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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英雄出少林-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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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是太有名了,不但是因为他的冬不拉弹得好,而是因为这个藏族老人心底像神山上的积雪一样洁白,胸怀像蓝天一样宽广,他深受大家的爱戴。福伯毫不费力地就找到了他。

两个老人虽然民族不同,但是同样地善良豪爽,所以二人聊得很投机。他坐在嘉措大叔的帐篷里,一次又一次地盛赞对方的义薄云天,喝多了青稞酒的嘉措大叔头摇得像不浪鼓似的:“老哥,你的赞誉我不能接受,一半也不能接受,一点也不能接受。你们汉人不是有一句话叫什么‘路上不平,拿刀子去铲’吗?我就是拿刀子铲了一下,小事情,不值一提。”福伯好一阵子才弄明白对方原来是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他不由感慨,高原人真是高原性格啊,高大爽朗,自然质朴。

嘉措大叔又把福伯领到了出事的现场,黑乎乎的汽车残骸还留在河湾里,从废弃的车上已经看不出任何的端倪,因为那简直与一堆废铁无疑。他在乐曲扬住宿的那家旅馆里倒是查处了一点可疑之处。因为在这样的旅店里住宿的客人并不多,所以很容易在登记薄上查清了那晚在旅店入住的客人情况,除了乐曲扬之外,有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半大孩子,老板娘很容易就想起女人是到某兵站探望丈夫的;另外还有两个人是一起的,老板娘清楚地记得一个人喝醉了把屋里吐得一塌糊涂臭气熏天的,另外一个人戴着一副宽大的墨镜一直不肯摘下来,使他整个人显得格外阴冷。多亏了旅店老板娘的记性好,她对发生在十多天前的事情记得清清楚楚的。

随着调查清楚福伯心中的疑点却越来越大,那个云南汉子找乐曲扬喝酒时说一个人喝酒没劲,但是他明明又是两个人同行的,难道是他的同伴不喝酒吗?他第二天为什么又不告而别?难道真是他们晚上在乐曲扬的车上做了手脚吗?

福伯干了多年司机兼保镖,江湖经验和见识自然不凡,他越想越觉得可疑,如果真是有人故意制造一场交通意外,那他们这么做的目的何在?乐曲扬生性恬淡不会结什么仇家;他洁身自好至今单身,所以也不会是情仇。福伯脑中忽然一闪,联想到了乐福堂遇刺突然身亡,心中一寒,莫非是乐氏内部的事吗?乐先生之死他并没有怀疑有人是冲着乐氏总裁的位置下的手,现在乐曲扬这一出意外就不能不让人怀疑,谁都知道乐曲扬就是乐福堂定下的接班人,乐氏的下一任总裁。乐福堂父子俩现在都出了什么意外,那也真是太巧了。谁从中得到的好处最大?他想起在乐氏董事会上坚辞董事长职务的乐寿堂,心中打了个突,难道会是他吗?如果说他除掉哥哥乐福堂是为了坐上总裁位置,他又向自己的侄子动手是为了永远坐稳这个位置,这样的解释才合理。想起他在董事会上的表演,福伯的心中一寒,如果乐寿堂真是幕后黑手,那么此人的心计真是太可怕了,手段也太带毒了。

现在乐曲扬安然无恙,如果有人想杀他的话,就绝不会善罢甘休,福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当下,他匆匆地赶回了医院。乐曲扬听完了福伯的分析,一反常态地并没有激动,因为在病床上他早已经想到了有人搞坏了自己的车子想让自己意外地死在车祸中。但他并没有怀疑到自己叔叔身上,想起小时候骑在在叔叔脖子上嬉戏的情景,又想起他在自己父亲的葬礼上泪流满面的样子,在董事会上鼎力支持自己而慷慨激昂,在送自己西行时满脸的牵挂······泪水霎时间模糊了乐曲扬的双眼。

第一百零一章 聘请保镖

 乐曲扬无法把自小就疼爱自己的叔叔乐寿堂当成杀害父亲和自己的幕后黑手,在金钱和利益面前,亲情难道真的变得苍白淡薄了了吗?一个人的良知竟然会变得一文不值吗?自己一直逃避着不想参与乐家的家族事务中,不想被卷入利益的纷争中去,但是在父亲惨遭毒手的那一刻起,作为乐家的一份子,他已经无法置身事外。

隔壁病房里播放的《青藏高原》的歌声显得那么遥远,遥远得像是从高高的雪山上飘下来一样;又显得那么悲壮和苍凉,苍凉悲壮得让乐曲扬的情绪忽然跌到了低谷。

福伯当然理解乐曲扬此时的心情,任谁面对亲人的无情背叛都会痛苦和伤感。他在心里重重叹了一口气,他要把心中的想法告诉他,虽然现在说出来对乐曲扬是件很残忍的事,但是事情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幕后的黑手可能还不到乐曲扬已经死里逃生,一旦知道了乐曲扬没有死,说不定会马上再派人来动手。

“曲扬,你父亲生前一直最看重你,也最了解你心里并不想陷身在家族的争权夺利中,他常说老二是学历史的,所以不想重履历史上家族骨肉相残的旧辙,救自己出去创业,但是他还是决定把身后的重任留给你。因为,乐氏总裁不但需要聪明能干,更需要大度稳健,这样你该明白接班人为什么是你,而不是大少爷了。我现在跟你说这些就是希望你能坦然坚强地面对一切,包括现在你所面对的一切,亲情背叛,生死考验。”

乐曲扬听他又提到父亲对自己的理解和爱护,终于禁不住泪流满面。熟悉历史的他心中忽然涌起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从此自己就要置身于风浪尖上了。

福伯看他情绪稍稍恢复了才又接着道:“你受伤未死的消息是无法保密的,说不定随时有人会再对你下手。但是又没有证据报警能揪出幕后黑手,所以当务之急是先保证你的安全,凭我一个人的能力只怕是无法照顾你的周全,乐氏的警卫力量现在基本上掌握在乐寿堂手里,乐先生生前的两个保镖丁小兵和我那个不成气的侄儿秦坚,自乐先生下世以后跟大少爷走得很近,只怕也靠不住。我想为你再找一个保镖,你看怎么样?”

乐曲扬的的情绪此时已经渐渐地平复了,知道福伯说的是实情,就点了点头道:“福伯,这事就完全听你的,你看着安排吧。”

“我心中早已有一个合适人选,此人出自嵩山少林一派,年纪轻轻练了一身好功夫,他干的就是安保工作,乐先生生前也很看重他,当时我就有心将他招揽到乐氏来,但是乐先生说让他做一个私人保镖有些委屈了他,就放弃了。雅韵那小妮子我看简直有些崇拜他,如果能请他过来保护你最合适不过。”

乐曲扬听福伯这么一说也来了兴趣:“你把他说得这么厉害,那他肯屈尊来为我这无名小辈作保镖吗?”

福伯笑道:“曲扬,你可是说错了,他厉害是真的,不过堂堂的乐家二少可不是籍籍无名小卒。至于他肯不肯来,这一点请你放心,此人侠义心肠,在古时候绝对是大侠一流的人物,而且他和乐家还算是有交情,在这非常时期他绝不会袖手旁观的,让他终身为你做保镖可能做不到,让他负责你这段时间的安全肯定没问题。”

“听福伯你这么一说,我可是满期待的,因为你从来没有对一个人如此赞不绝口过。对了,这人叫什么名字?”

福伯一拍脑袋失笑道:“你看我这记性,说了半天连名字也没告诉你,他叫钟岳峰,家就在中岳嵩山,离少林寺没多远。”

“哈哈,名字起得有气势,钟岳峰,中岳的山峰,听起来就像一个顶天立地的好汉。”

福伯又跟他说起钟岳峰单身赴约摄服洪门老大的事,只听得乐曲扬眉飞色舞的,恨不得立刻就见到这位侠客般的传奇人物。福伯当即就拨打了钟岳峰的电话,可是打不通,福伯摇了摇头道:“这小子,正干什么呢?连手机也关了,看来只好想别的办法联系他了。”

福伯查到了南霸天安保公司的电话,他干脆把电话打倒了公司老总陈文德的办公室里。本来以为跟总经理直接商量事情会比较好办,但是陈文德遗憾地告诉他,钟岳峰在乐福堂出事之后就辞职了,他对乐氏公司自然不敢怠慢,他答应跟钟岳峰要好的几个哥们打听清楚他的去向之后就给福伯消息。总经理的办事效率果然很高,没过多久就回过来消息,钟岳峰的哥们和他的女朋友自年前都跟他联系不上了,没人知道他现在的下落,他简直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似的。

福伯听到这个消息大为失望,这小子究竟跑哪儿去了?乐一时到哪里找合适的保镖呢?福伯犯了愁,看来只有先向南霸天安保公司请保镖了。陈文德一听福伯要请保镖,这才知道他着急找钟岳峰是为了什么,陈文德二话没说就答应马上给他派两个好手,那两个人都是钟岳峰的好友,有一个还是钟岳峰的同门。福伯听说有钟岳峰的同门,想来功夫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程石头和陈小虎对于能够到青藏高原去简直是心花怒放,西藏是所有男人心中向往的地方,高高的雪山,蓝天白云,嘹亮的牧歌······神迷美丽的天堂!而且还是为乐家二少爷保镖,真是让人期待。二人匆匆地登机飞往拉萨。

福伯对程石头和陈小虎还比较满意,有了这两个好手护卫乐曲扬他才稍稍放心。程石头和陈小虎听过了福伯的介绍之后,凭着一个优秀安保人员的敏锐触觉意识到乐曲扬出车祸果然没有那么简单,再联想到乐氏总裁的遇刺身亡,二人基本上认同了福伯对此事的分析,乐曲扬就是乐氏内部争权夺利的牺牲品。所以二人感觉到身上的责任骤然增大,就轮流二十四小时守护在病房。

乐曲扬和二人熟悉之后,相谈甚欢,又从他们嘴里听到了许多关于钟岳峰的事,更是对这个未曾谋面的人心里产生了好奇,对于见到那个侠客式的人物心中充满了期待。

第一百零二章 洞中岁月长(上)

 钟岳峰醒来的时候,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看不到,黑暗,只有无边的黑暗。这里是幽冥地狱,还是茫茫的黑夜呢?如果是地狱,为什么不见一个鬼怪?如果黑夜,为什么不见星星和月亮?

他想冲出去,冲出这无边无际无声无光的黑暗世界,但是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动弹,他无奈地停了下来,因为他发觉半个身子被重物压着动弹不得。现在,他终于想起了那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矿洞就是在那一瞬间轰然倒塌,自己确确实实还活着,他用手摸了摸才发觉是一堆大大小小的石块压在身上。他费力地把身上的石块一块一块搬开,刚一动弹,腿上传来一阵剧烈地疼痛,他差一点儿晕过去,看来腿已经被砸断了,身上许多处都开始火辣辣地疼痛起来,虽然看不到,但是他仍然感觉到身上已经遍体鳞伤了。

四周是一片死寂的黑暗世界,没有一丝光亮,没有一点声音,甚至感受不到一丝的气息。钟岳峰绝望地嚎叫起来,声音在洞中嗡嗡地响,直到声嘶力竭,胸腹中已经隐隐作痛,显然是被张笑霖偷袭受到的内伤已然发作,他才喘着气停了下来。想不到我钟岳峰今天成了这北疆的矿洞之中活死人,虽然还有一口气,只不过多熬一些时日罢了。而且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自己死在了这里,成为一个孤零零的孤魂野鬼,不对!张笑霖说这里面有几十个鬼相陪,难道说这里面埋了几十个人吗?,莫非这里就是发生矿难的地方吗?那么秋月的男人也是埋在这井下了,想到这里住着几十个冤魂,饶是钟岳峰胆大却也感到毛骨悚然。无边的黑暗中仿佛有一群鬼魂向他扑来,在他的身边舞蹈狂笑······他禁不住发出一声尖叫翻身想坐起来,震动了内伤,牵动了外伤,一阵气血翻涌哗地又吐出一口鲜血昏了过去。

在黑暗中不知又过了多久,钟岳峰悠然醒来,最初的悲愤焦躁恐惧渐渐地被绝望所代替。叔叔婶婶,孩儿不能尽孝了;妹妹弟弟,你们要好好学习,长大做一个有用而平凡的人吧:樱子,我对不起你,不能给你幸福了,找一个安分守己的好男人过日子吧;吴教练,智信师傅,我有负你们的教诲了;兄弟们,咱们再不能在一起论武品酒了;乐小姐,无法为你抓到杀害你父亲的凶手了;想起母亲,生他又弃他而去的那个女人,连她的面容也已经模糊了,他真后悔为什么没有给她早点寄去些钱呢?为什么不去见他一面呢?秋月,那个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你还会想起我吗?香雪、沈茵······脑海中如过电影一般一一闪过亲人朋友的熟悉面孔。这短暂的一生他要留下这许许多多的遗憾,长叹了一声,禁不住泪流满面了。往事如潮涌,回忆可以打发这孤寂得让人发疯发慌的时间,但是更让人沉痛悲伤。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黑暗中什么也看不到,是老鼠还是蛇呢?但绝对不会是鬼,他为刚才的惊慌失措而羞愧。反正是死,早晚而已,如果是毒蛇一口把自己咬死了倒也省去了不少的痛苦,所以他坦然地等着那声音临近。声音越来越近,他感觉到一个东西爬到身上,出于本能突然伸出了手,抓着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吱地叫了一声,钟岳峰听出来是老鼠了,他厌恶地刚想把它摔死,忽然想到这只老鼠可能就是陪伴他人生里最后一段时间的唯一生命,心中一软就放开了它。那只老鼠吱吱叫着跑了。他忽然一拍脑袋,我怎么那么糊涂呢,这大冬天怎么会有蛇?

又过了许久,无边的黑暗中再听不到一丝的声音,周围静寂得可怕,幸亏钟岳峰内功大成心性坚忍,而且受智信师傅佛法的熏陶,心气平和,轻淡生死荣辱,否则脑子早陷入疯狂混乱之中了。他有些想念那只老鼠,它好歹也是只活物,能够发出叫声,能够稍许减少寂寞之感,但是它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

钟岳峰忽然间很想知道那只老鼠究竟跑哪里了?他勉强运功凝神谛听,却听到黑暗深处有些噪杂的声音,一时也辨别不出是什么声音。耗费了这一番心气,他差一点又吐血。他想到那只老鼠和那些声音,他脑子中灵光一闪,莫非这矿洞深处另有玄机不成?会不会有出路呢?他心中忽然涌起一阵狂喜,思维越发地清晰起来,有老鼠进出必然会有出路或者说是有小洞缝隙之类的通路,空气也能够流通,生的希望大大增加。不过想生离此地,必须先让身上的伤愈合,这时才觉得身上早已经麻木冰凉,只怕再过些时间整个身子就会冻僵的,刚才脑子混乱完全忘了这件事。

他摸了摸大腿受伤的地方,感觉到虽然骨折了,但是断碴儿并没有错开,如果不来回移动暂时无碍,马上运气行功对伤势的恢复也大有好处,气功疗病治伤是每个练气功者必修的武学知识,这方面智信对他教的更多,因为他教的武功本就偏重于强身健体,至于强悍的的搏击格斗功夫多学自于他人。想到就做,他立刻开始运功调息,勉强把真气运转数周天后,身上渐暖,但是也感觉到了身上各处创伤的痛楚加剧,他强忍住继续运转真气疏通淤塞的经脉渐渐进入了意守丹田神游虚外的禅定状态。

钟岳峰这一番入定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醒过来之后才觉得胸腹之中已经不再那么气闷,大腿上的疼痛也减轻了不少,这时也感觉到了肚子中已经空空地饿了。他摸了摸身上的携带的东西,手机早不知丢到哪里去了,除了几个硬币和特制的几把“飞钉”外,腿上还绑住一把匕首,幸好打火机还在。飞钉是他自林海中出来后由大铁钉改制成的,简单易做,携带也方便,威力却不小,比那硬币可厉害多了。他拿出打火机打着四下照了一下,矿洞的一方堆满了石块,应该是被张笑霖炸塌的洞口;另一边却是看不到边的黑暗。钟岳峰看清周围的环境,急忙熄了火机,这将是他未来日子的唯一光源,一般情况下不能轻易使用。

肚子里的饥火越烧越旺,妈的,饿的滋味真不好受,越想越饿,简直像狼掏似的难受。他只得再运功练气,想借此转移注意力。真气起于丹田,周游全身经络,再归于丹田,气流初始如湍湍急流,渐渐地趋于平缓,他又一次慢慢地进入了忘我的境地,醒来后饥饿难忍,昏昏沉沉地再复调息入定,如此反复练功入定真气循环不息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少林的易经洗髓神功果然神妙无比,内伤不知不觉竟然好了不少。

这一天也不知是这一晚,因为洞中不分晨昏昼夜,钟岳峰忽然又听到了朝思暮想的悉悉索索的声音,他的精神一振,马上屏息呼吸静静地等着那声音近些。这次那个小东西竟然爬到了他的头边,他闪电般出手抓了个正着,果然还是只老鼠,知不知道是不是先前的那只。他把那只老鼠握在手中慢慢地抚摸着,这是目前洞中出现的第二个生命体。钟岳峰把玩了良久,刚想撒手放了老鼠,忽然又一阵饥火烧心让他差一点晕过去。他清楚地知道如果再不进水米只怕下一次练功入定时绝不会再醒来,因为入定的时间越来越长了,不但说明功力深厚了,也说明体力渐渐不支了,入定之后往往会昏厥,想到这里忽然心中一动,这只老鼠大可以成为果腹之物吧。

老鼠啊,老鼠,今天只得牺牲你了,说不定你就是神灵送给我的一顿美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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