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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君-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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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凌渊眼中含笑,看着他道,“刚刚沾了些碎屑,帮你拿掉罢了。”
  虞君闻言,便又低头吃起糕点了,凌渊知道他喜欢吃糕点,起身道:“我再去拿两盘来。”
  虞君抬头笑弯了眼,那双眸子里的光让凌渊有些哭笑不得。
  他站在门后看着虞君支着下巴等他,叹了口气,颇有些认命的味道。
  果然,不是因为容颜。
  不管虞君变成什么样,他喜欢的,都是虞君。
  
  两人商量了许久,才定下了“回盈堂”这个名字。药馆里的草药都是虞君带着凌渊去山上找的,边找边认,凌渊也学了许多。哪些药可治热咳,哪些药有清凉之效,哪些药一个不慎就能致命,他也大致记住了。
  采药时凌渊不注意被毒虫咬了口,本想瞒着虞君等回药馆时在处理,却没想虞君回头拉他一把时,突然紧攥着他的胳膊,紧张道:“你中毒了?”
  “只是被虫子咬了……”
  “还说,”虞君将他拉到水潭边,两指搭上他的脉,探了许久,道,“脉象紊乱,脸色发青,还说没关系?自己低头看看,被咬的地方是不是血流不止?”
  凌渊低头去看,果然小腿上刚刚刺痛的地方有个不起眼的小洞,流出的血是黑血,把裤子都弄脏了。
  虞君半蹲在凌渊脚下,小心翼翼的挽起裤脚,轻声道:“可能有些痛,你忍忍。”
  说完手指狠狠的按上伤口上方的一点,凌渊只觉得一股刺痛自小腿而起直达心口,伤口里瞬间涌出大量的黑血,没多久,渐渐混出了鲜红的血,想来毒已经排尽了。
  虞君抬头看着凌渊还是清明的眼眸,手抚过血洞,伤口处便结了极薄的一层冰,冰冰凉凉,有镇痛的效果。
  又过了一会儿,虞君伸手化了那层冰,水混进伤口里,也不知道得多疼。但伤口已不再流血了。他小心翼翼的拿出身上备好的绷带,处理好伤口。
  到底是习武之人,这一过程也许普通人已疼的落泪了,凌渊额上却不见一滴汗,只是双拳握的紧紧的,虞君掰开他的手,果不其然看见掌心的几个极深的指印。“很痛吗?”
  “没事。”凌渊笑了笑,从水潭边的石头上站起,走路时神色如常,也不会打颤,若不是刚刚虞君亲手帮他逼出毒血,缠上绷带,怕也不相信他中了毒。
  
  回盈堂一直都只是个小小的药馆。卖的并不是常见的草药,只有些得了奇症的人才会找上门。赚的钱也不是很多,但也够普通人家生活。
  虞君很享受这样的生活。惬意舒适,有时还能关了回盈堂出游一阵时候再回来,药草也不用时常去采摘,有时半年才能卖完。闲暇之余,他便开始教凌渊一些玩乐的小法术。
  凌渊是武学天才,凌家的祖传剑法他早在十四岁以前便练的炉火纯青,与凌父也能战上几百回合,只是还缺凌父那长年累月上战场练出的气魄与对敌时的经验罢了。
  虞君所教的小法术不是什么实用的东西,只是平常无趣时能玩会儿的。他并没有特别在意凌渊在法术方面的天赋。但凌渊学的很快,该是有些天分的。
  虞君五指张开对着面前的大海,慢慢并拢,一个拳头大小的水球从海中缓缓升起,停在虞君面前,不停的有水被吸入这个水球中,渐渐变的有人头这么大了。虞君看着眼前的水球,闭上眼睛,随后轻轻朝水球吹了口气。
  水球突然炸开,一条龙从水球中跃出,直往那天边去,那条水龙向天直上一段时间后猛的拐了个弯儿,向着虞君来了,快要撞到时又避开了虞君,从他腿上向上盘着,直到与虞君等高,与此同时,龙尾终于从水球中完整的抽出,也缠绕着虞君的双腿。
  凌渊好奇的摸了摸龙头。龙也不动,手上传来阵阵凉意,原是条冰龙,怪不得通体雪白,晶莹剔透。虞君举起手,打了个响指,冰龙离开他,一头扎进了水里。
  “像不像街上那卖艺人的戏法?”虞君睁开眼睛,凌渊正赞叹的望着海面。
  “可比卖艺人精彩多了,”凌渊惊叹道,“真漂亮的冰龙。”
  “这戏法有些时候倒是挺有用的,在战场上。”虞君看着凌渊呆愣的模样,笑道,“冰龙可以当做坐骑,也可以用来作战。倒还算是实用。”
  凌渊早已说不出话了。
  虞君问道:“要试试吗?”
  “我可以?”
  “那当然。”
  虞君绕到凌渊的背后伸出手遮住他的眼睛,贴在他身后道:“先感受一下,想想你刚刚看到的场景,蔚蓝的海洋,还有辽阔的天空……能想到吗?”
  片刻后,凌渊轻轻点了点头,虞君松口气,继续道:“现在想得仔细点,那大海是什么样的,颜色,波浪,海里的每一滴水……能做到吗?”
  凌渊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嗯。”他似乎很享受,神情平和。“现在,想着从海面上升起一个水球,就像我刚刚那样。”
  过了许久,海面上升起了一个很小的水球,约莫只有四五粒珍珠合着那么大,若不是虞君眼力好,可能还看不到。
  虞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道:“现在想,水球还不够大,要更大。”
  凌渊也有些尴尬,他现在能“看”得见大海,自然也能看见那个小水球了。海面上突然出现一股细流,进了水球里,水球慢慢变大。
  “很好。现在想一样东西,从水球中而生。”
  凌渊紧闭着眼,嘴唇一抿,水球突然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凝结成的水滴瞬间散开,落回到了海里。
  虞君放下手,凌渊也睁开了眼睛,表情沮丧。
  虞君摸了摸凌渊的额头,他早已出了一头的汗。虞君安慰道:“第一次能成功凝起水球,已经很厉害了。人类与我们不同,我们生来就有感知万物的能力。”
  “我原想着能否像陛下那般有只威武的龙……”凌渊垂着头,郁闷道。
  “我说呢,原来是心急了想吃热豆腐。”虞君笑骂道,“第一次还这么急,难怪会失败,可惜了你做成的水球。”
  虞君拉着他坐在沙滩上,轻声道:“休息下,待会再试试。”
  “陛下,”凌渊似乎在回忆刚刚的感觉,道:“刚才我想着大海的时候……很舒服。”
  “那就好。”虞君伸手一指,海面上浮起一块长方形的冰,落在了虞君手上,“并不是所有的人类都能感知到水,我刚开始还有些担心呢。”
  他以指为刃,轻轻一划就削下一大块冰,如切豆腐一般简单,纤细修长的手指灵活的在冰上舞动,不多时就已能看出一个人的轮廓。
  那小冰人穿着一身戎装,腰处还别着一把宝剑,脚踏战靴,站得笔挺,虞君万分仔细的雕琢着那小人的五官,十分专注,凌渊在旁边看得不是太清楚,却也不敢打扰他。
  食指划过冰人的脸颊,虞君总算雕好了那一双眼睛。他递给凌渊,欢喜道:“看看,是不是很像。”
  如今的凌渊早已不是虞君初见时那般清秀稚嫩的模样,脸部轮廓线条很是刚毅,早有了大将的风范,最绝的是那双凤眼,虽没有虞君那般夺人心魄的美丽,可若是那双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人,也得酥了骨头的。可惜凌渊不是那纨绔之徒,只有在看着虞君时,才能感受到直达眼底的温柔与情谊,对待旁人,那双眼就如毫无波澜的湖水一般平静,更别提遇到鄙夷之人,那眼锋能把人活活给凌迟了。
  凌渊看着眼前与自己无二的冰人,抬起头又见虞君期待的眼神,笑道:“真像。原来我若上了战场,便是这幅模样啊。”
  “很帅气呢。”虞君接过冰人,专注的看着。
  前几天虞君才教凌渊雕冰,那时候凌渊雕了一只小兔子,还是虞君跑去抓了只兔子放在凌渊面前才勉强像了些。
  凌渊也学着虞君那般,一抬手拿了块冰,手指划过冰的一角,切了一小块落到沙地上。他没有虞君那么利落干脆的手法,有些地方虞君只要一划便能成型,凌渊还要好多次才能成功。凌渊很小心的划着手掌上的冰块,这么多刀,难得一刀没坏。
  虞君想起凌渊前几日可是毁了十几块冰才弄出了那只奇形怪状耳朵还缺了一半的小兔子,偷笑了声。凌渊没注意到,他还在小心的磨着那块冰。冰渐渐有了形状,也是一个人,穿着最简单的长衫,盖住了脚,一条长发几乎垂地,虞君想,果然是挑最简单的来,不然这世上,除了虞君自己,还会有谁留这么长的头发呢。
  等了许久,久到虞君已经将头埋进了膝盖里,刚刚做好的冰人放在他面前的沙地上。凌渊一手捧着好不容易做成的小冰人,一手摇了摇虞君,道:“陛下,看。”
  虞君抬起头,看见面前的小冰人,虽然十分粗糙,但还是不难看出,那是自己。他接过凌渊手上的冰人,同刚刚做好的那个摆在一块儿。端详了会儿,头靠在了凌渊的肩上,笑道:“真像我们俩。”
  凌渊伸手揽住了虞君的肩,闭上了眼睛。海面上升起一个大水球,虞君坐直了身子,望见那水球停在半空中,忽然从水球的中央生出了一朵莲花。
  那原只是个花苞,还看不出什么花的,渐渐地花苞打开了,一片片花瓣舒展开,惟妙惟肖。凌渊也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自己做出的那一朵莲花,脸上露出了开心又有些不可思议的笑容。
  他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虞君赞叹眼前的莲花,又注意到凌渊有些疲惫的神色,道:“回去吧。你今晚消耗太大了。”
  “好。”凌渊温柔的说道,看了一眼沙滩上摆着的两个冰人,同虞君一起离开了。
  
  第二天一大早,凌渊还在熟睡着,虞君自己来到了昨晚的沙滩上,看见那两个小冰人还摆在那儿,没有化开。
  虞君蹲下身看了良久,挥手解开了冰人身上的符咒,天已蒙蒙亮,冰人身上渐渐渗出了水滴,慢慢的化开了,融在了一起。
  三
  二长老再到小木屋的门前,踌躇了许久后才深吸一口气进了门。虞君缓缓睁开眼,阳光透过小窗洒金了屋里,满地板碎光像是撒了一地的黄金。窗外还传来了鸟儿清脆的啼叫,叽叽喳喳的,却让人感到很轻快。
  二长老踏进门内,看见唯一的一张桌子上放着两个小冰人,一人坐着,穿轻便的长衫,腰间系了条腰带,右腰侧处有一把长剑,另一人抱着膝,有着极长的发,头抵在他肩上。抱膝之人正看着前方,坐着的人在看靠在自己身上的人,眼神温柔。
  二长老朝虞君行了个礼,虞君也不起身,懒懒的靠在床上,声音有些低哑,道:“起来吧。”说完也不看二长老,将视线投向了桌上的冰人,开口道:“孤雕的这对冰人可比阿渊雕的好多了。当时阿渊一不小心毁了一个衣角,还以为孤没看见呢。”说着,也许是想起当时凌渊尴尬又强装镇静的场面,轻笑了几声。
  二长老没说话,自己找了张椅子坐下。虞君半晌没有开口,他才悠悠开口道:“陛下寻凌渊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既然寻不着,还不如不想,会不会更好受些?”
  “若孤说,孤找到了呢?”
  二长老闻言一惊,看向虞君。虞君眼里闪着兴奋与惊喜,就像是这地上的碎光一般,“二长老,我也许找到阿渊了。”
  “是吗?”二长老起身,行了告退礼,“那就恭喜陛下了。臣来的时候怕是不太对,臣先行告退了。”
  也不等虞君的免礼,径直直起了身子离开了小木屋。虽然脸上毫无表情,还是一副规矩模样,眯起的眼睛里的笑意确也是遮不住的。
  
  自凌渊死后,虞君等身体恢复便离开了冰宫,四处寻找与凌渊有关联之人,就算是凌家的旁支远亲也被虞君一一探过,一个不落。可怎么也探不到凌渊的丝毫气息。若非执念极强,人死后便是投胎转世,断不会留有什么在这世上。虞君是知道的,却还是执着的认为,凌渊不会就这般离去。
  他在这陆地上走了一百多年,终究还是回到当年与凌渊一起经营的回盈堂。只是将药馆改成了医馆,给人看病,求这一缕寄着最后希望的魄。
  渐渐的,救人也成了习惯。便是明知会一无所获,也当做是积福吧。
  早已过了几百年,当年的小药馆成了小医馆,又成了西壤有名的名医馆,后来得罪西壤国君,回盈堂不复存在,就连在身旁呆了十一年的叶涟都大婚了。
  若他早些想到,这几百年来梦见凌渊多少回,每回梦中开心愉快,梦醒就越发感到难过。原以为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却没想,也许凌渊在呢。
  虞君兴奋的笑弯了眼角,和着照进木屋的暖阳,他缓缓合上了眼。
  四
  耳畔旁寒风呼啸,虞君一身白衣立于皑皑白雪之中,虽说是白衣,却也滚着金边,一条淡青色的腰带上还挂着块玉牌,衣服上纯白素净,没有什么花纹,却衬得如这白雪一般纯净又高贵。
  灰蒙蒙的天上飘着雪,一片也没沾到虞君身上,虞君探查过许多人的灵魂,有人进去便是一片刺眼的阳光,有人是那阴森的宫殿,有人是古朴的寺庙,更甚者是浮华的青楼,莺莺燕燕笑声不断,却没想过,自己居然是这一片茫茫大雪。
  他向远处望去,一望无际的雪地里除了寒风中夹杂的雪花什么也看不见。虞君抬脚向前走去,步子迈的不多,走的却很远,雪地上更是一点痕迹都不留,真真的踏雪无痕。走了百十来步,雪地渐渐有了头,前头是一座华美的宫殿,整座宫殿由冰雕琢而成,花纹繁杂细致,门前两尊龙像栩栩如生,连身上的鳞片都能数的清楚,若这世上真有神龙的存在,怕就是那样子吧。
  虞君看也没看冰宫,径直向前而去,不知走了多久,他终于停下了脚步。
  前方是一座高台,由一整块玉石雕琢而成,那是祭台,若台上有人打了鼓,便是烟舞祭开始了。
  祭台前边,有名男子侧对着虞君而立,着一身蓝衣,样式简单又不失大气,只在蓝色的腰带上系了同虞君身上一模一样的玉牌。头发没梳,披下到了背。他站的笔直,专注的看着前方正翩翩起舞的人。
  那人着一身红衣,红衣扬起就如衣上绣着的那只火凤一般美丽,眉宇间配着那双眸子魅惑与圣洁相矛盾又融合,肌肤如雪,两颊又被红衣衬得如桃花儿一般。虽穿着一袭红衣,跳的舞却是端庄肃穆的,那是鲛人族的祭祀舞,清台。
  蓝衣男子痴痴的望着面前的人,一双凤眸中是温柔,眷恋,爱意混杂。虞君站在后方,看着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凌渊,和正跳着舞的“自己”。轻缓的来到凌渊的身边,伸手环上了凌渊的腰。
  凌渊身子一僵,随后移开了视线,一只手抚上环着他腰的手臂。虞君开口,声音已有些哽咽。
  “阿渊,我跳‘泣珠’给你,可好?”
  
  再度睁开眼时,手上已多了团蓝色的光,蓝光缓缓升至半空,虞君当即手中结印,蓝光停在空中,慢慢的扩大。
  虞君手下不停,凌渊的一魂一魄,音容笑貌,身体轮廓,虞君早已熟记在心,断不会在出错。由着一魄补全了七魄,再全最重要的三魂。木屋中光芒四溢,树林里惊起了一大片鸟儿。凌渊的面容渐渐在手下成型,只差最后的修饰与魂体合一了。
  看着凌渊熟悉的脸颊,虞君在为他勾画薄唇,虽瘦却有着结实的肌肉,不显弱的身子,他只觉得眼前渐渐模糊,一股倦意直冲脑中。
  为了这一刻虞君等了三百年,也寻了三百年。每每想起凌渊的些许尴尬事也会有几缕笑意溢出嘴边,却更要压下心头的酸涩痛苦,更别说因物思人时,感叹物是人非时,也生生忍了满眼的泪。
  三百年来,终究是累了。
  虞君看着三魂七魄融入身体中,满意的闭上了眼,迷糊间似乎被人一把揽入温暖熟悉的怀抱中,心念了三百年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他道:“陛下。”
  
  正文完
  
  
        
番外
  番外
  叶涟来到秦家已有四年。秦如琳为人妇,早已收敛了活泼的性子,变得沉稳大方,与秦府的大少夫人一起将秦家理的井井有条。
  秦知县年岁已大,身子也不太利爽,知自己时日不多,看着儿子女儿都是夫妻和睦,伉俪情深也十分开心。唯一的遗憾便是大少夫人与小姐都无所出,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看见儿孙满堂的场景。
  这几日秦如轩在准备科举考试,少夫人身子不太好不能熬夜,叶涟便成了秦如轩的伴读,天天陪着秦如轩端茶送水送宵夜,还得磨墨铺纸至深夜。几天下来折腾的瘦了不少,本就没什么肉的下巴更尖了,眼下也有了乌青。吃晚饭时秦如琳心疼道:“也不知到底是哥哥考试还是夫君考试,怎么累成了这幅模样。”
  叶涟一手托着碗,一手拿着筷子,头一点一点的,如小鸡啄米一般,已经快睡着了,中午他也没休息,听秦如轩认认真真过了遍四书五经,忽然听到秦如琳这么做,赶忙直起了身子。
  秦如轩也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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