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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尔罗杰历险记-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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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可以到站里坐着等车来。”

“我们到非洲可不是来坐着的,这里有什么值得一看的吗?”

“你们对非洲的村寨感兴趣吗?”

“当然感兴趣。”

“附近有两个村子。到蒙贝村只需要走几分钟的路。”

“你能带我们去吗?”

“对不起,夫人,我们还有事要干。你们自己去就行了。”

两个女人叽叽咕咕讲了点什么,看了下表然后就向蒙贝村走去。

哈尔他们看着两位女士走过空旷地带,消失在一小片林子里,又在林子的那一头出现,然后爬上一个小山包,向村子里走去。

就在这个时候,罗杰发现了一头狮子,它从林中闪出来,跟在两个妇女的后面。她们只顾往村子的方向赶路,完全没留意身后狮子跟了上来。

兄弟俩像消防队员那样飞快地从固定绳上滑下来,从车里抓起枪,飞快地跑过草地,穿过林子,朝村子的方向急奔而去。跑出林子后,他们焦急地看看通往小山顶的路,既没看见那两名妇女,又没看见狮子。

“也许,狮子已经把她们叼走了。”罗杰气喘吁吁地说。

他们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上小山包,奔进村子,路两旁是用粘土和茅草砌的茅草屋。他们穿过村子来到村民们经常跳舞的稻场上。

这时,稻场上一阵骚动,一群交头接耳的村民围成一圈,他们一定对圈内的什么东西非常感兴趣。

哈尔他们挤过人群,眼前是一块空地,他们立刻就发现两个女人和狮子都在那儿。

他们赶紧跳到两个妇女前面,面对狮子准备以死相拚。他们举起枪瞄准狮子,如果它胆敢向这两名妇女或村民进犯,那它就得搭上它的小命。

兄弟俩原以为他们勇敢的壮举能赢得大伙的赞扬,因为他们恰好是在紧要关头赶到的;但他们听到的却是一片愤怒的谴责声。随后,一个大个子黑人走到他们面前,压下了他们的枪口。

“不,”他说,“不能开枪。如果你们打死它,我们就杀了你们。”

哈尔这下糊涂了,“这头狮子有什么特别吗?”

黑大个子看来是这个村的头儿,他回答说:“这是头好狮子,它属于我们全村。它像狗一样,实际上比狗管事多了。它照顾我们大伙,要是有野牛闯进村,它就会帮我们杀了野牛,要是野猪群进村毁坏我们的庄稼,它会帮我们赶杀野猪。”

兄弟俩相互看着,满脸愧色。他们这才感到自己的行为很幼稚。他们像救世主一样赶来搭救这些苦难的人,却发现这些人并不需要他们的帮助,就连这两个妇女也无半点谢意。

“看来你们还不完全了解狮子。”名叫帕特丽夏的妇女说。

“那你一定很了解了。”哈尔礼貌地答道。

“当然,我们刚到过克鲁格。在那儿我们乘车在狮群中穿梭,它们并没有对我们不客气。我们的向导把车开到离它们只有5米远的地方,我们坐在车里看它们,它们对我们的到来不屑一顾,打着呵欠,像猫以的在地上打着滚,有些甚至睡着了。这些毛绒绒的猫科动物非常可爱。”

“你们走出车子了吗?”

“没有。因为禁止那样做,但我不明白为什么禁止下车,它们是世上最温柔可爱的动物,不会伤害任何生灵的。”

“你也说得太离谱了。”哈尔说道。

“你不必给我谈论动物了,小伙子,”帕特丽夏尖刻地说,“我在家里养了不少动物,都跟这头狮子一样。你们看,这头狮子多么可爱啊!”

这头“可爱”的狮子打着呵欠,伸出足有9厘米长的残留趾和两排利齿,口里的臼齿清晰可见。它的大嘴正好容得下帕特丽夏的脑袋。

这时,那个黑大个子向哈尔道歉说:“对不起,我刚才太粗鲁了。你们好心到这儿来帮忙,但你们不知道,这是头非同寻常的狮子,没有它保护我们,我们就会颗粒无收。你们想参观我们的园子吗?我带你们去看看。”

他们走到村边的园子,那里种满了甘薯、豆子、玉米、咖啡和水果。看到这些庄稼,不需任何解释,哈尔也能理解大个子黑人说的话。如果一群野猪、疣猪、犀牛或狒狒闯进园子,其损失的程度是可想而知的。他们越来越喜欢这头狮子。这个时候,狮子已经睡着了。

“格拉迪斯,”帕特丽夏说,“你见过比这更安静的动物吗?它怎么会伤人呢?”

“太可爱了,”格拉迪斯赞同道,“我真想从它身上弄点什么东西带回去作纪念。弄一撮它的鬃毛吧。”

“听我说,”帕特丽夏激动地说,“它的趾甲难道不是最好的纪念品吗?它光泽度非常好,就像珠宝一样。如果我们一人弄上一个,回去就请珠宝商把趾甲镶在戒指上。反正趾甲剪掉后还会再长的。我包里有把剪刀,现在就动手吗?”

“为什么不呢?”

被这样一个想法所驱使,她们拿着剪刀,爬到熟睡的狮子旁边。当她们靠近狮子时,开始感到有点害怕,因为同这个长满鬃毛的大狮头相比,她们显得太渺小了。改变主意吗?两人对看了一眼,这才想到在太岁头上动土并不是个好主意。

但回家后戴着镶有狮子趾甲的戒指会有多么风光啊!人们肯定会问:“你的戒指上镶的是什么东西?”她们就可以得意地回答:“是狮子的趾甲,我亲自从狮子趾上剪下来的。”人们又会问:“是从一头死狮子趾上剪的吗?”

她们又可以得意地回答:“才不呢,是从一头活狮子趾上剪的。”人们会赞叹道:“啊!你们可真勇敢!”她们就会若无其事地说,“小事一桩,狮子本来就是只大猫。”

帕特丽夏把剪刀靠近了那可爱的趾甲,手却不停地颤抖。狮子呼出的热浪往她脸上直扑而来,她用剪刀口夹住了趾甲:她剪了一下,但狮子的趾甲太硬了,她使劲剪。

这个时候哈尔和罗杰回到稻场上,看到一幅荒唐的场景:两个妇女跪在百兽之王旁想剪它的趾甲。哈尔不敢喊她们,怕惊醒了狮子。他使劲地摇着手想警告她们,但她们根本没朝他这边看,一心在给狮子剪趾甲。

这会儿狮子被她们弄醒了,它睁开一只睡意浓浓的眼,很不耐烦地看了她们一眼,又抬起巨大的爪子一扫,把她俩打得滚过石子地撞在一堵泥墙上。

它又闭上眼,继续睡它的觉。

哈尔和弟弟把两位妇女扶起来,她们的脸被石子划破了,衣服被弄得脏巴巴,有些地方还磨破了。她们吓得直打颤,无力地坐在一根掏空了的原木上。这根原木是被当作鼓用来传递信息的。她们不满地看着熟睡的狮子。

“这狮子怎么能这么干!”帕特丽夏抱怨道。

哈尔坐在她们旁边,他并不想责备她们,他只是想如果没人把她们送到要去的地方,她们定会出事。

“非常抱歉,刚才发生的事,”他说,“确实不能怪狮子。如果你们醒来发现有人拿武器攻击你们,难道你们不会进行自卫反击吗?”

“但它一直是乖乖的。”

“只要你们不去招惹它,它是很乖的,但要记住:在非洲,狮子是最危险的动物。”

“喂,你不是在吓唬我们吧?”

“我可不想吓唬你们。在记载中,狮子对人的威胁比其它任何动物都要大。一些著名的猎手和博物学家都这样说过。著名的猎手塞勒斯认为:在狩猎活动中,狮子的危险性最大;塔顿和坎宁安把狮子列在危险名单之首,狩猎守备队长坦普尔·珀金斯有30年的狩猎经验,给各种危险动物打了分,其中大多数动物都在100分以下,野牛和大象得了550分,而他给狮子打的分是725,堪称危险之首。”

“我知道的可和你说的不一样。”格拉迪斯反对说,“我看了很多旅游杂记,那些旅游者碰到狮子时都没遇到麻烦;他们的文章里对狮子充满了赞誉。”

“你知道那是什么原因吗?”哈尔说,“他们就像你们一样坐在车里观赏狮子,他们肯定没有下车。如果他们走出车子,那情形就会不一样了。但你们也不能就此产生完全相反的看法,你们知道狮子为什么能得到百兽之王这个头衔吗?它是勇敢的象征。国王理查德被骄傲地称作‘狮一般的勇敢者’,英格兰和苏格兰的国王们在盾上打上狮子的图案,挪威、丹麦、荷兰的统治者们在战袍上都绣着狮子的图案;在埃及,狮子被奉为神,祭司们用有香味的水给它们洗澡,选择可口的食物喂养它们,给它们演奏神曲,它们死后,会得到君主般的待遇;浑身涂上香油以防腐烂,人们还为它们举行隆重的葬礼。就是在今天的非洲,人们都为自己被称为狮子而感到骄傲。帝王海勒·西拉斯就称自己为‘犹太人的雄狮’。大象也是了不起的动物,但你们听说过一个国王称自己是大象吗?或者称自己是犀牛、野牛、长颈鹿吗?简直不能想象,理查德被称为‘犀牛般的理查德’。人们总愿意把自己比作狮子。帝王将相们在宫廷里喂养驯化了的狮子,刚果部落的酋长们喜欢披着狮皮以显示他们的显贵,许多部落奉狮子为神。”

“人们为什么这样着重狮子?”

“因为狮子英勇无比。你们说,你们开车靠近它们时,它们对你们不屑一顾,因为它们知道你们远不是它们的对手。你们已经感觉到了那爪子的厉害了吧,那还是最轻的。如果那头狮子动真格的,恐怕你们早就命赴黄泉了。我见过两头狮子把一匹死马拖上一座坡度很陡的山。要是人去拖的话,恐怕需要20个人。一头狮子能轻而易举地跳过3米多高的围栏,并能把一头比自己还重的牛从围栏里拖出去。狮子只害怕带枪的猎人,它们对地球上的任何动物都不屑一顾,只是蚂蚁除外。一群蚂蚁叮咬它们的皮肤会令它们不舒服。大多数人认为狮子不会爬树,一般情况下是这样的,但我亲眼见过一头狮子爬上一棵10来米高的树,把豹子藏在上面的瞪羚收归己有。狮子很难被打死,一个白人猎手说,一头心脏中弹的狮子竟然跑了20多米远。很多猎手就是在狮子受伤后被狮子咬死的,因为狮子受到致命伤后并不立刻倒下。”

“好了。”格拉迪斯说,“我们知道狮子很厉害,但有一点比厉害更重要:狮子聪明吗?它看起来懒洋洋的,很笨的样子。”

“它聪明极了,很有心计。举个例子,如果有一个家畜栏里圈着一大群牛,这时狮群饿得厉害,想捕食栏内的牛,但护栏太高,它们跳不过去。现在,先请你们想个办法,你们就当自己是狮子,怎么才能捕食到牛呢?”

两个妇女想了好一会儿,摇摇头。“想不出来。”格拉迪斯说。

“狮群是这样策划的,一大半狮子在围栏的一边呆着不出声,两三头狮子跑到围栏的另一边发出非常具有威慑力的巨吼,没有什么比狮子的巨吼更使牛群害怕了。受惊的牛群就会在栏内乱冲乱撞,直到把围栏冲垮。牛群冲进了等候它们的狮群,狮子就这样捕食到牛群。”

“是相当狡猾,”帕特丽夏承认道,“但狮子也有种可怕的习惯,有时它们吃掉自己的同类。”

“它们不是那种食同类的动物,”哈尔反驳道,“鬣狗才是那样的动物。狮子不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是不会那样做的。”

“还有更糟的呢,”帕特丽夏说,“有些狮子吃人。”

哈尔点点头,“是的,有这么回事。我们目前正在追杀一头食人狮,我们不能掉以轻心,这可是一头吃人的狮子。尽管我们大家都吃动物的肉,但我们并不认为有什么不妥。我们坐在餐桌前吃烤牛肉后从不感到有罪,所以狮子吃人的时候也不会感到有罪。当然,我们必须制止它们吃人。”

“有很多动物可以供狮子吃,为什么它们还不满足呢?”

“当狮子能捕捉其它动物时,它们是不会吃人的。实际情况也是如此,大多数狮子更愿意吃其它一些动物而不是人,狮子并不喜欢人肉的味道。但当一头狮子被子弹或长矛打破了,追不上其它的动物,它就会吃人。在这种情况下,把狮子打跛的人就要对此负责。再就是,狮子在与大象或犀牛撕斗中受了伤,或者它年老体衰捕捉不到其它动物,它们可能会对人构成威胁。

常常发生这样的事,箭猪刺伤了狮子的脸。毒液会使它感到脸和眼非常难受:中毒后的狮子由于疼痛难忍会变得相当暴躁、残忍,它们可能是看不清要追的目标,或者可能是嘴痛得吃不动其它动物坚硬的肉,这时就会不顾人肉味道的好坏而开始吃人了。它们捕捉人根本不费事,再说人肉也软多了。一个不带枪的人遇到狮子就麻烦了,他不能像其它动物那样能够跑掉。人的听觉、嗅觉、视觉远不如一些动物,也没有羚羊那种犄角、疣猪那种利齿、长颈鹿那种蹄子。所以一头受伤或老态龙钟的狮子自然就选择捕捉人。更糟的是,一头食人狮不但自己吃人,还教小狮子吃人。这种可怕的事就很有可能在食人狮中一代一代地传下去。这种情况必须加以控制,这就是我们目前要干的工作——追踪那头吃了很多铁路工人的食人狮。好了,我们得回去做我们的事了。你们愿意和我们一起回车站吗?”

他们离开他们的座舱只有半个多小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又有两个人喂了狮子。

坦嘎在固定气球的地方等他们回来后告诉了他们这个消息。

“你们去哪了?”他气冲冲地责问。

“蒙贝村,我们看见一头狮子往村里去,以为是食人狮,但后来才发现那头狮子是村民的守护神。”

“你们没有打死它吧?”

“当然没有。”

“如果你们把那头狮子打死了,全村的人都不会放过你们。”

“又有人死了,怎么回事?”

“食人狮是偷偷地从草丛中溜出来的,没人注意到它的出现。它捉住了一个人,想把他叼走,这个人的同伴用撬棍打它,食人狮一下把撬棍打落,接着又把那个人打倒在地,拧断了他的脖子,他立刻就命赴黄泉了,随后食人狮又咬死先抓住的那个人,把他叼进林中去了。”

“是头什么样的狮子?”

“长着黑鬃须的狮子。”

“非常抱歉,”哈尔说,“当我们看见那头狮子向村子里去的时候,我们觉得应该做点什么。”

“这我能理解,”坦嘎说,“只是你们运气不佳。”

他摇着头悻悻地回车站去了。

11、铁皮桶与大象

只顾低着头往前走,坦嘎差点和一个大个子黑人撞了个满怀,他抬头一看是博萨。

博萨也没留意到坦嘎从对面走来,他的眼睛一直盯着30米高的座舱,这时哈尔他们正往座舱里爬。

博萨满脸憎恨的表情。如果人的目光也能杀人的话,哈尔和罗杰已经死在座舱里了。博萨手拿一张弓,身背一袋箭,黑黑的箭头说明箭都涂上了毒液。哈尔他们在座舱里很容易被射中。坦嘎简直想不到这个漂亮的年轻人想杀了哈尔他们。

但他预感到会出事。防止凶杀案的发生是他的责任,这个地区没有警察,除了库首领外,站长是唯一的官员了。如果这个年轻人要找事,坦嘎也应该管一下。

“早上好,博萨。看来你不太喜欢我们的白人朋友。”

博萨这才注意到坦嘎。他咕哝了一句,想不搭理坦嘎。

“等一下,”坦嘎说,“他们得罪你了吗?”

博萨瞪了他一眼,“你还问我呢?你知道是为什么。”

“你父亲是被一头黑鬃须的狮子咬死的。”

“不,”他指着上面说,“是他们俩害死他的。”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狮子先闯进了他们的帐篷,他们应该很容易打死它,但他们竟让它跑了。狮子闯进了我父亲睡的帐篷,咬死了我父亲。他们应该对我父亲的死负责,实际上是他们害死了我父亲。”

“哦,是这么回事,”坦嘎说,“我可以向你解释一下。他们的左轮手枪被狮子打飞了,他们已经尽了力。”

“用面粉去打狮子?”博萨讥讽道,“你不必为他们找借口了。是他们的疏忽、愚蠢害了我父亲,他们要为此付出代价。”

坦嘎拉着博萨的胳膊,“博萨,听我说,如果你有证据证明是他们害了你父亲,就上法庭告他们,不要莽撞行事。”

“法庭!”博萨轻蔑地一笑,“你很清楚,那可不是我们的方式。如果一个人被杀了,他的儿子得为他报仇!做儿子的不必乞求法庭、法官、陪审团,他必须自己了结。如果你还尊重我们的习惯,就不要干涉我的事。”

“我尊重你们的习惯。”坦嘎说,“但我得警告你,如果你敢动真格的,我就铐上你,送你去蹲内罗毕的大牢。想想吧,别胡来。”

“我凭什么要改变主意?”

“听我说,你难道真的不知道?如果不是哈尔他们,你父亲的尸体早被鬣狗和豺吃得精光了,如果不是哈尔来告诉你,你父亲现在就剩下一堆骨头架了。是他们使你的父亲得到安息。考虑一下吧,我已经把话说尽了。现在是文明世界了,不是过去那种冤冤相报的时代了。你走吧,不要让我再为这事听到什么了。”

博萨气冲冲地咕哝了一句,转身大步向格勒村走去。

突然起风了,固定绳绷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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