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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鬼作者:风似月(完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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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你们……」
  「是。」
  不愧是兄弟,龙天逸都不知道自己问了什麽,龙天鸣却听懂了。
  「天啊,这、这果然成了大嫂了,我、我……」完了,他们都已经……爹、娘,天逸对不住你们,让大哥和个男鬼配成了双……
  「果然?你早就知道?」注意到了龙天逸的漏洞,龙天鸣立即问道,「你是不是瞒了我什麽?」
  「这、我……」龙天逸身子一缩,恨不能躲到桌子底下。但这次的事情起因在他,就算再不愿,他也不能任由大哥这麽下去。
  鼓起了勇气,龙天逸豁出去一般开口,道:「大哥,其实我──」
  「龙天鸣,你弟弟不是那只鸟吗?怎麽变样子了?」盯著龙天逸看了半晌,确定他是在叫龙天鸣「大哥」,归明喻忍不住开口询问,却恰好打断了龙天逸的坦白。。
  「那鸟是他的使侍,就和你跟玄瑶差不多,只是传信用的。」说到玄瑶,龙天鸣拍了拍归明喻的袖子,睡到打鼾的玄瑶被打断了好梦,气鼓鼓的爬了出来。
  「做什麽啊,我刚睡著。」自从知道了公的和公的也能够交配後,倍受震撼的玄瑶便总窝在归明喻袖中,很少出来了。
  「这只松鼠──」
  龙天鸣拎起玄瑶,不顾它四爪乱蹬的抗议,将它放到龙天逸眼前,「它自称是剑仙第八十九代传人,要来追缉偷盗圣石的大盗,你要不要解释一下,为什麽它会找到我呢?」
  「这个、这个……」龙天逸心虚的笑笑,还未想要该如何跟大哥交代,便见那松鼠鼻子耸了耸,接著双目暴出精光,猛地扑向自己,一口咬在他肩上。
  「没错!就是你这个家夥,偷走了圣石!我不会认错这个味道,圣石被盗後就是这种味道留在那里!」恶狠狠的咬住龙天逸不放,难为玄瑶讲话竟然一点不含糊,一边咬著,小爪子还用力扯著他的衣裳。
  「哎,好痛──」龙天逸痛呼,在龙天鸣面前却不敢将这松鼠甩下去,真不知这究竟是松鼠还是狗,鼻子那麽灵还会咬人的。
  「大、大哥……玉佩,你带来了吗?」
  「嗯。」
  「跟我去见天弘吧,这个事情他解释得会比较清楚。」龙天逸叹了口气,解释清楚之後,估计大哥会想剥了他的皮吧。
  打了个冷颤,龙天逸似乎看到了自己凄惨的未来。

        
  
  龙天逸所住的客栈分为三层,一楼大堂是吃饭的场所,二楼客房招待食宿,三楼却是酒肆,一张张桌椅摆放整齐,据说是因为三楼视野好,风景极佳,店主认为在此饮酒甚为风雅,因此单独开出此层供些雅客饮酒。
  上了三楼,只消一眼,便可看到临窗那人坐於椅上,单手执杯仰头喝下杯中酒液。
  丝锦的袖子顺著那只手垂下来,嵌著金边的袖子贴在那手上,却将那手衬得更加如玉白皙。
  那手轻轻放下,长长衣袖跟著垂下,露出那人玉冠锦衣,一张脸如玉雕成,完美的找不到一丝瑕疵。
  明明该是豪爽到有些粗鲁的姿态,由他做来却显得优雅无比,甚至有股睥睨的味道。
  「很久不见,龙堡主。」见到龙天鸣几人,那人将自己面前的两个杯子都斟满了酒,举起一杯,道:「天弘先干为敬。」举手投足一派大家公子的优雅。
  「很久不见,你还是一点道士的样子都没有。」龙天鸣走至桌前,拿起了另一杯酒,仰头喝尽。
  「呵呵,修行之人,外物皆空。道士是个什麽样子,天弘是什麽样子,只要修行之心执著,这些都不重要。」
  「天弘,大哥是来问那块玉的事情,那块──」瞅著龙天鸣不注意的时候,龙天逸悄悄朝天弘挤眉弄眼,「玉──」
  「那块玉?」
  「就是那块、那块玉啦──」
  「哦,你是说那块玉啊,那不是你──欸?你肩膀上挂的是什麽?松鼠皮的披肩?」
  「你才是披肩呢!」玄瑶微微松口,朝天弘怒吼道。原本挂在龙天逸肩膀上的身体因为松口而下滑,玄瑶连忙又是一口,咬住了龙天逸的手腕。
  「哎哟──痛!」龙天逸再次痛呼,颇为哀怨的看向天弘,「你看你一句话,我身上又多了个牙印。」
  天弘没有接话,却像是对玄瑶起了兴趣一般,伸指在它的小脑袋上一弹。
  说来也怪,天弘那手指看来玉雕一般,白皙到近乎透亮,指尖圆润手指修长,美则美矣却实在看不出有什麽力道。谁想这轻轻的屈指一弹,却将玄瑶弹得整只飞上了天,在空中翻了几翻才落入天弘手中。
  「唔?是公的?」将玄瑶摊开瞧了瞧,天弘摇了摇头,语气怎麽听怎麽带著股遗憾的味道。
  「公、公、公的怎麽了。」首次被人如此「调戏」,玄瑶气得连话都说不连贯,下意识的夹紧双腿,遮住被人窥视了的「某个部位」。
  「啧,公的才好,公的会多很多乐趣。」叉著它的双肩将它提起,天弘笑得让人如沐春风。只是玄瑶却打了个寒颤,似乎有什麽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
  「这样吧,你拿这只松鼠作交换,我帮你们做件事情如何?」天弘将玄瑶放在桌上,手掌顺著它的背脊捋下,毛皮顺滑的感觉,很是惹人喜爱。
  被摸得舒服,玄瑶微微眯起小眼睛。这个人身上有股很可怕的气息,让它不敢挣扎反抗,但这手摸得它通体顺畅,竟然觉得跟著他似乎……不坏?
  不过,它已经和人订立了使兽契约,就算这人想做什麽也没办法。舒服到从鼻子里哼哼出来,玄瑶整个身体趴到了桌面上,让那只暖暖的手可以将自己从头抚到尾。
  「唔,真乖。」天弘奖励般的点点它的脑袋,接著道:「不知两位意下如何呢?」
  「如果我说,不需要你的帮助呢?」龙天鸣挑眉,「更何况这只松鼠和他还订了契约,你是拿不走的。」
  「契约?」
  搁在玄瑶身上的手顿了顿,接著掌上泛起一片红光,片刻便将玄瑶的状况探得一清二楚。
  「竟然是使兽契约?长到这麽大竟然还没有名字,也著实罕见。」天弘顿了顿,勾起嘴角,「不过,倒也不是不好解决。」
  只见那白玉一般的手指勾了一勾,归明喻与玄瑶同时一震,似乎听到了某种锁炼破碎的声音,一种无形的联系,被切断了。
  「契约……消失了?」玄瑶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看自己的爪子,再看看似乎什麽事情也没发生一般轻松的天弘。使兽契约竟然就这麽轻易被破坏了,这个人……究竟是何身分,竟然拥有这样的能力。
  没有理会玄瑶的震惊,天弘伸了伸手,龙天鸣身上的锦袋自动飞出,那块刻著诡秘花纹的玉佩浮了出来。
  天弘点了点那玉佩,勾起神秘的笑容。
  「至於你们吗……触动了这块姻缘玉,是一定需要我帮助的了。」




(0。62鲜币)荡鬼(纵欲而死的鬼?)第九章(上)



  「姻缘玉?」
  听起来怎麽……朝龙天逸瞥了一眼,看他心虚的扯开嘴角,龙天鸣在天弘身旁的位置坐下。
  「看来──你们是要给我好好的解释一番了?」
  话一出口,龙天逸便跟著抖了抖。
  完了,大哥这语气──
  「龙堡主有所不知,这块玉本是齐尧山上的圣物。」弹了弹那玉佩,天弘按住突然开始挣扎的玄瑶,继续说道:「齐尧山在俗世中也许算不得什麽,在修行者之间却是大大有名的妖山,上面住了上百种妖兽,这上百种妖兽为百齐门所供奉。
  「百齐门下弟子修炼有成则上山择一妖兽订立契约,是以齐尧山也被称为百齐门的圣地。齐尧山上有一处石泉,相传泉中之水乃九天玄女误洒下界的天河之水,使得石泉中的石头日日被天河水洗练,百年过後便成剔透玉石。这玉石,便是齐尧山的圣石。
  「说是圣石,其实外表和普通的玉石没有多大差异。」天弘的指尖沿著玉佩上诡秘的纹路画下,似乎在感受玉佩的质感一般。
  「只是,这天河之水乃是仙界灵物,被其洗练百年的圣石乃是承载阵法的绝佳之物。若是在其上雕刻阵型,则可将阵法与圣石融为一体,所获效力不但倍增,且时效也将增长十倍。」
  「难道?」似乎想起了什麽,龙天鸣看了看那块玉佩。
  「没错,这块上面所刻便是祈求姻缘美满的阵法。原本呢,只是闺阁女子祈求遇到如意郎君的,但经过这块圣石的增效,就变成了可以成就姻缘的姻缘玉。只需要将血滴在玉上,就可以与当时离自己最近之人成就姻缘。」
  「血,玉……难道?」猛然想起自己曾将血沾上玉佩,龙天鸣目光如炬看向龙天逸。
  後者打了个寒颤,溜到天弘背後。
  「我瞧龙堡主身後那只鬼阳气充沛气色不错,想必这姻缘玉确实有些功效?」天弘意有所指的看著玄瑶,「只是这圣石说来珍贵,其实不过是齐尧山妖兽们磨牙的玩意儿,哪里值得如此劳师动众的追回?」
  「这、这是因为……」玄瑶反射性的便想开口,不知想起了什麽又突然住了口。
  「说嘛。」归明喻好奇的眨眨眼,凑了上去。
  玄瑶哆嗦一下,不由自主地开口道:「因为山上新出生了一窝仓鼠。」话刚出口,玄瑶便懊恼的用小爪子捂住嘴。天啊,它竟然忘记了使兽契约已经解除,下意识地便把真话说出来了。
  「仓鼠?」
  「仓鼠?」
  龙天逸也来了兴致,一起凑过来。被四颗脑袋围著,玄瑶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罢了罢了,反正都露了口风,丢人……那就丢吧。
  自暴自弃般,玄瑶放下了爪子,叹了口气。
  「其实是山上一对仓鼠精最近刚生了一窝小仓鼠,不巧百齐门门主之子上山寻找契约兽,一次与十一只小仓鼠订立了契约。
  「但是仓鼠它们……必须每天不停的磨牙,那十一只又是幼兽,控制不住本能。山上的圣石叫它们磨得都快用尽了,偏偏普通的石头又禁不起它们磨蹭。
  「那圣石百年才成一块,为了给这十一只仓鼠筹集磨牙石,整个山上所有的妖兽都拿出了自己的私藏才堪堪够用。在这节骨眼上,你们偷了块圣石出去,简直就是和整个百齐门作对,门主老头儿都快气疯了。」
  说到这里,玄瑶嘻嘻笑了两声,显然对所谓的门主没有什麽尊敬之心。
  「那你呢?剑仙第八十九代传人也归入百齐门下?」天弘饶有兴致地问道。
  「呸,那老头也配将本大爷纳入门下?」一时得意,玄瑶干脆立起身子,继续说道:「那仓鼠夫妇乃是本大爷好友,我是为了那十一个侄儿才要追回圣石的。」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一出来便痛下杀手?」龙天鸣将那把被符纸缠绕的剑放在桌上,玄瑶立即激动的扑上。
  「啊,我的松子,呜呜呜……」小小的脑袋蹭著剑柄,玄瑶依恋无比的凝望著自己的爱剑。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龙天鸣拎起剑柄抖了抖,将那只小小的松鼠抖了下去。
  「你回答了,我就把这把剑还给你。」
  「真的?」玄瑶眼中立即燃起希望的火焰,它的松子呐,真的又可以回到它手中吗?
  「真的。」
  「呐,其实是因为……」玄瑶两只前爪对了对,模样看上去颇有几分羞涩,「我是第一次下山,一时太过兴奋,所以就……」
  「……」
  「看来还需要好好调教一下才是。」天弘一个弹指,将玄瑶弹得翻了个跟头,接著拿起布巾擦了擦手,动作优雅无比。
  「这把剑,我就先代为保管了。」朝两爪抱头趴倒在桌上的玄瑶笑了笑,天弘从龙天鸣手中接过剑,随手放在桌上。
  「怎麽可以──」玄瑶大叫,却在天弘的目光中抖了抖身子,讷讷道:「……这样子……」
  「嗯?」天弘轻轻勾起嘴角,「你说什麽,我好像没有听清?」
  「没什麽、没什麽,你保管最好了,松子越来越沈了,很需要减肥,呵、呵呵……」干笑两声,玄瑶灰溜溜的爬下桌子,在桌腿处用尾巴将自己盘了起来。这个人太可怕了,就算被山上的千年蛇妖盯上,也没有这麽可怕的感觉。
  「既是这样,我就当二位同意了这笔买卖。这姻缘玉重在姻缘二字,说起来倒也不是什麽高深术法。」
  天弘将那玉佩拿在手中翻了翻,继续道:「本来我也不想弄这些个无聊东西,只因天逸答应了对面的王寡妇要在年内帮她择一佳婿,眼见著年关将至却还没有人选,便将这主意打到了术法上,想凭这姻缘玉帮王寡妇配个好姻缘。」
  「王寡妇?」
  「大大大大大大、大哥,你你你你听我说──」接收到龙天鸣冰冷的视线,龙天逸几乎连话都不会说了,「王王王王寡妇她她她是……」
  「你的意思是,我的弟弟,为了给那个姓王的寡妇寻个好姻缘,就将自己的兄长置於被人追杀寝食难安的境地?」
  「唔,没有那麽严重吧,不过你要那麽说也可以就是。」天弘笑了笑,将玉佩放在桌上。
  「大哥……」龙天逸讷讷开口,想要解释却又不知说什麽是好。只在心里暗暗低叫,他家大哥的视线,越来越能冻死人了。
  「很好。」瞥他一眼,龙天鸣自腰间取下块令牌,扔了过去,「既然你连寡妇再嫁都能管了,想必平日很是悠闲。这腾龙堡是父亲所建,为兄的掌管数年也有些倦,不若和你换换,也在这客栈住上几日全当歇息了。」
  「大、大哥……」捧著令牌,龙天逸欲哭无泪,他向来自由自在惯了,哪里管过堡中事务?这次看来真的将大哥惹恼了,竟然要将腾龙堡丢给他,也不怕他将堡中弄得一团乱。
  「你放心,不会拴住你太久,只要到腾龙堡重建完成即可。不过,你若是再闯下什麽祸──」
  「不、不会,绝对不会再闯祸了──」
  「这样最好。」料理完了家事,龙天鸣又转向天弘,「那,你所说的买卖,和这姻缘玉有什麽关系?」
  「这个麽……便要看龙堡主的意向了。」
  天弘顿了顿,眼神在龙天鸣与归明喻身上扫过,「这姻缘玉既可以让怨偶变佳配,当然也可以让二位毫不相干的人……相爱至深。我看龙堡主身边这只鬼遍身阳气充足,想必这玉佩染血之时,离龙堡主最近的便是他了吧。」
  「没错。」
  如此说来,他心中对归明喻那些说不清楚的感觉,难道……
  会是因为这块玉的缘故?
  想到此处,龙天鸣不由向归明喻看去,却见他垂著头,垂下的刘海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脸上神色。
  微微叹了口气,龙天鸣问道:「你说的帮助是指什麽?」
  「若是龙堡主想要解除因姻缘玉而引起的这段情缘,天弘自当效劳;若是龙堡主觉得毋须解除,想要就此成就一段姻缘,那麽作法使这位变得如同常人一般,在下也是可以做到的。
  「虽说你的阳气第一次传入他体内之後,你便无论何时都可以看到他,但想必有个会突然在众人眼中消失的情人,也不是件有趣的事情。」
  言罢,天弘将玉佩按在桌上,「不知,龙堡主──意向如何呢?」
  「等等,你说因姻缘玉引起的情缘……」一直不作声的归明喻突地上前一步,按住那玉佩,对著天弘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都是因为,这块玉?」话到末尾已然颤抖得几不成声。
  龙天鸣按上他的肩,却被甩开,归明喻猛然抬头,再次问道:「到底是不是?」
  「可以这麽说。」
  天弘耸了耸肩,执起酒杯浅啜一口。
  归明喻猛地一震,按著玉佩的手如同被烫到一般缩了回去,那一直水般清澈的眼眸竟似含了薄雾,深深望了龙天鸣一眼,接著便推开他跑了出去。
  「……或者,说不是也可以。」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门边,天弘不紧不慢的放下酒杯,淡淡说道。
  「你──」
  「一切,都由龙堡主决定。」天弘双目微阖,神色竟有几分超然之感,「追或者不追,解或者未解,皆由心中所望而生。」




(0。42鲜币)荡鬼(纵欲而死的鬼?)第九章(下)

  为什麽、为什麽胸口会这麽痛──
  归明喻紧紧捂住胸口。
  为什麽,在听到那人说他和龙天鸣的一切,都是因为那块玉的瞬间,心脏像是被利刃剖开一般疼痛。
  他和龙天鸣、他们……
  全是因为那块玉佩吗?
  心中揪痛的、纠葛的,乱如一团麻、分不清是什麽的情绪在胸口撞击著,痛得他弯下了腰。
  ──这种,陌生的情绪……
  归明喻靠在墙上,缓缓滑坐在地,整个人缩成一团。
  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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