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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咩咩羊-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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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的样子就像个被抢走玩具的孩子，原来大侦探也有语无伦次的时候啊！
“你哪儿来这么多废话？！这样晴朗的好天气，杀人魔也去享受阳光了吧，这世上哪儿有那么多事件？！”我一把甩开姬泽霖的手，身体惯性地向外退去。就在这时，我突然觉得胳膊肘好像打倒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回过头望去……只见自己的手背正好贴在一对D罩杯的酥胸上。
我又不是男人，此刻当然不会有兴奋的感觉，只是觉得羞愧无比，急忙抽回手来。脸色像是吃了猪肝一样阴沉，“秋……秋科长！”眼前，一双犀利的眼睛直勾勾地瞪了过来。
“腾警员，小姬，你们的感情还真是好啊！”个性十足的御姐级人物，光是被那双细长的眼睛盯着的时候，就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哪……哪儿有啊？！”我吐了吐舌头，“对不起。”
“不要说那么多废话……有案件发生了！”
“诶？！”
秋科长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命令道，“现在马上跟我到现场去！”
不——会——吧——！
难道真的被姬泽霖那个乌鸦嘴说中了？一片乌云带着雷阵雨飘了过来……“那……我的假期呢？”
“无限期拖后！”
………【NO。1 炸出来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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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还不等我抗议，我便被连拖带拉地拽上了山庄门口的那辆警车。车子发动起来，我的假期……突然好像随着窗外那倒退的景色越走越远了……
“啊啊……当狱警真好啊，每天只要和帅哥打打闹闹就可以了，工资照拿，月底还有定期的假日……”秋科长怪里怪气地说道，她这不会是在取笑我吧！说什么每天只要和帅哥打打闹闹就可以……帅哥？那家伙根本就是个异类！要知道我可是立志刑警的人，惩强除恶才是我的人生目标，区区一个狱警怎么能满足呢？而且看管的犯人只有一个，说出去还不笑掉大牙！
“腾警员，我们来调换职业吧，我倒是觉得你很有做刑警的潜质啊！”
“呃……”讽刺，**裸的讽刺！我一时无言以对，只得郁郁地把脸转向一边装作没听到。
“秋科长，”就像是在帮我解围一样，姬泽霖从副驾驶坐回过半个脑袋来。“到底是什么样的案件？”
此刻，好在秋科长也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一边，“靠近市中心的民居今天清晨突然发生了一起瓦斯爆炸事件，虽然暂时没有伤员……”
“瓦斯爆炸？”
“哈？……那不是生活安全科和消防员的事吗？”刑侦科为什么出来多管闲事？和姬泽霖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吧！
“不光是瓦斯爆炸那么简单。事实上……安全科在清理爆炸现场地时候。在地下发现了一具尸体！那并不是爆炸死亡地。而是……事先被杀害之后埋在下面地。”说着。秋科长突然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好像还是个警察！”
“诶？！”
杀害警察？……这可不是闹着玩儿地小事！听到这句话之后。我下意识地和姬泽霖对望了一下。那根原本还在假期状态地神经瞬间紧绷了起来。
这座城市。表面上看上去波澜不惊、平淡无奇。但是实际上却充斥着谋杀和凶险。素来被誉为全国发案率最高地城市之一。甚至还被灌上“杀人魔墓冢”地名字。连二连三地杀人事件。埋藏在人性中那脆弱地神经。层出不穷地恐怖杀人事件。这里就像是被诅咒过地土地一样。连警界里那些有野心地精英们要想平步青云地话。都会选择先来晓知分局磨练磨练。
犹记得某个警界地官僚在新警员入职大会上很坦白地说过一句话。“晓知分局地警察。是最接近‘警察’这个职业地人。他们不是在游戏厅劝导不良少年。也不用和小气吝啬地欧巴桑打交道。而是真真正正地在和杀人魔较量着！”很振奋人心地说法啊。其实想想看不过是在为这糟糕地社会治安找借口而已。
六月地天空瓦蓝瓦蓝地。灿烂地阳光释放着它全部地能量。不遗余力地烘烤着大地。正午。空气也变得稠密起来。热得人有些喘不上气。
车子转了个弯在一条小街上停了下来。眼前，只见一座二层楼的小洋房，欧式的建筑风格，红顶白墙，看得出不久前才刚刚粉刷过，那墙壁甚至白的有些不自然。“心雨咖啡店”这就是发生瓦斯爆炸事故的现场！门边的招牌上还写着“今日咖啡特价，满50元送点心”的字样，完全可以想象出平常的时候这里是多么的富有小资情调，而此刻，火势已经被扑灭，警局和消防部门在房子的四周扯了半径20米多宽的黄色境界条，警笛轰鸣着，几个穿着黄色队服的消防员在现场忙碌着。四周聚集满了围观人，除了那些好事者，还有那像苍蝇一样无孔不入的新闻媒体。交警在附近疏导着滞留的交通，没了那种惬意，反倒有一种紊乱和不安的气氛在空气里萦绕着。
“中午好，秋科长。”一个带着执勤袖标的消防员朝这边打声招呼，接着将三个简易的氧气面罩递了过来，“请跟我来。”说着，消防员带头越过警界条，向事故现场走去。
跨进10米半径的警戒区之内，便可以很清晰的闻到一股烤胶皮发出的恶臭，好在发生爆炸的是一条废旧的瓦斯管道，里面只残留着少量的天然气，所以火势并不大，也并没有人员伤亡。顺着围墙旁的回廊来到咖啡店的后院，我们顿时被眼前的情形惊呆了，只见咖啡店的后院土地完全被掀开，一个直径七八米，一米多深的大坑出现在眼前，就连后院的围墙也倒塌了，柏油马路因为震荡而裂开了一条条裂缝。浓烟熏黑了篱笆和咖啡店背面那刚刚粉刷过的白墙，原本应该开的艳丽的鲜花被烧成了废墟。
“瞧，这就是那具尸体。”消防员指着院子里一棵梧桐树接着向我们招招手。只见树的下面放着一块淡蓝色的裹尸布，一个类似人形的物体轮廓出现在我们的眼帘，只有尸布的顶端露出一些棕色的发丝，看到这里的时候，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
“尸体是消防员在查看管道的时候意外发现的，当时他就被埋在那棵梧桐树的下面。”消防员解释道，“真是难以置信啊，就连我们头儿都吓了一跳！”
“那两个……就是咖啡店的老板和老板娘吗？”秋科长瞥了一眼角落里正在录口供的一男一女问道。
“嗯，没错！”
“原来是这样……”
杀人埋尸？……看来破案的思路已经很清晰了！
咖啡店的夫妻将尸体埋在后院里以为天下太平了，殊不知一场突如其来的瓦斯爆炸，他们还没来得及收拾残局，消防员和安全科就赶到了。完全可以用“一场巧合的爆炸，炸出来的真相”来做明天报纸的头版头条。
“尸体是你们埋的吗？”
似乎已经意识到事态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于是夫妻二人选择了供认不讳，“是……是的。”
“为什么要杀人？”我们……我们不是故意的！”
“那是一场意外！”
“意外……？！”听到这话，秋科长拧着眉头走了过去，“特意把尸体埋在这里，也能称作‘意外’吗？”
“真的！……真的是一场意外啊！请相信我们吧！”不管秋科长怎么怀疑，夫妻俩都一口咬定，从他们脸上那份肯定的表情，我突然觉得，事件好像没那么简单……
………【NO。2 绝对的大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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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午的时候，我和我太太一起开车到森林公园附近散步……”咖啡店老板的眼神缓缓上移，开始陷入了一片回忆之中，“刚刚入夜的时候，我们便顺着入山公路往回走。天色很昏暗，有一段公路还没有路灯，结果，就在快要驶出公路的某个弯道，我一个没留神……一下子和迎面的车子撞在了一起。当时撞击的比较严重，挡风玻璃全碎了，引擎盖也变了形。不过……还好我和我太太没事，于是我们就下车去查看撞到的那辆车子，打开车门……发现，里面那个穿着警服的人已经死了……”说着，咖啡店老板越发的激动起来，他的口音听上去不像本地人，不过30多岁的年纪，一张没有什么血色的脸，憔悴的难看。而他太太更是满脸的内疚，眼眶里含着悔恨的眼泪，紧紧地咬着下嘴唇。“我们当时害怕极了，不过我敢发誓，我们绝对不是故意的！那辆车当时就停在弯道的路边，而且是逆向停放……要知道，天色昏暗的话是没办法看清楚弯道对面的情形的，我们完全没想到竟然会撞死人……”
诶？什么什么？突然从蓄意谋杀变成了交通肇事？频道换的有点儿快我甚至有些难以接受。
停了一下，稳定住情绪，咖啡店老板继续说道，“当时我们很慌乱，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我和我太太半年前才搬到这座城市，好不容易攒了一些积蓄才开起这家咖啡店，我太太刚刚怀孕，当时我们只是想，绝对不能因为一场意外而断送了一生的幸福。撞车的时候四周围并没有目击者，于是，我们商量了一下，干脆把尸体运了回来，连夜挖坑埋在了家里的后院，打算就这么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没想到，昨夜挖坑的时候好像不小心触碰到了地底下的瓦斯管道，结果却东窗事发，变成了现在这个地步……”
“先生，你在说笑吧？这可不是八点档的电视剧允许你瞎编乱造！”秋科长不断用脚尖敲打地面以示她的不满。
“真的！我们说的都是真的！”老板夫人握着拳头强调道。
“相信我们吧……对了，我们还把那辆车子开到了森林公园附近的湖里……如果你们去打捞的话，应该可以发现我们说的都是事实！”
“你们还真是胆大包天啊！难道就不怕死吗？”秋科长一脸不满地呵斥，“哦……差点儿忘了，前些年废除了死刑！不过，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得意忘形！现在以刑事犯罪拘留你们，现在跟我们回警局去做进一步调查吧！”说着，秋科长突然挥了挥手，这时，两个警员立刻围了上来，将咖啡店的夫妻二人押上了门外的警车。
案子……就算这么解决了吗？我向四周环视了一下，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我们到底来这里做什么啊！完全无用武之地？！……我的最后一趟末班车啊啊啊啊！要不是这样的话，我现在说不定已经坐在家里边吹冷气边吃刨冰了！
“嗯……原来这只是一场普通地交通肇事案？”一直以来都扮作沉默状态地姬泽霖终于发言了。要不是这句话。我差点儿要忘记他地存在。一脸厌恶地回过头去。只见姬泽霖摘掉面罩。摸着自己地下巴。还故作沉思地表情。他地目光落在不远处那俱被尸布包裹地尸体上。“死地到底是什么人呢？真令人好奇啊……”嘀咕着。他刚刚迈出了两步。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地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
“请问……是姬先生吗？！”
“诶？”
“是我。”姬泽霖点了点头。“有事吗？”
面前站着一个年轻消防员。脸上还有些烟熏地痕迹。脑门上地刘海儿全被汗水浸湿了。“有位先生找您。就在那边……”说着。他指了指身后。
有人找姬泽霖？真让人搞不清楚。做犯人做了五年多地家伙。哪里来这么多社交关系？
“谢谢……”道了一声，姬泽霖大步地向咖啡店的院墙外走去。我可不能允许他又和什么怪人单独见面，于是急忙追上前。
狭窄的小街上交通已经恢复，路边围观的人也散去的差不多了。穿过人群，只见街尾一处很不起眼的拐角停放着一辆黑色的轿车。有个人正在向这边挥手，当我们走上前去才发现，那竟然是一辆加长版的劳斯莱斯幻影！“天啊……！”太华丽了，太阔绰了！曾经在电视上见过某国总统屈驾时开着这样的车子，此刻，除了惊叹我找不到第二个词来形容我的心情。
“姬先生吗？请上车吧。”车边站着一个穿黑色西装的年轻男人。又是这样的桥段？为什么？……突然让我有种感觉，这一幕好像不久之前发生过……但是这一次，姬泽霖并没有直接上车，而是微微躬下身，谨慎地向车窗里望了望。车窗摇了下来，昏暗的车厢里坐着中年男人，他的手里点着一支雪茄，焦黄的烟雾慢慢飘出了车厢。
“姬先生……”那男人先是礼貌地露出了一丝微笑。尽管说是微笑，但是却丝毫看不出任何感情，总觉得这张脸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似的。“敝姓彭，是彭氏集团的负责人。我想您应该从我的管家那里知道了我找您的目的，受到您的拒绝，我深表遗憾……不过，这都是我的属下办事不力的缘故。姬先生，可以让我和你再详细的谈一谈吗？”
彭彭彭……彭梵志？！不会吧！他就是彭氏财团的那个大老板？！为了拯救自己那身患心脏病的儿子而暂时辞掉工作的那个好好先生？这才是绝对的富豪啊！难怪我觉得他的脸看上去很熟悉，一定是在某个财经杂志或者金融新闻上见过吧！
“要和我谈什么？”姬泽霖低调地问道。
此刻，只听彭氏财团的大老板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是为了表示他的诚意和礼貌，这个叫做彭梵志的男人熄灭了手上的雪茄，接着打开车门，亲自站在了姬泽霖的面前。他的个头不算高，三十多岁的年纪，脸膛宽阔，一双深邃明亮的双眸，和电视上的感觉不太一样，没有了身为商人的那种圆滑，本人反倒更加亲善，更加年轻。“五百万的酬劳，怎么样？……这是我第一次对一个医生开出这么高的报酬。姬先生，我的儿子需要这次手术，否则他将活不过一年，您真的要看我们骨肉分离，袖手旁观吗……”
没这么严重吧……而且，又不是非姬泽霖不可，这男人为什么这么执着呢？而且，金钱诱惑不说，他那股优柔的和惆怅，不知道对于一个在商场里摸爬滚打的咸鱼来说，算不算得上是惯用伎俩……鳄鱼的眼泪。
………【NO。3 假期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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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说过的，我已经不是医生了，没有资格做这样的手术。”
“资质的问题你不用担心，我事先已经向医局打过招呼了，完全没问题的！而且……关于这次手术完全是在保密状态下进行的，警局已经有直接领导人批准了，所以您大可不必担心身份的问题。”看得出彭先生正在竭尽所能地说服姬泽霖，既然安排的这么周密，就连我都感到怀疑，姬泽霖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呢？还是真的是对自己的医术没什么信心吗？毕竟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据说在那座白色巨塔里，为了提高整体的治愈率，医生从来不接把握在50％以下的手术。姬泽霖一定也担心，万一手术失败，扼杀了一个幼小的生命将给自己的命途更加了一条沉重的罪孽吧。
“不……”姬泽霖最后果然还是拒绝了，“恕难从命。”真是有点无情的过分啊，如果非要拒绝的话，也稍稍把语气放婉转一些，替患者的家属考虑一下嘛。
“这样吗……”只见彭梵志的脸上立刻划过一道沉重的失落，“看来我儿子只能听天由命了，都怪我这个做父亲的没能给他一个健康的身体，所有的事情只能我们这个家庭自己去承担，这一世如果只能做如此短暂的父子，至少我希望能在短暂中给它全部的幸福……呵呵，不好意思，我说了令人伤脑筋的话。两位，打扰了，告辞。”说罢，他打开车门，坐上车子。
车子从新发动起来，彭梵志的目光不再望向窗外，有那么一刻，我突然从彭梵志的侧脸上看到了一个父亲在眼看着就要失去自己的儿子时候所表现出的那种悲痛欲绝……那毕竟是一条生命，流淌着自己血液的生命，彭梵志虽然是个富商，但他同时也是个父亲，世间的父爱同母爱一样的无私，一样的不求回报。虽然我不明白他到底在执着什么，但是，那种感觉却让人能够为之泪湿鼻酸。
“等一下……”就在车窗正要摇起来的一瞬间，姬泽霖突然拦住了他，“我考虑了一下，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有两个条件！”
就在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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