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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事件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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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中月摇头,将绷带接过,细细又裹了起来。
梁晨几次想抽回手,都不成功。这人不是自断经脉了吗?怎么手劲还这么大?
池中月终于裹完伤,放手。“好了。”
梁晨看着包子一样的右掌,很有一包子打飞眼前人的冲动。
“你白痴啊?”忍不住骂一句。要不要这么夸张。
池中月突然笑了。这笑如斯天真,叫人心里恐怖的甜。
梁晨呆住,然后那人又毫无征兆地倒下了。
梁晨在他触地前敏捷地用包子托住他身子。另一手摸上去,滚烫。
是炎症犯了,得喂他些水。
梁晨左右看看,周围显无水源。微一转念,搓了两袋法师的补给水,捏着池中月的下巴,给他灌了几口。
水洗去面上血污,清霜白露。可是没效果。
梁晨自己大喝了几口,将袋子远远扔了出去。
妈的,果然是不管用。
咬咬牙,拽住池中月一个胳膊,一下将人甩到背上。
走了很长一段路,满眼荒芜。
背上人越来越烫,简直像一块热炭贴着他。
但这还不是最要命的。
更烫的是这人吞吐在耳际的热息。
每一下,都烧灼到心。
梁晨再走一会,脚步发沉,而眼前树木掩映里,终于看到一扇柴扉。
柴扉后几间木屋。
有人家。梁晨松口气,紧走几步。
木屋门口挂着干红辣椒,院子里堆着砍了一半的柴火。
门半掩着,墙上有张硝好的狼皮。
是猎户。
梁晨更放心,走到柴扉处喊:“有人在么?”
“有人在么?”
半开的门里,走出一个人。“谁啊?”
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穿着山里人的粗布袍子,头发也用青布包着。
眼珠子上下打量梁晨。“你是什么人啊?”
梁晨一见她人,心几乎全放下了。
掏出一块从池中月那儿顺来的玉。“我们是过路的旅人,遇到山贼,我朋友受了点伤,想在姑娘这叨扰一晚,给些热水吃食,明天就走。”
那少女早看到他背上有人,闻言“啊”了一声,抢上几步打开院门。“大哥快进来。”
梁晨把玉往她手里一塞,也不听她推辞,径直就背着人往里走。
屋子就三间,两间有床,其中一间收拾得颇干净,梁晨就把人放那床上。
那少女后脚跟进去,说这是她的房间。
梁晨就看她一眼。
那少女于是又很解人意地说,大哥你尽管住,自己可以去隔壁爹爹屋里睡一晚,反正他今夜也不回来。
梁晨听了很满意,也不客气,报酬都给了不是,就催人去烧水。
那少女大概是干惯活的,很快就烧了热水来,还煎了一小碗药,说是山里采的,治伤很好。
梁晨谢过,拿了布巾给池中月擦身。
他其实很想叫那姑娘帮着做这事。但再一想,这人自己好歹救了两次,费了不少力气,到底不敢随便交到旁人手上。至于给他擦身子时候为什么把小丫头赶走,还锁上门,这缘故他没细想。
擦了两遍,身子没那么烫了,梁晨将布巾扔回水盆,看看那碗伤药,没动,走回床头。池中月面上微红,沉默望了半晌,一时觉得累极,在床头一趴,很快入睡。
这一觉睡得矛盾,很沉,一面却是不安稳。
梁晨醒来,正看到近在咫尺的池中月的脸。
不由眨眨眼。
池中月凑过来亲了他一下。
梁晨呆住,脸色变幻。说实在的,他还没清醒到马上可以厘清要不要对一个病号发脾气的程度。
好在只是轻轻一下,池中月就错开脸,目光脉脉。
梁晨更晕了。他有种感觉,被他这么看着,还不如被亲呢。
然后池中月忽又淡淡一笑。
呃,梁晨一见这笑,浑身细胞就都立正了。
认识这人没多久,他笑得真不多。梁晨也承认,笑得挺好看,但是每次笑完,准没好事。
正这么想着,池中月就吐出一口血来。
梁晨:……
拿袖子给他擦了。那架势粗鲁,落手却轻。
忿然道:“叫你动歪脑筋。”
池中月在他袖子下扯出一弯嘴角。“你莫记挂。我没事。”
“我这功夫不同一般,每五年一关卡,每回都需自断经脉,重头练过,方可更深一层。只是有几日会功力尽失。池天放知道这事,那几日故意骗我下山,找人截我,结果叫你救了去。”
“他之前逼我自断经脉,正合我意,不过是早了一步。养两日就好的。”
梁晨想着不愧是魔教大护法啊,果然邪门,老子吃饱了撑的担心你。想归想,吊着的心却坐着摩天轮下来了。
伸个懒腰,闻到一阵肉香。这一日都没吃什么东西,转头望窗外,暮色四合。
这味道,是人也受不了啊。
然后门就开了,那少女端了个托盘进来,其上是一锅热腾腾的肉汤,另有满满一碗白饭。
“山里人家没甚招待,这麂子是昨日爹爹新打的,大哥将就吃一顿。”
梁晨从盘子进入视野,就目不斜视。
一个箭步扎到桌上坐好,也不客气,埋头苦吃。
那肉新炖好,又浸在汤里,着实烫口,梁晨性急,每每皱着眉头,将肉在舌尖盘旋,没一会,吃得一额细汗。
那少女见他吃得香,很是高兴。继而觉察到两道冰凉的视线钉在身上,回头看去,床上那人原来醒着,澄澈如墨的眼凝望着自己。
先前被梁晨抱在怀里不曾看得清楚,此时一见,不由怔然。心道:这公子生得好俊,只是面色怎的这生白。微有歉意道:“这位大——”原想跟梁晨一样唤他大哥,但这人虽在病中,却难掩凛然之姿,话到嘴边又改口道,“公子有恙在身,不宜重口。我煮了些粥水,公子一会喝一点。”
池中月只是不语,仍是盯着她看。
那少女有些不自在,还是梁晨含糊回了一句多谢,嘴里塞得极满。
少女忍不住“格格”笑了两声,道:“公子慢些吃,不够锅里还有。”
少女的声音本是平常,还带点笨拙的乡音。这两声笑却颇娇媚,听得人心中一动。
梁晨抬头。之前怎么没留意,她长得还蛮可人。虽是荆钗布衣,倒有几分山野灵气。
一对眼水格汪汪,笑时白牙灿然。柔软的胸脯微颤起伏,露出的一角脖颈细腻如蜜。
可能是吃肉汤热得,梁晨身上有些燥。
咳嗽一声,道:“饱了。”
那少女走近去收拾碗碟。“公子这就饱了?”
手伸过来,指如柔荑,浑不似做惯粗活。
梁晨鬼迷心窍一般,忍不住摸了一把。
那少女愣住。
梁晨自己也吓一跳,呆了片刻道:“我——汤还没喝完。”
抓过碗,将残汤一饮而尽。
那少女不疑有他,又“噗嗤”一笑,收了碗道:“我新烧了水在院子里。大哥可自行沐浴。”
转身出门。
梁晨觉得自己很不对劲,为什么眼睛止不住往她腰摆处粘滞。
其实只是极普通的几步路,却觉说不出的摇曳多姿,看得人口干舌燥。
等门关上,梁晨抓起桌上茶壶猛灌了几口,转头擦嘴,瞄到池中月那对冰晶般的眸子,心里又是一跳。完了,方才自己种种丑态,都叫他看了去,水一下呛住,漏了大半。
却听池中月问道:“你吃了金线蛇胆?”
梁晨一愣,想起小危逼他吞下的那个又腥又苦的东西,有些恶心,想到那人,又是心头微涩。“吃了。”
池中月:“吃了几粒?”
梁晨:“一粒,还不够么?”那么难吃的东西,怎么可能吃第二次?
池中月修眉挑起,沉吟片刻,吁口气。“怪不得。”
梁晨:“什么怪不得?”
池中月不答。
梁晨也不纠结,匆匆出门。“我去洗澡了。”
梁晨去到后院,出来得晚了,水有些凉。
不过更好。
举起半盆,从头浇下。
凉一点,正合适。
梁晨手在身上游走。
妈的,怎么突然这么难受?
“大哥!”
梁晨手顿住,浑身淋漓。
“要不要添些热水?”院子里响起另一人清脆的声音。
梁晨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少女。
此时夜色渐沉,恍惚可见那瘦弱的身子外勾出流畅线条。
喉结上下移动。要不要?当然要。
招招手。“妹子,过来。”
声音有些发沉。
那少女却丝毫未察,提了水走过来。
桶装得有些满,她微微伏低了身子。
梁晨盯着她的领口,咽了口唾沫。
那少女放下木桶,抬头看到梁晨的表情,愣了一下。
“大哥?”
梁晨一展胳膊,一把将人拉过抱住。
小蛮尖叫,手胡乱抄起舀水的木勺砸他脑袋。
梁晨脑后一痛,手却跟铁箍一样,松开不了。
心里知道这事很不妥,却跟中邪一样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
直到银光一闪,两人一起伏地。
“这是你我的洞房花烛,”有个红影走近,脚步略显虚浮,声音却是斩钉截铁。“你怎能轻薄别人?”
梁晨恍惚里觉得有人抱起他进了屋子摆在床上,继而替他宽衣解带。
动作不疾不徐,时有停顿,偶然手指触到肌肤,凉且温柔,撩拨得他身上有如电流。
再然后有人极耐心极轻柔地亲吻他,面颊,嘴唇,胸膛,以下。
又有火热的滑韧到不可思议的东西贴上来。
一点点,再一点点,及后一大片,最后是通体的纠缠。从头至脚都被慰贴得天衣无缝。
有人握着他,进入极乐。
身体里那些躁动不安的热被一一平复,升华成妙不可言的温软。
梁晨似在高原起伏纵跃,□一匹天马,一瞬天堂,一瞬地狱。
跌宕间甘美无限。
梁晨记得自己呻吟出声,整个灵魂从极深处沸腾了。
作者有话要说:1,短篇你们还指望H么
2,为免混淆视听杀伤无辜,特此申明,梁晨是攻。逆了的姑娘请自行调整,否则结局有巨雷。
死伤概不负责。
小白乙:结局雷跟CP无关吧。
3,中秋节快乐!5555,只剩下半天了。
12
12、故事005·⑥ 。。。
清晨,窗外鸟鸣啾啾。
梁晨听到了,可是不愿醒,拎起被子盖过脑袋。
这两天心里有事,睡得都不安稳,难得昨夜一宿好眠,而且,还做了一个春梦。
不同于曾经的那些含糊不清的快感,这梦十分逼真,细节栩栩,那滋味,比他以前事实有过的都要好,梁晨很想再睡个回笼觉体味一番。
在梦里,他调戏了这家的小姑娘,两个人洗着鸳鸯浴,然后那姑娘抱着他上了床(力气真大),还替他脱了衣裳(挺直接的,不是说古人含蓄么),再然后两个就滚床单了。
具体的动作已经模糊,只记得姑娘的手很灵活,唇舌温柔,身上皮肤细腻无匹,摸上去韧滑有弹性,就是胸小了点,不过颜色还是很正,粉嫩嫩的,此外两条腿极长(奇怪,明明个子不高),盘在腰上旖旎得紧。
梁晨记得自己俯瞰下去,那姑娘面比秀玉,青丝如墨散在床榻,衬着大红喜服,诱人冲击。
眉飞入鬓,目横秋水。
等等,不对,怎么是池中月的脸。
梁晨打个冷战。
那姑娘随着他的动作身子轻微起伏,齿咬着下唇,终于忍不住仰脖发出一声细吟。
低徊清沉,带点婉转尾音,很性感。
但是,我去,这声音,这声音难道不是池中月?
下巴到脖子的曲线流畅而美丽,可是中间那一坨凸起是什么?
为什么她会有喉结?
梁晨一阵气闷,霍的打开被子,把头伸出来透气,转身。
片刻,觉得哪里很不对劲。
睁开眼,就见池中月正侧身躺在隔壁,一手托腮看着他。
梁晨第一个念头。真心想把他一对招子废了。
MD,太不环保了,没日没夜放电,也不管人受得了受不了。
第二个念头。这人怎么会躺在自己身边?
转念一想,哦,对了,这家借宿的床好像只有一张,是自己占了他的。
第三个念头。昨天那梦不错,但刚才为什么会想起池中月的脸?
梁晨一个激灵坐起,被盖滑落,身无片缕。
梁晨:“……谁脱的我衣裳?”
池中月:“还有谁?”
梁晨心头一颤。“昨晚,我是不是,做了什么荒唐事?”
池中月点头,继而又摇头。“还好,不算荒唐。”
梁晨:“我,是不是对,那个,姑娘……”
池中月:“看来你还记得自己拉着人家姑娘发情……”
梁晨心沉下去了。“难道……居然不是梦……”
池中月挑眉。“自然不是梦。”
梁晨无语。看来他是真的和人姑娘干柴烈火了。而且——他突然想起一事,瞪眼道:“你,怎么会在这床上?”
池中月疑惑:“我不在这床上,又能在哪儿?”
梁晨一想也是,人本来就躺这床上,又是一病号,想跑也跑不动。
那,难道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和那姑娘……
梁晨突然觉得头很大。“那什么,昨晚上,你就一直看着?”
池中月脸一红。“我是想一直看着的,奈何有些时候,实在是……”
说着修眉微蹙,咬住了嘴唇。
梁晨头大如斗,才高八斗那么多斗。完了,这事怎么收场?
虽然他是个宅男,但还真没试过那么饥渴。那姑娘长什么样子,现在都有些想不起来,自己怎么就狼性大发了。
见池中月这小样,似乎是嫌他唐突,这事的确是做得不地道,微觉抱歉道:“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也没喝什么酒……”
池中月转头看着他。
梁晨不由自主解释。“平时不这样,真的,或许是吃了什么东西……”
池中月:“是金线蛇胆。”
梁晨不妨这一句,倒愣了一下。“啊?”
池中月:“那蛇胆是稀罕物,十八个时辰内连吃两枚,可增一甲子功力。你是我的人,却身无武功,与我实不相配,故此特意采来给你。”
梁晨忍不住道:“不相配其实可以不配。”
池中月脸一沉。“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梁晨嘴抽。您不儿戏?不儿戏莫名其妙非看上老子。
池中月:“若是只吃一枚,过十八个时辰,蛇胆药力发散,就是极强的迷情药,会致人于幻。”
梁晨这才恍然,手指着池中月。“哦……感情是你给我吃的春…药!”
池中月:“不是春…药,是补药,你自己吃的不对。”
梁晨因为他被迫看活春宫的那点子内疚立刻烟消云散了。
手指着人半天,说不出话。得,算他倒霉,默然翻身下床穿衣裳。
池中月看着他动作,等穿戴差不多了,招招手。“你过来。”
梁晨怀疑地瞥他一眼,还是走了过去。“干嘛?”
池中月:“低头。”
梁晨照做,池中月自怀里拿出个东西套在他脖子上。
是一环月牙状的血玉。“这个给你。”
梁晨:“为什么?”
池中月:“我看你挺喜欢玉的。”
梁晨想起自己逃跑前顺走的他的玉,面上一红。
池中月:“过了昨晚,给你这个也应该。”
梁晨依稀有些明白,心头闷闷的,转身出了房间。
院子里有口井。梁晨打了水上来洗脸。
刚才穿裤子的时候,他注意到自己下面沾着血。
那显然不是他的血。
梁晨生理卫生学得一般,却也知道处子的第一次会出血。虽然在他那个年代,处子这种生物已经比白鳍豚还稀罕。但一个古代女子对贞操的重视,梁晨也不算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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