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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渝-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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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自己。”
  敖锦光听着,不说话。
  迟陌是真的不见了,敖锦寻遍了天界也没能把他找出来。又在那屋里候了五天,谁知那蠢兔子竟再也没回去过。知自己是做错了事,本已经想的清楚要如何跟他好言好语的道歉,就是再受他几句奚落冷眼,也承受着,一定要将他哄好了为止。
  他居然一走了之!
  走就走,谁还跟着后面追你回来不成?
  红裳看不过去,“你说你,明明是你欺负了人家,还要端着大太子的架子,等着人凑到你面前来说一句原谅你吗?人凭什么啊?你也就只能仗着有一根红绳绑着,他一心一意喜欢你罢了,有什么可横的!”
  那又如何?他敖锦生来跟谁低过头?就凭那只蠢兔子——
  那只蠢兔子……
  怕是真的不回来了。敖锦在屋里从夜幕四合呆呆坐着,直到晨曦微光,翻他桌上经书棋谱,将他素日里的衣袍捧在手上。这屋里简陋的,他一夜就琢磨的透彻。
  屋外两树梨花,让他照料的不错,素白的颜色,月华下煞是好看。柜子里两罐新茶,一罐普普通通龙井,就是凡间也有的寻常茶叶罢了,只喝的剩下茶末。余下那罐还是自己给的,封也没拆,却是用绸缎包裹起来,不知有多小心。
  想着他如何捧着一盏热茶站在屋外望着一树梨花,笑意温存。走两步就是书桌,镇纸、笔架一尘不染,棋谱翻得变角都有些上翘了,不知花了多少时间钻研——怪不得棋艺进步的那样快。
  没料想过这兔子枕边上还放了一盒果脯,拈起了一枚放在口里,原来是山楂,酸的敖锦止不住皱眉。想着他抱着果脯盒入睡的样儿,不禁又笑了。
  终于还是拿了玉佩去寻他,细细的一根红线隔着千层山、万里云,敖锦情不自禁在心里念叨,见了面,还是先劝他回来,要是他真的不肯,就索性在人间陪他住上一阵。想来蠢兔子一直好脾气,应是不难应付。
  入了凡世里,一眼就找到了他,仿佛世间都是灰白,只有那根刺目的红线牵扯着两个人。再往前上两步,便听见卖菜跟他的大婶说着,“迟先生来我们这镇里也两年了吧?是时候娶房媳妇了,不是婶子我说你,总一个人住可是不行的,屋里总要有人打理才像个家的样子。就我看啊,前街七婶的闺女许你就正合适,正是二八的年纪,写的一手好字帖呢,正配你这样的读书人。要是你有心啊,跟婶我说一声,保管给你把事情办好!来年说不定就能抱上个带把的呢……”
  正要低着头婉言谢绝就让人一把抓了手腕,抬头便是东海大太子那一贯倨傲的表情,扬着眉梢说一句,“蠢兔子,跟我回去。”
  仿佛天经地义的口气。
  话说出口,才觉得语气太过硬了些,忙松了手,“我是说……跟我回去吧。”
  迟陌也不理会,转身便走,敖锦跟着他后面,压低了声音去解释,“那晚……”
  “那晚的事,我早已忘了。大太子不必放在心里,还是请回去吧。”迟陌说着,停下了脚步,回头望了敖锦一眼,“我在凡间一切都好,还请大太子不要再来打扰。”
  清清楚楚抗拒的眼神,没有低头,没有小心翼翼,兼带着隐忍与疏离的表情,话里还是恭敬与客气。说完就走,听得敖锦怔的敖锦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不要再来打扰?
  蠢兔子竟和他这样说话,谁教他的张狂?什么叫那晚的事早已经忘了?天大的事也能这样容易就忘了的?倒枉费他敖锦惦记了这些时日,巴巴的跟来道歉不成?这才下了人界几日,怎么就突然倔成了这样!
  思来想去咽不下去这口气,急忙忙的跟上,走过矮桥路过街市。迟陌无意与他纠缠,敖锦也不肯先说一句话打破僵持,两个人就这么一言不发的走了大半个镇子。
  迟陌说,“大太子……我到了。”
  敖锦四周打量了一番,街角处的一个小院落,说不上别致,总比当年那个渔村小屋强些,“怎么,也不请我进去喝口茶?”
  出乎意料的,迟陌却摇了头,“大太子要喝茶,总有别的去处。人间的这些粗茶,一贯是不合您的口味。”
  嚯,这兔子还说把那晚的事都忘了,不过是酒后念叨他几句,记仇成这样!
  “也罢,你不回去,那我也不走了。”
  敖锦笑,挥指对着迟陌屋外正对的围墙施法,顷刻间一方亭台别苑拔地而起。再看行人依旧面色淡然,仿若这栋突兀的别苑本该在此。
  迟陌再不看他一眼,推门而入,复又将门深闭。
  敖锦头一回吃闭门羹,恨恨的大步迈入别苑里。仗着二楼的高位,他坐在亭台就能将迟陌院中情景尽收眼底。也不过是种了些花草,架了些葡萄,没什么特别。何况自他来了迟陌便不在院中逗留,更别说抬头看他一眼。
  往后的日子里,不论是敖锦夜夜笙歌,或是对月独酌,迟陌不曾对他有一丝半点的动容。隔着狭窄的街市,门对门的距离,他们就好似本无关系的两个陌生人。凡有他在,迟陌绝不肯留。这镇子里人,敖锦不过半年就相交熟识,可越是如此,迟陌越加深居简出了。
  “您对门的那位公子,从前也是个热心肠又谦虚好学的人,近来也不知是怎么了,十天半月也不见他出门一趟。早前啊,他还在私塾里帮着先生教书呢,现下可好,一个人闭门不出的,该不是生了什么重病吧?”
  敖锦笑着应付着,心里记挂着,这一次定要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然而第二日清晨时,对面的门吱呀一声打开,敖锦缓缓走进去看——空旷一片,无桌无床,像是多少年也没人住过的空屋似的,没有半点生气。
  他又走了。
  那只蠢兔子,又跑了。
  
  

☆、红线三匝(12)

  敖锦突然就慌了。
  忙寻着红线找,他竟是回了天宫。
  人间半年不过天界弹指,屋外一树梨花开的仍是那么好,一阵风过,花瓣就飘在那了盏茶里。他倚在门前,晨曦里抬起头来望着敖锦,眸子里淡的像没有一尾游鱼的清池。
  “大太子大费周章不是为了将我带回来吗?如今我回来了,大太子可回东海了。”
  敖锦一时语塞,只那么看着他,竟不敢上前一步。似是唯恐再走一步,眼前这个人又要离开,没半点留恋的离开。就这么静默着站了半晌,敖锦支支吾吾才说了一句,“我只是……想跟你道歉罢了。”
  为他那一晚将他轻薄,为他早前与沧则重归旧好,为他一句你我为知己,为他撇了他在人间百年——为他种种,嬉笑怒骂里就是不肯认下自己一颗真心。
  “大太子不必言重,我从来没有记在心上。”迟陌说着,对他笑了笑,“大太子要是真惦记着我一盏茶,不如进来坐一坐。一盏茶后,还请大太子还我清净。东海万顷都是大太子的,何必与我这小小的散仙纠结不清。”
  敖锦听着他的话,摇头自嘲,“蠢兔……迟陌,是否我今时今日不论再说什么,你都不肯原谅?是否我今日拿一颗真心摆在你面前,你也不肯看我一眼?”
  “敖锦……”迟陌终究是换了称呼,呆呆着捧着一盏茶望向梨花,“太晚了。”
  “我从来没想过要向你要些什么,一根红线绑了你我,我知道你是不情愿的,千般万般的不情愿。我本只是一个小妖,得你化为龙形为我挡去天雷,将我从轮回井中救出。我是打定心意,绝不向你要些什么的。若你肯待我好,我当是荣宠,当是恩德,我迟陌高攀不上东海的大太子,原原本本我就是这样想的。”
  “可我错估了这一颗心可承受的底线。你其实大可以放任我自生自灭,何必要救我,救下了又要予我温情,予我万般的好,再拿一句知己敷衍而过?我只是一只杂毛的蠢兔子,可兔子也有心,兔子的心也是肉做的,会难过会不舍,会生出这样那样的期待与奢望。”
  “我不是你闲来无事的一时兴起,也无意做你的退而求其次。”
  “承蒙大太子错爱,我担不起,还请回。”
  敖锦想辩驳说不是,可对上迟陌一双清澈的眼,张了张口,哑然无声。
  不是从未想过他有这样的心思,可总以为便就是这样又如何,牵挂他又如何,惦念他又如何,为他难过又如何,为他快活又如何——不认,就是不认自己真心的喜欢他。
  于是越加的态度倨傲,越加的冷漠疏离,本就是一桩啼笑皆非的错事,两个人闷声不响谁也不说一声喜欢。一个觉得不该,一个觉得不肯,堪堪就能这样过去了。非要闹到了现在这地步,还是在犹疑……
  心绪万千,仍只说了一句,“对不起。”
  迟陌摇摇头,笑着跟他说,“不怪你。”
  从那天起,敖锦就一直站在迟陌门外的梨花树下,不去敲门也不言语,一个人默默的站着。偶尔迟陌推门,信手泼出一盏已经凉透的茶,也只浅浅一眼对视,视而不见的好似屋里屋外不是一个世界。夜半里屋里点起灯,昏昏黄黄的烛光把迟陌的身影投在窗纸上,敖锦就这样静静望着,也不知在想什么。只是偶尔叹口气,负了手,仰头望着皓月繁星。
  咫尺天涯。
  十四日后,一树梨花落尽。
  敖锦终于忍不住推了门进去。自此后不论迟陌要做什么,他总是先一步将东西收拾妥当。迟陌要喝茶,他来泡。迟陌要写字,他研墨。迟陌看完的书他来收拾,迟陌洗好的衣衫他来叠放。待迟陌搁了笔又望他一眼,就知是要睡了,一个人再出门去,梨花树下长坐一夜,静待天明。
  堂堂东海大太子,甘心做了迟陌半个奴仆。
  可两人仍是不言不语,日子越发难熬。敖锦果然还是没耐住性子,“你到底要怎样不能直说?一直不言不语冷冰冰的看我,非要将日子过成这样?你怨我、怪我都是应该,这样跟我赌气下去还怎么收场——只要你一句话,我将整个东海拱手相让又如何!你不肯信我,我就将一颗真心捧到你面前任你凌迟又如何!你就不能好好的跟我说句话吗?”
  迟陌背对着他,轻描淡写说,“我没有跟你赌气。大太子,您请回吧。”
  敖锦恨的牙痒,上前一把拉了迟陌的胳膊,迫着他转过身来,“迟陌——我以后不会再欺负你了好吗?你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害怕什么、想要什么,我都会尽力去了解,不让你失望。我敖锦素来说一不二,你就信我一次又如何?既然你喜欢我,信我一次不好吗?”
  迟陌闭眼低头,“大太子……请回吧。”
  “你!”敖锦死死地盯着迟陌那张可怜兮兮的脸,“好!你真有骨气!”
  甩了迟陌的手,负气之下转身便走,打定主意这只蠢兔子爱怎样就怎样,就看他能不能折腾个百年千年的。他可是只兔子啊,兔子不该温温顺顺,怎么倔起来跟牛似得,一点也不可爱——怪道人家都说,兔子急着要咬人。
  回了龙宫头一件事就吩咐了人去凡间买些精致可口的果脯回来,想着过个几日再去迟陌那总不能空手,带些他爱吃的,脾气该多少收敛了。
  来日方长,既然勉为其难喜欢上了那兔子,总有能把他哄好的一天——东海的大太子是这样想的,一口苦茶入口也仿佛甘甜,弯着唇角笑得志气洋洋。
  可尚不等他一盏茶凉,龟丞相就慌慌忙忙来禀告,急得话也说不利索。
  “大太子!大太子可不好了,出大事了!那个迟陌他……那个迟陌方才去三清殿求太上老君剔去他的仙骨,摘取他的元神,说要回轮转世下凡做人!大太子您快去看看吧!”
  这兔子!
  敖锦恨的双手都在颤抖——他居然敢!
  
  

☆、红线三匝(13)

  “明日一早,我就会去冥府轮回了。”
  这是迟陌走出三清殿时,见到敖锦所说的第一句话。即便面色苍白如纸,还是一脸的云淡风轻,唇角甚至还带着笑,看得敖锦心下一凉。
  敖锦简直不可置信,“你……你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迟陌径自的往前走,与他擦肩而过之时突然停下,笑着叹息了一声,“不如大太子陪我再下一局棋吧,我也许久……没有为你泡过一壶茶了。”
  一路无言的回到了迟陌那,敖锦在梨花树下置了棋盘,抬头向屋内望了一眼。迟陌拿清水洗净杯盏,然后拆封了那一罐敖锦带来的茶叶。修长的手指拈起茶叶放在壶中,沉静的双眸漫进热腾腾的雾气里,举止娴熟,背影寥落——头一次,这是头一次,敖锦在迟陌的身上看到了出尘的气质。
  迟陌端了茶来,笑里带些苦涩,“只可惜,梨花都落尽了。”
  敖锦捧起了茶盏,低头浅饮一口。
  倏忽间梨树重新盛开出花,脚下土地生出青葱绿草,隔了三两步的距离土地无端端变作了一池春水,条条锦鲤嬉戏在荷花之下。阳光灿烂,景致正好。
  迟陌拂去衣襟上的落花,坐到了敖锦面前,“不枉我来过仙界一遭。”
  “蠢兔子,你万般艰难才能修仙得道,三千年说来不过张口闭口,真正去历经得有多少辛酸,你太蠢了……”敖锦只觉自己一腔的酸涩苦楚无处宣泄,怔怔的望着迟陌,怎么也想不出他这样决绝的理由来,“竟非到这个地步不可吗?我敖锦,逼得你非要这样不可吗?”
  “不是你逼迫我,这只是我自己的选择罢了。”
  迟陌的视线停在了天际的浮云,思绪飘得悠悠远远,“这三千年来,我没曾喜欢过谁,看尽了凡间悲欢离合的事,总觉得喜欢上一个人是件很辛苦很麻烦的事。我是只很懒的兔子,我怕辛苦也怕麻烦。”
  “后来,我认识了一个朋友,小小的水蛇精。她活得很痛快,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明明知道人家是虚情假意,还是揣了明白装糊涂,哭是真的,笑是真的——拼了命去修炼为能有一日位列仙班能与他长长久久。转眼一道天雷劈下来,什么也没留下。而她喜欢上的那个人呢,大概早已经忘了她的姓名音容。”
  “不是你拿命去喜欢谁,那个人就一定要回应你同样的情感——这是我从她那里学会的,很重要的一件事。”迟陌淡淡的说着,眼底是敖锦从没见过的坚韧,“第一眼不情愿,往后都只会是不情愿。我与你,永远不可能站在平等的一条线上。我的耐心,我的隐忍,我的等待,我的心甘情愿,只会越加拉远你我之间的距离。”
  “我愿意抬着头看你,你却将低头看我当成是一种怜悯。”
  “所以,我只是不想将我一腔真心的深爱,让你当做万般无奈的替代。”
  敖锦忍不住去牵了迟陌的手,摇着头,又将头低了下去——谁说他是蠢兔子,他简直看得清清楚楚!果断决绝的,没留下一条生路。
  哑口无言。
  敖锦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口,好似说什么都是借口,说什么都已经太迟。悔,悔的更不能把命盘改写重新再来一次,又怎样呢!他生性如此,这一盘局还没落子,迟陌早早就望见了结局,还要如何?
  “敖锦。”
  迟陌忽而走过去,俯下身来将他拥在怀里,眼里有泪在打转,可是硬生生忍着不肯落下来。
  “此一生,我也只爱过你一人。我入轮回,你不必惦念,这条红线本是不该系着的,断了也好。千年修行,能得遇你,也不枉费。是时候说再见了,你……别来送我。”
  印象里,迟陌很少说话,总是他一个人说的兴起,蠢兔子就一直听着,仔仔细细的听着。两个人永远隔着距离,不曾牵过手,不曾许过诺。心知肚明一条红线牵着,迟陌是他的,跑不掉,也不会跑。就像沧则说的那样,他也以为,迟陌会一直在那里,一直等着他。
  他就是仗着迟陌喜欢他。
  这么长时间以来,他惦记起迟陌了,就给些温情,不乐意时,一声问候也不肯。满心仗着那根红线牵引,迟陌一直攥在他手里。这么长的时间……他竟是一句我喜欢你,也没曾对迟陌说过。
  怪不得这蠢兔子要跑,他是真的,待他一点也不好。
  不可一世的东海大太子就这样在迟陌的怀里,颤抖着,低声啜泣起来。
  迟陌拍了拍他的背,将他拥的更紧些,笑容里仿佛带了些释然——闭上眼,终于落下泪来。
  一天的时间转眼就过,迟陌走时,只说了一句保重,没半点留恋。敖锦就一直坐在这屋里,迟陌不愿意他送,他就不去,总让迟陌受委屈,到头来,悲苦还是要自己来承受。
  紧紧握着那枚玉佩,死死盯着他手腕的红线,看得仿佛入了魔。眼里只有一片红,红得像是心里千刀万剐的滴血,看着发疼,直到那根红线骤然一下——咔的断了,心里终于有什么轰然塌陷。
  迟陌走了。
  再有没有那根牵系着他与迟陌的红线了,再也没有了。
  敖锦又去了一趟月老祠,老头子见他来了,长吁短叹,“当年张秀才娶了女乞丐,众人都说他这是吃亏,可女乞丐待他感恩戴德,将家中收拾的井井有条,孝顺公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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