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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鸟-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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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易此人,实在厉害。”他冷冷地对我说,“此次要破敌,必须先除安易。事情成败,全在任小姐你。还希望任小姐能多加配合。”

    我在他冰冷的目光中后退一步,心里已经隐约猜到他想做什么,更是慌乱,急忙无措地望向李廉。

    李廉心疼地看着我,却咬着牙不说话。

    “不。”我慌张地摇头,“你不能拿我做饵。我答应过的事都做到了,我不欠你什么。”

    刘力也站了起来,踢开足下的凳子,朝我走过来,“任小姐此言差矣。你既然身在军中,就是义军的一份子。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要为廉王的大业贡献自己的生命和力量,不遗余力。”

    “我不要!”我大声反驳,“你不能逼我做任何我不想做的事。你没有资格差遣我!”

    “是吗?”他冷笑,问我,“如果廉王也同意了呢?”

    “舅父!”李廉突然出声截断了刘力的话,“我改主意了。我们另外想办法。”

    他说着就要走过来护我,被刘力生生扯住,“廉王见谅,军令既出,就没有更改的道理。”

    “舅父!”李廉看我一眼,大喝一声。

    刘力并不理他,一把将他推到后面,而后三两步过来拽过我就往外走。

    “来人!”刘力带着我走出门外,大手一甩将我摔到地上,“任无月勾结安易,泄漏军情,证据确凿。即刻押入大牢,明日军前问斩!”

第90章() 
七月的天气,正是酷暑时节,可府衙的大牢里依旧寒意阵阵。我缩在稻草里瑟瑟地发抖。

    我发抖不止是因为我冷,还因为我害怕。我怕见到妖孽,所以我不想见他不愿见他。但是,躲不过的。

    只有我知道,这不过是妖孽布的一个局。这场战争他早已胜券在握,唯一不能确切把握的,是我的安危。所以他一到仪郡便来讨我。他就是要让所有人明白我对他的重要性,就是要让他们把我当成救命的稻草。因为唯有这样,他们才会不遗余力地保全我的性命。

    这就是他保护我的方式,变态的行事作风。没有人能猜到他的心思,除了我。因为我曾在他身边呆了这么久,因为我手上有天圆地环,所以我成了这唯一的唯一。可这唯一,于我而言却是最沉重的枷锁。如果不是这样的了解他,我又怎么会陷进去,又怎么会,放不下?

    开锁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抬眼去看,看到李廉抱了一床被子走进牢房。

    他缓缓地走过来,在我身边蹲下,既心疼又愧疚,“知道你怕冷,所以给你带了床被子。”他一边说一边帮我裹上被子,“别着了凉。”

    我用冰凉的手握住他的,微笑,“我很好,廉。”

    他眸中的愧疚更浓,“对不起,月儿。都是我没用。我说过会保护你的”

    我拿手点住了他的唇,柔声回他,“我知道你会保护我的。明天,明天你一定要好好保护我,不要让我被坏人抢走,好不好?”

    他愣了一下,猛地将我挤进怀里,轻声唤我,“月儿”竟是哽咽。

    我将头埋进他怀里,死死抱住。请,一定要拼尽全力将我留住。求你了

    长夜过去,当清晨的曙光照进牢房,我被押上囚车,运出城外,送上战场。

    我到的时候,两军已经摆开阵势。远远望去,妖孽的军队军容整齐,士气饱满,怪不得刘力一直说妖孽是军事奇才。

    我在囚车里将身子转了过去,不看对面军队的主帅。

    “夫人!”我一出场,就听见了妖孽焦急的声音,“夫人莫怕,我这就来救你!”

    “刘力!”他大喝一声,似乎一点也不介意我自始至终都没有看他一眼,“立刻放了我的夫人,否则我踏平仪郡!”

    “安易!”刘力用同样的气势吼了回去,“你屡屡击破我军,无非是因为任无月跟你互通消息,让你得了先机。我已查明真相,今日就在这阵前,将泄漏我军军情的任无月斩首示众!来人,把任无月押上来!”

    “你敢碰我夫人!”假意过来押我的士兵还没走到跟前,妖孽已经大吼出声,同时抽剑下令,“三军听命!杀!”

    一声令下,对方的军队像潮水一般冲向义军。

    负责押解我的精兵立刻带着我的囚车离开大部队,快速拐进仪郡城西的一条小路。

    大军冲杀的声音渐行渐远,只有一道马蹄声穷追不舍,当囚车进入事先埋伏好的包围圈,囚车的后面只剩下一人一马。

    拉着囚车的骏马缰绳被刘力的亲信用一刀砍断,囚车在一块空地中间停下。同时原先护着囚车的士兵迅速撤离,消失在茂密的丛林当中。

    “夫人”妖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紧接着是马匹的惨叫声。

    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妖孽的马踩中了陷阱,半个马身陷在土中爬不起来。妖孽自己则狼狈地滚到了地上,头盔掉到一边。

    “安易,你逃不掉了!”李廉带着人从暗处出来,一声暗号,小小的空地立刻被义军重重包围。

    妖孽徐徐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不甚上心地扫了一眼自身的处境之后,几个大步来到囚车面前,伸手穿过囚车的栏杆,一把将坐在囚车里的我扯到囚车边上,扶上我的后脑,深吻而上。

    我想拒绝,却无法拒绝。

    像是太过长久的干渴终于得到慰藉,像是被抽离的魂魄终于回到了身体。我无法呼吸无法思考,只能任由无法抑制的轻颤漫遍全身。这感觉我曾经经历,铭心刻骨。它叫做相思。

    直到妖孽将我放开,周围的士兵还没有从诧异中缓过来。也难怪,他们活这一辈子,估计也就能见一回这种不顾死活只顾偷香的变态。

    “想死我了,我的小鸟儿。”妖孽隔着栏杆,捧着我的脸眷眷不舍地轻吻,意犹未尽。

    我的呼吸杂乱,心思更是慌乱。因为我已经无法分出一丝心思去猜测妖孽到底想干什么。

    “该死的混蛋!”这是我第一个听见李廉骂人,透过妖孽垂下来的发丝我看见他怒气冲冲地拉开了弓,朝妖孽的后背射了过来。

    我知道这一箭必定瞄准了要害,还知道我能看见,妖孽势必也是知道的。

    可是妖孽却完全没有躲开的意思,尽管这对于他来说轻而易举。他只是稍稍地,不引人注意地挪了一下。这一下,让箭避过心脏,堪堪地从心脏边上,刺入身体。

    我可以真切地感觉到箭头刺入身体,冲开血肉,在身体里滑行一阵,从身体的另一端冲出。

    痛。

    他痛得将我放开,顺着囚车滑落在地。

    我也在他放开我的瞬间,滑落在车里。心口好疼,血气在身体里翻腾,在胸口冲撞,“噗”我喷出一口血来。

    “立刻给我杀了他!”李廉大喝一声,沉声下令。

    “是。”士兵们收到命令,提枪朝妖孽冲了过来。

    那妖孽也不反抗,只呆呆地在那坐着等着人冲上来,好像真的已经失去了所有抵抗力一般。

    刀口已经冲到眼前,我已经能够感觉到兵刃的冷意。

    危急之际,只听一声暴喝平地而起,“休伤吾主!”

    马蹄声急,一人一马冲进包围圈,一杆长枪挑掉妖孽眼前的枪头,随即一手提起妖孽,甩到马后,大吼一声,“挡我者死!”

    那围了数圈的伏兵真的被来人彪悍的气势吓住,围着他后退了一步。

    马上人微别过头来,看我一眼。原来是方励之。少年的潜力果然是无限的,一阵子不见,方励之的武艺又见长了。

    收回目光,他握着长枪,生生杀出一条血路,带着妖孽离开了。

    我擦了擦唇边的血迹,心口还在疼,我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我没有受伤,受伤的是妖孽。

    接着我被人从囚车里放出来,带回仪郡知州府衙。

    回了府衙我就摊在床上。胸口疼得受不了,这次妖孽真是伤得挺重。我要是告诉别人是他自己摆好位置让人从后背射穿到前胸的,估计会被认为变态的人是我。

    一阵胡思乱想,想得太入神,连李廉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他一进来便将我的手抢了过去,面色阴沉。

    我眨眨眼睛,心思迅速转了一轮,妖孽虽然没死,但也重伤,以我为饵诱杀妖孽的计划也算成功了。我不明白他为什么面色这么阴沉,而且是对着我。

    “这戒指,是安易给你的吗?”我这才发现他抓着的是我的左手。

    天圆地环一直都在,他之前从来没有过问,不知道这次为什么要这么严肃地提起。

    我还在心里衡量轻重的时候,李廉的脸色又沉了几分,抓着我的手也收紧了几分,“说!”

    我腕上吃痛,心里隐隐觉得不妙,于是强装笑颜,故作轻松道,“是呀。你怎么猜到的呢?”

    他只是看着我,握着我的手紧紧拽着,仿佛在隐忍着什么,“摘了它,马上!”

    摘是肯定摘不下来的,我于是继续装傻,“为什么突然要我摘呢?”

    “因为我不想看你每次发呆愣神都不自觉地摸着它,因为我不想看到你的身上有他的东西!”李廉所有的隐忍随着他突然提高的音调一同爆发。

    “你不想摘是吧?”他扯过我的拇指,咬牙切齿,“我帮你摘!”

    我张了张嘴,却没说话。如果真能摘下来,真的挺好的。

    李廉似乎真的生气了,下手一点都不留情。十指连心,我不得不咬紧牙关,才能保证自己不出声讨饶。

    “咯。”当我觉得自己的小拇指要被扒掉一层皮肉的时候,一声细响将疼痛推到至高点。我知道,手指断了。

    他终于放开了我的手,有些无神地看着我。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因为一个大的喘气都能将指间的痛牵引起来。

    “你是我的,我的。”李廉低吟了一句,猛地压上我的身体,二话不说地抢过我的唇来吻。这是一个极具侵略性的吻,只有侵占和掠夺,没有一丝温存。

    同时传入耳膜的,还有衣服撕裂的声音。

    恩。李廉呀李廉,你早这样不就好了。何必顾及我的感受,想干什么就想什么,反正我没感觉。

    虽然这么说,不过手指是真疼。他的动作稍大都能牵动我的手伤,要是能简单包扎一下,或者上点什么药就好了

    “任无月!”

    我猛地回神,对上李廉愤怒的脸。

    “你在神游!你在神游!”他气得几乎说不出第二句话。

    “对不起对不起!”我急忙道歉,并试图解释,“手指太痛了,我那个”

    “碰!”李廉不听我的解释,狠狠一甩,将我甩到床上,气冲冲地摔门而去。

    摔门声有多响我不知道,因为我的耳边都是后脑勺撞到床板时留下的嗡嗡声。

    脑袋痛死了,又多了一个伤。

第91章() 
二天一早我去见张仁心大夫的时候,他看着我连连摇头,怎么也不相信我会受这样的伤。

    “很明显,你的手指是被人生生扯断,后脑是被人推倒后摔到的。你告诉我,除了廉王,还有谁能让你受这样的伤?”他细细替我检查过后,头头是道地分析道。

    我点头,“是他,没错。”

    “这就是我想不通的地方。”张仁心沉吟一会,“廉王素来温和,又极宠你,怎么会这样伤你?”

    我冲他笑,“极宠和极恶本来就是一线之隔。我这么受宠,偶尔受点脾气也是应当。”

    张仁心有些惊讶地看看我,而后不再说话,先替我处理了脑袋上的伤后,开始为我仔细处理断掉的手指。

    “这是什么?”他在肿得跟胡萝卜一样的小指上发现了异样,指着天圆地环问我。

    “哦。”我扫了自己的手指一眼,“一个摘不下来的指环。”

    他的回答却让我着实吓了一跳,“这明明是天圆地环!”

    虽然我吓了一跳,但是张仁心老大夫吹着胡子瞪着眼睛又无比认真的样子实在有点搞笑。于是我觉得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他又挑了挑眉毛问我,“你不知道?”

    我,“呃”

    他又很喜感地挑了挑眉,“你知道的?”

    我犹豫许久,点头。

    “廉王不可能有这样的东西。倒是安易据说出身安阳谷,有可能会有。莫不是安易给你戴上的?”

    我迟疑了一阵,又点头。

    他的眼睛瞪得更大,“那岂不是说你跟在廉王身边那么久都不曾跟他行过房?”

    这个是怎么推论出来的,我奇怪地看着张大夫,“你怎么知道?”

    他比我还惊讶,“任小姐你当真对天圆地环一无所知?”

    呃我沉吟一阵,低声回他,“我知道天圆地环可以让恋人心意相通什么的”

    “不止如此,不止如此。”张大夫连连摆手,“戴上天圆地环的男女便是恋人了。恋人之间最重要的不是心意相通,而是忠诚。天圆地环最重要的作用,就是能防止恋人中的一个背叛感情。如果其中一人出轨,天圆地环就会惩罚他。”

    我想起每次李廉想碰我的时候,天圆地环都会有反应,难道那并不是妖孽恶意为之,而是天圆地环在“惩罚”我。我于是赶紧追问,“什么惩罚?”

    “据书上记载,天圆地环的惩罚轻则痛苦不堪,重则丧命。感情越深,惩罚越重。”

    重则丧命吗?我忍不住苦笑。妖孽明明知道却不告诉我,绝对不可能是相信我会在身体上对他忠诚,而是觉得他对我的感情,还不足以让我丧命吧。

    “任小姐,”张大夫很是忧心地看着我,“你还好吗?”

    我回过神,将不自觉放在天圆地环上轻轻摩挲的手指拿开,回他,“没事。”

    “你说没事便没事吧。”张仁心叹口气,在我的身边坐下,拿过我的手仔细观察,“我以前从没见过天圆地环,今天有幸见到,正好研究研究。”

    我听他这么说,不由奇了,“你以前从没见过天圆地环?那你怎么这么肯定它就是?”这么说我还被摆了一道,不打自招了?

    张仁心大夫不满地拿他不大的眼睛瞪我,“我虽然没见过天圆地环,但看过相关的典藉,绝对不会弄错。你看,”他举起我胡萝卜一般的手,“你的手指现在比原先大了两倍有余,而你的指环,也跟着你的手指增大了两倍多,紧紧地贴在手指的皮肤上,就像是长在你的手指上一样。书上记载,天圆地环极有灵性,会随着宿主的大小改变自己的大小,两相比较,绝不可能出错。”

    我见他似乎真的颇有研究,心中计较一阵,出声问他,“那,张大夫,若是我将这根手指切下,天圆地环是不是就不会在跟着我了?”

    话一出口,立刻吓到了宅心仁厚的张大夫,“你说什么?切掉小指?十指连心呀,你可知会有多疼?再者以你在雪地里站半个时辰就要卧床一个月的体质,受此重伤,能不能都难说。”

    “张大夫莫急,我只是说如果,如果。”见老人家真急了,我急忙解释。

    “这可难说。”张大夫听了我的解释,语气稍缓,但却不怎么信我的话,“你这小姑娘我接触过几回,冷静得叫人心寒,会做那样的事也不奇怪。”

    “可是张大夫,”见他是真是紧张我,我突然起了玩心,眨巴着眼睛看他,“你之前不是还想杀了我吗?现在怎么开始紧张我伤害自己了?”

    张仁心又瞪了瞪眼,最后有些不自在地回我道,“不可否认,你这姑娘不讨人嫌。老夫越是了解你,便越是忍不住心疼你。”

    “心疼我?”我笑,斜眼看他,拿着强调问,“因为我可怜吗?”

    张仁心摇头,“不是可怜,而是倔强。你总倔强地保持着清醒。别人等死,都是闭着眼睛。可你偏要睁大了眼睛,清醒地看着自己一步步死去的过程。”

    “不是这样的”我轻声反驳。我睁大双眼,并不是想看自己怎么惨死,而是努力地想看清楚,那个为我行刑的侩子手,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见我不再说话,张大夫也不勉强我。仔细替我将伤重的小指包好,他再次叮嘱,“我有空会帮你查查相关的医书,看有什么办法能帮你把天圆地环摘下来。你千万别做傻事伤害自己。”

    我寻回笑脸,朝他微笑点头。

    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终究没说什么,将我放走了。

    大概是因为受伤的缘故,我整日都恹恹,晚饭也没有去吃。

    李廉大概真的气着了,一整天都对我不闻不问。我精神差,衡量一下之后决定等我的伤好些再去应付他,于是早早便上了床睡觉。

    一夜浅眠,不觉入梦。

    梦里天色暧昧,在将亮与未亮之间徘徊。我又化成一只小鸟,在静谧的清晨拍动双翅。我轻盈地飞过小溪,飞过丛林,飞过高高的城墙和低矮的房屋。我的心中,仿佛有一丝急切,隐隐觉得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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