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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爱录2 作者:ps忘了-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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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曳踏到她面前,神情微怒:“伯母,沉血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会中毒?真的是作为娘亲的她下的毒吗?
面容秀美苍白的女子看着她,喃喃着:“不是我做的……我怎么可能害死血儿呢?怎么可能……”
一场婚礼,一片混乱。
……
给读者的话:
这几天好大雨啊,上课都湿漉漉地去湿漉漉地回来= =
正文 第二卷:菊殇(77)
出了镜花城,百里梦鄢和司浅旭落在隐蔽处,和孙雷汇合在了一起。
“双祭和沉血呢?”年轻的历史研究者从爱人怀里跳了下来,问道。
孙雷无奈地收起了剑,显得很是忧心忡忡:“跟丢了,炙老弟他走得太快。”
百里梦鄢略有所思地听着外头镜花城追兵的骚动:“沉血似乎已经中毒很多天了……”
“是什么毒?”司浅旭看向他。
“不清楚。”
孙雷突然道:“炙老弟的婚期不是也是今天吗?他是怎么逃出来的?”
百里梦鄢和司浅旭对视一眼,禁不住眉头一跳。
艳阙斓绝对不是一个好对付的角色,炙双祭是怎么全身而退逃开那场婚礼的?
最重要的是,雍沉血现在怎么样了?
……
与此同时,澜陵城,悄然无声的色彩艳丽的喜房。
大红铺陈的喜床上,一个穿着云霞嫁衣的年轻女子仰面躺在上面,空洞的眼神望着头顶帷帐龙凤翱翔的绣纹,胸口有一个若大的血洞,流出的血液早已经在身下凝固,散发出柔腻的光泽,血腥的气息中夹杂着淡淡的竹香,显得诡异异常。
惟有死了,才能永绝后患……
床边站在一个一身苍绿锦衣的俊美男子,神色淡然,额心的银色七瓣樱花玉石冰冷寒骨。
喜房外面的热闹喧嚣和这里的静默死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艳阙斓却像是什么都听不到一般,目光沉稳,然后,渐渐犀利和暴戾。
“宁负天下不负卿……”低低的笑声滑出了口,讽刺,嘲弄,悲绝。
冷酷缓缓爬上了那双苍绿色的眸子,艳阙斓笑得轻而狂狷,甚至有了几分癫狂之态,“雍沉血,是你毁了我的东西,就不要怪我先下手狠毒了……”
字字阴狠,笑声刚刚落下,他道了一声“出来”,便有一个男子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处理干净了,知道该怎么做吧?”艳阙斓看着那个女子的尸体,淡淡道。
“是,凤大小姐早已心有所属,新婚之夜与情人私奔,致使二公子出走,族长大人却没有追究,果真是大度之人!”
艳阙斓满意地笑了笑,笑意却未至眼底。
……
妖界边缘,荒无人烟之地。
炙双祭小心翼翼地将怀中的爱人放在柔软的草地上,忧心如焚地飞快检查着他的全身。
“沉血,是什么毒?”他并不精通医术,一时间也看不出所以然来。
雍沉血虚弱地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并不知情,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中毒的,知道的时候已经开始呕血了。
他侧头靠在爱人的胸膛上,听着对方紊乱的心跳,声音很轻:“双祭,我好冷……”
容颜脱俗的男子也挂不住那份从容了,紧紧将他搂着,不敢让他看见自己慌乱的神色:“别怕,有我在呢,不会有事的。”
我也不会让你有事的……
雍沉血似乎笑了笑,“真好,差点以为见不到你了。”
“说什么傻话呢?”嘴里说着,脑子里也没有休息,焦急地搜寻着如今可以帮忙的人选。
解毒……
有谁擅长解毒的?
“双祭。”
“嗯,我在。”
“我爱你。”
“我也是。”炙双祭低头,吻他的眼睛,虔诚而温柔,“宁负天下不负卿。”
雍沉血笑了,没有了以往的神采飞扬和桀骜不驯,淡淡的,苍白的,“有时候,我真的很怕你这样。”
“嗯?”不解的语气。
“你太爱了,我怕我爱得不够。”
炙双祭听得心里发疼:“没关系的,我不在乎。”
“就是这个样子,”雍沉血没有看他,望着头顶灰色的天空,“宁负天下不负卿,天下那么重,我一个人,背不起怎么办……”
竹妖男子愣住了,披散的长发在那杏眸之中落下了大片大片浓墨重彩的阴影。
“有时候就会想,我要是死了,你怎么办?”淡然的语气谈论着生死。
“不准!”炙双祭倏然惊惶起来,温润的语调都微微严厉:“我不准你死!沉血,你是我的,谁也夺不走!”
眼神却是躲闪的,他怕看到爱人眼中有什么令人恐惧的预兆。
“我不想死,可是好像天不从人愿。”
“你不会死的,别说瞎话!”
“真是牛脾气,太犟……”雍沉血呢喃着,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最后再也没有了声息。
炙双祭心里一慌,急忙低头去看,只看见爱人逐渐阖上的眼帘,还有那开始涣散的琉璃瞳。
他发现,雍沉血的心跳在变慢,连身体都在一点一点地冷了下去,脖子上的动脉出已经被一条黑线覆盖,那是毒即将侵入脑中的迹象。
他惊得连魂都差点飞了,浑厚的妖力送了进去,生生将那毒压了下来。
可是,还有多少时间?雍沉血还能撑多久?谁能帮帮他们?有谁可以?!
炙双祭握紧了手,任那指甲刺穿了掌心,但是怎么找也找不到答案。
即使他负尽天下,却不能救回雍沉血一人,那又有何用?
树叶沙沙,高大的树林之后悠然地踱出来一个人。
炙双祭抬眼去看他,杏眸之中温润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寒。
来人是一个儒雅极致的男子,黄金箍高束的青丝笔直垂坠落膝,一身浅金色丝绣长袍,身姿傲然,华贵逼人,挺鼻红唇,最惹人注目的是那一双翦水秋眸,漂亮得难以置信,其中云雾弥漫,恢宏而朦胧,明明什么都看不出来,却又惹得人更想去探究里面究竟有着怎么样的波澜汹涌,一眼对视而上,仿佛带有吞噬人心的能力。
男子轻轻笑着,儒雅的笑容却硬生生带出三分惑人的妖冶,他如是道:“啧啧,真像是困兽啊……”
炙双祭急速收敛心神,暗中高度戒备,冷眼看他:“你是什么东西?”
不是人类的气息,不是妖怪精魅的味道,却带着比魔物更诡异可怕的气息,偏偏姿态犹如一个温文尔雅的魅惑君王,这个凭空冒出的人物到底是什么?!
而且,不管怎么看,这个男子都像是专门在这里等着他和雍沉血的。
金袍水瞳的男子站定,和他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似笑非笑,说出的话语却令人震惊地目瞪口呆:“虽然我已经沉睡了万年的时间,但是我想你一定听过我的名字,我叫……”顿了顿,笑中隐隐多了一分戏谑和煞意,“未、亡、人。”
……
正文 第二卷:菊殇(78)
未亡人……
在听到这个名字的刹那,炙双祭的脑子是一片空白的。
逆耳米珥黛帝国的阿吉涅帝王,五件灵器的下咒者,因为他和大将军瞬乌而毁掉了整个帝国的疯狂的男人……
那个本应该已经消失在历史的洪流之中的未亡人,竟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那个儒雅的男子仿佛很是欣赏他惊讶的表情,笑得悠然:“我想,你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大概就是,杀掉我吧!”
用轻轻松松的语气说出这句话,即使那墨绿的折扇已经利刃一般落至了自己要害的附近,他悠然避开,从容不迫。
折扇在手中转了一个弯,上取对方的脖颈,恢复过来的炙双祭流露出不屑的神色:“你觉得你说你是未亡人我就会相信么?开什么玩笑!”
那个家伙,不应该早就死了吗?!
“会表现得这么愤怒的你,其实就已经相信了不是吗?”未亡人低声地笑,眼角是妖冶的流光,掩去了一分温文的气质。
炙双祭的攻击猛然激烈了起来,但是即使如此,也丝毫不能沾到对方的衣角,望着他的模样,就像是猫抓耗子的自在。
竹妖轻咬下唇,他无法否认,眼前这个人有着一种可怕的魅力,让人无法不相信他是执掌乾坤万人之上的千古帝王。
“你这是什么表情?不甘,仇恨,杀意……这就是妖界第一君子的风姿么,为情所困,果然也会变成一个丑陋的不择手段的男人……”
那温润的容颜上泄出冰冷的笑意:“总比你这个让整个逆耳米珥黛帝国陪葬的疯子好……唔!”
脖子猛然被扼住,肺部的空气像是海绵里的水一样飞速被挤出流逝,窒息的感觉弥漫了全身,一如被丢入深海时的无望。
他下意识地去抓对方的手,那裸露的肌肤带着比冰雪更寒冷的温度,令人不寒而栗。
未亡人唇边的弧度有些残忍,一把将他甩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狼狈地在地上咳嗽,不怒反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妖怪啊,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对于拥有神的力量的他来说,这的确是很简单的事情。
出尘绝美的容颜上没有丝毫惧意:“骄傲自负如你,更想看到的是我们生不如死吧!”
“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如此了解我呢?”
“承受不起你的称赞。”
“真是让人讨厌的性格啊……”未亡人如是说着,脸上却看不出喜怒。
“是吗?”炙双祭不置可否地道了一声,看向那个躺在草地上昏迷不醒的红衣男子,色如晕墨的眸子里掠过一抹血光,晦暗无比。
未亡人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漂亮得可以吞噬人心的眼睛微微眯着:“真可惜这么一个好看的妖啊,恐怕活不长了呢!”
“为什么要针对他?!”双拳紧攥,他的声音尖厉了一分。
未亡人看向他。
“凭什么每次都是沉血?明明诅咒是两个人,为什么付出代价的都是他?!为什么!?”
儒雅的男子挑起一边嘴角,淡淡的嘲讽泄露出来,翦水双瞳渐渐被冷漠覆盖,字字犹如恶魔的诅咒:“因为,他雍沉血,注定负你一世。”
……
正文 第二卷:菊殇(79)
因为,他雍沉血,注定负你一世……
负你一世……
瞳孔猛然一缩,炙双祭只觉得思维有片刻的停顿,整个世界的声音都潮水一般纷纷退去,又在瞬间汹涌,震耳欲聋。
他恶狠狠地瞪着那个面容儒雅的男子,泛着淡淡微绿的长发张扬狂乱地四散飞扬,犹如群蛇起舞,唇上血色全无,散发出和素日里的温润截然不同的狠戾。
“不信么?”雾气朦胧的眸子里渗出了戏谑之意。
“鬼话连篇!”
“我拥有神的力量,那样的力量,那不是你可以想像的,你无法预知,又怎知这是假话呢?”未亡人笑得开怀,眼底却一片晦暗,言语中流露出蛊惑人心的意味:“想不想听听你和雍沉血的未来?”
炙双祭怒视着他,却莫名地没有打断他的话。
“水月镜花,有缘无分,
痴恋一生,终得魂飞,
一世之债,永生难还,
苦等万载,南柯一梦。”
容颜儒雅的男子唇开唇合,字字犹如催魂的咒语,激得他不寒而栗,杏眸染血。
未亡人笑着,越笑越大声,仿佛止都止不住似的,只是,谁又知那翦水的眸底掩尽的又是怎样的情绪?“你所谓的结发盟誓,不过是水月镜花一场,南柯一梦罢了,炙双祭,焚心祭爱,你听,你哥哥选的名字有多好!……”
“闭嘴!闭嘴!简直是一派胡言!”炙双祭狠狠咬牙,难以遏制地大吼着,心底的寒意激得杏瞳中血光更甚。
未亡人俯身扣住了他的下巴,浅金色的衣摆在草地上拖出蜿蜒的弧度,长发垂下,勾勒出浓墨重彩的阴影,他的语气中沾染上了淡淡的悲悯,“诅由人定,咒由心生,六件灵器的诅咒的确带有毁灭的力量,但是也不过是钻了你们的空子而已,人也好,妖也罢,再完美都好,总还是会有黑暗的一面,炙双祭,你恨吧?可是你恨我也没有用,归根结底,这一局名为诅咒的命运,不过是放大了命中人的**,暴露了命中人的懦弱和执念,将这一场戏推向更**,一点一点地湮灭掉一种叫做希望的东西,毁灭还是涅磐重生,一切都在宿命的掌控之中,没有人知道最终的归宿在哪里……”
“我拥有预知的能力,炙双祭,惟有注定毁灭的爱情,才会被我的诅咒纠缠,至死方休……”
“还是不信的话也无所谓,因为,时间会证明今天我所说的话……”
“那你为什么还要出现?你不是应该和逆耳米珥黛帝国一起死了吗?你为什么还要来告诉我这些?!”近乎失控的嘶吼,夹杂着太多的不甘。
为什么被诅咒的是他和雍沉血?他们明明是被称作天作之合的存在啊,他们明明就如此相爱啊,为什么会注定毁灭?!而未亡人又为什么要将这一切告知于他?!
大片大片的浮云飘散聚拢,猛烈的狂风平地卷起,高束的黑发缭绕着金色的衣袂,在风中招摇着失去了方向,那双雾气恢宏的眸子依旧带着可以吞噬人心的惊心动魄的美丽,却似乎带上了淡淡的荒凉,未亡人看着那个失控了的男子,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未亡人,未亡,又怎么会死呢?
其实,他和炙双祭有一些地方如此的想象,一个儒雅,一个温润,却同样是可以疯狂到骨子里的人。
呵呵,他真的很想看看,这样的人在无法得到所爱的时候,会有多么的狼狈……
未亡人伸出手,手中多了一个银黑色金属质地的小小令牌,朝上的一面是几个龙飞凤舞的古怪字体,散发着沉重而冷然的气息。
理智瞬间回来,竹妖男子失声道:“天罡令!?”一顿:“当日是你伤了沉血抢走天罡令?!!”
未亡人笑得风轻云淡,没有否认,将天罡令丢到他面前:“我当时不过是一时兴起而已,噢,再告诉你一件事也无妨,雍沉血中的毒叫做七日冢,你比我更清楚那是什么。”
儒雅的笑颜被妖冶扭曲:“炙双祭,你为了他,万劫不复也无所谓语,对么?”
正文 第二卷:菊殇(80)
七日冢,名副其实,无色无味,七日入冢。
中此毒者,通常一开始没有任何感觉,之后出现呕血的症状,七日之后从内到外化成冰雕,魂魄锁入其中,当冰雕碎裂或者融化,那么中毒者就完全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但即使是保存完好,也是被封在冰雕之中,生生世世生不得,死不能,更无法轮回。
最重要的是,解毒的办法……
炙双祭不知道未亡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能感觉到那个红衣黑发的男子在怀里渐渐冰冷的身体。
七日冢……
七日之前,他和雍沉血都在澜陵城,而且,毫无征兆地被下了毒……
色如晕墨的眸子中褪去了温润,渐渐爬满了晦暗的冷酷,炙双祭抱紧怀里的爱人,站了起身,面前旋即出现了一个连接两界的空间通道,黑洞洞的旋涡如同会吞噬人的恶魔。
万劫不复么……
未亡人,若是我怕万劫不复,就不会杀死那个和我拜堂的女子了。
他炙双祭和未亡人,甚至是兄长艳阙斓何其相似,为了一个爱字不顾一切,有时候,并不是没有考虑过退路,而是,已经忘记了该如何舍弃。
一旦想到这个人,看见这个人,就连理智也无法掌控自己,不对他好,就像是在折磨自己。
不管对方有多么的不好,不管对方最后是不是会负心于自己,可是,就是没办法不爱他,没有了他,甚至会不知该怎么活下去。
世间万千繁华,好的恋人何其之多,可是,除了这个人,就谁都不可以。
剜了心是不是就可以不爱?可惜,没有人知道。
爱上了一个人,真是深渊啊……
炙双祭踏入那个黑洞洞的空间通道,不到片刻便已经站在凡间的上空,俯瞰人类的忙忙碌碌。
他抱着雍沉血一路急行,审视着合适的地界。
此时的凡间正是黄昏时刻,渗血的斜阳西落在地平线上,散发着不祥的光芒,倦鸟哀鸣着归巢,鹰击长空,悲绝的叫声撕裂苍穹。
炙双祭在一处偏远的小镇之外降了下来,耳边呼啸的风声一停,雍沉血下意识地醒了过来,七彩琉璃眸流转着从未有过的暗淡光泽,体内的冰寒让他忍不住打颤。
他环视了一下四周,不解地看着爱人,张合着冻得发紫的嘴唇:“双祭,为什么带我来人界?”
炙双祭低头看他,杏眸之中如同落墨晕染,涌动着比月色更温柔的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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