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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域2-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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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被人嘲笑自己是一个已经被男人侵染了,不再干净的女孩。所以,她们的隐忍便成为了驱使这些男人们那心里良莠不齐的色欲的最强的动力。
  不幸的是,林昊这次遭遇的是陆瑶,她从恪守成规,所以她无所谓畏惧权力和势力的强大,她用她圆滑地机智让那两兄弟他们再也不能在这个小小的地方兴风作浪。戏玩一个女人所要付出的代价,不该只是精神上的折磨,更应该是肉体上的打击。所以,陆瑶才伸出了脚踏碎了林昊那如同他那肥硕的面孔一样丑陋的欲望。
  事情过去了,林氏兄弟俩应该不会再回到这里,所有人都在这样揣测着。
  经过了医院的调养,伤势痊愈了,秋阳安然无恙又回到了自己的生活轨迹中。他记得那天早上是闫依帮着他收拾的东西,除此便没有别人来。 
  回到大队上,陆瑶还是对他十分地关心。但那关心就像是一个妹妹对待一个兄长一样,没有那些男女私情的杂念。但援朝开的那个毫无意义的玩笑很快便成了知青们口中的谣言,他们以讹传讹似的说着沈秋阳和陆瑶那如胶似漆的恩爱模样。
  话语中带着那似是而非的消息就这样传到了邱石的耳朵里,每每听到时,他内心轻微的愤怒甚至手里的铁耙都差点掉到地上。但这又能怎么样,那毕竟是秋阳的私事,他作为一个朋友根本没有权力去过问,也就更别说什么责怪了。
  自那之后,邱石更不去找秋阳。就因为那个谣言,他决定埋葬心里的那份悸动,谁都不知道的那份悸动。就在这个真假难辨的消息蔓延后不久,另一则关于沈秋阳的消息让邱石再也坐不住了。
  转眼一下子就入了秋,在这收获的季节里忙碌便成了生活的重心。
  近两个月的时间,邱石一直没露面。在便让秋阳劳碌之余总多一个念头,他怎么都想不明白参不透邱石与他断了联系的缘由。为什么?
  起初他单纯以为邱石是因为忙才没来找他,可从他们大队上的人说他整天到处窜,没什么忙的事,这便蹊跷了。算起来最后一次见他还是那天林昊受伤后的那个晚上,慢慢回忆才想起他气火攻心时对邱石说的那些混账话,顿觉恍然大悟过来。
  想来想去,便捡了个阳光充足的日子,下午太阳过了最毒辣的时候,自己活儿也干完了,时间还不算晚,便启程去找邱石。
  


☆、第二章。湍涌16

  过了一片荒芜的公路,穿过了县城的街道,再翻过几条盘山的险径,花上一个多小时,秋阳到了这边场站外的小操场上。
  这会儿时间多数人都各自寻乐还没回来,农场里静悄悄的。碰了正要出去的一两个熟面孔,他们正要去周围村里的藏农家里串门,便打了些客套的招呼,问了邱石的去处,直奔着对方指引的方向去到远山坡下搭建的牲口棚子旁。
  邱石一天都没干什么事儿,又懒得去别处瞎转,便独自留在了站里,整个地方好像只有他和那些牲口,阳光都透着分外凄凉的味道。他耷拉着头,身子俯在马厩外的木栏上,手上拿着骑马的鞭子,无思无绪地在那儿甩着。
  秋阳顿了一会儿,走过去,一并俯身在木栏上,看着一匹枣红色的马,说:“这就是那匹害林昊挨你一顿嘴巴的马吧。”
  邱石猛的回头,似乎这是一个意外的惊喜。随后,他又若无其事,简简单单地应了一声,转身预备离开。
  秋阳猝不及防地追上来,“怎么了?干嘛不说话?”
  邱石边走边问:“说什么?”
  秋阳挂起笑,说:“还在生那天晚上的气?”
  邱石停下脚,不解道:“哪天晚上?”
  秋阳勉为其难地说:“不就是林昊出事那晚,你在我们那边给我跟陆瑶想办法呀。”
  邱石这才想起来那晚秋阳一句话气得他差点动手。于是说:“你不说我都快忘了。”
  秋阳腼腆地笑着,问:“你是不是还在为那晚我说的话生气?”
  邱石问:“你来找我就为了这事儿?”
  秋阳挠了挠头,说:“也不是,只是……很长时间没见你了,来看看你。”
  邱石甩了甩手里的鞭子,眼睛高傲地看向别处,“你还是回去看好你的陆瑶吧,这林昊是走了,说不定景三那伙人也……”说到这儿又觉得这话太混账了,索性打住,“算了算了。”
  秋阳被那话给噎得快喘不上气来,见邱石往前走了几步,他立马上前拉住,道:“你刚刚什么意思?”
  邱石见秋阳的语气硬起来,自己也拿出了蛮横的架势,说:“什么什么意思?人话听不懂啊。”
  秋阳质问:“什么叫我的陆瑶?我们怎么了?”
  邱石无理取闹似的哼了一声,道:“我哪知道你们怎么了?她不是你的,哪还至于那么不要命吗。”
  秋阳气直往上涌,说:“你就这么想我?”
  邱石怒道:“谁他妈有空想你,你们好就好呗,管我屁事!”
  秋阳轻吼道:“我什么时候跟她好了!谁告诉
  你我跟她好了啊?”
  邱石瞪着眼珠子说:“多了去的人,几个大队都在说,你要不是因为爱上她,哪里会这么帮她。呵呵,我说呢,你平时老装怂,装委屈,怎么到陆瑶这儿就变了,敢情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够伟大的。”
  秋阳被这一番话给堵得胸口发闷,咆哮道:“你放屁。在那种情况下换了谁我都会那么做,跟他陆瑶没关系。”
  邱石本就别秋阳高小半个脑袋,又仰着脖子,那一脸顽固耍赖的样子,活活像个人高马大的低龄儿童,嘴里叨叨着,“是啊,就你心好,谁信哪?谁信哪!”
  秋阳脸气得通红,继续咆哮:“你又不是女的,你要是女的,我也会帮你顶罪啊!”
  邱石大声怒道:“废话,老子当然不是女的。哪个女的能不要命的跑到破林子里把你一路背出来……”
  说到这儿,秋阳突然像是被点击了一样,邱石也遭到同样的灭顶刺激。他们看着对方,似乎明白了有些事情渐渐清晰。
  秋阳的心跳的很厉害,他不知道自己应该继续说什么,只有缄默着一路按图索骏地找寻脱离窘境的秘方。
  邱石说完那话,手便开始不停捏那根鞭子,感觉到一些东西自己被自己出卖了。而秋阳也被自己给暴露了心底的私藏。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秋阳挪动了脚步,“我……我回去了!”
  刚走几步,越过了邱石,忽然听到邱石那略带着有些颤抖,但却坚定不移的声音,简洁明快地轻喊出一句话。
  “我喜欢你。”
  秋阳目视前方,浑身僵硬,不敢回头。
  邱石看着那又长出了浓密黑发的后脑勺,换了轻柔低沉的语气说:“我喜欢你。”
  这话听上去如同是在跟自己坦白从宽一样,心里一直不敢想不愿确认的真相终究没能藏住曝露在了晕染在他们之间的光照下。虽然看上去两人都很冲动,不成熟,但就是这样的不理智才促使那些遭致压迫的真实情感平反昭雪。
  秋阳低了低头,顿了顿,侧头说:“哦。那我先回去了。”
  邱石看着秋阳被夕阳云霞染红的背影渐行渐远,心里百味翻滚,很是难受。他丝毫没有预想过这样的坦白会得到什么样的后果,但秋阳的回应让他着实难堪。不等人走出自己的视线,便回头看着殷桃,一咬牙骂了一句脏话,然后叹着气转身回到牲口棚边。刚挪了脚,还没迈开。
  秋阳急匆匆跑回来,喘着气,挺胸抬头,看着快要齐平邱石的身高一样,对着前方那个在落日余晖中显得落寞伤感的身影喊道:“我也是。”
  邱
  石惊住了,不可思议地回头看着秋阳那一脸复杂的表情,说不上是害羞,还是喜悦,总之是就像他的名字一样,令人着迷。
  夕阳照耀着两个年轻的身影,冥冥之中,万物被赋予了春的意义。
  秋阳说完转身迅速逃走了。
  邱石那惊呆的表情随着那急促的脚步声渐渐化开成了笑容,浓密的眉毛下那对眼睛弯成了一道缝。他抬头看着满天的红霞,然后低头轻跃着步伐,嘴里哼起欢快的曲子,一边蹦跶着一边走向牲口棚。 
  自那天傍晚之后,连着一个礼拜他们谁也没去找谁。但心里却比从前的每次碰面都要快乐,这种快乐类似是在得到了一件意外的礼物一样的幸喜。那句话没说,他们还能各自安分守纪地相处,如今各自都坦诚了,反而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对方了。
  对于邱石,从前也总会和朋友们一起嬉笑谈论那些女孩儿,或者玩笑着自己曾经跟谁谁好过,现在又喜欢上谁或谁。实际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赤胴的和爱情狭路相逢,一切都尚显生疏稚嫩。同时,他深知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这种奇异情感是有违伦常的,只是他乐观地认为只要别人不知道,这就没什么问题。所以,他不敢像从前那样直愣愣的跑去找秋阳。
  秋阳很忙,但脑子里却停不下来的构想着那天所发生的,乃至遇到邱石之后所有的经历,短短的时间中,那句话改变了那些一个个小事情原本在他印象中的形态。从前回忆那些总带着一种揣测和被制约的复杂心绪,而现在回想起来,邱石对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增添了一层斑驳的色彩。甚至有时会质疑那个傍晚是不是真的发生了?或者不断在脑子里侦破这场又仅限与两个人之间的复杂的谜案。为什么?怎么会是他们俩?破朔迷离的答案似乎永远没有呼之欲出的一天,他只能把一切理由都推给了上天,搪塞给了缘分的安排。
  


☆、第二章。湍涌17

  入了秋的冈坝开始刮起冷风了,某日的早晨,秋阳按部就班的起了床,当他刚走出屋子时,只见邱石裹着大衣,怀里抱着什么东西正从远处走来。
  秋阳迎上去,两人笑了笑,然后邱石打开紧扣着的大衣,掏出了一罐桃子罐头递给了秋阳,然后泛泛地说了句傻乎乎的话,然后转头又朝来的方向走了。
  破土而出的情感开始顺着阳光导引的方向滋长着,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无法形容,莫名的喜悦总不经意就满溢出来。畅想,无论从现实的角度来判断是多么荒诞无理的畅想,都能够为那份心动锦上添花。然而现实并不如他们想象得那么亲和祥瑞。
  就在这一天的那个下午,一份通知发到秋阳手上。刚萌芽的那些想念便遭到了暴风雨的袭击,猝不及防的他根本没有未雨绸缪的准备。他拿着通知,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邱石。
  当所有人都以为林昊事件经过了几个月的消化过程,早已经消逝远处,可县政府知青办却凭白无故下发了这一份调令,不难看出,这调令的始源是来自于那次事件的牵扯。
  秋阳被以光荣的名誉派遣到了县最西北方的那个牧区放牧,就是上次大伙跟着丹真和他的堂兄去的那个方向。那里离场站足足有两百多公里。驱车前往,速度最快都得开上四个来小时。那里荒凉得只能看到西边那绵延不断的雪山和北边那茫茫无际的草原。唯一能够算得上优点的就是那儿离雾山很近,离那片老林子很近。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连邱石也没有说。他知道现在邱石收到这样的消息肯定会冲动,到时候闹起来又是一件不成体统的大事,他必须忍辱负重,所以直到他要走的前一天下午才让陆瑶知道这个消息。
  当陆瑶听到这消息时,她气急败坏打算跑到县里去闹,可秋阳阻止了她的念头。谁心里都清楚这是因为什么,但这个结果无疑对他和陆瑶,乃至大队的干部领导都要好。林昊好歹也是他父母的心头肉,不管怎么说就算陆瑶告了他□。说不定结果也未必会如他们的愿。林昊已经得到了对一个男人来说最为残忍的惩罚,这件事总需要一个结束,所以秋阳悻然接受这一切。
  秋阳的劝说虽起了作用,但那并不能阻止她把这个消息扩散出去告诉他们最要好的几个人。从秋阳的屋子里出来,她立马赶到大队公社的办公室,给邱石那边打了个电话,消息不禁而走。
  下午,邱石拉上援朝和高野一道直奔着秋阳的大队去。
  几人坐在屋里开了个临时的讨论会,你一句我一句地争执起来。而他们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地面对面,眼神中不断传递着各种复杂的信息,没有人发现。
  邱石义愤填膺地誓言要利用继父的关系把林
  家兄弟的劣行公之于众。同时,陆瑶也在筹划再次联合县里的那几个女知青写材料告到中央去。
  秋阳向来是习惯了息事宁人的,断然不同意他们任何一个人的做法,包括邱石和陆瑶做的任何决定他都不主张。最后,几个人在他强硬的态度下只好妥协。
  当天晚上,邱石没有回去,就留在了秋阳的宿舍里陪他到很晚。当秋阳睡着之后,邱石辗转反侧无法入眠。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曾经遇见那个哑巴叔的情景,对独自一人而言,那个荒凉之地可谓是空旷得可怕,可以想象在那样的环境中,寂寞和孤独不是任何人能够承受的。那都是些所谓有罪的右派分子或者是反革命分子会被送去的地方。这么多年,那么多的人,只剩下了那个哑巴王土贵顽强地活了下来。俗话说的,不知者无畏,这样的苟活也是因为受益于他痴傻的精神,没有了感受孤独的意识,也就无所谓畏惧。
  想到这儿,他转头看着熟睡的秋阳,他的世界开始蔓延着恐惧,他不知道秋阳是否能够挺过来。就在这反复的疑问中,邱石做下了决定,他要跟随前往。
  次日一早,秋阳把那些被褥和生活用品都塞到了卡车上。然后同陆瑶和特地从别的大队赶来的新老知青挥手告别。在这些人群中,他唯独不见邱石的身影。他甚至不知道邱石是什么时候离开他那间残破不堪的屋子的,心里想着,但却不敢开口询问。
  陆瑶一再地拖延时间,始终不愿松开紧挽着秋阳胳膊的那双手,眼泪流得厉害,无法止住。
  “行了,别哭了。我这又不是去西天取经,只是去远一点的地方工作而已。不至于的。好了,跟老乔他们回去吧。我只要得空了就回来。”秋阳说得很是轻松,但陆瑶就是不松手。
  援朝在一旁皱着眉头交代着在那边的各个状况的应对方式。他说:“哑巴叔不会说话,他不能教你什么。所以一旦有什么状况,你得学会自己处理。尤其要记住,天色不好千万不要离开帐篷太远。如果下雨更是不要随便离开宿营的范围。有些地方的土质松软,雨后就变成了沼泽泥潭。这些你都得记住喽。”
  秋阳满脸轻松地拍了拍援朝的肩膀,强颜露笑地说:“谢谢你,宋大哥。石头他……你也多照顾一下,他性子急,别让他闯祸,不然就跟我一样了。呵呵……”
  援朝紧紧地闭着嘴,难过地点了点头。
  告别中,负责送人的干部在车里不断地摁着喇叭催促着。秋阳最终甩开了陆瑶的拖拽,转身准备上车。
  援朝在身后说:“闫依还没来,你再等等他们吧。”
  秋阳停顿了一下,欲言又止。然后说了句:“算了,以后反正还能见面。”话音一落,人便已经坐在车里。
  随着汽车发动的轰隆声,援朝拉着陆瑶往后退去,车缓缓启动前行,直到援朝和陆瑶的背影被那无尽的道路草原风景给取代,秋阳带着那幽谷深潭般的宁静表情就此踏上了有一条前途未卜的人生的道路。
  小卡车在那条土公路上驶得很快,一路扬着铺天盖地的黄尘,随风又散落在远处。
  一路上秋阳都没说话,只静静地看着窗外一层不变的风景,想着心里的事。
  草原上那一座墨绿色的帐篷孤立无助地窝在一片辽阔的蓝天荒草中,甚是寂寞。
  哑巴叔在帐篷外拔着草,然后搓成一根根细短的草绳,也不干别的用,只为打发时间,搓着玩儿。
  车拐下了公路,一股脑地碾进枯黄色的草地,直到能够清晰看见帐篷外的晾衣绳才停下。
  哑巴叔见车开来,便傻乎乎地躲进了帐篷里,脑子里可能又想起了当年被人批斗的情景,所以对于这无端的闯入着实有些心理阴影。
  秋阳下了车,拿了行李,开车的司机简单交代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便上车,走人。
  看着车颠颠簸簸驶出了视野,秋阳还站在原地看着来时的方向,心里一阵酸楚,这便是跟过去那集体生活告别了。
  哑巴叔听外面没了动静,才畏首畏尾地从帐篷里钻出来。秋阳拎着被褥和行李包,回头看了一眼共腰驼背的哑巴叔,没一句话可说便自顾低头朝帐篷里走去。
  帐篷里裹着一股子比牲口棚还难闻的酸臭味,狭小的空间里到处都凌乱摆放着东西,杂七杂八的,又是锅,又是架锅用的铁箍子,还有那些残破枯旧的被子和羊毛毯子,没有床,也没有木板,只把那羊毛毯子往地上一铺,人便在上面睡觉。靠外边的一小块地是坑,里面对着一些晚上烧尽了的柴灰,边上的土都是黢黑的。
  秋阳目睹完这里的环境后,随便在帐篷的另一角挪了挪那里摆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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