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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光哥的幸福时光-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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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兰?”
    花丛后面,抬起一只光溜溜的脑袋。白净的面容,胡子剃得跟脑门子一样精光。“眼力不错哦。”
    司马溪打量着久违未见得胡永斌。还记得第一次相遇,他是意气风发的成功人士;第二次相见,他是和蔼可亲的大哥哥;第三次再见,他是失落寂寞的中年男人;而这一次,最为奇异。架着一副金丝眼镜,胸口的毛衣上,甩出一条红绳的翡翠如来的项链。左手腕还是一块方形手表,右手腕却挂了一条沉香佛珠。
    “好像,我该谢谢你,斌哥。”剑兰这种植物最畏寒,能够在大冬天买来,不是价钱多少的问题,而是一番心意。
    胡永斌微微欠身,脸上挂了淡淡的微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换了别人,我也会这么做。”
    “你信佛了?”司马溪四下打量一番,这是间高级病房,单人间,有液晶和沙发。司马溪笑了笑:“还是要谢谢你,不过佛祖该责怪你了,做善事没有这么奢侈的。”
    “好吧,小溪。”胡永斌无奈的摇摇头,“看来是瞒不过你。不错,只是因为”
    房门一响,进来位医生和两位护士,打断了胡永斌的话。护士忙着记录仪器上的数据。医生则用听诊器检查着,发现司马溪的心肺之间杂音很重。司马溪连忙解释,自己以前落过水。
    医生叮嘱几句,便带着护士离开。司马溪注意到胡永斌脸上的神色有些尴尬,明白其中的原因,却是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屋子里的气氛便一下子怪异起来。
    “斌哥,我想去解手。”司马溪一方面想缓和下气氛,另一方面也的确憋得难受。
    司马溪说得越无所谓,胡永斌听着反而更难受,脑袋渐渐耷拉下去。这件事还真是不好解释,路线不同,结果就大不相同。对于司马溪来说,生活的风浪,幸福的满溢,早已将此事释怀。反而会想,如果不是因为胡永斌的因素,也就没有自己与胖子光的春天,也不会懂得生命的可贵。而对于胡永斌,这件事却像在心中扎了根刺。热衷于419的人,未必只是因为肉欲,很多反而是因为感情的失落才会这么做。只是一旦动了情,甚至会比一般的同志还要执著。自从听说了司马溪因为自己自杀的事情之后,几年来胡永斌忽然就变了个人,清心寡欲,一直过着寂寞的生活,甚至用学佛来排遣。
    不错,司马溪你知道么,我胡永斌算不得好人,这次闯了一路红灯到你家中救你,并不是因为我念了佛。刚才那句话,被进来的医生打断了,其实我是想说:只是因为你是——司马溪!
    “我去喊医生过来想办法。”胡永斌心乱如麻,起身就想走,却被司马溪一把抓住手。
    “斌哥,不错那次自杀是因为你。”司马溪微笑着,“要是你觉得惭愧,那么,今天你同意我一个要求,咱俩以后就算扯平,怎么样?”
    胡永斌重新坐下来,狐疑地看着司马溪。

  ☆、第一百零九章

望着镜子中的自己,胡永斌的脸上浮现忍不住的笑容。儒雅成熟,这是一张中年人特有的面容。岁月在自己的脸上并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只在眼角有一丝鱼尾纹,随着微笑而沉浮,反而平添了一股睿智。
    胡永斌抬手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头顶,那些曾经令人烦恼的灰白头发,早已被理发师用推子剃掉,一如此时的心情,平静而纯洁。司马溪,果然是司马溪!居然用这种方式,给自己解开了心结,不必再有愧疚。往事如风,每个人都有冲动和寂寞的时候;轻轻吹过,带走满地的落叶,只留下满世界的空荡与宁静。不错,心头的确还有一丝遗憾;只是,年少轻狂的年华不再,面对不久的夕阳来临,总要去做一些有责任的事情。这世界,毕竟不是只有爱情与肉体。
    等司马溪病好之后,自己得去找前妻和儿子谈谈复婚的事情。人活着,不能只为了自己,为了放纵。人与动物的区别就在于,不仅仅只是一具肉体。固然自己是个同志,但更为重要的是,还是个男人!
    在医院里整整呆了十天,发烧倒是好说,但是医生对于司马溪的脚肿有些疑虑。按照常理,如果只是因为冻疮,不应该肿得这么严重,持续的时间也不应该这么久。血液检查的数据出来,显示白细胞数量不是很正常。所以,医生建议,再住几天观察一番。
    风尘仆仆赶来的胖子光,一推门看见胡永斌就火了。“我操,你来这儿干嘛?”说着,几步上前,便一把揪住胡永斌的脖领,右手高高举起。
    “住手!”司马溪慌忙要起身去拦,却忘记了自己正输着液,“哎呦”
    胖子光丢开胡永斌,赶紧走过去,摆弄着输液管。
    “这几天多亏了斌哥。那天我烧晕过去了,是斌哥把我背到医院的。”
    “哼!”胖子光很生气,“司马溪你个骗子,根本就没叫大勇过来!”
    胖子光正在弯腰低头调节着输液管上的塑料按钮,一张大脸距离司马溪很近。司马溪清晰的看见胖子光两腮的胡须,嘴角四周也是茂盛的一片。心里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生气。
    “怎么连胡子都不知道刮一刮?”说着,伸手抓住胖子光的领口,拽过来,朝里面闻了闻,果然是一股子体味。“还是十天前的那身衣服,我估计你连内裤都没换。你说你,三十六七的人了,怎么连照顾自己都不会!要是万一哪天没了我”
    下面的话没说出来,被胖子光一把堵住了嘴。“说啥呢!别乱说!”胖子光还在生气,眼角狐疑的撇着胡永斌。“这不是这几天太忙了,给疏忽了嘛。”
    “事情解决了?”司马溪问道。
    “嗯,解决了。是那批货的模具出了问题,外面的塑料盒质量不过关。妈妈的,一开始管咱这的区域经理还跟我装糊涂,后来我说把这批货送到质量监督局去处理,这才说了真话。完了换货、还有给隆达领导的封口费,他们全包了。嘿嘿”胖子光一边解释着,一边又瞪了站的远远的胡永斌,“有些人啊,就是犯贱!”
    胡永斌心里郁闷,心说,到底谁犯贱啊?我再贱,有你俩贱么!这么一会功夫,你俩卿卿我我,郎情妾意的,当我不存在啊?
    司马溪举着手去摸胖子光的胡子,胖子光为了方便他,便坐在床边,身子半躺下去,脑袋离司马溪的头很近。司马溪摸索着胖子光的脸颊,眼神柔柔的。看得胡永斌只觉得自己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咳咳。”胡永斌咳嗽两下,慢悠悠的说,“你俩至于忙成这样么?不就一材料公司吗,没了你俩跟地球转不动似的”
    “你知道个屁!”胖子光蹭的坐起来,看见这人就有气,更别说听他讲话了。“我们公司又是渠道又是工程的,你当你那小批发部能比啊!”
    “我不是这意思”
    “我看你就这意思!”
    “我什么意思啊?”
    “我哪知道你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我什么意思,干嘛说我就这意思?”
    “你的意思草,跟我玩绕口令啊?”胖子光被胡永斌整晕了,“那你说说,你啥意思?”
    “我的意思是”胡永斌也晕了,“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就乱说?”
    “”
    “蔡光耀,胡永斌,你俩给我闭嘴!”司马溪实在按捺不住了。
    俩人终于闭上嘴,大小瞪小眼的对视着。胖子光是小眼睛,不过蛮有神的,看起来并不逊于胡永斌。
    “斌哥,其实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想过找个职业化经理人,只是一时没什么合适人选。而且这一年正事杂事都很多,担心影响生意,所以光哥跟我只好一直亲自顶着。”司马溪解释道。
    胡永斌又问:“一年你俩赚了多少?”
    胖子光也有些明白了,抢着回到道:“隆达刚把一期工程的尾款结清了,还没细算,不过怎么滴也有三百万左右吧。”
    “呵呵,不错。”胡永斌笑道,“我呢,一年赚个你们的十分之一吧。不过,我觉得生活已经蛮轻松了。那么,赚钱这个事情,多少算多,多少算少呢?”
    胖子光低头想了想,又抬起头,眼里带着些迷茫。“也是啊,溪溪。以前咱俩穷得叮当响,可是也活得不错。现在,貌似咱俩也成大款了,咋觉得活得反而更累了呢?你说呢,溪溪。”
    “嗯”
    “溪溪你说吧,咱俩公司开着,每个月都有不少钱进来。房子有了,大悍马都开上了”
    “悍马明明是人家小菜儿的。”司马溪忍不住插了一句。
    “嗨,他是大老板,还在乎一辆小悍马?”胖子光嘴里又改成了“小悍马”,“这不是重点,我是想问你,咱俩缺钱吗?”
    “不缺。”
    “那咱俩成天这么玩命赚钱,溪溪你说这是为什么?”
    “这”司马溪想了想,忽然笑了。“为了大地的丰收,为了母亲的微笑。”
    胡永斌瞠目结舌:“司马溪,你这理由太强悍了!”
    胖子光傻了吧唧的看看胡永斌,又看看司马溪,半晌才明白过味儿来。毕竟自己打小就喜欢唱歌,怪不得听着这么耳熟呢。胖子光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慢悠悠的走到窗户旁,望向外面的街头,拧着眉头唱到:“几度风雨几度春秋,风霜雪雨博激流。历尽苦难痴心不改,少年壮志不言愁”沙哑的声音,沧桑的表情。不得不说,跟白毛女里面的杨白劳在大年三十的时候,那种凄苦有一拼。
    “对不起,鄙人有事先告辞了!”也不待那俩贱人回复,胡永斌转身就往门外跑。一口气跑到电梯口,这才停下来。扯扯衣服下摆,又理理袖子,仿佛要把一身的疙瘩抖出去。
    进了电梯,电梯值班员是位中年妇女,一直皱着眉头,好像谁都欠了她的钱一样。胡永斌心想,究竟是胖子光把司马溪给带傻了呢,还是司马溪本来就没有外表那样聪明?
    值班医生过来查床,一推门正听见司马溪唱到:我的思念,是不可触摸的网;我的思念,不再是决堤的海。
    紧接着胖子光唱到:为什么总在那些飘雨的日子,深深地把你想起
    医生看看容光焕发的司马溪,吸了口气,说:“这位患者,您明天还是出院吧。正好医院现在人满为患,而您很显然已经完全康复。如果您愿意的话,我办个特批手续给您,今天就可以走”

  ☆、第一百一十章

北方的春天来的都要晚一些。冬末春初之交,气候反而有点像秋天。漫天的黄沙袭来,沙粒顺着领口就往身子上爬。总算风停,迎面的日头又刺得李天明只能眯缝着眼睛。
    李天明在腹诽,这个大蔡总(当然是蔡光耀,小蔡总则是蔡一林),也不知道发哪门子神经,派自己过来接受拓展训练的培训班。要不是看在十万年薪,外带年终分红的面子上这事不提也罢,跟俩个胖老总还有个帅哥老总混了这么久,相互之间都跟哥们似的了,只能忍着。
    其实李天明不知道,这事儿实际上是司马溪研究出来的,只不过让胖子光张口做了坏人。按照司马溪的观点,李天明读研的时候就学过MBA,商业学识自然不差。只是李天明这人性子内向,让他做职业经理人,社交能力太弱了,所以必须用非常手段来“拔苗助长”。因此,李天明稀里糊涂的来到西郊一片野地上,开始跟着这个野外拓展训练营,进行“兽训”。
    之所以不是受训,而是“兽训”,是因为负责培训的这位张彬教官根本就算不得人。一上来就先弄了个五华里越野拉练。参加这种培训的,多为各行各业号称精英的人士,哪里经受过这种折腾。刚跑了三分之一,李天明旁边的一个白净胖子就跑不动了,一屁股坐到地上不起来。据说是从陆军退役下来的张彬,手里捏着一根塑胶棒,上来就两下,瓷瓷实实的拍到那胖子的后背上。
    “草,干嘛打人!”胖子想站起来,两腿一软又落下去。
    张彬冷冷的说道:“因为你偷懒。”
    “那也不能动手打人啊!哎呦,疼我要告你故意伤人!”
    “对不起,合同里写的很清楚,后果自负。而且,我用的是塑胶棒,根本不会留下证据。”
    “你”胖子涨红了脸,“我要求退学!”
    “随便,不过合同里也注明了,学费以及保证金一毛钱都不退。”
    这个胖子以及另外一个胖子最终中途退出,两万多块的学费也不要了。本来大家以为,不过是个以退伍军人为主,办的训练营,假装培训一下就算了,哪里料到还真按照军队作风来真的。刚才那俩胖子,一看就是老板人物,自己能当家做主。可是其他大部分人,往往是公司派来的,最多也就是高级领导层,只能忍着。
    也不知道经过多久时间,总之像历经半个世纪那么悠远,众人终于抵达终点。野兽教练张彬却不让大家休息,直接迎着风迎着日头列队。各位学员叫苦连天,李天明也不例外。刚才摔了一跤,肩膀的衣服被地上的石子划了道口子。李天明正侧着头检查,屁股上就挨了一棍子。
    “站直!”
    “你”李天明忍无可忍,“你真把我们当成小兵,自己是首长啊!”
    “嗯,有意见啊?”张彬身子贴着很近,这家伙比李天明高出一头,体型彪悍。李天明眼前一片乌云盖日,心头发麻,嘴上却还是有些不服气,喃喃道:“我们都是脑力工作者,又不是跑这儿来练健美,干嘛非得要拉练?”
    “怎么,受不住了?这已经减了一半路程,我们部队至少都是五公里。”张彬冷笑道,四处打量着众人,“好吧,估计你们很多人都觉得这么训练没意义吧?那行,咱们换个方式,我给大家讲故事。”
    张彬清清嗓子,讲了个哲学家与船夫的故事,大体意思如下:曾经有一位哲学家乘船到河对岸,划船的船夫虽然年龄已经很大了,却一直在使劲地划船,非常的辛苦。于是哲学家就对船夫说:“老先生,你学过哲学吗?”船夫回答道:“哎呀,抱歉,我没学过哲学。”哲学家摊开双手说:“那太遗憾了,你失去了50%的生命呀。”过了一会儿,这位哲学家看到老先生如此辛苦,又说:“你学过数学吗?”那位老船夫就更自卑了,说:“对不起先生,我没有学过数学。”哲学家接着说:“哎呀!太遗憾了,那你将失去80%的生命呀。”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个巨浪把船打翻了,两个人同时落入水中,船夫看着哲学家如此费劲地在挣扎,就说:“先生,你学过游泳吗?”哲学家说:“我没学过游泳。”.
    讲到结尾的时候,李天明忍不住冷笑,抢过话头。“这老船夫肯定说,‘哎呀,那真抱歉,你将失去100%的生命了。’是这样吧?这老掉牙的故事,上学的时候就听过了。”
    张彬再次将目光抛向李天明,面色一片阴沉。李天明招架不住气势,讪讪的垂下头。
    “学员0038,把头抬起来。是爷们,就不要夹裤裆!”
    李天明在众人的哄笑中抬起头,满脸通红。张彬盯着他,说道:“不错,你懂得肯定比我多。但是你知道为什么你不能理直气壮的跟我说呢?因为你不懂得学以致用,更重要的是你懦弱,你胆怯,你就一孬种,阮小二!”
    李天明无可奈何的跟在队伍中练习着列队,偷眼向张彬望去。只见张彬,一米八的个头,宽肩细腰,一身结实的肌肉将迷彩服撑得鼓胀。尤其是臀部,紧俏饱满,定然是长期拉练跑出来的成果。再看他的脸,剑眉拔张,鼻梁高挺,嘴唇有明显的轮廓。两颊偏瘦,刀削一般斜斜划下去。古铜色的皮肤,在日头的照耀下,映着金属般的光泽。
    李天明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要说这人,这身材,这长相,还真是一爷们,更是个帅哥。完全不是自己这种架着金丝眼镜的小白脸能PK的,看来,往后日子不好过了,惹不起这家伙。
    正在胡思乱想,突然腿上一阵疼痛。原来自己步伐慢了,又被张彬一棒子抽下来。李天明张张嘴,没敢言语,心里却是恼得不行。忽然就心生一计。妈的,说我软小二,难道你的能硬成金刚钻儿?我惹不起,有人惹得起啊。这当兵的,再猛,能猛过小蔡总么?等小蔡总从山西回来,就鼓捣他去把这兵哥给奸了。反正小蔡总不是跟司马溪一样,也愿意干男人么。嘿嘿,就这么着!
    人一旦有了目标,也就有了动力。经过一个多月的折腾,李天明终于咬着牙撑到毕业。手捧着金色的毕业证书,看看自己胳膊腿上的伤痕,李天明泪流满面。他激动的不是自己毕业,而是小蔡总终于回来了!
    “张教官,请过来一下。学员0038跟您有事情请示。”李天明一时半会,还改不过来口。“是这样的,经过您这一个多月的辛勤教诲,我觉得自己受益匪浅。而且我们公司蔡总也听说了,非常感激您。所以很想宴请您,还望您在百忙之中赏光。”
    “哎呦,这个嘛,不太合适吧?”都结业了,张彬也不好意思再摆教官的架子。
    “应该的,应该的。”李天明脸上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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