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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魇+番外-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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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阳的语气不但好奇且疑惑,连我自已也不知道的事,我该如何回答。
“你这个我根本就看不起的人,居然是我堂弟?”林天阳喃喃自语,又像笑又像哭:“躺在祖宗祠里的那些家伙们,个
个如狼似虎,怎么偏偏生出你和燕南雪这两个怪胎?蠢笨傻冒,还总自以为伟大……”
我眼前一阵黑一阵白,压根听不清林天阳说了什么,只能艰难的呼吸,满嘴血腥味。
正不知所谓间,我突然觉得有人在扒我衣服。
脑子里突然清醒起来,眼神也有了焦聚。
我不知什么时候被林天阳弄到了大红的喜床上,触目惊心的红艳,铺天盖地的惊悚。
案台上高大的红烛发出毕剥的声响,流下一长串红色的烛泪。
“你做什么?”我又惊又怒。
林天阳皱眉:“你的声音也不好听,明明青楼里那些小倌声音又柔又媚的,你怎么一点都不像?”
我简直要喷出血来:“我又不是出来卖的,你到底要做什么?你忘了飞雨?你不是说爱她吗?”
我想挣扎,却早被林天阳点了穴,再加上十香软筋散散去了我的内力,就算想冲破穴道,也不可能。
第74章
“你很吵!”林天阳不满的将汗巾塞进我嘴里。
汗巾过长,不仅将我的嘴塞得严严实实,还拖出老长一段,就象一条尾巴。
在毫无抵抗的情况下,林天阳慢慢剥起衣服。
“我只是奇怪,你到底是怎么勾人的?”林天阳手下的动作陡然停顿了一下,沉思起来:“我还记得有一回严青让我带
你去都城里转转,结果你和严青躲在房里玩了很久……”
我的脸立刻变得滚烫,当即恨不得把脸藏起来,只可惜身体不能动弹。
“咦?”林天阳小声惊讶道:“你脸红了?”
他的手继续动作,缓缓将一件件衣服除去,丢在床下。
直到我,再无一丝遮掩。
林天阳的手在我身体上来来回回抚摸:“这里红色的东西太多,我也不知道究竟是被映红的,还是你真的害羞。我怎么
感觉,你全身都红了?”
他的手移到我右肩的伤处,将已经染血的绷带除去,露出由于再三扯动而显得有些狰狞的伤口,表皮看着象是已然凝固
,但一动,内部却又不停的往外流血。
“你现在的身材倒还不错,肌肉很匀称,眼睛也很亮,你就是这样勾引燕南雪和严青的?”林天阳的语气突然变得鄙夷
:“他们一个是你的父亲,一个是你的表哥。”
林天阳刻薄的话让我羞愧的简直恨不得从未在这世上生存过,可是我必须忍,我沉默着闭上眼睛,装做什么也没听到。
林天阳在我身上弄了片刻,也觉得无趣:“真不知道他们喜欢你什么,身体又硬,长得也不是多美。”
我重重的呼吸,突然颤了一下。
原因无他,林天阳的手居然按在我敏感的腰眼处。
全身的汗毛根根竖起,饶是被点了穴,也不能控制每一分肌肉。
林天阳立即发现我的不安,手掌试抚性的在腰眼抚摸。
我浑身肌肉都剧烈的抽搐起来,又痒又难受,既想笑,又想哭。
林天阳是长年手握兵器的人,掌心下的茧比严青还厚上许多,在身体少有人接触的地方摸来刮去了,时间久了我居然觉
得有些疼痛。
“小辛,你流汗了。”林天阳的语气令人发悚,我紧张的看着他,不知他意欲为何。
林天阳伸手在我的乳尖用力一掐,我痛得发出一声闷哼,嘴里的汗巾被口水湿得粘腻,出不了气,鼻子也有些堵了,一
时间气若悬丝。
“原来男人的这个地方和女人挺象的,还会变红变肿,别人也会这样么?还是说你就特别的淫荡?”林天阳的手指缓缓
在因痛而颤抖的乳尖上有一下没一下的骚弄。
他的眼睛里并没有色欲,只有残忍,令我发寒。
我知道,他只是单纯的想在我身体上制造痛苦。
“没有声音好象更无聊。我现在把汗巾拿走,你不要大声吵闹。”林天阳边说边缓缓抽出塞在我口中多时的汗巾。
汗巾在口中时撑得满胀,拿开后却明显感觉到两腮酸涩,颔部被撑得麻木,一时间合不起来,口中多余的津液便随着汗
巾的扯出从唇角溢出,滑至耳际,有些冰凉。
于是我更加恼怒,脸似乎烧得更烫。
“你真的在脸红……”林天阳有趣的伸手揩了些流出的口水,抹在我的乳尖上,刺激得我又打了个寒颤。
“唔,我记得我在门外等你去都城的时候,你在门内不是叫得十分欢畅么?如今,也叫来给我听听罢。”
这怎么可能,我根本叫不出来。
林天阳低声道:“那次,你还骗我说肚子疼,结果偷偷跑去了烟柳阁,还见到了飞雨。”
那时候,他还是天阳哥,我以为他是我的好兄弟,好朋友。
岂料,一切都是假的。
在飞雨之前,他是潜伏在青门的奸细,与我与严青之间究竟有几分真情意在,已分不清。
在飞雨之后,他视我为横刀夺爱的对手。
我沉默许久,强忍着疼道:“天阳哥,你这么恨我?”
林天阳的手在我身上正捏弄得不亦乐乎,他似乎找到了新的乐趣,在我腰腹的柔软处掐出一个个红印。
“恨?”听到我如此问,他停了下来,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那你觉得我该有什么感觉?”
我淡然道:“你可以把我关起来,可以用刑罚,只要能让你觉得痛快,根本不必象现在这般。”
林天阳摇头:“小辛,这些东西除了能让我看起来痛快,并不能改变什么,也不能使你向我求饶。我既掳了你回来,你
就该知道,我不会如此轻易的放过你。”
“折磨我并不会使你和飞雨现在的情况更好,与其如此,你还不如多花点时间在飞雨身上。”我疲惫的合上眼睛,人为
什么总是不懂得看眼前,却被仇恨或是愤怒蒙蔽眼睛。
我和严青,是否也是如此。
“你根本不明白,我现在看到她就觉得痛苦,不看她又想着能再见一面。”林天阳说着说着语气又激昂起来:“我不断
的试探她,想知道她究竟是为了什么而答应嫁给我,可又怕有一天试出她心中根本没有我……”
“我的心就象被一刀一刀凌迟,却无能为力……”
“若不是我因为出身低微,为众人轻贱,又何需隐藏身分在青门潜伏多年,受尽冷眼。明明你也不过一个没人要的孩子
,凭什么就有人爱你护你?……”
“都是因为你,飞雨才被牵连,也是因为你,飞雨才被燕南雪带去了归春河……”
“我有多痛苦,我就要让你也跟我一样痛苦……”
“身体的疼痛算得了什么?既然燕南雪已经死了,那我便让你和严青咫尺天涯永不得相见……”
“不但如此,我还要折辱你,让你像狗一样在我脚下匍匐,乞怜我的施舍……”
我气得浑身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林天阳一阵颠狂一阵平静,发泄完一肚子的憋屈后,又变了副嘴脸。
“小辛,我今天就想听你叫,还要叫得和那天我在门外听的声音一模一样。”林天阳眉眼间染上浓浓的邪气,沉郁得让
人心惊。
“不可能!”我断然拒绝。
林天阳冷笑一声,转身离开喜床,走到供有红烛的案台边,扶上那烛泪斑斑的红烛,手下一用力,被他从粗长的烛台上
拔起。
我看着那只足有成年男子手臂粗细的红烛,开始冒冷汗。林天阳想做什么?用火烧我?
很快我就知道了,这种痛苦比火烧还可怕。
以林天阳的武功手举红烛是毫不费力,他微微保持红烛倾斜的姿势,手肘却纹丝不动。
就在我正迷茫的时候,滋啦一声,火苗窜了窜,一串烛泪骞然滴落在我的左胸上,离乳尖不过一指距离。
我困惑的皱了皱眉,其实并不太疼,有些烫而已,但还可以忍受。
“啊~看我,武功不比严青,内力也差一些,这眼力也有些差了。”林天阳假惺惺的对我歉然一笑:“听说你的任督二脉
都打通了,还学了青门秘技清风流云剑?”
我根本不知道此时该回应林天阳什么话好,他不需要我的任何回应,不论我怎样,他都有借口挑出刺来。
“不想说?”果然,林天阳见我不回答,挑眉:“看来你对这个游戏还挺有兴趣,那我们接着玩吧。”
我还来不及细想,便感觉到左乳被烫了一下,肌肉立即抽紧,嘴张了张,但没有发出声音。
那处肌肤原本就较别处薄嫩,对热度的承受力当然不如别处。
烛泪遇冷即凝,我的左乳处顿时便如一团红色的肿块,诡异至极。
林天阳看着连连摇头:“不好看,太红艳了,而且看不到凸起。”
烛泪的温度维持不长,那一瞬的热意很快就被身体忘却,我仍然不懂林天阳接下来的打算。
只见林天阳腾出手,从腰间摸出那把斩断了珠珠半个手掌的利匕,褪了刀鞘在我胸前比划。
我心中一凛,难道他要割我的肉不成?
第75章
林天阳专注的用短匕在我左乳的烛块上拨弄,冰冷的匕尖所经之处,都激起一颗颗细小的疙瘩。
“唔。”我短促的闷哼一声。林天阳在我放松了警惕的一瞬间挑开了烛块,有一点痛,但不是很痛,剥落的感觉有些奇
怪。
左乳上火辣辣的,我突然有些明白林天阳的意图,神经开始紧张起来,眼睛不由自主的盯紧了林天阳手中的红烛。
但林天阳却摆正了红烛,伸手拉起系在我颈上的项圈锁琏,将我的脸拉近一些,细细打量我的表情。
“你怎么不叫呢?”林天阳问。
我冷冷的看着他。
林天阳却勃然大怒:“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他松开锁琏,红烛一倾,几乎毫无错漏的,烛泪一串又滴在还有些红肿的
乳尖。
这回我感觉到痛感明显比上次放大了许多,连头皮都有炸了一瞬的感觉。
林天阳似乎像找到了什么乐趣一般,开始不停的挑起烛块,再重新浇上。
到后来,我只感觉全身越来越冷,连右肩的伤都感觉不到疼痛,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左乳那块被反复煎熬的地方。
唯一支持我的便是绝对不向林天阳求饶。
因为被点了穴,我连咬住唇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合紧牙关,一阵紧似一阵的打颤。
左乳终于被林天阳折磨出鲜血,反复用短匕挑弄烛块,就算匕锋再利,皮肤也禁不住刮擦。
林天阳看着血迹不满的皱眉:“这么快就不行了?我才刚觉得有些意思。”
“林天阳,是男人就做点象男人的事。”我的说话声在自已听来似乎都隔得很远,意识有些模糊。
林天阳脸色一变,拖着锁琏,把我扯下床。
我痛得低吟一声,现在我四肢僵硬,就连保护伤处都做不到,此刻我只觉得右肩似乎已经脱离了身体,完全没有了知觉
。
本以为林天阳还要羞辱一番,不料,他却只是点了我的哑穴,反而解开了我身上的穴道。
他将我拖到门边,用了绳将锁琏延长至房顶的梁柱系好,让我只能跪坐着,脖子挺直,不能躺下。
就算解开了穴道,我伸手也够不到绳子,十香软筋散药效发作后,何止四肢无力,几乎就连站都站不起来。
林天阳冷冷的将我的衣物掷到我身上,乱糟糟的混做一堆。
“我累了。”林天阳的声音清清冷冷,我却象得了大赦令般舒了口气。
林天阳说罢便翻身上床,不一会儿就发出平稳悠长的呼吸声。
隔了一会,待确定林天阳真的睡下,我才使力伸手从衣堆里翻出腰带。
腰带里藏着燕南雪留给我的两颗保命丸,牛角梳,还有一包银针。
脖子被锁琏紧紧的绷住,右手又动弹不得,我只好用左手慢慢的动作。
四肢无力,做起这些平常的琐事,却异常的艰难。
先服下一颗保命丸,然后,取出数根银针,在右肩伤口附近的穴道捻动着插入。
无论如何,止血最重要。
忙完这些,我就觉得疲惫不堪,勉强的披上衣物,将剩下的保命丸收好,眼皮便不由自主的合上,头向前一点。
意识顿时清醒了一瞬。
项圈与房梁之间的锁琏与吊绳绷得很紧,不过一个垂头打盹的功夫,我便觉得脖子被大力掐住,呼吸困难。
我强打着精神不过片刻,迷迷糊糊又打了个盹,然后又被勒醒。
最后,我只好将手抠在与脖颈仅有一丝缝隙的项圈边缘,试图让脖子好受一些。
就这样,我一夜无眠。
也许适者生存真是有几分道理,明明是根本无法熟睡的姿势,最后竟也让我找到一个不致于太过难受的位置,昏昏沉沉
的陷入半眠半醒的状态。
耳边传来轻微的声响,像是有人在房内走动,不一会,声响在我身旁停住。
我还不至于忘了眼前的情形,费了些力气,将眼皮打开。
林天阳睡得精神饱满,正俯身打量着我。
见我醒来,他只淡淡道:“醒了?”
说罢,也不要我回应,只解开我的哑穴,便起身拉开了门:“来人,替二公子梳洗。”
过了片刻,欣欣踏着小碎步,高高捧着一盆微温的清水端了进来,水面上还冒着白气。
林天阳冷道:“你动作快些,妙手空空千佛手就快到了,他可不喜欢等人。”
欣欣自看到我后,手便一个劲的抖个不停,听到林天阳的指示反倒冷静了下来。
林天阳顿了顿道:“替二公子梳洗完毕后,将右肩的伤口处理一下,衣服就除了吧,省得呆会千佛手还得解开。”
“是……”欣欣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恐慌。
林天阳满意一笑,走出房去。
我吃力的将手按在欣欣欲解我衣物的手背上,欣欣狭长的眼眶里刹时便掉出两串泪珠儿:“二公子,欣欣也不想这样,
但若不如此,盟主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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