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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夜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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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是有缘无分。”小夜轻叹一声,一时间三人默然无语。只小夜默默地哼起歌来,细细一听,还是那支隰桑,隰桑有阿,其叶有沃,既见君子,云何不乐。
墨歌想起魏紫曾说姚黄这丫头这么多年来竟没个喜欢的人,来提亲的人踏破了门槛也无从得见。想来,小夜也是其中之一了。单从墨歌的角度看来,姚黄和小夜二人时常打打闹闹,感情也深厚的紧,很是般配。
只可惜,墨歌撇了撇嘴,小夜一人单相思,再苦也得自己抗着掖着。
倒是梓夜提点道:“小夜,这次我们出门不知几时才能回来,月娘还劳烦你好好照顾了。”小夜一愣,道:“昨夜收到了阿紫的传书,说你们要出远门,还真是……”
墨歌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凑近了说道:“那是自然,你好好照顾月娘。”小夜听罢面上无甚表情,嘴角却悄悄扬了起来。
梓夜看在眼里,轻轻一笑,面上却又浮现出忧虑之色,转头远远的看见姚黄上山来。眼见墨歌同小夜相谈正欢,想了想,也没同二人说,便走下山去,左右一座小山包,横竖也才几步路罢了。行至半山腰,正遇上姚黄,看见梓夜,姚黄有些吃惊,道:“咦,墨歌竟没在你边上?你怎么过来的?”
“他在山顶上。近日术法恢复了些,能在离那匣子远一些的地方活动了,这么几步路倒也无妨的。”梓夜解释道,末了,又说道:“墨歌同小夜在山顶聊天,我正巧也有几句话想说,我们不如换个地方?”
姚黄望了望山顶,点点头,领着梓夜去了山脚。山脚下有条小溪,平日里全从这溪中取水,溪水清冽甘甜,姚黄喝了几口水,随意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梓夜站在一边,道:“月娘,我们明日就出发了。”
姚黄微微的点了点头,垂下眼睫不语,梓夜看着她,继续说道:“好好照顾自己,有些事强求不了便随缘吧,苦了自己也伤了别人,不值得。再者,你身边还有小夜。”不待梓夜说完,姚黄苦笑一声,闷闷的说道:“梓夜,我觉得你比他们都好。”梓夜听罢,一愣,继而笑道:“见着你们心有所感罢了。”
忽听姚黄唱道:青青子矜;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却是一支子衿,唱的哀戚不已,一曲歌罢,已是眼角带泪,却又只是倔强的仰起头来,哽咽着道:“我若不强求只怕这辈子都没了机会。我不要……”复又唱起歌来,仍是那支子衿,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梓夜听得嘴里发苦,却也无可奈何,远远看见墨歌同小夜一道奔下山来,许是二人见他忽然不见了便着急了起来。墨歌跑的有些气急,待跑到梓夜眼前,喘着气,有些气急败坏道:“师兄,你怎么一声不响就跑出来了。你知不知道,我……”话没说完,便住了口,只余下喘气的声音。梓夜微微一笑,道:“这次是我不好,下次不会了。”
墨歌许久未见他这样对自己说话,一时竟愣住了,半晌,只讷讷道:“师兄,我们该回去了。”
梓夜瞧了一眼凑在姚黄身边的小夜,走过去,对姚黄淡淡说了句:“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说罢,对二人拱手,道:“我们这就回王府去了,二位保重,后会有期。”
姚黄看着墨歌二人远去的身影,喃喃念道:“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小夜不解道:“月娘,梓夜这是什么意思?”姚黄看了他一眼,摇摇头,转身走了。
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
作者有话要说:想尽快把这文完结了,努力日更!!!求鞭策QAQ但是每天仍然只有2000多字的速度。。。每次写到了字数就会不由自主的渣基三去了ORZ,这是病得治。。。而且懒人码字速度巨慢。。。还总是边写边发呆= =【我希望我不是一个人。。。】最后感谢支持!~求捉虫~求意见~
☆、折花令(13)
次日一早,墨歌一行辞别成王,向沂山进发。
成王府准备的马车舒适非常,车内宽敞整齐,隐隐还透着苏合香气,墨歌懒散的半躺在车里,看着自上车以来便望着车外显得有些心神不定的魏紫,道:“阿紫,你昨日整整一日都不见人影,可是去了哪里?”
魏紫原本陷入重重思绪中,被忽然响起的声音吓的不轻,只愣愣的啊了一声,满脸茫然的看着墨歌,墨歌无奈,复又将问题重复了一遍,魏紫轻轻哦了一声,道:“去看了一个故人。”
“故人?”墨歌重复道,满腹疑问。
魏紫怔怔的看着窗外,马车在官道上急驰,一时间车内静谧无声,只听见车辚马啸,朝着沂山奔去。
故人,无非是旧时相识,每每想起却不得见,而今只能远远怀念的人。
萧凌的乡试通过的异常顺利,只有萧老爷子和学堂的夫子才知道这期间,萧凌付出了多大的心血。
当年洛炎太守为了一己之私,献上牡丹之时只道那是费尽千辛万苦从山野寻来的,因此萧家的另一株牡丹才得以保存,而今,那株业已开花。那是一个明艳动人的少女,懵懵懂懂,每次问及魏紫去了哪里,萧凌都觉得嘴里发苦,却半点也说不出来。
过了乡试,便是会试,萧凌一想到马上便可上京寻回魏紫便兴奋的紧。殊不知,萧老爷子在暗地里不知叹息了多少次造化弄人,他着实不愿萧凌上京,现今木已成舟,萧凌的倔强性子又岂是能劝的回来的,萧老爷子只得再三叮嘱萧凌在京城不要惹是生非,能少见人便少见,若是过不了会试便赶紧回来。萧凌听了满腹不高兴,自己准备了许久,对会试自是信心满满,爷爷这番话着实扫兴,却又不好拂了他的意,只得唯唯诺诺的应了,心下却是想着一上京便要去打听魏紫的消息。
萧老爷子满脸复杂的看着萧凌独自一人兴奋的上了路,身边的姚黄充满好奇的问道:“爷爷,萧凌哥哥这是去哪了?”
“唉,他去京城了。”
“京城?那是哪?是阿紫哥哥在的地方么?”
“是啊……”
“月娘也想去……”
萧老爷子摸摸了姚黄的脑袋,叹口气道:“等月娘再长大些了便让你去。”
萧凌一入长安,走在街头,京城的繁华热闹让他大为感叹,身边的人流穿行不息,卖糖果糕点小玩意的商贩高声吆喝着。街角围了一大圈人,走近一看,却是杂耍的艺人,不多时,表演完毕,拿着盘子四处讨要赏钱,围观的众人就又都散了开去。
随意在城内一逛便是大半日过去了,随意寻了处客栈住下,店小二得知萧凌是上京赶考的学子,便显得格外殷切,带萧凌进了房间,道了声去备热水便要离开,萧凌拉住他趁机问起了当年的牡丹。
“哦,您说的那年的牡丹啊,那可真是轰动一时啊。听闻那株牡丹是百年难得的珍品啊,围观的人将整个巷子堵的水泄不通,那年我也是好不容易得了空才溜出去看一眼,只可惜,啥也没见着。据看见的人说呀,那牡丹真真是漂亮。”店小二喋喋不休的说着,面上露出回忆之色。
萧凌听了半天没听到重点,有些不耐,耐着性子听完最后一句话,便迫不及待问道:“那小二哥可知道那株牡丹被放到了么?”
小二露出狐疑的神色,道:“自然是放在宫里了。这位客官,您都说那牡丹是上贡的了,不放在宫里,还放在别的地儿不成。”
萧凌自知失言,悻悻一笑,道:“我还以为那花被圣上赏赐给什么人了呢。”
“哪能啊,听说皇上宝贝着呢。”正说着,外头传来掌柜的声音,“小刘,你干什么呢,磨磨蹭蹭的半天不出来。”小二慌忙的冲外头喊了声马上就来,扭头对萧凌道:“客官,您好好休息,我待会就拿热水来。”说完,便出了门。
牡丹在宫中,萧凌在京城人生地不熟,自是无从着手。只得每日在客栈内刻苦读书,期望会试能得个好成绩。
那一日,传来消息,丞相府邀请京中仕子参加晚宴,点明唯有乡试第一者方可入内。萧凌听罢小二的传话,不由眼前一亮,立刻投了拜帖,当日便接到了丞相府的请帖。
当朝丞相张朝言,是朝中旧臣,深得当今圣上的信任,在先皇在位时期便官居要职。此次宴请,无非是鼓励那些学子会试中取得好成绩,为国效力云云。之于萧凌,这无疑是个探查魏紫去处的好机会。
进了丞相府已是掌灯时分,府中老管家安排了众人就座,坐在萧凌右侧的河源县的秀才许清源,二人互通了姓名,许清源出生河源大户,家中世代经商,好不容易出了个秀才,全家都宝贝的紧。一顿饭下来,二人俨然相当熟络。
宴毕,萧凌婉拒了许清源去花街的提议,推说另有要事要办,许清源只得一脸惋惜的跟其他人走了。却说,萧凌方才在席间找了个借口离席,悄悄去找老管家,请求单独见张丞相一面,老管家自是不答应,好说歹说还以一盆尚好的牡丹作为谢礼,终于换来半刻的时间。
管家领着萧凌去了书房,萧凌恭恭敬敬的入了内,施了礼,张丞相也是爱花之人,先前听管家提起萧凌是洛炎的仕子,还擅长埘花弄草,很是欣赏。不料,见礼之后,原本还端坐在桌前喝茶的张丞相看清了萧凌的相貌后,竟变了脸色,快步走近,又是一番细细端详。
萧凌不明所以,只见张丞相只是拉着他细看,并不讲话,只得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大人,不知……”张丞相自知失态,清了清嗓子,却仍掩不住内心惶恐,问道:“你叫萧凌?你父母是谁?”
“学生确实叫萧凌。父母双亡,自小与爷爷相依为命。”说罢,却不见丞相的面色有半点缓和,小心的问道:“大人可是还有什么问题?”
张丞相沉默许久,缓缓道:“你是几时出生的?你的爷爷叫什么名字?”
萧凌一脸莫名,却只能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学生是庚子年出生,今年二十有一。我爷爷名叫萧如海。”
“庚子年,庚子年……”张丞相不断的喃喃自语,慢慢踱回座椅,喝了口茶水镇定下来,道:“萧凌,今日天色已晚,你不妨在府上暂住一晚,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可好?”
萧凌犹豫半刻,点头告退了。
张丞相唤来家仆准备了客房,便紧闭了书房大门。管家敲门,走进书房,看到的便是张丞相扶着额靠坐在书桌旁的景象,不由问道:“老爷,发生了什么事?”
丞相叹了口气,道:“你也看到了吧,那个叫萧凌的孩子着实像她。真是太像了,怎么会这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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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花令(14)
管家小心的问道:“老爷指的是?”
“媛妃”
张丞相缓缓的吐出两个字,一时间书房内寂静无声。
“老爷,当年那孩子已经死了,他分明还未能出生。”
“不,我一直觉得他还活着。那些年我每晚做梦都梦到他,我们亏欠了他的,终究是要还的啊。”说罢,走出门去。
夜空黑的似墨般化不开,无星也无月,透着阴森,张朝言只觉得浑身都发冷了,他想起二十年前那个夜晚,翠华宫内也似这般阴冷的让人不由自主的打寒颤,那时他还只是个小小的侍郎,跟着尚书大人急匆匆的赶入翠华宫,亲眼见着媛妃喝下御赐的毒酒,悄声无息的倒了下去,那双圆睁的双眼透着不甘,骇的他不由的后退了几步,扭过头去不愿再看到如此惨状。
尚书命人将媛妃的尸首抬了下去,当他们走出翠华宫的时候,身后燃起了熊熊的大火,染红了半边天,木头在火中炙烤发出噼啪声,冷宫中为数不多的宫娥发出惨叫,他们死命的拍打着宫门,可惜宫门紧锁,无人听见。
前来救火的太监宫女们无力的泼着水,大火烧了大半夜,一夜过后,只剩下焦黑的残垣和几具看不清人形的尸骨。
远在江南巡查的皇帝得知消息后自是震怒,媛妃虽已被打入冷宫,但无故惨死宫中,怎能不教龙颜大怒。他命刑部不遗余力彻查此事,事情调查了月余,却毫无进展。媛妃出生贫寒,无权无势,在宫中饱受排挤,只因皇帝在微服私访时对她一见钟情,这才将她纳入宫中。
宫中最为得势的便是当朝太尉的女儿,只可惜入宫多年不曾有过一儿半女,媛妃忽然受到皇上宠爱,还传出怀了龙种的消息,自是让她分外难堪。
皇帝于两个月后的深夜收到刑部秘密调查上呈的报告,密报上白纸黑字清清楚楚的写着始末。读罢,他重重的将密报拍在桌案上,深深的叹了口气,无力的将头靠上椅背,太尉还动不得,他深刻的懂得这宫里最不缺的便是这样的冤屈,更懂得现在的制衡仅凭他一己之力尚无能打破。那个可以在一旁安静听他诉说的媛妃业已不在,满腹苦楚只得暗暗埋在心中,半点也由不得自己。
几年后,太尉终被架空,刑部上呈奏折称太尉在位期间屡次图谋不轨,判秋后处决,祸及全家,自此凉妃失势,于铜雀宫自缢。当时参与谋害媛妃的元凶纷纷落网,由于张朝言只是个侍郎,又鉴于他素来风评甚好,便只是贬了官,外放偏远的幽州。
那一年的旧事时隔多年终于尘埃落定,碧华宫自那年起也再未重建,那处残垣上春风又拂,野草蔓蔓,却无人再谈论起当年在宫中拿着小扇轻扑流萤,坐看牛郎织女的媛妃。
张朝言在院中来回踱步,只觉得脑中一片混乱,许久未曾有过这般摸不着头绪的慌乱,夜凉如水,心内竟也冰凉一片。
萧凌此时也不好过,躺在丞相府中的柔软大床上却辗转反侧不得入眠,今日丞相看见自己那如同撞鬼般的表情让他心中陡然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罢了罢了,他将被子蒙住脸,他来此的目的只有魏紫,其余的,与他无关。
次日,丞相依旧在书房与萧凌会面,却只问了萧凌所为何事来拜见,倒并没有问及生辰等问题,倒让萧凌松了口气,规规矩矩的答了,只说喜爱牡丹,对宫中珍藏已久的魏紫仰慕非常,求丞相通融得见云云。
张丞相摸了摸下颚的长须,微微思考了一番,道:“这事说来也容易,只是那魏紫被好生照看在后花园内,等闲人不得入内。除非……”萧凌忙跪下行礼道:“大人请明示。”
“除非,你考入了会试,进了殿试,我才能想些办法让你有机会入内。”
萧凌大喜,道:“多谢大人,学生先谢过了。”
“先别忙着谢。”张丞相沉吟片刻,道:“你若是考不进殿试,那我也没法子帮你。”
萧凌忙不迭的点头,道:“那大人若是无事,学生便告退了。”
张丞相拦住他道:“先不忙,用过午饭再走也不迟。”
“这……怎么好意思……”萧凌有些犹豫,他内心不知为何相当惧怕这张丞相,只觉得丞相看他的目光似要将他里里外外都看个遍,无奈张丞相盛情邀请,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
席间,张丞相殷切的给萧凌夹菜,喊他多吃些,萧凌受宠若惊,看着碗中堆起如小山般的佳肴只觉得味同嚼蜡。忽听得张丞相状似无心的问起他爷爷近况,萧凌暗暗的叹了口气,在心中哀嚎一声:“又来了。”面上却丝毫不敢托大,放下筷子,恭敬的答道:“爷爷身体硬朗的很,我们爷俩就靠着在卖花过日子了。”
“哦?”张丞相似是很感兴趣,“你爷爷也会侍弄花草?”
“是,我的本事还是我爷爷传给我的。”
张丞相点点头,又招呼萧凌吃那盘清蒸鲈鱼,萧凌举起筷子,三下五除二将饭菜吃了个干净,一抹嘴巴,道:“大人,学生吃饱了,多谢大人款待,学生这便要回去读书了。”
不料张丞相竟道:“听说贤侄现在住在京里的长乐客栈?那家客栈我也听说了,又小又破旧,若是贤侄不嫌弃,就住在府中可好?”
萧凌眨巴着眼睛,面露菜色,只得随手端了杯茶咕噜几口喝了下去,压了压惊道:“大人太客气了,学生实在不敢当。学生过惯了苦日子,若是住在大人府中恐怕会不习惯,若是影响了会试,那便罪过了。学生这就回客栈,大人告辞了。”这几句话说的一气呵成,萧凌面露微笑,不待张丞相有所反应,便施了一礼,一溜烟出了相府。
张丞相无意识的用手指敲着桌案,已思考了整整一个时辰,管家上前进言道:“大人是否还有所怀疑?”
“福伯可还记得当年宫中莫名失踪的花匠?”
“大人指的是,刘萧澜?”管家回忆了一下,说出一个名字。
“正是他。刘萧澜,萧如海,福伯认为这可是同一个人?”
“这,小的不好说。不过,小的可以让人去洛炎查看,待探明真相再来回禀大人。”
张丞相颔首道:“那有劳福伯了,此事不宜声张,找个机灵点的人快去快回。”
离会试尚余三日,萧凌自相府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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