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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途(原名:鬼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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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是阴的,也快黑了。
  
  陆舜的心情,想他们中无人能体会,陆舜自小是在军营里长大的,那些陪他在战场上拼杀的士兵,大哥,如今都变成了没有清醒意识的厉鬼,互相残杀吞噬。
  
  异变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无人知晓,那日与平常一样,只是拂晓之时,陆舜听到门外有异响,侧耳停了一阵,起身开门去看,就见到院子里两个士兵趴在地上,艰难地啃噬着对方。
  
  冲上大街,甚至比平时还要安静,踹开一间民宅,暂时借住在里面的老兵缩在墙角,瞪着血红的双眼惊恐地看着他。
  
  然后有士兵扑了上来……
  
  好像就在突然之间,就天翻地覆了,昔日的战友眼中露着贪念,一种对力量急切的欲望,既惊恐又渴望的眸子让陆舜不知所措。
  
  他接受不了,他大声喊道:“你他妈的给我清醒一点!”
  
  没人听他的,后来秦小柏来了,他举起棍子的时候,陆舜愤怒地阻止,别杀他们,还有救的,怎么能就这么放弃了!
  
  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喃喃道:“会有办法的。”
  
  秦小柏无助地看着他。
  
  陆舜抬眼对上那双小心翼翼的眼睛,所有的坚强都被打破,想把小孩搂过来,大声哭诉。
  
  最终他还是一手把小孩搂进怀里,紧紧抱着,不发一言,面容还是如战场上那般坚毅沉静。
  …………………………………………………………………………………………………………………………………………………………………………………………………………………
  
  秦森昏过去,又醒来时,沈文苍正对着他发呆。
  
  那种无力的感觉已经消失了,他问道:“怎么了?”
  
  沈文苍伸手摸上秦森的眼角,眼角延伸出了复杂的深红色纹路,在秦森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神就与这神秘的纹路融合了,形成一种诡异而冷漠的味道。
  
  黑长发披散下来,与那时身居高位的帝王相比,多了分散漫。
  
  秦森拿掉沈文苍的手,下意识地冷下表情:“到底怎么了?”
  
  沈文苍一僵,收回手:“你,容貌发生了点变化。”
  
  秦森淡淡地应了,道:“应该是魔化了。”
  
  “怎么会,突然?”
  
  “见血气之后就会这样,迟早的事。”
  
  “……”沈文苍对突如其来的冷淡有些措手不及。
  
  秦森转头,朝陆舜道:“陆舜。”
  
  陆舜正倚在石壁上,一手揽着秦小柏的脑袋,抬头看他。
  
  “我想知道,在我,昏死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陆舜没有动作,看了沈文苍一眼,靠着墙慢慢地开始说,语调中不带半分感情。
  
  他说了与沈文苍的七日之约,又说了皇榜上提到的大军西征之事。
  
  “西征?”
  
  “嗯。”
  
  “现下是几月?”
  
  “七月下旬。”
  
  秦森不说话了,在想一些事。
  
  秦小柏忽然露出头道:“哥,你知道鬼城地下有个缚儿的玉像么?”
  
  秦森蹙眉问道:“怎么了?你们去过?”
  
  沈文苍说:“前些日子遇到了一个莽夫,前来盗你的墓,还真被他找到了一个石室,在里面发现了缚儿的玉像。”
  
  秦森:“我刻的。”
  
  连陆舜都看了过来:“什么?”
  
  秦森说:“那个玉像,是我刻的。”
  
  秦小柏一下噎住了,很久才道:“你刻这个干嘛?”
  
  秦森若有若无地看了沈文苍一眼,才道:“原因挺复杂的,一时半会解释不清。”
  
  沈文苍站在一边,问道:“那石室里是否真的有什么关乎鬼城存亡的东西?”
  
  秦森侧首看他,道:“怎么了?”
  
  沈文苍顿了顿道:“那莽夫怎么知道你的墓穴在这儿的消息的?又是谁叫他来的,那个人的目的是什么?你想过么?”
  
  “你呢,你想这么多又是为什么?”
  
  沈文苍说不出话了。
  
  秦森看向陆舜道:“还有不到一个半月,大军西征,西征不过一月就会到鬼城来,届时你如何打算?”
  
  陆舜笑了声,偏头看他:“我如何打算?昏君,你不是已经打算好了么?”
  
  “那好,我便说了,人鬼界本是分明的,各界互不相扰,如今鬼城在人界,这皇帝又要西征过来,神必定不会让这其中的次序紊乱,所以他会让鬼城消亡。”
  
  “这次的地陷和陆家军的异变,定是故意为之。”
  
  陆舜明白了大半:“这是你与他们的纠葛,与陆家军何干?”
  
  秦森:“陆家军是鬼城的根基,说白了,我秦森算不上什么,鬼玺加上陆家军二十万冤魂的煞气,才是鬼城的根本。”
  
  “如今陆家军异变之事,定不是神界的作为,而是个人的阴招。”
  
  “那人,就是教小柏使棍的先生。”
  
  秦森顿了顿,道:“我建鬼城之时所用的法术是他所教,他认为鬼城是他做的孽,所以一直在想尽方法使鬼城消亡,以赎清他的罪过,但他不是我的对手,所以之前找过你们,也成功了,不是么?”
  
  沈文苍刚才隐隐知道秦森要提起这事,却无法阻止,他说的没错,是那白发老翁把真相告诉了自己和陆舜,而且一年前那场反叛也确实成功了,秦森被刺,二十万陆家军被救走。
  
  所以沈文苍没有说话,陆舜也没说。
  
  秦森继续道:“那白发老翁为何要使陆家军成为厉鬼?因为厉鬼无法控制自己的神智,意识里只有杀戮,掠夺,一旦他们真正踏上了人界,为祸人间,那神界的那位必定要出手制止,这样,鬼城必灭。”
  
  秦小柏抬头道:“是先生?哥你怎么从未跟我提起过?”
  
  秦森无奈道:“你那时只是只黄毛狗,我跟你提做甚,况且你的仙身是他为你塑的,你跟着他学些法术也无甚不好。”
  
  陆舜忽然开口道:“你这么说,我们岂不是要坐以待毙?”
  
  “当然不是,还有唯一的法子。”
  
  “当年我夺去鬼玺之时,正逢地牢主人历劫,所以才能轻易成功,那地牢主人历劫失败,陷入沉睡,现如今,也只有他能与神界抗衡。”
  
  陆舜道:“他能让陆家军恢复神智?”
  
  “大抵可以。”
  
  “能使他们重生么?”
  
  秦森看着他,道:“我不清楚,但如若在大军来袭之前找不到他,那陆家军必定被神界出手消灭,更不用提重生之事。”
  
  “找?那他现在在何处?”
  
  “就在这,鬼城地下。”
  
                          
作者有话要说:崩溃了,每次一写到说明真相的事就萎了,这次更新写了七八个版本,啊啊啊啊啊啊啊,虽然更新君很短小,但淫家其实码了有五六千了,嘤嘤嘤嘤,算是过度章吧,然后就要进入鬼城地下的部分了。
PS:不知道自己有木有写清楚,所以碎碎念一下。
教秦森法术的那个老先生是秦森他爹的好友,当年在他爹的拜托下教了秦森同学一些法术,然后没过多久就修成正果,成仙鸟。
秦森自刎之后,一是他原本是皇帝,有龙气,二来又有一些法术,所以在地牢主人渡劫之际夺了鬼玺,建立了鬼城。
那个白发老先生成仙之后,知道了鬼城的事,所以一直认为这是他的错,是他交秦森法术,才导致了人鬼界小小的紊乱。
所以他一直想纠正自己的这个错误,但又苦于无力与秦森抗衡,就告诉了当时没有恢复记忆的沈文苍他家是被秦森灭的,又告诉陆舜,陆家军被压在地底下。陆舜去找了沈文苍,俩人合力,一人偷来鬼玺把陆家军从地底下放了,一人把秦森刺死了。
但阴差阳错,沈文苍没有一走了之,而是留了下来继任鬼帝,这样鬼城就没有消亡。
人间现在的皇帝想要西征,如果不采取措施,大军可能就和陆家军正面碰上了,人鬼界紊乱,有违伦常。所以白发老头子就想了个办法,让陆家军异变成了厉鬼,(怎么变的,后文会说咩),厉鬼无法控制神智,到时候就可能跑到人间的城镇去祸害,这样神界整体就不得不插手,天道所致,神界肯定会灭掉那二十万不受控制的陆家军厉鬼,这样鬼城的一半根基就塌了,鬼城就被消灭了。
唔,就是酱紫
因为更新的时候,某人的脑袋已经乱成浆糊了,所以也不知道写得跳不跳,啊啊啊啊啊啊,如果实在看不了的话,说下,淫家会改的,虽然改文什么的最纠结了,完毕~
爱你们~(≧▽≦)/~




☆、第四十七章,庄生晓梦

  “也就是一千年以前吧,可能还要多上那么几年。那时的鬼城还是一片荒城,因为很多年前遭了灾,百姓死的死,逃的逃,城内野草丛生,房子也塌得差不多了,方圆几百里都廖无人烟。
  
  我与那地牢之主从阴间打到人世,不分胜负,他因方才渡劫,力量不济,所以堪堪败在我手下,雷打得很猛,然后就是倾盆大雨,当时好像忽然就清醒了,站在雨中不知道要干什么。
  
  手刚碰到鬼玺的那刻,雷声轰鸣,整个大地开始剧烈震动,天塌地陷的样子,来不及反应,跃至上空,低头就看见地面翻了过来,成了一片荒地……”
  
  按照秦森的说法,当时的城镇是原封不动的翻到了地下,那么如今他们在何处?
  
  秦森站在石壁边,一边回忆与那地牢之主大战时城镇建筑的分布,一边在石壁上慢慢地画。
  
  陆舜则在查探四周凹凸不平的石壁。
  
  “我们现在所在之地,应该是一座塔。”
  
  其余三人均停下来看他。
  
  沈文苍蹙眉道:“塔?那如今我们是在塔中还是在塔外?”
  
  自然无法得知,为今之计,只有一试。
  
  沈文苍与秦小柏退至最后。
  
  陆舜摸索着石壁的薄弱部分,用刀作了痕迹,秦森一掌劈上。
  
  黑金王袍随着掌风飘了几飘,石壁裂开少许,碎末扬了起来。
  
  再一掌,石壁发出碎裂的声音,细细碎碎地掉了些碎石。
  
  秦森收手负于身后,转身微微摇头道:“没用。”
  
  其余三人均是一脸沉重的样子。
  
  身后的石壁轻微的发出几声裂响,却没人注意。
  
  “轰”地一声,石壁裂开,大块的碎石砸了下来,自石壁上方开始断续地坍塌,轰隆声不绝于耳,灰尘漫开,看不清周围。
  
  “小心!”是陆舜的声音。
  
  秦森被飞灰呛了下,喊道:“都退开!”
  
  陆舜在一片慌乱景象中抓到了秦小柏,一手护着他的头退开坍塌的范围,秦小柏被扯着走,手紧紧抓住了陆舜的衣襟。
  
  过了很久,碎裂声才渐渐止住,还是时不时地掉下碎石。
  
  陆舜摸了摸秦小柏的脑袋道:“没事吧?”
  
  秦小柏心有余悸地摇摇头,往坍塌的地方看。
  
  飞灰逐渐落下,现出人影。
  
  秦小柏:“呃……”
  
  陆舜:“……”
  
  坍塌处正对着的石壁旁,沈文苍被挤得背靠石壁,秦森一手虚虚护着他,另一支手手肘曲着贴在沈文苍头顶的石壁上,头微微低下。
  
  披散的长发上满是白灰。
  
  沈文苍一动不动,过了片刻,才从那人的胸膛上侧过头来,淡淡道:“让开一点,靠太紧了。”
  
  秦森低头看沈文苍侧过去的脸,笑了笑,松开手退了一步。
  
  沈文苍这才站直,拍拍身上的灰
  
  秦森转身道:“走吧。”
  
  裂开的洞口外是一处山涧,阳光明媚。陆舜道:“你莫不是记错了?”
  
  秦森神色复杂地点点头:“或许吧,过了那么些年,也模糊的很了。”
  
  一行人顺着水流向上走去,看起来四周原本是花圃,现下只剩枯萎的干稀稀落落的站着,摇摇欲坠。
  
  这像是个花园,有树有花,有供人行走的游廊,看起来年久失修。
  
  几人心中同时感觉到一种不对劲,说不上来为什么,但莫名诡异。
  
  沈文苍忽地站住了。
  
  秦森停下来看他:“怎么了?”
  
  沈文苍面色沉重,像是不可置信地兀自摇了摇头,看了看周围,才缓缓道:“是后山。”
  
  “什么?”几人均是不明白,却在一瞬后,睁大了眼睛。
  
  没错,这地界异常熟悉,花草树木,虽是都干枯凋谢,但大致的模子却与当年秦皇宫后的后山无一差别。
  
  秦森神色一变,蹲□拈起地上的土,放在鼻尖闻了闻,又定神看了看四周,他与沈文苍,秦小柏均是在后山里玩大的,这里的景色再熟悉不过。
  
  同时,陆舜抬头,看着天,忽然道:“糟了。”
  
  秦小柏被一惊一乍弄得要丢了魂,屏息问道:“怎么了?”
  
  陆舜一手挡在眼前看天,太阳撒着明媚的光,有些晃眼:“我们怎的忘了,这是地下,又怎会有天?”
  
  “快回去!”几人匆匆往来路走,又蓦地停住。
  
  原本裂开的洞口,现下只是一个三四米高的假山,山下青苔遍布。
  
  中计了,几人脑中几乎同时惊跳出这句话。
  
  但怎么会中计,又是中了谁的计?
  
  这样就像是走在一个设好的圈套里,幕后的操手或许就站在哪儿,冷冷地看着他们。
  
  一直明媚的天骤然阴了,响了几声干雷,然后黑了下来,不是傍晚的黑,而是乌云压顶的感觉。
  
  几人的脸色均是不太好,各自想了片刻。
  
  “这是,又修了个秦皇宫?”
  
  “不可能,这么大的工程在鬼城地下,怎么会没有动静,况且,这天是从哪儿来的。”
  
  “那是有人把我们送回来的?”
  
  “更是无稽之谈,沈家王朝覆灭之后,新帝就已迁都,这地界早被拆了。”
  
  沈文苍忽然道:“你怎么知道?”
  
  秦森注视着他,又闭了下眼,避开沈文苍的视线道:“自然,我回去过。”
  
  除了秦森,其余三个已是千年没有来过这儿,甚至因时间久远,连梦境中都不曾出现。
  
  有时候会有这种感觉,一个很久没有回去过,却承载了许多回忆的地方,再回去时,不仅是一种近乡情怯,还有骨子里带的恐惧。
  
  陆舜来的不多,所以也无甚感触,就走在了前面。
  
  后山出去就是各嫔妃的寝宫,此时也是空无一人,花草枯萎的颓败之像。
  
  他们一路走了出去,说不出的阴森感,秦小柏与秦森一直在避免往东宫走,说不出为什么,只是不想再回去,怕看见什么,想起什么似的。
  
  皇宫的围墙内,荒草拔得很高,乱乱的一丛接着一丛,把这皇宫与世隔绝。
  
  隐约听到了什么声音,不由走得近了些。
  
  几人站在繁央宫后,声音入耳。
  
  “主帅秦楚喻柏,因指挥不力,导致陆家军二十万人……”还未听完,秦小柏就僵了,不顾一切地转身快步走开。
  
  陆舜隐隐预感到了什么。
  
  声音是从空旷的大殿里传来,清朗的声音在大殿里回荡,又因为回声,有些震耳,有些听不真切。
  
  “……依据大秦律法,杖责一百。”
  
  沈文苍的眼神空了,他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无意识地轻声念了出来:“行刑”
  
  如他所料,大殿里传来声音:“行刑——”
  
  四下死寂,棍子打在人身上身上闷闷的声响,少年的闷哼声从无至有,又从有至无。
  
  秦森怔怔地站着,一头披散的黑发上还留着刚才没落干净的白灰,黑金王袍拖地,眼神空洞地落在青石板的地面,空落落的指尖无意识地蜷曲。
  
  他听着自己的声音,原先不觉,现下听着真是有够狼狈,故作镇静的“就这些了么?”,其中夹杂着愤怒,悲戚,尾音是有些抖的,他无不好笑地想,自己当时是不是也气得发抖。
  
  于是真的笑了出来。
  
  沈文苍看向他,不由自主地定定地看着那个空洞的笑:唇角勾得很彻底,还微微地摇着头。
  
  剑刃划过剑鞘,带出尖利的声响,秦森的右手不由地抖了一下,睡觉时抽筋的那种抖,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唯有陆舜,他有些事不关己地听着,却没听进去,他想,如果自己此时冲到前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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