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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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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颂平道:“听说老仲先生要回来了?”

    仲世煌落寞道:“嗯,我明天去接爷爷。这么大的事,本来就瞒不住,能瞒这么久,已经很不容易。”

    耿颂平道:“老仲先生这个时候回来,会不会不太安全?”

    仲世煌握着拳,眼神凌厉:“这个世上,只剩下我和爷爷两个亲人。我绝不会让他出事!”

    白须大仙坐在花坛边上,喝着啤酒,磕着花生,见温故从车库出来,朝他招招手。

    温故走到他边上,仰头望了眼星空,“我会想方设法接近仲世煌。”

    白须大仙吃了颗花生:“嗯。”

    温故道:“不过我与他皆是男子,比起暗恋,手足之情或许更恰当。”

    “嗯。”

    “我会引他入正道。”

    “嗯。”

    温故见白须大仙只应不说,低下头道:“大仙是否觉得我很没用?”

    白须大仙摆手道:“我不小心听到你与仲世煌的谈话。”他顿了顿,“你没事吧?”

    看着白须大仙毫不掩饰的担忧,温故心中淌过一道暖流,微笑道:“大仙放心,我对仲世煌所言非虚。往者已矣,来者可追。修道起初,我的确为了不入轮回,超脱红尘,也哀怨于双亲早逝,自责于自己的懦弱。然而师父却叫我懂得一个道理——若修道者修道是为为一己之欲篡改天命,那与当权者随心所欲,藐视律法,置万民于水火又有何不同?”

    白须大仙欣慰道:“你能想通此节便好。”

    温故道:“却是仲世煌之故。”

    他在仲世煌身上不但看到过去的自己,更看到一个充满戾气,悬于魔道边缘的复仇者。若没有得道机缘倒还罢了,他有机缘却心不正,未来怕是遭遇坎坷,命运多舛。

    既是同病相怜,又是天命所在,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任由他堕入魔道。

    温故回头看车库,心中暗下决心:必度仲世煌成仙!

正文 第6章 保镖之 职(上)

    天色渐晚,华灯初上,勾人的饭香从住户区弥漫开来,引得路人脚步越发匆忙。

    白须大仙与温故肩并肩,缓步回酒店,在仓促而行的人群中格外醒目。

    白须大仙问:“接下来,你有何打算?”

    温故答:“我打算去凌天集团任职。”

    “何职?”

    温故答不上来。

    “那个耿颂平的来历,我已替你查清楚。他父亲是仲国强的机要秘书,深受重用,可惜英年早逝。耿颂平与仲世煌从小认识,感情很好。他长大后创立真平安保全公司,仲国强从旁出力不少。”他见温故一脸钦佩,有些飘飘然,“念你初次,我才出手相助,从今往后,相关资料都要你自己打探。”

    温故虚心求教:“还请大仙指点打探之法。”

    白须大仙笑眯眯地伸出手指:“就这么掐指一算。”

    “……”温故面无表情地问道:“未请教大仙飞升前是何门何派?”

    白须大仙自豪道:“行天道!”

    温故当然听过行天道,开山鼻祖是天道卫神天臣毕虚。想当年,行天道坐落蓬莱,三大圣山排名便是蓬莱、昆仑、须弥,一时风光无两,人间帝王也要对其礼让三分。直到行天道最后一代传人飞升,蓬莱渐渐没落,才在三大圣山之中忝陪末座。

    白须大仙既是行天道传人,其推演之术当出神入化,知道耿颂平来历也不足为奇。

    白须大仙不用问就知道温故心中所想,笑道:“你可后悔当个剑修?”

    “当然不悔。”温故道。

    白须大仙佯叹了口气道:“可惜。你若是拜在行天道门下,也可与我一般,足不出户,便知天下事。”

    温故幽幽道:“我出生时,行天道最后一位传人已飞升成仙。”

    白须大仙想了想道:“也对,我就是行天道最后一位传人。”

    “大仙为何不找个衣钵传人?”

    “汲取师父前车之鉴,咳,教徒弟太累了。”

    “……”

    白须大仙道:“言归正传。这次,身份、证件我替你安排,你只需操心一件事。”

    温故道:“何事?”

    “好好说话。”

    “……”

    白须大仙回酒店退了房,领着温故拐进一条夹缝般的箱子里。巷子一边是围墙圈起来的工地,长颈鹿般的机械翘首望天,另一边是楼房,有饭店,有超市,有住宅。巷子里还有卖烧饼、烤肉串的摊贩,十分热闹。

    温故跟着白须大仙走进一座一望就知年数久远的住宅,两旁是斑驳墙壁与横七竖八的广告,脚下是东缺一块西少一块的水泥楼梯。

    见多现代科技先进的一面,一下子看到这样破旧的房子,温故颇受冲击。

    白须大仙上五楼,掏出钥匙开门。

    门一开,刺鼻的煤气和霉气混合味迎面扑来,让已经迈上最后一格台阶的温故又退了回去。

    白须大仙笑眯眯地招呼他:“进来吧,这是你家了。”

    温故:“……”

    等白须大仙使仙法将屋内整顿一番后,温故才进来。“为何……”他说了一半,就看到白须大仙不悦的目光,尾音立刻抖了抖,“为什么……此,这……这里是我的家?”

    虽然磕磕绊绊,到底迈出第一步。白须大仙十分欣慰:“不错。你既化身凡人,自然要一处地方落脚。这个地方虽然简陋,但衣食住行十分便捷,你上下班也方便。”

    温故打量室内构造,虽是两室一厅一厨一卫,但客厅很小,卧室一大一小,大朝南,小朝北,卫生间全暗,厨房极小。好在他对住所没什么需求,颔首道:“无异味……没有异常气味就好。”

    白须大仙道:“你这样说话更别扭,不如思考三秒再开口。想好用什么假名了吗?”

    温故思考三秒道:“温知新。”

    “你对仲世煌说过自己的名字吗?”

    “……说过。”

    “温故而知新。你怕他猜不中你的身份吗?”

    温故想了想道:“那叫顾温。”

    “顾温滚?”

    “……”温故想起仲世煌对自己说的第一个字,可不就是“滚”?

    白须大仙掏出一张身份证给他,“赵树青,赵家村人,生于1994年4月27日。”

    温故看着身份证上自己的画像皱眉:“为何姓赵?”他想起赵铭。

    “赵钱孙李……所以姓赵。”

    “能改否?”

    “不能。注意用词。”

    温故低头想了想,想到一个从电视里学来的时髦词:“虚伪的民主。”

    白须大仙无视他的不满,继续道:“你小时候住在山里,父亲会功夫,但有家暴倾向。九岁那年,你娘跟个卖货郎跑了。你爹酗酒,你被揍得厉害,功夫就是那时候越练越好的。十六岁那年,你打败你爹从家里跑出来,在镇上找了个看场子的工作,干了一年,得罪当地大哥,跑来龙城投靠小时候的好兄弟赵森。”

    “又姓赵?”

    “你是赵家村人,那一片儿大多姓赵。仔细听,莫打岔!”白须大仙继续编故事,“你兄弟就在前面这片工地干活,但前几天工地出事,赵森殉职。你与工头闹翻,一个人搬了出来,正要找工作。”

    温故没想到他竟然编了个这样详细的背景:“不会露出马脚吗?”

    白须大仙道:“我既然说与你知,自然不怕穿帮,你且将这些记住,有派上用场的时候。”

    温故叹气道:“可惜我不太熟悉,现代社会,找工作恐怕不……不太容易。”

    白须大仙道:“当然不容易。你不止不太熟悉现代社会,说话还结巴。”

    “……”

    “我算过,三日后便有一个机会。这三日里,你好好学习讲话和现代常识。还有,变回原样,换个发型。”

    温故听他安排妥当,心中大定:“多谢大仙。”

    白须大仙连道不必,心想:谁叫我太晚度化你,害你丢了一魂一魄,有愧在先。

    这三日,白须大仙东奔西走,经常不见踪影。温故日日夜夜对着电视学说话,偶尔下楼在附近找人聊天。他相貌英俊,气质儒雅,很招人喜欢,短短三天时间,超市老板,卖烧饼和烤串的摊贩,发廊的理发师就都知道小区里住着一个英俊有礼貌又爱说话的小伙子。

    三日后,白须大仙拎着一身黑色西装给他。

    温故换上后,英姿勃发,既有二十一世纪青年的干练利落,又带着几分古人的遗风馀韵。

    白须大仙看着他,半晌才道:“能再……猥琐点吗?”

    “什么?”

    耿颂平最近忙得晕头转向,人手严重不足,不得不广发英雄帖,急求天下英豪加盟。但伯乐有,千里马不常有。这两日应征的人大多仗着年轻有体力就来了,当过兵的极少,更不用说专业人士。他没时间培养新人,又不想浪费粮食养米虫,招到的人手实在有限。

    所以当人事部说来了个绝顶高手时,他端着吃了一口的泡面一口气跑了三层,匆匆忙忙地赶到招聘的会议室。

    会议室里,一个齐刘海黑框镜的高个子青年穿着奇怪的花衬衫,肥大的喇叭裤,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

    耿颂平走到他身边:“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慢条斯理地回答:“赵树青。”

    耿颂平道:“学过功夫?”

    “学过。”

    “有什么战绩?”

    “……打败过我爸。”温故老老实实地背着白须大仙告诉他的简历。

    耿颂平气笑了:“你打你爸?”

    温故道:“他打我,也打我妈,我正当防卫。”

    耿颂平道:“起来,练两个我看看。”

    温故是剑修,学过武功招式,打拳是基础。他站起身,一板一眼地打了套拳。

    耿颂平见他出拳有风,下盘很稳,眼睛亮了亮:“敢不敢和人对打?”

    温故道:“打坏不赔。”

    耿颂平大笑:“打坏算我的!”

    温故本以为他会找个人来,谁知耿颂平带着他上车,穿过几条街,又去了三天前去过的那个车库。

    温故心头一紧。难道身份被发现了?

    这次耿颂平没把他一个人留在车库里,而是招呼他下车,坐电梯上楼。途中,耿颂平又问了他的经历,温故照白须大仙编的一一说了。

    听经历,耿颂平觉得他是个混混,可眼前这个人给他的感觉不大一样,有种莫名的违和感。

    电梯上顶楼,门一打开,充沛的阳光洒进来,一个人影逆光而立,未见其容,已觉高大威猛,不可小觑。

    耿颂平张开手臂与那人抱了抱,“我给你找了个高手来,你和他比划比划!”他又转头对温故道,“这位是周伏虎,正宗少林高手,最擅长铁头功。”

    周伏虎打量温故:“几岁?”

    温故道:“二十一。”

    周伏虎道:“练了几年?”

    温故道:“十六年。”

    耿颂平走向旁边那扇大门:“我和小仲先生打个招呼,你们先过去。”

    周伏虎带着温故去旁边的房间。房间里放着各种各样的运动器械,也有沙袋,木人桩。他问温故:“擅长什么?”

    温故脱口道:“剑!”

    周伏虎道:“这个不好随身带,赤手空拳行不行?”

    温故道:“也行。”

    “你要不要先热身?”周伏虎正说着,门口又多了两个人。

    耿颂平指着温故道:“我说的是他。”

    仲世煌看着温故,皱眉道:“近视眼?”

    温故:“……”这是白须大仙非要他戴的,只怪他眼神太犀利。

正文 第7之章 保镖之职(中)

    耿颂平道:“近视是个问题,要不去做个矫正,反正也不难。”

    温故怕他们因为眼镜的缘故不要自己,忙道:“其实我不近视。”

    耿颂平道:“那你戴什么眼镜?”

    温故道:“长太帅。”

    ……

    仲世煌走到温故面前,抬起手,将眼镜摘下,对着他的脸看了三秒,嗤笑道:“看来近视的是别人。”

    这是温故第一次近距离看仲世煌。

    没有灯光柔和面部线条,也没有屏幕拉宽面颊,仲世煌脸部轮廓在阳光下极其立体,眉宇凌厉之气尽现,不同初见时秀丽绝伦,此刻的他,剑眉星目,神采英拔,不见半分胭脂气。连个子也比他高出半个头!

    温故与他面对面站着,气势全然被压。

    耿颂平过来解围:“你以为人人都有福气继承刘婶婶这样的好相貌?就小赵这样,在村子里一定是村花!”

    温故脸红了。

    周伏虎也笑:“我媳妇儿要是能长成这么个模样,我半夜里也能乐醒!”

    温故苦恼地想:他好像被调戏了。应该反击吗?

    仲世煌看着手里廉价的眼镜,轻轻掰成两段,丢给耿颂平:“来之前,我以为看武松打虎,来之后才知道演的是猛虎扑蝶。希望这只花蝴蝶的身手和他的衣服一样花俏,别两三两下就被打趴了。”

    温故低头看自己的打扮,别扭地解释道:“这身衣裳……更轻便。”

    耿颂平拉着仲世煌退到一边,安慰他道:“没说不好。”

    周伏虎怕温故尴尬,摆出起手式,发声道:“喝!”提醒他出招。

    温故点头,轻柔地抬起手搭住对方手腕。

    周伏虎手腕一抖,整个人欺了上去,接连挥出三拳。作为真平安保全公司第一高手,耿颂平和仲世煌都清楚他的实力,见他一上来就动真章,两人神色不一。

    耿颂平怕温故年轻胆怯,发挥不出实力。

    仲世煌则幸灾乐祸。虽是头一次见面,可这只土里土气的花蝴蝶让他莫名的不顺眼。

    但接下来的发展跌破两人眼镜。

    温故脚尖轻滑,竟轻描淡写地躲过攻势,顺势踢出两脚,逼退周伏虎的攻势。周伏虎退后两步,低喝一声,调整呼吸卷土重来。

    温故学的是剑,手中无利器,用拳也是吃亏,倒不如用腿,省得自己不经意之间使出剑招来。他腿长,速度又快,每每抢在周伏虎之前封住对方的攻击线路,让对方处处碰壁,打得好不憋屈!

    仲世煌和耿颂平也没想到看上去瘦瘦弱弱的花衣服青年竟然将周伏虎这个高头大马的壮汉逼得毫无还手之力,看温故的眼神已然不同。

    两人打了差不多十几分钟,周伏虎挥出一拳,趁温故避退,跳出战圈,拱手道:“兄弟好身手,我认输!”

    温故不想表现得太突出,连忙大喘气,装模作样地抹着额头汗水道:“要是再拖下去……我就撑不住了。”

    周伏虎脸色稍霁:“不必谦虚。我就是虚长了几岁,多了几年的经验,要不然,恐怕还撑不到这个时候。”

    耿颂平笑嘻嘻地走过来:“伏虎刚猛,树青灵巧,各擅所长,这局平手!”

    温故扭头去看仲世煌的脸色,见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心里打了个突,不知道此行是顺利还是不顺利。白须大仙只让他参加真平安保全公司的应征,没说会否成功,也没说一定能接近仲世煌,让他心中无底。

    耿颂平也没有表态,一边赞美一边把温故送下楼。

    温故和耿颂平走后,周伏虎道:“这小子是个好手!有他保护老仲先生,小仲先生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仲世煌道:“不,你保护爷爷。他是新手,我不放心。”

    周伏虎道:“耿总说您这边儿麻烦更大。”

    仲世煌何尝不知?但仲国强与刘晓玲过世之后,仲敦善是他最亲的亲人,他绝不能拿他的安危冒险。“我总比爷爷灵活。”

    周伏虎沉默。他是打工仔,这种事轮不到他决定。只是仲国强与刘晓玲出事之后,周伏虎和耿颂平轮流保护仲世煌,看着他年纪轻轻痛失双亲,明明背着失怙失恃的伤痛还要强打精神应付心思各异的对手和伙伴,心中多少有些同情,不忍他出意外。

    正尴尬,耿颂平送完人回来了。

    耿颂平问仲世煌:“你觉得怎么样?”

    仲世煌心里不乐意,又找不出借口,道:“这个人什么来路?”

    耿颂平将之前套的话一五一十地说了。

    仲世煌道:“他这么蠢,哪里像流氓?”

    耿颂平笑道:“大概蠢得连流氓都当不下去了吧。”

    仲世煌想起打开门看到赵树青那身打扮时的震撼,跟着笑了笑,对他的厌恶之情也去了三分。觉得放这么个人在身边还能逗逗乐子,也不错。“你看着办。主要是来历清白。现在是非常时期,难说他们不会狗急跳墙,安插人手进来。”

    耿颂平道:“放心,我一定掘地三尺,把他调查得一清二楚。”

    耿颂平说掘地三尺,就真的掘地三尺。

    三天里,温故跟着白须大仙当空中飞人,一会儿去赵家村千方百计地堵耿颂平派出来明察暗访的探子,一会儿去工地装赵森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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