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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纹作者:近水小楼-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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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这荒凉漆黑的地方,就只剩下了他一人!
    霍真在原地等了很久,但始终不见卫痕回来。手电的灯光越来越暗,他不由心里暗骂,这老板娘多久没换电池了!关键时刻坑爹啊!
    想到以卫痕的身手应该不会遇到什么麻烦,霍真便想趁手电的电池用光前,先行下山去。
    村里山上的路是村民用简陋的石板搭成的,后面的荒山更是不可能有路,唯一像路的地方是走的人踩出来的。但这地方注定不可能有很多人来过,所以踩出来的路也只是依稀可见,坑坑洼洼的。
    霍真一步一踉跄地从来时的路往回走,不知走了多久,直到筋疲力尽了,前面依然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似乎离村子还遥遥无期。
    不可能啊!来时都没走那么久啊!霍真掏出手机看了眼,惊讶地发现他竟然走了两个多小时了!照理一个小时就该到了!
    手电的光越来越稀薄,已经接近没电了。霍真凭一点微弱的星光,才能看清眼跟前的路。又走了半小时,前方终于出现亮光了!
    霍真总算觉得踏实了点,应该很快就能到村子了!于是,他快步朝那亮光的方向走去,可不一会儿,眼前的景象让他感觉像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一样,浑身冰冷。
    只见一盏破旧的青皮纸灯笼高高地挂在树上,那亮光就是它发出来的!
    霍真感到后脊梁一阵发寒,他,他竟然走回到了原地!

    5、

    山上明明只有一条路,自己也是一直沿着这条路走的,怎么可能又走回原地了呢?
    霍真不信邪,从地上捡了块石头,在挂灯笼的树上刻了个标记,然后再沿着下山的路一路往下走。一般人都知道,上山和下山的重心引力是不一样的,人体的感觉也不一样,所以他很确定自己是在往山下的方向走。如果明明是一路往下,还能再回到山上,那就说明他完全摆脱地心引力了!那太不合常理了,除非是在月球上!
    手电已经完全没电了,霍真只得扔了它,按着手机照明。又在一片黑暗中走了很长一段时间,在他几乎快要绝望的时候,眼前的景象让他完全地、彻底地绝望了。
    那盏青皮纸灯笼就在树梢上轻轻摇曳,仿若鬼火一般。
    霍真走上前一看,树干上赫然可见他刚才手刻的标记。
    他倒吸一口冷气,一个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鬼打墙?
    如果是鬼打墙的话,那就是任何现实科学都无法解释的,不管做什么努力都是白费!
    精疲力竭的霍真一屁股在树下坐了下来,心里一横,暗道:行了,老子再也走不动了,听天由命吧!
    但坐下的同时,他感到好像有什么东西抵在腰上,往后一摸,摸到地上有一块冰冷冷的东西。
    他转回头一看,竟发现他的身后有一个坟墓!
    刚才他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树上的灯笼,而且坟墓掩藏在黑夜中并不显眼,所以他和卫痕都没有看见!
    难道,这个灯笼挂在这里,是为了祭祀这个墓里埋着的人?
    突然,一阵阴冷的夜风吹过,树上的灯笼晃了一下,火光明灭变幻。
    “喀喀喀”不知哪里传来奇怪的声音,霍真仔细一听,竟是从那坟墓里发出的。
    他心里一紧,立刻跳了起来,只见坟上的青石板居然慢慢移动开来!
    “喀喀……”那声音越来越响,好像墓中有什么东西正在用力扒拉着石板,想从里面爬出来!
    石板缓缓地向一边移动,直到露出一道两指宽的缝隙后,奇怪的声音顿时停了。甚至连风声都停了,周遭陷入一片极度的安静中,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霍真壮着胆上前几步,向墓板望去,透过那道缝隙,可以看见下面幽暗漆黑,深不见底。
    忽然,感觉那缝隙中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霍真再上前一点,低头俯视,不由惊呼出声,瞬间反射性地后退了几步。
    那缝隙中有一双眼睛正看着他!刚才动的正是那东西的眼珠!
    墓板再次移动起来,眼看缝隙越来越大,一个不知什么东西从墓中钻了出来!
    霍真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它几乎就是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像一只野猫般大小。虽然说不清它的形状,但可以看到它的正前面的的确确长了一双眼睛!一双人的眼睛!
    此时,那双眼睛正恶狠狠地看着霍真,还发出类似小动物的嘶叫声。
    那东西根本没有嘴,霍真不知道如此凄厉的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但在深夜中听来,无疑令人毛骨悚然。
    它向霍真慢慢爬过来,或者说是挪过来。那双眼睛始终锁在霍真身上,从它的眼中,能看出它似乎拥有人的思想和情绪!
    霍真怔了一下,待反应过来后,拔腿就跑。但没跑几步,就撞上了一个人!
    “卫痕!”霍真看到来人,激动得叫起来。他的有生之年,还从来没有过那么期待地想看到一个人!
    “后,后边……有个,有个怪物!”霍真语无伦次地对他说道。
    卫痕把他推到身后,从一旁折了根树枝,以持剑的姿势走了过去。
    “小,小心啊!”霍真提醒他。
    那团东西已经爬了过来,看到卫痕,突然扑了上去。霍真惊讶地发现,它竟然有嘴!而且在半空中张大了嘴,似乎想咬卫痕。
    在它快到眼前时,卫痕肩一晃,闪了开去,同一时间,手中的树枝飞快地出手,插在那团东西的身上。
    只听那东西一声怪异的惨叫,然后在地上化成一滩血肉。
    霍真这才松了一口气,犹有余悸地道:“这是什么东西?”
    卫痕摇了摇头,似乎也猜不透。
    霍真将和他分开后发生的事情很快地叙述了一遍,担心地道:“这个地方很是蹊跷,似乎只上得了山,却下不了山。不管怎么走,都还是回到山上的原地。”
    卫痕道:“是有些古怪,不过有个人一定知道其中缘由!”
    霍真不明白他的意思,疑惑地看着他,只见卫痕几步走到黑暗处,从那里揪出一个人来。
    那人竟是早上在村头遇到的莽婆!
    她被人用几根枯藤绑住了,分毫动弹不得。看样子卫痕去追的正是此人,还把她制服绑了回来。
    “你怎么在这儿?那灯笼是你挂的?”霍真大声问道。
    莽婆咧开嘴,不知是哭还是笑,样子十分骇人。她的眼珠浑浊发黄,紧瞪着霍真,用嘶哑的嗓音道:“它来了……它来了……”
    霍真刚想问她是谁来了,一时间却竟然忘了开口,因为他看到卫痕的身后出现了一团白雾,在黑暗中扭曲着、扭曲着……逐渐呈现出一个人形!

    6、

    莽婆望着前方的白雾,浑身抖得像筛糠,好像害怕至极的样子。
    卫痕退到霍真身边,眼看着那团白雾渐渐幻化出了手和脚。
    “那是什么?”霍真压低声音问卫痕。
    “是怨灵,如果死前有很大的冤屈,死后便会成为怨灵。”卫痕道。
    “能对付它吗?”
    “如果有湛卢剑在,就可以。”
    “湛卢?”
    “湛卢剑为仁义之剑,正气凛然,能压制一切邪灵。”
    霍真叹息,“可现在没湛卢剑啊,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那只有一个办法了。”卫痕道。
    “什么办法?”霍真问。
    “跑。”
    “呃……”霍真看他一眼,发现他表情严肃,应该不是在开玩笑。
    “跑……跑得了吗?”霍真心里忐忑不安。
    “不一定。”卫痕道,“但等它完全化成人形后,就肯定跑不了了。”
    那个怨灵,现在已经手脚俱全,只是面目模糊,还未变成人脸。
    霍真刚想跑,但看到莽婆还坐在地上。由于她身上被枯藤绑住了,所以根本无法逃脱。
    “不能丢下她啊!”霍真说道,他上前想用力拽开她身上的枯藤。
    卫痕也过去帮忙,三两下把枯藤拉断了。
    这时,怨灵已经慢慢地直起身子,头部竟然长出了长长的头发,像女人一样,或许它本来就是个女人。
    “快跑,来不及了!”卫痕叫道。
    霍真双手拖拽着莽婆,急得大叫:“听见没,你快跑啊!”
    莽婆用力挣脱开他,一边蜷缩起身子,一边眼神涣散地四处张望,呐呐地道:“不能跑,不能跑……”
    “她既不想走,就别管她了!那东西已经成人形了!”卫痕说着,立刻拉起霍真就往山下跑。
    霍真跟着卫痕一阵狂奔,甚至无暇回头去看那东西有没有追来,不知跑了多久,卫痕终于停了下来,望着前方道:“下山了。”
    霍真抬头一看,激动地快叫出声来了。谢天谢地,果然是在山下了!虽然黑灯瞎火的,但已经能看见村里房子高高低低的影子。
    这时终于敢回头去看,但后边并没有什么东西追过来。
    霍真跌坐在地,气喘吁吁地道:“我还以为又会遇到鬼打墙,走不出来了!”
    卫痕道:“之前你一直走回原地,应该是那墓里钻出的东西在搞鬼。它既然死了,鬼打墙自然也就破了。”
    “你说是它在捣鬼?不是那个怨灵吗?明明是那怨灵看上去更厉害啊!”霍真不可置信地道。
    卫痕道:“鬼打墙这种把戏,只能把人耍的团团转,没什么大害处。那怨灵的能量要大的多,不会玩这种小把戏。”
    “那它会做什么?会杀人吗?”霍真问道。
    “很多地方都发生过,有人被怨灵缠上后,就会不明不白地死亡。怨灵越是凶狠,被它缠上的人也会死得越残。”
    “那莽婆……不是死定了?”霍真叹了口气,心里不免感到有些内疚,如果刚才硬逼她一起跑,也许她也能逃出来。
    卫痕仿佛看出了他在想什么,说道:“她若真想跑,早就跑了。她半夜提着灯笼上山祭坟,说不定正是与那怨灵有关。”
    “对了,你抓到她时,有没有听到她说什么吗?”霍真突然想起来问道。
    卫痕道:“她承认灯笼是她带来的,问她这灯笼是用来做什么的,她说是用来引路的。”
    “引路?”霍真想着想着,心里不由一寒,“是给那坟墓中的东西引路,还是给那怨灵引路?”
    卫痕没有回答,他也不知道答案。
    唯一可能知道答案的人,还在山上,而且恐怕凶多吉少了。
    两人回到招待所时,已经是凌晨3点了。
    霍真全身像散了架一样,身子一沾上床,就睡得不省人事了。
    等他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身上的每根骨头都酸痛不已,像被人暴打了一顿。
    “啊呀,糟了!”霍真突然想起一件事,从床上跳了起来。
    他答应了小癞痢今天中午去吃饭的,忙翻出手机一看,上面果然有七八个未接来电,都是小癞痢打来的。
    霍真忙发了条短信,告诉他自己马上就去,然后飞快地下楼刷牙洗脸。等他漱洗完出来后,看到卫痕正坐在院子的藤椅里看书。
    “早啊!”霍真朝他打招呼。
    卫痕抬头看看天,淡然地道:“不早了。”
    “……”霍真无语,自顾自上楼换好衣服,再跑下来冲卫痕叫道:“我去阿福嫂家吃饭,你也一起去吧!”
    卫痕合上书,站起身来看着他。
    霍真暗叹口气,明白他这样子就是表明他同意了。唉,和这人沟通得多累啊!
    两人刚出门没走多久,便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慢悠悠地开了过来,豪华的车身在狭窄的小道间穿梭显得有些费力。
    那车……似乎有些眼熟!那不是曾家的黑色凌志吗?
    霍真刚想开口,卫痕已经走了过去。
    车立刻停了下来,从驾驶座的位置跳下来一个娇俏的身影,一下车便嚷嚷开了:“这里可
    真难找啊!咱们走了半天冤枉路呢!嗨,霍真、卫痕!是不是很惊喜啊?”
    蓝小眉穿了件玫红的羽绒夹克,戴了顶灰色的兔毛编织帽,显得十分俏皮靓丽。
    “蓝医生,你怎么来了?”霍真问。
    “来过年啊!”蓝小眉笑道:“曾家爷爷怕你们俩过年太寂寞,所以派我们来了。”
    “你们?除了你还有谁也来了?”霍真问。
    蓝小眉指了指后面,只见卫痕打开后车门,另一个熟悉的身影摸索着走下车来。
    “曾希!”霍真唤道。
    曾希轻轻一笑,如暖风一般温煦,“霍哥哥好!我们这次来的仓促,你可莫怪啊!”
    卫痕伸出手,曾希一手扶着他的手臂,另一手用导盲棒探着地面,一步一步小心地走。眼睛看不见的人,的确做什么都很不方便。
    他今天穿了件藏青的牛角扣大衣,里面是白色高领毛衣和浅色牛仔裤,看上去和时下的年轻人一般无二。
    蓝小眉嚷嚷着肚子饿,霍真便问他们要不要一起去阿福嫂家里吃饭,那两人饿了半天了,当然没有异议。
    霍真一边走,一边心里嘀咕:二十多年后第一次上门做客就捎带了三个吃白食的,不知道阿福嫂会不会介意?

    7、

    到阿福嫂家的门口,门两侧贴着大红的春联,上面乌黑的笔墨还没干透,应该是刚找人给写的。
    霍真敲了两下门,门立刻开了。
    “嗨呀,你怎么才来呀?我妈脖子都快伸断了!”小癞痢开了门就是一通埋怨,一把拉住他就往屋里走。“快快快,老人家一直念叨着你呢!”
    “是孙少爷来了吗?”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太太听见声音,从屋里走了出来,与霍真一照面,两人都激动不已。
    “阿福嫂!”霍真上前抱住老人家。
    “我的孙少爷啊,盼了那么多年总算把你盼回来了诶!”阿福嫂忍不住痛哭起来。
    霍真很有耐心地等她哭完,一边替她擦眼泪,一边道:“阿福嫂,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别叫我孙少爷了,叫我名字!”
    阿福嫂立刻板着脸,正色道:“这怎么可以!东家就是东家,我怎么能叫东家的名字!”
    小癞痢在一边哈哈大笑,对霍真道:“让她去吧!我妈就是个老封建啊!”
    阿福嫂瞪了他一眼,一边喋喋不休地数落儿子,一边招呼霍真和几个朋友进去坐。
    霍真在饭桌前坐下一看,果然已经备了满满一桌的好菜,香气扑鼻。
    阿福嫂年轻时就是村里有名的巧媳妇,因为丈夫英年早逝才会去霍家帮佣,不管是农活还是针线活,都是人人称赞的。尤其是厨艺,比五星级酒店的大厨都要强。再加上农村的食材都是新鲜生活的,所以这顿饭吃得可叫一个香!
    蓝小眉也边吃边连连称赞,她人漂亮又嘴巴甜,很得阿福嫂的欢心,一个劲儿给她夹菜。
    曾希是吃素的,几乎没怎么动筷,只吃了一些卫痕夹到他碗里的蔬菜。幸好农村炒菜都是用菜油的,不是荤油,所以他也能吃。
    阿福嫂第一眼看到曾希就心疼坏了,扼腕叹道:这么好模样的孩子怎么就眼睛瞎了!早知道就多做点素菜了,看把孩子饿得!倒是弄得曾希很难为情。
    蓝小眉在一旁嘿嘿地冷笑,霍真问她笑什么,她一边啃鸡腿,一边轻声在他耳边道:“曾希那样子就是容易勾起女人的母性,不过别小看他了,你们都是没见过他发狠的样子!”
    “难道你见过?”霍真问。
    “不告诉你!”蓝小眉朝他眨眨眼,又伸筷夹向下一个鸡腿。
    “喂,你倒给我留一个呀!”霍真不满地嚷道。
    “我是女人!你敢跟我抢?”蓝小眉瞪眼道。
    “别吵别吵,鸡腿有的是!”小癞痢看他们吵架的样子,好笑地道:“我妈知道霍真来,早上宰了三只鸡呢!人人都有份啊!”
    热热闹闹、酒足饭饱后,阿福嫂端来茶点水果,和几人坐着聊家常。
    先是闲扯了一通村里的情况,然后又问了问霍真如今的生活,还有他二叔二嫂的情况。
    霍真见她话匣子开了,便想趁机会问问当年的事情。毕竟他当时年幼,记不得什么事情,但阿福嫂应该清楚家里发生的变故。
    “阿福嫂,这些年你有没有去过霍家老宅?”霍真装作不经意地问。
    阿福嫂还没开口,小癞痢就先抢着说道:“何止去过啊!我妈是隔三差五地去打扫整理,每逢过年过节还会杀鸡宰鹅地去祭拜。”
    “去去!要你多嘴!”阿福嫂骂道,面对霍真时又忍不住抹眼泪,“孙少爷,你不知道啊,现在人心变了啊,为了钱啥都能干!你我都知道霍家老宅子烧了,值钱的东西当年也都被二少爷夫妻带走了。但外面传言可不是这样,那些缺德的说老宅子里有很多古董宝贝,不知多少人都惦记着呢!我啊,把宅子里每间房都加了锁,隔天就去检查一下,看看有什么少了坏了。”
    霍真心里感动,都不知该说些什么话来感谢她。
    “当年发生了什么事?爷爷为什么突然遣散了所有佣人,又要二叔带我走?”霍真终于问出了一直以来的疑问。
    “唉,说来话长啊!我进霍家帮佣的时候,你才刚出世。少奶身体弱,没奶水喂你,我那时也刚生完儿子,奶水足身体好,这才找的我。霍家人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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