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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话连篇 作者:青丘 出书版-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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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认出她是我们学校教数学的鲁老师。
  我连忙问道:“鲁老师,你怎么在这里,没撞疼你吧?”
  她摆了摆手说:“没事,是我太匆忙了,你也来拿照片?”
  经她这么一说,我才发现她是冲着隔壁照相馆来的。我摇了摇头说自己是来拿昨天落的东西。她看了我一眼,表情有些古怪地说:“小安,你能不能请小白帮我一个忙?”
  我摸了摸自己青肿的嘴角,心里还在埋怨那小子下手太狠。不过鲁老师人不错,虽然年过中年,却一点也不倚老卖老,对我们这些小青年也很照顾。我一上心就问道:“鲁老师你这是去拿照片?找白翌有什么事么?”
  鲁老师眼神好像在躲闪什么恐怖的东西,她摸着脖子摇了摇头,说:“我也说不上来,但是……我可能是中邪了……我也不知道……”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突然像想到了什么,几乎是冲进照相馆,我不放心也跟着进去。
  一进店,店员马上就认出了鲁老师,估计她是常客所以营业员十分热情。鲁老师显得很着急,她一上来就开口问:“小张,我上次那张放这里的照片你还留着么?”
  营业员为难地说,“这个你确定不要的,我们都处理掉了,再说,都事隔那么久你怎么现在才想起来取?”
  鲁老师像是没了主心骨一样靠在柜台边,我看她这样实在不正常,便询问道:“鲁老师那张照片你们怎么就给扔了呢?”
  营业员有些委屈地说:“小哥你不知道,那照片都隔了半个月了。而且当初取的时候鲁老师就说这张照片不是她的,可能是不小心混进来的。我们等了很久也没有人来取,就处理掉了……”
  鲁老师这个时候眼神有些涣散,她抓着我的手臂自言自语地说:“完了,下一个就是我了,下一个可能会是我……”
  我看她这样子也没办法让她继续待在照相馆里,于是扶着她回学校,把她送到办公室。她已经面无血色,死死地盯着地板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好些时候她终于缓过神来,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对我说:“小安,我去上课了,我想放学的时候和白翌谈谈,希望你们可以帮帮我。”
  现在在学校也不能多说什么,于是我就点头答应,鲁老师理了一下有些散乱的头发,拿起教科书就去上课了。我下午没有课,来到办公室发现白翌也在,他用一只眼睛扫了我一下就问道:“找回来了?”
  我把身份证扔到他面前,坐下后悻悻道:“拿去,好好藏着,别让人看到你那张拍得像旧社会特务一样的臭脸。”
  他又冷眼扫了我一下,也不再理睬我,收了身份证就当我不存在一样地看书。我也懒得和他扯皮,泡了一杯茶也坐着看备课本。过了一会才想到鲁老师的那件事还得请他出马,于是只有先找个台阶下,让僵硬的气氛缓一缓,否则我也不好开口。
  我咳嗽了几声,白翌都没反应。我又看了他几眼,他瞟了下我,说:“有话就说,否则我还以为你肺炎了,那会传染的。”
  既然他都让我说了,我也不再别扭什么,于是拉着椅子坐到他旁边,把今天看到鲁老师和她要我们晚上留下来的事说了一遍。因为他鼻梁上有淤青,所以没戴眼镜。他下意识地想要点眼镜架却点到自己的鼻梁,皱着眉头说:“也就是说……你什么事情都没问清楚就答应下来了?”
  我知道他的意思是说我这件事答应得太轻率了,的确过去的教训历历在目,太多的谜团还依然围绕着我。其实我答应后的下一秒就后悔了,感觉自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我面露难色,看着白翌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只有硬着头皮尴尬地辩解道:“老白,有些事不说不代表我不在意。我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不过俗话说富贵在天生死由命。我们现在这样杯弓蛇影也不是办法,还不如像往常那样过日子。”
  他摆了摆手,显然不同意我这种说辞,淡淡地说:“能够不去牵扯额外的危险就不要给自己找麻烦,否则有几条命也不够我们玩的。而且你也察觉到了,我们遇见的事,实在有些邪门,它们的发生都显得有些不合理,怎么说呢,就是感觉有些牵强。我认为这个绝对不是以往的八苦鬼咒,很可能是一个我们都不知道的诅咒。现在我们手头的信息又少,也不知道下一个‘局’会在什么时候发生……”
  我也陷入了沉思,即使如此,已经答应的事实在不好推辞,转念一想其实可以先听听到底是什么问题。如果是普通的事件,那么白翌完全可以一个人搞定,如果发现苗头不对我们也不可能去玩命。话是死的,人是活的。想到这里我也就没有太多的顾虑,把我的想法对白翌说了一下,他既没有表示赞同也没表示反对,至少一切都得等鲁老师把事情告诉我们后才知道。
  他看了一眼我的嘴巴说:“昨天是我一时失手,没想到力气用大了,你嘴没事吧?”
  我碰了下嘴角,的确还有些肿,不过这种程度的伤过去打篮球的时候几乎是两三天就得撞一次,根本算不了什么。我摆了摆手语气也缓和下来了,说:“这点伤过去玩的时候哪天不是撞两三个的?你别把我当女人看呐,这种事情别挂在心上。倒是……倒是我真不该随便拿你东西……”
  他放下书,皱着眉头说:“这个倒无所谓,我对你也没什么不放心。总之你以后用完东西给我放回原处,否则鬼知道你塞哪里了。”
  这点我承认,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马大哈,用完东西从来都是随手扔的,不知道有多少东西被我遗忘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说:“老白,你不戴眼镜也看得清楚,那干嘛还要戴?”
  他摸了摸眼眶说:“我有些散光,戴着总归看得更清楚些,而且我习惯了。”
  我心说你小子就跟我装斯文吧,不过人家喜欢戴眼镜和我也没关系。然而白翌这种随意的口吻,让我突然产生某种奇特的有点说不上来是什么的感觉。他这种不把我当外人的口气,像是完全接纳和信任我一样,这让我有些得意,就仿佛这是我才能享受到的特权一般。不过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赶紧下意识想找些其它事情做,好把这个乱七八糟的念头中止,即使如此心里依然止不住高兴。
  此时窗外突然嘈杂起来,我站起来打开窗户想要看看楼下吵些什么,一开窗户突然有一个黑影快速地从楼上落下。我睁着眼都来不及眨,只看到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看,而眼神充满了阴冷的笑意,仿佛在嘲笑什么似的。就在刹那之后我听到楼下传来一声闷响,顿时四周叫声不断。我这才意识到是有人跳楼了!我靠!从这里跳下去绝对没活路啊!
  白翌也冲了过来,站在我身旁,我们由高往下俯瞰,发现地上趴着一个人。头直接扣在了水泥地上,周围都是他喷溅的血肉,好多学生都发出痛哭声和尖叫声。我连忙抬头看着楼上,此时发现鲁老师傻傻地看着底下的操场,脸色比死人还要难看。
  此时楼上楼下都围了好多人,很快警车也开了进来,还有抬着担架的法医,当医务人员抬起尸体的时候,那尸体手脚像是挂着的木头圆规一样,都可以360°打转,全身粉碎性骨折,人肯定是当场断气了。
  在警察中我发现了纪天的身影,他抬头的时候也看到了我们俩,我回头示意白翌是否要下去看看,但是他却说去楼上看。我们两人二话不说立马冲到楼上,这间教室正好在上鲁老师的数学课,此时警察还没上来,教室里已经乱作一团。同学们都吓得不知所措,而鲁老师像是被抽了魂似的站在窗口,嘴巴哆嗦地不知道在说什么。
  我看着白翌,他走到鲁老师面前,晃了两下手,鲁老师连个反应也没有,只是傻傻地看着楼下。我一看糟糕,被吓懵了,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我连忙叫住一个男生问道:“你们怎么了,课上到一半居然有人跳楼?”
  那个男生也被吓得浑身发抖,但是还能正常对话,他断断续续地说了一下之前的情况。原来跳下去的那个是他们班的数学课代表,算得上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人挺开朗的,也不是那种会钻牛角尖的人。不过今天突然不知道是怎么了,他本来正常在黑板上写答题,还被鲁老师夸奖了,一转眼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对着讲台底下傻笑,然后直接奔向窗口,天气热教室窗户都是打开的,他站在窗口回头对着鲁老师说了一句话,就跨在窗台上,大家还没搞清楚他干嘛笑得那么阴险,人就跳下去了。
  我皱着眉头问:“没人去拦么?”
  男生摇头说:“根本没想到会这样,神经病发作还得有点前兆,这个完全像是被鬼附身……”
  鲁老师听到这句话,眼珠子突然转了过来,她恶狠狠地说:“胡说!根本没有鬼!这个世界上不会有鬼的!我不相信!”
  我看向白翌,他冷冷地盯着鲁老师,鲁老师发现自己有些失态,尴尬地转过了头,随后又直勾勾地盯着操场看。此时警察已经上来了,纪天看到我们两个愣了一下,随后说:“你们先出去下吧,这事得交给警方来办。”
  然后他暗自对白翌说了一些话,白翌也嘀咕了几句,随后白翌回头看了我一眼,示意我们先出去。此时门口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围了,所有的人都拥在走廊里,潘秃子一时也傻眼了,只有不停地擦头上的汗。
  我们挤出人堆,我示意要不要再去操场看看,白翌摇头道:“没有意义,尸体都搬走了,这明摆着和鲁老师要我们帮忙的事有关系。”
  我点头同意他的看法,白翌示意我们先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然后他才继续说下去:“鲁老师恐怕是真碰到什么事了,当初去找照片,你感觉她哪里不对劲?”
  我抓了抓头发,要说不对劲她几乎浑身都不对劲,但是要找出些头绪还真是非常困难,鲁老师这段时间的确很怪异。我突然想起白翌之前和纪天嘀咕了些什么,便问道:“……对了,刚才纪天和你说了什么?”
  白翌喝了一口茶,眯着眼睛不怀好意地说:“你这么好奇干嘛,我们俩不能有点私事啊。”
  我尴尬得脸颊发热,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心想问问不行啊,然后心里就产生了一种类似嫉妒的失落感。
  白翌见我脸色变来变去,推了推我说:“我只是让纪天给我们透露些调查信息,毕竟有熟人好办事。你用得着脸色那么难看么,真是个醋缸子。”
  我瞥了他一眼,开口骂道:“你才醋缸子,你全家都是醋缸子。你爱和谁咬耳朵讲暗语是你的事,大爷我才不管!”
  我匆忙拿着书逃似的离开了办公室,再待下去我的脸就快要红得可以扮关公了。
  接下来就等着纪天这小子来给我们后续的线索了。而此时稳定学生情绪才是老师的首要任务。
  我边走边想,这件事真够怪诞的。本来一开始我是有些半推半就,心想如果没意思就搪塞过去算了,但是现在出现了如此爆炸性的发展,要说不好奇实在不可能。再说已经死了一个学生,如果不去查清楚实在不安心,也对不起死掉的那个孩子,鲁老师那方面也过意不去,看来事情远没有我最初想的那么容易收拾。
  因为死了一个学生,学校比以往早放学,大家都逃似的离开了学校。我收拾了东西回到办公室,此时白翌和纪天已经在了,但是没看见鲁老师的身影。我停了一下走进去后白翌向我招了招手,纪天顿了一下,我示意他继续讲不用停。
  纪天把事情大概说了一下,他也很莫名,为什么一个好端端的孩子就那么跳楼了。他只是复述了调查口录,其中大多数都说是鲁老师夸奖了那个同学做题目做得好,然后那孩子就开始不正常了,先是对着黑板傻笑,然后回头对着大家冷笑,最后貌似说了一句:我要你生不如死,就跳楼了。事情完全是荒诞得不得了,如果是过去的纪天,他还会认为是孩子学习压力大得了癔症什么的,不过现在他完全相信这事可能是某种鬼怪作祟,所以做完必要的口录后就来这里找白翌商量。
  而后警察又针对鲁老师问了一些问题,毕竟是上她的课时出的事,而且她最近的情况也十分古怪,虽然还没追究责任不过必要的提问是少不了的。但是此时鲁老师已经处于崩溃状态,说的话根本没有人听得懂,已经被警察送回家了。
  我越听越糊涂,如果说这孩子被骂或者被责怪,心理承受能力差的确会做出偏激举动。但是被夸奖啊,这还会死人?那以后我被人夸几句是不是也要迎风流泪找个大厦跳楼啊?我看了看白翌,他低头想了一下问道:“你知道鲁老师疯言疯语说的内容么?不管多怪异,记得就说出来。”
  纪天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说:“她说得都含糊不清,听起来像哭丧似的。不过……有一句话让我有些背后冒寒气。她说什么照片里的鬼来找她了。”
  我和白翌对看一眼,果然是和白天照相馆的事有关系。
  纪天看着我们表情都有些古怪,以为我们想到什么头绪了,我就捡重要的和他说了一下。他想了一下就说:“要不然我带你们去那个鲁老师的家,有什么事我们当面问问!”
  白翌没有拒绝,而是看了看我。我低头想了一下,对这件事情做了一个估计,其实我在意的也无非就是会不会有危险。过去的我或许会非常热血地答应帮忙,但是经历过那么多事情后我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多大的能耐挑多重的担子,如果没能力就不要鲁莽,否则忙没帮到,最后搞得自己也危机四伏,几乎每次都是白翌插手帮忙才转危为安,这事宁可慎重点。
  在我踌躇不定的时候,白翌倒开口道:“去看看吧,我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
  白翌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明白他的意思是想说让我不用太担心那个古怪的鬼咒,事情还在他能控制的范围内,于是他让纪天带路。
  其实我们根本不知道鲁老师具体住在哪里,还是纪天问了同事才知道。当我们匆匆忙忙地赶到人家家门口时发现已经是吃晚饭的时间了,这下我们都有些尴尬,三个愣头青拣吃晚饭时间跑人家里去,有种故意去蹭饭的感觉。白翌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按了一下楼面外的通话机,这种公房在楼下都有简易的对话设施。我们按了半天也没有人回话,我看着他们两个说:“会不会没人?”
  纪天摇头道:“不太可能,听我同事说送她回来的时候几乎是架着抬上去的,她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还能跑到那里去?”
  过了好一会儿通话器里才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鲁老师听到是我们的声音有些急促,很快铁门就打开了。我们走上楼梯,鲁老师已经在楼梯口候着我们,她现在的样子有些恐怖,感觉像是濒临精神失常的人。如果她嘴巴边上再淌些口水我都可以判定她成了痴呆。
  我们走到她身边,喊了她好几下她才像从噩梦之中清醒过来一样。她虚弱地说:“进屋再说吧……”
  我们走进屋子,这里乱得出奇,地上摊着许多旧相册,桌子上到处都是吃完的碗筷。衣服什么的就扔在沙发上也没去整理,她神经质地指了指椅子让我们自己拣空位子坐。
  本来我们来还想要问出点什么,不过看她这样子也知道没希望了。地上堆了好几本相册,看得出鲁老师很喜欢摄影。鲁老师坐在我们身边一直摸自己的后颈,可能是因为身边有熟人,她的情绪稍微放松了一些,感觉不像前面那么夸张;但是绝对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鲁老师了。
  纪天因为穿着一身警服显得有点扎眼,鲁老师有些忌讳,多次想要开口都顾忌到纪天没有说下去。我连忙说:“鲁老师,这位是我们的朋友,放心吧,我们来是为了你中午要我们帮的忙。”
  此时她才稍微放松了心态,叹了一口气说:“我并不是介意一个警察来听,只是我怕你们认为我已经疯了,其实……或许我真的是疯了。”说完她捂着额头,慢慢叙述了一段荒诞至极的事情。
  鲁老师因为精神不稳定的关系,说话断断续续,我们费了很大劲才算把事情的大概给听明白了。
  鲁老师是一个喜欢旅游的人,每年都要去外地好几次,这点我们都知道,有时候还可以拿到一些土特产什么的。就在半个多月前鲁老师特地调整休假,赶在五月长假前出去旅游。这是资深旅者的经验之谈,赶在五月长假时去旅游,看的不是风景,而是一个个人脑袋,连景点费也比平时要贵许多。所以很多真正喜欢旅游的人都会把行程提前或者延后,这样可以错开高峰期,也容易买车票。
  鲁老师有一帮自己的旅友,他们准备去云南临沧,那里濒临澜沧江。除了鲁老师还去了四个人,这四个人都是鲁老师大学时期的同窗好友,几十年的交情让这几个爱旅游的中年人相处得十分融洽,每次出去都会拍许多照片。中年人出去玩也不会拍什么风光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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