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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兄贵-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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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知道说不通你,那你怎麽不呆在他身边?'星刹叹口气,身边的好友一遇上心中的劫数,就算被伤得体无完肤都无怨无悔。
  
  南冥皱皱眉道:'他那个好师傅,被银岩缠上了,他还一股子傻劲想冲他师傅那儿去,哪里顾得上我。'
  
  '果然是银岩吗,我以为我看错了,没想到他变成那模样,哎。'深深的叹口气,银岩曾今是天庭八座之一,为了一个凡人,如今又入魔,这下场…真是让人唏嘘不已。也不知幻炉是不是银岩偷带下凡的。
  
  '如今天下纷争,帝王星有陨落之势,皇室即将有大变。恐怕是银岩在暗中搞鬼。这次玉帝派你我下来,自然不是除些小妖,到时候只管拿下他,拿不下,就斩。'南冥说到这里隐隐有些动怒。
  
  银岩本是个无情无欲,天界最冷清的仙,直管於天祥台。天祥台是要飞仙的妖、人、世间精怪要接受的最严厉的考验。
  
  而千年前他找到雷劈後的路炀,发现他的逆鳞是被拔掉的,颈脖间的逆鳞最为敏感,但也是价值最高的,能够抵挡九天神雷。但这呆龙竟然被拔了逆鳞丢在山谷深渊里,怎麽可能躲得过天劫?
  
  而当时关心则乱,根本没有想到这里。而路炀遇劫後,银岩不久也入魔了。神入魔是何等大罪,天规惩罚,出去仙籍,抽去仙骨,还要历经七七四十九天的九天神雷。而这九天神雷对於一个仙法被夺,仙体被毁的人来说,只有天地精华之神龙的逆鳞能够让他逃过此劫。
  
  银岩入魔得坚决,也迅速,等到玉帝发现大怒後,银岩已在魔界称王。众仙都说银岩野心大,宁愿当鸡头,也不愿作凤尾。南冥不管这麽多,他只知道,世上天地精华而成的神龙有多少?就那麽几条,怎麽会这麽巧?可惜,等到他想过来时银岩已经不在天界,而後就一直为路炀奔波,如今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他想到,一向最怕痛的路炀是怎麽让人活生生的扯下逆鳞,躺在深渊中被天雷打得灵神俱灭的时候他是怎麽过的?会不会偷偷的哭,就像自己上天很久没个音讯的时候。一想到这里,南冥的心就钝钝的痛,他舍不得让他的呆龙痛,舍不得他哭。
  
  思绪又回到那本来该遗忘却心疼得忘不了的场景……
  '路炀……'
  
  '南冥。。'
  
  '我在这里。'
  
  '身上好痛,我好想睡觉……'
  
  '路炀你忘了我跟你说的,男子汉不怕痛吗。'
  
  '可是…我受不了了,好想睡觉。。闭上眼後身上就轻松多了。。但是你没来。。。。所以我忍著。。忍著…想再看你一眼再睡…'
  
  '你乖,我家傻龙皮粗肉燥的,这点雷算个什麽…我带你回山谷疗伤……'
  
  '真的吗…我也觉得我皮厚呢,可是…之前做了个梦。。梦见我的脖子断了。。到处都是。。血。。然後天变得好亮。。好亮…打在身上。。好痛。。'
  
  '路炀,你乖,现在不要睡,我带你走,我带你回去好吗?不要睡,你看著我,看著我的眼睛!'南冥手下巨大的龙身残破不堪,撕裂的口子到处是血,周遭都是肉烧焦的味道。他觉得他的手在颤抖,龙颈上又一处又准又狠的伤口,那里伤口很深,深可见骨。
  
  '嗯。。可是好想睡…就睡一会。。一。。会……'硕大的龙眼突然金光四溢,定焦到小小的白衣仙人身上,有些迷茫的眼睛直直的看著,喃喃道:'我…醒之後…你不准再…走…了……'
  
  白衣仙人看著巨龙瞬间幻化成少年人形,少年麦色的肌肤已没有一处完好,双眼垂下是长卷的睫毛。仙人不知道此刻是什麽感受,只觉得有谁揪住了他的心,看著本是实体的少年渐渐幻化成破碎的粒子,他张手包住。
  
  回忆到这里,心又刺刺的钝痛。
  
  =================================================================================
  堡主原来乃真的很呆呀…。…被拔了逆鳞还以为在做梦。。。




江湖兄贵23(借酒消愁)

  南冥眼神一敛,冷冷说道:'就算他不记得我,我也要将他禁锢在怀里,因为他只能是我的。至於银岩……我要亲自捉拿他……'
  
  这厢,堡主作为此次剿魔教的主力军之一,有幸受到双龙山庄的特殊待遇,直接住在了山庄内。
  
  夜深人静,正是睹物思人好时候。
  
  月明星稀已是三更天,双龙山庄的西片院内还有一间厢房有光透出。纸窗上能看到独自坐在桌前的人影。
  
  桌上油灯一盏,陈酒一坛,人影不停的拿起酒壶喝著。
  
  喝得已有七分醉,脸色酡红的正是路炀路堡主。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让人心情烦闷。他也从来不是个自制的人,也许骨子里就流淌著股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的强劲。
  
  '嗝…说走就走,把我当什麽了…嗝……还说什麽报恩,报个奶奶的!真是…嗝…上辈子欠的…嗝……'堡主忿忿不平的边打酒嗝边说道。拿出放在怀里的那段白绸断袖,用力揉搡,拉扯,泄愤似地把这袖子蹂躏得皱巴巴。
  
  '不过是个妖孽…嗝…没了你…我定活得更恣意…哼!走吧走吧!不要再回来了!'路炀越喝越烦躁,自言自语到後面却又觉得空虚寂寥。
  
  说不清心里那压抑的情绪是什麽,丢掉空了的酒坛,歪歪斜斜的走进内室,就这麽直直的和衣躺在床上睡去。
  
  心里烦躁不安,身体却躁动难耐。但是酒精下肚,脑袋浑浊,顷刻睡了过去。
  
  '啊……!好棒!好棒!嗯……啊!'一声声淫声浪语从不远处传来。
  
  堡主醉酒後迷糊的脑袋想:什麽好棒?
  
  声音一浪高过一浪,顺著好奇的本能,堡主踏著还有些不稳的脚步,往出声处走去。
  
  '路炀……舒服吗?那这里呢…?'又一声清润悦耳,像卷阿彩凤。
  
  堡主疑惑:谁在叫他?
  
  歪歪斜斜的走过雕栏凿花的走廊,来到一间内室。他知道声音就是从这里出来的。
  
  虽然人醉了,但他潜意识还是知道的,这是别人的府邸。。偷偷的来,肯定就得悄悄的看……
  
  所以他戳破了纸窗,将内室一览无余。
  
  哗!那是谁?
  
  那个被人压在身下扭动摆腰的赤裸少年,长了和自己一摸一样的少年!
  
  少年歪著的头刚好让堡主清楚看见,那张在梦里不知梦到几回的少年脸。而这火热惊爆的画面,嫩是让他的酒醒了一大半。
  
  '啊!!!!好棒啊,嗯啊……左边也要…嗯……再重一点!'少年矫健却稚嫩的身躯上布满了红红的爱痕,禁不住强烈快感的手指紧扒在身上人的背部,留下了深红的指印。
  
  也许也是因为那人的背太过莹白,甚至透著淡淡的反光,光是看到那个完美的背部曲线和皮肤,还有结实有力的屁股,堡主相信,这一定是个美人。
  
  美人腰力十足,干得身下少年淫水四溅,少年也不知廉耻似地一直叫嚷再来在来、重点……
  
  这可苦了在窗外偷看的堡主……看著那一张和自己一摸一样的脸,被干得如此兴奋,让本来醉酒後身体就有些燥热的堡主,顿时酥麻不已。
  
  呐呐自语道:'奶奶的……这究竟是个什麽春梦…不是自己做,是看别人做…更怪的是看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样的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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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坚持日更~握拳~




江湖兄贵24(妖孽出现!)

  堡主受不了的红了一张俊脸,这个场景怎麽看怎麽像是自己被………
  
  室内的两人可谓是干柴烈火,堡主眼睁睁看著少年喷了美人一身白液,也亏美人好定力,稳了稳又继续操干。少年抽搐似地抖了抖,又接著被戳得不行,腿间物件竟又这麽的站了起来。
  
  看来少年的…後面很敏感;但看那美人凶猛的姿势,想必少年确实是享受得不得了……就像那妖孽在肏自己的时候一样……
  
  呸!想哪去了,怎麽又想到那妖孽了!
  
  堡主再度把精力放回热火朝天的两人身上。
  
  '嗯!就是那里,啊,好热好大啊,啊,我还要………嗯嗯,左边的乳头,快吸……'
  
  少年的浪语似乎有魔力似地,让堡主突然觉得禁忌的後面似乎有点麻痒起来?饱满的胸乳似乎也想要被吸上一吸……
  
  堡主真是有苦难言,双腿间本来只是有些蠢蠢欲动的东西居然也被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和少年大胆妄为的淫话给刺激得半硬………
  
  思量著,反正这也是梦…所以;放肆一下,也不无不可。
  
  堡主想到此,也不纠结,直接掏出了自己的大鸟,就这麽透过纸窗那小小的破洞,一边看著那和自己同样脸的少年被肏,一边摩擦揉捏已经完全硬起的物件。
  
  '嗯啊………'这是堡主的呻吟,他一手握匕,一手摸乳,虽独自一人,却也玩得不亦乐乎。
  
  '啊………太快了,太快了!'这是少年的惊叫,身上之人似乎加快了马力,戳得少年身体都稳不住。
  
  床上覆在少年身上的美人又是抽插了几百下,就这麽硬生生的转动少年的身体,换成了他在下,少年在上的姿势。
  
  少年禁不住的长哼一声。
  
  堡主则是吓得掐痛了自己的宝贝命根子都不自觉。
  那个本是长得风轻云淡,如水墨画般的男子,如今满脸餍足,一脸戏谑又宠溺的神情,温柔的看著正在自己摆腰扭臀的少年。
  
  '你……你……是……'没错,堡主真是惊到了,这个美人就是那个一直缠著他,被他伤到後又一脸神伤离去的妖孽!可是,这个怀抱其他人,满室淫靡的和之前他的借酒消愁比起来,他真是可笑得紧!
  
  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堡主觉得他从头到脚都冷到刺骨。心里猛烈的萌发出一股强烈的嫉妒。他嫉妒那个少年和那妖孽云雨;嫉妒少年能不顾世俗的放浪;更嫉妒少年此刻能和妖孽相拥在一起。
  
  '我是怎麽了……'堡主眨眨眼,用双手又揉了揉似乎有些湿意的双眼,可惜这一切任然在发生著。
  
  室内两人玩得尽兴,堡主刚刚还兴致勃勃的物件早就软下来垂在腿间,和如胶似漆的两人比起来,他在窗外偷看自读的行为又是显得那麽难堪和悲哀。
  
  '怎麽会做到这样的梦……为什麽?为什麽你和我长得一样!'堡主控制不了的脱口而出。
  
  这个和他长得一摸一样的少年到底是谁?妖孽对他如此宠爱,对自己确实一点情面也没有。还说今世是来报恩?
  
  '路炀;还想要吗?'此时,室内的妖孽双手揉捏著少年的结实屁股,轻声问道。
  
  '嗯……好舒服……还要……'少年还带有稚气的脸透著欢爱的潮红,英气中隐隐透著一股妩媚,难言的惹人心痒痒。
  
  堡主捂住脑袋,头痛欲裂。
  
  有些凄凉的想:连名字都一样!到底谁是谁的替身?
  
  '路炀……路炀……心肝我可要把你插坏了……'妖孽与少年十指相扣,软软的说著露骨的情话。
  
  少年似乎很喜欢听到这样的话,腰扭得更欢,也才过肩的头发也随著动作上下飘扬,两人身形颇妙,交娘的画面倒是让人看了赏心悦目。
  
  窗外的堡主简直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双手抓紧纸窗,双眼欲裂的看著。
  
  不知为何,心里莫名滋生的强烈嫉妒感和巨大的失落感让他难受到极致。一听到妖孽叫少年和他相同的那个名字,心里又钝钝的刺痛。
  
  '啊………!'
  
  '嗯。。'
  
  室内的“奸夫淫夫”终於苟合完毕,整间室内的淫靡气味,似乎连窗外也闻得到。
  
  堡主是再也受不了,摸出腰间佩剑,举剑破窗而入。
  
  没想到的是,那妖孽竟然像是早就知道外面有人,正好整以暇的端坐在床上。随意交叉而坐的双腿间能清楚看见,那还沾满少年体液,在少年体内肆虐至极的孽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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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我今天3更了也!3更了也~要开始存稿了。。。
  对了,俺真的有每个送礼物的亲都感谢哟~不是在兄贵,就是在既然如此那里~~
  谢谢大家送的礼物和投的票票~这些都是动力啊动力~!握拳
  
                               BY洗澡睡觉去的呆木




江湖兄贵25(争执)

  没想到的是,那妖孽竟然像是早就知道外面有人,正好整以暇的端坐在床上。随意交叉而坐的双腿间能清楚看见,那还沾满少年体液,在少年体内肆虐至极的孽根。
  
  堡主怒气冲冲的急喝一声:'你这妖孽,与我才分离几日?你竟敢如此负我!'
  
  哪知这头脑发昏气急说出的话,顿时让堡主自己耳根都红了。这话怎麽这般像个捉住汉子在外偷吃的泼妇说的话……
  
  堡主连忙改口道:'咳,你……你真是个见异思迁的负心汉!'
  
  啊……不对,这话更像个被情人抛弃的女子,挥泪控诉的话……
  
  '你……你………'堡主越急越怒,越怒越急,居然就这麽磕著说不出句整句的话来。
  
  一直看著堡主动作的妖孽也不争辩,只是轻挥了下手,让本来有些转醒的少年熟睡过去。再小心翼翼的将被子盖在少年身上,温柔的样子就像对待最珍爱的瑰宝一样。
  
  堡主见不得这妖孽对其他人这样,霎时怒火攻心,用剑直指著他道:'你究竟是谁?为何找上我?为何又在我对你……又自己离开?这个少年又是谁?他和你是什麽关系?'
  
  堡主连珠带炮的问话,并没有让床上之人乱了手脚。只见那人披上了一件精美的滚边白衣,坐在床边翘起二郎腿,用似乎在看一个事不相关的人的漠然眼神看著堡主说:'你来这里干什麽?'
  
  堡主努力忽略那陌生的眼神,努力忽略那从心蔓延的刺痛。只是那由心而出的痛让他的手心也觉得疼痛起来。整个身体绷得紧紧的,右手有些不安的紧握了下剑。
  
  定了定身,将剑尖平直的对上床上之人,双眼赤红,狠狠说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这是你第二次用剑指著我……罢了、罢了。'南冥对堡主拿著剑直对他的画面已经不陌生,但是心里却还是有些难受,这不是一次两次的次数问题,而是这个动作本身的含义,他不是那个全心全意信任自己的恶龙。
  
  '你说什麽?'堡主不明所以,他什麽时候又拿剑指过他?
  
  '没什麽,这些日子你就当做了一个梦罢,我不会再纠缠於你。你高兴了吗?路炀,没有我,你就能更潇洒的在江湖行走;没有我,就没有人阻止你去找你的师傅;没有我,也没人会再勉强你做这些你不愿的事。'南冥说完弯腰亲了亲熟睡的少年,抬眼挑衅的冷冷看著堡主。
  
  堡主没料到这妖孽不说则已,一说出来的话,居然这麽刺耳。而话完後对少年亲昵的动作更是让人看了眼睛发疼。
  
  而又被那冰冷的眼神激得手一抖,千阳剑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而这声音就像是打破了堡主一直伪装得事故的面具,一股脑凭著本能说出了憋在心里的那些话。
  
  '又不是我要你走的,是你自己要走的!你现在说的又像是我的错一样!明明就是你,是你扰乱我的生活,到头来又一走了之!'
  
  堡主吼出来後,胸腔震动得激烈,感觉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了脑部,但心里却又麻痹得痛苦。
  
  他感到眼睛有些发热,眼前的妖孽似乎被水气阻隔了,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一个白色的轮廓和不清晰的脸庞。
  
  堡主赶紧别过头擦掉眼角的泪水。
  
  就这麽别扭的不离开,也不上前,就那麽直直的站在房中央。
  
  '那你想要什麽?'床上的人有些无奈的起身,光著漂亮的脚走到堡主跟前。
  
  还是这麽爱哭,还是这麽别扭,还是让人这麽放不下心。
  
  堡主吸吸鼻子,眼睛盯著地下,将视线对准妖孽虽然比女人的脚大却形状极其漂亮优美的赤足。
  
  随著本能答道:'我想要什麽?我也不知道……但是,不准你再和那个少年在一起。'
  
  '为什麽?'白衣人与路炀同高,左手伸长圈住他的腰,右手沾了沾他眼角还未干的湿意,舌尖滑过指腹,动作暧昧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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