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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不敢,抱一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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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昧一脸不可思议。
  廖晋随手抢了个地主,说:
  “那货不是一般人能应付的,仇经理你太看得起我了。你去吧,回头等到了年底我给你双薪。”
  这时有人敲门,又是一个不等廖晋答应就闯进来的,廖晋又开始觉得头疼,似乎有什么不详的预感。
  就见他们店的一个招待人员,进来后一张本来俊秀的脸上写满慌张。
  仇昧看他脸色不对劲,问:
  “怎么啦?地震啦?”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要周日了,单休的人泪流满面!!这几天一直追这篇小说的亲们,谢谢你们陪伴我!周末愉快!以上!PPS,今天找到陈奕迅唱的《倾城》,听着挺有感觉,推荐一下!




☆、我是宠物医生

  余欢这个人,是少有的一出现就能让廖晋感到无比头痛的人。
  当年廖晋还在做牛郎的时候,余欢是他的同事,也是他最大的竞争对手。牛郎界有个月收入排行榜,廖晋和余欢在的那五六年时间,几乎每个月都独占鳌头,霸占着前两位的排名。那时候很多人冲着他们俩的成就加入这个行业,可惜的是这个行业始终水深,有些人到现在还在浮浮沉沉,有些人挣扎了两年也就销声匿迹。
  虽说和余欢是竞争对手,廖晋倒显得很无所谓,他们俩的关系并没有如外界传的那样,几乎被形容成牛郎版的宫心计or金枝欲孽。其实他们俩都知道,反正钱是赚不完的,与其斗得你死我活让别人捡便宜坐收渔翁之利,不如留口气趁年轻多捞点。
  不斗是不斗,但是余欢这个人的性格和廖晋极其不咬弦,基本上俩人说不到一块去,久而久之也就懒得说。
  后来廖晋开了J。I。N,而余欢跳槽去朔司底下的店,说是头牌,其实三天两头不见人影,接不接客看心情。
  他们俩渐渐成为这个行业里的一个传说,据说余欢后来和朔司好了一阵子,至于最近他是怎么和玄魏好上的,真是没人知道。
  反正他们这些人,不存在什么真心不真心,也无所谓什么同性不同性,上了床开了心彼此满意,以后也好联系。
  虽说同行如敌国,但对方踩到自己的地盘上,出于敬业爱业的精神,还是应该好好招待。当然站在廖晋的角度来说,是叫别人去招待。可是有些事情,是你有心避,别人也总有办法让你避无可避。 
  那个招待跟廖晋和仇昧是这么说的:
  “刚才包厢里就他们自己几个人,来了把这当酒吧,光喝酒不要人陪。后来文森去送酒,他硬是说文森把酒洒他鞋上!可是文森说亲眼看到他自己洒上去的!”
  “我去!我就走开那么一下!”
  仇昧一个踉跄差点站不起来,痛苦地长呼了一口气,“那他说他想怎么样??”
  “。。。他要文森给他舔干净。”
  
  那边的包厢里,有一双漂亮凤眼的男子,穿着修身的纪梵希黑色系印花衬衣,敞开露出性感的锁骨。拿着酒杯的手搭在沙发靠背上,交叠双腿慵懒地坐着。
  他身边那两个同伴,长相也是堪称英俊。但在他的精致五官,高雅气质面前,显得他们不过是凡人。
  “是你们说请示老板我们才等着的。你们老板到底还来不来?跟我们欢哥耍大牌是吧??”
  其中一个穿着紧身T恤的男子,阴阳怪气地质问站在一旁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的文森。而文森站着的地方,地板上全是被摔碎的酒杯碎片,一片狼藉。
  有同事挡在他前面笑着打着圆场:
  “客人你们别生气,先喝着酒,我让人去催催。”
  “欢哥,听说他们老板比这里的头牌长得都好看?你见过吗?”
  另一个粉色衬衫的男子好奇地问余欢。
  余欢动了动手指,晃动手里的酒杯,眼角扫过桌上的果盘。紧身T恤男已经眼明手快递上一颗圣女果。 
  “见过,我们还是老朋友呢。”
  余欢回答,却没有去接那颗圣女果,而是偏着头盯着包厢大门。
  这时那道门终于被打开,他们齐齐看过去,只见一个衣冠楚楚的身高一米九高大青年走了进来。
  
  那边厢,廖晋正在办公室继续他的欢乐斗地主。
  “我说。。那个小子真的没问题吗?”
  仇昧一脸担忧。
  “他欠我的,有问题也得没问题。”
  廖晋淡定地说。
  仇昧对他的无耻行径表示谴责:
  “看他那样子,落在余欢手里骨头渣都不剩。你那是害他。”
  廖晋伸出一根手指在他面前扬了扬:
  “There is no doubt。”
  仇昧思考了几秒钟,发现自己没听懂。
  
  没错廖晋是故意的。
  ——让你这傻愣二大型犬逮谁相信谁,让你这傻大个当初挨骗了还拖我下水,让你说什么玄魏先生人很好!现在叫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社会凶险人心险恶,被吃了活该!
  
  回到包厢内,闫子弈就这样站在他们面前,当时他什么都看不见,就看着余欢的脸。莫名心跳加速呼吸变快,刚才在门口看到的那些来参加生日宴会的各路女明星,虽然也是美丽,但他一点不觉得有什么特别。可是现在,他看着一个这么好看的人,心想这个人怎么可能跟这些坏人是一伙的?
  “肯定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他在心里暗暗这么推测,并觉得这个推测极其无懈可击,认为自己是时候救这个美人出虎口了,瞬间一股使命感贯彻全身,于是鼓起一口气对站到了他对面那个明显就是反派一号的紧身衣说:
  “我是代表飂先生来跟你们谈的。”
  紧身衣上下打量他西装领带的穿着,讥笑:
  “你是律师么?”
  “我是宠物医生。”
  闫子弈老实巴交的回答,让他们几个都噗嗤一声笑开来,他看着余欢笑得那排白牙明晃晃地发亮,脸一红,又说:
  “我,我想说,酒洒到你们的鞋跟你们道歉是应该的,可是你们的要求我们不能接受。鞋是穿在脚上走路的,不能用来舔的。你们想,如果你们的车子撞到别人的车,人让你们把那轮胎吃了,你们愿意吗?肯定不愿意呀。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不如我们一人退一步,我给块布你们擦擦,让他道个歉就算了吧。”
  余欢被他绕得不耐烦了:
  “废话,我就喜欢把己所不欲的东西施给别人。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做什么用?不如砍了当柴火使。”
  闫子弈彻底震惊了,他只觉得自己的人生观受到了彻底的彻底的颠覆——原来警察还可以当柴火使。
  不过 ,震惊归震惊,立场还是必须要坚定的:
  “那。。。不如你们商量下换个要求看行不行得通?”
  “行~”
  余欢晃了晃自己的名牌尖头皮鞋,看了看闫子弈闪亮亮的以为找到了希望的大眼睛,极其大度地说了句,“你来舔咯。”
  这句话一出,就让闫子弈的脑子当场当机了三秒,等他反应了过来,见在场所有人直勾勾盯着他看,他脸红到耳朵根:
  “。。。这不合适吧?还能换别的吗?”
  “不合适就叫廖晋来舔。”
  余欢用手指卷了卷自己的头发,“我是无所谓。”
  他对舔鞋这件事的执着程度已经到了让闫子弈感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虽然说每个人有什么癖好是自己的隐私,但是闫子弈觉得舔鞋真的很不卫生,心想这真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丧。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想起他基地里的那些小狗,拉完大便把大便吃了又吐出来再把吐出来的东西吃掉,瞬间像下定了决心一般对余欢说:
  “这样吧,我给你一些折扣劵,以后你带宠物来我们医院消费打五折,消费满1000元五折以后再五折!”
  
  此刻J。I。N的门口,小凝正和玄魏往里走。
  小凝兴奋地对玄魏说:
  “老大,这次是证明你男子汉气概的好机会了!”
  玄魏不以为然:
  “小凝啊,你老大我的存在,已经是男子汉气概的最好证明,我是不需要特地去证明滴。”
  “话不是这么说,老大。男子汉气概就跟狐臭是一个道理,你看那些狐臭的人,不到夏天他们不抬起手你都不知道那股味!”
  玄魏千言万语只能总结成一句:
  “是,你说得很有道理。”
  “所以老大你记住,待会儿我踹门进去,你要先怒吼一声‘住手’,这样既能显现你的男子汉气概,又能瞬间把整个场面hold住!你不要害羞,都是认识的,你就拿出你平时威吓我们的气势来做,绝对能让廖晋瞬间爱上你!”
  “……”
  “老大?”
  “……”
  “老大?”
  “你先告诉我你到底做了些什么”
  “…老大,我跟你说你别生气…”
  “嗯哼?”
  “…我出卖了你。”
  “没事,能做你老大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
  
  在紧身衣男得到余欢的命令正在将闫子奕轰出去的时候,小凝带着玄魏循着包厢号找到了这里。
  小凝扒开他们俩往包厢内张望,对余欢使劲挥手:
  “欢欢!欢欢!什么状况??”
  余欢皱眉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觉得好吵:
  “你来早了,廖晋还没出来。”
  “什么??”
  小凝一脸备受打击。
  紧身衣男无奈地指了指闫子奕:
  “我们也没办法,这医生一直在这里捣乱。”
  小凝这才发现闫子奕也在场,当即一把揪住他烫得笔直的西装领子,暴怒道:
  “又是你???”
  闫子奕不知所措地指了指一脸仍然在状况外的玄魏,又指指小凝,再指了指余欢,总结道:
  “你们是一伙的?”
  余欢伸了个懒腰站了起身,看了看手表对小凝说:
  “反正我已经尽力了,答应你的我都做了。那既然计划失败了,我先走了,十一点了我要回家睡觉呢。”
  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幽幽地在玄魏身后响起:
  “哦~你们是一伙儿的?”
  听到他的声音,玄魏就已经知道完了。当下只想仰天长叹,这下真是六月飞霜,含冤莫白,无处昭雪——有理也说不清了。
  回过头,便看到廖晋抱臂靠着墙站着,正用一种看鼻屎的眼神,看着他。
  




☆、出事了

  “我…我是无辜…”
  “滚,全部给我滚。”
  不知为什么,廖晋一看到玄魏就无名火起,遂面无表情下逐客令,
  “滚回去爱舔鞋舔鞋爱舔屁yan舔屁yan!螃蟹老子吃多了别以为横着走老子就怕你们!再来老子腌了你们!”
  骂完无视那群目瞪口呆的人,转身就走。
  玄魏看了看他的背影,又看了看小凝,说:
  “这下好了想盐锔都不行了。”
  小凝看着自己老大眼中正在聚集的杀气,知道再呆下去势必有一场腥风血雨,立刻喊了句“我滚我这就滚!”拉着余欢屁滚尿流跑了。
  闫子弈看着其他俩人追过去,又看看玄魏往飂走了的方向走去。回头见和自己一样莫名其妙的文森,瞬间觉得找到组织了。
  “不用舔鞋了,要不我们去喝一杯?”
  
  玄魏追在廖晋身后,在廖晋一把摔上办公室门时用脚一顶硬是挤进去了。一下把对方按在门后的墙上,双手撑着墙把他困在双臂间。
  廖晋刚想骂他,男人的鼻息已经来到自己鼻尖。
  玄魏看着这张数十天未见的,仍然倔强的脸,低笑:
  “我做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气的事吗?”
  “你有什么值得让我动气的?”
  既然挣脱不了,廖晋索性抱着手臂反问他。
  玄魏也是不恼不怒,解释道:
  “我前几天去台湾了,今天刚回来。宝贝,我想你想得连宝岛美女送上门都没摸一下,你说我哪来的时间和心情结识新欢?那些都是小凝那不靠谱的传出去的流言。”
  闻言,廖晋看了看他,确认道:
  “没摸一下?”
  玄魏点头如捣蒜。
  廖晋笑了:
  “是摸了不止一下吧?”
  被拆穿了的某人顿时语塞,廖晋偏头打量他,说了句,“终于知道小凝的不靠谱是从哪来的。”
  玄魏干咳了一声,突然单手抱住他的腰,让彼此贴地更近:
  “想你是真的。”
  廖晋挑眉:
  “想我什么?”
  他眨眼放了下电:
  “想你有没有打算跟我继续那天还没做完的事。”
  他说完这句话,就直接把它当做已经征求完同意,掌握住飂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去。
  这个吻霸道而直接,男人的气息没来得及让廖晋反抗,已经侵入他的口腔,强悍的力道仿佛要把他死死钉在墙上,让他连站都几乎要脱力。
  就在这时,门被狠狠推开,霎时间,玄魏的惨叫把仇昧那句“卧槽余欢还没买单你怎么就放他走。。。”完全覆盖。 
  
  之后,江湖上又有了一个言传—多年来纵横黑白两道无恶不作的黑老大玄魏因屡次出轨情节恶劣,被前金牌牛郎恋人整夜毒打险致终身残废。
  
  当然这都是后话。 
  当时小凝拉着余欢狂奔数百米才放慢脚步。
  余欢看他仍然没有松手的打算,盯着被他握住的手说:
  “你这是趁机?”
  小凝像只偷腥的猫,挠了挠自己漂白的头发,顾左右而言它:
  “欢欢你今天辛苦了。”
  “没事,做坏人是我的强项,而且我不习惯欠别人人情。”
  余欢手插再口袋里,往前走着。
  余欢和廖晋虽然都不是好相处的人,但他们二人性格上最本质的区别在于,廖晋会在遇到事情的时候,迅速辨别情况是否对自己不利,来调整自己的态度及应对方式。而余欢不会这么做,他并不是没有廖晋聪明,只是他的骄傲不准许他妥协,他认为自己对这个世界已经妥协得够多了,宁愿一条路走到黑,也不愿为了途径向别人摇尾乞怜 。
  其实现在的余欢早已不同往日,几个月前,余欢和朔司彻底翻脸,车子房子全部归还,这件事人尽皆知。他当时几乎是身无分文离开了原本的房子、原本在的店,跳槽到另一家 。
  曾经多少人捧着钱围着他只想他看自己一眼,而现在,朔司碰过的人,又有谁敢去碰。他走投无路去了那家店,却发现那不是纯粹的牛郎店,他们在店内向客人兜售毒品。
  余欢无法接受,几天前把还要求他兜售的毒品拆开撒了老板一身一脸。若是在以前,他即便把那包东西带包装一起塞那人□里,也没人敢怎么样。然而放在今天,这种行为必死无疑。
  在他被毒打了一顿拖上车准备拉去荒郊野岭时,是与他素不相识的小凝救了他,抛出名号把那群人吓跑,把他弄医院去,将手上的伤口缝合。
  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小凝却表示有办法让那班人从此不再骚扰他,于是几天后道上开始传他是玄魏的新欢这件事。
  当时身在台湾的玄魏还不知道自己被小凝卖了个彻底,如果他问小凝原因,小凝大概会回答——因为爱情。
  小凝后来告诉志冰自己有个秘密要跟他分享,志冰问道“余义工你这次是捡了流浪狗流浪猫还是流浪兔子呢?” 
  小凝说自己堕入爱河了,志冰说好吧,这次是人。
  在小凝锲而不舍怂恿余欢去吃宵夜不遂后,后者伸手叫了辆的士,留下一句“我要回去睡觉了。”就扬长而去。
  小凝看着计程车的屁股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紧身衣与同伴才赶到,喘着大气问:
  “欢哥呢?”
  小凝没回答这个问题,说:
  “走,吃宵夜去。”
  转身就走。
  粉色衣服见状,说:
  “你别在意,我知道他心里很感谢你的。欢哥就是倔强,其实他最近心情不好,弄成现在这样,什么都没了,还要委屈在我们家。他以前每天用护肤霜保护的手,还被割了道口子,哎,我看着都心疼。”
  “待会儿给他带点宵夜回去,他肯定吃不惯家里的方便面。”
  紧身衣说。
  小凝抬头看着他们,心想这两个人虽然奇奇怪怪像人妖,原来人也还不错:
  “欢欢也不是什么都没有了,还有你们对他好。”
  “我们对欢哥的好,都不及他以前对我们万分之一的好。”
  粉色衣服苦笑着回想,“那时候我刚出道,有个喜欢性虐待的客户差点把我整死,有段时间天天来找我,后来突然有一天他就不来了,我以为是我运气好他玩厌了。后来才听说,欢哥答应陪他一晚换他以后不要来找我…我当时根本跟欢哥不熟,他就是高高在上的,只不过有一次他掉了一枚戒指,我捡到了还给他,压根都没想他会记住我。”
  紧身衣点了点头说:
  “欢哥是好人,那次我被一个骗婚的女人把家里所有东西都骗走了,我都慌了。欢哥就坐在旁边看着我,什么也没说。等到我哭完,他递了张支票给我。等他走了,我看到他刚才坐的那地方有二十几个烟头,我才知道我哭了那么久。”
  
  余欢回到借住的那间公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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