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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炮遇上火炮-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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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辉,你还真以为我有的选择?”左威凄惨的笑笑,静默了一会,又道,“说实在的,今晚无论怎麽样,你我也只是死路一条。被条子抓住,必判死刑,大人物们需要替罪羊;逃出去,没有用的棋子,对下棋的人来说也已经没有存在的意义。”
  包辉沈默,他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所以他明知是错,还是数次帮左威处理这些生意。不过,现在也不算到了绝路。包辉已然在逃到这的路上,留下了信息,希望那些个侥幸逃脱的属下能够找来。而这个隐藏的地方很是隐蔽,警察一时半会也找不到。
  包辉计划著,如果再过半个小时,没人找来,便与左威离开。而且肖宇轩的父亲为他留了一笔钱,多年一直没有动。实在不行,也还有找肖宇轩这一途,舒子夜那边也还可以帮忙。
  “左秃子,也不用那麽悲观,咱们如果能逃到山林野岭,他们并不好找!”
  “呵呵,那也挺好,占山为王,做强盗好了。”
  恨铁不成钢,包辉怒斥:“你他妈的怎麽啥时候都想做坏人呢?!”
  “呵呵~~~”左威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的光头,觉得自己应该是根深蒂固的匪徒流氓习性吧。
  “如果做山贼,我得做山大王!免得你这家夥又带领兄弟们误入歧途!”只是玩笑话,如果包辉真的有心当老大,便不会一直都只是二把手。
  “好!”知道包辉并不是真心话,但左威却是真心实意的答应。左威想到自己和包辉做了那麽多年的兄弟,确实亏欠包辉很多,今生也许再无以回报,但至少谢谢的话还是要说。左威正要开口,却被包辉捂住了嘴,只听包辉低声道:“有人??????”
  仔细的听著,确实隐隐约约传来了脚步声。这是郊区外一个废弃的仓库,此刻又是晚上,有人会来,实在蹊跷。松开左威的嘴,包辉掏出枪,起身轻步,附耳贴在门上,听著门外的动静。左威也跟在了包辉身後,神色紧张,握著枪的手冒出冷汗。
  脚步声越来越近,挑动著两人的神经。包辉和左威都知道,对方如果是警察,那麽今日他们逃跑的机会极其渺茫。
  脚步声停止,接著传来声音:“老大,是我。”
  紧绷的神经顷刻间放松了下来,包辉几乎毫不犹豫的打开了门。那时候的包辉,从没想过,打开了门,给予了信任,会是这样的不堪结果。
  门外,刘风面对著立刻就敞开的门,神情有些促狭,接著冲包辉笑笑:“老大,我来接你们了。”
  包辉几乎没有犹豫,便走出了仓库,只是刚一迈出仓库,便突然有人从一侧扑出,夺过包辉的枪,将包辉压制在地上。看到包辉被按倒在地,左威潜意识的扑上去欲救,而这时候却是一声意料之外的枪响。
  脸被侧压在地上,包辉看不到身後发生的事,只是听到四乱的脚步声,听到刘风的怒吼:“谁叫你开的枪!他是重要的案犯!快叫救护车!”
  包辉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麽,也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错看了谁。手腕被套上手铐,金属的冰冷,如同包辉此刻的心。
  可包辉却一直没有去看刘风,只是双眼无神的看著救护车出现,然後看到胸口中弹的左威被抬上车内。如同蒙太奇的电影,一个一个的片段,从眼前静止的闪过。
  只是当被从地上拉起,包辉却突然发狂似的冲向刘风,接著被身後的警察拉住。包辉只能挣扎著,双眼血红,对著刘风吼道:“你会後悔的!你??????”
  愤怒与绝望戛然而止,包辉被重击脖後,昏了过去。看到包辉的愤怒,听到那番怒吼,刘风一瞬间有些茫然,可接下来却还是冷漠:“把他带回警局。”
  “是,刘警官。”
  走向自己的那辆车,刘风坐在驾驶座前,却许久都没有启动。直到有人敲响车窗,刘风侧头,便看到年轻的警员冲自己敬礼:“刘警官,一切准备就绪,是不是可以出发?”
  “你们先待命,还有一些事需要处理。”
  “是!”
  年轻的警官眼中带著敬佩,这也难怪,眼前的刘风看上去比他大不了多少,却已然在黑帮中卧底好几年,并且还在今夜一举捣毁了黑帮,不得不让人佩服。
  对於这样的敬佩,刘风却并不开心,如果让他选择,他倒宁愿一辈子是个碌碌无为的小警察。只是,那於血管中流淌的液体,却提醒著他,他该为正义而行。而血债,也总要血偿。记忆里,身著便衣的父亲与母亲,曾指著一枚警徽,告诉他,这就是正义。
  驱车来到酒吧後的小巷,下了车,刘风就看到一个少年扶著墙呕吐。点了一支烟,静静的在一旁看著。刘风想到了一句话,“幸福的家庭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他和陆仁佳在这一方面是相似的,可陆仁佳选择了不断逃避开那不幸的源头,而他选择了一直执著於那不幸的原因。两者皆是病态,在漫长的岁月中扭曲心灵。即便痊愈,还是有丑陋的疤。
  只是,陆仁佳用爱情舔舐伤口,而他的爱情,却是那撒向伤口的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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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嘻嘻……
  (*^^*) 嘻嘻……
  (*^^*) 嘻嘻……
  (*^^*) 嘻嘻……
  黑帮交易神马,白道黑道神马,怎麽那麽纠结~~~




娘炮遇上火炮【52】

  等了许久也不见陆仁佳回来,John有些担心,便起身,摇摇晃晃的要去寻。走到後门却发现空无一人,John皱了皱眉,想著陆仁佳应该是不告而别了。John已经习惯了陆仁佳这样无所顾忌的个性,以前会觉得失落,现在却不再会有这样的感觉。
  冷风吹著,让John有些清醒,掏出手机,数个未接来电,和个有钱有势的人交往不知是好是坏。不过他也没答应对方就是,他其实更喜欢花自己挣的钱。
  反身又进入酒吧,晕黄的通道,John与人擦身而过。有些奇怪,那人低著头,看身形很陌生。停下脚步,John转身叫住那人:“喂,干什麽的?”
  青年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来,微笑:“送酒的。”
  “送酒?”John记得明天舒子夜要办个趴,所以前几日定了些陈酿美酒,不过还是有些疑惑,“怎麽没见过你?新来的?”
  一直以来给酒吧供酒的都是一个熟识的酒商,负责送来的也是固定的一批人,因此,John不免觉得奇怪。
  青年还是笑,应道:“对,我是新来的。”
  “那你怎麽走後门?你们的车不是应该在前门吗?”
  “我想去个卫生间。”青年憨笑著,似乎是不好意思。
  “哦。”挑挑眉,John没有多想,想来一个卖酒夥计,又能怎麽样?而且这青年,看起来也不是坏人。John正要开口告诉他卫生间不在那边,出口却是一声闷哼,“啊!”接著眼前一黑,直愣愣的跌倒在地,脑後是一片鲜血直流。
  身後拿著木棍的壮硕男人眼含杀气的看著趴在地上的John,而前方的青年则皱了皱眉,一步上前就给了男人一个狠狠的巴掌,语气冷淡:“谁叫你动手的?!”
  青年看起来清瘦,实际上力气不小,只这一巴掌便让男人嘴角挂血,腮帮子更是红肿。杀气瞬间消散,只剩下惊恐,男人低头:“属下鲁莽了。”
  “真是麻烦,”厌恶的看著地上的血,对著又从酒窖里出来的几个男人下令道,“把这个人扛到车上,用个麻袋装著,随便丢在郊区的哪里都行。还有这里的血赶紧擦干净!”
  说完,青年便径自从後门走出酒吧,通过小巷,上了停在巷口的一辆货车。拿出手机拨通了某个号码,与之前的冷酷不同,立刻便是恭敬:“先生。是属下。对,已经办妥。放心。不会伤到少爷的。已经派人跟著。警方也沟通过了。是,遵命。”
  通话结束,另几个男人,也正好从巷口出来。接著都上了车,便是扬长而去。
  
  舒子夜本是坐在他专属的休息室中核查酒吧里的账目,其实并不单调无聊,反而觉得踏实,毕竟这里进出的每一分钱都还算干净。而刘风的突然到来,却也真的是给了他大大的惊喜。
  “怎麽来了?”放下手中的账目,舒子夜立刻就起身,抱住刘风,“不是说今晚有工作要做吗?”
  “已经结束了??????”刘风勉强的笑笑,即便想伪装,可想到包辉和左威的事,却也无法从容。刚才从医院得到的消息,那一枪所在的位置极危险,左威可能挺不过今晚。虽然骨子里觉得,这样的人本就死有余辜,可刘风还是希望能通过正常的途径去审判罪行。
  看出刘风笑中的勉强,舒子夜想来应该是他工作太累,不免心疼,轻轻吻了吻刘风的眉,耳语:“要不要喝杯热可可,然後好好的睡一觉?”
  “不了,我想喝酒??????”。刘风神色有些游移闪烁,稍稍躲开舒子夜的亲昵,此刻让承受不起舒子夜的温柔,也不想承受。
  “好啊,如你所愿。”如同是孩子,迫切的想献宝,舒子夜已然等不到明天,至少想立刻和刘风共饮他特意买的美酒。
  搂著刘风的腰,舒子夜带著他来到了酒吧的酒窖。本来不应开封的木箱,却有被打开过的痕迹。舒子夜并不在意,想来应该是哪个贪酒的员工干的。不过,舒子夜是个大方并且和蔼的老板。
  只是当将箱盖打开,映入眼帘的却并不是一排排的酒瓶,而是一袋袋白色的粉末。舒子夜皱了皱眉,感觉自己可能被人算计了。而那个人,除了老头子,还有谁?
  “这是怎麽回事?”耳边响起刘风询问的声音,不带感情,低低的调子。
  “没什麽,”舒子夜随手抄起酒架上的一瓶酒,对著刘风摇摇,笑道,“只是好酒没了。不过,这一瓶也不错,但咱们要换个地方喝了。”
  说完,便拉著刘风快速的从酒吧的秘密通道离开,舒子夜知道现在肯定有缉毒警察在检查,以为躲过此劫便可得暂时的喘息,可舒子夜却不知道,更大的陷阱还在後头。此刻,舒子夜还是抱著愉悦刺激的心情,带著爱人开始逃亡之路,逃开追捕的警察,逃开家族的天罗地网。
  “宇轩,帮我马上在XX码头准备一条偷渡的船只,没事,一时半会说不清,你帮我就是了!好的!”
  银白色的跑车快速的行驶在通往XX码头的路上,舒子夜与肖宇轩通完了电话,对著坐在副驾驶座上从刚才便一言不发的刘风淡淡微笑:“阿风果然是混黑道了,这样的场面,都还是镇定的样子。”
  刘风不像以往那般对这样调笑的话语会脸红或是争辩,只是不紧不慢的点了支烟,抽了一口後,状似不经意的问道:“那你呢?你是混什麽道的?”
  “我吗?”优雅的微笑,舒子夜以为刘风是在玩笑,便想了想,说出与优雅极不般配的调笑,“混男男之道的。让我抽一口。”
  没有再点燃另一只烟,而是直接将已经抽过的烟从自己的嘴上拿开,放入舒子夜的口中,如同以往那样的亲密。仿若没有嫌隙,可以共生,更可共死。而对於这样的回答,刘风没有动怒,还是面无表情,他只是想再尝试,事到如今,舒子夜能不能对他稍微坦诚。
  “贩毒?军火?”
  而听了刘风这又一问话,舒子夜也没有再笑,严肃了起来:“没有,我没有在做那样的事。”
  平静终於被打破,心中掀起涟漪,刘风开始冷笑:“那酒窖里的又怎麽解释?”
  “这个??????明天,明天一到我就向你解释!至少等我们上了船!”事态紧急,很多事情又并非三言两语可以说得清楚的,而越来越近的码头,让舒子夜以为,他还可以让刘风等,刘风也还愿意等。因为,那只是不到十分锺的路程而已。
  “哦?还是这样吗?”刘风的笑更加冷冽,将这夜色衬得越发萧瑟。
  没见过刘风这样对自己笑,舒子夜心中少有的烦躁了起来,也不在乎现在後有追兵,将车停下,侧身用力压住刘风的双肩,狠狠的吻上刘风的唇,辗转吮吸。只是两人都心不在焉,无法沈浸其中。待到一吻结束,舒子夜凝视著刘风的眼,郑重:“只要上了船!如果我被警察逮捕了,就什麽都完了!”
  说完,便放开刘风,欲去启动车子。而这时,额头却抵上一个冰冷的物体。接著听到:“我等不到明天。你也没有明天。下车吧。”
  眼睛微微瞪大,接著便是了然,舒子夜的笑容有些凄凉:“你当警察了?我记得你小时候说过你想当警察的。”
  “嗯,”拿著枪的手微微颤抖,刘风记起曾经,“那时候你也答应过我,你要做个好人。你没有做到。我却必须做到。”
  没有看向刘风,舒子夜只是望著前方,语气似云淡风轻:“我只要你一句话,你信与不信,我有做到?”
  “我不信。”当他对舒子夜枪口相向那一刻起,信与不信,早就没有了意义。
  舒子夜低头无声的笑笑,似绝望又似怨恨:“是吗?”
  越来越近的警鸣,舒子夜知道,他今晚是逃不过了。而这一次,万劫不复的不仅是他,也许还是刘风。最终几辆警车将跑车围住,接著便是数十名警察的包围。
  刘风压著舒子夜下了车,立刻便有一个中年警官走过来,叫道:“刘思夜警官!”
  一向温婉的脸,此刻却冷得不能再冷,笑容略带嘲讽,舒子夜低声与刘风:“思夜?你思的是哪个夜?”
  舒子夜的话让刘风一个恍神,却不料舒子夜趁此机会突然反制,将刘风的枪夺过,挟持住他。突如其来的变数,让所有警察纷纷掏出枪来。而中年警官见此,急忙冲著警员大喊:“谁都不许开枪!”
  挟持著刘风慢慢退到路边护栏,耳边是海水拍打堤岸的声音。舒子夜知道这些人已经得到命令,因而不敢杀死自己。
  无比的冷静,似乎被自己挟持的,是所爱之人,还是只是一个陌生人,此时此刻已经无所谓:“不要过来,谁敢过来,我就杀了他。”
  中年警官冒出了冷汗,喊道:“舒子夜你已经被包围了,请放下武器,立即投降!”不能动舒子夜,可也不想看下属被杀,中年警官此刻矛盾至极。而正在这时,对讲机传来冷凝的话语:“无论谁死,都不能伤到舒子夜的一根毫毛。”却让警官明了,上级的意思。不敢违抗,中年警官咬牙,向旁边的警员使了个眼色,示意突击。
  “阿夜,你不要一错再错了。束手就擒吧。”能死在舒子夜的手上,对刘风来说,也算是死得其所,只是,他不愿舒子夜因他一个本就该死的人,又添一条弑警的大罪。
  “一错再错?哈哈哈哈,”舒子夜突然失了优雅,发狂似的仰天大笑起来,凄绝的笑声戛然而止,只余哀伤痛楚,“我舒子夜这辈子唯一的错,就是爱上了你??????”
  爱上舒子夜,这又何尝不是刘风犯的错。刘风想应声,想告诉舒子夜,即便此刻,他却也不曾有一丝後悔,他依然爱著他。可想说的话往往总是来不及说出口。
  嘴唇微微张开,真心就要脱口而出,身体却被猛然推开。只能眼睁睁的看著,看著舒子夜反身越过护栏,跳下漆黑,似不见底的山崖,然後,深情的表白变成凄厉的嘶吼。回荡。
  “阿夜!”




娘炮遇上火炮【53】

  “刘警官,刘警官!”
  办公室中,坐於正位之上的中年警长,叫著面前站著的,不知为何突然失了魂魄,脸上现出痛苦神情的年轻警官。
  迷茫的抬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陌生的脸,刘风这才回过神来,抱歉的应道:“对不起,我走神了。”
  起身,拍了拍刘风的肩膀,警长以为是因为上头关於调职的决定,刘风才会这般,便安慰道:“这次的决定只是一时的,你不用太沮丧。”
  “嗯。我知道,”虽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但刘风也不想多谈,便只一语带过,“局长还有什麽事吗?如果没有,我想去准备准备,然後去述职。”
  “好,去吧。年轻人,还有的是时间。我会帮你和上头好好沟通沟通的。”
  感激的微笑,即使知道局长的这话只是安慰或是敷衍,但卧底多年,这张伪面具似乎已然摘不掉了:“那谢谢您了。”
  退出办公室,走出警局,站在大门之外,刘风却不知道自己该往哪去。舒子夜死了,他却还活著。
  那日山崖边,他伸出了手,想拉住舒子夜,却只抓到一把冰冷的空气。若不是有人拉住,他本能的便要随著舒子夜一起跳下。
  刘风不明白,为什麽舒子夜要那样的决绝。明明还有的选择,却走到那一步。挟持他,不是为了要逃吗?为何最後还是选择了赴死,抛下他,独自一人的赴死?刘风想来,他已经失了资格,失了与舒子夜生同衾死同穴的资格。
  活著并不恣意,死亦艰难。
  “先生,需要出租车吗?”
  出租车司机的询问,让刘风又回过神来。对著司机笑笑,刘风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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