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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情怪意-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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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淡淡的笑, “小阳,我爱你啊!”
  
  动容的泪光浮在眼中,泰阳紧抓住他的手,“谢谢你,海桦,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麽办。”
  
  “傻瓜,不管发生了什麽事,你还是你,没有什麽可以改变我对你的感情,不要让过去影响到我们,只要我们彼此相爱就好。”
  
  对於那些过去,其实泰阳没有一丁点的记忆。
  
  海桦说的一切,他都选择相信,虽然那些事实很让他匪夷所思。
  
  强奸,是导致他的孩子死亡的直接因素。
  
  凶手,就是那个令市民谈之色变的凶案祸首。
  
  泰阳想想都觉得可悲,他的一条命,竟然是用他的身体和亲生骨肉换来的。孩子无辜,如果可以,他愿意用自己的命换来孩子的安生,现在……一切都不可以回头了。
  
  攥紧拳头,泰阳发誓,绝对不会放过那个人。
  
  虽然海桦说他不在意,可是他没有办法淡定的面对那个无缘相见的孩子。 
   
  
  
  秋果果不见了,轩辕屏不仅仅是生气,整个就是火山爆发。
  
  报了警,电视台也播了,半个月过去了,一点消息也没有。轩辕屏大动肝火,作为得意门生,海桦自然免不了的要登门探望,宽慰的话说不少,也算是尽到了学生的心意。
  
  离开後海桦没有回去,悠哉悠哉到处瞎逛,挑来试去卯著劲折腾,他兴致勃勃,一旁的销售小姐倒累得够呛,走的时候却什麽都不买,恨得那她牙都要咬碎了。
  
  中间泰阳有给他打过一次电话,海桦也没看是谁,直接抠下电池关机。
  
  人潮涌动的商业街,海桦跟著人流慢慢走,後边上来一个戴球帽的男人,低著看不清脸面,蹭了海桦一下便很快的钻进了人群。
  
  双手插在衣兜里,饶有兴趣的看著路边卖唱的老夫妻,男的残女的瞎,很可怜的样子,地上摆著一个脏脏的曲奇饼干盒子,钞票硬币……数目可观。海桦只是看热闹,看著来往的行人继续往里丢钱,他扯唇笑了笑。
   
  
  往嘴里丢一块薯片,吭哧吭哧的嚼,泰阳无聊的按著摇控器。
  
  电话一晚上都没响,泰阳纳闷了。
  
  难道是坏掉了? 
  
  按下免提键,显示正常工作中。 
  
  电视里播放著没有营养的综艺节目,嘉宾哈哈大笑,很假很虚伪,搅得泰阳不得安宁,干脆把电视关了。
  
  等到十点,泰阳熬不住了,放弃了等海桦,打著哈欠回了自己房间。
  
  原点。
  
  他们的相处模式回到了原点。
  
  泰阳还是在他以前的房间,除了头两天怕泰阳晚上起来身边没人,两人有同床而眠,後来一直都是分房睡。
  
  床太小,我怕挤到孩子。
  
  这是海桦的说词。
  
  恋人,不是应该睡一起吗?更何况他们还有孩子……
  
  其实,他还是在乎的……泰阳心里明白,只是没有表露出来。
  
  强奸,是可怕而又敏感的字眼,即使是男人,面对这种事情也没有办法淡定的面对,泰阳懦弱,所以他选择用失忆来忘记。
  
  他是忘记了,可海桦记得,他清楚的记得所有的事情。
  
  泰阳痛,为他失去的骨血而痛,为海桦明明那麽在意还要强装无所谓而痛。
  
  鲁斯!
  
  “我不会放过你!”
  
  
  “轰轰……”
  
  惊雷过後,豆大的雨点紧跟著砸下来,泰阳从梦中惊醒,踩著湿湿的地板费力的将窗户关上了。
  
  房间一下子闷热起来,泰阳不敢开空调,怕辐射伤到孩子,他抓著床头的书当扇子慢慢的扇。
  
  孩子很乖,不怎麽闹腾,也让泰阳少吃很多苦头。
  
  空闲的时候多,泰阳查了不少资料,怀孕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妊娠反应,他不仅没有妊娠反应,连孩子也乖得不得了,除了早晨定时的胎动跟他打招呼,其余时候都很乖的在睡觉。
  
  他的孩子,真是好贴心。
  
  又一道闪电劈下来,广袤天地间白晃晃的一片,街道上空无一人,除了寥寥可数的几户人家透出灯光,四下静寂,只余风雨声。
  
  “吼──”
  
  沈闷的咆哮冲破黑夜的寂静,大地似乎都在颤抖,绵绵不绝的雨线更密集了。
  
  “鲁斯,你现在还不死心吗?”
  
  风吹动著布雷空荡荡的裤管,他居高临下傲视著伏在地上的黑物,脸上是自得的笑,那张脸即闪而过的闪电更加显得阴森可怖。
  
  鲁斯慢慢从地上爬起来,骨骼像是断开一样发出嚓吱的声音,他一定很痛,只有一架骨架的他已经没有多余的表情了。
  
  “布雷,现在这种局面是你一手促成,你得意的嘴脸有多可恶老天爷看得到。你可以毁了我,只是我的心,永远都不会死,那里永生永世都装著那个人,上天允许,苍天见证……你别再枉费心机了。”
  
  “你错了,现在已经不用我动手,有人会亲手将你送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布雷开始期待这刻的到来,“当你在他面前消失,变成一堆灰尘,风一吹……什麽都没有了,那个时候,你的小太阳是开心还是难过?”
  
  “我爱他,不会後悔因他而死,我欠他的就该偿还。泰阳心里有我没有,你这个始作俑者很清楚,泰阳忘记了我,没有关系,我们的曾经我记得就可以了,他现在恨我,总好过我不在了,他伤心难过……”
  
  “闭嘴!”布雷狂吼,拐杖飞击,鲁斯不支倒地,“我会杀了他,别忘了绿笛是怎麽死的!”
  
  该死的,他不可以这麽淡定!
  
  “你看看你现在什麽样子,都是因为他,是他背叛了承诺,爱上了别人,你该恨他,恨他……你懂不懂!”




尸情怪意 (生子)118 命案再现,泰阳激愤

  鲁斯静静躺在地上,雨水灌进他的眼中,很冰很凉,很适合僵尸的温度。他听著布雷疯狂的叫嚣,不予回应,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理会他的固执。
  
  千年的尘世辗转,看过了凡尘的爱恨情仇,因爱生恨的故事每天都在上演,他会恨泰阳吗?
  
  布雷的偏执,恰恰是因为他的不懂感情,一个不知道真情为何物的顽石,说什麽都是多余。
  
  他不会恨泰阳,永远都不会。
  
  布雷永远都不会懂。
  
  天幕很黑,很深,无边无际,鲁斯感觉像是回到了地底,除了黑暗剩余的就是阴冷与潮湿。
  
  终究,是要从哪来,回哪去……
  
  小太阳,你忘了我,我还是自私的希望有一天你能再想起我,只是希望那个时候,你不会再因为我而痛苦。
  
  原来,这个世界上自私的不止是世人,还有千年都不腐化的僵尸;说什麽尸类无情,他如此的愁肠百结又怎麽解说?
  
  布雷从来都是个不给对手留後路的家夥,鲁斯已经做好了下地狱的准备,然後,布雷没有真如他所说的那样,速度的结果鲁斯,他的转身注定了一场浩劫的开始。
  
  
  
  雨,一直下。
  
  廉价的旅馆走出一对男女,守夜的老板打著哈欠给他们办了退房,似笑非笑扫过女人暴露的胸脯,轻佻的吹声口哨。
  
  “今晚生意不错啊!”
  
  女人挺挺胸,“老板,这大半夜的要不要我来陪陪你?”
  
  老板干笑,“我消受不起。”
  
  吊儿郎当的男人点了根烟,吸了一口说道,“这妞浪得很,老板可以玩玩,花个几百绝对值。”
  
  老板有点心动,“没病吧?”
  
  “爱干不干,别这麽污辱人。”女人骄傲的抬抬下巴,“我还怕你有病呢。”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老板搂著丰满的妖冶女人进了房间,边走边上下其手,急不可待。
  
  蹲在旅馆门口,快活完了的男人抽完最後一口烟,慢慢的走进柜台,轻松扯开抽屉上挂著的小锁,把所有的钱币揣在怀里,冲进了漫天雨幕。
  
  “妈的,下雨天连辆计程车都看不到……”浑身湿透,他找了个地方避雨,一边数著意外之财边得意的吹著口哨。
  
  路灯昏暗,加上是雨夜更加显得阴沈,朦胧之中透著让人心悸的光晕。
  
  “轰──”厉雷乍响,他打了个寒颤,匆忙把手里的钱裹进怀里。
  
  寒凉的风带著雨斜扫而过,他抱著手臂缩进阴暗的角落里,打算等到天亮再搭车走。
  
  蓦地,惊雷骤雨中掺杂进一道很怪异的声音,一种异於低温下的颤怵从脚底板贯穿後身,他的身体越缩越紧……
  
  肩上沈甸甸的,他不敢回头看。
  
  雨水打湿的凉薄衣衫贴在身上,肩上的力道很重,几乎快要把他的肩膀给卸下来。
  
  他求饶,“大仙,大神……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是好人哪……我从来没干过坏事,是……是三等良民,家里……家里还有老婆孩子……等等著我去养……”
  
  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楚入耳,恐惧占据了疼痛,他腿软的趴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我的孩子才三个月,求求大仙放过我,他不能没有爸爸……”
  
  桎梏的力道松缓,他倒在地上软成一瘫泥。
  
  雨似乎小了些,四周安静了许多,他的耳朵贴在地上,忍著疼痛留心著四周的动静。
  
  许久之後,那一阵压抑的感觉没有了,他单手支起身体,踉踉跄跄的逃命去了。怀里的那卷钱掉了出来,被风吹得到处都是,他又倒回头去捡。
  
  “他妈的,今晚上真是霉了。”钞票随著水流冲进了下水道,他懊恼不已,嘴里不干不净的骂著,“撞了什麽邪,好不容易碰到的好运气全被鬼东西给破坏了,不然……这些钱足够我翻本……”
  
  身後一阵阴风吹过,他的头皮一麻。
  
  大脑中一片空白……
  
  完蛋了!
  
  
  
  雨下到第二天的傍晚才停,正好是晚间新闻的播报点,家家户户的电视屏幕上都在报导离奇的碎尸案。
  
  泰阳端著一碗面条从厨房出来,正好看到一堆被雨水冲洗过後的碎肉,虽然只是一二秒的镜头,已经是够惊悚的了。
  
  “啷──”
  
  手一抖,碗滑了下去,四分五裂。
  
  海桦正在开门,听到声音冲了进来,“小阳,你没事吧?”
  
  心脏怦怦乱跳,泰阳的双脚几乎站不住,“海……海桦……”他很乱,大脑里白茫茫的一片,为什麽为什麽慌,自己都不清楚。
  
  “我在这里,不要害怕,有什麽事情慢慢跟我说。”
  
  坐在沙发上,泰阳的眼睛发直,盯著电视机一言不发,发白的手指紧紧抓著水杯。
  
  一秒锺的画面停留在他的脑中,挥之不去;刹那之间,他似乎看到了些别的东西,一秒锺的时间太短暂,快得让他抓不住。
  
  头很痛,泰阳捏著眉峰,抵制著像是要爆裂开的痛,在痛楚中搜寻著刚才那莫名的相识感。
  海桦站在他身後,手指替他揉压著太阳穴,“以後别看这种新闻,吓到孩子就不好了。”
  
  孩子!
  
  泰阳敏锐的捕捉到某种信息,“海桦,你帮我查查,这件碎尸案跟之前那些命案,是不是同一个人……”
  
  “小阳!”
  
  “帮我,求求你海桦,帮我查!”
  
  海桦安抚的拍拍他的肩,“别激动,小心惊吓到孩子。只要是你说出口的事情,我都会替你办到,只是我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能解释你会这麽激动的理由。”
  
  手抖得很厉害,杯里的水洒了出来,衣服湿了也没有察觉,“我不知道,现在什麽都想不到,只是感觉,感觉告诉我这件事情……这件事情跟我有关。”
  
  “怎麽可能!”海桦扯唇,笑得很僵,“你是太闲了,胡思乱想……”
  
  看不到海桦的表情变化,泰阳兀自说道,“不是胡思乱想,我的感觉很强烈……可是我又说不出来。”
  
  越往深处想头越痛,他靠在沙发扶手上,阖目静思。
  
  “小阳,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麽?”海桦试探著问,神情很紧崩。
  
  他摇头,“想起来就不用你查了。”
  
  还好,他松了口气。
  
  “你躺著,我给你弄点吃的,这事我稍晚些再打电话给老师,他的消息比较灵通。”
  
  泰阳轻轻点头,很疲惫的样子。
  
  他的心里有疑虑。
  
  刚才的电视画面中,他有看到一张脸,很迅速的闪了过去,光速之中泰阳来不及看清楚面容,他可以确定的是,那个人在冲著他笑……
  
  没有说出来,不是泰阳存心想要隐瞒海桦,他不确定是不是所有人都看到了那张脸。泰阳不是无神论者,他相信世间有鬼神的存在,所以他甚至有联想到,那张脸会不会是死者的阴魂?也有可能是他眼花……
  
  心里有事自然胃口也好不到哪里去,泰阳吃了几口就不想再多吃,站在窗前静静的等待著海桦的回复。
  
  大雨过後的夜空很干净,星星比以前亮眼许多,清新的空气扑鼻而来,很美好的夜晚,却因为再次发生的命案褪色不少。
  
  楼下的花园冷冷清清,小区里的居民都吓得不敢出门,饭後的散步变成了室内活动,泰阳听著夜虫寂寞的啁啾,心情愈发压抑。
  
  一条生命,就这样不知不觉的消逝,临死连具全尸都没有。
  
  生命何其渺小,就像他的孩子,什麽都没有留下。
  
  “去睡吧!”
  
  低低的叹息从身後传来,泰阳没有动,他知道海桦站在後面,而且站了很久。
  
  “我想知道答案。”这是他的执著。
  
  海桦走过来,站在他身边,“等孩子生下来,我……”
  
  “我唯一能相信的只有你,海桦你不需要敷衍我。”
  
  “不是敷衍,我是为你好。”
  
  泰阳看他一眼,很快又看向窗外,“你的表情已经告诉了我,我都明白了。”
  
  拧紧眉头,海桦很复杂的看著他。
  
  “晚了,睡吧。”泰阳关上窗,率先转身。
  
  他还立在窗前,泰阳要进房时他喊,“小阳,不要再追究了,这样下去没有意义!”
  
  定定的站著,泰阳背对著他,痛并著恨在眼中纠缠,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除非我死。”
  
  怎麽可能不追究,怎麽可能没有意义……
  
  他的孩子,他的痛,海桦怎麽能说出这样的话!
  
  那也是他的孩子!
  
  缩成一团,泰阳捂紧耳朵。
  
  海桦还在敲门,“小阳,你不要生气,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关了灯,眼泪在黑暗中流下来,泰阳侧著身体,小心翼翼的抱住肚子。
  
  宝宝,你一定要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来到这个世界上。
  
  宝宝,你的存在延续的不止是你一个人的生命,还有那个不知道是哥哥还是姐姐的孩子,你要替他(她),好好的生活。
  
  
  
  客厅里,灯全部都熄灭了,淡淡的月光从窗台照射进来,地上是淡淡的影子。
  
  海桦坐在地板上,高脚杯里摇曳著腥红的液体,与月华相对映,是红与白的极限对比。
  
  轻扬的笑流泄出他心情的欢畅,举杯邀请明月共享此时的好心情。
  
  “鲁斯,小阳的选择,注定了你的结局。”




尸情怪意 (生子)119 琥珀引路,泰阳失踪

  山林寂静,百鸟啁啾,沿著石阶步步向上,绿树越来越茂盛,空气也越来越清新。
  
  茂盛的森林蔚然成荫,粗粗壮壮的大树耸立著,太阳照不进来,只有细碎的星点洒在石阶上。泰阳慢慢的走,几步一歇,大大的外套衫遮住了肿胀的身子,给他的行动带来诸多不便。
  
  嗓子冒烟也不敢喝太多水,帽子摘下来当扇子使,额头上的汗还是密密麻麻往外涌,他心忖著没让海桦陪著来是不是个错误的决定。
  
  海桦没有跟著来是因为瞒著他,挺著大肚子出门著实要下很大的决心,泰阳也是前思後想几天後,才偷偷的跑了出来。
  
  如果不是闲得无聊整理物品,泰阳根本不会发现,一直陪伴他流浪的琥珀吊坠里还藏著别的东西。
  
  戒安寺。
  
  二指宽的指条上除了这三个字就没有其他,很明显是用血迹书写,泰阳认得这是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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