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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同人之升棺发财-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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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的时候,无论打人还是被打,我们总是在一起。从我没了家后,我就不曾有一刻与他分离,他张狂的声音依稀还在耳边:〃涛子,哪一天你要死了的话,记得叫上哥们儿,咱一起拆了阎王殿,革了阎罗那老倌儿的命!〃说罢,他还唱起了《国际歌》:不要说我们一无所有,我们要做天下的主人!!!
呵呵,我说刚刚那《国际歌》谁唱的呢,走调得厉害,都赶上咱老张了,原来是胖子唱的。我脸上带着笑意,轻轻地转动手上的刮刀,轻轻地自语道:〃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哥们儿接着就是了!〃
画面瞬间破裂,我依然站在古城中的青台上,手上持着我那把军刺横在脖子上,鲜血顺着军刺缓缓地滴落……我松了口气,军刺离手落到地上,发出〃咚〃的一声脆响。
好厉害的幻境!我心有余悸地抚摸着手腕上的黑耀银镯……竟然连银镯都没法让我清醒。我喘着粗气,四下张望了起来,刚刚的遭遇肯定不只我一个人遇到,其他人只怕也难以幸免。
陈教授他们就在青石台的另一边,或笑或怒,如痴如狂的。我连忙赶了过去,离我最近的是塔娜,她拿着铲子,正拼命地砸向地上的青石板,口中还喊着什么,是蒙语。我不懂蒙语,但我记得很清楚,现在她喊的话跟前几天遇到狼时她叫喊的差不多。
塔娜脸色苍白,汗水如泉水般涌出,双臂连同整个身子都颤抖个不停,眼看就要脱力了。
顾不得那许多了,趁着她一铲子砸出的空隙,我冲上去一下子把她扑倒,紧紧地压着她的胳膊。
她不停地挣扎着,嘴上还呼喊着刚刚那句蒙语。靠,这丫头吃什么长大的,力气比牛还大,就在我快要抱不住的时候,她忽然不再挣扎,只是沙哑地叫喊着,这次说的倒是普通话:〃打死你,打死你,叫你吃我的羊,叫你吃我的羊!〃
我说她看到狼怎么会那么激动地就冲上去了,原来是跟狼有仇啊!嗯,她最恨的是狼,我最恨的是周援朝,难道?难道这个幻境就是引出人心中最大的仇恨?
我正思考着呢,塔娜忽然又剧烈地挣扎了起来,我一走神没抱住,被她挣脱了出去。动作那叫一个快,我还没站起来呢,她已经举起铲子朝我抡了过来,敢情把我当成偷吃她家羊的狼了!
我连忙就地一滚,躲开了她的铲子敏捷地站了起来,然后近身就是一个手刀,斩在她脖子上大动脉的位置,把她击晕了过去。我揉了揉发疼的手缘,苦笑着看着晕倒在地的塔娜。不打晕她不行,否则不是砸死我,就是累死她自己。
我叹了口气,走向陈教授师徒三人,他们的情况也不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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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事了拂衣(1)
第十八章 事了拂衣
看到陈教授他们的样子,我终于肯定这个幻境就是要引出人心中的怨恨,然后让人在幻想中脱力而死。
陈教授坐在地上,老泪纵横地哭喊着:〃不要烧我的书,你们干嘛烧我的书,凭什么烧我的书。〃一边喊着,还一边敲打着自己的头。
知识分子就是知识分子,你看人家这觉悟,就是遇到最恨的人也不动手。旁边的方城就差多了,只见他别扭地挥舞着拳头,对着空气使着劲,边打边喊:〃打死你丫的,敢扣我们的口粮,叫你扣我们的口粮!〃
我一看乐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王八拳?看来这小子跟我一样,遇到穷村被克扣了知青办发下来的口粮。打得好!要不是咱还有点手艺饿不死,我也得打李村长那老家伙。
这两位暂时都还没有什么危险,先让他们发泄发泄吧,我扭过头去看林灵的情况。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我眼睛都直了。
只见她左手拼命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右手则死命地拽住衣服掩盖外泄的春光,一扯一拽之下,高耸嫩白的胸脯时隐时现,牢牢地勾住了我的双眼。
不知不觉间,我停下了上前的脚步,浑然忘了去阻止她。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嘛,在北京那会儿,咱也拍过几次婆子,虽然都不是什么正经女人,多是在外面混的圈子,但也总算尝过女人的滋味了。来到陕北的地方一呆就是三年,人家孔老二最多也就三月不知肉味,咱可是三年不知肉味了。
我一边帮自己开解着,一边贪婪地盯着她看。就在这时候,她忽然全身力气都消失了一般,直挺挺地躺到了地上。双手垂下不再挣扎,任由饱满的胸脯暴露在空气中,口中喃喃地说道:〃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我是你亲妹妹啊。〃
我听得一呆,亲妹妹?靠,亲妹妹也上,禽兽啊!
林灵的身子在地上剧烈地扭动着,我却没有了再看下去的兴趣,满眼都是她脸上不间断的泪水。
唉,作孽啊!我长叹了口气,上前依葫芦画瓢地给了一个手刀,把她打晕了过去,然后轻轻掩上了她的衣服。这丫头平时一副开开心心的样子,没想到还有这伤心事。这鬼幻境也他妈的太缺德了。
最大的恨往往意味着最大的伤心事,层层掩埋的伤痛就这么被毫不留情地激发出来,又重新经历一遍。这种痛苦,更甚于肉体上的折磨。
没心情再看笑话了,我叹着气上前把陈教授和方城一一击昏,免得他们受刺激过重,再落下什么病根来。
我唉声叹气地一个个把他们都搬到一起,这样照顾起来方便,免得哪个醒了又犯起病我又一时赶不及再出点儿什么意外。做完这力气活,我气喘嘘嘘地一屁股坐到方城的身上,休息了起来。早看这小子不顺眼了,这会儿赏他脸,给咱当回椅子坐。
我一边挪动着屁股感受着底下的肉感,一边开动脑筋琢磨了起来。
怎么咱走到哪儿都避不开这种事?难道真让胖子说中了,咱就是一个吸妖引怪的体质?他原话怎么说的来着:掘冢生煞,开棺诈尸,白昼见妖,夜路遇鬼……靠,我还就不信这邪,咱老张家世代倒斗,要是真有这遗传,那还能有我吗?
想想,再想想,这鬼城是怎么出来的来着?我死命地挠着脑袋,回忆一路上的事。先是林灵被绊倒,然后挖出血碑,紧接着是掘出白骨,然后是平地起沙,最后这幽灵城就出来了!难道是白骨?不对,这白骨早被那风沙给埋了,再说按他们那死法,一身的精气神全随那一剑放了出来,不可能滞留在身体上给咱捣鬼。
血碑,一定是血碑!那块血碑上聚集着这么多大秦悍将的怨念与执着,经过这么多年,上面的血迹依旧鲜红如故,一定有了自己的灵性。只怕是我们把血碑掘了出来,上面的灵性带着大秦将士的不甘而唤醒了这座古城,把当年的情景重现了出来。
对,应该就是这样!我肯定了问题出在石碑上,便不再折磨屁股下的方城了,反正这小子也没知觉,咱报复起来也没快感,干正事要紧。
我提着一把铲子,朝城外血碑处走了过去。至于陈教授他们,就让他们在这儿呆着吧,我可没力气连他们一起带过去。
没过几分钟,我就站到了血碑的面前。眼前的血碑被刚才那阵风沙掩埋了三分之一左右,剩下的三分之二依然暴露在空气中。在我的凝视下,上面的血迹竟似乎有了生命般,缓缓地流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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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事了拂衣(2)
看着血碑我心里一阵阵发毛,好像有无数大秦兵将在里面盯着我看一般,弄得我浑身不自在。我把铲子插到沙地上,双手合十念叨了起来:蒙恬大将军,大秦的诸位将士们,我知道你们死得冤枉,胡亥那王八蛋真不是东西。不过这不关我的事啊,咱一不姓胡,不对,是不姓嬴,二不姓刘的,就是那陈、吴、项的也都跟我八杆子打不着,你们大人有大量,就放我们一马,这仇嘛,该谁谁,别找我就对了。我这就把诸位埋上,你们就安息吧,或者到地府找胡亥、赵高他们算账去。怎么样?不说话就当你们同意了。
我颠三倒四地念叨了一阵,心里总算是踏实了许多,抡着铲子把血碑重新掩埋起来。看着血碑慢慢地重新被沙砾掩盖,我心中一阵轻松,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终于消失了。
就在血碑被掩埋的一瞬间,阳光便像吃了兴奋剂一般,猛地大发神威一下子撕破了空中的阴霾,照射在沙地上。
我紧闭着双眼,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回过头一看,那座古城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陈教授他们正整齐地躺在沙地上晒太阳呢。
日光耀眼,抬头一看,竟已日近正午。
待他们几个醒来后,我们一行五人便起程往回走……我们在暴风雨中遗失了不少物资,在古城里他们几个又受了刺激,这时候再去考古,除非脑子坏掉了。
这件事受打击最深的也许该算是林灵这小丫头吧,开始的几天,她一句话也不说,让吃就吃,让睡就睡,别的时候只是愣愣地发呆,让我们好一阵担心。
直到回到神木县,我们在红碱淖(陕西最大的湖泊,全国最大的沙漠淡水湖)休整的时候,她才恢复了正常。知道那天我是惟一清醒的,也是我救了大家后,她第一句话就问我:〃那天我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没有!〃我肯定地回答。
〃当真?〃疑惑的眼神。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那……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绝对没有!〃这怎么能承认!!!
〃那我的衣服是怎么开的?不会是你干的吧!〃
〃冤枉啊!明明是你自己用左手拼命地扯……〃
〃还说没看到!〃磨牙声响起!
〃这个……你知道我不想看的……我不是有意的。〃我无力地辩解道。
〃你不想看的?这么说让你看还委屈你了!〃暴怒的边缘!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想说的是,我很想看的,那天我看了好一阵子呢。〃我慌不择言。
〃看了好一阵子?!你个大色狼,我杀了你!〃
〃不要啊!杀人灭口了!〃
惨嚎声在红碱淖湖边响起,其声之惨,直惊得鱼儿不敢冒头,飞鸟不敢掠空,当可称得上是〃沉鱼落雁〃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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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昔日重来(1)
第十九章 昔日重来
1970年,东方红一号卫星升空。
1971年,我国重返联合国。
……
1978年,邓小平说出了那句著名的话:我们希望用和平方式解决台湾问题,但不做不使用武力的承诺。
……
弹指一挥间,七十年代就这么被历史的车轮碾得粉碎,日子眼瞅着进了八十年代,我转眼也奔三张了。
那次毛乌素沙漠考古后,我闲着也没事,就在考古队呆了下来。谁知道,这么一呆,就是六七年。与我不同的是,方城、林灵他们两个在那次考古后没多久,就回了北京。
就这么跟着考古队满陕西的跑,慢慢成了队里的二号人物。陈教授学问是有的,跟他着实学了不少东西,不过老教授年纪大点儿了,不怎么劳得心力,整支考古队其实是我在负责的,而其他人都是来混饭吃的,拿手的就是挖挖泥刷刷土什么的。
这么干了六七年,我就腻味了。真干上这行才知道,考古还真不是一件技术活儿,遇到墓葬都是用最费力、最笨的办法从上往下慢慢挖,还要拿刷子细细地层层清理。这么几年下来,除了在墓穴布局、文物鉴定上有点儿长进外,倒斗的手艺是一点儿没长。
于是,两年前我就向陈教授请辞了,不顾他的挽留,离开考古队在县城里当上了老师,教的是历史。
说来也真的好笑,咱本是一倒斗的料,先是干上了考古,后来又成了教师教育起祖国的下一代来,这都什么事啊!
两三年的教师生涯下来,差点没给我教傻了。这日子过的,条件差还不说,千篇一律的,可把我闷坏了。要照我早几年的脾气,早撂下不干了,不过毕竟是奔三张的人了,人的懒劲一上来就止不住了,就这么混着吧。
于是,这样的日子就这么一直过到了现在。
〃张老师,有人找。〃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子推门进来。
这小丫头是李村长家的七丫头,当年胖子离开的时候她连话都还不会说呢,这一转眼就长这么大了。她现在在县城读书,就在我班上。
猛地房间一暗,一个硕大的身影把门堵得严严实实的,都不带漏光的。
看这身型我心中一动,目光上移,一个壮汉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居然是胖子。
我心中一阵狂喜,当年一别之后,刚开始两年还通通信什么的,后来大家都居无定所地飘着,也就没了联络。这时候乍一看到老兄弟,我张了张口,明明有千言万语,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结结实实跟胖子来了个熊抱,我终于缓过劲儿了,拍着他的肩膀说到:〃兵没白当啊,看这结实的。〃
〃哥们儿你是不知道啊,这兵真不是人当的,训练不说,还天天开山凿路,累得跟狗一样,你说能不壮吗?〃提起当兵的日子,胖子就开始诉苦,看来这几年把他整得够戗。
〃开山凿路?你老实说,到底是当了兵还是被捉了民夫?我可是听几个以前的哥们儿说起过,人家当兵的时候那是南抗越南、东防台湾的,你怎么尽干这个。〃我打趣他道。
胖子挥挥手,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样子,说:〃提起这事我就一肚子火。当初回到北京一不留神,就跟我家老头子提起咱在陕北倒斗的事。他当场没说什么,一扭头,就把我塞进连队里当上了工程兵。他是这么说的:你小子不是爱挖洞吗,老子让你挖个够。把我给气得啊。〃
我一听乐了,胖子他老子还真够有意思的。不过我估摸着,应该是怕儿子死在战场上,所以才不敢把胖子塞到野战军去。
胖子没郁闷多久,又得意了起来,说:〃不过哥们儿这几年工程兵也没白干,论起掏洞的手艺,全连队我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
〃那敢情好,以后就看你的手艺了。〃
胖子听我这么一说,有点激动,兴奋地说:〃就等着你这句话呢。要不,咱哥儿俩重操旧业?〃
我听着也有点动心。不知道怎么搞的,一见胖子,就好像回到十八九岁那会儿,想起那时候我们俩一起挖坟掘冢、寻龙探穴的日子,心里就怎么也平静不下来,恨不得手上有把铲子,找块地就掘他娘的。
张了张口刚想答应,忽然想起李村长的七丫头还在屋子里,瞥了她一眼,这丫头正站在角落,也不说话,我跟胖子正激动着呢,就没注意到她。
我对她说:〃兰花啊,还有事吗?没事就回吧。〃
我这么一说胖子也才注意到她,扭过头盯着她直看。
兰花被胖子看得脸上一红,随即又装着若无其实地对我说:〃张老师,您衣服还没洗吧?俺帮您洗。〃自说自话着,她就熟门熟路地在我床底下找出一桶脏衣服,拎着就往外走了出去。
我无奈地看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外,苦笑了笑,回过头来正打算跟胖子商量接下来的事,就看到这小子一脸坏笑地看着我,那表情之银荡之猥琐,实不是言语所能形容的。
我正被胖子看得头皮发麻的时候,他说话了,〃我说涛子,过得不错嘛。小日子过着,小绵手捏着,给个神仙也不换呐。这丫头才十四五岁吧,我说你怎么当上老师了,原来是指着这呢。〃
我无奈地解释道:〃这是李村长家的小七,你走那会儿她还不会走路呢。就凭这,咱也下不了这手。〃
胖子把嘴一撇,说:〃你少装,没看人家衣服都给你洗了,怎么着,想不认账?〃
靠,我比窦娥还冤呢,真没有过这念想。当年去找李村长那会儿,小丫头还在炕上拉屎拉尿呢,这观念是怎么也转不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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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昔日重来(2)
我摇了摇头,对胖子说了实话,〃这丫头,是对哥们儿有那么点意思。你也知道,这山里的孩子早熟,咱在柳树村那会儿又太显摆了,有了点儿小钱就全村一起吃喝的。小丫头不懂事,就把咱看成能人了。但我向毛主席发誓,咱绝对没那想法!你没看,换洗的衣服没地儿藏都塞床底下了,她都不带找的。〃
胖子听了冲我〃嘿嘿〃直笑,好半晌才给出一副〃暂且放过你〃的表情,对我说:〃涛子,怎么样,干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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