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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法职业 完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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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令时光倒转,回到这里带走一个完好无缺的你。”意识瓢远前,那句话不知为什么又飘进我灵魂里,颤抖着,反复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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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来时,最宁静的白色正包围我,舞者李秦晋就坐在我身边,微微笑着。我头很痛,也很恍惚,怎么用力也想不起中间的情节,只好不耻下问。李秦晋真是个老实人,他什么都招,一五一十,一字不漏:“我是老头老太的儿子,刚认的,养子。”“你的同事们去分头去找老板了,他们说你醒了就通知他们。。。。。。”“他们会回来押解你回去打扫卫生。”
  
  我:“。。。。。。。”
  
  李秦晋依旧笑眯眯:“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打过电话了,他们马上就回来人。”
  
  我:“。。。。。。。”欲哭无泪。
  
  来接我的是夏会计,看见他不知为什么我稍稍松了一口气,李秦晋忽然拉住我,不由分说塞给我一捆钱:“你们老板要是因为上次的事难为你,你就先给他这个,告诉他剩下的我会去筹。”
  
  我还没应什么,夏会计已经握住我的手,将钱又塞回他手:“上次的事,老板不知道。放心吧。”
  
  我狐疑的看着他,老板不知道?老板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无视我的困惑,夏会计跟李秦晋道了声别,就领着我回了工作室。
  
  依旧是脏乱差的不良环境,我却百感交集,感动的差点掉泪。太好了,我终于活着,站着走了回来。
  
  没有什么比这更美好了。
  
  “夏会计,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
  
  夏会计柔柔的看着我,第一次没有吝啬他悦耳的中音:“牛金金,全名叫牛·金丽斯,是个商业间谍。她对老板的时光倒转技术已经觊觎很久,久到从一开始。。。。。。”
  
  一开始?我忽然打了个冷战,脱口而出:“那则招聘启事?!牛金金是怎么知道老板有这样技术?”
  
  “老板上学的时候曾写过不止一篇的科幻小说,别人当故事看,可是牛金金他们当研究看。我并不知道他们具体对老板研究了多久,我知道的只是他们一开始就设了诱饵。”
  
  “然后呢?”我强迫自己冷静,可是身体却抖的更厉害,有什么正在呼之欲出。
  
  “他们提供了最诱人的资金和环境,老板轻易就成功了,但是他的爱人,并不赞同他继续为牛金金他们服务,在他的强烈反对下,老板独立了。虽然有点迟。”
  
  “一点都不迟,”我连声音都颤抖,我相信,我相信他的爱人无论什么时候知道都会感动的,只要他看得到这消息。可是,君子税。。。。。。。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想念这个名字。他一定早就知道这一切,他去酒吧等的也就是那个人吧,连老板都畏缩起来不敢面对的等待,他却勇敢的承担起。等来或者等不来,伤的都只能是他一人。
  
  他是彻头彻尾的大傻瓜。
  
  心忽然疼起来,我捂住胸口,一块石头好像压在那里让我喘不过气来,夏会计看我脸色有异,忙倒了杯水给我,我毫不客气、一仰而尽。
  
  还没来及道谢,两个一前一后进屋的身影已经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
  
  老板走的是不是太快了,简直就跟飞一样,一头扎进房内就能逃避一切吗?如果可以我也愿意试试。
  
  后面紧跟的人啊,你的黑眼圈是几天几夜熬出来的,你青白的脸色又是多少心力交瘁累出来的,你的声音为什么比我还要颤抖,你的君子仪容又丢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为什么不要我?因为我很傻,还是因为我不乖。。。。。。你是讨厌我了吧?”
  
  他无力的捶着门,嘶吼着,歇斯底里,我再也忍不住,从后一把抱住他,死死抱住:“君子税!!!”
  
  ————沙砾渺小,却让人流泪,让人看不清整个世界。
  
  人心浮躁,眼界也小,看不到自己生命里更幸福的,也看不到别人生命里的坚持和悲苦。
  
  老板,君子税,六六六,牛金金,李秦晋,Dennis,东野。。。还有许许多多人,他们贪婪,他们不满足,因为他们要的只是一点点,世界却给了他们其它。他们都算是无可救药的贪徒。
  
  贪徒,人间最不缺的荒芜。我想我也快要沦陷其中。
  
  (待续)




☆、【七】《贪徒》(三)

  【七】《贪徒》(三)
  
  我根本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度过的白天,我只知道天完全黑了的时候,72小时工作室里人员齐整,却安静的过分。连六六六都失去了搞笑的本领,满含同情的看着老板和君子税,张张嘴,又闭上,垂头丧气。
  
  窗外飘过的白色是迷失方向的孤鸟还是被云剪碎的月光,我不知,我只会望着出神。任思绪不再听话,越飞越远。
  
  我忽然笑起来,一圈人见鬼一样的盯着我瞧。我不睬他们,看着脸最黑的那个——自从刚才我抱住君子税时他脸色就差到极点,现在更是青一阵白一阵——想问的太多,比如你身手堪比武林高手,能以一敌十,怎么会开汽车时被我自行车撞到?你又为什么屈就在这穷乡僻壤,莫非你也和君子税一样爱上老板,情难自禁?
  
  夏会计不发一言,目光只停留在我身上一秒钟,又转向窗外。可就这一秒钟足够我战战兢兢,把目光装的凶悍的去瞄别人。
  
  六六六耷拉着脑袋,好像失去能量供应的死阿拉蕾,任谁看了都会起怜悯,我犹豫了会,终于把那句“牛金金为什么只认得你和罗索索,而不认识之前告诉我来的最早资历最深的夏会计”彻底吞下肚去。
  
  再看罗索索,还没问他已经面如土色,缩进厨房,说是洗碗——哼,明明刚刚你洗过一遍了。
  
  老板是不敢问的,我狠了狠心,望向憔悴的不成人形的君子税:“你。。。。。。”他抬起眼皮,无精打采的掠了我一眼,我舌尖上的话立刻转化成苦水,含在嘴巴里,吐不出,吞不下。那些追根究底的问题在脑海里迅速转化成了十万根指指点点的手指头,指着我的良心问是不是被狗吃了。
  
  依稀还记得最寒冷时,那个借口取暖的拥抱。
  
  算了,其实真相也不怎么重要。。。。。。虽然我很想知道他和老板之前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回来两个人这么狼狈,好像一夜之间成了仇人!?
  
  不对,一个不声,一个不响,那叫陌生人。。。。。。还不如仇人。
  
  捏柿子要捡软的,所以明智的我窜进厨房将正预备洗第三遍碗的罗索索拎出来逼供:“说!你是不是内奸?为什么你前脚到,牛金金后脚就来了?”
  罗索索差点被我吓哭:“冤枉啊冤枉,我又没长后眼,哪里知道她跟踪我?”
  
  我还是狐疑:“你去了哪里就被盯梢了?”
  
  罗索索想了想。表情比我还困惑:“大概是健美馆?人体艺术馆?夜总会,色酒吧?地下赌场?哎呀人家忘记了啦。”
  
  我:“。。。。。。”无语的用目光咨询老板,你怎么雇佣了这么个东西?
  
  老板淡淡的答:“他兴趣广泛,涉猎领域多。”
  
  我:“!!!”好吧,有些人原形是人,有些人原形是猴,有些人原形是蟑螂。不能同日而语。我宽慰着自己。瞥了一眼正拿捏姿势的罗索索,莫名胃里又一阵恶心。赶快扭头,再不敢多看那蟑螂一眼。我可不愿意做世界上第一个被恶心死的人。
  
  尤其是,在我还没弄明白真相之前——我为什么会被卷进来?
  
  老板好像会读心,讳深莫测的笑:“以后你就知道了。”
  
  君子税有气无力的答:“我先睡了。”
  
  六六六看着窗外:“流星,哎呀,忘记许愿了。”
  
  罗索索还在冥思:“到底是在哪里被跟上的呢?”
  
  我好无奈的转向夏会计,你总不会给我打哈哈吧。夏会计果然很流畅也很干脆:“忘了!”
  
  我咬死他的心都有。
  
  罗索索忽然挺直身子,喝住所有人,那严肃表情我第一次见:“不好,有火星味!!”
  
  火星?我还没反应过来,老板已经一个箭步冲向阁楼,君子税一改颓废,紧跟几步,夏会计将我一把推给六六六:“照顾他!不要出门。”跟着君子税他们也奔去阁楼。罗索索一拍我肩膀,很花木兰的说:“杀出去!”
  
  我完全没听懂。
  
  六六六倒是反应极快,拖着我就往门外窜:“你没听明白吗?着火了!牛金金要断咱们后路!!”
  
  牛金金纵火?!!我惊讶中,本能的推开六六六:“你自己走,我要跟他们一起去抢救设备!”
  
  六六六一巴掌拍上我的头:“走个屁!?你家刘姑娘我像贪生怕死的混蛋吗?先跟我去探探火情再说!”
  
  我这才明白过来,毕恭毕敬死心塌地的听从六六六女侠指挥,一会打火警,一会湿毛巾塞门缝。火是从楼道里窜上来的,看样子纵火者是穷凶极恶要把我们赶尽杀绝。而我们势必要在119赶到之前,做一番困兽斗。
  
  翻了半天,我没翻到想要的东西,只好去求教女侠,女侠冷哼:“灭火器?有两个,不过都在阁楼上,守护着老板的伟大仪器呢。他就是丢了命也不肯让那宝贝受半点损。”
  
  “可是。。。。。。”那庞然大物,半个屋子大,带是肯定带不走的,难道要一大群人陪葬?
  
  六六六努努嘴:“下来了。”
  
  我抬头一瞧,终于明白过来——他们四个人抱着大卸八块,不对,是大卸四块的设备小心翼翼的从阁楼上挪下来。看看门,几个人一对眼,苦笑:“老板,怎么办?”
  
  老板放下仪器,掏出个打火机,在我们所占的地方周围点了一圈火。我目瞪口呆,就在差点以为他要自焚而搭上我的时候,那火烧到了门框,和门外窜进来的火龙迅速融合,将四周能烧的东西一并吞了个干净,唯独剩下我们占据的空间,烟熏火燎,我几乎就要憋不住气呼吸时就听轰的一声,脚底跟着巨震——厨房的煤气炉终于被火焰点燃,强劲的热气流向窗户方向轰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新鲜空气一下倒灌进来,将我的肺又膨胀起来。
  
  而火光中,隐约能看见楼下,数辆黑色的轿车远远开走。我用脚趾头也想的出——罪魁祸首正对着自己赶尽杀绝的作品怎样的幸灾乐祸。
  
  青烟缭绕,一片狼藉中,老板居然还能笑的出:“原来我们死了呢,呵呵我们又能多活两天,在他们查到真相之前。”
  
  夏会计更狡猾:“如果实在来不及逃,我看也不用拆这设备了,直接倒退回72小时前重新来过吧。”
  
  老板狠狠瞪他一眼,数数现场人数,越数越嘴角抽搐:“X的,你想害我破产吗?1、2、3。。。。。。一人次十万元,我肯定会破产的!?”我在一旁彻底无语,他居然连自己的帐都算在内。
  
  无家可归的一群人窝在夏会计的破烂轿车里,肆意的抹着鼻涕,互相挤着取暖。初冬的夜不知为什么,冷的透骨。罗索索娇滴滴的往我背上爬:“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看见我这么国色天香的居然还躲?”
  
  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夏会计仗义的将他从我身上剥下来,丢给六六六:“她认得无数猛男,应该可以把你卖个好价钱。”
  
  罗索索挣扎:“不要啊,人家还是小室男,我要自己找婆家。”
  
  这话连六六六都不信:“你这么浪的人怎么可能还是小室男?”
  
  罗索索第一次缄口不语。夏会计一旁邪恶的解密:“你们不知道吗?罗索索是罕见的臭屁症患者,没人敢动他的脑筋。”
  
  我捧腹,被罗索索杀人的目光千刀万剐。
  
  六六六前仰后合高兴的夸张,连老板和君子税死气沉沉的脸上也似乎被传染了暖意。初冬,寒冷,阴霾天空,四下漏风的轿车车厢,冰冷的仪器贴着大腿,饥肠辘辘的一群人,以自己的方式笑的无忧无虑。我忽然觉得真的温暖起来,在一群欢乐的人中间,拥挤的空气也是那样热情奔放。仿佛有首快乐的歌谣在我们之间婉转,让人忍不住想跳舞,和着它的节奏。
  
  快乐原来也可以取暖。
  
  友谊原来也可以依靠。
  
  我放肆的枕上夏会计的肩膀,猫一样蹭,蹭到我冰凉的耳朵也暖洋洋才放过他。一抬头,夏会计正看着我,目光深邃,我心虚的拍拍他肩头:“又没蹭脏,那么小气干什么?”
  
  夏会计一声不响,只是盯着我看。我心里嘀咕,这人忒小气,什么都斤斤计较,没意思,还不如罗索索好玩:“罗索索,你在看什么?”
  
  罗索索不理我。被我一巴掌拍下去,吓了一跳:“我,我,我。。。。。。”手指头怯生生的往角落里一指,声音比蚊子哼哼还小,“那边有收废铁的。”
  
  “什么?!你居然想把咱们英伟帅气的夏会计最钟爱的宝贝车卖掉,你是不是活够了?!”六六六第一个发飙。
  
  我也对他落井下石,抱以老拳:“就是,你怎么能这么做呢?就算咱们的钱都被存在银行,一分也拿不出,就算咱们一群人风餐露宿,冻成冰棍,也不能打夏会计的主意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哥哥我下场多惨,只不过借了回他自行车而已,我就差点陪葬。。。。。。。”
  
  我越说越气,打的更起劲,好像罗索索变成了可恶的债主夏会计。终于,罗索索哎唷哎唷痛呼声渐渐衰弱,终于他断气之前等来老板不耐的一声大赦:“去,问问废铁什么价钱。”
  
  夏会计是唯一一个没有发表意见的人,我想他也没机会发表意见,这么多人站在他对立立场,他一个人能做什么。很是怜悯的拍拍他的肩,我好心递过一个热腾腾的肉夹馍——他的车虽然卖了一千多块的废铁,但日子得精打细算的过,老板说,肉夹馍最实在,水泥管子也不错——“吃吧,明天说不定咱们就能有房子住了。”
  
  有房子住,有面包吃,有热水喝,有电视可以看,有马桶可以用,我从来不知道,那是最美丽的日子。
  
  夏会计默然啃着肉夹馍,偶尔闷一口凉水,我猜他心里难过的要命,当初我的自行车被他的四轮碾压过去的时候,我也是那样欲哭无泪的感受。努力挤出一个笑脸,我开始搜肠刮肚给夏会计讲笑话,根据刚刚得到的笑是运动,运动产生热能的理论,我坚信这有效。
  
  “从前有座山,山上有个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天天把木鱼敲。”
  
  六六六嚷嚷起来:“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没意思没意思。”
  
  我不理她:“忽然有一天,木鱼被敲漏了,老和尚没的敲了,他开始觉得无聊觉得寂寞,就跟你一样。他于是就往石壁上敲啊敲,然后就练成了绝世武功,一指禅!”
  
  肉夹馍已经吃完了,我们只剩凉水可以喝,夏会计手里空空的看着我,我抱歉的回他一个微笑:“这个故事算佐餐怎样?好笑吧?”
  
  罗索索十分不给面子的缩起脖子:“好冷啊好冷。”
  
  夏会计也摇摇头,很无情的揭露我:“你讲错了。我记得是这样,那老和尚觉得没意思,他就捞了一条鱼去敲,结果鱼被打晕了,也没有出声。他就去敲蛤蟆,蛤蟆呱呱叫,叫的聒噪,他烦透了,一下力度用大,蛤蟆也厥过去了。老和尚只好去敲硬邦邦的石头,他总惦记着要念经,要礼佛。没过多久,他终于如愿以偿,死后见到了佛祖。佛祖却不准他继续修行。和尚忏悔说,佛祖啊佛祖,你是因为我打过一条鱼和一只蛤蟆所以不肯饶恕我吗,他们并没有死啊?佛祖说错,我不收你,是因为你还有执念,不信你看看你的怀里。老和尚一低头,发现他连死都抱着那个残破的木鱼。”
  
  老板在一个角落里坐着阖着眼假寐,听见这故事,眼皮微微动了动。
  
  君子税坐在另一个角落里,听完故事,久久沉默,忽然笑起,冲夏会计感激的说道:“多谢提醒。”
  
  夏会计回他会心一笑,我看了心里很不是滋味:“明明是我在讲故事。。。。。。”
  
  我还没抱怨完,君子税已经站起来,一指罗索索:“有没有钱少但是很想做咱们生意的顾客?告诉他们本工作室打折,现在就去。”
  
  罗索索:“现在是午夜。。。。。。啊!!”他被踹飞时的背影真帅。
  
  我自动就站起来,我还有一辆自行车,以前就依仗着它送报纸送牛奶糊口,现在重拾旧业应该没什么问题。
  
  君子税终于肯看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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