闷笑一声,陡然翻身,左臂穿过楚易的侧腰,将对方整个胸口都压制在他的身下。 楚易还抓着秦睿的伤臂,对方这一动不但突然还是他根本未有料到的,因为这么一翻身,势必伤臂会被折过。果然,这种大幅度的动作之下,那块包裹着的白纱布很快就渗出殷红的血迹,伤口开裂了。 秦睿似乎丝毫不觉,他温温正正的露齿一笑,道:“那就对我负责吧,楚易。”
楚易脸颊都绷酸了,秦睿白晃晃的牙齿更像是一只恶狼而非狗屁的小白兔,而秦睿对伤口的崩裂未有任何担忧的态度也给楚易造成了不小的压迫,他抓着伤口的手指不自觉的收紧了。伤口似乎也受到了不小的刺激,血迹渗透得更多了。
“如果你觉得这点伤就能当作你的筹码和底气,那我应该身体力行的告诉你,你想错了,楚大少爷。”秦睿连束缚右臂的领带也不再理会,一旦准备好承受右臂所带来的伤痛,剩下的肌体似乎仍然能爆发出不小的力量,他与楚易扭压在一起的身体很快就占据了上峰,原本希冀着借着秦睿受伤而强上的楚易却被围困在病床与那条伤臂之间。
楚易有些泄气的推了秦睿一把,从对方下巴下挨着床往下滑,企图从秦睿的双臂间钻出去。
秦睿抓着楚易还没脱掉的衣服往上提,“往哪儿跑呢?这不是还要对我负责吗?”
楚易瞄了一眼已经红了大片的右臂,谄笑着道:“我去叫护士来处理一下伤口。”
秦睿凑近他的肩胛骨,细细咬着,手指顺着腰线摸到楚易还未完全软下去的阴茎,笑道:“你想光着屁股出去?还是说你连纯情小白兔都怕得要死?”
“滚你的纯情小白兔。”楚易显然是被这句话给刺激到了,他有些激动的挺起胸膛,道:“老子要不是怕你伤情加重,你他妈现在都在被操得飘飘然了。我怕你?放你的屁。”
秦睿皱了皱鼻头,手臂从背后勒住楚易的腰,伸出舌头掠过他的嘴唇,“那你跑什么?见了兔子都跑这么快,你是萝卜吗?”
手中的海绵体在指间的摩擦下渐渐膨胀起来,茎头上的伞壮物撑得饱满而光亮,“也有可能是蘑菇,比起萝卜,我倒是更喜欢蘑菇。”
楚易一下子就呆了,操你妈的萝卜蘑菇,明明不是淫靡的言辞,却带着极为色情的气氛,这种情色绝不是风月场那般靡乱肮脏下流,它比之更胜,更无耻,更赤裸。楚易满脑子都是抱着蘑菇啃得津津有味的兔子,在秦睿手指的撩拨下,竟然生出一种羞赫,他像个小媳妇一样赶紧加紧双腿,好像生怕下面的宝贝根子暴露在秦睿的眼皮底下。
秦睿顺着阴囊将手指探得更深些,他倾着身体将楚易往床头又挤了挤,顺着胸膛一路轻吻下来,“楚易,既然要负责要就不要去藏小白兔喜欢的蘑菇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咬到你那就不好了。”
温濡的口腔将楚易昂扬的阴茎团团包裹住,这般难以抵触的快感冲击上楚易的大脑,他觉得那一瞬间连内脏都颤抖起来,楚易倒吸一口气,他感觉自己都快魔怔了,灵活的舌头缠弄着他的下体,他整个人深陷在无法言说的困惑快感当中,他控制不住的开始想,也许他真的是一个蘑菇,被兔子舔得极欢快的蘑菇。
但是这种些微露出错位变态的快感,让楚易的本能忍不住的抗拒,他猛的推开秦睿的肩膀,“滚你大爷的死兔子,秦睿你真他妈的变态。你这么想当兔子,那你就活该被操。”
楚易也不顾秦睿的伤口会不会加重加深了,收拢腿就将整个身体往秦睿身上砸,他就不信秦睿就那么牛,绑了一只手还能压过他。 只是楚易显然忘记了秦睿是个苛刻到极点的人,他也忘记了对方出手之重毫无恻隐,实际上楚易一动,秦睿被绑住的右手就已经扣住了楚易的后颈,这点伤对他来说,确实算不上什么。
“看来你不喜欢纯情的小白兔嘛。”秦睿眯了眯眼,推着楚易砸过来的身子暴戾的压往床头的墙壁上,砰的一声,肩背骨撞上硬墙,床杆搁在腰背上,楚易疼得支了一声。秦睿慢悠悠的解开领带,摸了摸染血的伤口,把楚易往身下一拉,并起带着血迹的两指放到楚易的下唇上。
“那不玩小白兔与蘑菇的游戏了,来点能让你的牢牢记住的东西好不好?” 秦睿提过床头上放着的果篮,挑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橘子。
楚易眼睛都瞪圆了,“我操,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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