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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传奇之豪门天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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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被李君年眼里无法掩饰的淡淡伤感给惊到,白子珈没想到白顾城的那番举动会对李君年产生这么明显的影响。
  他越来越看不明白李君年这个男人,明明前不久在酒店屋顶花园里还能够硬气地抵挡来自周遭的一切淡漠和敌意,现在却因为白顾城的几句话而露出了惘然若失的表情。
  从一开始,今天所计划的一切似乎正朝着白子珈所不能控制的方向狂奔而去。
  “你应该好好教一教你表弟基本的礼仪。”酒杯凑到唇边仰起头堪称浪费地灌了一大口,李君年缓缓吐出一口气感觉好受多了,他瞥了眼旁边的白子珈,“看着我做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
  抬着红酒杯的男人蓦地笑了起来,抿了抿唇,白子珈凑了过去,在李君年的耳边低声说道:“不,你说得很对。”
  他顿了一下,放柔了声音:“我很抱歉今天让你遇到这些不开心的事情,结束以后好好补偿你,嗯?”
  最近听惯了白子珈甜言蜜语的李君年没听出来白子珈这番话背后藏着的深意,抬头一下子对上了对方温柔的目光,触及到白子珈眼底真挚的淡淡歉意时蓦地心动了一下。
  白子珈看起来也不是那么。。。。。。让人讨厌。
  “喂,你在笑什么 ?”嘴角微翘的猫弧让人看了就莫名的心情好,白子珈突然很想轻轻亲一亲李君年微翘嘴角时的弧度,想把这个男人抱在怀里。
  “没什么 ,想要道歉的话陪我在葡萄园里走一走,怎么样?”
  白子珈有拒绝的理由吗?
  微凉的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葡萄香气,温暖的灯光藏在茂盛的葡萄藤后在地上投影斑驳的阴影。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李君年突然开口问道。
  “当然,你和我不用这么客气。”白子珈微笑着举了举酒杯,难得李君年居然会主动问他问题。
  “在剧组的时候,那天晚上想要杀了我的人。。。。。。他长得很奇怪,你知道他是什么 人吗?”
  “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昨天早上看电视的时候看到一个新闻,新闻里有个男人长着翅膀能飞,那个长着翅膀的男人看起来很像那天夜里救了我的人,或许也不是有意救我,但是。。。。。。”李君年疑惑的问道,“你觉得他们是什么人?”
  没有立刻回答李君年,白子珈在旁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他指了指自己旁边空出来的位子示意李君年坐下来。
  “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有我在以后不会再发生类似那天晚上发生在树林里的事情,”白子珈静静看着男人,柔声道,“世界这么大,这个宇宙里有太多未知的事物,也有一些还没有被大众认知的生物,而有些事情了解得越少并不一事实上就是坏事,知道的赵多,有时候反而越烦恼。”
  白子珈果然知道变异人的存在,只是现阶段看起来对方并不会告诉他太多关于变异人的事情,李君年没有再问下去,一来白子珈并不是表面上那种会为了讨好他就毫不保留的人,二来他问太多的话难免引起白子珈的怀疑。
  “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拿酒。”白子珈站起来说道。
  李君年点了点头,目送着白子珈离开直到对方完全离开了他的视野才慢慢收回了视线。
  他能感觉得到白子珈对他的好感,这份好感有多重不得而知,但要说完全没有感觉也不可能,他毕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默许自己和白子珈的靠近只是为了借助这个有钱有势的男人扩展他的信息网。
  他们能拟定各自的计划,却没有办法精准的控制所有的一切都按照他们所计划的那样发展。
  轻轻揉了揉额头,他是不是有些喝多了?
  一个人影站在了他的面前,李君年抬头说道:“这么快就回来了?”
  看到来人的时候他微微愣了一下:“我以为你讨厌我。”
  来的人不是白子珈而是白顾城。
  “我的确讨厌你。”不是演戏,这的的确确是一句发自白顾城内心的一句话。
  “我如果讨厌一个人不会和他见面,也不会和他说上一句话。”往后靠在了长椅的椅背上,李君年有些好奇白顾城既然讨厌他,那为什么又来找他。
  “我也不想在酒庄里看到你这样的男人。”白顾城语气不善,居高临下地看着李君年的目光淡漠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我这样的男人?”李君年忍不住笑了,他这样的男人是什么样的男人?
  他更弄不明白的是,现在的白顾城是不是才是真正的白顾城,如果是,那在大学和他认识的那个白顾城又是谁?
  一个诡异而令人惊恐的疑问猛地跃入了李君年的脑海,当年白顾城会不会是主动接近他?
  “从小到大,我见过无数像你这样妄图爬上白子珈床就自以为攀上高枝的人。”双手抱在胸前,白顾城微微低头轻蔑地扬起了唇角,李君年从没想到这个外表清冷文艺的男人也会说出这么难听的话来。
  “我只是想在你惹出麻烦之前告诉你,不管你爬了白子珈还是其他什么人的床,娱乐圈里不管多光鲜的明星对我们来讲不过是上不了台面的戏子,你和那些高级交际花没什么区别。”白顾城想了想,微笑着说道,“除了叫法不一样。”
  没有被白顾城直白攻击的几句话气得脸色发白或者是跳脚,李君年看着面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旧友突然笑了起来,语气笃定得没有一丝疑惑:“你在嫉妒我。”
  虽然不明白白顾城为什么对他一番言语折损,可他看得出来白顾城眼里对他的嫉妒,即使没能全面了解这个男人的性格,但他们以前好歹做过几年的朋友,白顾城的情绪变化李君年都能看得懂。
  “你可以继续自欺欺人下去。”
  直起身往后退了两步,白顾城朝旁边使了个眼色,两个黑衣保镖上前站在了李君年的面前。
  “白子珈呢?”事情的发展超出了李君年预想,他没有想到今天会遇到白顾城,更没想到对方会叫出两个保镖来把他围住。
  如果愿意,他可以出手把这两个保镖揍翻,但这样太容易引起别人注意到他的身手。
  “我带你过去找他。”眼里始终飘着淡淡的轻蔑和戏谑,白顾城往后退开,两个保镖站在了李君年的面前,“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只是在让你看到白子珈之前,送给你的一个小小见面礼而已。”
  李君年坐着不动:“我在这里等他。”
  两个保镖二话不说上前就抓住了他的手臂,将一块不知道喷了什么药物的手巾蒙住了他的口鼻,有那么一瞬间李君年很想直接把两个保镖甩开狠揍一顿,已经握成拳头的双手在一番挣扎后还是没有送出去。
  他闻到了手巾上浓烈的香味,紧接着就失去了知觉。
  
第一百零三章 迷失的心…下
  “该死的。。。。。。”
  头还有些晕晕沉沉的,想到刚才白顾城讽刺他的恶言恶语,李君年差一点就气笑了。
  无忧无虑的生活,有家人朋友的宠爱,现在这一切看起来都不过是一个笑话。
  是愿意一直生活在用虚伪和谎言编织的美好幻境里一辈子,还是撕开华丽的保护壳亲眼看一看这鲜血淋漓的残酷世界?
  他会选择后者。
  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地上摸起来的触感像是玻璃,他尝试着倾听四周风中带来的声音,十分安静,没有一丝风。
  摸索着从地上起来,李君年像个盲人一样伸手在四周摸索了起来,走了几步之后碰到了墙壁,他顺着墙壁缓慢地走了一圈,是个箱子,他被人关在了一个玻璃箱里。
  不管白顾城想做什么,他现在只想把那个虚伪的家伙找出来狠狠揍一拳。
  箱子突然动了起来,李君年差一点没站稳,他干脆靠着玻璃墙坐了下来,没过一会儿玻璃箱子似乎停了下来不再移动,四周仍然一片安静,他猜测这个玻璃条估计有隔音功能。
  突然之间,强烈的白光猛地照射了进来,盖在玻璃箱上的绸布被人用力扯落,从四面八方射过来的强光刺得人眼前一片空白,习惯了黑暗的李君年连忙抬手挡住光线微微眯起了眼睛,他靠在玻璃箱的墙壁上低着头,视野范围内看到了玻璃箱外不远处一又鹿皮带金属边的皮靴。
  慢慢地适应着让人难受的刺眼白光,李君年的目光渐渐上移,皮靴,被西裤包裹的小腿,搭在膝盖上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佩戴在手腕上的古老手工腕表,夹在两指间的雪茄,熟悉的手工衬衣与领带,以及。。。。。。
  风起云?
  抬头瞬间对上了玻璃箱外男人的视线,彼此的眼底都在这一刹那间飞快的掠过一丝讶异。
  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风起云,自从那天的事情之后风起云再也没有找过他,几个月过去以后李君年甚至以为风起云不会再来主动找他,事实也的确如此,只是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在这个地方见面。
  听到玻璃箱外的声音,但他的眼睛还没瞎。
  一个装修奢华的房间,墙壁上挂着木桶与野生鹿角的装饰品,这里仍然是红酒庄,但显然不是李君年曾经去过的地方,他从没有在红酒庄里来过这个地方,他没有来过的地方只剩下风起云以前不让他进来的红酒庄地下室。
  仅供权贵取乐的拍卖会或者是其他什么东西,总而言之,李君年知道自己被白顾城给耍了,他似乎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无非是想搓一搓他的锐气,用残酷的事实告诉他一辈子都别想踏足到上流社会的圈子里。
  可他还是搞不懂,白顾城为什么会那么恨他,只因为白子珈对他展现的好感所以嫉妒到故意整他?
  白顾城一直喜欢的人,难道不是风起云吗?
  如同困兽被关在玻璃箱子里的男人似乎一点也不紧张,在不少人的注视下竟然手肘杵着腿半撑着脑袋,神情严肃的思索了起来。
  就算白顾城有他不为所知的一面,以白顾城的性格也不会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毫不掩饰的整他。
  他突然眼睛一亮,难道和白子珈有关系?
  心底油然而生的气闷尚未来得及发酵,玻璃箱子突然动了一下,李君年这才想起来他现在的处境。
  他站了起来缓缓朝周围扫视了一圈,镇定沉着的目光里不见丝毫紧张胆怯,仿佛外面的人才是被困在笼子里的奴隶,而他才是统治所有人的王者。
  “这份气度和冷静不像是一个在娱乐圈没钱没势还透明了六七年的小明星应该有的。。”纤细的手指举着猫眼半面面具,涂抹红唇的女人轻轻靠在二楼包厢的护栏上,维扬的唇角充满趣味地打量着楼下如同困兽一般被困在玻璃箱里的男人。
  “一个人的气质会随着自身的经历而有所改变,一个长期处于被人嘲笑的底层人永远不可能拥有耀眼的自信,你说他的沉稳和自信是从哪里来的?”女人笑着望向了一旁的白子珈,“嗯?”
  没有回答一个字,白子珈面色冷沉的看着玻璃箱里的男人,就在前不久的时候,他们还一起走在满溢葡萄果香的长廊里品尝香醇的红酒,在迷人的夜色里低声细语。
  安静而美好的时光。
  握着扶栏的手微微握紧。
  “这个世界上会有人让风起云动心?”微微仰起头将红酒送入口中,女人趣味地打量着坐在玻璃箱外无动于衷的风起云,这个铁石心肠的冷酷男人,也会有所谓的感情吗?
  除了已经去世的风兮云,还会有人能成为风起云的弱点么?
  女人朝白子珈凑了过去,低声盈盈笑道:“你喜欢的人,不一定风起云就会喜欢,今天这场局,如果风起云动心了,你会心甘情愿地把李君年让出去吗?如果失败了,你会觉得高兴吗?除了想看到风起云的反应,我也很好奇,一个李君年会在你心里占据多少地位。”
  耸了耸肩膀,女人在旁边坐了下来,长裙曵地如同倾倒而下的银河,她望着玻璃箱里的男人眯起来眼睛,李君年在白子加的心里占据多少地位并不重要,至少现在白子珈愿意把李君年推出来作为牺牲品。
  那以后呢?
  时间并不是永远停止不动的,人的心也是。
  。。。。。。
  。。。。。。
  听不到玻璃箱外的人在说什么,从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透着直白的打量和戏谑,缓缓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李君年靠在玻璃箱上决定静观其变。
  对于白子珈,他突然不抱什么希望。
  风起云和其他人一样看着他,没有任何刻意的闪躲,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特别,淡漠的,冰冷的,仅仅只是看着他,如同在看一个不会呼吸没有血肉的古董花瓶。
  玻璃箱的四面墙壁上分别有四个手臂大小的圆形装置,玻璃箱外的人将几根连接红酒桶的管子接进了圆形装置,随着外面的人拧开酒桶,如同鸽子血一样的红酒猛地从玻璃箱的四个孔里喷了出来。
  源源不断的红酒开始涌入玻璃箱,很快就在底层铺满了香味浓郁的红酒。
  大概是不满足于李君年的过分冷静,喷洒红酒的装置缓缓转动将喷口对准了男人,从头到脚地朝着他开始喷起了红酒。
  李君年连忙低头用手挡住,红酒弄湿了他的头发、衣服和裤子,恶意洒满全身的红酒很快将一个着装整齐得体的男人弄得狼狈不堪,水压渐渐变强,红酒打在身上甚至还有一点点疼痛感,李君年很快被逼到了玻璃箱的角落里。
  梳理过的头发湿哒哒的没有了型,红酒顺着耷拉在额头和脸颊上的碎发滴落在男人的唇边,李君年微微喘着气,他抬头对上了风起云的视线,淡漠地看着他,仅此而已。
  水压又被加强了,一股脑儿地全朝着他的头喷,李君年干脆脱下了外套盖在自己头上,没有惊恐的喊叫也没有惊慌失措地到处乱跑,反正不管他什么反应又跑到哪里那些水枪都会一直对着他乱喷。
  舔了舔被红酒抹过的嘴唇,李君年低头看了看,红酒已经没过了他的膝盖,他就如同置身在一个血池里,而四周都是一个个等待吃了他血肉的魔鬼。
  真的没有感觉了吗?
  真的没有一点点对他的感觉了吗?
  明明知道他现在只是李君年不再是风兮云,在看到风起云无动于衷的冷漠时仍然无法控制的心脏紧缩,就像是有人在捏着他的心脏,莫名的疼痛。
  他仍然是一个人,一个有血有肉会疼会痛的人。
  还是风兮云的时候,看到白顾城和风起云在花园里一起喝茶坐莫名的嫉妒,无论怎么说服自己对方一个是他的好朋友一个是他的哥哥,也没有办法忽略更没有办法抹去心底越来越浓烈的难受和失落。
  他们的感情从来都不是单方面的。
  面对此时此刻风起云如同陌生人一样冷漠,李君年再也没有办法逃避他的内心,不管他现在是谁,风起云对他永远都是特别的。
  他就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是风起云把他宠坏了,他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坚强也没有那么绝情。
  他仍然怀念以至于眷恋风起云对他独一无二的温柔和呵护。
  红酒已经没到了他的腰部,水枪终于停止了对他的攻击,随手把被红酒浸湿的沉甸甸的外套丢到了一边,李君年捋了肘自己湿淋淋的黏腻的头发。
  让他泡红酒浴吗?
  李君年突然很想笑,这可真是一个无聊的游戏。
  隔着玻璃,他望着从始至终都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风起云,是不是从现在开始,不管他遇到了什么,风起云都不会再对他有半点反应了?
  不再是风兮云,换了一个名字、一个身份和一个全然不同的外貌,还会像以前那样对他与从不同么?
  这是个有趣的命题。
  不管你是谁,你永远都是风起云,一个他永远都没有办法忘记、没有办法欺骗自己置之不理的男人。
  为什么不让这个无聊的游戏早一点结束?
  “唔,看来李君年对风起云来讲没什么特别的,”目光掠过白子珈紧握扶栏手背凸起青筋的双手,小野猫打趣的轻声笑道,“再过一会儿你就可以下去把他抱回去了,好好的帮他洗个热水澡,道个歉。。。。。。”
  底下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惊呼声,小野猫立刻低头看了过去。
  张开双手,李君年闭上眼睛缓缓朝后倒了下去,整个人迅速没入了玻璃箱中的红酒里,浓稠的酒红海洋里难以看清男人的身影,除了有源源不断的红酒依旧涌入箱子里溅起水花,酒面上一片平静,那个男人仿佛消失在了红酒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有人拿出怀表看了眼时间,好奇地往玻璃箱里探着脑袋,似乎在等着被关在箱子里的男人憋不住气自己浮出来。
  “他在做什么 ?!”小野猫朝底下的人使了个眼色。
  红酒渐渐停止注入玻璃箱,只要里面的男人站起来就能呼吸到空气,只要李君年自己起来。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醉了,不然怎么会晕晕沉沉的,身体四肢没有力气不想动,就想在这玻璃箱的红酒里闭上眼睛。
  身体沉到了箱子的底部,仿佛心也慢慢沉了下去,朝着深不见底的黑暗无光的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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