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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心作者:香叶桃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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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逸民又触动了心思,将他的手指含住,一根一根细心舔过,最后把嘴唇贴在他的手心里,轻轻吮吸,低声说:“我没想和他在一起。我很久没和其他人在一起了,你知道的。”
  方锦年的手指头很敏感,他抽了一口气,面上泛出点血色,生气地把手往回抽:“我不知道!我今天看到你和他在一起鬼混!”
  郑逸民无奈地松开他,低落地说:“如果你愿意回来,我就不会和他们在一起了。”
  方锦年听了,脸上的血色又褪了下去,变成铁青色。他果断地拿起杯子,连冰带酒泼了郑逸民一脸,厉声叱道:“别找借口!”
  方锦年刷地一声站起来,丢下郑逸民,愤愤离开了酒吧。
  


7、第 7 章

  混着冰块的酒液;顺着郑逸民的下巴滴下来。
  郑逸民看着方锦年远去的背影,苦笑。
  店里的酒保久经沙场,早就发现这是分手现场,躲得远远的。现下获胜的选手纷纷离场,可以打扫战场了。
  酒保跑过来扫地,递给郑逸民一条毛巾,又免费送了他一杯酒,以示安慰。
  郑逸民拿到手里,尝了一下,皱起眉头。
  看来他的样子一定惨到极点。因为酒保给了他一杯百利甜,这是女人喝的甜酒。
  郑逸民萧瑟地想,我已经混得那么差,需要喝女人的酒来安慰自己吗?
  他仰头一饮而尽,赶紧跑到洗手间,用热水擦洗干净,恢复清爽,又是一副人模人样。
  对这种闹剧,郑逸民本是很有经验的,并不是第一次遇到。
  他走出洗手间,想起了陈年旧事。
  想当年,他摘下方锦年这朵高岭之花,趾高气昂地带着情人,到本市最有情调的酒吧炫耀,好死不死碰到旧情人乔治。
  乔治也是个傲慢的美男子,家底殷实,会弹钢琴,颇有才华。乔治见到郑逸民牵着方锦年,像土著藩王从大唐迎亲后摆驾回宫一样,拽得不可一世,当时就气得像转世活佛一样,差点重新投胎。
  郑逸民本想装一装温柔儒雅,可惜他椅子还没坐稳,乔治已经跳出来,坐到方锦年对面,开始冷嘲热讽。
  方锦年本来就很高傲,立刻摆出脸色,冷硬得很。
  乔治见他恃宠行凶,也生气了,对着方锦年从A字头骂到M字头。
  方锦年这辈子也没听过那么多脏话,顿时脸色煞白,血槽一下就空了。
  乔治正要顺着M字头继续骂。郑逸民揪住乔治的领子,将他推开,叫他滚远点!
  但是事情没有结束,方锦年火冒三丈,顾不得家世教养,捋起袖子就去揍乔治。
  乔治正愁他不肯起来应战,马上拔拳相向。
  方锦年训练有素,没吃什么亏。但是从小到大,他没什么机会和人实战扭打,一不小心被乔治用直拳擦破了嘴角,破了点皮。
  郑逸民大惊失色,果断出手相助,去揍乔治。
  这种不分是非的护短行为,惊倒了酒吧里的所有人。
  大家都知道,郑逸民游戏人间,享乐至上,才不管什么节操不节操。他魅力大、姘头多,谁有手段谁就能勾到他。
  郑逸民就像个绣球,大家都可以抢,他自己哪个都不帮。
  可是这次,明明是方锦年先动手,他还占着上风,郑逸民居然去帮他!
  这行为严重坏了情场规矩。裁判下场跑去踢球,还体罚球员!
  乔治气得吐血,立刻化身为狂战士,爬起来,气海聚满能量,热血热肠热像那红日光,用拳头猛击负心郎,势必捣碎这张无耻的俊脸。
  郑逸民豁出一张脸去,跟他打得天昏地暗,最后将乔治击倒,踩过他的身体,护着方锦年走了。
  乔治的不幸遭遇被看客们当做八卦头条,挂在博客上,口耳相传,还有人用手机拍下他负伤倒地的惨状。
  这条爆炸性消息震晕了好些人。
  郑逸民的粉丝、姘头,还有很多很多等待成为他姘头的人,统统都怒了,燃起的妒火足够招来119。曾经的胯、下之臣集体造反,哪怕被他操得像棉花一样柔软的小妖精,也敢翻身跳起来,一蹦三丈高,对方锦年大骂“我操”。
  从这以后,只要他带方锦年出门约会,就要警惕周围会不会冒出个把故知旧交,拿着信物和滚过的床单,跳出来骂战打架。
  方锦年虽说师承名门正派,武艺高强,但是双拳难敌四手,一个人打不过那么多。
  为了不让他们纠缠方锦年,郑逸民抢先出手,跟每一个旧爱都要打一架,再骂一场,才算了事。
  郑逸民的嘴唇与手指都被爱神维纳斯吻过,加持威力,有焚心似火的特殊属性。中了他唇枪舌剑与黯然销魂掌的人全部丢盔弃甲,一路哭号着“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退败三千里。
  一时之间,郑逸民的武斗水平节节攀升,在圈中打出风头,打出水平。
  他骂仗的姿态也趋于圆熟。那段日子,坊间闲人都知道,“多情郑少”变身“负心冷郎”,见人就是一句口头禅“老子要你管!”,随后就是“闭嘴”、“滚蛋”、“去你妈的”。
  郑逸民的鼎鼎花名不是盖的,方锦年的手机上充满了各种恶毒的诅咒,出门不能走小巷,冷不防有人拿臭鸡蛋丢他。
  方锦年一下就从豪门公子变成暗地里人人咒骂的极品狐狸精。
  方锦年接受不了这种莫名其妙的转变,嘴硬不说,经常气得手脚冰凉。
  为了不让恋人被抢走,他定了很多规矩,要郑逸民时刻呆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
  他做不了好人,不让郑逸民出门应酬,也不愿他跟别人调笑。饶是如此,不时还冒出来情敌前来挑战,为郑逸民的战俘名单又增光彩。
  方锦年对郑逸民的占有欲很强,除了身体,心灵也要绝对占有,甚至是恋人的生活空间也不许其他可疑人物出现。但是,郑逸民太受欢迎了,到哪里都有江湖朋友,想跟他勾三搭四的人可以组成一个俱乐部。
  方锦年想想就受不了,嫉妒得浑身发抖,握紧拳头,指甲抠在手心里,把手心都抓破了。
  郑逸民把方锦年捂在怀里,捏着他的手,舔他掌心的血痕;又满怀柔情地帮他顺背,抚摸了好久,才捂热他的体温。
  后来手上伤好了,方锦年的心里却留下了难以磨灭的伤痕。
  郑逸民知道,归根结底还是自己的错。他调过情的人太多了,像沙滩上的沙子。
  以前,郑逸民洋洋得意,觉得这是一种骄傲和资本。遇到方锦年之后,他才明白什么叫双刃剑。他骄傲的事情一直让方锦年痛不欲生,难以放下。
  如果郑逸民不是这么风流,方锦年可能不会为他投下巨大的赌注,抛弃家业,跑到不属于自己的国家,希望能圈住他,管住他。
  自从切断了与家族的联系后,方锦年非常孤独。他亲族很多,朋友却很少。他很难接受热闹,生命空间也很洁净,只能容得下郑逸民一个人胡闹。
  方锦年失去了无微不至的照顾,应付不了很多日常琐事,他努力适应落差,从来没有抱怨过。
  后来他发现,即使如此,还是没法看牢郑逸民。
  方锦年从生下来就是千宠万爱,没有吃过多少苦,受过什么打击。在郑逸民身上,他遭到了接二连三的惨重打击,吃够了一辈子该吃的苦,还是没能如愿以偿。
  方锦年无法承受赌局失败,更无法忍受失去心上人,他万念俱灰,于是举刀自戕。
  深夜无事,郑逸民在吧台边坐了许久。
  往事历历在目,他忽然陷入一种无法自拔的忧伤与悲苦。
  作者有话要说:


8、第 8 章

  郑逸民沉沦在自己的情绪里,许久才从椅子上站起来,结账回家。
  他将车子开出来,在夜色中,沿着高架桥徐行。夜幕下的城市灯火妖冶而朦胧,好像隔着一层纱,洋溢着纸醉金迷的气息。
  人们在这个舞台上戴着面具互相靠近,交换欲望,或者交换灵魂,没有人知道他人究竟交换什么东西。失去了什么,又得到了什么。
  郑逸民在心中自问,如果这两年始终守身自好,方锦年是不是就会原谅自己?
  他不知道。
  他很想去和方锦年说,他没和他的秘书小姐上床,之前也许久没和其他人睡过,他饥渴得很也没找人做伴。方锦年不愿意理他,叫他滚蛋,难道让他始终一个人过夜吗?
  郑逸民不敢问,他知道,方锦年一定会更加生气。
  方锦年可以只跟他一个人做爱,他却做不到,也许他不配与方锦年在一起,和黎殳在一起比较好。
  这个念头一出现,郑逸民就格外丧气,觉得自己命运多舛。
  郑逸民就这么沮丧着,一路低速前进,把车开进了自己家的小区,停进车库。
  回到家后,他走进浴室洗心革面,泡了好一会才出来,没想到手机在桌上好像闹钟一样,响个不停。
  郑逸民将浴衣裹上,将手机拿起来,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大半夜,他也不晓得是谁,犹豫了一下,郑逸民把接了起来,喂了一声。
  “郑……郑先生吗?”一个声音传了过来,郑逸民听出是陈东东的老师男朋友。
  “我是,有什么事情?”郑逸民接着电话,一手拿毛巾擦头发。
  老师结巴道:“那个,是关于东东的事情。东东他没回学校,他有没有回家?”
  郑逸民将毛巾放下来,皱眉道:“你没有去找他吗?”
  老师停顿了一下:“我,我找了,但是他不要我陪他……”
  什么意思,他们吵架了。
  郑逸民看了一眼时钟,心中开始焦虑。
  老师在电话里说:“郑先生,你知道不知道,东东他并不爱我……”。。
  果然是吵架了,陈东东发神经了,也许是被他打的。
  郑逸民心中愧疚起来,准备穿长裤:“你怎么不去哄哄他?他去哪里了?”
  老师没有搭话,自顾自说:“他爱的是别人。他失恋了。”
  “什么?”郑逸民将裤子套上,拿起衬衣。 
  老师问:“你认不认识一个人。他世家出身,风度翩翩,曾是A大的高材生,会唱歌,是游泳健将,最后他出国了……”
  郑逸民莫名其妙,问:“那不就是你吗?”
  老师在电话里笑了,带着点悲伤:“不,那不是我,是我们编出来骗伯母的……”
  郑逸民大为光火:“你敢骗我们?”
  老师一下被吓住,呐呐道:“我……我不是……”
  郑逸民披上衬衣:“那是什么?说清楚啊!”
  老师匆匆挂掉电话:“我跟你说不清楚,东东他骗了我……”
  郑逸民将手机摔到沙发上,咒骂了两句。
  他用手指愤愤地梳了一下额发,急匆匆地去拿车钥匙。走到半路上,他忽然生出了一种毛骨悚然的念头。郑逸民尽量忽略这个念头,去拿车钥匙,准备出门找一找陈东东。
  他打开门,屋里的光线照在了外面,他正要走出去,有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向他扑了过来,哭着叫:“小舅——!”
  郑逸民吃惊地接住陈东东,发现他身上一股酒气,哭得湿淋淋的。
  “你怎么了,干嘛不回学校?”郑逸民把他拎进来,把大门关上,准备去拿毛巾给他擦一擦。
  陈东东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从地上飞快地趴过去,抱住郑逸民的腿,哭嚎着,:“小舅!你为什么非要去喜欢他,他已经不要你了!你就算了吧!”
  郑逸民像触电一样挥开他的手,厉声吼:“你干什么?”
  陈东东惊恐地缩回手,往后面退了一步,扬起满是泪水的脸,看着他,哽咽道:“小舅,我求求你,你就不要再去喜欢那些人了……他们对你不好啊……”
  郑逸民迅速拿出一卷钱,打开门,把陈东东往外推,说:“你去打车回学校!去吧!”
  陈东东挣扎着,用手卡住门,歇斯底里道:“小舅!不要赶我走!”
  郑逸民将他的手从门上扯下来,用力关门,没想到陈东东的腿还插在门缝里。他被轧得惨叫了一声,凄厉地叫道:“我不走!我不走!你赶我走,我就自杀!”
  郑逸民心头一颤,手上的力气稍微弱了下来。
  陈东东重新挤开门缝,露出一张小脸,上面写满了青春特有的忧伤,带着哭腔道:“他为你自杀了,所以你总是想着他,对不对?我也愿意啊!你为什么不理我?”
  一阵寒意攫取了他的心脏,郑逸民忽然冷到了骨子里,浑身浸透了,从未有过的清醒,他好像见了鬼一样看着陈东东,倒退了几步。
  陈东东从门外挤了进来,扑上去,抱住他的腿,把眼泪蹭在他身上:“你为什么不理我啊!小舅!你不是和谁都能上床吗?”
  陈东东抱得很紧,郑逸民无奈被他拖着腿,一瘸一拐地走过去将大门关上,拎起他的领子,丢到客房。
  郑逸民强行锁门的一刹那,陈东东再次爆发嚎叫,剧烈撞门。
  郑逸民头痛欲裂,隔着门板对他说:“我在外面陪你,不要敲了。”
  陈东东大哭着,扑在门板上,不停地叫小叔,声音凄厉得不得了。
  郑逸民难受死了,好像被黑白无常拿着追魂索索命一样,他不着边际地安慰陈东东,将他稳住,自己跑去卧室,颤着手翻抽屉,在一堆杂物中将方锦年的照片翻出来。
  当他回到客房门口的时候,陈东东还在惨叫,不断地哭叫“不要再喜欢他了!”,“为什么我不行呀!”……
  郑逸民将方锦年的照片当护身符,捏在手里才觉得心神稍定,被护持住,不至于魂飞魄散。他打起精神,找点毫无干系的话出来跟陈东东说,安抚他。
  他们两个互相自说自话,一个完全声嘶力竭,一个装作风轻云淡。
  陈东东的哭号渐渐微弱了下去,变成有一下没一下的号泣。郑逸民稍稍喘息,他像发烧一样的恶寒,冷热不调似的肌肉颤抖,打摆子,眼皮发烫。
  世家出身,念A大,游泳健将,后来出国了……
  哈哈,他都忘记自己念A大了。
  对了,他还玩过乐队,唱过歌,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好久好久以前。他早就忘记了,这本该被遗忘的陈年旧事,没想到陈东东还记得。
  陈东东那个时候矮不隆冬,软软嫩嫩的,经常抱着他的腿不放,星星眼地说你好帅啊小舅,比大明星都帅。他笑得要死,觉得陈东东嘴真甜,真好玩。
  他给他补英语,买雪糕,偶尔还送他去棒球场。
  他出国的时候,陈东东大哭,拦住门口说:“小舅你不要走!走了谁陪我玩啊!”
  纸包不住火,后来他跟方锦年私奔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等过了几年,他回来后就发现,陈东东就变了。陈东东突然变成小GAY,在他面前越穿越少,样子越来越妖,其实胆子还是那么小,只敢在全是纯0的酒吧游荡。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郑逸民艰难地吞了下口水,这太奇怪了!
  “你不是和谁都能上床吗?为什么我不行呀?”
  陈东东的哭嚎声像鞭子一样,挞在他的心上,让他有一种魂不附体的恐惧感,好像浑身上下长满了荆棘。这荆条是他自己种下的,附在他的灵魂上,摆脱不了,终于长出了很多很多刺,让他遍体鳞伤。
  为什么他造的孽,总是不报在自己身上,而是报在他心爱的人身上?
  郑逸民颓然掩面。
  父亲早早死了。方锦年去自杀。现在陈东东也发疯了,要去自杀。
  他造了多少孽?究竟是怎么回事?
  陈东东和方锦年悲痛的脸庞交替出现在眼前,一会是陈东东满是泪痕的脸,哭着问为什么我不行;一会是方锦年滴血的眼神,冷冷地望着他,用哭一样的笑容问“为什么你要和他上床”。
  为什么我不行?
  为什么你要和他上床?
  为什么我不行?为什么你要和他上床?为什么我不行?为什么你要和他上床?为什么我不行?为什么你要和他上床?为什么我不行?为什么你要和他上床?为什么我不行?为什么你要和他上床?
  他们的声音像一阵阵雷声,不断回响在郑逸民的脑海里,拷问着他,让他脑仁发疼,耳内嗡嗡作响。
  你不是和谁都能上床吗?
  郑逸民突然感到心口一阵灼痛,身上冷得厉害。他将方锦年的照片压在胸口,慢慢呼吸。
  陈东东还在拍门,一下又一下,有气无力的。
  郑逸民不敢开门,也不敢走掉。
  他想起了方锦年在他要结婚的时候,跑去找他,去他以前的家。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有灵犀,他已经很久没回那个房子了,偏偏那一天被方锦年逮到。方锦年在外面不停的敲门,喊他的名字。他不能出去,他已经答应父亲结婚了,只好装作没人的样子。
  方锦年不知怎么回事,认定了他在里面,一直敲,一直敲。
  郑逸民被他敲得发疯,在屋里来回走。
  在他叛逃回来之前,方锦年好久没理他。自从他不小心出轨之后,方锦年舍不得把他丢掉,又一直闷闷不乐,不理睬他。
  他们的关系降到冰点,方锦年睡在卧室里,他睡沙发。苦涩的滋味充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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