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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门送客-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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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官焰最後还是被彻底激起呻吟和反应。
被莫名弄得有些神智迷蒙的脑袋模糊地想著,原来时宇渊不硬来时的技巧很不错……
时宇渊先是吻了吻官焰,像是要安抚对方不安似的,然後才缓缓挺身而进,虽然还是有股被撑开的不适感,但比起先前在罗马被硬生生撕裂开来的痛苦,现在的情况对官焰而言近乎叫做舒服了。
「感觉有点奇怪……」稍稍皱眉吸了一口气,官焰的视线自然而然落在时宇渊英俊的脸孔上,男人此刻认真无比的眼神让他心跳突然加快不少。
官焰现在才意识到,原来当时在飞机上会觉得时宇渊的眼神不陌生,是因为在十五年的岁月里,这个男人被迫改变了一切,但唯有他的眼神一直没变,对待自己永远是如此纯真坚定,只是被经历太多悲剧的风霜给遮掩住罢了,却没真正消失过。
「会痛吗?」停下动作,时宇渊语气温和,边问边以手指抚摸官焰的炽热。
「不会,你、你继续吧。」总觉得弱点被人掌握在手中很是尴尬。
时宇渊试图以正常的频率开始律动,但没几下又换来官焰的哀叫:「呃啊──你慢点慢点!」
明明先前在罗马时,不管时宇渊如何粗暴对待,官焰就是一声不吭,但这种过度温柔的方式反而让官焰有点不习惯,好像所有感受都被强硬加倍放大一般。
「好,我会慢一点。」时宇渊浅笑,同时发现官焰的琥珀眸子被他激起了水雾……真是,太诱人了。
於是说归说,没几下後时宇渊就觉得自己的理智有些瓦解,那紧窒的感觉让他逐渐忘记该如何控制力道,他本能加快速度,每一下每一下皆撞击在官焰的最深处,而手里的举动倒是也没有停下,官焰快被这种前後夹击的滋味给搞得抓狂。
官焰咬牙喘气,却始终压抑不住呻吟,那低沉的声音很是悦耳动听,这刺激时宇渊更卖力去摆动腰际。
「啊、浑蛋……你不是说会慢点、唔……」
「好,我先──做完这次,等等一定会慢一点,我保证。」
时宇渊的回答简直叫人吐血,居然还打算马上来个第二次?
但官焰仍是没出言反对,其实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时宇渊让他感到充实和满足,彷佛这是他们早就该来却晚来的爱情交流,官焰浅浅叹气,伸手环过时宇渊的後颈──这个姿势他喜欢。
他们接吻,深深地、毫无保留。
直到他们同时高潮,官焰情不自禁在时宇渊耳边低语:「……我喜欢你。」
「只是喜欢吗?」时宇渊轻笑,「我爱你,焰。」
时宇渊直接而坦率的告白也让官焰勾起微笑,「好吧,我也爱你。」
不管他们之间说不说爱,官焰相信这个男人早就了解他的真正想法,那份在很多很多年以前就诞生的爱情。
时宇渊笑而不语,他伸手慢慢抚摸上官焰心脏的位置,那里连同枪伤被绷带包裹在一起,然而就算被掩盖住,底下的纹身仍旧存在於此。
「你要是在意,我就找个时间去把这个刺青弄掉吧?」
时宇渊当然介意,谁会想让自己独占的男人身上拥有他人留下的记号呢?但他也不愿再让官焰承受多馀的皮肉痛,於是他说:「不必了,只要你的心是属於我一个人的,这样就足够了。」
「我的心从来就只属於你。」
官焰态度坚定的话语使得时宇渊感到一阵满足,尽管彼此清楚这点,但听见承诺却又是不同的感受,时宇渊抱住官焰,再次疯狂点燃他们的欲望。
……
他们同居了几个星期,日子是全然风平浪静,相较先前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发生这麽多事情,现在可以说是平淡也不为过。
官焰在伤口彻底复原後,就私下找了认识的医师把纹身和枪伤的痕迹磨平了,虽然时宇渊表明并不会在意他兄长留下的东西,但他可不这麽认为,对於那个别扭的醋罈子来说,这种事情不成为往後芥蒂才奇怪呢。
反正几年前他就想磨掉了,只是刺青没影响到他的生活才懒得采取行动罢了,现在正好下定决心处理掉。
果然时宇渊在得知结论後,露出满意的笑容。
而这段时间,官焰也接过几次关池御打来的电话──起先时宇渊还会一脸吃醋在旁边监听,後来被官焰表示不满後,也只好还给他们兄弟私下相处的时间。
後来官焰才知道,关池御不但正式放弃继承,甚至把分家的势力全部解散了,这在道上倒是掀起不小的波澜,只有从来不管黑道时事的官焰不知情罢了。
官焰问起理由,关池御也回答得乾脆:「旗非要我活得舒坦,唯有放下一切才有可能。」
人类就是这样,怨恨之际越深越难逃脱,明明只要放下就可以海阔天空,但往往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艰难,官焰倒是佩服旗非,能够以这麽一句话就让他的兄长放弃所有。
关池御说他们正在各地旅行,现在的生活算是淡然却十分愉快。
官焰知道,旗非会把真正的幸福带给他的哥哥。
他一挂断电话,时宇渊马上从後面抱住他,边亲吻边啃咬他的脖子以及肩膀。
对时宇渊这种近乎撒娇意味的举止,官焰这段时间早就习惯了,他任由对方乱来的同时轻声说:「旗非要我替他向你道谢。」
「谢什麽?」
「他说要是没有你,也许他永远也不会和我哥表白。」
旗非把这份感情埋得这麽深这麽久,时宇渊倒是没想到自己几句话就推了他们一把,但只怕他们还有一大段路要熬呢,关池御可不是这麽好驯服的类型。
再後来,时宇渊陪官焰去找了陆沈云。
说得好听叫陪,其实是一听官焰说难得事情解决了,想独自找好友喝酒,时宇渊怎麽也不放心让官焰去和那个来路不明的小白脸见面,於是说什麽都硬要跟去,官焰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也只好答应了。
陆沈云除了画廊,也自己开了一间酒吧,官焰算是很常来此光顾的客人兼死党之一,但时间还早,因此酒吧里放眼望去仅有少数几个人,而目前店里唯一的帮手也只有正在擦拭杯子、总是沉默寡言的酒保。
「陆大少爷,别来无恙吧?」官焰一进门就笑眯眯地边打招呼边坐上他习惯的吧台位子,时宇渊也默默坐到他旁边。
「……这话该由我来问你才对吧,你人未免失踪太久?」──尽管这段时间以来,陆沈云身边也发生了不少事情,说真的他也没空理会官焰的下落。
陆沈云说完,推过酒品单给两人,「这麽久不见,我请客。」
同时他也留意到时宇渊身上散发的气息,不但吓人而且有股针对他的敌意,但陆沈云倒是不太介意,经营酒吧这麽久,各式各样的客人他几乎全见识过了,再说……现在的他早就没心情在乎他人。
「谢了。」官焰想起简讯中对方简单提及的事情,就问:「朝黎真的走了?」
好友被命中注定的男人抛弃,官焰怎麽可能不担心?除了叙旧,这也是他一收到简讯就赶过来的原因之一。
陆沈云苦笑,漂亮的脸上没多少精神,和以往高傲自信的态度相差甚多,「他去了英国,他说他需要时间,想通才有可能回来给我答案。」
官焰闻言也是无奈,说到底谁叫眼前的少爷打从一开始追求的方法就不对?朝黎还肯给对方机会算是不错了,但他很肯定朝黎对陆沈云确实有极大的好感,人早晚会回来。
「不必担心,你要相信他对你的感情。」
陆沈云叹了一口气,视线投向煞气极重的时宇渊,顺便转移了话题道:「官焰,你不替我介绍一下?」
要是他还没认识朝黎,肯定会对这个陌生男人产生压倒的冲动,但自从他付出过真心後,自然对谁都没兴趣了。
官焰一愣,正在琢磨要如何解释他们的关系比较好,就听见时宇渊冷冷开口:「我是他男人。」
陆沈云一听,不禁挑了挑眉感到意外,他没想到官焰也会选择和男人在一起,还是一个这麽……具有挑战性的类型。
「哎,他叫时宇渊。」
官焰没有否认,就当默认了时宇渊的话,他们的关系确实没什麽好避讳告知陆沈云,但就算是再要好的朋友,有些事情也是不要说出来会比较好,他可不想和对方聊起自己真正的身世、又或者是时宇渊的来历,这也是为了不要造成好友的困扰。
幸而陆沈云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追问,纵然时宇渊一副巴不得昭告天下的模样。
他们在酒吧待了一段时间,聊了不少事情,直到午後才动身返家。
一回去不久,时宇渊正想准备午餐之际,门铃居然响了。
官焰本能就要去开门,却被时宇渊赶忙拦住,「没人知道我住在这里,小心点。」
平静的日子过久了,尽管不再有所谓分家势力的威胁,官焰是未来少主的身份仍然没变,毫无警觉肯定是大忌。
「搞不好是邮差呢?」官焰无所谓地道,反正有时宇渊在,他莫名安心。
时宇渊翻了个白眼,「你认真的吗?邮差不会特地搭电梯送信,楼下信箱可不是做假的。」
他边说边走向门口快速往猫眼外探了一眼,却愣住了,在门外的人竟然是最近毫无消息的官亦……对方是如何找到这里的?想了想,八成和那个叫凌少宇的人脱不了关系。
「是谁?」在後方的官焰满脸好奇。
「一个麻烦的人。」时宇渊表情不太高兴,缓缓回头对官焰回答:「你父亲。」
天晓得官亦上门来是要干麽?但心里抱怨归抱怨,时宇渊还是开了门,三人面对面沉默几秒,似乎谁都没有主动开口的意图,久未和亲生父亲见面的官焰也不发一语。
这麽多年不见,官焰也有点尴尬,不晓得该如何开口才好,而官亦倒是突然就扬起微笑,轻声问了句:「你们不请我进去坐坐?」
时宇渊把人领到客厅坐下,同时去泡了一壶热茶,再怎麽说官亦还是他的老大,怠慢不得。
在三人坐定後仍是沉默相对,有种压抑的气氛笼罩在彼此之间,时宇渊替官亦倒了茶水,脸上还是既有的冷酷。
官亦再度起了话头。
「我这阵子一直在海外处理一件棘手的生意,没想到一回来就听见这麽多消息。」他的视线落在儿子脸上,真不亏是他的孩子,越长越英俊出色了,他慢慢啜了一口茶才又说:「焰儿,我们分开了这麽久,你没什麽话想对我说吗?」
官焰皱眉想了想,「……嗯,我不该随便离家出走,抱歉。」
「你要说的只有这些?」
「对,就这些。」官焰一脸坦白,但他有些疑惑,除了自己逃家这点十分不孝之外,难道他还有什麽该对父亲说明的事情吗?
官亦微微溢出叹息,「你就是不打算说吧?少宇和池御两个孩子都对我说过了,你当初会离开家里真正的原因。」
官焰顿时一僵,凌少宇如何知情、又甚至对官亦坦承这点先不管,他没料到向来在意父亲眼光的关池御也会亲自坦承过去的一切,旗非的影响力比他原先猜测还来得大。
「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总在袒护池御。」官亦无奈笑了笑,「不必紧张,我来这里不是要责怪你们兄弟任何一人,池御会走错路也是我当年的错误造成的。」
要不是当年他过於重视名誉、刻意去否定关池御的存在,也许也不会让官焰暗自承受这麽多苦头,但说再多,流失的岁月终究不会回头,这是永远的遗憾。
「关於这件事情,旗非和我说过了。」时宇渊淡淡插嘴,意指他和官焰自然清楚了。
「我想也是。」想起旗非这麽得力的助手选择和大儿子一起离开,官亦万分惋惜,他停了几秒转而质问时宇渊:「倒是你,我把焰儿交给你保护,你却让他中枪住院?」
「等等,爸!那是因为我──」
时宇渊马上开口中断官焰的惯性袒护,「这的确是我的疏失,一切责任由我来承担。」
官亦眯眼打量对方,笑问:「你打算拿什麽来扛?」
察觉这个笑容,官焰当下就确定父亲只是在试探时宇渊,他太了解官亦了,无论相隔多久,他清楚记得父亲的脾气以及小动作。
时宇渊不语,神情坚定默默静待官亦的下文,只要不是拆散他和官焰,他什麽都做得到。
「这样好了,我把焰儿继续交给你照顾,但继承日那天,我要你确保我的继承人会准时出现,没问题吧?」
官焰一听就想拒绝,他对黑道事业才没兴趣呢,要他当愚蠢的继承人门都没有,但却被时宇渊出人意料的爽快应允给打断。
「我一定会做到。」
「时──」
「好,那就定案了。」官亦起身,完全无视官焰的发言权,「我的儿子就交给你了。」
官亦走得很快,他们一把人送出门口,官焰气得跳脚,「你干麽答应我爸这种事情?」
「我是在敷衍他,又不是真心要帮助他让你继承家业。」
官焰捂住开始发痛的前额,「我当然知道你是在说谎,问题是你何必说谎?」
他的父亲向来最厌恶有人开空白支票,要是给了承诺却做不到也就罢了,偏偏做不到却硬要说谎敷衍?这绝对不行,若是到时候他们没出现在继承会场,只怕不是几句道歉可以了事。
「拒绝也没用,他还是会抓你回去继承,难道你想要这样?」
「当然不要!」
「我也不要。」时宇渊脸色一沉,「要我让你成天待在打打杀杀的环境,甚至又中枪个几次,乾脆杀了我痛快。」
这一听,官焰也只好无奈追问:「那我们该怎麽办?」
「还能怎麽办?」时宇渊伸手抱住官焰,「我们就再私奔一次吧,有我在你身边,还怕我们逃不掉吗?」
「你就不担心我再被抓走?」
「放心,我再也不会让你走出我的视线范围了。」
但想起官亦最後那句要求,时宇渊总觉得里面包含另外一层意味,是他想太多了吗?
……
官亦走出大楼时,又停下脚步回头,他勾起浅浅又带点无可奈何的笑意,喃喃自语:「时虎,你的儿子和你越来越像了,说起谎来还真是面不改色呢……」
“我不会在你需要我的时候离开你。”
可是到头来,时虎的诺言等同於谎言,那个男人早就知道他会死在那里、死在自己面前,却还是毅然决然选择了牺牲。
官亦直到现在还是不清楚他对时虎究竟抱有什麽想法,他只知道他这辈子最难以忘怀的就是男人对他的告白。
“官亦,我知道你此生此世不会接受我的感情,但我仍然会付出我的所有来守护你,包括我的生命。”
时虎这家伙,把诺言以及谎言同时发挥得淋漓尽致啊……这麽乾脆地以支付生命来验证爱情,不觉得太过自私了吗?
想起那个英俊男人的笑容,官亦的微笑染上几分苦涩。
──你把你的儿子托付给我,我把我的儿子未来一生托付给他,或许是最好的结局吧?时虎,你知道吗?你的儿子和你拥有相同坚定的眼神与爱情。
他坐上汽车後座,对驾驶座上的新保镳下令:「回去吧。」
自己的人生被太多事物牵绊住,让他错失太多,至少他们的儿子的人生该由他们抉择。
……
官焰在去机场前,又和时宇渊去了一趟酒吧与陆沈云说声再见,後者一脸哀伤,朝黎不在不说,唯一可以谈心事的酒友又要远离他而去。
认识这麽久,官焰也有点不舍,但他仍然拍拍对方肩膀表示安慰,反正不管是他或者朝黎,终有一日都会再回来的,到那时候有的是时间相聚。
机场。
「所以,我们这次要去哪?」官焰跟在负责行李的时宇渊後面询问。
尽管在人潮汹涌的机场,时宇渊还是一手拉著行李,一手紧紧握住官焰的手,「我想想,加拿大如何?」
官焰满脸问号,「怎麽会想去加拿大?」
比起艺术文化浓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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