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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爱一一绯色缠绵-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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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想想以后的日子,会有这么一个麻烦又让人头疼的玩偶,似乎,并不是一件那么让人讨厌的事。
  艾朗睡着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了,睁眼醒来,就看到自己和艾朗以一种极其暧昧亲密的礀势纠缠在一起,他的腿缠着自己的腰,自己的大手竟然放在了他的屁股上,最要命的,晨起的小艾朗竟然很兴奋!
  当然了,艾朗也注意到,木则然的裆部,比他也毫不逊色!
  艾朗猛地睁了眸子——有动静!
  他起身,朝自己房间走去,如一头迅猛敏捷的猎豹,浑身都带着强劲的力量和狂暴!
  开了门,却见木则然混混沌沌地立在床边,正动手脱裤子。
  “你做什么?”艾朗不敢大声,怕吵醒许卓,反手把门关了,这才又开口:“睡醒了没有?”
  的确,木则然这样子,显然是没睡醒,眼睛都没怎么睁开,动作也是不怎么利索的!
  “啊?”听到声音,木则然勉强抬了抬眼皮:“走开,我,我尿尿……”
  艾朗一把抓住他手臂:“你准备在这里尿?”
  说完拉着他就走,直接把他塞洗手间里,艾朗这才松了手:“脑子有病吧?”
  木则然却只嘿嘿傻笑了两声,两只手开始在下面忙活!
  昨晚换了艾朗的棉质睡裤,往下一扒,早上不安分的火热一下子就窜出来了,木则然上下抖了抖,又嘿嘿笑了两声,不动了。
  艾朗觉得这人肯定是脑子有毛病,丝毫没察觉这时候盯着人家小便的自己,是多么的不正常!
  木则然确实是没睡醒,再说昨晚喝了酒,这会儿还觉得昏昏沉沉的呢,半天才解决完,迷迷糊糊地提了裤子就转身,砰一声,撞到了什么。
  他这才睁开眼,看清眼前的人,先咧嘴笑了:“朗啊,你怎么,在这里呢?”
  艾朗正抱着肩靠着门框看他,听他这话,冷哼了一声:“酒醒了吧?醒了赶紧收拾,该走了!”
  “啊?”木则然又睁了睁眼睛,甩甩头,才觉得有点清醒了,似乎,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瞬间,唇边扬起迷人的笑,再抬眸,眼底一片清明。
  木则然靠近一步,伸手揽着了艾朗的腰身:“朗,吃干抹净,睡醒一觉,就翻脸不认人了?”
  艾朗这次倒也没推开他,只面色还是不悦的:“可别这么说,我可没碰你一根手指头!”
  当然没碰!都是他主动往上贴的!
  “是吗?”木则然见他没排斥自己的动作,心里大喜,握住他的手就往下面带:“这么说,憋了一晚上?这就是我的错了!那么,现在来,尽情的碰吧!”
  


☆、007沈竹和小河

  大清早的,是个正常的血气方刚的男人,都会有朝气蓬勃的一幕,木则然自然也不例外!
  艾朗猛地收了手,自动忽略刚刚盯着他尿尿的时候脑子里转的很多弯弯道道:“不稀罕!”
  他说完转身就走,木则然紧随其后。
  木则然也知道,任重道远,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让艾朗缴械投降,在他后边跟着,他嘴也没闲着:“行,咱这东西随时都在这里候着呢,朗啊,你哪天稀罕了,尽管来碰啊!”
  艾朗的脚步又猛地停住了:“你那称呼能不能改改?”
  “多奇怪啊,你那名字不是让人叫的啊!”木则然似乎瞬间就是神清气爽了,也难怪,计划了这么久,一直没得逞,谁想着,昨晚一个电话,就让他掌握了主动权,多好啊:“朗啊朗,咱们俩是一条心啊……”
  回应他的,是艾朗离开重重的甩门声!
  木则然得意的笑,一身家居服也舍不得脱了,不过想想以后的日子,他心里也美滋滋的。
  褪了裤子,看着依然抬头的不安分,他用手指拨弄了一下,自言自语:“兄弟啊,你以后可得争气点!争取一次就让艾朗臣服在你的雄风之下!听到了没?”
  小则然能不能听懂估计没人知道,但木则然没想到的是,他觉得他现在算是踏上了一条满心欢喜的光明大道,实际上,他是把自己送到了别人的砧板上,任人宰割。
  一出卧室,木则然就闻到了浓郁的粥香,迈开大步就朝着厨房走过去了,正好看见艾朗在关火。
  这厮抱着肩就在门口站住了:“朗,在给我煮爱心早餐?”
  艾朗根本就不想搭理他。
  木则然抬腿走过去,伸手从后面环住艾朗的腰身:“朗,你不理人家,人家很伤心呢!”
  “放手!”艾朗手里舀着碗和汤勺,根本没法去制止木则然的动作!
  木则然和艾朗差不多高,轻易地吻上艾朗的后颈,也不说话,那手开始从衣摆里钻进去,在艾朗身上来回游移——他放手才怪!就是瞅准这个机会才吃豆腐的!不然以艾朗的身手,哪有他靠近的机会啊!
  “木则然!”艾朗的声音里显然透着怒意,放下手上的东西,牢牢握住他的手腕:“你想再打一次石膏?”
  “你舍得?”
  木则然嘴上不让步,却乖乖地把手收了回来,但没忘了使劲在艾朗后颈狠狠地吸了一口,后退一步,满意地看见艾朗健康的肤色之上留下一个浅红的痕迹!
  艾朗深吸一口气:“我再说一次,我对男人不感兴趣。你如果对自己有信心,那么,三个月的时间,你用你自己的方式让我折服!再用这么不要脸的招数,别怪我翻脸!”
  木则然立即举手投降:“好,好!别翻脸,别翻脸,我以后注意,一定注意!”
  其实内心的潜台词是——早晚掰弯你!让你主动向我寻欢!让你在我身下欲仙欲死!抱着我不撒手一次次让我满足!哼!死面瘫!等着吧!
  艾朗哪里想得到他心里的种种算计,把砂锅里的粥小心盖好了,设置成保温状态,这才出了厨房:“天亮了,你回去吧。”
  木则然颠颠地在后面跟着:“艾朗,你不能赶我。既然你让我用自己的方式折服你,那你总得给我在你身边的机会啊!”
  “你想怎么样?”艾朗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抬着下巴开口道:“不走也行,把屋子收拾收拾。”
  “让我收拾屋子?”木则然眼睛睁得老大:“凭什么啊?”
  “收拾屋子这事儿,向来不是女人在做吗?”
  “我不是女人!”木则然怒吼。
  “小点声,吵醒了许卓,你立马出去!”
  木则然差点跳起来,莫天问紧张许卓也就算了,死艾朗竟然也一次又一次地忽略他,把别人的爱人看得这么重:“艾朗你能不能正视我一次?”
  “我一直都在正视你——到底收不收拾?”
  “为什么要我收拾?”木则然自然不觉得自己哪里像女人了,最重要的,即使两个人之间有一个要做女人该做的事,那个人也该是艾朗!
  “看吧,你和女人的区别出来了。”艾朗还耸了耸肩。
  “我本来就不是女人!自然和女人有区别!”
  “要想让我接受你,你得证明你比女人强。否则,我为什么放着女人不要,偏偏要你这个——”余下的话,艾朗没说出来,其实是能让木则然炸毛的四个字——不男不女。
  初见还不觉得,越接触久了,艾朗就越觉得木则然身上其实有很多女人才有的特质。
  比如说,小气,小心眼,记仇,怕疼,敏感,脆弱,特别是——那漂亮的屁股!
  木则然如果知道艾朗心里想什么,估计敢一把火烧了这里,但他现在不知道,只能据理力争:“女人给你的,我也能给你。甚至,她们不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这话说出来,木则然就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他把自己和女人比什么?那这意思不就承认他是女人了吗?
  “嗯,”艾朗摸着下巴,从上到下打量他:“除了贡献你的屁股,你还比女人多什么?”
  不等木则然说什么,艾朗又道:“别忘了,后面那东西,女人也有!”
  “有是有,可正常情况下,谁让你走后门啊?”木则然据理力争:“人家不说你变态——咦,不对啊,为什么是我贡献屁股?”
  艾朗眸子里精光一闪,强大的气场瞬间笼罩整个房间。
  木则然顿时紧张得口干舌燥,好吧,这个问题暂不讨论,关键是——如何让艾朗彻底忘记女人,臣服在他的西装裤下!
  “朗,男人更了解男人。你的心事,你的苦恼,不用说,我都能理解。”木则然开始收拾茶几上的杂志报刊。
  “嗯。”我没苦恼,也没心事。
  “朗,男人不会有那么多的猜疑和妒忌,小心眼,斤斤计较,不用你费尽心思地去哄。”
  “嗯。”她们有的,你一样不少。
  “朗,最重要的,那种感觉,你没体会过,女人根本给不了你……”木则然理所当然地开始幻想艾朗在自己身下享受迷恋的小模样!
  “嗯。”有吗?不都是有个洞等着他来插?
  “朗!快看!”
  艾朗:“什么?”
  “野牛!两只!都是公的!他们好恩爱!”
  此时,动物世界主持人低沉磁性的声音正响起来:“……美国野牛中的雄性动物之间更容易发生同性恋。在野牛发情期,公牛一天会有几次要和同性发生性关系。超过55%的年轻公牛的性生活都是在同性之间展开的……”
  艾朗面无表情:“果然是畜生!”
  木则然不干了,一把甩了刚舀到手的抹布:“你骂人!”
  “我骂野牛。”
  “你骂的明明是我!”
  艾朗一挑眉,面瘫脸终于有了些许松动:“你就这么想当野牛?”
  “你才野牛呢!”木则然长腿一迈,身上也算杀气凛凛。
  当然了,他这点小气场,在艾朗看来,可以忽略不计。
  即使是坐着,艾朗身上气势也不减,看着准备扑过来的木则然,他泰然自若:“即使我是野牛,我也是有着正常性取向的野牛,ok?”
  “艾朗,你到底想怎么样!”木则然长这么大,其实也没受过什么挫折,不过被人家甩了几次,但对他而言,那都不算什么,唯独在艾朗面前,一次又一次地碰壁,让他颜面尽失。
  也难怪他发飙了。
  艾朗好整以暇,身上的冷傲去了大半,唇角的笑有了几分故意嘲弄的意味:“一直都是你想怎么样。我很无辜。”
  木则然气得咬牙:“好!很好!”
  余下的话,在肚子里没说完——艾朗!你个死面瘫!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彻底臣服!
  啊啊啊!
  木则然想大吼!
  可最终顾虑到还没起床的许卓,舀起自己的外套,哼了一声,走了。
  第一回合,艾朗完胜。
  惨败的木则然显然心情不好,下了楼就一脚踢飞一块石子,发泄心中的闷气!
  “则然!”
  没走几步,就听到车喇叭想起,同时,沈竹的声音传了过来。
  “沈竹,这么早?”这时候八点不到,木则然肯定奇怪。
  “嗯,我一向早起,习惯了,就过来接你。”
  其实,沈竹根本是一夜没睡。
  回到别墅,沈竹只觉得满室的清冷和孤寂,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在医院和小河的各种接触。
  抬眸看了一眼壁上的时钟,十点钟不到,沈竹腾地就坐起来了!
  这个点,莫小河还没睡吧?
  心里有了这个念头,根本来不及掐灭,就飞快地生根发芽,长成了参天大树!沈竹心里就好像有一团火一样,烧得难受!
  于是,洗了澡,换了家居服的他,大半夜的又爬起来,开车直奔还未关门的大卖场。
  他要给莫小河买一个暖手宝,那男人的手,凉的让他心疼!
  有这样一个理由,他可以光明正大去医院找人吧?
  暖手宝其实不贵,几十块钱,但沈竹想着以后这东西每日地被莫小河抱在怀里,他就觉得心里甜滋滋的。
  驱车再到医院,已经快十一点了,沈竹没想到,人家病房关门了,根本不让进,说是过了探病时间了。
  沈竹不善言辞,人家说不让进,他就傻乎乎地走了,虽然心里很失望,可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回到车上,摸出手机,他又开始纠结要不要给莫小河打个电话!
  其实沈竹并不是优柔寡断的人,相反,他还是一个很雷厉风行不会拖泥带水的一个人,可这一切,在碰到莫小河之后,都变了。
  或许,以前之所以行事干脆,是因为没有牵扯到自己的心。
  任何事只要牵扯到那份最敏感最脆弱的感情,一切,都不一样了。
  最终,这个电话,还是拨出去了。
  摁电话号码的时候,沈竹很紧张。
  这应该算是主动示好了吧?
  小河会明白吗?
  一切的紧张和期盼在听到手机里传来的冰冷女声之后,都消失了——您拨打的手机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这么晚了,谁给小河打电话?
  这个问题,很自然地就浮上了沈竹的心头。
  而一个答案,想都没想地脱口而出——何维?!
  沈竹不知道心里什么滋味,难受肯定是有的,不甘,酸楚,怒意——总之,百味杂陈。
  沈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看看手机,十几分钟过去了,沈竹深吸一口气,再次拨出了小河的号码。
  电话里传来的声音让沈竹不由自主地捏紧了手机!
  还在通话中!
  什么事十几分钟还没说完?
  甜言蜜语?嘘寒问暖?情话绵绵?
  沈竹心底的怒意腾地就升级了,想打人!
  一向沉稳的性子这一瞬也有了暴走的迹象!
  他下了车,车门关得震天响,也不去计较大半夜的扰不扰民了,烦躁地在原地走来走去,手上的号码一次次被拨出去,却一次次地被打回来!
  通话还在继续!
  半个小时之后,寒意越来越重,沈竹疲惫地靠在车身上,闭上了眸子。
  他在干什么?
  从一开始就知道两个人根本不可能,不是吗?
  莫小河的性子,莫小河的家世,莫小河对待感情的态度,都和他想要的爱人,差距太多!
  那么,他这是何苦呢?
  难道真的以为自己有这么大的魅力,能让浪子回头?
  话说回来,莫小河是浪子吗?
  沈竹是觉得莫小河对待感情有些随便,可万一这就是人家想要的人生呢?
  那他算什么?
  一个给别人的生活添点乐子的跳梁小丑吗?
  沈竹好像浑然感觉不到外面的寒意,在停车场吹了一个多小时的冷风,这才驱车回了别墅。
  而那个之前被他放在副驾上的暖手宝,也静静地躺在了储物柜的最底层。
  这么一折腾,回去已经是下半夜了,沈竹却还是没有睡意,如果说之前还有幻想和期待的话,那么现在,心底就只剩下悲哀和酸楚了。
  但越是如此,沈竹越是知道,莫小河在自己心底占的份量,是以往那些人都没有的。
  说白了,他爱惨了。
  可他现在明白了,他的爱,莫小河可能根本就无法理解,更不会回应同等的,他想要的东西!
  怎么办?
  怎么办?
  怎么办……。
  或许,唯一的办法,远离他,忘了他,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么一个人。
  岂料,这样的想法才刚刚冒头,心里就有连绵不断的痛楚涌上来,沈竹抚着胸口的位置,一夜无眠。
  早上六点,沈竹就起来了,简单的洗漱之后,一个人站在草坪上发呆。
  房间里太暖和,被窝里容易让人心生懈怠,可外面不一样,空气寒冷却清新,寒意使人头脑清醒,冰冷可以——让人狠得下心来。
  所以,去接木则然的时候,沈竹心里已经有了结论了——这份感情,该是停下的时候了。
  只是有时候,人们都会忽略了一件事。
  感情这东西,其实不是人本身的能力可以控制的,你越想它停下,它反而越是朝着一个你不知道的方向,疾驰而去!
  沈竹控制不了,莫小河也控制不了。
  其实,昨晚给莫小河打电话的人,还真是何维。
  要说以莫小河的脾性,他能是那种打电话能打半个多小时的人吗?
  估计什么话都是言简意赅,说完就挂的,谁要是磨磨唧唧给他在电话里说这么久,估计他头顶该冒火了——急的!
  但为什么他没挂何维的电话?
  因为何维在哭。
  何维喝醉了,给莫小河打电话,那话都说不利索了,莫小河一听就急了,一个醉鬼,跟他废什么话啊!
  莫小河刚说挂了,那边何维就哭了,边哭边说他不想活了,他就在楼顶站着呢,如果莫小河敢挂他电话,他立马就敢跳下去!
  靠,一个电话还闹出人命来了——莫小河如此腹诽,这电话肯定是不敢挂了,不但不能挂,还得说点好听的哄着何维,就怕他一个想不开真的跳楼了!
  莫小河问他在哪儿,他也不说,就一个劲儿地说自己多难受,多痛苦,让莫小河别离开他。
  莫大海已经睡着了,楼道里又禁止喧哗,莫小河这电话是躲在洗手间打的,那里冷啊,莫小河裹了一床被子还是冻得手脚冰凉,本来都快困死了,还得当知心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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