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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途(原名:鬼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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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舜道:“是你。”
  
  少年红着眼眶倔强道:“是我。”
  
  陆舜看看沈文苍怀里那毫无声息的鬼,轻描淡写道:“他又死了。”
  
  少年闭了闭眼,勉强压着哽咽的声音道:“我知道。”
  
  陆舜的话里带着淡淡的嘲讽:“死彻底了么?”
  
  少年握拳道:“陆舜,你不要欺人太甚。”
  
  静了片刻,长刀刀尖抵在地面,陆舜一手扶着刀柄,闭目道:“到底是谁欺人太甚!”
  
  秦小柏呆呆地看着地面,不说话。
  
  “到底是谁欺人太甚!”陆舜忽地睁开眼睛,指着身后的士兵怒道:“我陆家到底哪一点对不起你们秦家!秦森——那个昏君连他们战死沙场都不放过,抽了他们三魂七魄压在这地底下,就为了成全你们兄弟俩现世安稳?!荒谬!”
  
  秦小柏开始止不住的发抖,浑身轻颤,喃喃自语道:“对不起,对不起”
  
  陆舜凝视他很久,最终闭了闭眼,转身离开。
  
  门外传来整队的声音,酒馆的包围渐渐撤走,四周寂静无声。
  
  秦小柏蹲在地上,捂着脑袋,眼神开始涣散:那场大战到底是他的错,是他的粗心大意,是他不顾大战在即,为了一时的冷战躲了起来。忘不了千年前,二十万儿郎血染沙场,他最后堪堪赶来,只见到铺天盖地的血迹,陆舜被一把长枪从胸口贯穿,扶着断刃看他一眼,笑着倒下。
  
  他艰难地压下万般思绪,站了起来,对着沈文苍道:“灭你沈家,是我父王惹下的祸,如今,父王已去,我哥,我哥在鬼城的这番基业,你看着办吧,鬼玺在你手里,毁与不毁,也无甚差别。”
  
  秦小柏压抑不住,声音带了些哭腔:“哥,文苍哥,我哥他怕是再活不过来了,我求你,好好安置他。”
  
  半响,沈文苍才淡淡回应道:“你去哪?”
  
  秦小柏用袖子一抹眼泪道:“你管不着!”
  
  “哦”沈文苍应了一声,抱着秦森的尸身坐在地上没有反应。
  
  秦小柏看着这俩鬼,隐隐又要哭了,忙别过头去,道:“文苍哥,府里,府里有一口上好的冰棺,我哥这尸身是从王陵里盗回来的,魂魄一灭,就要腐烂的,挺,挺难看的,你大可把他放在冰棺里随便扔在哪处,我想以后如果回来还能看看他,行么。”
  
  沈文苍“嗯”了一声,把腿曲起来,双臂抱紧了些。
  
  秦小柏什么时候走的,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酒馆里又成了一室空寂。                        
作者有话要说:改乱码~




☆、第十九章,秦氏秘辛

  鬼城的雪终于停了,化雪的时候,也是最冷。
  偏偏在冬天,下起了大雨,一下便是三天三夜,瓢泼大雨,冲刷掉了青石板路上的血渍。
  窗外是一片死寂,城内的鬼大多被那场屠城战役杀得灰飞烟灭,新来的小鬼也只是窝在自己的屋里等着发霉,坍塌的建筑还未重建,满目疮痍。
  破败不堪。
  书房内,一个着书童衣饰的小鬼端了几本书进来,恭恭敬敬地站在矮几前,道:“陛下,您要的书全在这儿了。”
  案前的那鬼一手支额,看着公文道:“知道了,放这儿吧。”
  他提笔记了几笔,忽地想起了什么,问道:“这两日进来的鬼怎的比以往少了许多?”
  书童道:“这是自然,咱们这地儿本就不是阴间,阳气太重,先帝是拿了那镇万鬼的鬼玺才镇住二十几万冤魂在地下,供众鬼来往,成了鬼城,现下那二十万冤魂被放走,只剩下鬼玺,威力自然差了许多,得是修炼颇高的魂魄才进的来。”
  案前那鬼点点头,片刻后挥手道:“你去睡吧,我再看一会儿。”
  书童应了一声,走出去合上门。
  屋内昏暗,只有矮几上的一只油灯燃着,一片晕黄。
  窗外雨势更大,砸在窗户纸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案前那鬼提着笔怔了许久,中指按了按眉心,放下笔,拿起那书童之前拿来的书翻看起来。
  陈旧发黄的书皮,上面提着一行大字“秦氏秘辛。”
  
  这书大概就是讲的野史之类的事,从一场夺嫡之争开始。
  时年春,秦帝病重,太子昭前不久因为在朝中拉帮结派引得秦帝大发雷霆,朝中大臣不禁纷纷猜测:太子是否失宠?
  秦帝病榻前,几乎每日都有那么几个不长眼的大臣去旁敲侧击,弄得他老人家好一阵气闷,却始终不下最后通牒。
  太子也开始惴惴不安,向朝中元老王瑞抱怨。王家很早就表明立场,站在了太子这一边,此时虽不确定皇帝的想法,但还是安慰道,他毕竟是皇家嫡子,皇帝他老人家不会忽视伦理,废立太子的。
  虽是这样说,王瑞暗地里还是下了一番功夫,买通送药的公公和侍奉的婢女,如若皇帝改了遗诏,就立刻下手。
  同时,朝中另有一番异动,秦帝的第七子——秦尚为人温和,处事大方得体,之前一直被秦帝派到路老将军的麾下磨练,虽然是军中之人,却少了一股子莽撞劲儿,人缘颇为不错,却不被大家看好。
  而朝中元老除了文臣王瑞之外,还有就是武将陆蒙,陆蒙手握兵权,但被朝中大部分文官所排挤,所幸他身为武将,十分看不惯官场的做派,为人孤傲冷僻,也不在意这些。
  武将的一大特点,便是忠诚,陆蒙老将军虽不看好这个圆滑的太子,但他誓死忠于秦氏,忠于秦帝,在这种微妙的时刻,也不发表意见。
  秦尚是有野心的,但他也明白陆蒙不可能为他和秦帝为敌,踌躇之际,沈家大公子找上门来,一番话说得秦尚热血沸腾,二人结为联盟。
  沈家公子知道仅凭他们二人之力扳不倒太子党,而陆蒙是否加入就成了关键。
  太子党并不把秦尚一派当回事,而正在此时,秦帝病入膏肓,连话也说不出,依依呀呀地睁着眼乱吼。
  当夜,钟响九声,太监尖利的嗓音响彻京都:陛下,驾崩了!
  这一夜,发生了许多事,表面平静,却暗流涌动。
  太子党忙着处理登基事宜。
  沈家公子赶到陆府见陆蒙,凄凉道:“陛下驾崩,临终前嘱意立第七子秦尚为王,却被太子党篡改遗诏,此番做法,天理难容!”
  陆老将军老泪纵横,拍案而起,连夜点兵,将皇宫包围,扶秦尚上位为王。
  然而秦帝真正的遗诏,却不知去了何处,也不知那一纸文书上写的是否是秦尚的名字。
  
  




☆、第二十章,太子爷

  转眼之间,秦尚已在这龙椅上坐了二十余年,这二十年也算是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无功无过。
  沈家因为他大公子的英明决断,也算是在朝中有了一席之地。
  
  御花园的一个角落处,穿着明黄色袍子的男孩拿着一枚珠子放在女孩掌心,郑重道:“表妹,这珠子漂亮么?”
  着粉红色小袄的女孩点点头,诺诺道:“很好看。”
  男孩小大人般伸手搂住女孩,轻声道:“表妹,我好喜欢你,长大以后,让我母后向你家提亲可好?”
  女孩还没回答,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不知所措。
  尖利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有些小心翼翼:“太子殿下,陛下传你去繁央宫。”
  小太子忙松开,握着女孩的手拍了拍:“等我回来。”然后掀开头顶的花花草草,翻身跃了上去,和小太监一路到了繁央宫。
  这宫殿平时是上朝的地方,此时空空荡荡的,龙椅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太子停住脚步,怔怔地看着。
  “殿下,快走吧,皇上还等着呢。”小太监着急地催促。
  “哦”小太子回过神来。
  一路到了书房,两个大人一个小孩。
  这小孩就是沈家嫡子——沈文苍。
  小文苍小大人地穿了一身月白的袍子,衣服干干净净整整洁洁,比刚从花丛里钻出来的太子儒雅得多,此时也微微躬身,声音嫩嫩地道:“太子殿下。”
  小太子不免有些狼狈,勉强应了一声,抬头向他父王道:“父王,您唤我来有什么事?”
  秦帝看他一眼,朝另一人道:“森儿也该到了读书的年纪,与沈家这小公子倒是年纪相仿,不如让他俩做个伴儿。”
  沈家那人笑道:“臣惶恐。”
  到底是一锤子的买卖,小文苍这就带着个小箱子搬进了太子的卧房。
  夜半,俩人睡在一处。
  小太子平常霸道的睡姿只得收敛起来,规矩地平躺着,有些别扭,静了片刻,忍不住开口道:“诶,你叫什么名儿?”
  小文苍答道:“沈文苍。”
  小太子“哦”了一声,又道:“挺好听的名儿。”
  小文苍:“嗯,听父亲说,当初是陛下赐的名。”
  小太子别扭地翻个身,嘟哝道:“比我这名好听多了,父王怎么这么偏心!”
  小文苍虽说平时被教着学了些字,却还不懂得安慰人,嘴半张着,想说什么又表达不了,只得一动不动地躺着。
  过了一会儿,小太子动了动,道:“你怎么不问我叫什么啊。”
  还没等小文苍回答,就自个儿答道:“本太子姓秦,大名一个森字。”
  “唔“小文苍闷闷地答,忽又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胡乱凑了一句道:“太子殿下和陛下同姓诶,好巧。”
  “??????”小太子哀怨地把被子扯过来,头埋在里面,恨恨地睡了。
  小文苍支着头等对方的回复,等着等着,眼皮也慢慢地耷拉下来。
  御花园里,阴风阵阵,一个小女孩穿着粉红小袄,窝在地上,握着个珠子,哭了一夜,小声抽泣着,在凌晨堪堪哭累了,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很老的梗了,嘤嘤嘤嘤,求点击~求收藏~




☆、第二十一章,学龄前儿童的悲欢离合

  翌日,睡在外屋的宫女进来准备叫太子起床。
  走到床边,一看人家沈家小公子被子盖在胸口安安静静的样子,再一看自家太子爷抱着被一脸愤愤然,顿时觉得这两家小孩抱错了吧。
  太子爷一脸不耐烦地被叫醒,站在铜镜前展开手臂,让小太监伺候更衣。
  小文苍一早就穿好了,一身干净的袍子,抱着一摞书站在一旁等着。
  其实太子这种身份是从很小的时候就要读书了,只是课程一直都是上上停停,先生徒弟也都够懒散,剑术方面倒是不放松。
  小太子看看铜镜里的形象,还算风流倜傥,于是顶着一张娃娃脸酷酷地侧头问道:“小朔子,今日去哪儿上课?”
  小太监一边帮着整理衣领一边道:“今日本是礼法课,但教礼法的先生被派去当了钦差,只能去陆老先生那边了。”
  小太子撇撇嘴,一甩手朝着练武场走。
  小文苍抱着书小跑着跟上。
  
  练武场很大,稀稀落落的几个士兵在互相切磋,一个人高马大的身影立在中央,周围无人敢近。
  那人便是陆老将军,话说陆将军年近七十,精神却依然很好,花白的两鬓,粗黑的眉毛向两边提起,一副威严的样子。
  陆老将军见今日多来了一人,也只是点点头,然后就是枯燥的扎马步,反复练着一个招式,好不无聊。
  烈日当头,两个五六岁的小孩各拿一根桃木剑,晃晃悠悠地比划着招式。
  陆老将军站在一旁皱眉看着,不知喜怒。
  小太子溜空小声抱怨个一两句,沈文苍却是惨了,沈家剑法讲究轻,巧,攻其不备,出其不意,一招毙命,所以基本功方面比起征战沙场的陆老来说要差很多,此时一脚支地也是左摇右晃,堪堪使得自己不歪倒。
  等到俩小孩都练得汗流浃背,眼冒金星的时候,陆老才撂下一句:“休息。”
  大步流星地走了。
  一放松下来,小文苍刚想瘫坐在草地上,就被太子爷拽起来,一溜小跑到卧房,才大呼一声,扑倒在被子上,喘了几声,同时大笑,歪歪扭扭地靠着头躺着,好不自在。
  午后,太子爷才从侍女的闲话中听到郡主在园子里吹了一夜的风,有些发烧,现下正在贵妃的屋里躺着。
  于是就拉着沈文苍前去探望。
  到底还小,这郡主的体质也算不错,有些低烧,脸红扑扑的,迷迷糊糊地枕在娘亲腿上低嚷着“头疼。”
  太子爷也还是有点愧疚的,又怕父皇责难,就匆匆请了个安,飞快地溜了。
  路上,俩小孩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午后的太阳格外暖和,照得人都懒了起来,也没什么心思读书,挨在草地上打闹,说话。
  要不说小孩好骗呢,不过一个下午的时间,俩人的家底都被自己抖了个干净,喜欢这个妹妹,讨厌那个姨娘的,一脸的别扭,说到自家表妹表弟都兴奋得不行,带了点炫耀的意味。
  这一天心情似乎格外的好,只练了会武,没有读书,一直谈天,吃饭,打闹,不亦乐乎,直到傍晚。
  脑袋里还残留着点白日里的精神劲儿,大笑的声音在耳边回荡,俩小孩在床榻两边抱着同一床被子,有一茬没一茬地聊了会,渐渐睡了。
  




☆、第二十二章,睡觉,睡觉

  小孩其实是最简单也是最凶残粗暴的物种,在他们还没有被驯化的思想里,一切动作都是出于本能。
  
  就像皇宫里的太子爷,亲近自己的伴读是本能,欺负也是本能。
  
  沈家算是个文武世家,沈家小公子从小受的也是正统的教导,要谦和有礼,不卑不亢。但对着这太子爷的喜怒无常,也有那么几次气得眼眶都红了,直接失踪了一整天,到头来还是太子爷别扭地道了歉。
  
  这样磕磕绊绊地过了几年,太子爷又闯下了不少的祸,又添了个粉嫩嫩的胞弟,沈文苍也学会了怎么应对这太子爷无由来的怒火,放着,晾晾就好。
  
  春日,两人上完了课到皇后的殿里去请安,然后匆匆溜到了卧房,看到依依呀呀的娃娃的时候,两人都忍不住凑上去,太子爷伸手戳了戳睡在小床里娃娃白嫩嫩的小脸,沈文苍有点担心地道:“这么戳不会有什么事吧。”
  
  太子爷专心致志地戳,一边不在意道:“能有什么事?”
  
  于是继续戳,口水顺着娃娃的粉粉的唇流了下来,太子爷皱眉:“什么毛病,睡觉还流口水?”
  
  沈文苍伸手把娃娃的衣角揪起来在他嘴边擦了擦,道:“还小呢,对了,他有名字了么?”
  
  太子爷道:“不清楚。”于是高声向外喊道:“小朔子,这小孩有名了么?”
  
  守在外面的小太监恭敬答道:“万岁爷前几天刚赐了名,唤喻柏,念在皇后娘娘辛苦,又加了外戚的楚姓。”
  
  沈文苍微微一笑道:“秦楚喻柏?倒是个好名。”
  
  太子爷继续低头戳包子脸,低声抱怨道:“都比我的好听,父皇怎么这样!”
  
  “又念叨孤什么呢?”
  
  俩人马上收手乖乖站在小床边,已身为帝王的秦尚走进来,抱起正睁着眼四处瞟的娃娃,逗弄一阵,朝站在一旁的小太子道:来看你弟弟?”
  
  小太子:“给母后请安,顺便过来看看。”
  
  秦尚笑道:“我看你给你母后请安才是顺便。”语毕皱皱眉,指腹在娃娃嘴边擦了擦,奇怪道:“前几日怎的没发现,这孩子有流口水的毛病。”说完叫了奶妈来看。
  
  奶妈“哎呦”一声:“小祖宗诶,这脸不能乱动。”
  
  秦帝黑着脸听完奶妈的一番解释:小孩儿的脸颊最不能捏,捏得多了长大是要留病的。
  
  站着的俩人一脸愕然,沈文苍低头用右肘撞了撞旁边那人:“叫你别戳吧。”
  
  太子爷简直要被气死,父皇本来还不知道,他以为自己声音很小么?
  
  于是太子爷被罚了面壁,伴读自然得跟着。
  
  祠堂里萦绕着股檀香味儿,莫名的沉重感。
  
  俩人没用蒲团,只是膝盖着地硬生生跪着。
  
  太子爷跪着,邪火乱窜:“你是不是傻啊!”
  
  沈文苍昏昏欲睡,听到这句转过头来:“本就是你的错,怪我干甚。”
  
  太子简直要崩溃:“你不说父皇能知道么?!”
  
  沈文苍不甚在意地轻哼了两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太子抓狂了一阵,颓了,低着头晕乎乎地看地面:“读书读傻了,我一定是疯了才和你一起。”
  
  沈文苍闭着眼打发时间,听到这句有点小难受,但也知道这太子爷气急了什么话都说,就闷闷低着头作罢。
  
  早上俩人都起迟了,赶不及早饭,挨了一上午,中饭没吃,晚饭没吃,小身板都有些受不住。
  
  守在外面的小太监也念叨着这是不是罚得太过了。
  
  大半夜过去,两人都赌气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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