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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尸换命-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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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最后汇集成了一个动作,他翻身压在夏树身上,啃了一口夏树的下巴,说道:“不许去想别人,对夏树来说张春才是最重要的人。”说完他大胆地去解夏树衣服的扣子,一手扣着夏树的头吻下去。
夏树偏头避开了张春的吻,握住他的肩膀制止他的动作,说:“花儿,晚了,睡觉。”他说着想要推开张春起身。
“那你说个法子,要怎样我们才能一起过一辈子。”张春一口气吼过去,夏树僵住身的动作,瞪着张春。张春忽然露齿一笑,直起身子坐在夏树腿上,迅速将自己脱个精光,他从来想不到自己脱衣服的动作如此神速。夏树惊异地瞪着张春,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张春一把拉起夏树的衣领,两人几乎脸贴着脸,张春一脸豪气地说:“你说,是要在上面还是下面?”
“花儿!”夏树只叫出张春的名字就再说不出话来,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不说就表示默认在下面了!”张春说着说一手抱住夏树吻过去,另一只手伸进了夏树的衣服里,他前不久才特意去找了两部片子来看过,虽然实践是第一次,理论还是有的。但是当他的手探到夏树皮带上的时候,夏树拉住了他的手。
“不能这么做,会害了你的。”
张春脑子突然嗡的一声,张春江临走时说的那句话难道是这个意思?如果他和夏树做了他会死。于是,他咧嘴一笑,说道:“我不怕。”然后他想继续,夏树却并不放手。
“花儿。”夏树的另一只手忽然覆在张春脸上,指尖摩擦着张春眼角下的伤痕,眼睛仿佛拼命压抑着什么,让张春觉得很难受。
张春愣了愣,漠然收回手,然后一手紧紧抱着夏树,一手握住自己已经站立来的部位,声音显得不太着调地说:“夏树,你别动,我抱一下就好。”然后开始上下其手,嘴里含糊着若有似无的呻吟。猛然间张春感觉另一只手覆盖在自己来回撸动的手上,不由浑身一颤,他松开手反握住夏树的手,冰凉的手掌一触上来反而让张春更加炙热。他抓着夏树的手上下动起来,脑中突然从记忆深出翻出来他第一次自撸的画面,由于家庭环境的影响,张春的青春期来得比较晚,即使早有听闻但却从来没自己动手弄过,直到十六岁那年夏树住进了他家里。那天晚上天气很热,电风扇却坏了,张春吵着热就直往夏树身上滚,最后还嫌不够,直接扒了夏树的衣服,张春就抱着夏树冰镇自己,那股冰凉的触感就像催化挤让张春更加燥热,于是开始在夏树身上乱蹭。等到他发现不对的时候,他家小弟已经昂首挺胸的耸立在绝壁上了,他连忙躲进厕所里。那是张春的第一次,满脑子想着夏树冰凉的身体发泄出来。
张春无力地靠着夏树的肩膀,胸膛不断起伏,嘴里还是没有降下余热的喘息。夏树错身把张春让到床上,给他盖上被子,正打算起身,张春一把拉往他,眼神迷乱。夏树看了张春一眼,安慰般地说:“我去洗手。”张春这才松开手,顿时感觉大脑终于松懈下来,眼睛一闭就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
☆、第四十七章 混乱
张春看着镜子里自己浮肿的双眼,垂头叹气,昨晚他喝得七荤八素的,记忆全都混在一起,模糊不清,唯独记得夏树帮他那什么了……想起这个张春霎时耳根发热,感觉浑身奇痒难耐,低头用冷水狠狠往脸上浇,脑中猛然闪过只言片语,夏树昨晚好像对他说过什么,但一时怎么也想不起来。他随便擦了擦脸转过身看到夏树一动不动地站在他门口。
“安若找你。”夏树气定神闲地说道,丝毫没表现出任何异样,张春甚至怀疑他昨晚是做了一场梦,虽然他确实也做了一场更活色声香的梦。张春微低着头轻声嗯了一声,目不斜视地越过夏树走出来。
“那个,张春,我哥来了。”安若连忙上前拉住张春欲言又止地说,脸颊发红。
张春疑惑地盯着她问:“什么时候?来接你回去的?”
安若愣了两秒,先是摇头再又点头,喃喃说道:“已经到了,让我们去接他。”她刻意加重‘我们’两字,说完低下头去,一副快要无地自容的表情。
张春沉吟半晌,心里大概明白了安若的意思,对于安若他确实除了朋友之情再无其它,如果不是那场车祸可能现在仍然形同陌路,但加上沈宛秀的关系,他又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在里面,于是说道:“没事,他肯定也不认识路,去吧!”
“不好意思啊!我哥他就这样。”安若一脸不好意思地说,终于松开一直拉着张春的手放下心来,突然又说道:“他要是等会跟你说什么别放心上啊!”
“嗯。”张春看着安若一笑,回头跟夏树说了一声就跟着安若出了门。
第一次见到安旸时张春就觉得他是个不好应付的人,但是从未想过他会这么异于常人。先不说他和安若只是朋友关系,即使真是在谈恋爱也没他这么不请自来,一见面就要求见家长的。吓得张春甚是无语的解释半天他父母双亡没车没房的现状,安旸倒没显出一副嫌弃的样子,只是沉思了一下,一脸严肃地说他们家有房子。张春顿时连解释的心情都没了,看着安若同样一脸窘迫,安旸却丝毫不介意两人鄙夷的表情,摆足了大哥的架子让张春带他去市里转转。张春本来有足够的理由拒绝,但好歹他也算半个东道主,而且安若跟他来H市也是他有求在先,再想想安旸的误解似乎也合情合里,所以张春无可奈何地从一大清早就带着安家兄妹在市里观光了一圈,等三人终于想起肚子饿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于是几人商量着先去吃午饭,张春又倾尽地主之宜选了一家比较有特色的饭店,安旸似乎对于张春的表现很满意,席间趁安若去洗手间的空档,安旸一本正经地对张春说了一句话:“我不知道那丫头怎么跟你说的,不过我知道她钱包里有张你的照片放了五六年了。”张春一脸惊讶,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许他并不是个温柔的人,但往往总是留给别人足够的理解和宽容,所以即使安旸一直单方面的误解,他也没当面翻脸,这种话自然安若自己去说比较好,但此刻他却觉得他实实在在的辜负了一个好姑娘,想到这里心里不禁一阵压抑。之后安旸再没说过类似的话,一如之前的独断独行,饭后安旸说是明早要回去,他是开车来的,张春想到夏树,正愁不知要怎么回去,此时心中一动,说了一堆理由建议安旸晚上走,顺带他和夏树。安若一副了然的表情在旁边帮腔,安旸倒没过多怀疑就同意了,当然一半的路得张春开车。
最后,安若说要给安母带礼物,张春实在不愿参与只好推托,先回了酒店,而且既然要回去了,于情于理他得去和张守宁打声招呼。
张春站在房门口心跳突然没由来地慌乱起来,打开门的那一刻他开始后悔早上不该留下夏树出门。房间里此时空调没有开到往常那种一进门就浑身一颤的温度,甚至有些燥热,窗帘被掀开了一条缝,一道光线射进来正好落在夏树的胸膛上,而夏树一动不动地平躺在地上。张春不自觉攥紧了拳头,他连忙关上门迅速打开空调,拉好窗帘,叫着夏树的名字半跪到他旁边摸了摸他的额头,竟然浸了一层粘湿的薄汗。夏树全身的皮肤不再是没有血色的苍白,而是呈现出一种灰暗的纸金色,他记得上次和夏树一起坐大巴他皮肤就是这种颜色。比他脸色更吸引张春视线的是一块黑色的印迹,从他脖子里延伸到脸颊,仿佛活物一般晃动。张春连忙扒开夏树的衣服,只见一张硕大的脸谱印在他胸膛上,就像那些黑影的脸一样,明明看起来漆黑一团却让他觉得栩栩如生,不寒而栗。张春肯定夏树身上之前是绝对没有这种东西的,忍不住想拨开他的衣服看看是不是还有其它的印迹,夏树突然抓住张春的手,表情痛苦地对他摇了摇头。
“夏树,你怎么了?”张春伸手去扶夏树,却发现他的身体僵硬得可怕,刚才他拉住张春的动作已经是耗尽了力气,张春一脸惊慌失措地瞪着他。
“过会……就好。”夏树艰难地开口,声音干哑得仿佛喉咙里粘满的笋壳毛。
张春点点头,握住夏树的手,淡淡地说:“我陪你。”
房间里的温度终于降下来,张春冷得不自觉裹了裹衣服,开始打喷嚏,但夏树的脸色却不见好转,他这下彻底着急起来,原本以为和以往一样,只是因为温度和阳光的原因夏树才变这样的,但此刻看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张春一脸不安,说道:“夏树,我要怎么帮你?”
“让我一个人。”夏树缓缓说出这几个字,双眼紧闭着。
“你保证你会没事?”张春盯着夏树,夏树动了动嘴唇只有保证两个字的口型,并没有发出声音。
张春一下跳起来,他甚至想狠狠踢夏树两脚,大声喊道:“我他妈不信你,你说阳气人血还是人肉?这里有现成的,不用跟我客气!实在不行我去抓两只野鬼给你。”张春此刻满脑子都是旁门左道的念头。夏树突然没了动静,张春甚至怀疑他已经魂魄脱体,急忙蹲下去查看,如果要说他面前的是一具僵硬的尸体绝对不会有人反驳。张春的心仿佛悬在半空,试探地叫道:“夏树,你别不动!”这一刻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仿佛有只手捏着他的心脏,只要夏树没反应他的心脏就会被那只手捏碎一般,这种源自心底的恐慌没有原由又深不见底。他明知夏树是鬼,曾经也做过无数心理建设,如果哪天夏树要是离开他了会怎么样,但如果真正面临的时候全都变得不堪一击。他突然回忆起八年前他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却再也见不到夏树的心情,如果再来一次那种痛苦只会更加强烈。张春一时间连呼吸都不敢发出声音,生怕错过夏树任何一个动作,过了许久夏树的手指在他掌心微微动了一下,张春终于放下心来,长长吁了一口气,静静地坐在夏树旁边。
时间无声地碾过,夜色悄然降临,安若再次敲响房门,下午的时候她也来过两次张春都没应声,如果这次张春再不说话,她恐怕要找保安来开门了。
张春缓缓站起身盯着仍然一动不动的夏树,他知道夏树现在肯定很痛苦,从他紧蹙的眉头就能发现,但表面看起来却显得很平静,就像只是睡着做了噩梦一般。
敲门声又响起来,伴随着安若的声音:“张春,你在不在?”
张春打开门堵在门口,安若伸着脖子往里面望了望,说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我哥说可以出发了。”
“不好意思,我们今天可能走不成了,你们先回去吧。”张春满怀歉意地说。
安若看了看张春,然后说道:“要不都明天再走吧,反正天黑路不好走。”张春苦笑一下,过道里传来安旸的声音,安若对着张春笑嘻嘻地说:“我跟我哥说去!”接着她又顿了顿,压低声音凑近张春问道:“嗯……夏树出什么事了吗?”
张春先是一惊,再微微摇了摇头,说:“没事。”
安若淡然一笑,转身离开,张春关上门却越来越不安,越来越害怕,他没见过夏树这种状况,甚至夏树不能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仿佛什么都被恐惧侵蚀殆尽,张春大脑开始变得混乱起来,他甚至开始思考如果夏树再也变不回来,他用什么方法自我了断会来得比较轻松一点。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春的手机突兀地响起来,连绵不绝,响过一遍又一遍,张春被吵得没法,终于有气无力地捡起来,看也没看就按下通话键,那头传来一阵女人的哭声,他反应了几秒才听出那是张春晓的声音,忙问道:“春晓,怎么了?”
“我……我哥他,他死了……”张春晓的声音和着哭泣一起传过来。
张春此时终于从浑噩中醒过来,像是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整个人如置冰窖,张春江昨晚才见过,精神焕发的样子,怎么也不可能联想到才过一天就传来死讯。而张春晓的哭声又让张春觉得很难受,那年他母亲去逝的时候,他一直没哭,而哭得最伤心的是张春晓,他问张春晓为什么一直哭,当时张春晓说了一句话他一直记忆犹新,她说‘我连你那份一起哭了’。张春尽量平稳住语气,问道:“怎么……多久的事?”
“今天,我一回家,他就……就……”张春晓话再说不下去,听筒只传来嚎啕的哭声。
“在哪里?”张春急忙回了一句,张春晓只要一哭起来就会没完没了。
“二叔那里。”张春晓呜咽着回了一句。
“我等下过去。”说完张春再安慰了张春晓几句便挂了电话,驻立在原地,一边是张春江,一边是夏树他不知该先顾哪边,这种茫然无措让他一时忘记了去思考许多东西。这时门外又传来几声急切的拍门声,就像是扫黄打非一样,张春一下警觉起来,冷冷回了一句:“谁呀?”
“张春,快开门。”
张春一愣,门外那句沉重肃然的话仿佛成了他脑中一记闷响,一时转不过弯,卡在某个关键点,他缓缓移到门边,木然地将门打开。
张春江的目光在张春脸上倏然而过,径直走进房间里;张春的视线随着他的背影移动,然后猛然回过神来。就在两分钟前他才得到张春江的死讯,而两分钟后张春江就出现在他面前。张春强压住心底的惊恐,试探地轻声叫道:“春江哥,你怎么来了?”
张春江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撇过头瞪着张春,房间里一直没有开灯,凭着窗外透进来的昏暗光线,张春看到张春江的双眼一道寒光一闪而过,对着他裂嘴一笑。
张春立即眉毛一拧,随手抓起手边的台灯就朝他砸过去,大声喝道:“靠!你他妈是谁?”
☆、第四十八章 丧事
张春警觉地戒备着,目光在张春江和夏树身上不着痕迹的游移,按捺住心中的疑惑注意张春江的动向,就像一只精神全副武装的猎犬,张春江那一脸邪气的表情让他毛骨悚然。
“张春,我都知道了。”张春江沉声说道,视线如同利刃割在张春身上,就像是急于撇清与他的关系一般,脸上却又带着三分意义不明的笑。
张春脸上一动,张大了嘴,“啊?知道什么?”张春江莫名其妙的话让他顿时松懈下来,甚至忘了继续思考眼前的人是不是真的张春江。
“张春花已经死了,你不是张春花!”张春江冷冷说道,甚至有些咬牙切齿。
“我,不是张春花?”张春自言地默念了一遍,大脑又是嗡的一声,顿时冒出许多念头交杂在一起。我不是张春花?对啊,我是张春!我已经死了,八年前就死了?那现在的我是谁?为什么会变成张春……一系列的问题在张春脑中乱窜,猛然一个寒颤,他反应过来,脸色一冷,瞪着张春江说:“是我在问你,你是谁?”
张春江又是一脸邪气的笑容,两步走到张春面前,说道:“我是你春江哥,是不是不记得了?仔细想想,你16岁前的事,还记得多少?除了张尧年告诉你的那些之外你还记得什么?你妈叫什么?你爸又叫什么?你爷爷叫什么?你爸妈为什么离婚的?你爸又是怎么死的?你小学在哪儿上的?除了张春晓之外你还记得其他同学的名字?你小时候在什么地方住过?”
“等等!”张春打断张春江的话,眼睛却盯着旁边躺着的夏树说:“我记得我该记得的。春江哥,你呢?”说着张春脑袋一偏看着张春江接着说:“有什么放不下的执念吗?”
张春江脸色一惊,愣了一瞬,张春已经操起一张符纸摁到了他身上,张春江随即一笑,玩味似的看着张春。张春连忙往后退了一步,眉头紧皱,凝视着张春江的一举一动,从他一进来张春就感觉动一股微弱却又异常阴冷的怨气,但他身上又并不缺少人的气息,张春一时拿不准他到底是人还是鬼。不过刚才那张符虽然没起作用至少让张春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面前的‘张春江’是人。
“好好想想我的话吧!”张春江趁张春一不留神,一步蹭过去迅速反手押住张春给他脖子上一下。
张春想骂人的话还没骂出来就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昨天被敲了一下,今天又被敲了一下,这样下去迟早会变白痴的。等张春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他已经被张春江用电线绑住手脚扔在床上,而张春江正准备扛起地上的夏树,张春见了忙骂道:“张春江,你他妈要干嘛,那不是你老子!你不是死了吗?你到底想做什么?”张春江丝毫不理会张春的叫骂,夏树的身体已经恢复了许多 ,张春江扶起他时身体已经能弯曲了。张春喝道:“你想带夏树去哪儿?喂!张春江?你他妈说话啊!”看着张春江扛沙袋一样扛着夏树张春完全慌了阵脚,他不知道夏树的现状怎么样了,但能让人这么直接扛走肯定好不到哪儿去。
“回去吧!张家的事已经和你无关了。”张春江到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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