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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心作者:香叶桃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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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东东呜咽着,捉住郑逸民的手臂,语无伦次地控诉劫匪的暴行。
  郑逸民听了一会,好像完全没有听明白,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陈东东稍微冷静一点,对他说:“我那天在方氏集团车库,正好碰到他们绑架!吓死我了!”
  陈东东抚着胸口,激动地叙述了一下那天的情形,然后哭道:“然后他们把我也关起来了!我不敢告诉他们我是谁,他们很凶啊……”
  陈东东絮絮叨叨的,郑逸民在旁边听着,神情恍惚,没有什么表情,喃喃道:“你怎么会在方氏集团?”
  陈东东停了一下,闭上嘴,小心地看了一下他的脸色,低声说:“老师帮我找的实习。我没敢告诉你……”
  郑逸民重重闭了一下眼,脸色十分难看。
  陈东东也不敢诉苦了,低着头,咕哝道:“我不是不想去郑氏公司上班吗,所以老师给我找了那里……”
  又解释道:“我想过要不要告诉你,可是你都不理我。告诉了你,你可能也不同意,所以就……
  陈东东解释一通,自我感觉合情合理,又偷偷去看郑逸民的表情,顿时吓了一跳,惊吓道:“小舅!你,你怎么哭了……”
  郑逸民吸了口气,惨笑道:“我好后悔!你妈妈说得对,我该让你去郑氏公司里上班。你在自己家里,就不会有这事了……”
  陈东东想不到他这种反应,呆呆地望着他,喃喃道:“小舅……”
  郑逸民流着眼泪,抬起手,摸着陈东东的头。
  陈东东从没见过郑逸民哭,震惊得合不上嘴。郑逸民的手掌很温暖,轻柔地抚摸他的头,好像他还是个小宝宝一样。
  陈东东鼻子一酸,也哭了起来,抽泣着,上去扑住郑逸民道:“小舅,我以后不跟我妈吵了。你不要伤心……”
  郑逸民摸着他的头,自言自语道:“是我没有好好照顾你……”
  陈东东哭道:“我也不会再缠着你,你不要讨厌我!”
  郑逸民难受极了,摸着他的肩膀说:“我没有讨厌你……你是这个世界上,我最喜欢的孩子……小时候很听话,长大了,也很可爱……”
  陈东东眼泪流得更凶了,抽泣道:“小舅……”
  郑逸民好久没搭理他,陈东东失而复得一样攥着郑逸民的手。
  郑逸民安抚了一下陈东东,擦去泪水,说:“你先呆在这里。外面有一个劫匪,我刚才打晕了他,现在不知醒了没有。我去把他绑起来,再报警。等没有危险,我就来带你出去。”
  陈东东吸溜着鼻水,恩了一声。郑逸民转过身,正要去开门,陈东东又伸手揪着他的衣服。
  陈东东紧张地揪郑逸民的衣角不放,叫了一声小舅。
  郑逸民知道陈东东一个人害怕,就安慰他,说:“不要怕,我很快就回来。小舅会陪你的……”
  陈东东听了,眼里又冒出泪花,哽咽着点头,躲进墙角不动了。
  郑逸民出去后,掩上门,绕过墙体,重新回到放着笼子的那间囚室里。
  方锦年见郑逸民一个人出来了,褪下笑容,有些不安,问:“没找到?”
  郑逸民对方锦年笑了一下,说:“他被铐住了,你先走吧。我等下想办法帮他打开,然后一起出去。”
  方锦年没有在意,点头说好,准备去拖叶粲,说:“那我带他下去。警察来了就交给他们。”
  郑逸民一把拦住他,说:“不用管他,等警察来处理。”
  方锦年疑惑道:“万一他醒了怎么办?他会不会又和你打……”
  郑逸民扳着方锦年的肩膀,把他掉转一个方向,往电梯里推,说:“他一时醒不了。你绑得很牢,没事的。”
  方锦年被推进电梯,看郑逸民浑身上下沾着血迹,又舍不得离开他,心疼道:“你和我一起下去包扎一下吧,不消毒会破伤风的。”
  方锦年拽着郑逸民的胳膊,要把他往电梯里拉。郑逸民如临大敌,死死扒住门框,不肯进去。
  郑逸民用力挣开手,咬牙道:“我没事。”
  方锦年终于蹙起眉头,冒出疑云,说:“你好奇怪,为什么不能一起下去?”
  郑逸民暗自诅咒,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恨道:“我还有事!你就不能先下去?!喜欢呆在这里?”
  方锦年沉下脸,说:“你是不是对我撒谎了?你到底在瞒什么?”
  郑逸民扶着额头,冷笑道:“哈!我来这里就是为了骗你!叫你出去你不干,准备做什么?在这里盖教堂,打地基?”
  方锦年望着他,对峙道:“我现在不想下去!”
  
44、第 44 章

  事情麻烦起来,但是时间不会等人。郑逸民的心凉下去,忍不住骂了一句粗口,扭过头。
  见他这么暴躁,方锦年吃了一惊。
  方锦年去牵郑逸民的手,再次想拉他进电梯,被郑逸民甩开。方锦年要去搬动叶粲,又被郑逸民伸手拦住,重新推进电梯。
  方锦年踉跄了一下,扶着电梯壁站稳,疑惑道:“你这是怎么了?”
  郑逸民不理他,催他下去。
  方锦年不肯下去,想了一会,说:“难道只能坐一个人?”
  郑逸民狡辩一番,咆哮道:“你就不能省事点?先滚下去!”
  方锦年被他吼得眼前一黑,晃了两下,按住开关,坚决不下去。糟糕的念头瞬间跑进方锦年的脑海中,他一阵后怕,颤声问:“我走了你怎么办?那个孩子怎么办?你有什么方法出去?”
  郑逸民被他逼得快要抓狂了,吼道:“我的事不用你管!那个孩子也是郑家人,你管不着!”
  郑逸民试图把方锦年关进电梯里。可惜电梯只能从里面关住,他无法关上电梯。两人扭打起来,方锦年没什么力气,拦着门口,急道:“不许你随便决定。你不是答应过要听我的话……”
  郑逸民嘲讽道:“不听你的话怎么了,你抛弃我?我怕你!”
  郑逸民将他捉住,往电梯里猛推一把,吼道:“我想怎么样要你管?你以为我在求你?滚吧!我们一刀两断!”
  方锦年本来累得快要撑不住了,现在被郑逸民一顿骂,怒极攻心,马上睁开眼。方锦年果断按开电梯,一步跨出来,指着郑逸民的鼻子:“你再说一遍试试!”
  方锦年怒道:“今天管不了你!我就下地狱!”
  郑逸民一记猛药,没想起了反效果,触到他的逆鳞,懊恼地闭上了嘴。
  方锦年扶着墙,伸手去抽郑逸民。
  郑逸民捉着他的手,不让他打自己。
  方锦年挣扎道:“我出去以后就自杀。非不让你顺心如意。”
  郑逸民掐住他的脖子,冷笑说:“你死一次不够,还死上瘾了?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方锦年捉着他的手,回击道:“那你就掐死我,一了百了!反正我不感谢你!”
  郑逸民气得冒火,把他捏到墙上。
  郑逸民舍不得掐方锦年,贴上他的嘴唇,粗暴地亲吻。方锦年被亲得无法呼吸,用力扯他的衣服,扯不开。
  方锦年倔强得很,一直挣扎,发出痛苦的呜咽声。郑逸民无计可施,只好松开他,给他顺顺气。方锦年咳嗽了几声,一脸伤心,无力地说:“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的话……我不要出去……”
  郑逸民想到以后天人永隔,再也见不到他,心里一片酸楚;但眼下情况紧急,没功夫拉拉扯扯。郑逸民又硬下心肠,重新把他往电梯里送。
  方锦年跟郑逸民扭打一番,瞥见地上的手铐,冲上去,捡起来,一把将自己铐在笼子上。郑逸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连良心都不要了,想不到方锦年如此顽固,登时气得要命,大声咒骂起来。
  他们两在外面吵得热闹,陈东东在屋里被惊动了,误以为郑逸民在和歹徒搏斗。陈东东捡了一根拖把,鼓足勇气,摸出厕所,钻到墙边看了一看。
  郑逸民瞅见陈东东,也不骂了,招呼他过去。
  陈东东见叶粲躺在地上,郑逸民和方锦年的脸色都不好看,也不清楚是咋回事,赶紧跑过去,嗫嚅道:“他是不是死了?我们能走了?”
  郑逸民知道他指的是叶粲,就摇头,说:“他没死,别怕。”
  郑一民抹了把汗,看了下手机,发现剩下的时间不到十分钟,顿时心脏紧缩,一阵寒意入侵。郑逸民对陈东东说:“你赶紧下去吧。”
  陈东东像兔子一样窜进了电梯,迟疑了一下,问:“小舅,你们不走?”
  方锦年动了一下,手铐发出了叮当声。
  郑逸民摇头道:“我不走,我要陪他。”
  陈东东站在电梯里,也感觉到不同寻常的气氛,有一种大厦将倾的危机感。陈东东迟疑着,不甘心地瞄了郑逸民一眼,又叫了一声小舅。
  郑逸民神情黯然,对陈东东挥了下手,不再看他,转身向方锦年走去。
  陈东东只好关上电梯,自己下去了。
  电梯离开十五楼,下到一楼,小屏幕上的光标消失了。
  一线希望破灭了。
  郑逸民徒劳地按着电梯按键,毫无反应,再也无法召回电梯。他们两人插翅难飞。
  郑逸民看了一眼手机,倒计时仍在继续。一阵强烈得让人眩晕的痛苦向他袭来,苦涩感布满了口腔。
  郑逸民去帮方锦年捣开手铐,冷道:“好了,这下你开心了?”
  方锦年揉了揉手腕,靠到墙边。
  郑逸民把手铐甩到地上,嘲讽道:“现在你就可以祷告上帝,让他接你上天堂!我们先道个别,再见!等我下了地狱,山高水长,以后没机会见面,记得给我写信。”
  方锦年抬眼看着他,皱眉道:“什么?”
  郑逸民一口血憋着吐不出,霎那间一辈子的恩怨都涌进脑海里,简直要歇斯底里,跳起来跟方锦年吵:“什么?你又听不懂了?”
  郑逸民发作道:“我爱你,你不知道吗?我做什么都不对,你永远不满意!只有你才是真理!我为了钱跟别人睡一次,你念念不忘,怪我下流!好,我下流!我要分手,你又不愿意,去割手自杀,淌一池血!还不告诉我!你不知道我心里很难受吗?”
  郑逸民哽咽一声,恨道:“你根本不爱我!不管我的感受!”
  方锦年微微张开嘴,想说些什么。
  郑逸民不给他机会,又道:“现在我要救你,你又不许。叫你进电梯就是让你下地狱!哈哈,我不是东西,我不爱那个孩子!他是我姐唯一的孩子,从生下来开始,我喂他牛奶、陪他做作业,一直到他长大。我没法救他,因为我想让你活下去!为什么不让我救你?你就那么想死吗?这里很快就要爆炸了!”
  郑逸民悲伤道:“顺着我一次就不行了?我愿意下地狱!”
  郑逸民陷入痛苦与狂乱,不断地嘶吼。
  方锦年眼睫颤动,眼里闪出心碎的光芒,呢喃道:“不要说了……”
  方锦年撑起最后一点力气,过去捉住郑逸民的衣角,把他拽过去,安抚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怪你……”
  被方锦年的手摸住以后,郑逸民老实一点,屈身跪在地上,搂住他的身体。
  方锦年抱住郑逸民的脖子,不断用手抚摸他,安慰道:“我没有不满意。你来救我,我很高兴……” 
  郑逸民不吭声,把脸埋在他的颈侧。泪水打湿了一小片衣领。
  方锦年叹息道:“怪我不小心,被他捉住了,害得你们都很危险。我也不明白,怎么会出这种事……”
  “我想顺着你,可是那样一来,我们就不能在一起了。我不想你一个人呆在这里……”方锦年在郑逸民的额角亲了一下,“也不想让其他人死去……”
  在他的抚摸下,郑逸民逐渐平静,用手臂把他圈紧。
  方锦年也用胳膊搂紧他,剖白道:“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无论在哪里,你知道吗?”
  郑逸民望着他,看到方锦年的眼里有自己清晰的倒影。
  方锦年的瞳仁又黑又大,带着一种发自内心的缠绵悲意。郑逸民知道,自己就像一粒沙子,令这双眼睛流出血泪,痛楚不堪。然而,除了泪水,这黑色下面仍藏着火星。那是曾经被他们一起点燃的爱火,烧毁了一切之后,依然安眠在哪里。
  郑逸民心中一阵悸动,赶走了不安,说:“我知道了。”
  方锦年用手掌慢慢抚过郑逸民的脸庞,问:“我想和你在这里,你愿意吗?”
  在这牢笼里,除了他们两人,只有死神在阴影中旁听。方锦年将郑逸民放在眼瞳中,温柔地保护他,就像保护极贵重的珍宝一样。
  郑逸民回望着他,点头说:“我愿意。”
  郑逸民将地上的手铐拾起来,把他们两人的手铐在一起,誓言道:“我们再也不会分开。”
  方锦年不可抑制地微笑起来,脸上泛起快活的表情。
  见他笑了,郑逸民马上就去找绳子,决定把他们两人捆在一起,至死也不分离。郑逸民捡起绳子,先把一段一段系住,再将他们两人一道一道环绕住。
  捆绑的过程中,手机又响了。郑逸民按开听了一下,黎殳叫道:“怎么是其他人下来了?上面还有几个人?等会要爆炸了!你们想办法做点防护……”
  郑逸民懒得啰嗦,将手机对着墙砸了一下,摔成碎片。
  郑逸民专心致志,把自己和方锦年捆绑在一起。方锦年配合他。
  郑逸民将方锦年慢慢放到地上,将绳子抽紧,牢牢系住,打成死结。完成之后,郑逸民用手指拨开方锦年的额发,喃喃道:“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你也不会离开我。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方锦年高兴得哽咽了起来,贴着郑逸民的额角,低声倾诉。
  在这特殊的时刻,方锦年忍不住又想起了过去,想到他们在美国分手的那一刻。郑逸民从美国逃走的那一天,方锦年并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
  方锦年起床之后,看不到郑逸民,以为他只是出门了。
  郑逸民中午没有出现。他们冷战这些天,有段时间不在一起吃午饭了。方锦年心里不舒服,也没有去找他。
  到了下午,方锦年才发现事情不妙。他打电话,发现郑逸民停机了,这才慌了起来。方锦年到处翻找,终于找到了郑逸民放在茶几上的信。
  方锦年把郑逸民的信从一大堆杂志与信笺中翻出来,拆开一看,上面写着:我们分手吧,我今天回国。祝你幸福。
  方锦年连行李都来不及整理,把所有的钱找出来,揣在身上,打车狂奔向机场。方锦年知道,如果追不上郑逸民的脚步,也许就失去了挽留恋人的机会,从此爱情破碎,两人形同陌路。
  可惜,等他赶到的时候,归国的班机已经离去。
  更糟糕的是,那天阴雨密布,突然下起了雷雨。方锦年冲进机场,买了一张飞机票,想去追赶郑逸民,但是机场出于安全考虑,迟迟没有安排起飞。
  方锦年在机场等了一夜,不断去前台疯狂地询问:“什么时候才飞中国的班机?”
  每一次的回答都是:抱歉,只能明天。
  方锦年心急如焚,在机场消磨了一夜,被折磨得几乎要死去。那一天的痛苦,直到现在他都记得。
  方锦年回想着,对郑逸民诉说道:“我之前没有告诉你,我心里多么后悔。我如果早点原谅你,让你知道,我还是那样爱你。你就不会离开我……”
  方锦年说:“我失去了你,那么长的时间。每一天都很痛苦……”
  郑逸民难过极了,抱紧他,说:“对不起……”
  方锦年捧着他的脸,问:“我带你去美国,你是不是不开心?你不喜欢和我在一起?”
  郑逸民滴下泪来,滴在他的脸上,说:“开心。不开心是别的事情。” 
  方锦年好像解脱了一样,幸福地闭上眼,喃喃道:“我也是……”
  郑逸民抚摸方锦年的头发,轻柔而虔诚地吻了一下他的眼睛,将他的头搂到胸口,掩护在身子下面。
  方锦年蜷缩着,靠在他的怀里,闭上眼睛,嘴角带着微笑,好像陷入黑甜的梦。
  爆炸声响起,从楼上开始,巨大的爆裂在他们头顶响起。
  郑逸民感觉到一阵剧烈的痛楚。一片血渍慢慢扩大,将地面打湿。郑逸民心无旁骛,抱紧了方锦年,什么都不再关心。
  半幻半真的迷蒙中,周围的一切似乎被烧成了黑色的灰烬。紧接着,这些死去的火苗全部变成了黑色的蝴蝶,一只只扑打着翅膀,飞舞起来。它们抖落的鳞粉全部化成了火星,燃烧起来,像无数会闪光的精灵,交织在一起,逐渐汇集成一片火光冲天。
  这火焰如此温柔,如此炽烈,郑逸民身在其中,感到痛意逐渐消失了。
  白天有烟云,黑夜有火焰的光。时钟被拨乱了,白昼与黑夜交替。
  郑逸民似乎重回过去的某一时刻,那是改变他生命的重要瞬间。他在霞光下与时间赛跑,最终跑赢了一局。现在他身披火焰,又重新回到那里。
  郑逸民没有犹豫,依然奔向了机场,寻找方锦年。他脚下的大地不断鼓动着,震颤着。最初的悸动与最后的爱意互相共鸣,好像两片树叶一样,最终重叠在一起。眼前的一切都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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