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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鸟-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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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隐隐觉得有人在等着我归来。

    于是我飞过一道高墙,穿过栽满繁花的院子,飞进一间绣房。

    清晨的风中微微带寒,绣房的窗户却大大地敞着。我越过窗户,在窗前的书案前轻轻落地。

    “小翠!”有人唤我,且惊且喜。

    还未看清楚那人的容貌,就被人轻轻捧起,噌到颊边。那颊边有泪,可那泪,却是暖的。

    “你终于回来了,小翠。”

    我猛地从梦中惊醒,不觉已是满脸泪痕。

    我回不去了,永远也回不去了。

    再睡不着,呆呆地在床上坐着直到天色微白,我起身穿衣。

    房间里的一切都没被人动过,所以李廉昨夜没有回来过。

    推开房门,微凉的空气拂面而来。我决定在所有人起床之前出门走走。李廉说过,没有他的允许,我不能在房间以外的地方呆太久。

    还很早,走廊上空旷并没有人走动。我走了一会,隐隐听到有琴声从前面传来,再走近些,琴声更真切了。

    那琴音低沉,音调微乱,正与主人杂乱沉郁的心情相切。

    “廉。”我唤了声正在亭子里弹琴的李廉。

    他不理我,继续抚琴。只那音调更加杂乱,仿佛已没有章法。

    我不再说话,只静静地听他弹琴。

    又弹了一会,他终于开口,微妙的平静,“昨天敌军打了败仗,据说主帅伤重,命在旦夕。”

    “哦。”我应了声。

    他又沉默一会,突地住了手,从琴弦上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地看我,“月儿,你也为我弹一曲如何?”

    琴是不能弹的,因为我根本不会。我于是回,“我从昏迷中醒来之后,就没弹过琴。安易说弹琴伤神”

    “碰!”李廉蓦地变脸,翻手将琴摔到地上,他大声喝我,“不许你提他的名字!”

    “好。”我答。

    他又不说话了。

    我觉得他现在的情绪还不太稳定,还是不要随便招惹为妙,于是默然转身。

    还没走出几步,就被李廉急切地追上,粗鲁地抓住手腕,“你想去哪?”

    “回房。”我尽量平静地回答。

    “我知道你想去哪!”他显然没把我的答案听进去,“你讨厌我了,嫌弃我没有用,所以你想回到安易身边是不是?”

    “廉,”我温柔地笑,拿手轻抚他的脸,柔声安抚,“你需要好好休息,别这样胡思乱想好吗?”

    “够了!”他一把扯下我的手,情绪激动,“不要再假惺惺地对我好!你根本就不爱我,你爱的是安易!”

    我忍不住愣了一下,但很快回神,“廉,你说什么傻话?我怎么会爱上那个恶魔?”

    “不要再骗我了!”他大声地吼着,好看的长眸里已经蓄满了泪水,“你说过不会对我说谎的!”

    “从我们再遇,我就感觉到你变了,只是一直想不通到底哪里不对。直到那天我见到安易,才终于明白你哪里变了。你的言行举止,行事作风,说话的语调,甚至笑的样子,都像极了安易。你跟他成亲不过一年多,他不可能影响你这么深。唯一的解释,就是你爱上他了”他紧紧地咬着牙,双眸被隐忍的眼泪逼得通红,连声音都在颤抖,“你爱他,对不对?”

    我定定地与他对看,不敢别开目光。因为那样只会更加惹恼他。

    “你说得对。”我望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我爱他。”

    他瞳孔倏地放大,拽着我的手蓦地收紧,几乎要将我的手腕捏断。就在我以为我的手骨要断掉的时候,他猛地将我推开,背着我大声地吼,“你滚!我不要再看见你!”

    “廉。”我放柔了声音唤他,追上去从背后将他抱住。

    他却挣扎,拽开我的手,挪开几步。

    我不放弃地再扑上去。

    他依旧拒绝我的拥抱,不看我,不说话,只是很努力地将我推开。

    我瞥见他腰间的佩剑,放弃了跟他的纠缠,“噌”地一下将他腰间的剑拔了出来。

    “你想干什么?”砍向自己的手被他抓住,他既苦恼又生气的脸就在眼前。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身上有安易的东西。既然这戒指摘不下来,我就将我的手指切下来!”我冷冷地回他,还要再砍,被他牢牢制住手。

    “我不许你伤害自己,听到了没?”他急切地喊。

    我倔强地抬首看他,“可你不要我了。”

    “我”李廉怔了一下,随后一把扯掉我手中的剑,愤愤地扔在地上,无助地看我,“任无月,你要我怎样?你的心都不在我这里?我让我怎么要你?”

    我几个大步上前,扑进李廉怀里将他抱住。这次,他没有拒绝。

    “爱上安易是一个错误。”我窝在他的怀里,低声说话,“我跟着他不可能幸福的。你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爱上你的。”

    “不”

    “我不知道未来会是怎么样,也不知道这场战争的结果会是什么。”我截断了他的话不许他说,“我只知道,我想跟你度过我生命里剩下的时光。为了这件事,我每一天都很努力很努力。你再相信我一回,好不好?”

    他在挣扎。他颤抖的双手扶在我的肩上,收紧又松开,松开又收紧最后的最后,终于将我揽尽怀里,紧紧收住,“月儿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该相信什么了我这么地爱你,这么地爱你”

    我只静静地呆在他的怀里,直到他的情绪完全平复。

    “廉,”我拥着他的姿势不变,只是平静地述说,“安易没有死,而且很快就会恢复过来。这场仗要赢,必须先杀了他。而眼下他伤重,正是杀他的绝好机会。”

    话刚说完,我就被人猛然推开。李廉望着我,满脸地不可置信,“月儿,你不是还爱着他吗?”

    “是呀。”我朝他微笑,轻声回话,“可是我现在觉得,我对他的另外一种感觉比爱更加强烈。”

    “是什么?”

    我在李廉惊愕的目光中巧笑嫣然,“恨。”

第92章() 
仪郡一役之后,义军又开始连连大胜。

    派到敌军的细作回报说敌军主帅伤势毫无起色,但派去刺杀安易的杀手却没有一个成功过。

    到十一月的时候,战线已经拉到兰州边界杜城。

    杜城在湛江边上,与京州隔河相望,在战略上具有极其重要的地位。攻下杜城,就意味着义军已经将整个兰州攻下。兰州富庶,乃是整个大玄过最富饶的州郡。坐拥兰州,进可倚仗地势之便,伺机进攻与之接壤的京州;退可倚靠兰州城中几乎占了大玄国一半的财富与朝廷平分天下。

    因为杜城的重要性,刘力分别从杜城周边已经攻下的县城中抽回了大半兵力,以便集中火力拿下杜城。而朝廷那边做出的反应是紧急加派了十万兵马来为安易助阵。

    但十万兵马也没能将败局拉回,杜城之战仅持续了一天,朝廷的兵马便抢走杜城内所有的船只,仓皇逃回了京州。

    虽然战事顺利得不可理喻,但胜利的喜悦已经冲昏了所有人的头脑。一进入杜城,刘力便下令犒赏三军,大宴众将。到入夜的时候,整个杜城已经都被酒气完全浸染。

    我们搬进了杜城最豪华的富商宅邸,胜利的宴会也在这里举行。

    大厅人声鼎沸,热闹非凡。我却躲在房间里,根本就高兴不起来。我可以这样明确地感觉到,妖孽的身体早已恢复,此刻正生龙活虎运筹帷幄地掌控着战局。难道真的没有人发现胜利来得太过容易?

    “呀”沉思间房门被人推开,我转过身,看见刘善正兴冲冲地推门而进。

    “任小姐,我们这次打了个大胜仗。爹说,这一仗打赢,我们就有跟朝廷叫板的资本了。我可真高兴,你也出来跟我们庆祝一下吧!”刘善说得眉飞色舞,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我实在没有庆祝掉进陷阱的心情,于是回他,“我心情不太好,不想出去。”

    “别这么扫兴”刘善还想劝我,却被另一个人抢过了话头。

    “为什么心情不好?”

    我定睛一看,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微醺的李廉。

    “你说,为什么心情不好?”他见我不答,抢上一步抓过我的手,低声喝道,“是因为安易打了败仗?还是因为他命在旦夕?”

    “廉”我无奈地看着李廉,对上他微带怒气的双眸时突然有些意懒,不想再解释什么。自从那日在亭子里一番谈话,他答应继续将我留在身边,却再也不相信我。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他总是诸多猜疑。

    “随你怎么想吧。”我淡淡回过他,不再说话。

    他沉默片刻,最后猛地将我扯过,二话不说就拉着我往门外走,声音冰冷,“既然不是心情不好,就陪大家好好乐乐。”

    我挣不开他的手,被他拉着一路小跑,慌乱间急忙叫住被晾在一边的刘善,“刘哥哥帮我拿一下面纱!”

    “诶,诶。”刘善连应两声,跑过去将我的面纱拿过来,送到我空着的手中。

    “戴什么面纱!”还没碰到面纱,面纱就被李廉一手打掉,他眯眼看我一眼,冷道,“你见不得人吗?”

    当初是谁紧张地要求我不许不戴面纱出现的?我愣一下,随后立刻回他一个妩媚微笑,“当然不。”

    他面色更冷,别过头去,走得更快了。

    我被连拖带拽地带到大厅。

    大厅里觥筹交错,欢声笑语、宾主尽欢的和谐气氛因为我和李廉的出现稍稍冷场了一会。

    感觉到众人的目光,李廉拉着我的手稍微松开了些。我趁机将手收回,在大家的注视下理了理云鬓,而后媚笑着接下所有惊艳的目光,从容俯身行礼,“小女见过众位大人。”

    我话说完,大厅反而更加沉寂了。

    “咳咳!”刘力猛咳一下打破这沉寂,有些不悦地扫了我一眼后,提高音量向李廉道,“廉王请上座。”

    李廉被他点醒,一把揽了我,在上位坐下。

    我随李廉坐下,自主自动地将侍从手中的酒壶拿过,专责为李廉倒酒。

    李廉跟大伙喝几杯,就回头看我一眼。看我一会后,又别开目光跟众将应付一阵。如此几次,我都将他当做空气,只管倒我的酒。

    没过一会,得不到我任何回应的李廉生气了。

    “月儿,”他咬着牙对我说话,“我军大胜,士气大振,三军同庆。只可惜了军中无以为乐,不若你下场为众位将军跳支舞,以慰众将辛苦。”

    他话一出,下面已经一片叫好之声。

    我倒酒的手顿了一下。这是一个警告,警告我没了他的宠爱,甚至不如一个舞娘。

    任性耍脾气果然害人害已,是我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我决定服软,拿向他眼神求饶,低声回他,“无乐不成舞,廉王不要为难我了。”

    “怎么没有音乐?”紧要关头,刘善兴致高昂地跳出来,大声宣布,“府里有把琴,我来为你伴乐!”说完立刻让人搬琴去了。

    “廉”我看了李廉一眼。

    这回轮到他故意把我当空气了。

    那一瞬我也恼了。丢下酒壶,我气冲冲地走到大厅中央。

    琴很快上来,刘善坐定,当真为我伴起奏来。

    乐声渐起,我的目光扫过大厅各人,慢慢地将架势摆开。片刻之后我已想好对策。我只需要做几个动作,然后故意将腿扭断即可。只是又要去听张仁心那位老人家的唠叨了不过时下,似乎也只有他的唠叨还算亲切。

    琴声轻缓,所有的喧嚣因为我而沉静下来。李廉终于从上位俯视而下,与我目光相接。

    我嫣然一笑,轻甩云袖,起舞。

    旋转的瞬间我才发现身体如此的轻盈,轻盈到仿佛是为舞蹈而生。记得我曾为鸟儿的时候,为了能卖个好价钱,为自己编了支舞。而今所有的动作用这副身体来做,更加得心应手。

    我在衣袂翻飞中收获众人惊艳的目光。举手,要让所有的目光被我牵引;投足,要叫所有魂魄为我失神;旋转,要将所有人的神智迷离舞娘怎么了?若我是舞娘,同样倾倒众生,绝艳倾城。

    “停!”一声大喝,将我舞出的绮丽打破。

    停下舞步的瞬间已经被从座位上冲下来的李廉牢牢拽住。他寒着一张脸瞪我,一双长眸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我迎上他的目光,倔强以对。

    先收回目光的人,是他。

    “本王累了,先回去休息。”他将我制在身后,面对众将,大声道,“诸位继续,不醉不归!”

    众将急忙从呆愣中醒来,急急垂首行礼,“恭送廉王。”

    李廉应了声,打横将我抱过,径直回房。

    一路上他都面无表情,猜不出喜怒。回到房间将我放下在床上,他便坐在床边,从头到脚细细地看我。

    看到第三遍的时候他拿手捂住了自己的双眼,痛苦地唤我的名字,“月儿,月儿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每一天都很难受,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

    我从床上坐起来,将他抱进怀里,摸着他的发安抚他,“我知道你怎么了,廉。”我对他道,“你不再相信我了。”

    他放开了捂眼的手,伏在我的怀里,止不住啜泣,“对不起月儿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很害怕,总觉得随时会失去你。我越是害怕就越是控制不住自己”

    “我不会离开你的。”我将他的头扶起,对着他一字一句的起誓,“我向你保证绝对不离开你。我发誓,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你,就让我立刻死在你的面前。”

    他抬首看我,却是长久的沉默。

    我几乎以为得不到回应了,他却突然拥我入怀,紧紧地,“你要记得你说的话。我会牢牢记得的,至死不忘。”

    我怔了一下,而后微笑着回抱他。“恩。”

    拥着我的他身上还有浓浓的酒气,没一会就沉沉睡着了。我窝在他的怀里,异常清醒。

    明天,明天我就想些办法,提醒李廉义军聚集杜城,周边兵力却太过薄弱,容易让妖孽钻空子。虽然这场仗,李廉是输定了。但也许我能让他输得有尊严一点,让他可以凭着这点尊严长长久久地,陪我活下去。

    敲定计策,我稍松了口气,不知不觉也渐渐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早,被一声声整齐的喊杀声吵醒。

    “杀!杀!杀!”义军昨日大庆胜利,还有哪支部队晨起操练吗?

    不对!我猛地从床上蹦起来。

    “杀!杀!杀!”喊杀声更加清晰,每一声都整齐划一,声势浩大,更恐怖的是,它们像从四面八方靠拢过来,仿佛我们,就是喊杀声的中心!

    我们被包围了!我一个激灵,急忙将李廉摇醒,“廉,快醒醒!”

    李廉挣扎了一会才从嘈杂声中清醒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我还未答话,房门外已经有报信兵赶来报信,“廉王,不好了!杜城被安易的十万大军围住了!”

第93章() 
乍闻噩耗,李廉脸色白了白,但很快冷静下来,起身着衣,带着我直奔大厅。

    大厅里,刘力和众将陆续醒转,负责报信的士兵忙碌地奔进奔出。

    只见一个士兵跪在地上,朝刘力汇报,“报主帅!杜城周围所有县城都被安易的军队攻下,联络不上。”

    “可恶!”刘力气得掀翻了面前的桌子,拎起士兵的衣领大声问,“城东靠水,安易的军队不会连水路都封死了吧?”

    “报”士兵有些吞吐,“水路没有发现敌军,但”

    “但什么?”

    “但所有船只在我们入城之前就被敌军开走了。”

    刘力微愣一下,一把甩开士兵,满脸懊恼,“中计了!”

    此语一出,众将皆醒,议论纷纷。

    “怪不得善战的安易会连连败退,原来是个引我们入瓮的计策。”

    “安易用兵如神,而今他手握十三万重兵,将我们团团围住,可怎么办才好?”

    “杜城城小,城中又无粮草,我们撑不了多久。”

    “我们现在三路被围,水路又被安易断了,可如何是好?”

    “”

    李廉出现的时候,大厅里已经人心惶惶。

    看见廉王出现,议论声稍稍平息,刘力领着众人朝李廉行礼。

    “廉王”刘力正要出声汇报情况,被李廉止住了。

    “先到城门看看情况。”

    众将听了立刻附声说好,于是一行人出了豪宅,径直上了城楼。

    自城楼往下望去,只见城外荆旗蔽空,黑压压的军队将小小的杜城围得水泄不通。大军的中央,三匹骏马立在当先。

    左侧上官丘一副书生打扮,神情悠然。右侧方励之手执长枪,身披银铠,威风凛凛。当中浅笑妖娆,不可一世的人,正是他们的主帅。

    看见李廉,妖孽举了举手。

    不过片刻,将我们从晨梦中震醒的喊杀声立刻停止,整齐划一的沉默,同激越的喊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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