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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商不在意的。这种话我完全可以帮他说，他还会跟我说声谢谢。〃
何婷沉默一会儿，微微笑道：〃知道了，多谢你的劝诫。请停车吧。〃
顾厉游说道：〃我送你过去吧，这里不好坐车。〃
何婷也没有再拒绝。
车厢里一时安静下来，何婷过了一会儿又问道：〃可不可以请问你和孟凡是什么关系？〃
顾厉游答道：〃恋人！〃
〃啊？〃何婷确实很吃惊，然后说道：〃不好意思我没想到。。。。。。〃
顾厉游笑着说道：〃没关系，反正他也不承认。〃
何婷很想继续问下去，不过毕竟与顾厉游不熟悉，自己也觉得不太礼貌，笑了笑也就没有继续之前的话题了。

陈孟凡病好了回去，又开始有时间担心薛亦然和齐远商的事情了。其实他是很有借口去找薛亦然，因为薛亦然承诺过帮他整顾厉游，不管是不是真的要牵扯到顾厉游，但是陈孟凡是绝对想见薛亦然的面的，只可惜他连薛亦然的联系方式都没有。
仔细考虑过后，陈孟凡抽时间去了一趟那个酒吧，在里面晃一圈没见着薛亦然，倒是看到舒姝和何婷在。舒姝像是情绪不好，多喝了两杯低声和何婷说话。
陈孟凡远远看了一眼，往门口走去，结果被人抓住肩膀，回头一看，正是自己在找的薛亦然。
薛亦然把陈孟凡拎去了包间。
〃找我吗？〃薛亦然脸色阴晴不定。
陈孟凡想直接问那天发生什么事情，但还是忍了下来，说道：〃那天那个药齐远商喝下去了，我亲眼看到的。〃
薛亦然说道：〃我知道了。〃
〃你。。。。。。有没有把他怎么样？〃
过了很久，薛亦然才回答：〃没有，说了跟他玩玩而已。〃
陈孟凡也不知道该怎么把话题继续下去，两个人都在沉默。
又过了好一会儿，薛亦然问道：〃你是不是要我帮你整顾厉游啊？〃
陈孟凡看着他，〃随便。〃
薛亦然一掌拍他头上，〃随便你个头啊！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情，你想好了再回答。〃
〃操！会痛的！〃陈孟凡火气上来了。
薛亦然不知为什么也憋了一肚子火的样子，〃你个小混蛋一点小事情都办不好，跟男人牵扯不清就很拿手！他不是甩了你吗？你就做绝一点啊，去阉了他去宰了他，反正不要让他以后过好日子！〃
陈孟凡不知道他到底在气什么，只觉得自己平白无故被骂了一顿很有气，吼道：〃我要把他怎么样关你什么事？你才什么事情都办不好，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答应我啊！光会说有屁用？〃
薛亦然突然站了起来，〃你说得对，我们应该想个一劳永逸的办法！你去骗顾厉游把齐远商约出来，我找人给他车子装定时炸弹。让他们两个一起去死吧。〃
陈孟凡骂道：〃神经病！懒得理你！〃然后推门跑出去了。
在穿过吧台附近的时候，陈孟凡看到何婷已经不在了，只剩下舒姝跟一个不认识的年轻男人拉拉扯扯的样子。想着不关自己的事，陈孟凡走掉了。
陈孟凡很想亲眼确定齐远商是不是还健在，其实只要让他看看就放心了，虽然对于那晚的事情不是没有好奇，但是如果齐远商真受到什么太大的伤害，愧疚还是占主要地位的。那个时候的陈孟凡因为顾厉游突然当着众人的面吻他而感到愤怒，所以受了薛亦然的唆摆；现在一旦那口气过去了，当各式各样的妄想充斥脑海的时候，他就越来越觉得不安。
于是陈孟凡这么久以来第一次主动联系顾厉游。
顾厉游当时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接到陈孟凡电话的时候显然心情很不错，只可惜陈孟凡第一句话就是：〃我不找你，我想见见齐远商。〃
顾厉游失笑，〃就算我们分手了，我也算是你前男友吧，你说得这么直接，我都不好接话了。〃
陈孟凡说道：〃行不行你直接回答就行了。〃
〃行！你等我，我现在来接你。〃　

41

顾厉游去接陈孟凡见齐远商。
陈孟凡一坐上车就听顾厉游说道：〃我满足你的愿望，你要怎麽感谢我啊？〃
陈孟凡顿时怒道：〃明明是你自己答应我的，不肯去就算了！〃
顾厉游说道：〃是我答应的，但是你总要礼貌的表示一下啊。这样吧，亲一下就好了。〃
〃你做梦！〃陈孟凡说著就去开车门。
顾厉游连忙拉住他，〃来都来了，你不就是想见见远商吗？多简单的事情，何必一次一次的浪费时间呢？〃说著，侧著头用手指点了点自己脸颊。
陈孟凡犹豫了一下，想著只是亲亲脸而已，忍过去就好了，便将嘴凑过去。
结果在刚刚要碰到的时候，顾厉游突然转过头来，这个吻刚好触到了嘴唇上。而且不是简简单单的碰一下就结束的，顾厉游很快就抱住陈孟凡将这个吻加深。
等陈孟凡推开他，一边擦嘴一边抱怨：〃你要不要脸的啊？自己说亲一下就好了的。〃
顾厉游说道：〃怎麽？觉得多给了划不来？那我还给你好不好？〃
於是，立刻又抓他过来亲了下去。
这会等到顾厉游觉得满足了才放开他，说道：〃好了，现在互不相欠，我带你去见远商。〃
顾厉游直接带了陈孟凡去齐远商家里。
齐远商自从那天晚上之後，就回家缩了起来，宁愿每天被父母白眼也不肯出去。
这栋房子顾厉游显然也来过不少次，齐家的佣人一看到顾厉游就立刻说道：〃顾先生请坐，我这就去叫少爷下来。〃
顾厉游拉陈孟凡坐在沙发上，说道：〃你见到他想问什麽？〃
陈孟凡端起茶杯捧在手上，〃没什麽，就看看而已。〃
〃看看？他有什麽好看的？还不如我们回去互相看！〃
陈孟凡差点把茶泼他脸上的时候，齐远商刚好从楼上下来，〃你们怎麽来了？〃
顾厉游低声在陈孟凡耳边道：〃有什麽问题你尽管问。〃
陈孟凡瞪他一眼：〃为什麽你不问？〃
齐远商走过来，看起来神色有些憔悴，坐在对面沙发，问道：〃有事吗？〃
顾厉游微笑道：〃孟凡想来看看你。〃
齐远商奇怪的看向陈孟凡：〃谢谢，为什麽你想见我？〃
顾厉游说道：〃他觉得对不起你。〃
陈孟凡狠狠一脚踩他脚上，还用力碾了两下，然後对齐远商说道：〃你最近还好吧？〃
齐远商转开眼，〃挺好的。。。。。。〃
陈孟凡听到他这样子说，也算是放心了，点点头，〃哦，那就好。〃
顾厉游突然说道：〃你最近都没出去？舒姝在问为什麽见不到你打电话也不接？〃
齐远商说道：〃没什麽，跟她分了，最近人不太舒服。〃
顾厉游〃哦〃了一声，〃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齐远商站起来，〃没什麽，你们先坐，我想起上面还有点事情。〃说著，就匆匆往楼上走。
陈孟凡等他一走就对顾厉游怒道：〃你要是告诉他是我下的药，我就告诉他是你锁的门！大家一拍两散！〃
顾厉游安抚他，〃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过好像事情比我想象的要严重。。。。。。〃突然站起来，〃你在这里等我，我上去看看他。〃
顾厉游到了齐远商房门口，敲了敲紧闭的房门。
过了好一会儿齐远商才开门，看到顾厉游有气无力地道：〃是你啊。〃
顾厉游走进去，然後关上房门。
齐远商坐在床边，顾厉游走过去问道：〃到底怎麽了？〃
齐远商沈默了一会儿，似乎自己也被憋得难受想找个人说话，对顾厉游说道：〃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啊。〃
顾厉游点点头，〃你说。〃
齐远商低声道：〃我和薛亦然上床了。〃
顾厉游微怔，〃他把你。。。。。。？〃
齐远商摇头，〃我把他上了。〃
顾厉游这回真是卡住了，看著齐远商半天没说出话来。其实他有想过那天晚上的後果，把薛亦然也留在里面本来目的是可以不跟薛亦然正面抵触帮齐远商一把，但是他确实没有想过两个人会发生那种关系。虽然他觉得薛亦然对齐远商的态度有些说不清楚，但是并不认为是那种感情，如果真说薛亦然把齐远商给上了，他只会吃惊然後确定薛亦然真是对齐远商有意思。但是齐远商能压得住薛亦然却是完全意料之外的事情。
现在看来齐远商对这件事情是极其抵触的。
顾厉游很久才说道：〃听起来还是他比较吃亏。〃
齐远商低吼道：〃老子不吃亏？他妈的是个男人啊！恶心死了，我根本从来没想过的！王八蛋给我下药！〃
顾厉游冷冷看著他：〃有多恶心啊？〃
齐远商连忙解释：〃那跟你们的情况又不一样！你知道我只喜欢女人的嘛！跟男人做真的是在恶心我啊！〃
顾厉游也知道对完全的异性恋来说，这的确是不好接受的事情，说道：〃现在已经发生了，过了不就过了？薛亦然被你插他自己说不定还更恶心呢！〃
〃不是啊，〃齐远商说道，〃他说不定正在想办法整死我，这不是过了就算了的问题。〃
〃那你在家躲一辈子？〃
齐远商突然拉住顾厉游说道：〃我手上有一样东西他肯定不愿意让别人看到，可以用来威胁他，不过关键是其实我也很不希望别人看到那个东西。〃
顾厉游看著他等下文。
齐远商说道：〃那天晚上的录像。〃
顾厉游想著这个发展还真是有意思，不过照齐远商现在的状态，到底是谁比较不愿意让这个被别人看到还很难说。
齐远商说：〃要不我把这个放到银行保险柜，告诉他如果我死了别人就会打开看到，他到时候就惨了，你觉得怎麽样？〃
顾厉游有些无奈地拍拍他的肩膀，〃不错，不要脸的总能取得最後胜利，东西你收好了，慢慢跟他耗下去。〃
顾厉游拉著陈孟凡走的时候，陈孟凡问道：〃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顾厉游摸摸他的头，〃别人的私事你就少操心了，今天满足你的心愿了你就不要再为这件事情想不通了好吗？〃
陈孟凡回头看了看齐家的三层别墅，说道：〃就这样吧。以後他要有什麽事情都和我无关了。〃
顾厉游笑道：〃好，我可以作证与你无关。〃说完问道：〃去吃东西好不好？我请客。〃
陈孟凡正准备回答，突然接了个电话。挂电话之後对顾厉游说道：〃我要回学校了，他们在等我吃晚饭。〃
顾厉游说道：〃那好吧，我送你回学校总可以吧？〃
陈孟凡被匆匆叫回学校是因为上次联谊过舒姝宿舍的那几个女生来了。虽然舒姝没到，但何婷是在的。所以一到了就给陈孟凡打电话催他回来。
顾厉游送他到学校里的时候，正看到一群男生女生聚在一起，中间周丽跑了出来，〃陈孟凡！〃
顾厉游拍拍他的头，〃下去吧，人家女孩子都来迎接你了。〃
陈孟凡突然觉得很不舒服，〃你不要碰我啦！反正我们也没关系了，你离我远一点！〃


42

顾厉游开车走了之後，何婷找机会拉陈孟凡到一边，〃你跟那个男人还在一起？〃
陈孟凡有些奇怪的说：〃怎麽叫还在一起？〃
何婷拍他的头，〃你还跟我装！他都告诉我了！〃
陈孟凡对於何婷这种把他当小孩子的亲密动作感到不满意，说道：〃谁还跟他一起啊？早没关系了。你不要乱说话！〃
何婷说道：〃如果真分了也是好事，毕竟是个男人。你考虑一下周丽吧，挺可爱一个女孩子，对你来说比较合适。〃
〃行了，我知道，〃陈孟凡看著她，〃怎麽搞得跟我妈似的？〃
何婷笑了，〃这不喜欢你吗？喜欢的恨不得认来当弟弟。〃
〃算了吧。〃陈孟凡转身走掉。
这次活动范围定在了C大校园内。现在外面餐馆吃了顿饭，然後领著女孩子在学校里面转转。於洋和张烨没到，陈孟凡因为周丽的缘故被抓来了，他自己觉得没什麽意思，漫不经心的掉在大队伍後面，周丽就陪著他慢慢走，渐渐与其他人拉开了距离。
两个人开始无非聊些近况怎麽样，後来逛到了图书馆那一片风景挺好的湖边，陈孟凡也有些兴致给周丽介绍学校的建筑和景观名字，周丽一直微笑著在听。
东校门的人工渠里养有锦鲤，周丽看著觉得挺稀奇的，蹲在旁边看鱼。
何婷那一大群人在前面也在看鱼，不过距离有些远，天色也暗了，只能勉强认得出人却看不清楚。
陈孟凡跟周丽说：〃我下去给你逮一只。〃
周丽听了连连摆手，〃不要了。〃
陈孟凡自己兴致上来了，给周丽逮只是借口，非要下去抓一只不可。於是脱掉鞋袜，挽起裤脚就踩下去了。结果渠里水并不深，只没过脚踝一些，但是却积了很多淤泥，走两步就滑了一下，整个人跌坐进去。
前面顿时爆发出笑声，有人喊：〃陈孟凡！你耍宝啊！〃
周丽连忙伸手把陈孟凡拉上来，可是裤子还是几乎湿完了，陈孟凡皱眉，看来必须回去换裤子了。
走到树荫下的长椅坐下穿鞋，周丽也跟著坐下来，喊了一声：〃陈孟凡！〃
陈孟凡抬起头，看周丽正认真地看著他，而且越凑越近，最後闭上了眼睛。
陈孟凡有些傻了，现在是要怎麽样？接吻吗？这也太快了吧？而且他裤子还湿著，很难受，实在没什麽兴致；可是女孩子的嘴小小的亮闪闪的，凑近了还有香味。要试试吗？反正不就在打算找个女朋友吗？
陈孟凡凑过去，嘴唇贴住嘴唇，然後就没有了动作。
突然有人拎著陈孟凡後领几乎将他提了起来，硬生生将两个人分开。陈孟凡感受到後背贴住了一个熟悉的胸膛，那人一只手环住他抓住他双手，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抬起他下巴，对上他的目光温柔笑道：〃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啊？〃
不过顾厉游的动作并不温柔，陈孟凡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
周丽吓了一跳，站起来喊：〃你干嘛啊？放开他！〃
前面陈孟凡那群兄弟只远远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抓住了陈孟凡，还以为两个人打起来，纷纷往这边跑，一边跑一边喊：〃操！什麽人啊？快放开！〃
只有何婷觉得不对，连忙跟了过来。
顾厉游现在眼里只有陈孟凡，问道：〃你跟她玩真的？〃
他下午送陈孟凡来学校之後顺便去了一趟教授那里，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很久都没过来打过招呼。教授留他吃了顿饭，顺便讨论了一下最近鉴定所接到的一个案子。等回去的时候，顾厉游为了躲开交通高峰路段，特意从东校门绕路，於是看到陈孟凡给他表演的精彩一幕。他一直在看著陈孟凡跟这些女孩子的交往，也从来没看出来陈孟凡用过心的样子，今天却直接发展到了接吻，怎麽可能还沈默著看下去。
陈孟凡在用力挣扎，〃关你什麽事啊？你放开我！〃
周丽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想帮忙也不敢插手。
顾厉游看到陈孟凡唇上沾到的亮晶晶的唇膏，用麽指细细擦掉，然後说道：〃我问你是不是玩真的？〃
陈孟凡吼道：〃是真的！你要怎麽样？〃
陈孟凡那几个兄弟也跑过来了，将他们围住，大有准备顾厉游不放手就一起动手的趋势。
顾厉游却没有看他们，拉著陈孟凡的手，〃跟我走。〃
何婷阻止其他人的动作，走过去对顾厉游说道：〃顾先生，有话好好说。〃
顾厉游对何婷笑了一下，〃放心吧，我和孟凡说说话，不会怎麽样的。〃
陈孟凡连忙说：〃我不要跟他说话！兄弟们揍他！〃
於是立刻有人冲过来砸了一拳下来。
顾厉游还没有抬手挡的时候，陈孟凡却突然把他拉到身後挡下了那一拳，说道：〃那麽积极干什麽。。。。。。〃
大家愣了，这架到底是打还是不打也搞不清楚了。
顾厉游见状把陈孟凡往车上拖。
陈孟凡虽然继续挣扎，不过却没有人再站出来阻止。怎麽看也像是他们两个之间的内部矛盾，陈孟凡喊得厉害，却没有叫别人插手的意图。
上车锁门。
陈孟凡说：〃我要回宿舍。〃
顾厉游发动汽车，〃跟我回家吧，好好洗个澡，把裤子换了。我刚把你伺候好了，你不要又给我病了。〃
〃我不要！〃
〃孟凡。。。。。。〃
〃你自己说的，你说大家玩玩而已，你没有认真过的，你说要跟我分手的！〃陈孟凡本来没有打算再说这些话，可是顾厉游这些日子对他的照顾他是看在眼里的，要说不感动不可能，可是过去的伤害不是表面上愈合就好了的，里面还在流脓腐败，一天不挖出来清干净，就一天不可能完全释怀。前天你说爱我，昨天就说耍我；今天又说爱我，那明天呢？是不是一辈子就要去担心那个明天的到来？何况那个爱字你从来也没说出口过啊！
〃我知道你们怎麽看我的！你们觉得我傻嘛，觉得我陈孟凡皮糙肉厚受得住打击。今天心情好了就来逗我玩玩，明天心情不好就一脚踹开。是啊，失恋嘛，家常便饭了，我早就习惯了！但是我告诉你，我陈孟凡从来不吃回头草，从来没有过！不要我的人我也不会要的！〃
陈孟凡没有哭，而是用力睁大了一双眼睛看著顾厉游，用从来没有过的认真的表情。
顾厉游沈默了，看著他好一会儿，将手轻轻放在他头顶，顺著头发抚下来，然後勾住他脖子将人拉到怀里，用很大的力气抱住。
陈孟凡没有再挣扎，将脸埋在他怀里，过一会儿还是湿了眼眶。
顾厉游後来送陈孟凡回了宿舍，陈孟凡裤子还是湿的，两只脚只穿了袜子就被顾厉游拎走了。顾厉游要背他上去寝室，他没有拒绝。
那些女孩子还没有走，还在宿舍里坐著聊天，看到顾厉游背陈孟凡回来都愣了不知道怎麽反应。尤其是周丽，过去也不好，不过去也不好。
於洋和张烨凑过来，〃孟凡哥怎麽了？〃
顾厉游摇摇头，把他放到床上，说：〃你好好休息。〃
陈孟凡看著顾厉游离开，以为顾厉游这次是真的要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