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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教父by唇亡齿寒0-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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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科特暴跳如雷:“才不是的!!!”                    
作者有话要说:  




☆、退学生(3)

  “那你是要干什么?”沃尔夫冈问。
  斯科特亮出手上的纹身:“你别小看它,它不是普通的纹身,而是古代魔文,我研究古代魔法多年后自己绘制出了这样的图腾,将它纹在手上,可以召唤出无形的利刃!”
  沃尔夫冈不由自主地朝后缩去:“真的假的?我对人类的事知道的不多,你别骗我。”
  “当然是真的!我演示给你看!”
  说罢,斯科特将左手举到与眼睛齐平的位置,闭上眼睛,深深吸入一口气,驱使他与生俱来的力量在血管中奔腾,顺着他的手臂,与皮肤上的纹身融合,再通过它们改变状态,从而发散出去……
  他用意志操控着那股力量,想象它们变成了一把锋利的刀,但那刀并非钢铁,而是无形的空气。他睁开眼睛,呼气,旋即一道肉#眼无法捕捉的利刃自他身前滑过,掠过花丛,而后化作一阵疾风飞散消失,花丛摇摆,几朵盛放的鲜花落到地上,断口整齐平滑,犹如被最锋利的剪刀剪断了一般。
  斯科特得意地捡起一枝花,丢给沃尔夫冈:“看见了吧,果然是可行的!我明天就去纹身店正式纹一个,有了‘无形之刃’,我就再也不用怕……”
  “小兔崽子!把我的花弄断了!我揍死你!”沃尔夫冈丢下鲜花,对着斯科特劈头盖脸一顿痛骂。隔壁的史密森太太听到了席勒家的骚#动,从篱笆上方探出头,问道:“亲爱的,发生什么事了?”
  席勒家的父子好似动作片里的演员一样打得不可开交,最后沃尔夫冈从背后勒住斯科特的脖子,制住了他的行动。
  “这小混球把我辛辛苦苦种的花糟蹋了!”沃尔夫冈向史密森太太控诉。
  斯科特无力地伸出一只手:“救命……史密森太太……报警……”
  “亲爱的,那可不行,你教父把花园打理成了艺术品,你怎么能随便搞破坏呢?唉,真是不学好。”中年妇人摇头叹气,缩回了自家的花园里。
  
  最终斯科特被教父拖回房间,关了禁闭。他一边捶门一边大吼:“你这是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要报警!”沃尔夫冈则隔着门板跟他对吼:“那我就告你破坏私人财产!你知道那几朵花是什么品种值多少钱吗!”
  等他们吼烦了,便各做各的事去了。沃尔夫冈接到了多米尼克的来电,他心爱的教子在电话里说他们在路上遇到了一点儿小麻烦,可能要晚上才能到家。沃尔夫冈没跟他打听具体出了什么事,根据多米尼克的语气,可能是一起不期而至的灵异事件,反正等他们回来后有的是时间闲聊,不急于一时。况且,多米尼克的迟到还让他得到了额外的半天时间,让他能准备更加丰盛的晚餐。
  沃尔夫冈一边哼着歌一边继续打理他的花园,将斯科特破坏的那个部分修剪得好看些。斯科特站在卧室的窗户边,气愤地俯瞰着教父忙碌的身影。他迫不及待想去纹身,将“无形之刃”的力量发挥到最大,可他现在被关了禁闭,根本出不了门。他可以从窗户跳出去,但卧室在二楼,跳下去搞不好会受伤,虽然他是个身体健康的成年人类男性,跳个区区二楼应该不会有什么风险。更何况沃尔夫冈还在花园里,倘若他跳窗,一定会被看见。
  该怎么出去呢?要是他能像多米尼克那样随意进出灵薄狱就好了,在灵薄狱中,所有的门都是可以打开的,除非它被其他人在灵薄狱中上了锁,不过沃尔夫冈应该不会无聊到特意锁上他卧室的门。问题就出在斯科特不能像多米尼克那般随心所欲,除非多米尼克或沃尔夫冈拉着他,他才能进入灵薄狱,要么就是借助药物的力量。但多米尼克不在,他的房间里别说是毒#品,连一片阿司匹林都没有,这可彻底难倒了他。
  “等等……我记得有一个办法……”斯科特自言自语道,冲向自己的书桌。桌子上堆满了外表颇有年头的厚重精装书和涂写着常人不认识的文字的纸张,只有一小片地方是空的,仿佛崇山峻岭中的一个小小山谷。这些书大部分是沃尔夫冈游历人类社会时得到的收藏品(天知道他活了多久了),有些是斯科特亲生父母的遗物,还有一小部分是他网购来的。一般人可能觉得网上售卖的“魔法书”都是骗人的玩意儿,但斯科特真的从里面找出了一些精品。
  他在高耸的“山峰”上翻翻找找,抽#出一本黑色封面的大书,又从书页里找出一张小纸片,纸片正面画着一个魔法阵,背面则写满了复杂的运算公式。
  “就是这个!”斯科特喜上眉梢。
  古代魔法中提到过一种法阵,可以将人或物传送至灵薄狱。法阵由“基本形状”和“定位坐标”两部分构成:“基本形状”是主体部分,它会打开通往灵薄狱的大门,正是纸片正面所画的魔法阵;“定位坐标”则表示将会到达的具体#位置,只能靠一种复杂的公式计算。
  斯科特翻箱倒柜,找出一支记号笔,在卧室的地板上绘制魔法阵的基本形状。画好后,他擦擦额头上沁出的汗,爬回书桌,从书本的小山里抽#出几张空白的纸,开始计算他们家的房子在灵薄狱中的位置。他计算得如痴如醉,连沃尔夫冈叫他吃饭的声音都没听见。傍晚时分,他终于得出了一个精确的数字。他将这个数字用古代魔文的编码换算成若干符文,然后将符文画在地板上魔法阵外围的空白处。
  等他完成这项艰巨的工作,窗外已是华灯初上。斯科特觉得奇怪,都这个时间了,多米尼克怎么还不回来?是路上耽搁了,还是他已经带着男友高高兴兴地回来了,可沃尓夫冈生他的气,没来叫他?
  不管是哪种情况,一旦他成功地通过灵薄狱逃脱,那都不是问题。要是多米尼克没回来,他就去外边迎接他;要是已经回来了,他就大摇大摆走进客厅,吓他们一跳。
  拿定主意,斯科特咬破自己的手指,挤出几滴鲜血,滴在法阵上。他亲手所画的黑色线条饥渴地吞下新鲜血液,像是有生命的一样,当血液被吸食殆尽,法阵迸发出夺目的红光,红光中像有一颗心脏在搏动……扑通、扑通、扑通……竟与斯科特的心跳逐渐趋于一致!
  当他们的心跳完全同步时,斯科特跨进了法阵中。红光吞噬了他的身体,他的眼睛被光芒刺得生疼,什么也看不见。一阵眩晕攫住了斯科特,让他步履不稳,东倒西歪。斯科特不想跌出法阵,于是伏下#身体,趴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有可能是几分钟,有可能是几小时,与他心跳同步的那阵搏动突然消失了。斯科特试着睁开眼睛,发现红光已然消失,法阵也不见踪影,地板上除了灰尘外别无他物。卧室还是那个卧室,周围的颜色也没有变得黯淡,与灵薄狱中的景象大相径庭。
  “怎么回事?我没有进入灵薄狱?失败了吗?”
  斯科特自言自语道。
  等等!好像有点不对劲!记得他施法时是夜晚,此刻却天光大亮,分明是白昼!
  “我靠,难道我刚才昏迷了?”斯科特难以置信。他爬起来,盯着墙上的挂钟,钟面上显示时间是差一刻到十点,跟他开始施法的时间只差几分钟……不对,难道他一晃神已经过了整整十二小时?
  ——砰!房门被一脚踹开。沃尓夫冈穿着围裙怒气冲冲地闯进来。
  “你干了什么?!”他拎起教子的衣领怒斥道。斯科特觉得自己仿佛正面遭受了一条火龙的喷吐攻击。
  “我……我没干什么……”他心虚道,“我画了一个魔法阵,想把自己传送到灵薄狱,结果魔法好像失败了……”
  “不是‘好像’!是‘肯定失败’了!”
  “我本来很有信心,以为万无一失……啊啊啊啊别拽我耳朵!好痛好痛!要死要死!”
  沃尓夫冈拽着斯科特的耳朵,把他一路拖到一楼,然后在他屁#股上来了一脚,让他像个球似的滚出大门。
  “你自己好好看看!你把我们传送到哪儿了!”
  斯科特捂着屁#股爬起来,立刻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家门前不在是枫树岭镇白街,而是一片一望无际的大草原,生长着稀疏的树林和低矮的灌木,天地间唯一的活物是不远处一只蹦跳的……袋鼠?
  他转过身,沃尓夫冈怒发冲冠地站在他身后,教父背后则是他们家的房子——整座房子,孤零零地立在辽阔的大草原上,与周围的景色极其不搭,宛如一张技术糟糕的PS图片。
  “我……靠……难道我把我们家整个儿传送到澳洲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退学生(4)

  “你到底画了个什么破烂法阵!”沃尔夫冈气急败坏。
  斯科特支支吾吾:“就是……从一本古代魔法书上抄下来的……”
  “给我看看!”
  斯科特带着他犹如发怒雄狮的教父上了二楼,钻进卧室。卧室地板上的法阵已经消失不见,斯科特猜测可能是魔法生效后它就会自动消失。不过没关系,他还有记录原始信息的那张纸,以及厚厚一叠计算坐标的草稿。他双手捧着那堆纸,恭恭敬敬地呈给沃尔夫冈。教父一把从他手中夺过纸,粗暴地翻阅起来。
  “这的确是个传送法阵没错……”他边看边小声嘀咕,“魔法书又是哪儿来的?”
  “ebay上买的。”
  “……别乱花我的钱好吗?”
  斯科特双手一摊:“至少它们真的有用。”
  “有用个屁!这些多余的线条是什么意思……没有它们法阵也照样能生效,难道是它们的问题?”
  他翻到后面的计算草稿:“这又是什么鬼?”
  “传送目的地的地理坐标啊。”斯科特解释,“灵薄狱中的地点和现实世界存在着对应关系,打个比方,现实世界位于直角坐标系中的第一象限,而灵薄狱位于第三象限,只要计算出对应点,就能传送过去……”
  “但是你把我们传送到了澳大利亚!”沃尔夫冈说,“不仅我们,还有整座房子!天哪,要是多米尼克回家后发现房子不见了怎么办?还有狗!狗还在外面闲逛呢!他们要变成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和流浪狗了!”
  说着,他用纸狠敲斯科特的头:“而这都怪你!”
  斯科特抱着脑袋逃窜:“我不是故意!我猜可能是算错了坐标……”
  “你以为一句‘不是故意的’就能打发我了?”
  斯科特做出求饶的手势:“我会搞定的。我可以再画一个法阵,把房子传送回原位,我们家的坐标很容易计算。”
  “那你还不赶紧开始!”
  沃尔夫冈往床上一坐,双手环抱胸前,像种植园的监工监督奴#隶干活一样盯着他的教子。斯科特只好硬着头皮开始工作。他将一堆数字列在纸上,将它们挨个代入公式。计算坐标其实不难,只是很繁琐,按理说他之前算得很认真,应该不会出错才对,为什么他们家的房子会飞到澳大利亚?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只用了一个小时就算出了枫叶岭镇白街16号的坐标。他几乎一天没吃东西,现在饿得不行,可由于沃尔夫冈一直在监视他,他丝毫不敢懈怠,立刻爬在地上绘制法阵。他先前已经画过一回,熟能生巧,所以半个小时后法阵就绘制完毕了。他将坐标填进法阵上对应的位置,然后拍净手上的灰尘:“画好了。”
  沃尔夫冈翘着二郎腿。“快点启动它!”
  “哦……”
  斯科特咬破手指,挤出几滴鲜血。
  教父评论道:“真是野蛮的仪式。”
  法阵吞噬了斯科特的血液,迸发出夺目的红光。一瞬间,斯科特觉得自己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被人力无法操控的力量转得头晕眼花。过了好一阵,疯狂的旋转才停下来。斯科特仍觉得天旋地转,费了不少力气才走到窗前,脚步踉跄得像个醉汉。
  “快看!沃尔夫冈!”他指着窗外,惊喜地叫道,“那不是咱们镇的警#察局吗?我们真的回到枫树岭了!”
  他回头望着教父,期望从对方脸上看到一点儿嘉许的神色,然而教父脸色铁青,表情像是恨不得把斯科特塞进运载火箭,发射#到太空,永远也不让他回来。
  斯科特“呃”了一声,再也抵不住眩晕,身子一歪,从窗户摔了下去!他连坠楼者惯有的“啊啊啊啊——”的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便“砰”的一声砸在了柏油路面上,差点没摔断鼻梁。
  他翻了个身,呈“大”字形躺在路面上,望着头顶无垠的夜空,左边是他们家的房子,右边是小镇警#察局,还有几辆警车停在门口。他就那么躺了五分钟,接着突然意识到情况不对,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
  “为什么房子会被传送到警#察局对面啊?!”
  
  多米尼克目瞪口呆地望着本应是自家房屋的位置——现在只剩一个大坑,坑里坐着一条孤独的狗。
  “发生了什么事?我房子呢?”
  狗听见人声,悲伤地转过头,冲多米尼克“汪汪”叫了两声。多米尼克跳进坑里,狗跑过来蹭他的腿,发出“呜呜”的哀嚎。
  多米尼克问:“教父呢?斯科特呢?他们去哪儿了?”
  狗:“汪汪汪!”
  多米尼克又问:“那房子呢?我中午跟沃尔夫冈通电话的时候他根本没提到房子的事啊!”
  狗:“汪汪汪!”
  多米尼克:“你除了汪汪叫还会不会说点别的?”
  狗沉默了。
  多米尼克绝望地捂住脸。克里斯蹲在坑边,不失时机地给他补刀:“这就是你家?还挺……别致嘛……”
  多米尼克手脚并用地爬出大坑。“亲爱的你听我解释,我家不是这样的,至少我上次离开的时候不是,我们一家是普通的现代人,不是穴居原始人。”
  克里斯扬起一边的眉毛。多米尼克跟他相处了很久,知道他这个表情的意思是“我读书少你别骗我”。他真的没骗他啦!
  “你别急,我去问问邻居!”多米尼克急忙说。
  “哦好。”克里斯点点头,接着补充道:“其实我一点儿也不急。”
  多米尼克敲响了隔壁史密森先生和史密森太太家的门。虽然时候已晚,但史密森太太很快便来应门。史密森太太是位身材矮小、和蔼可亲的中年妇人,披着一件睡袍,头发上缠着众多卷发器,脸上还糊着一层透明的膏状面膜。
  “天哪,瞧瞧这是谁!多米尼克亲爱的!”
  她亲切地拥抱了多米尼克,在他脸颊上响亮地亲了两下。多米尼克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面膜。
  “我听沃尔夫冈说你今天要回来,你是刚刚才到吗?”
  “呃,是的,史密森太太。”
  “亲爱的,你来看我真叫人开心,但我不得不说现在不是个拜访邻居好时机……”
  “我也知道,史密森太太,我无意打扰您,只是想来打听一下,我家发生了什么事?”
  史密森太太面露困惑之色。“你家?没什么特别的啊……哦,今天上午斯科特在花园里跟你教父吵架来着,好像是那孩子剪坏了花园里的花。沃尔夫冈大发雷霆。你知道他有多宝贝他的花。”
  “就这样?只是剪坏了花?不是把我家房子整个铲平了?”
  “你在说什么呀,多米尼克?你喝酒了吗?”
  多米尼克无言地指着他家房屋的位置。史密森太太从自家客厅的窗户朝外边看了一眼,立刻惊叫起来:“我肯定是还没睡醒,正做噩梦呢!”
  史密森先生和家里的三个孩子被她吵醒了,一家人穿着睡衣跑上大街,对着席勒家的大坑指指点点。很快,隔壁的马林一家也被吵醒了,全家人深夜出动,同史密森家胜利会师,十多个人聚在一起,围观这不同寻常的大坑。
  “这是怎么了?房子呢?”
  “是不是瓦斯爆炸,把房子炸飞了?”
  “但是我们什么也没听到啊!”
  “你睡得像头死猪,就算空袭了你也听不见!”
  “你不是也一样没听见?”
  不久之后,一整条街都被吵醒了。席勒家仿佛成了镇上新兴的观光景点,白街的每一户居民都要上这儿来参观一趟不可,有的甚至拖家带口,一时间,相机和手机的闪光灯此起彼伏,大家争先恐后地将照片传到社交网络上。
  然而,围观的人虽多,却没有一人能告诉多米尼克他家到底出了什么事。多米尼克反倒被隔离在了兴奋的人群之外。当小镇治安官驾着警车到来时,席勒家门前的马路上挤得水泄不通,警车甚至开不进去,只能在外围鸣喇叭。
  “让开让开!不要妨碍我执行公务!都回自己家去!”治安官用扩音器发布命令,不过收效甚微。
  多米尼克像见了救星似的冲向警车。克里斯无言地跟在他后边。
  “治安官!”
  “啊,多米尼克!”
  治安官年近五十,他的孩子和多米尼克是同学。
  “你回来了?正好,我也正找你呢。”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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