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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阙幻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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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在说醉话吗?陆哥哥。”
  “不,这些天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本来我是想去陪她的,可我做了这样的事,已是无颜见她。经历了这么多事我才明白,虽然我刚开始爱的是你,可是惊鸿一瞥,到底敌不过我们三年来的相濡以沫,虽然她从中作梗,坏了我们的姻缘,之后我们再相遇,她又百般加害于你,可,这不过是一个女子的妒忌心罢了,她是太爱我了,我当时被仇恨迷了双眼,毒死了她,说到底,是我对不住她。”
  女子面上泛出森森寒意,她艰难的张口,一字一顿:“你当真这么想?”
  “当真”坚定无比的回答。
  “什么可笑的妒忌心?你这样说,不过是想说你最后爱的是她。”有些讽刺,压低了的尖厉之音。
  女子忽地想起了什么,离开他两步,坐在梳妆镜前,用帕子遮了脸,只露出眉眼来,她柳眉微挑,转过身来看他:“我和姐姐是不是很像呀?”
  男子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你……”
  “哈哈哈,我可从来没有说过,与你一见钟情的人是我呀,看呀,不愧是姐妹,多么相似的眉眼。”她的眼角笑出泪来,“不仅如此呢,她什么都不知道,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傻瓜,不过,你似乎比她更傻呢?连自己的爱人都分不出。”
  她用手细细描着自己的眉,描至尾处,突然伸出手指着他:“怎么样?知道真相后作何感想,是不是悔不当初啊?”她的语气轻佻,带着几分快意。
  “你个贱人,我杀了你。”男子喝过酒,本就泛红的脸变得更红了,脖子上的青筋突突地跳着,他从枕下摸出一把匕首,朝她刺去,她躲闪不及,在刀离她的胸口还有一寸的时候,他停下,眯起眼问“为什么?”
  “因为我也爱你呀,她的爱是爱,我的爱就不是爱了吗?她因爱而犯错你可以原谅,我就不行吗?陆哥哥”女子眼中氤氲着泪水,摇曳的烛光映在她的脸上,竟衬得那一双眼眸格外明亮动人。
  他有一瞬间的失神,想到了那个雨天,三年前初见她的那个雨天,她也是这样一双眼,遥遥地看着他,在他失神的瞬间,女子反手握住刀柄,狠狠地,深深地直插入他的心脏,他的血溅了女子一脸,女子却并不擦拭,只是把脸凑过来,与他鼻尖相对,她就那么定定地看着他,眼睛却射出奇异的光芒:“陆哥哥,还有一件事我没有告诉你哦,”
  她轻轻的说着,吐出的话却比匕首更狠,将他的心肺统统搅烂,她趴在他耳边说:“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急着让你把姐姐毒死吗?我本来是想让她尝尝被心爱的男人抛弃的下场的,可是我等不及了,因为她——怀,孕,了。”
  男子如遭五雷轰顶,眼睛越瞪越大,泪水从他眸中缓缓流出,可他却怎么也不肯闭眼,他慢慢地抬起手,拼尽最后的力气,一把将双眼剜出,“是我瞎了眼,瞎了眼,报应啊。”
  此时房中的异动已惊醒了府内的人,有小厮在外面敲门“少爷,你没事吧?”
  女子轻笑出声,她的脸显得狰狞而可怕,她拔出插在陆安离胸口的匕首,朝门外走去,风撩起她的长发,吹着她的衣衫,她浑身浴血,就守在陆安离的房门口,进来一个杀一个,仿若此刻为鬼的不是他们,而是她。
  穆言之看着陆安离进入了虚空幻境,拿出锁链去勾魂,然而,那魂魄却异常的眷恋人世,怎么也不肯离去,穆言之又加大了力度,好不容易将魂魄勾出一半,可那魂魄抖了两抖,又拼命的往肉身里钻,穆言之叹息,不得不开口与那魂魄说道:“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可眷恋的呢?”魂魄不答,只是紧紧地依附着躯体。
  从踏进房屋后,那女鬼就站着一动不动,他们的对话对她来说好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与她一点关系也没有,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就这么一动不动的,安安静静的站着,听着,看着。
  而此刻,女鬼却突然行至梳妆台前,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支铜钗,那钗上以流苏作衬,悬着一颗红珠,珠子流光溢彩,在黑暗的夜里发着微微的,柔和的暗红色,女鬼把珠钗递给穆言之,示意他交给他,然后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屋子,穆言之把钗放在了男子手中,果然,男子不再挣扎,嘴角弯了弯,似要展开一个微笑,然而,在他还没有上扬到所想的高度时,就永远的沉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梦影

  空濛的雨,湛蓝的天,浅碧的湖水,蓝与绿的搭配,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清爽澄明,空气中混着泥土和青草的芳香,轻轻一嗅,那股清凉便直入人的肺腑,他坐在禅院的僧房之中,手执画笔,挽起自己的衣袖,一下一下的描绘着这令人惊艳的景色,笔至湖岸旁,一个黛青色的身影闯入他的眼底,那抹青色,不深不浅,不浓不淡,那么恰到好处,还有那把鹅黄色的竹伞,为这青蓝的画上添了一抹暖意。
  他执笔,快速地描摹着那个身影,少顷,笔落画成,他的嘴角微微弯起,勾出醉人的弧度。他站起身,推开门,连伞也没带,就径直朝湖岸边走去,在他刚刚踏上石桥的时候,那抹黛青色的身影忽然转身,雨雾空蒙之中,他看不清她的模样,只看到她那双露在面纱外的眼睛,沾染了雨雾碧水的氤氲,透着不可忽视的灵气。
  那一瞬间,他的心像是要破土而出的种子,忽然得到了雨露的浇灌,便拼了命的想要生根发芽,他急急地朝桥对面走去,然而,等他终于到达的时候,她早已消失不见。
  第二次见她,是在一家玉器店,他的母亲将要过五十大寿,他听闻这家玉器店名声最好,于是便带了小厮过去,想要给母亲挑一份生辰贺礼,他扫着那一排排琳琅满目的珠宝首饰,摇了摇头,刚准备离去,目光忽的被一只钗吸引住,那钗并不是金色或是银色,而是较为罕见的青铜色,以流苏为衬的钗头上,坠着一颗小小的红珠,他的心突地一跳,忽的想起了在湖畔的她,心中泛起点点喜悦,点点失落。
  他开口想要买下,却并不是为他的母亲,他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到她,只是那种悸动使他的心突突直跳,他开口:“老板,将这支钗包起来,我要了。”
  老板却露出为难的神色:“公子呀,这小铺的珠钗玉器任你挑,可唯独这一支不行。”
  他诧异,可随即便明白过来:“可是有人要了?”
  “一位小姐,现下正在楼上,若公子实在想要,在下可从中调和调和,至于小姐是否愿意将钗转与你,小人便不得而知了。”
  他微微一笑“有劳了。”
  他与女子隔着一扇屏风对话,他并不先风月一番以求赢的好感,而是直接开门见山:“小姐可否将这珠钗转给在下?”
  “哦?为何?”
  他粲然一笑,朗朗道:“欲与吾之所爱,终其一生,携手长安。”女子没有再说话,只是朝他颔首,便起身走了。
  他看着屏风后的她远去,笑着摇了摇头。本以为会费一番唇舌,想不到如此容易。
  他是在那个空蒙的烟雨天爱上她的,而她,却是因屏风后他的一句话爱上他的。所不同的是,使他或是她爱着的那个场景,对方一辈子也没有什么刻骨的记忆,两个人,不同时光里的一见钟情,有些可悲,可叹,可笑,可怜。而相同的是,他们爱上的都是一个影子,湖畔前的影,屏风后的影。
  他们真正的相见,是在新婚之夜,由于政治而绑在一起的婚姻,所幸的是,她认出了他,不幸的是,他并未认出她。
  一切的悲剧都从这里开始。
  女鬼仰头望天,面上无悲无喜,她这一生,拼尽全力地去爱了,现在已经筋疲力尽,再也爱不动了,爱与恨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已成为不可承受之重。
  她慢慢的叹息着,轻轻地抚过自己的小腹,一步一步的,坚定的朝奈河桥走去,毫不犹疑地将那碗孟婆汤一饮而尽。浅碧色的汤从她的嘴角点点溢出,恍若当年,那片澄澈幽碧的湖水。
  陆安离将珠钗放入怀中,满怀喜悦的踏上寻妻之路。
  他清清楚楚的记得那一日,那是在他与她成婚两年后,他终于决定忘记初见的女子,将珠钗亲手插入她的发鬓,那时,她笑了,那是他从未见过的笑,倾国倾城,她靠在他的怀里,眉眼间满满的都是喜色,她说:“安离,如果有一日,我不见了,你就带着它来寻我好不好?”
  他则轻拍着她的脑袋“傻瓜,你怎么会不见。”
  是啊,傻瓜,你怎么会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长落

  穆言之目送着这两夫妻远去,心中无限唏嘘。可有时候,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不是吗?但经过此事后,穆言之更加坚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去见见他,见见苏长落——这个他至死都爱着恨着的人。
  他顺着旧时的记忆,飘飘忽忽的来到宫门前,再穿过层层宫阙,来到重华殿。重华殿是苏长落的寝殿,也曾是他五年前日日必去的地方。那个时候,他们的爱还很多很多,在朝堂上的时候,一本严肃正经的帝王有时会悄悄地给他使个小眼色,像孩子那般调皮,也只有在穆言之的面前,他才会时不时的像个孩子,惹人疼惜。
  后来,一切都发生的那么俗套但又真实。苏长落的爱,只不过是利用,只不过是想要击垮他们家。他成功了,不但诛了他的九族,还囚禁了他。这一囚,便是五年。在这五年的时间里,他一眼也没有来瞧过他。真的很绝情,不是吗?穆言之觉得自己在苏长落的眼中,就像一块帕子一样,平时所有的悉心呵护,精心对待,都只是为了在关键的时候擦拭重要东西上的灰尘罢了,譬如王座。但更多的时候,穆言之觉得自己是连帕子也不如的,他被用完了之后,没有被丢弃,而是带着满身的脏污被折得不像样子,然后再静静地被扔在角落里,没人理睬。这样的对待,比杀了他更残忍。
  那五年里,随着时间的流逝,爱与恨都变得淡了,薄了,只余无尽的空虚与绝望。所幸的是,五年后,祀国来犯,自己的国家无法抵御,眼看已近穷途末路,万般无奈之下,就派了昔日的战神出征——穆言之。可是,那只是昔日而已,经过了五年被囚禁的不堪生活,没有谁可以依然风采如故。但穆言之真的是尽力了,在领兵打仗的三个月里,他冰冷僵硬的心开始一点一点复苏,一点一点恢复往日的活力。当然,敌国的将领也诱惑过他,欲与他联手,覆了这河山,帮他报仇。穆言之拒绝了,他的恨,只是苏长落一人,江山何辜?百姓又何辜?
  当然,穆言之承认,最后他死的时候,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不想活了。被囚禁时,他曾经想过死,但总是觉得心有不甘,想要一个解释,可是苏长落总不见他,穆言之想,大概是因为他心怀愧疚吧。
  穆言之重新领兵出征的那一刻是真的想要重新开始的,把该忘的,不该忘的,全都忘了,开始自己新的生活。可是,从领兵的第一天开始,他就不断地收到苏长落的信。穆言之每次收到那信时,嘴角都会勾出冷笑,是怕他叛变吗?所以试图勾起他对故土的怀恋,可是他,早就一无所有了呢。那些信,穆言之一封也没有看,可他也没有烧毁,因为那样做,好像是自己对他仍有感情似的。穆言之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把那些信统统埋了,亲手挖的坑,亲手落的土,一点一点,葬下曾经。
  其实,穆言之是不敢看,怕已经冰封的心,会一寸一寸碎裂开来,他知道,如果再经受一次背叛的话,自己一定活不成了。
  可是,偏偏有一句话,叫天意弄人。
  就在穆言之准备重新开始的时候,他接到一封密报,是刺杀他们的皇帝的。穆言之接到密报的时候,刺杀行动已经开始了,一瞬间,心头如千万浪花冲击拍打,所有的一切都哗啦一下碎的彻底,穆言之终于明白,自己爱他爱的如此彻骨,即使他一手毁了他。
  再任性最后一次吧,穆言之轻轻对自己说。过了这么多年,即使他再对他不好,再让他难过,他也舍不得他有危险。是啊,舍不得。这是不能控制的爱,是爱到犯贱的爱。
  可是,如果不能爱到犯贱的爱,都不算是真爱吧?
  用飞蛾扑火来形容他的爱,真真是再恰当不过了。
  穆言之赶到的时候,苏长落还在驿馆安睡,穆言之没有惊动他人,要知道,在战场上擅离职守,是要杀头的。穆言之就这么静静的守在他的窗外,屏息敛气,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穆言之把头倚在窗下的墙壁上,侧过脸,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声。穆言之心下一痛,忽地想起那些年来。彼时,苏长落在经历了重重险阻之后,终于登了基,然,苏长落夜夜睡不安稳,需得穆言之在一旁,他才能安眠。穆言之第一次出征时,无论如何也放心不下他,正犹豫踌躇之时,苏长落却踱步到他面前,面色郑重,挑着一双狭长的凤眼,眸子亮而乌黑,里面全是果决与坚毅。苏长落微抿着唇,拍拍他的肩膀道:“男儿志在家国,言之,你放心去吧,我在寝殿门口挂一盏宫灯,等你回来。”待到穆言之回来偷偷打探,才知苏长落几乎夜夜不得安眠,常闭着门,一个人坐在诺大的寝殿里,守着一盏宫灯,用手反复摩挲着那鲜艳的红色绸面。他不在,不得安眠的是长落,为他挂心的是长落,日夜消瘦的也是长落。这样的苏长落,穆言之焉能不爱?
  可是如今,没有他在他身边,他依然睡的安然。原来所有的爱,所有的习惯,都是可以戒掉的。
  穆言之那一夜与刺客浴血奋战,满身伤痕。苏长落在驿馆安好,却始终没有推门而出。
  心,不是不痛的。穆言之养伤的时候,苏长落派人送了很多的药,都是些名贵的,稀有的药材。穆言之却趁人不注意时,把药统统都倒了,一口也没有喝。
  穆言之记得清楚,有一次,他领兵出征,中了敌人的埋伏,受了很重的伤,几乎不能成活。宫里的御医来了又走,走了又来,却都是摇头。那时,穆言之躺在苏长落的寝殿之中,苏长落几欲崩贵,连着半月罢了早朝,守在床边一步不离。在穆言之混沌将死之时,感到有什么东西,冰冰凉凉的,落了他一脸,然后,在他漆黑的世界里,远远传来一个声音,那个声音说:“不要走,言之,不要离开我。”声音哽咽沙哑,听的人心痛。不一会儿,那个声音又说:“要是你死了,我就让他们来陪你,我也来陪你,断不会让你孤单一人。”如此决绝的声音,穆言之听出来了,是长落,是他的长落在唤他。所有人都说,是老天爷救了慕言之,可穆言之知道,是他的长落唤回了他。
  如今,他重伤在床,他却不肯来,只赏了他金贵的药材,他终于开始明白,好像有什么东西,已经在一点一点消失不见了。
  伤愈之后,继续领兵打仗,穆言之用三个月的时间,再一次创造了奇迹,祀国败退,签了协约,十年内俯首称臣,交纳钱粮。那一日,举国欢庆,穆言之心头却异常苦涩,他不知道自己,将要何去何从,天下之大,还有谁在盼他而归呢?
  本该论功行赏的朝堂上,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许多臣子联名上书,说穆言之心怀不轨,那夜驿馆的刺客就是他派来的,一场自导自演的苦肉计,只是为了消除皇上的戒心,获取皇上的信任罢了。没有一个人为他争辩,大家都知道,穆言之一家当初是怎么获罪的,怎么被诛九族的。没错——是叛国。
  穆言之忽的笑起来了,原来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一个圈套罢了。利用他爱他的心,让他甘之如饴的跳进去。这世上,还有什么比这更残忍的事吗?
  穆言之被关进了大牢,听狱卒说,他们又找到了新的证人。可是穆言之一点也不关心这些,他是真的活不下去了,现在的每一次呼吸,都心痛无比。他被判的是绞刑,行刑的前一天晚上,有人用死囚换了他,给了他一身衣服和几锭黄金,让他离去,从此再不许回来。
  穆言之知道是苏长落做的,他既不能让他功高震主,影响他的地位,又不忍心真的让他死,于是便放逐他。穆言之对于自己能活下来,并没有丝毫的庆幸或是感激,已经千疮百孔的心,要怎么再重来呢?
  所以,穆言之并没有走。他一个人,偶尔会重游以前的旧地,偶尔去茶馆听听书,听听那时的苏长落和穆言之的故事。五年的时间,于他们,已是沧海桑田。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然而,就像是老天在作弄一样,在以为一切都要平息的时候,又掀起了新的波澜。皇帝出游,乘着明黄黄的轿子,从大街上经过。祀国的大将们,受不了这屈辱,但又不能明着来,于是暗暗组织了人,精心安排了一场刺杀。在刺客的刀离轿子的软布还有三寸之时,穆言之冲了过去,生生挨下了这一刀,刀直直的穿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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