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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接触作者:悠光(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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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12、慌 。。。
一个人心有多复杂,他自己也未必搞得清楚。
刘连翻身从林乐章身上下来,一屁股坐到了旁边的单人沙发上,他微喘着气,目光毫无保留地从林乐章光滑的背部往下移,至一片狼藉的□。
林乐章此时一动不动地趴在沙发上,一只手无力地垂了下来,指尖微挨着地板,一副毫无声息的模样。
沙发是墨黑的真皮质地,这种坚硬冰冷的色彩,把他苍白的皮肤衬得发亮,刘连手心发痒,很想伸手过去摸一把,到底还是控制住了。
等了许久也没见他有任何的动作,刘连突然就心生烦躁,俯身向前推了推他的脑袋,恶声恶气地道:“喂,装什么死呢?”
想着刚刚在自己身下还能哼哼唧唧地叫喊呢,现在怎么就没动静了?
林乐章闷哼了一声,算是表明自己没在装死。
他费力地把脸转了过来对着刘连,睁眼看了看他,接着感到背部一阵阵的发凉,动作缓慢地爬起身,捡起地上一件外套披在了身上。
刘连从茶几下的小柜子里摸出一包烟,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林乐章,给自己点了根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冷冰冰地道:“必须跟你说清楚,干这种事情并不代表什么,你最好不要有别的想法。”
林乐章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他想起身去浴室冲洗,但是又觉得光着屁股站起来挺难为情的,只好再次捡起地上那条乱糟糟的裤子给自己套上。
站起身,他凑到刘连脸旁,盯着他手里的烟道:“给我一口提提神。”
刘连在林乐章的脸凑过来时,非常没出息的心跳慢了半拍,以为他是要给自己一个吻。
为掩饰尴尬,他忙把手里捏着的烟凑到他的唇边,轻蔑地道:“你会?”
林乐章摇摇头,狠吸了一口然后从嘴里呼出来。
刘连看着却是笑道:“耍痞!不是从嘴里呼出来,要吞进去,从鼻子里呼出来。”
“不对吗?”林乐章疑惑着又吸了一口,微微往喉咙里吞咽,然后鼻子缓缓地呼出一口气,就见眼前青烟缭绕。
他心喜地抬眼瞥一眼刘连,笑得天真:“这么简单。”
毫无预警的,刘连心里一动,随即又心慌,他把烟掐灭皱眉道:“不准笑,难看死了。”
林乐章果然不笑了。
神情恢复为平日的模样,他坐回沙发上,低头去捡地上的衣服。
刘连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气呼呼地起身,进浴室洗澡去了。
林乐章心神俱疲的坐回沙发上,胃里又开始一阵阵翻滚的疼,林乐章总觉得它要坏掉了,他起身挪到厨房期望能找出点什么食物来安慰一下它,即使他觉得他并不饿。
拿面粉兑了水,在热锅里缴成了糊状,撒上一点盐,林乐章用筷子挑了一点然后含进嘴里,没想到一触到食物的气息,胃里又是一阵的酸水涌起。
他蹲在垃圾桶边干呕了几口水,终于放弃去讨好自己的胃了。
夏明明就是在这个时候回来的,他站在上边形成一个巨大的阴影,微俯□去拍林乐章的背:“怎么回事?跟个孕妇似地。”
他在外头吹了一个多小时的夜风,想通了许多的事情,他想他总不能跟林乐章就这样完了,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总行吧!
X你娘的孕妇!林乐章在心底暗骂一声,他站起身把锅里的东西刮到盘子里。
夏明明凑上前去,正想开口调侃两句,就见林乐章□在衣服外的皮肤上的暧昧痕迹,特别是耳根下的脖子上,一个很深的牙印。
‘牙印’张牙舞爪地在夏明明的眼前晃动,发出得意的嘲笑声,把他的信念击得粉碎。
他一把扯过林乐章,骤然掐上他的脖子,用指甲去抠那些痕迹,咬牙切齿地道:“这是什么!”
林乐章‘嘶’地痛呼一声,一巴掌拍在夏明明的脑袋上,厉声道:“滚你娘的蛋!放开。”
夏明明却是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他的脸色变了又变,伸手去扯林乐章乱糟糟的衣服,直到那些仍旧新鲜得如同刚出炉的痕迹更多的展现在他面前,他终于明白了他出去的这段时间里,屋里的两人干了什么。
“你们做了!”怒到极点,他反而出奇地冷静下来,一把推开林乐章,冷冰冰地问道。
林乐章一个踉跄后腰撞上了橱柜,痛得他差点昏厥。
身子从橱柜边上滑了下来,无力地摊在地上。
夏明明仅有的冷静又灰飞烟灭了,他冲上前去掐住林乐章的脖子道:“怎么?他把你操得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贱人!”
林乐章呼吸急促,仍旧是嘴不饶人,他像失了神一般,一股脑骂了许多的脏话出来,话里恶毒得连夏明明都心惊,他突然忆起林乐章他妈疯了的那段时间天天喊着嗓子骂人,而内容竟是与此时林乐章嘴里骂出来几乎一样。
夏明明下意识地去捂他的嘴,厉声喊道:“不准骂了!”
林乐章如梦惊醒,灵魂方才回到他的眼里,他闭上眼神,只是细细的喘气。
夏明明六神无主地站起来,不知道这场闹剧里到底是谁疯的比较多,他把咬着牙把那些锅碗瓢盆往地上摔,边摔边喃喃地道:“你等着……你等着……”
他语无伦次,也不知道自己在表达什么,颓然地抹了一把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来的眼泪,他像一阵风似地开门出去了。
那天晚上,刘连是在自己楼上房间里洗的澡,洗完以后就径直睡觉了。
直到隔天早上醒来下楼,经过厨房门口,隐隐地见里面一片的狼藉,心如擂鼓般地跳动起来,他艰难移步进了厨房,只见龙卷风过境般的空间里,林乐章像个蚕蛹般地蜷缩在其中,一动不动。
13
13、清醒 。。。
刘连不知怎么的觉得一股悲哀的情绪在自己的身体里蔓延。
心说林乐章竟在这么个冰冷的空间里躺了一夜吗?而自己毫不知情舒舒服服睡了个好觉,一个楼上一个楼下,这是多么讽刺的情景。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上前把他抱了起来,他想当务之急应该让他回床上被子里,把体温找回来。
林乐章在触到柔软的床铺那一刻醒了过来,疲倦、无力还有发痛的脑袋和身体令他连睁眼都困难,可是脑子却非常清楚,这就好像你正在做一个恶梦,明知道自己在做梦可就是醒不过来一样。
他知道有人正在给自己脱衣服,谁?
光溜溜的身体贴着柔软的被褥令他舒服得想叹息一声,可随着身体与精神的放松,那些病痛仿佛找到了缺口,一股脑地袭击进了他的身体,他脑袋沉沉的、意识开始模糊,在这种彷徨无助的当口,他费力地抓住了正在给自己掖被子的手。
刘连愣愣地看着那个被握紧的手,一股异样的情绪涌上心头,在电光火石的思绪里,这个相握的感觉多么的熟悉。
他的心骤然一阵发软,简直想把眼前的人搂在怀里亲一口。
刘连为这种奇怪而急迫的感觉感到羞愧和愤怒,他掰开林乐章的手,压制着那份冲动出了房门。
给自己的一个医生朋友去了电话,刘连问可不可以劳驾他过来一趟。
医生问是什么严重的病,刘连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虽说是周六,可医生难得的休息,也不是什么大病,当然是赖着不太想来。
刘连就连哄带吓地让他马上滚过来,不然没好果子给他吃。
医生嘻嘻笑道:“行,马上滚过去。”
他并不是屈服在了好友的淫威里,而是好奇让刘连如此着急的人是谁?就是这个好奇,令他半个小时不到,就滚进了刘连家。
医生像阵风一样刮进了林乐章的房间,探头瞥了一眼床上的人,随即皱眉道:“这不像是你的菜啊?”
刘连瞪他一眼,往他屁股踹了一脚:“别没个正行,这是我亲戚的小孩,赶紧干正事。”
医生失望归失望。
但是就跟警察见着罪犯会心痒手痒一样;医生见着了病人同样是职业的兴奋感频临心头,他把带来的工具放在床头柜上,一脸严肃地给林乐章检查起来。
本来满心疑惑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大病呢?
越检查,医生眉头皱得越紧,检查完了一言不发地坐在床边看刘连。
刘连心里一个咯噔,话都说不顺溜:“很……严重吗?”
就是不严重,他才有点生气啊,大老远的把人叫来!
医生不动声色,看看刘连又看看林乐章,他幽幽开口道:“他什么时候晕过去的,这两天他都干了什么,详细说说。”
刘连才想起诊断的都是‘望闻问切’,的确是应该把他之前胃痛什么的都说清楚。就从那天他胃痛送医院说起,连昨晚跟他做了那事,也能坦然地说出来,然后就是早上看到的这情景了。
内容看着挺多,说着也就是几句话的事。
医生狐疑地看着他:“连亲戚的小孩你都下手?”
“少他娘的废话,快说他怎么了?”刘连看着床上那毫无血色的脸,正是一阵的心烦意乱呢,哪有心情听医生调侃。
医生又没个正形了,他站起来边收拾东西边道:“没什么大病,就是血糖有点低导致昏迷,而导致血糖低的原因,我猜是因为胃疼、没有进食,还有过度疲劳?嗯,还有点低烧,大概是昨晚着的凉,其他的我也不好说,把他弄醒再问吧。家里有蜂蜜吗?”
刘连‘嗯’的一声道:“我去拿。”
“等会,昨晚你们那个……弄出来没有?”医生突然想到什么,丝毫不顾当事人的尴尬,直愣愣地问道。
刘连嘴角不由地抽搐了下,他咬咬牙:“我不知道。”
想着林乐章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肯定是还没洗澡就晕了过去的,那么就是还留在里面了,刘连破天荒地一个大红脸,恶声恶气地道:“问这个干什么!?”
医生把医药箱‘砰’地一声合上,慢吞吞回答:“低烧的原因。”
刘连满脸尴尬地逃出了房间,到楼下拿了蜂蜜。
这个时候却是门铃响了,杨经理来了。
杨经理是来看看林乐章的,想知道他胃还疼不疼,没想到现在人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呢,火急火燎地跑上了楼,喊着要把人送医院。
刘连拿着蜂蜜尾随着他上来,再次觉得杨经理无比的讨人厌!
“杨经理,你别搅合了,有医生在这里呢。”刘连不耐烦了。
医生让刘连把手洗干净,用手指沾蜂蜜水抹到病人口腔里。
杨经理却是抢先道:“我来吧……”说着迅速进了洗手间洗了手出来。一把夺过刘连手里的蜂蜜罐,杨经理坐在床沿,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沾了蜂蜜水,戳到林乐章的嘴里。
杨经理本来就是一本正经的心思。
万是没想到手指探进去时,那种温热柔软的触感使他的心神都俱荡了一下,吓得他赶紧缩了回来。
却是不由得又急急地再沾了点蜂蜜水,把手指伸了进去。
刘连看着看着就双眼发直,稍一联想,怒火纷飞。
他一把夺过杨经理手里的罐子,一屁股坐到了床沿,把杨经理挤开道:“我来!”
杨经理莫名其妙地瞥他一眼,皱着眉头道:“你没洗手呢。”
刘连不为所动,沾了蜂蜜水就往林乐章的嘴里戳,许是动作太过粗鲁,或者是房间里有点吵?林乐章闷哼一声,头歪了歪,一副要清醒过来的模样。
一时间,刘连有点心慌,赶紧站了起来。
杨经理却是心一喜,上前抓住他的手,用力揉搓了一下道:“小林……醒拉?”
林乐章微咳了一下,喉咙里是一阵咽人的甜,很不舒服,胃里不住的翻滚,他神智仍有点不清晰,迅速地撑起半个身子,他趴到床沿用力干呕起来。
等他再次躺平,才是真正的清醒过来,看着杨经理着急的神态,林乐章心里一阵的感动,哑着嗓子道:“经理,你怎么在。”
杨经理松一口气,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怎么会吐呢?”
林乐章没回答,看着那个被杨经理握紧的手,想起自己昏迷前抓住的那只手。
他的心霎时以很不正常的速度跳动着。
14
14、厌食症 。。。
杨经理本来是以无比正直的心态握住林乐章的手的,因为他从前生病的时候,他舅舅也会这样安抚似地揉搓自己的手,他觉不出有什么不妥。
可这画面看在刘连眼里,味道就不一样了,特别是看着林乐章那感激的眼神,一阵的胸闷,随即语气不善地道:“杨经理你让开点,医生有话要问。”
杨经理赶紧站了起来。
医生若有所思地道:“怎么会吐呢?昨天有吃东西吗?”
蜂蜜虽然是能让他醒过来的,但是不是以这种呕吐的方式啊?
林乐章听着他的问话,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即撒谎道:“吃了。刚刚就是手指戳得我喉咙不舒服,我才吐的。”
这话说完,三人齐刷刷地看着刘连,尤其是杨经理满眼的怨气。
刘连真是一口气噎着,上不了下不去,难受。
之后,医生又问了几句,都被林乐章敷衍过去了。
所以他也认为没什么大事了,就拉着刘连,在饭馆里狠宰了他一顿,算是索要了报酬。
刘连看着没事了,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总想起那两人相握的手。
林乐章在这次的病痛中得到了非常深刻的教训,实在是后悔极了之前虐待自己的胃,他隐约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厌食症。
知道这是连续几个月的饮食不正常,加上最近几天高度的精神紧张和抑郁情绪所导致。
他再清楚不过,这病如果不好好治会有的后果了。
因为之前他妈就是因为这个病而死去的。
林乐章虽然活得很抑郁,但是没想过不活,他想他不仅要活着,还要活得好好的!而当务之急是先让自己吃得下东西才行。
为此,他向公司里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整天琢磨吃的东西。
而就是这么一个星期里,公司里的一位领导给他穿了几次小鞋,这位领导正是杨经理的舅舅的儿子,他表哥。
不知怎么回事,表哥从前虽然老是嫌杨经理二,但是不至于找他的麻烦。而林乐章不在的这些天,他每天必来杨经理办公室一次。
杨经理一向非常的依赖林乐章,他这样一请就一个星期的假,令杨经理的工作都乱了套了,出了很多的错,他表哥指着他的鼻子把他训成了一个龟孙子样。
把杨经理吓得差点向他舅舅喊救命。
可公司虽然是杨经理的舅舅的,但是从去年开始实际的管理者已经是他表哥了。杨经理知道舅舅帮得了他一时,帮不了他一世,只好整天战战兢兢等待他表哥的莅临指导。
表哥表面上训的是杨经理。
实际上话里话外意思是杨经理的助理对工作太不负责任了,随随便便就请假,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
而后他又发现了林乐章的工资比其它部门的助理都高得多,更是怒不可谒,骂杨经理是个蠢蛋,并且说杨经理这样无视公司制度,而私自开后门影响非常的不好。
这种事,在公司上下一传开,大家当然是愤愤不平的,凭什么干的是一样的活,他领的钱就是比别人的多!
杨经理压力非常的大,一连好几天情绪都不高,去看林乐章时却是装得什么事都没有,只一个劲地叫他好好吃饭。
林乐章好不到哪里去。
几天过去了,他仍旧是不怎么吃得下东西,勉强的能喝几口汤,急得他连觉都睡不好。
这天晚上。
林乐章又在阳台上给自己熬中药了,‘熬’就是要时间和精力的嘛。
他坐在一个小凳子上,呼哧呼哧地扇那丁点火光,火没扇活,倒是一溜的白烟蔓延,把整个屋子搞得乌烟瘴气。
夏明明怒骂声从他的房间里传出来,随即听着‘咚咚咚’的脚步声,夏明明出现在阳台一脸的暴虐之气要去踹林乐章的药罐子。
林乐章忍着胃部的阵痛,起身拦住夏明明厉声骂道:“你妈的,你敢踢下试试!”
“神经病!没厨房给你整啊,每晚弄得跟火灾一样,你是得了绝症了?”
林乐章不回他的话,把夏明明推搡进去,一把关上了阳台门,然后上锁。
仍旧是呼哧呼哧地扇那点柴火光。
阳台门却是敲响了,刘连低沉的声音传来:“是我,开门。”
林乐章动作一顿,不清不愿地起身开了门,这回他才有那么点不好意思,再怎么说这房子都是刘连的。
“很快就好了。”林乐章低声解释道。
“没事,你继续,我就是想知道你这药是治疗什么的?”刘连老早就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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