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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尸换命-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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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谈什么?”宋祖扬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笑意,张春觉得他与之前的感觉明显有所不同,却又说不出不同在哪里。
“关于你和张家的事?”张春表现出一脸了然笃定地盯着宋祖扬,其实他只是心里猜测,从夏树的话和他现在的行为怀疑宋祖扬与张家有所牵联。张春虽然也姓张,但只是旁支末系,虽然张家现在人丁稀薄,但是百余年前确实是个根深叶茂的大家族,而现在也未见没落,只是留在这里的只剩张春江这一家而已。
“你很聪明,但是聪明不一定是好事,你有没有想过你家里那位瞒着你的事,是为了什么?”宋祖扬脸上虽看不出表情,但语气却温和下来。
张春心里不免一惊,表面不动声色,宋祖扬话里指的应该是夏树,虽然知道夏树瞒着自己许多事,但他并不认为宋祖扬会清楚,故意打量了宋祖扬一会儿,问道:“我只想知道你和张家的关系!”
宋祖扬笑出了声,说道:“你不必信任我,也不用怀疑我,我和张家的关系就好比张尧年和你。”
“张尧年?”张春脱口而出,他确信从没听过这个名字,却像是被这个名字震撼住一般,与一直以来隐约的预感衔接到一起。而关于宋祖扬,原本他只是怀疑宋祖扬和张家有什么仇怨,加上秦雨月的事让他更坚定了这一想法,但从他刚才的那句话似乎透露出另一种张春想不明白的关系。
“果然那孩子一直瞒着你,想知道吗?”宋祖扬别有深意的看了看张春,然后直接转到驾驶室那边,张春顾不得去研究他怪异的语气,连忙打开车门钻进去,一脸警觉地瞪着已经从驾驶室探过身来的宋祖扬,一手护住躺在车上的张春江。宋祖扬挑眉一笑,不以为然地说:“别紧张,规则里我没有杀生权!只是找车钥匙。”
“什么规则?”张春不禁想起东岭那堆白骨,宋祖扬的话完全不能置信,而且总说得有头无尾令人费解。
“一盘命运的棋局!想知道就把钥匙给我。”宋祖扬淡然地说着,把选择权交给了张春。
张春沉默下来,他知道宋祖扬是在故意引他上钩,但他确实有许多疑问想知道,如果就此回头当作什么也没发生,然后可以自私地将夏树束缚在身边,不管他是不是人类,不管他的身份,不问他是否愿意,他知道只要他说夏树就会同意。车里安静了许久,张春才轻声问道:“这盘棋,我在什么位置?”
“我们都是下棋人,也都是棋子,关键是你愿意在什么位置!”
宋祖扬的话很有蛊惑性,张春缓缓将手伸向张春江的腰间将钥匙取下来递给宋祖扬,见他满意地一笑,张春说道:“我们是对手还是盟友?”
“对手!”宋祖扬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反倒让张春怔住,回过神来宋祖扬已经将车开出车库,而秦雨月坐在副驾的位置上。
宋祖扬一路将车开到张春昨天下午去过的那片待拆区,在他昨天下车的位置停下来,张春不禁怀疑昨天的意外是他做的手脚,于是故意问道:“昨天的事,宋医生知道吗?”
“知道,不过带你过来的不是我,而是你带着那个小鬼。”
张春盯着宋祖扬,想从他脸上分辨出他话里的真假。
“他只是听到那个地址,无意识对司机下了暗示,不过一个生魂有这种能力也不能小觑。”
宋祖扬有意无意的透露给张春许多信息,想不明白他是从何得知,却足以让张春不寒而栗,他明确的知道宋祖扬绝不是他之前认为的一个心理不正常的医生那么简单。
时候尚早,巷子里阳光很充足,昨晚的大雨冲刷过的地面被阳光晒得蒸发出一股日积月累下来的味道,说不出是臭还是怪。张春跟在宋祖扬身后,七弯八拐往巷子深处走去,他们并没走之前张春进来的那条路。张春江他们被留在车里,秦雨月和着他们一起,这算是张春能想到的最妥当的安置。虽然秦雨月发生了什么张春并不清楚,但种种迹象都表示她与宋祖扬有所关联,再加上之前黑鬼说过秦雨月已经是死人,魂魄还徘徊在秦家,但眼前的人张春实在看不出她像是已死之人。
“到了。”宋祖扬停在一扇木门前,张春看过去不由又是一阵惊讶,这一天他惊讶的事真不少。只见那扇门很大,足约三米余的宽度,依稀还能看到上面朱漆的痕迹,虽然一片斑驳却没有破损,门环保存得异常完好,青黑的铺首几乎没有锈迹,两只青面獠牙的鬼脸栩栩如生,嘴里衔着两个黑色的圆环显得狰狞可怖。门两边是青灰的砖墙,镶嵌着石板雕成的吉祥花纹,再往两边的墙面左右各有一只守门兽的浮雕,看起来不是狮也不是麒麟,显得威武又让人不禁胆寒。再往上门脸的位置雕刻着三幅看不出含义的图腾,中高两低呈两阶排列,有些地方已经开始风化。门头上的青瓦也脱落了不少,门下有九级台阶一直延伸到脚下。张春没料想到这样的地方会有保存如此完好的古宅,更想不通为何将这古宅纳入拆迁的行列。宋祖扬径直走过去,咯吱一声将门推开一条缝,看了张春一眼,意示他进去。
张春走进去之后脑中只有一个反应,深宅大院,比起他去过的王公候府遗迹,或是什么东陵西园之类的,这座宅子更另他惊叹和震撼,不是因为它多么气势恢宏,也没有工艺上巧夺天工,只是那种贴近他内心的穿越感。宅子里到处是错落的家具,院子里石径的缝隙间都长满了杂草,即便是如此百年前的沧桑照样完整的呈现在他眼前。没有经过任何翻修,也没有任何刻意的仿照,完完全全是百年前的模样。从大门进来首先出现在眼前的是照壁,比大门宽出许多,三层错落,中宽两头窄,上面雕刻着一只似龙似虎的异兽,脚踏火云而来,与门外的守门兽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张春上学时学的是历史,难免对这些着迷,宋祖扬反复叫了他几次才反应过来。
“看得懂?”宋祖扬看着张春认真的样子问道。张春摇头,宋祖扬轻笑一声,说道:“有空我倒可以跟你讲讲,关于这宅子的故事。”张春正想发问,宋祖扬已经转身走向宅子深处,秦雨月走在他身后,张春只好跟着进去。
宋祖扬走路的速度很快,张春要小跑才能跟上,一路没来得及细看,只觉得宅子里的人像是遇到什么意外突然离开的,甚至连桌上的茶碗都还在。宋祖扬通过大堂往侧厅的一道小门过去,然后又是一个院子,院子里满是杂草,看不出里曾经有过什么,宋祖扬直接推开一扇门走进去。张春跟在后面,一进门就看到一张书桌后面的架子错了位,再往前就看到墙跟下有个一米见方的地下入口。宋祖扬从架子上拿了两根蜡烛点上,给了张春和秦雨月各一根,然后直接往那个入口走进去,秦雨月依然走在他后面,张春没有犹豫也跟着下去。
通道里没有张春所想的恐怖画面,甚至里面很干净,整齐的石板铺成的两尺余宽的甬道,除了长年不见阳光有股湿气和霉味之外再无其它,不过结构显然很复杂,一路张春看到不少岔道,但他不敢随便乱入,只是跟着前面的人往前走。大概过了四五分钟的时间宋祖扬在墙上按了几下便打开了一扇石门,然后走出甬道,进了一间地下石室,而那间石室正是张春之前见到张守宁的那间地下灵堂。两口漆黑的棺材依然摆在石室的正中间,棺材的正前方有两盏长明灯,火光轻盈地跳跃着。往上看去,即使知道其中有一块灵位写着张春花三个字,看到时仍不免一阵颤栗。
“想知道这两口棺材真正的主人吗?”宋祖扬问得戏谑,嘴角微微上扬。
“你已经打算告诉我了,不是?”张春显得很镇定,其实除去最初的震惊之外,张春已经接受了,毕竟十年前他确实死过一次,如果宋祖扬说其实他早已是个已死之人他也不会觉得惊讶。
“看来你已经猜到了,这两口棺材续着你们的命,你的阳寿和张守明的尸身。以尸养气,以阴补阳。可惜二十年已经是极限,张守明的尸身已经用不了多久了。”宋祖扬说着看着张春停顿下来。
仿佛一瞬间跌进了水里张春有种透不气来的感觉,那种感觉让他的心脏紧缩在一起,疼痛不已。他知道夏树借着张家大伯的身体行动,他不知道夏树如果没有了身体会怎么样,也许和他见过的鬼魂一样变得没有实体,但他隐隐觉得如果失去了身体夏树就会消失。盯着宋祖扬张春声音轻颤着问道:“这都是夏树做的?”
“叫张尧年会更合适!”宋祖扬满脸笑意,似乎对张春的反应很满意。
张春突然后悔了,他不明白自己后悔的是什么,但他所希望的不是这样的结果,想到夏树可能会消失就莫名地觉得害怕。
就在张春恍恍不安的同时,石室里响起了一阵嘶嘶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
宋祖扬冷哼一声,说道:“麻烦来了。”
“什么?”张春刚问完就已经看到一个黑影从他们进来的入口进来,长短不一的四肢和许多张脸拼凑而成的脑袋,黑糊糊的身影,正是昨天遇到的那些黑影。看到进来的石门已经被黑影堵上,张春首先想到的是那个洞,但是看过去洞口仿佛消失了一般,毫无痕迹。而那些黑影接二连三的拥进来,眨眼的时间已经挤满了原本就不大的石室,朝着张春他们围过来。
眼见无处可逃,张春仔细打量起石室的各个角落寻找着任何可以逃出去的方法,不知不觉退到了棺材边上,还没来得及回头就感觉被一只手按住肩膀往后一拉,整个人跌进棺材里面,手里的蜡烛掉到了地上。张春吓了一跳,还没看清拉他的是谁,就听到耳边响起一句:“没事的,先躲一会儿。”然后棺材盖就被盖上,眼前只剩下一片黑暗。
☆、第二十四章 出路
棺材的隔音效果奇好,张春躺在里面除了自己磕磕碰碰的响声,棺材外的声音一点没有传进来,而且就像钉上馆钉似的,加上躺着使不开力,张春推了半天棺材盖竟纹丝不动。躺在棺材里的感觉实在不怎么好,而且现状犹如案上的鱼肉,张春一阵又急又气,把棺材踢得咚咚作响。转念又想起刚才听到的那句话,太过简短,分辨不出到底是谁,虽然语气和夏树很像,却又不是夏树。突然感觉背后磕着什么东西,张春侧过身摸索了一会儿,才将那块冰凉的东西握在手里,手感很是熟悉,不由想起让他胸口的那块玉环,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放进了裤子口袋里。再去推棺材盖时,手刚碰到就感觉棺材盖动了一下,不禁警觉起来,然后光线随着棺材盖的移开而变亮,接着一道强光射在张春脸,眼睛一时适应不了连忙用手挡了挡。
“没事吧?张春。”
说话的声音是张春江,但凑过来的却是张守宁的脸,他拿着手电筒一脸惊奇地看着张春。张春叫了一声二叔,连忙从棺材里坐起来,张春江正好将棺材盖整个掀开立在一旁,打量了张春两眼,问道:“你怎么跑里面去了?”
想起之前的黑影,张春从棺材里跳出来,看了一圈,除了张春江和张守宁什么也没见着,问道:“人呢?还有那些黑影?”
“什么黑影?还有谁在吗?进来时就听到棺材里有声音,其它什么也没见到。”张春江说道。
想到张春江之前晕倒在车里,张春看了看他,问道:“春江哥,你没事了?怎么会和二叔在一起?”
张春江听了不由摸了摸脖子后面,咬牙切齿地说:“那个女人竟然暗算我。”说着他骂了一句,看向张春问道:“你又是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的?秦雨月在哪儿?我晕了之后发生了什么?”
张春把宋祖扬的事前前后后大概说了一遍,包括秦雨月可能被控制,自然地隐掉了关于张尧年是夏树的部分。他说完盯着张守宁问道:“二叔,您认识这位宋医生吗?”在同一地方再次见到张守宁,张春心里不免有些隔阂,不知道此时的张守宁是张二叔还是那个斥责他的人。
张守宁盯着张春看了半晌,然后摇了摇头,说道:“不认识,照你所说他与张家的渊源应该不浅,但我从来没听说过。”
借着手电筒的光线张春打量着张守宁,一脸温和亲切与平日的张二叔无异,只是他所说的话张春却无法尽信,总觉得张守宁隐藏着许多秘密。张春边想着,往棺材沿上一靠,然后从口袋里掏了一包烟出来,这是他原本打算在张春江婚礼上散的,抽了一根出来对张春江扬了扬手,张春江惊奇地看了他一眼,接过去。接着他再抽出一根,张守宁不抽烟,他也没递,把烟叼在嘴里,摸遍了全身的口袋才想起打火机被他给丢了,张春江见了,摸出打火机凑过去给他点烟,等他抽了两口,嘴角扬起一抹笑,说道:“你想干啥?”
听着张春江的话,张春转头看了张守宁一眼,深吸一口气,一脸沉重地说道:“二叔,春江哥,这些年受你们诸多照顾,我也明白有许多不能明说的事,无论你们张家有多少秘密我都不想参与,但我也不想再迷迷糊糊过日子,被你们牵着鼻子走。我张春不做你们的棋子,你们想怎……”
张守宁一记耳光打在了张春脸上,没说完的话噎在喉咙里,张守宁板着脸瞪着他。张春一口气吼下来,将这些日子的不安迷惘全发泄出来,那种被重重迷雾包裹住,深陷其中没有出路的感觉另他的负面情绪急剧增长,此时被这记耳光一打倒清醒了不少,张守宁手一落下他就觉得自己说过了。
张春江在一旁对张守宁打人冒火,但张春的话他听着也不顺耳,一时不知要怎么劝说。过了许久,张守宁才缓缓开口:“花儿,你张二叔从没干过对不起你的事,枉我把你当亲儿子疼了这么多年,我知道你想什么,但不告诉你都是为你好啊!”
张春被张守宁这一巴掌打愣住了,从小到大从未被扇过耳光,他一直觉得扇耳光是很严重的事,张守宁对他也从来都和颜悦色。好不容易回过神,发觉脸上火辣辣地疼,忍不住嘶嘶抽着气,心虚地看了张守宁一眼,说道:“我只是想知道我该知道的,二叔!”
二叔俩字张春故意加重语气,张宁守瞪了他一眼,手电的光照过去,见他脸上红了一大片,有些微肿,问道:“疼不?”张春心里咯噔一下,随即摇了摇头,张守宁接着说道:“花儿,这不是我们张家的事,别忘了你也姓张啊!你想知道的事都去问六爷吧,他比我清楚。”
张春顿时语塞,张守宁这言下之意明显是并非他不愿说而是夏树不让他说。张春江听得一头雾水地看了看两人,说道:“别瞎扯了,先想办法出去吧!”他说话的语气就像是叛逆期的少年似的,对张守宁一副挑刺的模样。
听张春江一说,张春才注意到他之前进来的石门已经关上,甚至连石门的位置都分辨不出在哪儿,视线不由转到张守宁身上,张守宁却只是摇头,张春更加确信之前在这石室里见到的不是张守宁本人,问道:“二叔,这地方您来过吗?”
张守宁目光一斜,视线落在张春身上,笑着说道:“十年前来过一次,但这石室从里面是打不开的。”
张春对张守宁的话并不信服,怀疑地看着他,张守宁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张春江突然喊了一声,两人一齐转过身去,见张春江指着棺材后方的贡桌下方,看过去发现有个洞口。张春认出那是他之前进来的洞口,只是棺材朝向转了方位挡住了洞口,而石室四面方正,墙壁都是一样分辨不出方向他才没有发现,于是欣喜地说道:“那边是出口。”
张守宁拿着手电筒往里照了照,意示张春和张春江先进去,然后他跟在后面打着手电。张春预想的是从他上次进来的路线原路出去,虽然可能会遇到上次黑暗中的不明生物,不过这次有照明,加上有三个人,底气足了许多。但出了洞口,张守宁拿着手电筒照了一周圈,竟是一条死路。视线随着手电筒的光线来回在这个十来平米的洞里打转,洞体整个呈现鹅蛋形,四壁打磨得很光滑,地面平整,顶部却满是凿痕,像是一块完整的岩石挖出来的洞,看不到任何接缝,岩壁上是青绿色的石纹,灯光照上去竞有些反光。张春江提议返回石室,但即使回去也是死路,与其等待有人来开门的机率,不如自己找出路,张春想着便跟着张守宁一起摸索起岩壁,希望能找出通道,如果这确实是他之前走过的通道的话,出口一定隐藏在什么地方。
咚!咚!咚!
突如其来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分不清来源的方向,像是洞壁的另一边有什么在不停的敲击。三人一瞬间都紧张起来,相互看了一眼警觉地背对着各自注意一方,张春突然觉得大脑有了另外一个意识,像是有人牵引着他,双脚不自觉地转身往洞的另一端走去,停在洞的正中间,抚去地面上细微的灰尘。张守宁和张春江见了都跟着过来,手电筒的光线在地面上来回移动,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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