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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别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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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故事可与你有关,反正你也无事,听完我的故事再走也无妨,难道你还怕我对你做什么不成?”柳枝轻笑,轻蔑之意毫不掩饰。
  容忆听得她语中的轻蔑之意,顿觉不爽,柳枝此次很明显便是来找她的,就算她这次走了,下一次她也许就寻到了她家里,如此这样,倒不如就在这里一次解决,省的以后再见她。反正若论身手柳枝也不一定打得过自己,这样想着,容忆便又坐了下来。
  柳枝勾了勾唇角,缓缓开口:“可听说过南疆新叶家族?”
  “有话就说……”容忆冷声道,她生平最讨厌说话拐弯抹角的人。
  柳枝也不在意容忆的态度,嘬了口茶,而后放下茶杯,缓缓开口。
  南疆人擅长养蛊,以新叶家族叶家为甚,新叶家人的特别不仅在于她们是女子当家,更在于她们的血质,其血能养出食人魂魄的食魂蛊,控制人的心神。正因如此,新叶家族屡屡遭人追杀,然,追杀她们的人并非中蛊需他们的血来解蛊者,而是那些对血养之物兴趣浓厚者,要取她们的血研究。
  经年久月,新叶家族的人越来越少,直到三十年前,失踪的失踪,被杀的被杀,懂得食魂蛊喂养的便只剩最后一人新叶静云,新叶静云的夫君在小女儿出世后便被人杀害,她亦带着两个女儿改姓在南疆一个边陲小镇住了下来。
  因新叶这个姓氏太过特别,新叶静云便去了新字,改姓叶,如此,竟再没有人找到她们,日子过得也算平静,虽说避世,叶静云终是不忍食魂蛊就此失传,因幼女还未满周岁,遂将食魂蛊传给六岁的大女儿,三年后,叶静云救了名十岁大的男童回家,因着男童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叶静云便收养了他,拿他当亲生儿子般看待。
  不过两年,叶静云便因病辞世,临死前让男孩照顾两个妹妹,年仅十二岁的男孩又当爹又当娘将两个妹妹养大。
  七年过去,兄妹三人都皆已长大,因姐姐长得漂亮,许多人都上门提亲,无奈她却直着脖子怎么也不肯点头,直到某日,男子无意中发现她枕头下放了一叠自己的肖像,他似乎有些明白了她的用意,只是他向来拿她当妹妹看,当日便找了她谈话,两人谈了些什么没有人知道,只知第二日她眼睛红肿,未几日,便答应了一直追求她的某位富家公子。
  姐姐嫁过去后,便将年仅十岁的妹妹也接到了夫家,而男子只身离开南疆。三年后,男子又回南疆,却带回一女子,说是他的妻子。
  原以为就这样过去了,熟料当年姐姐便死了丈夫,丈夫刚死,婆家人便嫌她克父克母又克夫,将两姐妹赶出家门,一个月后,她才发现自己有了身孕。                    
作者有话要说:  嗷呜~~~故事没讲完,实在太困了,下章故事继续,晚安!

  ☆、第 33 章

  容忆完全不觉得柳枝所讲的故事跟自己有什么关系,悻悻然的剥着瓜子壳儿,柳枝见容忆兴致缺缺,冷笑一声,道:“那位被叶静芸收养的男孩名唤容林。”
  总算有了点反应,容忆剥瓜子的手猛的顿住,抬头盯着柳枝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说什么?”
  容林,正是容忆她爹,虽知道爹爹在南疆长大,却从没听爹娘提过南疆的事情。
  柳枝淡笑,没有接容忆的话茬儿,只饮了口茶,才又道:“故事还没讲完呢。”
  容忆却没得耐心再听她废话下去,她来找她定不只是讲自己爹爹的故事那么简单,且他爹的故事,她还不想从其他人口中听得。她突地站起身,一把扯过柳枝的前襟,将她拉得离自己近了些,缓缓道:“我没兴趣再听这个故事,有什么话,直说。”
  柳枝见容忆如此动作,也不气恼,轻笑的拨开容忆的手,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也没再打算细说故事,只淡声道:“后来容林因叶家姐姐对自己妻子起杀心,便先动手将叶家姐姐与其刚出生的儿子给杀了。”
  见她还未说到重点,容忆懒得跟她再耗下去,起身便准备走人。
  “你可有过嗜睡、记忆混乱的症状?”在她擦过自己身旁时,突然听得柳枝如此问,容忆顿住脚步,嗜睡、记忆混乱,她的确有过,只是这事儿如若不是林子恪跟柳枝说,柳枝该是不知道才对。她阴测测的转过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身上被人种下了食魂蛊。”柳枝垂下眸子,捧起桌上的茶杯,饮下一口茶。
  “你说中了便是中了?”容忆冷哼,心中却不知为何,竟觉得柳枝并非乱说。
  柳枝放下茶杯,拿帕子拭了拭唇角,才慢悠悠道:“新叶家族的食魂蛊虽每个人发作的症状不尽相同,但初期嗜睡,发作后记忆混乱却是通病。”见得容忆还是不相信她的话,柳枝将帕子收入怀中,又继续道:“玲珑山庄的许夫人便是当年叶静芸的小女儿叶蓉。从小与她姐姐关系极好。我知你不信我说的话,但你可以回去问问你爹。”
  “……”容忆一时间竟想不出什么话来堵柳枝,她告诉自己柳枝的话不能信,但自己总总奇怪的症状,失忆、记忆混乱,还有有时候心中无端端升起的嗜血欲望,都在提醒着她,柳枝并非信口胡言。
  见得容忆站在原地不语,柳枝站起身,缓缓行至容忆身边,在她耳际轻声道:“还有子恪,他说,如果没有办法解你的蛊毒,他便去以身试蛊,如果能解得开便也罢了,如果解不开,不管你去哪里,他都陪着你。如果你真喜欢他,为了他好,请离开他。”说罢,便擦过容忆的肩膀离开,行了两步,似又想起什么,转过头来对容忆道:“忘了提醒你,叶蓉已经来了青州,说是要将杀姐之仇与毁容之恨一并解决。如果你肯离开子恪,那我便有办法说服叶蓉放过他。”
  说罢,还没等容忆做出反应,便出了茶楼。
  上午还算晴好的天气此刻竟然阴沉了下来,看着像是又要下雪的预兆,容忆没了在茶楼听书的心情,亦顾不得会不会碰上无名,她此刻心思如一团乱麻,种种疑问在她脑中盘旋,头又开始有些晕晕乎乎,柳枝回了青州城却没见沈彦和林宁,他们俩被柳枝弄到哪里去了?如果真如柳枝所说,那今日见到无名身旁的那名带着红纱的女子会是叶蓉吗?
  且听柳枝那语气,叶蓉的容貌十有八。九是林子恪所毁,她不觉得叶蓉能打得过林子恪,但叶蓉身旁的无名虽她只见过他两次,却十分明白他才是那个最难缠的人物,且更要命的是那人虽心思还算正派,但几乎对叶蓉言听计从,如果叶蓉让他去杀某个人,他只怕也是不会拒绝。
  途径那间医馆时,她下意识的往医馆一面瞧了两眼,并未见着无名的人,便速往家里走回去。
  鹅毛般的雪自天空盘旋而下,这腊月的天竟也如六月般说变就变,容忆拉了拉身上的狐裘,加快了脚步,同时将暖炉抱得更紧了些,暖暖的温度让容忆有些眼酸,有些想哭。如果,如果柳枝所说都是真的,那子恪他到底一个人承受了多少?她不敢想,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却又什么都不告诉她,让她安安心心混日子,他一个人默默承受所有,为她四处找解毒方法,而她还在林子恪出去前她还在为柳枝的事儿同他闹脾气,她从来不知道他背着她做了那么多。
  现在忆起,其实自小时他便是这样了,虽面上冰冰冷冷,心思却比谁都细,就如她手上的暖炉还是幼时林子恪随手塞给她的,那时雪下得几乎淹没膝盖,林子恪最喜欢去找苏果堆雪人,一到下雪天便往街尾苏家跑,她也总是拖着鼻涕跟在林子恪后面。因着她仗着自己身体底子好,又觉得穿得太多太碍事儿,所以即便是再冷的天,她也是一件棉袄应付过去,那日却是出奇的冷,她冻得直哆嗦,手碰到雪更是冷得刺骨,那时也不知为何,即便是冻得发颤也不想一个人回去,又不敢叫林子恪陪她回去加衣服,害怕他嫌她烦下次便不让她跟着了。她手冷不敢碰雪,便只是将身上的衣服裹得紧了些,蹲在一旁看着他们玩。
  平日里,林子恪若在苏家都会玩到黄昏日落才回去,她原本以为今日定是要在墙角顿到日落了吧?腿脚似有些麻,她起身准备换个姿势,因蹲得太久,起身时太急竟噗通一声,一头栽在了地上,啃了一嘴的雪。她蒙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入眼的便是苏果一脸憋着笑意,而林子恪眉头紧锁。容忆缩了缩脖子,好想把头再埋回雪里去,她这一番动静,林子恪肯定是生气了,每次看到她摔跤时林子恪的表情都这样,大概是又觉得她很麻烦了吧?
  再抬头时便见到林子恪伸出来的手,她犹疑一下下,想着要不要自己爬起来,却在看得林子恪眉头越来越深的川字时,乖乖的将手放在了他手上,借着他的力从地上爬起来,手掌心的温暖让容忆竟不想将手放开,起身了却见得林子恪的眉头似乎又紧锁了些,恋恋不舍的将手从他温暖的掌中抽离,他却将她的手捏得紧紧的,同苏果打了声招呼便将她往外拖。全然不顾她还在发麻的双腿。
  一到家,他便将她扔在房中,自己去床头的柜子里拿出暖炉,撞上炭火塞到她手中,又未说话,便出门去打热水拿衣服,只是这过程由始至终他都是眉头紧锁,吓得她都不敢出声,只是呆呆傻傻的看着他提来热水拿来她的衣服,又从她手中抢过暖炉,将她扔进浴桶。后来那个被她捧过的暖炉便在她回家时也一并揣了回去平日里当宝贝一样供着,每每到冬日便拿出来用,直到退婚时,她也没舍得将那暖炉扔掉,而是找了个自己极少去翻的柜子藏了起来。
  那时的她还不明白,为什么他小小年纪却总爱皱着眉,后来长大一些才发现他只有对着自己才会皱眉。一度让他以为他是不是真的很讨厌自己,甚至前些日子,她都在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喜欢她,为什么想要跟她成婚。现在才明白过来,他一直都是关心她的,见她受伤他会蹙眉,见她不听话,他会蹙眉。他总是一边皱着眉,一边默默帮她处理伤口。一边嫌她碍手碍脚,又一边默默的护着她。
  想起往事,容忆觉得眼眶越发的泛酸,她为什么这么笨?到现在才明白他,伸手抹了抹不知何时掉下的眼泪,脚步更快了些,她要去找他,把他找回来寸步不离的跟着他,她不能让他为了给她解蛊而自己以身试毒。况且,她喜欢林子恪,从小就喜欢,喜欢到恨不得一天到晚都跟他呆在一处,所以她才不会去听柳枝的什么鬼话,为了他好便要离开他。她承认她自私,她觉得如果她真的中了食魂蛊,如果她真的活不了多久,那她希望她最后的时间都是跟他在一起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4 章

  容忆收拾完东西刚刚准备出门,还未走得几步路,便见得一抹深紫色抱着小孩的身影似有些熟悉,她眯了眯眼,走近几步,才看清这人正是沈彦,他手中抱着的奶娃娃双颊被冻得通红,一双灵动的眸子此时紧紧闭着,不知是昏迷还是睡着,而沈彦平素里连衣服一点点儿皱褶都忍受不了,如今却头发散乱,脸上还有几处擦伤,衣服更是被挂破了好几处。
  他原本是送柳枝回老家,现下柳枝又出现在青州城,而沈彦却是形容狼狈。
  容忆见他,也没有如往常一般调侃他,径直过去接过他手中的林宁,将身上的狐裘解下来包住林宁,抬眼问道:“还好吗?”原本想去找林子恪,现在看来还得先把这两位安顿好。
  沈彦有些颓然,用衣袖抹了把脸上的灰,道:“还好,只是不知这脸上的伤会不会留疤。”
  容忆淡笑,抱着林宁转身便往回走,一边道:“我有些事要出城,你和林宁先去我家住着。”
  见容忆并没有问柳枝的事,沈彦便知柳枝来找过容忆,他拉住容忆的手臂,上下细细看着她,似想在她身上看出两道口子来,半晌,才道:“柳枝来找过你?”
  容忆点了点头,道:“她刚走。”
  沈彦眸子有些揾怒,又反复看着容忆并没有怎样,才放下心来,道:“那疯婆娘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容忆抱着林宁的手臂缩紧了些,心口隐隐发疼,许久,才淡笑转过头对着沈彦道:“看我完好无损就知道,她能对我做什么?”
  沈彦见她这样,也没多想,只当柳枝对容忆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他边走边理了理自己几天没有梳洗的发,想着待会儿一定好好好洗上一洗,嘴里也没有闲下来,朝着容忆抱怨道:“你说柳枝她是不是疯了,我跟她虽然没有同生共死,但好歹也算得上是有些交情,为了留在青州,她居然对我下手毫不手软,当头就是一棒。”
  “……”容忆没有回他,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接这种话。刚看到他时便知道他身上的伤怕是柳枝弄的,而柳枝喜欢林子恪,定是想要留在青州城,林子恪却为了安抚她让沈彦把柳枝送回去,柳枝不想回去才对沈彦出手,说到底这事儿还是因为她。谁也料不到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柳枝会有这举动,沈彦被弄成这样,她也有些过意不去,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跟沈彦道歉还是该安慰沈彦。
  沈彦也只是想要发发牢骚,平日里他与容忆这样惯了,见容忆不说话,也没大在意,又接着道:“她对我下手尚且还勉强说得过去,可林宁……”沈彦指着林宁,一双黑眸中隐隐有怒火窜动,咬牙道:“林宁可是她亲生儿子,这么可爱机灵讨人喜欢的孩子,就算是我也下不了手,她竟仗着林宁喜欢她,跟她亲近,将他骗到郊外荒山上扔在那里,她有没有想过要是碰上那些山上的野兽可让他一个小孩子怎么办?你说她怎么那么狠心。”沈彦性子向来好,如今却絮絮叨叨说了说了柳枝一下午的不是。
  直到给奶娃娃擦好身子,换好衣服,沈彦的絮絮叨叨才停下来,容忆也对这事儿的来龙去脉知了七八分。大概就是那日林子恪用药将柳枝迷晕,托沈彦帮忙送她与林宁回去,那药下得较猛,柳枝直到第二日黄昏才醒过来,一醒便见着自己已经被送出了青州城,当日便哭诉装可怜央求沈彦将她送回青州,沈彦原本就觉得柳枝不该在林子恪与容忆中间横插上一脚,自然不肯去理会她。
  哭哭啼啼一整日,见沈彦无动于衷,林宁又一直在一旁安抚她,她总算消停下来。见她消停,沈彦便觉她该是放弃了回青州的心思。
  熟料,柳枝并没有放弃回青州。
  赶了三天路,一直都在荒郊野外过夜,沈彦实在受不了身上几日没有洗澡,当日黄昏前便在一小镇的客栈上落了脚,刚吃过晚饭,柳枝便说要带林宁去看一看,沈彦觉得让林宁多陪下柳枝她或许就不会对林子恪一根筋,嘱咐一声让她们早些回来,自己回房间洗澡。
  直到半夜沈彦都没有见到柳枝跟林宁回来,心中不免有些着急,随意披了件衣服就出去找他们二人,才出客栈便见柳枝匆匆赶来,哭哭啼啼道有几个人抢走了林宁,他答应将柳枝母子二人安全送回临州城,如果林宁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该怎么跟林子恪交代。沈彦当下就急了,没做多想,直以为柳枝不是那几人的对手所以才跑了回来,便让柳枝带他去。
  因着夜色,他也没有看得清柳枝的神情,走了两步都没见柳枝跟上来,沈彦刚转过头要去催她,不料却迎来她的当头一棒,那一棒子可着实是狠,竟让他一个大男人大半夜在巷子里躺了大半夜,醒过来时人还是晕晕乎乎的,他的胸口处却放得张字条,只简单写着:“林宁在城外石头山。”
  这字迹分明是柳枝的,沈彦即便脑袋再简单也想得到柳枝唱得是哪一出,她怕是知他二人不会让她回青州,便想出这一出好脱身。
  石头山虽叫石头山,却与它的名字丝毫不相符,山上多树木杂草,沈彦赶到见到山上情景时,几乎吓得三魂七魄少了一半,只见得林宁一张小脸煞白煞白,眼中却是强自镇定,豆大的汗滴至额头落下,紧紧咬着下唇,手上握着林子恪送给他的小弯刀,刀上还有血滴,而他对面却是一头几乎比他高两个的棕熊,而他赶到时正见得棕熊正往林宁身上扑过去,沈彦吓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幸得当初学武时功夫没学怎么样,轻功和暗器却是学了个精通,他当即折下树枝,手中运力,便将树枝当暗器射了出去,正中棕熊的后背,棕熊身子因着背后突如其来的痛感顿了顿,动作稍稍迟缓了些。而林宁虽面色不好,脑袋却还清醒,在黑熊过来时一个闪身躲了过去,没有扑倒人,棕熊似开始发怒,嘶吼一身便又朝着林宁的方向扑过去,动作较刚刚更为迅猛,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沈彦一个闪身,将林宁从黑熊爪子下捞了出来,将他护在怀中。自己却不可幸免的被棕熊爪子划到背部。
  肉生生被撕开的疼痛感让他几乎昏厥,强自咬起牙关又随手折下一根树枝,插入棕熊心口处,而后飞速带着林宁离开。林宁虽在面对危险时还算得上是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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