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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心作者:香叶桃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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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林丹问:“你让人带大麻进来了?”
  林丹正抱着个美女调笑,不经意地说:“这边不能吸,那边可以抽大麻烟。”
  郑逸民咒骂了一句,火速奔向了露台。
  等他奔去的时候,人堆里已经看不到方锦年了。郑逸民在房间里找一圈,又到阳台上看一圈,一时也看不到。
  各色男男女女扎堆混在一起,经过前期的调情,在大麻的催化下,一部分人就抱住心仪的对象,往楼上的客房里拖。
  一种巨大的惊恐攫住了郑逸民,让他眼前发黑,两腿发抖。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这个地方除了林丹、李凯奇和自己之外,没人认得方锦年。派对上的人都是来巴结林丹的,是娱乐圈的小虾米,他们没在杂志上见过方锦年,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物。见到自己带着方锦年,就把他当成了普通的美人玩偶。
  郑逸民呼吸急促,汗水也流了出来。他压住惊恐,安慰自己说,也许不是那么糟糕。
  郑逸民用最快的速度,将趴在地上的每个人翻过来,看看是不是方锦年。绝望的发现,都他妈不是的!
  一瞬间,他后悔得要命,差点呼天抢地,发出惨叫。
  郑逸民抓住几个看来还清醒的人,一个一个问:“有没有看见一个穿白西服的人,他去哪里了?在楼上哪个房间?”
  这些人茫然得看着他,还有人拉住他,叫他喝酒。
  郑逸民甩开他们,奔向楼上,决心挨个房间找。跑上楼梯的时候,他感到头重脚轻,脚下打飘,一不小心就要跌进无底深渊。
  根本就不应该来!郑逸民虚弱地想着,这种上一次卫生间都能怀孕的地方,根本不适合方锦年来!
  他窜上楼以后,就贴住最近的一个房门,听了一下,又敲了敲。里面的狗男女恩恩啊啊的,不像是方锦年的声音。
  郑逸民挨个去敲门,扰人春梦,到处去找方锦年。敲到半路上,忽然听见有人大叫了一声,又传来呼救的声音,郑逸民吓得灵魂出窍,立刻扑上去,猛敲那个门。
  不等里面的人开,郑逸民开始踹门,发出狂暴地怒吼。家居客房门锁很不结实,猛击两下,就碎开了锁片。
  郑逸民撞进门一看,有个人光着身子倒在地上,捂着鸡鸡叫救命,但不是方锦年。
  他又往床上一看,只见艾伦和另一个小子正用毛巾捆住方锦年的手,骑在他身上,安抚他,劝他乖一点。
  见到郑逸民,他们都愣住了。郑逸民操起椅子,将他们砸下来。三个人扭打在一起,郑逸民狂殴他们的头,另两人奋力反抗。
  郑逸民先抓住其中一个,把他的脑袋往地上猛磕,磕出了血。艾伦抓住他的领子,试图把他拽开,叫道:“郑少你放手!有话好说!”
  郑逸民两下磕晕了那一个,抓住艾伦,把房门关上,将他拖到卫生间,头朝下塞进马桶里,打开开关猛冲。
  冲了一阵,郑逸民将他翻出来,继续揍,捣得他两眼乌青,连连惨呼。
  郑逸民将他揪起来,问:“他们都是你的朋友吗?”
  艾伦口角流血,无力地点头。
  郑逸民说:“今天的事不准告诉别人,不然我找人把你们毁容。”
  艾伦吐出一口血,求饶道:“我们没上他,只亲了一下……”
  郑逸民不听则罢,听过就像吃了猛药一样歇斯底里,把他往地上掼,狂叫道:“他不喜欢被人亲!你们太脏了!”
  艾伦在马赛克地板上抽动,血丝顺着砖缝,一丝一丝流向地漏。
  郑逸民回到外面,将另外两个人也拖进卫生间,揍得头破血流。他洗了下手,将门关上,到床边去看方锦年。
  方锦年的外衣丢在旁边,衬衣被撕开,露出了肌肤。他们还没来得及把他的衣服脱光。方锦年半裸的躺在床上,身上带着一些擦伤的痕迹,神情有些恍惚。他刚刚挣脱了手上的布条,手腕上还有红色的瘀痕。
  郑逸民将他的外衣捡起来,要给他穿上。
  方锦年张开嘴,喉咙发哑,说:“脏了,不要了。”
  郑逸民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把他包住,又将方锦年的衣服全部捡起来,带在身上。
  方锦年站起来,好像还在迷蒙中,找不对路。
  郑逸民心里难受,把方锦年抱起来,让他靠在怀里。郑逸民不能再回楼下,他抱着方锦年在客房区找了半天,找到了电梯,直接坐电梯去停车库。
  他打开车门,将方锦年放在后座上,自己坐进驾驶室,将衣服堆在旁边的,发动引擎,开车回家去。
  车子穿过了闹市区,在安静的小路上疾驰而过。
  路上,林丹打来电话,问郑逸民:“你怎么走了?跑得真快。”
  郑逸民脸色铁青,克制着情绪,应付道:“我有点事情,改天再聚。”又说:“你请来的人,有一个叫艾伦的吗?”
  林丹说:“恩,他是一个音乐指导,我爸还挺喜欢他的。”
  郑逸民冷笑一声,又觅着记忆中的形貌,问他另外两个人的名字。
  林丹告诉了他,惊讶道:“他们怎么了?得罪了你?”
  郑逸民应道:“是,你帮我收拾他们。把他们赶出圈子,偷偷的,别让你爸知道。”
  林丹叫了起来,抱怨他让人难做。
  郑逸民怒火上扬,咆哮道:“你干不干?不干我们就绝交!没的朋友做!你自己看着办!”
  林丹马上软下来,一叠声说好。
  郑逸民夸了他两句,又说:“下次别让人带大麻进来。你吸多了会上瘾,万一到凯瑟琳的床上犯起瘾头,会被她笑。”
  林丹又叫了起来,郑逸民把线收了,将电话扔到一边。
  回到家里,郑逸民把方锦年抱进去,把他放在床上,拿热毛巾帮他擦脸,问他感觉怎么样?
  方锦年好像快要凋谢的花一样,微微睁开眼,看着他。
  郑逸民一脸痛苦,看起来很着急的样子。
  方锦年用一种恍惚的眼神看着他,问:“你有什么可难受的?你不是没有心吗?”
  郑逸民捧着他的脸说:“我怕你不舒服啊。”
  方锦年苍白地笑了一下,说:“我没有什么不舒服。我虽然长得好看,有钱有家世,也不比其他人高贵,不能和陌生人上床睡觉。这种事情,我也能忍受……”
  郑逸民难受死了,闭上嘴,握住他的手。
  方锦年好像放下了心中的石头,叹息一声,摸着他的手说:“现在我和你一样了,可以去爱你了……你到底有没有懂……”
  郑逸民胸口一阵剧痛。他用颤抖的手把方锦年搂紧,让他贴在自己心脏的位置,一下一下,慢慢地抚摸。
  


19、第 19 章

  方锦年受了刺激,吐得很厉害,吃不下饭。他挂电话回方宅,说要在外面住几天。
  方锦年的父亲不在家,他母亲管不了他,抱怨半天,叫他“心肝”也没能说动他回家,很不高兴。
  方锦年打起精神,跟他妈咪说了一筐好话,才挂掉电话,脸色又差了几分。
  郑逸民吓得要死,打电话给医生。方锦年不要看医生,郑逸民不敢给他乱吃药,只好把果汁稀释了,给快要脱水的方锦年喝。
  郑逸民跑去把浴缸擦洗干净,放了一池温水,把方锦年泡进去,旁边摆着果汁。
  郑逸民带着消毒液,疯狂地打扫卧室,将床单和枕套全部换掉,把能擦的地方全部擦一遍,连地板也擦得光可鉴人。
  完事后,郑逸民奔进浴室,看到方锦年在水中恢复了一点血色,开始喝水。
  郑逸民跑到客房的淋浴间,去把自己洗干净,刷好牙,穿上干净的浴衣,感觉到差不多可以了。
  郑逸民去把方锦年从水里捞出来,请他回到卧室。
  方锦年表示不想躺下,要坐一会。
  郑逸民让他坐在沙发上,问他想不想吃东西。
  方锦年靠在沙发上,摇了摇头,掀起眼皮看了郑逸民一眼,疑惑道:“你不是再也不要多洗澡了吗?”
  郑逸民鲠了一下,脸不变色心不跳地说:“天太热,我想多洗两次。”
  方锦年一口气堵在半路上,抠着浴巾,喘了一会。
  郑逸民上去给他顺背。
  方锦年抬起胳膊,有气无力地扇了他一巴掌。
  郑逸民把他安顿好,去厨房煮粥,在粥里加了盐和菠菜碎片,煮好以后,端给方锦年吃。
  方锦年吃不下,勉强喝了两口。
  当天晚上,方锦年开始发烧,睡不着觉。郑逸民也不敢睡觉,爬起来找阿司匹林给他吃,在旁边守着他。
  方锦年的呼吸灼热,体温没有怎么下降。
  清晨的时候,郑逸民忧愁地找出方锦年的日程表,劝他不要出门。方锦年两颧通红,打电话给秘书,取消一系列活动,但是重要的会议无法取消,三天后必须去。
  郑逸民把空调打开,调成微风,把房间的温度降下来,又拿着扇子对方锦年轻轻扇风,给他降温。
  方锦年挣扎着,要去打开笔记本电脑。郑逸民把他拖住,让他躺下,自己去看会议安排。
  郑逸民去看了一遍方锦年的文档,发现这是一个重要的年中会议,必须做报告。
  郑逸民问过方锦年,发现他还没写。郑逸民瞠目结舌,想一想方锦年本来就不喜欢看报表做计划,拖到最后才做,也很符合他的作风。
  方氏集团没有给方锦年安排重要工作,只让他担任一个艺术品经营与拍卖公司的副职。为了锻炼他的工作能力,方锦年的父亲没有给他配备强干的秘书班子。方锦年必须亲自写所有的总结计划,并在每次重要会议上主持工作。
  郑逸民打开方锦年的文件夹,面对一大堆陌生的报表与各类报告,倒抽一口冷气。把这些全部看完,写好文稿,也不晓得要花几天时间?
  方锦年需要卧床休息,肯定写不了,只能郑逸民帮他写。
  郑逸民心想,恐怕要请假。接着,他又打开了自己的日程表,悲剧的发现——公司的年中会议快到了!在同一天!
  郑逸民打开自己的电脑,发现自己的报告也没有写!
  在冷气的丝丝吹拂下,郑逸民感觉特别清凉。摆着面前两条路,只能走一条。
  郑逸民抓紧时间,躲在家里挑灯夜战,给方锦年写报告,终于赶在方氏开会前写好了。开会那天,方锦年刚刚退热,穿上稳重的深色西服,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郑逸民弯下腰,给他穿鞋,问他有没有好一点。
  方锦年说:“没事。”
  郑逸民把打出来的文稿放进公文包,又把做好的PPT拷贝在U盘上,一起放进去,跟方锦年叮嘱一遍放在哪里。
  方锦年点了下头,拿起公文包,跟着家里的车走了。
  郑逸民目送他走远,困得要死,回房倒在床上。郑逸民刚刚睡着,他的电话就铃声大作。他强行撑开眼皮,接起来,果然是他父亲。
  郑逸民的父亲在会议室,厉声质问他在哪里,怎么不来开会。
  郑逸民用一副玩累、玩脱形的腔调,回答道“没力气,在睡觉”。
  他父亲气得快要吐血,将他骂得狗血淋头,一口气训了他大半个钟头。
  郑逸民将电话供奉在枕头旁边,好让他父亲骂个痛快。在激越的伴奏声中,他沉入了梦想,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他父亲忍无可忍,掐掉了电话。
  方锦年顺利开完会,在家休养了几天。
  郑逸民发现,方锦年病体愈合后精神不佳。他表面上还好,但是变得更加难以接近,更不喜欢别有用心的陌生人,对环境的耐受力也更差。
  那一阵子,方锦年不允许郑逸民抱他,只准许他吻他。郑逸民刚把手伸进他的衣服,摸到赤裸的皮肤上,就感觉到手中的腰肢开始发抖。
  郑逸民心头作痛,把手抽出来,用手臂囫囵抱住方锦年,蜻蜓点水地亲他两下。郑逸民想陪他去看心理医生。
  方锦年坚决不要。
  郑逸民只好顺着他。
  方锦年很要脸面,绝口不提发生过的事情,好像忘记了一样。方锦年没力气再管郑逸民,对他提出什么要求,但是郑逸民再也没兴致参加派对狂欢。
  只要一到那种场合,郑逸民就会想起方锦年的遭遇,心里不适,呆不下去。
  郑逸民怪自己,觉得还不够,只好去怪罪林丹,怪罪李凯奇,怪罪其他人,觉得全世界的人都在欺负方锦年。
  一时之间,郑逸民老实好多,招蜂引蝶的荷尔蒙气息也淡下去,有空就在家里呆着,等着方锦年来找他。 
  过了一段时间,在郑逸民的耐心抚弄下,方锦年才恢复正常。郑逸民吻着他的嘴唇,尽量温柔地撩动他。
  方锦年发出舒适的喘息,目光迷离地望着郑逸民,张开身体,像打开紧闭的花苞一样,让他爱抚得更深入一些。
  郑逸民用舌尖爱抚方锦年,吻得他浑身泛起了红潮,沁出蜜汁。郑逸民闻到他散发出的甜蜜气息,便挺身进入了他的身体。
  方锦年似乎有些不安,略为紧涩,溢出了呻吟。
  郑逸民将他含着唇齿之间,不断地舔吻,低声诉说情话。方锦年对郑逸民的声音十分迷恋,听一万次都不够,逐渐变得热烫了起来,犹如化开凝脂一般,柔腻地吸附着他。
  郑逸民毫无缝隙地贴紧方锦年,在他的身体深处,像澎湃的潮水一般一波波地侵润他,抚慰他干渴的身体。
  在浇灌的过程中,方锦年双手搂着郑逸民的背,双腿挂在他的腰上,发出了一阵阵不由自主的颤音与甜叫,就这样爱了一整夜。方锦年睡在他的怀里,颜色欲滴,连指尖都带着浅粉色。
  郑逸民看他好起来,心里才好受点。
  


20、第 20 章

  为了给他父亲一个交待,郑逸民补写了一份报告,又当着公司全体同仁的面做了一次检讨。
  他父亲无法消气,把账单全部寄回他头上,冻结了他的信用卡,又把他的工资卡也清空。郑逸民没法子,只好拿出自己的存折用,死活不肯回家住。
  郑逸民告别了荒诞不经的夜生活,每天游泳,时不时和朋友在俱乐部玩个游戏,到新开的餐厅吃饭聊天,剩下来的时间就去陪方锦年,倒也逍遥快活。
  郑逸民本来以为,这种日子会继续延续下去,如同他挥霍出去的二十多年一样,从来没有考虑过颠覆自己的生活。直到那一天,方锦年给他打了个电话。
  当时,郑逸民正在俱乐部和朋友打台球,比赛刚进行一半,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方锦年的电话铃声特殊,是一首缠绵的夜曲。铃声在嘈杂的环境中响了几次才被听见,郑逸民忙里偷闲,接起了电话,听到方锦年说:“你在哪里?我有急事找你。”
  郑逸民意犹未尽,拿着电话问:“什么事?”
  方锦年急迫地说:“你快点回来,我晚上去找你。”
  郑逸民正要详细问一问,方锦年已经匆匆挂断了电话。
  方锦年从来不挂郑逸民的电话,这一次奇怪得很。郑逸民有了心思,玩得就不是很投入,输掉了一局。他看了看时钟,还不到十点钟,说早不早,说晚不晚。
  朋友们叫他再来一局,郑逸民惋惜地摆手,找个借口溜掉了。
  郑逸民开车回家。他到家的时候,看到方锦年站在自己家门口,似乎已经等了一阵子,正在门口台阶上来回走动,神态极其焦灼。
  郑逸民泊好车,走过去,叫了一声。方锦年见到他,松了口气,扑了上来。
  郑逸民抱住他的腰,把他拥进屋里,心想:方锦年肯定受了什么刺激,竟然这么主动。
  郑逸民打开灯,抱着方锦年坐下,问他怎么了。
  方锦年压下情绪,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说:“今天,我父亲要我尽快订婚。”
  哇,这可是个天大的好消息。郑逸民大吃一惊,他马上就反应过来——方锦年的父亲知道了他们的关系,或者是很早就知道了,现在决定拨乱反正。
  方锦年为了他经常翘家,和不熟悉的人闹得不可开交,把家里的司机都派出来找他,声势很大。为了赢得他的心,方锦年不去参加自己家族的活动,陪郑逸民出门东游西逛,还深夜里送上门来,抱着他的脖子不放手。
  长眼的人都看出来,方锦年迷上了郑逸民。林丹、李凯奇这帮小崽子都知道,方锦年的父亲没理由不知道。
  方锦年的举止太过分,对他的情意超出了普通的风流韵事。
  郑逸民的父亲早就习惯了儿子的荒唐,对风言风语根本不入耳,大概当作旁人胡说。方锦年的父亲比他父亲要脸,也知道深浅,恐怕有些不高兴。
  郑逸民没资格见方锦年的父亲,去他家拜访也要乘他们夫妇不在的时候。郑逸民从方锦年的言行能看出,方锦年的父亲应该很宠爱他,所以这一次也没有严厉地批评他,制止他与自己来往,只是觉得需要给他搭配一个妻子,过一个上流人士该过的生活。
  对他们两个人来说,结婚之前怎么风流都没关系,在家族的安排下,按部就班的结婚、继承家业,是最重要的事情。完成任务之后,他们想怎么养情人都可以,不影响家庭和事业就无所谓。
  无论如何,就是不可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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