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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光哥的幸福时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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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半天，天都有些黑了，那客户才离开华丰总经销。司马溪赶紧悄悄跟了过去，等离开华丰店铺有一段距离之后。司马溪拦住了那个客户。旁敲侧击老半天，客户还是不肯透露改变购买的原因。
司马溪有些沮丧，但是也看出客户有难言之隐，也就不想勉强：“好吧，大哥。无论怎样，您以前一直在我那里拿货，还是要谢谢您的关照。兄弟我年轻，如果有对不住大哥的地方，还请见谅。祝您日后生意兴隆！”
客户本来会以为司马溪定会发几句牢骚，却没料到司马溪一直是彬彬有礼。县里人本就比较实诚，听到最后这句话，面子上就挂不住了。看着司马溪离去的背影，修长而寞落，终于忍不住追上来，说：“兄弟，等等！俺也知道你一直对俺不错，促销品也给的足。大哥今天就把实情告诉你吧，但是一定要替俺保密！”
司马溪终于知道了真相。原来，华丰总经销见司马溪生意不错，康师傅营业所又经常派业务来搞促销。两家离得这么近，华丰的销售已经受到一些影响。这还是次要的，主要是看司马溪做生意敬业，交际大方，更担心日后司马溪发展起来，会取代自家在市场方便面渠道的老大地位。华丰总经销老板是个五十多的女人，是以前的丰南市食品第二批发公司出身的，也算科班，深知养虎成患的重要性。于是趁着司马溪尚在萌芽状态，下狠手，也不知道从哪窜的货，与司马溪一级代理销售的价格持平。但是靠着华丰的影响力，以停货的方式威胁外县客户，放弃司马溪而从自己这里进康师傅。对于告诉司马溪真相的这家客户，还有一个致命的诱惑，就是华丰老板还总代理着河南南街村方便面，这个牌子在部分外县有着区域优势，南街村在那个客户所在地卖得就很火，所以想不卖都不行，也就是说只能连着康师傅在华丰那里一起拿货。
司马溪当晚就给赵鑫手机去了电话。第二日，赵鑫就派业务过来进行调查。几日之后，结果出来了，赵鑫表示无可奈何。因为华丰老板居然是从天津总部，当地大户直接窜来的货。而康师傅丰南市营业所一是级别太小，对抗不过天津；二是这种事情也是常有的事。每家大公司，各个地区都有帮派势力范围，就看谁的后台更硬。
司马溪急眼了，难道就这么等死？自己就一种方便面，比不了华丰老板，手里好几个牌子，东方不亮西方亮。
赵鑫犹豫着提建议，要不，司马溪你也窜华丰方便面？
司马溪挂了电话。开玩笑，光康师傅一个牌子，自己的资金就费劲的要命，从外地大老远的窜华丰，这可能吗！要不找老爸司马雄求援？家中就司马溪一个孩子，司马溪知道自己的老爸早就攒了不少钱；准备日后给自己结婚买房子用。但是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就忽略掉了。司马溪外表文静儒雅，其实是个外柔内刚之人。司马雄不考虑儿子内心挣扎，一句面子让儿子给丢光了，这件事对司马溪伤害很深。所以，司马溪绝不会玉碎而求瓦全。
司马溪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更加勤奋敬业，甚至放下一级代理商的身段，亲自跟车给市区大一点的二手三手批发及零售商送货到家。这是司马溪从赵鑫那里要来的康师傅内部培训手册上研究出来的。市区批发商分两种类型，一般都不是一级代理商，不能直接从厂家进货。守着店铺等待零售户上门提货的那种，叫坐批；有车仓库也大送货到自己覆盖区域的批发商，叫行批，也叫“邮差”。这是台湾人的说法，意思是像邮递员一样，骑着车子送信到门。此时，康师傅也在进行改革实验，准备将市区客户做直销，而非原来那样由大型批发商供货。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更准确的得到客户资料以及渠道控制权。而且，通路供应链过长的话，产品周转期就会大大延长，整个链条上存货太多，计划部门就不能精确获得消耗实际数据，也就不能准确做出生产数量计划。只是这事涉及各方利益太多，还没有全国推广。
又是一个月下来，司马溪整整又瘦了一圈，让胖子光心疼的不得了，却是无能为力帮不上忙。每晚摸到司马溪日渐明显的肋骨，胖子光恨不得把自己身上的肉分一部分给自己的溪溪。
司马溪反而心情见好，人又恢复了精神。每日的勤劳送货，让自己对市区客户资料了如指掌，哪个片区哪个客户喜欢销售什么品类，每周销售多少，心里面都有个七七八八。时间一长，好多大一点的户根本不用打电话给司马溪订货。司马溪自行安排送过去，客户一见，呵，这小伙子厉害，比自己订货都合理。几乎所有的客户，对司马溪的勤奋敬业以及彬彬有礼，都是赞口不绝。每次上门，都是端茶倒水，家里家外的聊上几句。
以至于，有一天赵鑫同司马溪一起去下面客户考察，那些客户竟然不搭理行内“大名鼎鼎”的康师傅营业所所长，反而对司马溪跟亲人一般热诚相对。弄得赵鑫既郁闷又羡慕，说，司马溪，要是我手下的业务跟你似的，我这所长就可以天天游山玩水去了。
市区客户规模都不大，进货量小而繁累，好在收到的利润要比外县客户高一些。情况渐渐扭转，虽然赶不上开始，却也顺畅。司马溪和胖子光终于恢复了笑容。
日子晃得快，一出溜就到了春节。司马溪担心老爸，打了电话过去，一开始还好，后来又吵起来。按照司马雄的观点，之所以自幼培养司马溪琴棋书画，当然是要把儿子养成高贵典雅的气质。可是如今司马溪竟然做了个方便面小商贩，这是司马雄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
司马溪满心惆怅的放下电话，决定不回家过年了。其实自己心里也明白，即便没这事的发生，自己也未必想回家。因为胖子光身边没了女人。
第一次跟自己心爱的人准备一起庆祝中国人最重要的节日，司马溪满心欢喜，充满了渴望和期待！
（PS：各位同志，你们对他俩的春节，有期待吗？美好的大年三十浪漫夜晚他俩会发生什么呢？你们不是想看被推倒吗，欢迎书评留下祝福！）
☆、第二十章 包间里的玄机
总是有小部分客户在年前补漏儿。前段时间赚钱太不容易了，司马溪不肯放过这几天的利润，将小李放了假，只剩下胖子光和自己两人一起忙到阴历二十九这天。
忙完了，天色已晚。两人急急忙忙收拾一番，锁了门，打了辆车，直奔市区。辛苦好几个月，总得犒劳自己一番不是。
不料俩人忘记了现在都到了什么日子，大部分饭店都早已放了年假，出租司机提议，不如去月亮河西餐厅，据说那是个外国人开的，一定不会过中国的春节。
到达目的地，还真是如此。居然几乎满员，窗边的最佳位置算是没戏了，只有靠近大厅中间还有两个空位。里面的顾客也是形形色色，什么打扮的都有。看来，大部分是因为找不到营业的中餐厅才流落至此。
司马溪以前一直是小资情调，自然喜欢这里。胖子光则肯定是第一次来，刀叉一到就傻了眼，直问穿着白衬衫打着黑领结的侍者，有没有筷子啊？弄得邻近顾客都轻声低笑。换了以前，司马溪定会送给胖子光两个卫生球，这一次却是只觉得胖子光傻了吧唧的样子，真是可爱至极。急忙凑过去，帮胖子光铺好餐巾，将刀子放到胖子光右手里，叉子塞进左手。
侍者示意两位点些什么？司马溪本想把菜单先递给胖子光看，又一想，还是算了，他那猪脑子能看得懂才怪。可是自己帮他点些什么呢，复杂了他肯定接受不了，难道点一份意大利炒面？大过年的也忒简陋了。琢磨半天，终于点了两份牛排，自己还是习惯性要了菲力牛排套餐，这种牛排用料是牛里脊，腰内肉，特点是瘦肉较多，高蛋白，低脂肪，比较适合喜欢减肥瘦身。给胖子光点了一份最通俗的黑胡椒牛排套餐。
司马溪将菜单还给侍者，侍者询问要几分熟？
“七分至八分之间吧。”司马溪答道，又无意识地询问胖子光，“光哥，你呢？几分熟？”
“都有几分熟啊？”胖子光有些傻眼，司马溪跟侍者方才的对话，自己基本上听着都是火星语言。
司马溪一愣，这才意识到这是光哥，不是自己那些小资朋友。侍者见冷场，接过话茬：“先生，牛排一般分全熟，七分熟，五分熟，四分熟和三分熟。您是喜欢新鲜一点呢，还是熟一点呢？”
胖子光越听越迷糊，心想，自己又不是牲口，干嘛要吃生的呢？一不耐烦，干脆大咧咧的回答：“啥几把玩意，乱七八糟的，甭管几分，老子就要熟的，越熟越好！”
牛排上来了，胖子光左切又切，也切不下来，气得用刀子尖和叉子一起夹着就啃。逗得司马溪根本就吃不下去，只好把胖子光那份拿过来，仔细的将牛排切成薄薄的一片片。胖子光满脸敬佩的看着司马溪从容的样子，一见牛排切完，一把抓过司马溪的右手，又伸出自己的大手并排着跟司马溪的手进行比较。
“溪溪，你说你咋长的呢，你看你的手，再看我的手。我咋就觉得自己的手不是手呢？”
司马溪乐道：“不是手是什么？”
“我这个就一猪蹄子。你看你的，细长白净，啧啧，比我媳妇的手还好看！”
司马溪一听“媳妇”这俩字，心里就莫名觉得有点堵，抽回自己的手，说：“死去，老子纯爷们！赶紧的，用你的猪蹄儿拿好叉子吃你的牛排！”
牛排的香气战胜了胖子光的好奇，胖子光狼吞虎咽的吃起来，三下五下盘子就光溜了。然后，可怜巴巴的盯着司马溪盘子里刚刚吃了两口的菲力牛排。司马溪一见他那流着哈喇子的样子，摇摇头，将自己的这份给胖子推过去。反正是套餐，还有小面包和蔬菜沙拉，也够自己小小的饭量了。
胖子光喜笑颜开的吃起菲力牛排，刚吃一口，就奇怪：“咦，你的牛排的肉咋这么嫩呢，比我的好吃多了。”
司马溪笑道：“那当然，我这份比你那份贵了将近一倍呢。”
“啊？你小子，不够意思！自己吃香的喝辣的，给哥哥我吃剩捞儿！”胖子光佯怒，“不行，我不干，你得赔偿我的精神损失！”
“切，你还知道精神损失这词儿啊？你有精神吗？我看你只有神经！”
“老子不管精神，还是神经，总之，溪溪，你想想，平常都是我把肥肉吃掉，给你瘦的。哥哥我多够意思，今天说啥你也得补偿我一下！”
“怎么补偿？要不，少爷我今晚以身相许？”
“好啊好啊，哥哥我憋了大半年了，今天我让你看看啥叫一夜七次郎！”胖子光装作一副色迷迷的样子，还把舌头伸出一截来，“滋溜”一声，用一种七次大色狼的表情淫笑着。
司马溪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感觉自己就像个无依无靠的小绵羊。躲着胖子光淫荡的目光，却瞥见大厅北侧有一架钢琴，灵机一动，计上心来，说：“这样吧，光哥，我给你弹奏一支钢琴曲，表示我对你的感谢吧。”
一曲《秋日私语》缓缓奏起。本来冬季里的西餐厅，渐渐弥漫秋日的情迷。
来自各行各业各色人等，大部分只是由于没地吃饭才很不和谐的聚集在这家西餐厅，根本就不明白西餐的浪漫格调，依旧同中餐馆里一样，都在交头接耳，高声畅谈。忽然，司马溪的这缕秋风轻轻荡漾，不一会就改变了整个场景的风格。这个秋天，温馨烂漫，或许是一个下午，或许是一片红叶，在每个音符里，静静品着秋天里的一杯下午茶．
所有人都不再说话，静静的聆听这飘渺灵动的琴声。男人望向司马溪，眼睛里满是钦佩；女人盯着自己的男人，眼眸中全是爱意。胖子光双眼一眨不眨，整个世界里，只有一个英俊洒脱的青年男子。他完全听不懂这琴声的意思，但是他那颗粗犷的心里却有一条小溪涓涓流淌，荡漾着自己的空白，抚慰着自己的胸怀。胖子光渐渐明白，这条清澈的小溪，就是司马溪，他的溪溪！
曲闭，所有人都在凝视司马溪。半晌，掌声雷动。胖子光拍得最响，他得意洋洋的，昂首挺胸，环顾四周，像个英雄。对旁边邻座顾客炫耀：溪溪，我弟弟！
那些顾客看看他，五大三粗，农汉打扮，摇摇头，都笑了。
餐厅一位黑色西服绅士打扮的高鼻梁老外，走到司马溪面前，用蹩脚的中文说了两句。司马溪却马上起身，用流利的英文进行回答。俩人拥抱一番，这才分开。
司马溪回到座位，胖子光不放心，赶紧问：“溪溪，那老外跟你说啥了，是不是嫌你乱动人家东西？”
“滚！”司马溪被气笑了，给了胖子光一拳头，“他是问我，从国外哪家音乐学院毕业的，弹得这么好！”
“是啊，溪溪，你弹得可真好！你还出过国？”
“什么啊，我只是钢琴练的时间长而已。我7岁就开始学了，只是后来我爸爸觉得还是走企业或者政府路线更有出息，才没去考音乐学院。而且，我弹的一般，只不过我这人比较敏感，对音符把握不错而已。”
“日，溪溪，你真厉害，一般都这样了，要是二般的话，宋祖英还不靠边站啊？”
“你宋祖英跟钢琴有什么关系！得，咱俩不说这个了。你不是吃完了吗，走，光哥，今天我带你也浪漫一回去。”
俩人又打了辆车，来到一家电影院。司马溪买了两张包间通宵票，知道胖子光不光是饭桶还是水桶，又买了一兜子矿泉水，这才拉着胖子光走了进去。
两人没进大厅，而是进了右侧小放映厅。里面分成两段，前段是一排排软座，后段是十间包间，价钱比普通的贵一倍还多。这个安排本就是司马溪吃饭的时候就计划好的。这个日子，看电影的人少，这里的包间环境又不错。虽然跟直男做不成爱人，跟正常情侣学学，假装过一回情人节，过过瘾也好。
包间面积不大，里面是一张中间没有遮拦的沙发长椅。胖子光一屁股坐上去，已经占了一大半。司马溪再坐下去，俩人就只能紧紧的挤着了。
电影开始了，整个空间除了荧幕，都是黑乎乎的。包间墙壁上有两只小小的节能灯，发出昏暗的黄色灯光，搞得包间里弥漫着一种意乱情迷的气氛。
包间视线前方是一种特殊玻璃，里面能清楚的去看电影，外面的人却看不清里面。司马溪不由得暗自心想，怪不得情侣都喜欢花大价钱跑到包间里，原来是暗藏玄机。
☆、第二十一章 意外与选择
电影开始了，第一场放映的是香港的老片子《九尾狐与飞天猫》。胖子光以前只看过中国那种一招一式的武打片，猛然看到香港这种飞来飞去的打斗，兴奋得手舞足蹈。时不时还比划几下，胖胖的身子扭来扭去，挤得司马溪东倒西歪。司马溪哭笑不得，反正这胖子也不是能静下来的人，干脆也时不时趁他不注意，捏一把，掐一个，搂一下，吃着他的豆腐。胖子光没那么多花花肠子，皮糙肉厚的，司马溪的小动作对他来说，就跟蚊子叮了一口，根本就没什么感觉。
《九尾狐与飞天猫》里面有四大死神，名气很大，却是不堪一击。很快便被梁家辉与林志颖分别扮演的大小飞刀干掉。可是没想到，这四大死神最厉害的却只有一个人，老大，外号“永远不死”。意思就是怎么砍也砍不死。众人正在无可奈何被“永远不死”打得屁滚尿流之时，九尾狐张学友却发现“永远不死”原来最害怕肉麻的话和动作。于是让大飞刀梁家辉与大风骚张敏互相说肉麻麻的情话，“永远不死”果然难受不已，可是还是不死。最后张学友与梁家辉表演两个大男人互相搂抱接吻，终于将“永远不死”恶心而死．
这个场景非常搞笑，连司马溪都看得入迷。演到梁家辉双手抓张敏的咪咪时，忽然感觉自己胸部一沉压上来两只肥手。低头一看，原来是胖子光看得入神，一兴奋竟然学里面动作，猛地狠狠抓了司马溪胸部一把。
气得司马溪还手反击，想都没想，也伸出双手，一把抓在胖子光两个咪咪上。手里面立即多了两大团软嘟嘟热乎乎的东西，圆滑柔腻的感觉伴随热腾的热量迅速传到司马溪的脑海。司马溪脑子里嗡的一下子惊雷乍起，马上意识到自己犯了个严重的错误，想起两人第一次分手的那种痛苦回忆，司马溪惊呆了，连双手都忘记收回去，傻傻的按在胖子光的胸上不放。
要说粗人就是粗，头脑简单的胖子光却没那么多想法，以为司马溪不过是跟自己那样在学电影的动作。见司马溪双手按着自己的咪咪，居然胸肌猛收，两坨胸脯居然自动抖了几抖。司马溪只觉得手中柔软的感觉突然转成硬鼓的质感，这才清醒过来，慌不迭的松开手，引得胖子光哈哈大笑。
当演到梁家辉一扭张学友的肩膀，狠狠吻上张学友的嘴唇之时，胖子光条件反射一般用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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