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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月舞清风(清宫)-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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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顺着他的目光,却发现爷正挑帘而进,忙要行礼,爷却挥了挥手,顺势坐在了桌旁。 
  “熹姨好,额娘让我带弘历、弘昼去吃甜点。”弘暄走在爷的身后,一蹦一跳的,好不快活,“四伯,您可不能总让他们这么学,会学傻的!”他没正形儿的趴在爷的肩上,郑然说道。 
  我忙低首,忍不住轻笑,恐怕也只有弘暄,敢这般和爷说话。 
  “歪理!”爷嗤声,却也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怎么会呢,我额娘说,学习要懂得劳逸结合!” 
  “你啊,和你额娘一个样,四伯说不过你!”爷看着他,不住的笑着,那笑容,却没有一丝的严谨。 
  瞧着几个孩子玩闹着跑开,我立在门口,久久的凝望。 
  爷对自己的孩子,何曾有这般温馨平淡的时候,何曾这般笑颜谈天,何曾这般轻松悦然? 
  几年的相处下来,我以为爷是真的性子冷,那画中的眼神,只是幻想的临摹。然而此刻,想着他面对弘暄时的纵容,想着那无数次在凉亭上仰天惆怅的身影,想着福晋若有似无的眼波流动,心底,却渐渐的明白了什么。 
  原来,那一年,那痴痴的目光所凝视的,根本不是福晋;那凉亭上宁静的片刻,之所以那般安详,是因为他心底的满足;而那幅画中的眼神流转,只是因为,那样的目光,只有她看过! 
  唇角微动,我缓缓的笑了。至少,不光我一人在等待,在挣扎,为情所困!他堂堂的雍亲王,一样也有痛的时候,一样会因得不到,而压抑苦闷。起码,我还能守在他的身边,而他,却只能远远的看着,连过多的注目,都不敢表露。 
  如今,已是雍正年间,回首遥想过去的事情,才发现,很多事情,原来她看的比谁都清楚。今日的这些,她仿佛早已了如指掌。而我,在这漫长的岁月中,也早已看透了一切,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摸着薄凉的枕畔,心底仍是布满了酸涩,埋怨他的冷情,却又心怜他的压抑。 
  即使爷如今贵为天子,可是面对她,他仍会全无分寸。仍记得十四弟自甘州归来时大闹寿皇殿的情景,爷当时已是盛怒,紧皱的眉峰几乎凝结,可是在她昏倒的刹那,他眼眸里瞬时闪过的惊慌,却是那么直接。 
  额娘一次次的拒不受封,皇上一次次的盛怒而归,凌月一次次的进宫。其实,每一次永和宫门口,他的驻足凝望,我都在远处,静静的看着。 
  或许,他对十四弟的气怒,不仅仅是夺嫡时的争风,不仅仅因为额娘的偏心,还有,得不到的宣泄。 
  有的事情就是这么莫名其妙,当你没有察觉时,总觉得一切似乎都是那般合情合理,可是一旦你发现其间的蹊跷,他所做的每一件事,仿佛都有了目的,仿佛都是为了另一个人。 
  然而,那个玉佩的承诺,恐怕再也无法实现!那样通透的人儿,就这样杳然而逝,至死,她都没有一丝留恋京城的繁华,只是那般绝然的赶到遵化,陪着十四弟。 
  清风拂过,我站在殿前,遥望着窗内朦胧的背影,心里的那一点怨,终于消逝了。 
  即使贵为妃嫔又如何,却得不到丈夫全心的疼爱;即使贵为皇帝又如何,不还是只能在这无人的深夜中,独自添噬着溃烂的伤口,怀念那抹消逝的倩影! 
  岁月匆匆,身边的人,却一个个的离开。 
  凝望手中碧绿的玉佩,心底翻滚,往事前尘不断涌入脑中。 
  摒退了跟前儿的侍女,我久久的端详着面前的年轻面孔。二十初头的年纪,镇静自若的神情,眉眼间的神态却是那般熟悉,仿佛昔年的人再现眼前一般。 
  只是,自打我听到她的事情,到现在,也有七、八年了,可是她怎会仍是这般年纪?想到这里,我不禁蹙紧了眉头,然而,瞥到玉佩,想起当年的承诺,心底却瞬时开朗。 
  就让一切彻底结束吧,她到底是谁,便也不再重要。 
  呵呵,只是平凡人,只想守着他吗?! 
  原来啊…… 
  缓缓打开信纸,纯白的纸张上,却只有寥寥数字: 
  第六女,乾隆二年丁巳正月二十三日酉时生,母为媵妾吴氏常有之女;乾隆六年辛酉八月十二日亥时卒,年五岁。 
  第七女县主,乾隆十八年癸酉十月初五日子时生,母为庶福晋伊尔根觉罗氏西泰之女;选婿钮钴禄氏额尔登额,未婚;婿乾隆三十二年丁亥十一月卒,县主守节,乾隆四十一年丙申二月二十二日寅时卒,年二十四岁。 
  澜熹,此生,我只愿与他沉浸江南烟雨,自在逍遥! 
  看着纸上熟悉的字迹,我幽幽的笑了,冥冥之中的事情,谁又能说得清呢! 
  凌月,如果这便是你的要求,那么,我定不会让你失望!   
  胤祥篇   
  “朕不准!” 
  瞬间迸发的怒斥声,将我脸上未尽的笑颜硬生生的打掉,我甚至来不及思考,上扬的唇角一点点的僵硬、滑落。 
  “皇阿玛?”我不敢置信的抬眸,看着前一刻还是慈眉和颜的人。 
  这次狩猎,我再次博得了头筹,皇阿玛奖赏了我许多珍稀物件,可是我想要的,却只是心底的那抹温暖。 
  蜡烛的光晕笼罩在朦胧的金黄里,隔着几步的距离,我却无法看清正前方那怒目直视我的人。 
  轰隆—— 
  震天的雷声遥遥传来,却像是在耳边劈开了天地,将我的梦想瞬间击碎。 
  “皇阿玛,您应允了儿臣的!”紧紧的抓着地下的毯子,我存在最后一丝希冀,艰涩的开口。 
  静寂的沉默蔓延在轰隆的雷声中,帐内的憋闷几乎扼住了我的呼吸,只能僵硬地,企盼着,瞧着我自幼崇拜、敬爱的人。 
  “不错,”我闻声抬头,看着仍旧阴沉着脸的皇阿玛,“只是,不能是她!” 
  “皇——” 
  ‘啪——’ 
  猛然飞来的异物打在肩上,一阵吃痛后摔落在地上,我不禁垂眸看去,却顿时僵在原地。 
  “……儿臣愿娶礼部侍郎完颜罗察之嫡长女完颜凌月为嫡福晋,望皇阿玛恩准……” 
  熟悉的笔迹,似是一根根尖细的针尖,字字刺在心间。颤抖的指尖几次碰到奏折却又迅速的收回,久跪在地的膝盖泛着阵阵锥心的痛。心口仿佛在瞬间被人硬生生的撕裂开来,缝隙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直到,那种无尽的痛吞噬了自己。 
  兄弟相争一女! 
  不用抬头,我都已然猜到,皇阿玛心底所想。可是,盈盈—— 
  为什么? 
  十四弟,你为何? 
  原来,谣言并非空穴来风;原来,是自己一直沉浸在她给与的温馨快乐中,而忽略了身边的种种目光! 
  …… 
  “皇阿玛,儿臣知错,儿臣不会再提此事,可是凌月——” 
  只要她安然无恙,我们便会有希望。 
  “她的事朕自有打算!” 
  …… 
  “为什么——” 
  豆大的雨滴狠狠的砸在脸上,浸湿的衣襟紧紧的依附在身上,望着前方的雨帘,望着跳跃的湖面,我却几乎无法站立。 
  那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清脆的话音,俏皮动容的笑颜,依稀漂浮在身旁,可是那娇俏的身影,却仿佛正远远的飘离自己。 
  “盈盈,盈盈,我要怎么做?”要怎样,才能将你紧紧扣在身边,一生都不放开?为什么,我却觉得你离我越来越远? 
  “盈盈——” 
  阵阵虚汗自额头滑下,我拄着床板深深的呼吸。 
  有多久没有梦到那年的塞外了?额际抽痛,我紧闭双目,想要阻挡那股无尽的黑暗袭来。 
  “爷,您怎么了?” 
  柔软的手轻抚上额头,黑暗中,像极了少年时,那双细柔温暖的手掌。我贪婪的留恋这一刻的眷恋,只是,柔弱中少了一股坚毅。 
  “我没事,你睡吧!”下意识的拨开了她的手,我翻身下床,着急之下,右膝猛然一阵疼痛袭来,险些摔下床铺。 
  “爷,您没事吧,还是叫太医来看看吧!”倾洛赶忙起身,搀扶着我小心的坐下。 
  朦胧的烛光缓缓燃起,窗外的狂风不断的吹打着窗子,摇曳的树影在烛光下扭曲着,疯狂的摆着,晃得心底不住的心慌。 
  “爷,喝杯热茶吧!您明儿个还要上早朝呢,还是早些歇了吧!”低柔的嗓音,在耳畔缓缓响起,我有些恍惚的抬眸,却看进了一双了然清澈的目光中,顿时心下一怔。 
  曾经,也有一个女子这般的看着我,那时的她对我说:这一生不为何求,只希望在我的身后看着我便好。 
  可是渐渐的,她的目光却不再清澈,昔日的柔情渐渐染上了妒嫉。 
  对她,红梅,我是愧疚的!她也只是一个牺牲品,一个我和十四弟相争时的陪葬品。我曾经想过好好待她的,可是,我能做到的,也只是弥补,却永远无法在心底辟出一方天地,来存放她的存在。 
  “倾洛……”瞧着面前不再娇美的容颜,我有些动容。 
  这二十几年下来,一直在身旁不离不弃的人,始终只有她! 
  不问,不听,只是一味的等待与陪伴。 
  “这些年你受苦了!”凝滞了许久,对着她企盼、期冀的目光,瞧着她略显憔悴的面容,我却叹息着说道。 
  不是不明白她的心思,只是,誓言,曾经给了另一个人,一个自己这辈子都无法抹去记忆的人! 
  “爷,您怎么又说这样的话!”她轻斥,瞬间低垂的眼眸掩去了眼底的失落,“爷,您的心思,夫妻二十几年,倾洛怎会不懂。只是,各人有各人的痴,各人有各人的坚持,您愿意这样守着,倾洛也甘愿这样陪着您。” 
  “唉……”重重的雷声打下,瞬时压过了我低沉的叹息,噼哩啪啦的雨点持续着打在房檐碧瓦之上。 
  “爷、爷,不好了!”何福的声音自院外慌慌张张的传来,我身体顿时一僵,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笼罩在心间,惴着。 
  “什么事情,怎的没了规矩?”倾洛瞧了瞧我的脸色,沉声问着窗外。 
  “爷、爷,十四、十四……”断断续续的话音被轰隆的雷雨声间歇着打断,我‘嚯’的起身,一把打开了门扉。 
  狂风夹杂着潮湿的雨气扑面袭来,猛力之下我不禁倒退了两步,“你说什么?”顾不得脸上的雨水,我一把抓着何福追问着。 
  “十四福晋,昨儿个,甍了!”何福颤巍巍的瞧了我一眼,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甍了? 
  我呆在原地,久久无法动弹,心底却始终无法明白何福的意思。翻腾的心口掀起阵阵腥甜,哽在喉间。 
  怎么会? 
  “咳、咳、咳……” 
  怎么会呢?我还记得最后一次见她,她眼底从容淡若的笑容,那抹神采是那般清晰,怎么会? 
  眼底瞬间氤氲,满着层层的水雾,我再也顾不得其他,急切的奔入暴雨之中。狂风骤雨瞬间打湿了内衫。 
  暴雨中,听不清身后不断传来的呼喊声,我只是迫切的朝着大门疾步走去,脑中混乱的思绪碰撞着,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倏然,右腿一阵剧烈的疼痛,虚晃的身体顿时倒在地上。 
  “爷——”呼叫声传来,却渐渐飘离了耳畔,蓦然袭来的黑暗中,我却仿佛看到她笑着对我挥手! 
  盈盈,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这只是一个玩笑,一个你以前你最喜欢开的玩笑! 
  雍正二年七月初八,我想,这一生,我都不会忘记这一天! 
  对四哥,或许应该说是皇上,我向来是衷心不二,尽心尽力的帮衬着。无论是康熙年间的衷心相随,还是雍正朝的全力相助。 
  然而,他怎么可以——就算十四弟再怎么偏执顽固,可他万万不会拿盈盈的身体开玩笑的。 
  不是不怨,只是无法去怨! 
  退一步想,或许,她的离开,才是这场战争的结束! 
  盈盈的心思,我们哪个人不明白呢?这么一个通透的人,清楚的看清了一切。 
  一个连皇阿玛都不忍心去处罚的人,一个总是想着平淡生活的人,偏偏陷在了这深渊般的紫禁城中…… 
  只是,我以为我的心早已死了,却不知,它只是一直陪着她,直至今日,才一同埋入那深深的黄土之中。 
  自始至终,我却终是没有看到她最后一眼。 
  十四弟悲恸萧瑟的容颜,弘明咬紧唇畔强忍沉痛的紧绷面容,弘暄早已哭喊得失声的喉咙…… 
  那一幕,刻在脑中,再也无法挥去;他们,才是她最亲的人! 
  可是盈盈,那我,在你心中,到底有着怎样的位置呢? 
  其实,这个问题,不用问,答案早已明白于心! 
  先认识你的人,是我;你倾心的人,是我!可是,我却眼睁睁的看着你愈走越远,看着你伤心远离而莫可奈何;我的犹豫,我的顾虑,让我最终失去了你;以前的我,只是一味的享受着你的付出,却在失去的那一刻,才突然醒悟,自己竟然错过了你! 
  一念之差! 
  无数次的责备自己,无数次的想着如果,可是就如你所说:人生,没有如果! 
  或许,这便是我们的命!注定了相识、相知,却无法相守! 
  只是,无法见你最后一面,却是这一生最大的遗憾! 
  雍正七年八月 
  疲倦的放下手中的毛笔,我无力的靠在椅背上,遥望着窗外的绿竹。 
  清风吹过的时候,竹叶沙沙作响,宁静中独有一股韵味,仿佛远离了喧嚣的尘世,独处悠然世外一般。 
  我知道,她一直都喜欢这样的地方。只是,无法去生活罢了! 
  细细的摸索着手中的木雕,看着那些早已被摸平的棱角,眼角却不自然的晕湿。仿佛,时光又回到了康熙三十八年,在那个拐角的胡同,我独自离开四哥府上,却被一个清秀俊雅的少年硬生生的撞到在地上。 
  那时的我,心里想的只是自己的委屈,便厉声责问,谁成想,却被‘他’拖着跑了几条街。 
  清风拂过脸颊,吹走了夏日的燥热,奔跑间,那些萦绕在脑中的忧伤与烦恼,仿佛也在一点点的消失。我贪恋着掌心的那一抹温暖,瞧着前方那娇小的身影,看着她歪斜的帽子里露出的黑亮长发,唇角缓缓的扬起。 
  清脆的声音,出人意料的举止,洋人的教堂,优美动听的琴声,暖暖的笑意,在不知不觉间,就那般闯入了心底,不容拒绝! 
  喜欢看着她笑,因为那样明媚的笑颜,照亮了心底的暗涩;喜欢听她说个不停,因为她口中的故事,总是那般新鲜,虽然她的话,俏皮、不合规矩,可是,却又是那般贴切;喜欢她凝视自己,因为望着她眼中自己的倒影,仿佛人生已别无他求! 
  赛马之际,看着马背上那抹娇艳的红色倩影,环视着场中赞叹的目光,我多想大声的告诉他们,你是我的盈盈! 
  落橙湖,亲耳听到她说喜欢,那一刻,心底的雀跃仿佛化为一只只小鸟,翱翔着冲上了云霄。 
  还是塞外,御帐中,我满怀激动的向皇阿玛请婚,却晴天霹雳般的看到了十四弟的请旨奏折! 
  我以为,我保全了你,然而我却忘记,坚强的你,对待爱情,又怎会那般柔弱? 
  多年以后,从四哥的口中,以及十四弟的种种做法中,我才恍然明白,原来,我仍是不够了解你!直到你消失在塞外的那年,我才惊醒,原来,一开始我就错了! 
  虽然我们的相识先于十四弟,然而,我却不够完全的了解你。一味的等待,甚至让我没来得及去更多的了解你,便失去了你! 
  也是在那一刻,我才彻底的释然,原来,自己无法给你想要的幸福!与其让生活磨平了我们的爱恋,倒不如自己绝然的放手。 
  时至冬日,习习寒风打在脸上,微微的刺疼。我不禁驻足,望向有些阴沉晦涩的天空。 
  有多久不曾这般仰望天空了? 
  好像自她走了以后,我便不愿再看,也没有时间看了。整日里,都是朝廷上的事情,事无巨细,我都亲力亲为。仿佛只有这样的忙碌,才能让自己忘记那种锥心的闷痛,那无尽的悔才不会一点一点的吞噬了自己! 
  听手下的人说,十四弟身边莫名的出现了一名女子,行踪不明,来历不详,却日日与十四弟相伴,朝夕不离! 
  我虽然疑惑,可是却又不愿相信。 
  十四弟怎么会忘了她呢! 
  但是,难道一切只是空穴来风? 
  想探听,却又怕听到任何关于她的消息! 
  养心殿前,高无庸眼神略有闪躲,我迟疑,却仍是等待通报后,慢慢的走着。 
  这条路,已经走了无数次,然而这一次,心底却浮起一股说不出的躁动。缓缓的推开门扉,一眼便看到了皇上遥望的目光,那瞬间眷恋的眼神顿时刺入心底,仿佛为了印证什么一般,我连忙转身,缝隙间,一抹倩影隐逝而去。 
  是她! 
  务须再看,务须再问,只一眼,我便知道,那是她! 
  大殿之上,皇上也是无心多谈,神色难掩疲惫,我禀明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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