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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神右翼1神谴-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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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吐了吐舌头,低声说:“对不起,我随便乱动这里的东西……”
他摇摇头,微笑:“没关系。”还未等我说话,他就拿出一个手卷,放在我的手中:“开学後,你拿这个入学,可以选七级战天使的任何班。一剑二弓三御四领,在战场上,前二者通常是前锋,能天使大部分都是选这两个。後二者在队伍後方,一是防御二是统领。”
我想了想说:“我选剑好了。”
普通RPG里强者不都是玩剑的麽,我承认我恶俗。
路西法怔了怔,像在皱眉,可仔细看去,又找不到一丝痕迹:“你最好先考虑清楚,因为天使指挥官卡麦尔和神剑大天使萨麦尔都是学这个的,想从这个地方出头,估计很难。”
我摆摆手:“没关系,我只是想努力提高阶位。”
路西法说:“为什麽?”
我清了清嗓子,站直身子,一本正经地说:“因为想要能住进圣浮里亚,能获取进入圣殿的资格,能天天和你见面……最重要的是,要配得上你。”
路西法伸手抚摸我的头发,笑得有些苦涩:“傻孩子。”
我说:“我才不是孩子。你没听说吗?我在神法爆发出来的战斗力摧毁了一个城堡。嘿,如果真是这样,我应该能很快变成六翼天使是不是?”
路西法的手忽然停了动作,慢慢放下来。
我提起一口气,努力放松,可说出的话还是在发抖:“殿下,我真的很喜欢……”
路西法捂住我的嘴:“别说了。”
我怔了怔,点头。
路西法说:“我有些累,先回去了。”
回去的时候,小屁头不在。我在床上连续打了几十个滚,浮躁得掉渣。路西法说叫我去,可是看他心情不大好,万一想当上面那个怎麽办?我晃晃脑袋,爱情嘛,就是要懂得欲擒故纵,这点道理我是懂的,贱人阿撒兹勒也说过。
我决定了,我要放他鸽子,我要在家里安心地睡一个晚上……
洗刷干净,爬到床上,也没人能聊个知心话。关灯开灯几十次,还是没有睡意。我拿下桌上的手卷,打开,看到里面写的字,艺术感十足,秀气飘逸,很像出自画家之手。
很眼熟,就忘了和谁的像。汗,反正不像梅丹佐的鬼画符。
我拿著手卷,一个字一个字读过。
原来路西法是去找学校开这个玩意去了。官大就是了巴得呀,随便一个条子就解决。我长叹一口气,小屁头又不在,买的书又不想看,这日子真不好过。
滚过来,滚过去,想起白天在七天门前发生的事,禁不住面红耳赤,缩成一团。
他……多少对我有点意思吧?
终於在第N+1次滚床的时候,一个打挺冲起来,穿衣关灯锁门,从阳台上飞出去。
这时的希玛已无太阳,在下面的几重天,应该是晚上。
我握紧手中的银链,直往希玛城外飞去,走到一半,路过一家药店,买了一瓶补身体的药丸装怀里,继续边胡思乱想边快速飞行。
风猎猎而过,我沿著阶梯走上去,踩著金砖与玫瑰花瓣,声音神似踩破雪花。
绕著金梯一层层上去,看著渐渐缩小模糊的希玛,我展开翅膀,冲破云层飞入第七重天。
黄金时代的黄金世界。
整个天界最神圣的所在,光辉与高贵的象征,圣浮里亚。
我停驻在半空,看著远处的撒拉弗殿宇,提起一口气,沐浴著旋转的花瓣与光粒,朝那里飞去。
穿过高到看不见顶的罗马柱,飞泻的水帘,闪烁的珠花落在脸上,镀金般的光芒从云中洒落,一道道流转在前方。圣殿外侧就只能步行,我著陆,加快脚步往前走。
眼前的建筑直耸云霄,通往撒拉弗宫殿的台阶无边无尽,像是会通向太阳。
一阶一阶走上去,越发觉得自己幽微渺小。
路西法,神之右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他住在这个地方。
我是否……真的太高估自己?
晃晃脑袋,不能乱想。
天界有有明显的阶级制度,有诸多不平等的事发生,有贵族压榨平民的事发生……但那些人都是愚蠢的。路西法不可能。他美丽,自信,高贵,却不会轻视任何人。
他离我并不会很远。
耶稣说,要我们彼此相爱,就像他爱我们。
要时刻提醒自己,我无所不能。
站在光耀殿门口,看著比自己高出几十倍的大门,我深呼吸,走进去。
几名天使拦住我,我拿出了路西斐尔送我的银链。
他们对望一眼,放我进去。
走入空旷的大堂,看著四处摆放著的华美雕像,还有顶端奢侈瑰丽的吊灯,感觉与上次截然不同。
走了很久很久,才抵达寝宫门口。
再出现天使拦截的时候,我依然拿出银链。其中一个尴尬地说:“等等吧,殿下现在……很忙。”
我说:“他有什麽事?”
这句话刚落,我就听到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自寝宫里传出,那声音分外酥骨娇嫩,出自少女之口。少女似乎在极力压住声音,可每一声一断,很快就有更大更煽情的声音发出。
那个天使更尴尬了,半晌才说:“请等等。”
从我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他慢慢走过去,跪在明亮光滑的地面上,半垂著头,每吐出一个字都格外清晰:“殿下,有一个叫伊撒尔的力天使找您。”
里面久久没有回答,我默默看著地面上自己的影子,再没勇气抬头看高高的殿堂。
少女在痛苦与极乐中挣扎,颤抖著,兴奋著,她在呼唤他的名字,路西法。
这个名字一传出来,我竟然笑了。
少女进入高潮。
她哭喊著,殿下,求求您,救我,我快疯了。
之後许久,少女都在大声喘息,挽留他,请求他陪在自己身边。路西法低声说了一句什麽我没听到,但是很温柔,温柔得让人心颤,就像对我那样。
早已准备好的药瓶从手中落在地上,几乎击碎乳冰似的地面。
然後路西法出来,单手按住半敞衣物的模样,比别人**时看起来更加豔丽。
他走路时双手摆动的幅度很小,姿势高贵之极。
六翼光芒四射,分不清颜色,济济楚楚。
他停在我的面前,面带微笑。他问:“有事?”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後还是点头。
我弯下腰,去捡起地上的药瓶,吃力地挪步,单腿跪在他的面前,双手奉上:“看您气色不大好,特地买来献给殿下。只花了一百来个金币,但都是我打工赚来的,望殿下笑纳。”
这段台词是临时想的,比开始想的要温柔得多,服从得多,路西法一定很喜欢。
路西法许久没有反应,我高举的手开始酸软。
时间变得格外悠长,白色的手套出现在我手心上方。
他接过药瓶,站在原地没有动。
我抬头,微笑道:“谢谢殿下。”
路西法倚在门栏上,垂头看著药瓶,有些心不在焉。
我说:“殿下,我退下了。”
路西法握紧药瓶,轻声说:“嗯。”
我站起来,往後退了几步,又停住,迟疑片刻:“有一个问题想问殿下。”
路西法说:“嗯。”
我说:“今天如果我提早来……在里面的人,会不会就是我?”
路西法没有说话。
我吞了口唾沫,告诉自己现在走掉是最好的,转身,走掉。走,走……可是,依然忍不住继续问:“无论是谁,都可以,是吧。”
路西法走过来,旁边的天使都不由自主退一步。
我笑了笑:“当初梅丹佐殿下找我的时候,只说了一句‘玩玩’……殿下果然修养极好,连找个床伴……都要先……培养培养情趣……今天真的很抱歉,没有准时赶来。”
路西法忽然抱住我,用了很大的劲。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用力晃晃脑袋,将我推开。
在光辉书塔,我居然还说出那麽多愚蠢的话。
我甚至还妄想成为六翼天使,想要配得上他。
我简直愚蠢到家了。
我甚至……还想给他告白。
这一次离开,没有再回头。
走出光耀殿的时候,被迎面而来的阳光刺得睁不开眼。我看著脚下长长的台阶,金色的,耀眼的,无边无尽的,一点也不觉得晕眩。
我走下台阶,一步一步。
鼻尖开始酸涩,我吸了吸鼻子,扬起头,扬起嘴角。
没事儿,真没事儿。
美丽的圣浮里亚。我不会再来。
离开第七重天,想去一件非常郁闷的事:天界没有喜力。想庆祝第N的平方次失恋都没法子,只有随便跑到希玛的小酒吧喝酒。一杯杯下肚,不觉得醉,反倒越来越清醒。希玛就是强,连酒吧都布置得跟卧房似的,窗前的雪色蔷薇,窗角的绿叶藤条,无不透露著天界独有的芬芳。 
以前失恋喝醉,就爱借酒发疯,在街上找人闹事。然後被哥们儿拖回去扔在房里,闭门思过数天,然後跟著同样失恋的人站在校门口大吼“女人他妈都不是好东西,水性杨花”! 
我估计我老了。这一次,竟然不想找任何人出气,只想休息。 
一路摇摇摆摆地走回家,上楼的时候还玩惊险动作,旋转著爬上去,就跟跳芭蕾似的。进了房门,一头摔在床上,眼前的东西摇摇欲坠。 

人就是喜欢装B。明明困得要命,不睡觉,却爬起来学习。翻开天界史,一页一页看,尽管一个字都没看进去。翻过来翻过去,最後倒回目录,看著出现频率最高的几字之一,拿出一张纸,模仿著课本上的字写,写得极度扭曲。一行行写下来,每次写出来的都不一样。我极力睁大眼睛,抵抗睡魔,看著满篇的“路西法”,晃晃脑子,又抽出纸来写。 

门什麽时候被推开的我不知道,路西斐尔那个小鬼什麽时候进来的我也不知道。等我发现他的时候,他似乎已经在我身边站了很久。我回头看他一眼,眼睛里跟燃了火似的,估计比吸血鬼的还红。路西斐尔拉住我的手,不让我再写下去。我拨开他的手,继续我的革命性工作。 
下一个“路西法”还没写完,路西斐尔就抢过我手中的纸条,有些恼怒地说:“说了叫你不要再写。”我回头,趴在椅背上对他痴痴一笑:“难得你也会生气,我以为你和那个家夥一样,无喜无怒呢。小屁头啊小屁头,你真是太可爱了。”我伸手在他脸上捏了一下,又继续翻天界史。 
按著目录,翻到“天神右翼”一页,立刻就看到泛黄的画像中,坐在祭坛上的六翼天使。 
他戴著雪白的手套,翘著腿。左手放在腿上,五指轻松地垂落。右手肘放在扶手上,手背撑著下巴。身子歪歪倾斜,长发松挽,搭在胸前。他在微笑,瞳仁冰蓝,如夜空中的破碎的零星。 
我慢慢转过身,看著上面的人发呆,双眼半睁著,口里哼哼著曲子,五音不全。路西斐尔又把书给抢了,压低声音说:“不要看了。” 
我说:“小屁头,你说话一点都不准……不过我也没相信过,没怪你的意思。”路西斐尔说:“既然他负你,就不值得你去爱。”我说:“这道理谁都懂。可是这玩意又不是你说收就收,说放就放的……唉,跟你说也没用。”路西斐尔的唇抿成一条线,轻轻说道:“我懂。” 
我傻兮兮一笑:“我也想把他打一顿,告诉他老子没你照样开心活。可是就仗著个原因我没法:第一,他比我厉害,我打不过他。第二,我没有理由打,因为他没对我说过爱我。第三,下不了手,真下不了。”路西斐尔皱著眉,牙关咬得死死的。 

眼睛实在疼,眨了数次都还在烧。我按了按太阳穴,摸摸他的头:“我知道你是替我担心,没关系。我以前喜欢过很多人,失恋的次数也不是一次两次,最後一个好了一年多,都能在一星期之内恢复。这次感情来得快,肯定也去得快,要不了多久就会好的。”我把书接回来,展开:“我就今天看看,明天一定不会再看。小屁头听话,去睡觉。” 
路西斐尔迟疑了一下,脱了衣服躺在床上。 
我回头对他笑笑,他裹在被子里看著我。我转过头,小心地伸出手,摸了摸画像里的人,顺著漂亮的眼角,一直到下颚。其实脑子里并没装著他,想的东西都与这个无关。可看那张画像就跟泡网似的,明明已经没什麽事可以做,还要一个劲地浏览浏览浏览,觉得明天似乎就是世界末日,嘿他娘的今天就要泡个够,纯粹犯X。 
希玛没有天黑,只有天亮。 
当清晨的第一缕朝阳洒进房内的时候,突然想起一晚上没替小屁孩盖被子,不知道他睡得好不好。可头终於重到颈子承受不住,来不及回头,已慢慢合上眼,趴在书上睡著了。 
迷迷糊糊的时候,有人勾住我的背和腿,将我横抱起来,轻轻放在床上。我想看看是谁,但眼皮重到打不开。 
然後有人吻我。而我被酒精麻痹到无法作出任何回应。 

印有路西法画像的天界史就像laptop,天天撂腿上,枕上,桌上,走哪看哪,容易养成惰性。接下来的几日都没有去排练,一直窝在房里看画像,跟猪似的。我这人有点洁癖,知道洗漱,不过洗完了立刻就睡,第二天脑袋就像爆炸鸡窝,还晃啊晃的。 
小屁头忍不住,抢了我的laptop,动真格的怒了,叫我立刻恢复正常。我一直说,今天是最後一天,明天一定不看。 
开始他让我看,後来干脆收了不还我。然後我就躺床上装尸体,一装一个准儿。 

有一天早上我起来的时候,看著镜子里的人,差点被自己给吓死,下眼皮像涂了沥青,双颊凹陷,身子骨瘦得像骷髅,整个人看去就一难民,一吸毒分子。这才猛地想起自己几乎没吃东西。敢情我这失恋失得越来越深沈,不闹事,还节约粮食。对得起国家对得起党。 
刚回到房里,就撞上路西斐尔,我一如既往靠在床头装雕塑。他翻上床,端起桌上的稀饭,舀了一勺放我嘴边。我摇摇头说我不饿。这段时间他给我送过很多次饭菜,都没说是从哪来的。路西斐尔放下碗,坐在床边呆了很久,两只手轻轻握在一起。 
我下意识瞥了他的手一眼,立刻惊了。 
他的手上全是伤。烫伤,刀伤,红肿的,淤青的……大大小小,纵横交错,原本白嫩如莲藕一般的小手,这会儿千疮百孔惨不忍睹。似乎是旧伤长新肉开始发痒,他用手背在衣服上蹭了蹭,起身端著稀饭,想要拿出去。 
我一个打挺坐直了,抢过他的稀饭呼噜呼噜喝下去,连气也没敢喘一口,喝完的时候差点咽死。我咳了几声,眼泪都给呛出来。很狼狈地饭粒舔干净,放下碗,我紧紧抱住路西斐尔,呜咽道:“对不起小屁头,对不起……我只顾自己的感受去了,对不起……” 
路西斐尔在我怀中摇摇头,轻轻回抱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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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没有发觉,自己已经处於重病状态。家中没有别人,卡洛被我扔到地下室养蛆,生活真是造孽。路西斐尔真成了小蜜蜂,一个小不点儿居然挎著个小菜篮子,飞去菜市买东西。我阻止过他,怕他给人拐了,但是似乎没用。
最重要的是,他根本不会买菜。上次买了根胡萝卜,花掉四个金币,买一叠生牛肉,花了二十个金币。我听後险些再次病倒。路西斐尔一个劲说钱不是问题重点是早点恢复,可是个人用著一个小屁孩的钱,估计是头猪良心都会一抽一抽的。
这天下午,路西斐尔又出去了。我正躺在床上休息,忽然窗子打开,翻了个人进来。我刚睁开眼,那人就飞速坐在我的床旁,笑道:“哟,累成这样呢。”
上下眼皮仿佛被黏合住,半晌都无法完全打开。我揉揉眼睛,眼皮发烫:“梅丹佐殿下……”梅丹佐手中拿著一根长长的权杖,白银杆,黄金头,上面镶嵌著巨大的星汉神砂。他用权杖撑著地板,头斜倚在上面,笑得特俏簇:“小伊撒尔,连我这帝都色魔之首都晓得不该过度纵欲,怎麽你一向清心寡欲的还没节制了?”我完全没弄明白他在说什麽,想说话又说不出。
梅丹佐抬抬下巴,讥笑道:“路西法老得跟神差不多了,基本上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你才多大点,就想跟他玩对手戏?他说要几次你就给几次,你这辈子都别想下床了。”
总算听懂。我摇摇头。
梅丹佐眯著眼睛说:“你们爱怎麽著我管不著,但你也别太服从他。路西法跟一般男人没什麽区别,你给他越多他就越得寸进尺。人都变成这样了他还忍心下手……你小心别给他玩了。瞧你瘦成那样……”他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猛地一收手:“怎麽回事?”
我的脸可以烤乳猪,我知道。
砰的一声,权杖从梅丹佐手中落下。
他立马靠过来,用手背压在我的头顶:“怎麽回事?怎麽会生病的?路西法怎麽搞的?喂,你不要睡,快说啊。”我干咳一声,发出来的声音沙哑得像老头:“不关他的事。我很多天没见他了。”梅丹佐说:“怎麽会?自从沙利叶在希玛看到你和他在一起,他就再没去过圣殿。这几天神右边的位置一直都空著。昨天回去了一次,神把他叫去训话很久,但训话一结束,他又走了。神很久没有动怒,今天居然下命令,叫我来找他……”
我摇摇头:“别说了,别再提这个名字。”
梅丹佐说:“好,我不提。但你现在病成这样不行,先到我那里待著吧。”
我说:“不。小屁头会照顾我的。”
梅丹佐怔了怔,慢慢说:“难道你到现在还不知道路西斐尔……”我打断他:“我知道,他们长得像。但我分得清谁是谁。”
梅丹佐闭上眼,长吐一口气,说话声音都有些发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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