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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光哥的幸福时光-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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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具店。彬彬提议。
    文具店里有风筝卖?司马溪怀疑,却没阻拦。
    到了文具店,彬彬自己掏钱买了浆糊、纸刀、纱纸条、宣纸。竹竿和棉线居然去花圈店买,只不过老板见东西太少,没收钱。
    司马溪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在彬彬那双修长而结实的食指下变成一只风筝。彬彬还跟花圈店老板借了毛笔和墨汁,在风筝面上涂了几笔。当时司马溪没看出来是啥玩意,等风筝升了天才发现,那些水墨神奇的变成了蝌蚪。风筝随风飘摇,那几只蝌蚪仿佛也跟活了一般,在天空中游弋着。
    从力学角度讲,风筝制作得毫无问题。只是毕竟到了夏季,风力渐渐疲弱。司马溪扯着棉线,努力的跑着,风筝却毫不留情的一头扎下去,栽进一棵树梢。司马溪没留神,一用力,线断了。
    司马溪一向是买风筝玩,从来没做过。生前为人师表的司马雄,更加不会给儿子弄这种“玩物丧志”的东西。
    所以,司马溪舍不得放弃这只心爱的玩具。所以,他想弄下来。所以,他童心泛滥想顺便体验一番爬树的感觉。所以,一个不小心踩断树杈,落到下面跑来保护他的彬彬的身上。所以.
    就在这个胖子光不在的第四天下午,出了事。

  ☆、第一百一十七章

当天晚上犹豫再三,司马溪终于决定将这四天里的事情跟胖子光汇报一下。当然,重点是今天下午跟彬彬接吻一事。
    不,那不能叫接吻,只能叫亲嘴。这两个词是有很大区别的。接吻,意味着双方都是自发的,你情我愿;而亲嘴,有很多时候只是不小心,而已!
    但是真的仅仅是意外么?当时的感觉很美妙!
    司马溪摇摇头,又点点头。必须是亲嘴!司马溪认为,爱人与爱人之间,要真诚,所以要坦白。但是,也得有分寸。以光哥那么简单的脑子,说接吻反而会想多了。
    说亲嘴就不一样了,亲嘴有时候带有一定不甘心不主动的意味,就像被强奸,因为强奸也是做爱的一种方式.
    这什么都什么啊?司马溪觉得头都大了,但是手里的电话已经拨通了。
    “哈哈,溪溪!”电话里传来胖子光二百五般的大嗓门。
    哎,司马溪心里叹了口气。还没想好怎么解释,刚才只是不小心按下了拨打键。不小心,不小心怎么会有这么多不小心呢?
    人生,真是太多惊喜,太多意外!
    “光哥,你吃饭了吗?”真是废话,都几点了!
    “吃了吃了,吃的是意大利海鲜炒面。在五星级酒店里吃的,388块一份,我一口气吃了三份。雨田照明的二老板买的单,我吃得他的脸都跟炒面一个颜色了。哇哈哈”
    “你个猪头,就知道吃!”司马溪一听就火了,“上礼拜你走之前刚称的体重,你忘记多少了吧?都接近二百三十斤了!”
    “嗨,又不差这一顿两顿。”胖子光满不在乎,“明天找大老板吃去,不能老可着一个人宰。头一天洗桑拿,也是二老板掏的钱。完了吧,还给每个人找了一个”
    酒店里,胖子光紧紧地抓着电话,手心热乎乎的好像都冒了汗。心里很纠结。这事已经琢磨了好几天了,最终的结论是:得告诉司马溪,这小娘们脾气大,自己要是不坦白,万一他背后知道了,自己一定更加会吃不了兜着走!
    问题是,该怎么光明正大的告诉他呢?貌似这事,也不是光明正大的事.
    同样正在纠结的司马溪根本没仔细听胖子光的话,既然想不好怎么说,干脆直接说得了。
    “光哥,话说,爱人之间相处要诚实要理解要宽容,有话说话,有事说事,不能小心眼”司马溪斟酌着开场白,预先打个预防针,开导胖子光一番。
    “是啊是啊,溪溪你说得太对了!”开场白说到胖子光心眼里去了,胖子光高兴的仰面躺到床上,举起双脚赞成。只是拖鞋掉下来一只,砸到自己脸上。“哎呦”
    “光哥,你干嘛呢?”
    “哎,没事。有点激动。溪溪,我欣喜的发现你进步了,快赶上我了。做人呢,就得二点,乐呵呵的,有个积极向上的态度”
    “二点?”司马溪虽然高兴胖子光心情不错,正是坦白从宽的好时机,不过对他的话有点理解不了。做人乐观是对的,但是也不能傻了吧唧的吧。
    司马溪放下电话,扯过毛巾被蒙在头上,睡觉!脑子空白,什么都没想。很奇怪,居然不一会就睡着了,一觉到日上三竿。
    哼着小曲起了床,心里居然觉得轻松一片。原本还想这两天找个理由,避开彬彬,现在也没必要了。自己亲个嘴而已,跟死胖子那事一比,简直不值得一提。
    至于这个死胖子呢,俩人处了这么久,司马溪也明白,光哥虽然有点二,不过也不是没分寸的人。其实自己也理解,一群老板,别人都做,他不做,肯定招人笑话。光哥本来就是直男,做到这个地步,自己也就知足了。
    只是心里多少有点郁闷,男人与男人,简直就是“难”跟“难”啊!
    走出卧室,司马溪就喊:“彬彬,早饭OK没?”
    “还早饭呢?几点了都,溪溪,你今天咋比我还能睡呢?”说话的是小菜儿。从卫生间走出来,看样子也是才起床。只穿了件平角内裤,裤头中间居然还印着只米奇,随着家伙的摆动,一跳一跳的。
    “彬彬请假回老家了。”小菜儿补充道,脸上笑眯眯的,怎么看都有点淫荡,“接下来这几天,嘿嘿,溪溪,你只能跟着我混了。”
    小菜儿这段时间跟客户胡吃海喝,本来就鼓胀的奶子更加饱满。司马溪伸出手,竟然抓了一把。
    “谁怕谁啊,小菜儿,你不知道么,你就是我的菜。”
    “”
    小菜儿应对不出话来,都有点受宠若惊了。司马溪这小子明明知道自己很喜欢他,偏偏从来保持着距离,不给自己机会。今天这是怎么了?看看窗外,这太阳也没从西边出来啊。
    小菜儿哪里知道,司马溪想开是想开了,可心里还是有点赌气。凭什么能吃那死胖子的家伙,我就不能摸下小菜儿的咪咪呢?我摸,我摸,我摸摸摸.
    “哎呦,溪溪,你老掐我干嘛?”小菜儿退后一步,躲开了司马溪的咸猪手。原来司马溪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手里的力道越来越大。这哪里是摸,根本就是在掐,在泄愤。
    司马溪面上一红,嘴上却不服软。“你可真疲软,这么不禁捏。小菜儿啊,今天咱俩放假,一起出去HAPPY!”
    小菜儿刚要说,我哪里疲软了,下面硬着呢。一听司马溪这么主动,喜笑颜开。慌不迭的答应:“好好好,保证让你嗨不过呢,家里就咱俩人,何必求远舍近,出去开房呢?”
    “说什么那?我是说咱俩今天出去玩,逛街啊、吃饭啊、运动啊,你想哪去了,淫棍!”
    “男人不淫点,怎么对得起阳光雨露?俗话说,一寸光阴一寸金,春宵一刻值千金。时不我待,机不可失。劳动创造财富,溪溪你等等我,我还没穿衣服呢。”
    彬彬的确是离开了丰南市,不过坐的不是火车,而是飞机。目的地也不是荒凉的大西北,而是繁华的北京。
    首都机场里面的咖啡厅里,一位三十五六岁年纪的中年人,削瘦的脸颊,戴了一副雷朋太阳镜,看不清面容。将一张银行金卡从桌面上推给彬彬。
    “密码1…2…3456。什么时候动手?”
    “一个月之内,我需要引导和布置。”彬彬左手指轻轻敲打着金卡,补充着,“由谁领头?”
    “黄毛。你有他号码吧,直接跟他联系。”太阳镜男人看了看腕表,“要起飞了。人带到之后,剩下的一半还是直接打到这张卡上。”
    “祝你顺利!”彬彬端起咖啡,一口喝掉。拾起金卡,放进衣兜,起身。“等我好消息吧。”
    太阳镜男人还是有些犹豫,不放心的问道:“那个,蔡一林”
    彬彬微微一笑。“你要是希望一切真的顺利,听我的分析没错。”
    “好吧,你是专家。”
    彬彬朝外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头也不回,说:“你答应过,绝对不能出现人身安全问题,能保证吧?”
    “你管好你妹妹就得了,何必这么多麻烦呢?”
    “这你不用管。”彬彬将头转过来,“这样吧,人到了之后,事情还是由我来处理。免费!”
    太阳镜男人眼里一亮。“那行,我可以保证!”

  ☆、第一百一十八章

司马溪站在奥拓车旁等小菜儿出来。晨起的太阳在夏季的生命力最旺盛,明晃晃的悬在天空。刺得司马溪眯缝了双眼,眉头微微皱起。
    穿好衣服走出来的小菜儿,在楼门口的阴影里望向司马溪。司马溪整个人笼罩在朝阳的光线里,一身洁净的白色衣服微微倒映着光芒。他的目光瞥向小菜儿的方向,平滑的额头泛起一道细微的光亮。
    小菜儿觉得眼里晃了一下,司马溪的微笑唤起了自己心底那个遥远却又清晰的记忆。一样的夏日清晨,深圳的街头,司马溪大声高喊:小菜儿你站住!
    小菜儿站住了,转过头,眼前站着个天使。天使微笑着说:你别跑,我不是跟你要钱.
    我知道,你是跑来给我送钱的。你怕我饿死,你怕我睡在大街上。小菜儿心中回忆着,笑容爬上自己的面容。几步走过去,抓起司马溪的一只手,轻声说道:“宝贝,咱俩好容易单独出去玩一趟,能不能不坐这辆奥拓,太小了。”
    司马溪愣了一下,一向粗豪的小菜儿突然变得这么斯文有礼,还真是有点不适应。
    哼,换套路改玩柔情啦?才不上这个当呢。
    “第一呢,我不姓宝,也不叫贝,我叫司马溪;第二呢,奥拓怎么了,光哥比你块头大多了,都没嫌挤,怎么就你事儿多呢?”司马溪推开小菜儿,冷冷的说道。
    小菜儿也面色一沉,说:“溪溪,你现在的资产也得一千万出去了吧?”
    “差不多吧,那又怎么了?”
    “你好歹也是个千万富翁了,非得开个奥拓。我知道了,你的确不姓宝,应该姓装吧?”
    “庄?”司马溪感觉出话里有话,却一时没弄明白什么意思。
    “嗯,装B的装。”
    “”
    司马溪想了想,说:“要是这么讲的话,小菜儿,咱俩还真是哥俩。知道悍马在美国都是做什么用的么?一般都是在山区和农地载货用。而中国却总有些无知而又迷路的农民,不小心开到城市的马路上。你比我小,叫你一声装弟弟。你好,咱俩重新认识一下。请问,今年你家的收成好么?”
    “还行吧,养了个两百多斤的大肥猪,让我卖到惠州去了。剩下个白净的小猪,可惜太瘦了,卖不出去啊。今个儿正想领出去到街上溜达溜达呢。”
    这家伙,就是一痞子。跟痞子玩屁话,看来并不是件明智之举。
    司马溪叹了口气,认真的解释道:“你那悍马大是大,问题是太大了。开到街上去,一群人围着看热闹,咱俩还玩个屁啊。整个就俩动物,一头小猪一只小猴。”
    小菜儿歪头一想,也是。再一看正盯着自己的司马溪,司马溪没刮胡子,嘴边毛绒绒的一层。小菜儿心想,这小子也是快三十的人了,生的咋这俊俏呢,连胡子都不带老的。看着,就让人想亲上一口。记得当年在深圳街头,把他拥在怀里,狠狠的亲上去.
    “小菜儿,不至于吧。虽说没吃早点,你也用不着饿得舔嘴唇吧?”
    “咳咳溪溪,这样吧,既然你非得装”小菜儿见司马溪一瞪眼,赶紧收住那个字母,“你不坐悍马,那我也不坐奥拓。咱俩干脆去坐公交。忆往昔峥嵘岁月稠,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
    “”
    这家伙,玩完柔情居然又要玩怀旧。玩就玩,谁怕谁!比富比不过你这煤老板,装穷多简单。
    俩人肩并肩朝公交站点走去。
    “小菜儿同学,没看出来你挺有文采的啊?”司马溪笑道。
    “那是自然,咋说咱也是毛主席的老乡呢。别的不见得会,他老人家的诗词还是门清滴。”小菜儿得意洋洋。
    “是么?那我问你,那句诗里的‘稠’是什么意思?”司马溪问道。
    “跟你们北方喝粥似的,糨糊呗应该是多的意思吧?”小菜儿眼神闪烁,有些拿不准。
    “嗯。那‘峥嵘’呢?”司马溪点点头,又问道。
    “应该是形容这碗粥做起来太麻烦,不好弄吧?”
    “”司马溪停住脚步,震惊的看着小菜儿,半晌才摇摇头,“你就不能别老想着吃早点?峥嵘,一般是形容山的高峻突兀或建筑物的高大耸立。在这首诗里表示美好以及年华的逝去。小菜儿,敢问你啥学历?”
    “这个嘛,大专”小菜儿揉揉鼻子,有点不好意思,“委培的草,白花了三千块,完了吧,毕业之后才发现,国家根本不承认。”小菜儿越说越上火,朝空中挥了下拳头,“气得老子跑到校长家,把他家玻璃用砖头给砸了完了吧,校长那老头出来想追我溪溪,你猜下面发生什么了事情?”
    “怎么了?”
    “他刚一出门口,啪的一下就仰面摔在地上。”
    “你记错了吧,就是摔倒,也应该向前扑啊?”司马溪心细。
    “没有错,是朝后躺下去的。我提前在他家门口放了一堆玻璃球。”小菜儿哈哈大笑,“溪溪,我聪明吧?”
    “你是挺‘葱’的,也不怕人家那么大岁数,摔个脑震荡!”
    “摔个脑溢血才好呢!”小菜儿晃了晃脑袋,满不在乎,“谁让他忽悠我们这帮小朋友,招生的时候说什么文凭全国通用,毕业后还包分配。你也知道我是个孤儿,那时候还小,那三千块是我坑蒙拐骗很久才攒出来的。我说,溪溪啊,你对我就不能有点爱心啊?”
    “说什么呢,我本来就不是担心那骗子,他活该。我是怕出个好歹,你被人抓进监狱里去。你说你那么小,那时咱俩都不认识。你无依无靠的,到时候连个探监的人都没有”
    小菜儿紧紧的盯着司马溪。司马溪说着说着就想起自己现在也是无父无母,不由得眼圈发红。一身白衣裹着有些削瘦的身体,在微风中,衣角轻轻摇摆。小菜儿只觉得自己心里稀里哗啦的,水汪汪的一片。忍不住就伸出双臂,圈住司马溪,安慰道:“没事没事,溪溪,别看我胖,可我逃跑功夫一流。他们绝对不会抓住我的,我跑啊跑,跑到你这来。没爹没妈没关系,这不还有你呢么。我跟你,相依为命,浪迹天涯”
    小菜儿热乎乎的气息喷到司马溪的额头,一时之间,还真有点意乱情迷的感觉。司马溪慌忙扭了扭身子,脱离他的怀抱。整整衣襟,纳闷的说道:“又不是我去砸人家玻璃,咱俩谁该安慰谁啊!我跟你很严肃的说,我是有家室的人,只喜欢光哥,就是相依为命也是跟光哥,你要搞清楚!”
    小菜儿望着司马溪前行的背影,气得哇哇大叫。“我草,胖子光那傻了吧唧的胖子有啥好的,我哪点比不上他了?难道他的比我的大咋地?溪溪我跟你说,不管是幸福还是性福我保证我比他给你的更多。他懂个P,估计他连啥叫G点都不清楚哎,溪溪,你等等我啊。我草,司机别关门,还有人呢!”
    中国所有的地方的公交车,在上午九点之前都是人满为患,丰南市也不例外。甭管你是老少爷们,还是病弱妇孺,只要没座,能喘气就不能介意人挨着人挤着。这种情况下,请放下自己的身段以及矜持和含蓄。所谓隐私权是建立在空间的基础上,眼下连空气都不见得有地儿,那么,除了警惕小偷的黑手之外,任何私密的部位都可以尽情豪放。
    怀旧是需要代价的!

  ☆、第一百一十九章

小菜儿比司马溪年纪小,但是孤儿的身份让自己早早就开始独立。所以在他心中,溪溪才是弟弟。也所以,上了车,小菜儿就张开双臂,给司马溪尽量挡着四周的人群。
    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是在保护自己心爱的收藏;收藏是属于个人的,所以,那些贱男浪女们,都他妈的给老子离溪溪远点!
    可是乘客太多太挤,车子一晃,小菜儿站不稳当,不得不双脚微微踮起,腾出一只手,按住头顶吊环里的另一只手,司马溪的手。
    车身再晃,司马溪的身子前倾接着又后移。
    司马溪并没觉察到,就是察觉了也是白搭,都是人贴人,无路可逃。但是小菜儿感觉出来了。
    说实在的这趟公交车实在破旧,地面其实还算平整,可车身还是晃来晃去。四季风景小区离市中心商业街比较远,早晨交通拥挤,这一趟简直跟长途差不多。
    小菜儿累得直冒汗,心情却是极好。早就想泡司马溪了,只是看他跟胖子光如胶如漆的不好下手,而且前段时间自己跟干爹的侄子斗法抢煤矿,也实在没腾出功夫来。眼下,风平浪静,那死胖子又不在,这么好的机会当然要把握。
    好吧,我小菜儿承认心怀不轨。问题是,原本我也不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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