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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房-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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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又克制住自己内心的尴尬,赶紧改口说:“这几天肯定走不了,还是得麻烦你。陆驿程,”他最后还是没忍住伸手揉了下大狗的脑袋,“他也别憋屈了啊,晚上给你做好吃的。”
“好。”陆驿程看了他几秒,突然咧开嘴大笑起来。房嘉发现,尽管过了这么多年,陆驿程好看了这么多,他笑起来其实还是跟小时候的陆胖胖一样,让人觉得傻乎乎挺可爱的。
房嘉和陆驿程就这么开始了他们短暂的同居生活。在陆驿程的强制之下,房嘉继续睡卧室大床,陆驿程睡新弄来的沙发床。房嘉有点不好意思,但你让他怎么办?陆驿程说要是房嘉睡沙发他马上自己出去住酒店,房嘉总不能说:“别了,陆驿程,要不我俩就睡一张床算了吧?”
——他不担心自己,他怕陆驿程出事儿。还是自己干的。
以房嘉的龟毛程度,就算两男人住一起也不会太乱太糟。唯一让房嘉不适应的是,每天早晨起床总能看见刚洗完澡裸着/在换衣服裸着/光着膀子锻炼的陆驿程,让他总会发生不太纯洁的联想,而且委实控制不住……后来房嘉咬咬牙,干脆决定以毒攻毒!反正腹肌大家都有,你露我也露呗。这么一来,他终于自在了,倒是陆驿程第一次见到他这样的时候,难得露出了一点窘迫。
房嘉心里舒坦了,还好不是他一个人这么奇怪,让你露~让你骚包~爷也行,呵。
陆驿程每天还是会喝点闷酒,房嘉是再也不敢陪他喝了,但没事就会陪他坐着,以防他想不开。闲聊的时候他还忍不住八卦了一句:“你那个兄弟叫什么?我见过吗?”
不是他想替陆驿程报仇,是想着以后碰到这位也要把握好立场,千万不能太热情了投奔敌营,那陆驿程不要郁闷死了。
陆驿程沉默了会儿(其实是在思索替死鬼),才不大情愿地提起:“姓俞。你应该没见过,不是什么好人,以后见到也离远点。”
说起来也巧,第二天房嘉就见到了陆驿程口里的非善类,他前|好兄弟|俞致远。
从电梯里出来见到那个懒洋洋靠墙的男人的时候,房嘉已经感觉到身边的陆驿程全身气场陡然一冷。俞致远还很没眼色地跑了过来,一张明明长得挺英俊的脸上偏偏挤眉弄眼,表情浮夸,房嘉就更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了。
“陆总你迟到啊,老子等你等得腿都酸了。这位帅哥是谁啊?”俞致远说着转身就跟房嘉笑眯眯地做起了自我介绍:“你好你好,鄙人俞致远,陆驿程的好哥们儿。帅哥,您贵姓哪?”
俞。好哥们。看着就不是个好人。
房嘉转头看陆驿程:“这就是那个撬了你女人的人渣?”
“……嗯。”陆驿程冷冷地说。
“???”俞致远二丈摸不着头脑,怎么感觉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干了什么事儿?他刚开口想问:“搞什……”
“闭嘴。”陆驿程锋利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射过来,短短俩字就堵住了他的嘴。
房嘉看着他俩对话的场景,陆驿程冷若冰霜,俞致远畏畏缩缩一副心虚样儿,还时不时疑惑?难堪?地瞥自己一眼。这还能有什么疑问?他低低“哼”了一声,表情冷淡,微抬的眼睛里赏给了对方一丝不屑的眼光:“滚远点。”
“!!!”俞致远被骂得全身一麻,看着房嘉利索转身远去的背影,转头傻傻对陆驿程说:“这谁啊……完了完了,陆驿程,我要弯了……”
陆驿程的脸顿时更黑了,直接摁开电梯把他丢了进去:“滚!远!点!”
等俞致远从陆驿程的短信里理清自己“被小三”的事实之后,他简直要笑出翔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尽管陆驿程只肯三言两语,完全不乐意简介一下来龙去脉,但俞致远是什么人?浪迹花丛多年的美男子一枚,他能猜不出发生了什么吗?没想到无往不利无坚不摧的陆驿程就这么栽了,貌似还在苦逼的单恋,这可真是太有趣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直以为你不举,要不就是个性冷淡,没想到是家里藏了个宝。”俞致远回了个'舔嘴'的表情,有意调戏他。
“SHUT UP。”陆驿程只回了他一句话,就让他彻底老实了:“现在闭嘴,或者永远。”
碰见俞思远没给房嘉的心情带来什么波澜,顶多就是和陆驿程吃饭的时候想起来,安慰了他一下:“陆驿程,他没你好看。”
陆驿程没说什么,不大在意地一笑就过去了——其实心里挺美的。
吃完饭房嘉照例趴在自己的办公桌前睡起了午觉。轻微的开门声并没能惊动他,厚厚的地毯也发挥了最佳的吸音功能。陆驿程沉着而无声地大步走近,看着他枕在手臂上几乎完美的侧脸,还是忍不住伸过手去,像小时候一样在他长长的睫毛上蹭了一下。
然后他不动声色地点开了房嘉的电脑屏幕,看到了他最近浏览的各种租房信息,甚至还有和房产中介人员的聊天记录。
陆驿程的眼神慢慢变得深沉。十分钟后,他关闭屏幕,走了出去。
“还是太急了吗?”他喃喃自语,靠在墙壁上皱着眉头点起了一根烟。
房嘉还在偷偷摸摸地实施自己的租房计划,没想到过几天又和陆驿程一起碰上了那个俞致远。
这次俞致远就出现在日升的大门口,身边还有一个长得特别漂亮的女孩儿。原本房嘉是压根没注意到他的,还是陆驿程眉头一皱,脚步一顿,房嘉才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了拉拉扯扯的那两个人。
女孩看上去挺伤心的样子,拉着俞致远不肯放手。俞致远完全就是一副渣男样,看上去特别冷酷又特别吊儿郎当地对人说:“不是说好了好聚好散?开始的时候你就知道的呀,我俩的事见光就得死~”
房嘉难以置信地看向陆驿程:“他?你女朋友?”
陆驿程长久地不说话,表示默认。
“卧槽!”房嘉血直往上涌,这也太欺负他家陆胖了!趁着陆驿程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冲了上去,一把拉开那女孩,转头冷对俞致远:“撬了就甩?你他妈有没有人性?人渣!找抽呢!!!!”
真忒码带劲!俞致远眼泛桃花,强行抑制住那颗被骂得麻抖抖的心,脸色故作一寒,肩膀已经顶了上去:“又是你?关你毛事!”
男人间没什么好废话的,房嘉把妹子推送到安全距离,一拳头就朝俞致远揍了出去。这时候陆驿程也跟了上来,要把房嘉护在身后,哪知俞致远就像眼睛打了靶似的,脚步一溜撇开陆驿程就和房嘉扭打在了一起。俞致远和陆驿程他们这种人,都是专门练过的,房嘉哪里是对手?加上俞致远目标明确,就看着一个地方使劲,才没两秒房嘉就被放到了!
“嘶……”房嘉闷哼一声,额头沁出一阵冷汗,感觉到被俞致远别住的右脚排山倒海地疼,也不知道是脱臼还是骨裂了。
没过一秒,趴在他身上的俞致远就被人狠狠掀开了。脑袋被托起来,陆驿程焦急的脸出现在他上方:“怎么了?哪儿疼?”
“……脚折了。”房嘉咬了咬牙,等一波疼痛过去,才苦笑着承认。对他来说这事最大的感觉其实是丢脸,打个架居然输得这么惨。
陆驿程二话不说,黑着脸轻柔地把他架起来要送医院。这会儿俞致远倒是会装孙子了,嘴里连连说着“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故意的”,边跑上来帮忙架住了房嘉的另一边。
房嘉倒是没想和他计较这事,打架嘛,愿打服输,他计较的是这人把陆驿程当猴耍着玩。瞥了一眼见陆驿程没意见,他也就没把俞致远推开了。
把房嘉平稳送上房车后座之后,俞致远得意地朝陆驿程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陆驿程不久前的短信:“想办法把腿弄折,不用太严重。”
“干得不错吧?”俞致远用口型对他示意。
陆驿程怒火中烧,一个横肘卡住他脖子,把他整个人摁到了车前盖上。然后深吸一口气,低头在吓呆了的俞致远耳边恶狠狠地低声吼了出来:“操‘你大爷的眼睛能不能好使点?我他妈说的是弄折我的腿!!!”
第12章 房嘉。
无论俞致远是因为什么看漏了一个“我”字,结果都是——房嘉再一次光荣地成为了伤残人士。比上次好些的地方是,这一次只是脚踝脱臼加上小腿韧带拉伤,不用住院只要回家休养半月。在家里也不用自己一个人慢慢挪着洗漱做饭那么凄惨了,陆驿程直接把办公室搬回了家,二十四小时贴身照顾,堪比超级保姆。
陆驿程这次是真内疚,虽然结果一致,都是让房嘉没法再想搬家的事儿,但这过程绝不是他想要的。所以他虽然表情克制,但行动上实在是无微不至,房嘉觉得要不是他坚持,陆驿程送他去厕所之后甚至要扶着他的小弟弟让他方便完才罢休……
“真的没事。”房嘉不得不再次安慰他:“一点小伤,我没那么脆弱。”
陆驿程不答话,继续在心里削着俞致远玩儿。
不过确实过几天房嘉就好多了,石膏托脱卸下来做清洗时也能看到原本肿成馒头的脚踝在慢慢消肿。就是每次睡觉房嘉都不老实,要不压着伤腿痛醒,要不就干脆把石膏腿都晾到床外去,第二天因为缺血脚麻很久。
陆驿程在旁边看了几次,一句话也没说,直接把自己的枕头往他身边一摆,用行动通知了房嘉他的打算。
房嘉瞪着眼睛,又开始有点结巴:“这、这也不用吧。”
陆驿程说:“晚上我帮你看着点。就快好了,别功亏一篑。”
房嘉有时候觉得长大后的陆胖胖都快成精了,因为他好像把他整个人都看穿了似的,眼带调侃地看着他又加了一句:“你都这样了,还怕什么?”
……好吧,房嘉认输。他觉得自己也确实应该是有心无力。
好在房嘉担心的春‘梦事件并没有再发生。加上陆驿程不知道怎么想出的办法,每天睡前给他喝一杯牛奶,他就睡得更安稳了。
连房嘉自己都忘记的事情,只有陆驿程记得很清楚——房嘉喝完牛奶能睡得特别沉,至少两小时都不会醒。别问他为什么连时间都能算出来,以前房嘉在他家喝了牛奶,趴在桌子上睡觉的时候,他都是一动不动数着秒看着他媳妇儿,边心里幸福地冒泡泡的。
陆驿程看着熟睡的房嘉,时不时低头去轻轻吻他一下。过了两个小时,房嘉的眼皮果然轻轻一抖。
他拍了拍房嘉的肩背,像哄孩子一样让他继续入睡。
再等等吧,他想。
终于医生宣布房嘉再过一周就可以完全从石膏托解放,而且现在只要不剧烈运动也无碍的时候,房嘉已经对和陆驿程同床的事儿没有任何戒备了。
因为跟陆驿程背靠背睡了两个星期,他没都做过一次春‘梦。这说明啥?说明他病!好!了!那场来得莫名奇妙、也让他羞于启齿的破毛病终于好了哈哈哈!
人逢喜事精神爽,到了晚上,房嘉特别配合地喝完陆驿程给他热好的牛奶,就带着笑意入睡了。
陆驿程则不紧不慢地冲了个澡,慢慢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这段时间房嘉被他养得很好,指尖划过他睡衣纽扣的时候,还能触碰到他细致又紧绷的皮肤。陆驿程着迷地俯下‘身,用嘴唇感受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最后,他又轻轻握住房嘉的手,跟他十指相扣,然后熟稔地含住了那里。
陆驿程能感觉到房嘉的身子在微微颤抖,这让他有一种奇妙的满足感。他是这么沉迷于房嘉在他身下被他操控的感觉,以至于头顶传来轻轻“嗯……”的一声的时候,他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陆驿程微微抬头,顿时僵在原处——房嘉正缓缓地半睁开眼睛,神色迷蒙地和他对视。
艹!陆驿程神色不变,但心中已经转过千百个念头。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刺激过头房嘉会提前醒!现在再退也来不及了,特麻的都这样了说什么才能圆过去?
房嘉昏昏沉沉地睁开一条眼缝儿,就看见自己腿间一副靡乱的景象。就像之前不知道几次的梦里一样,陆驿程用一种看不懂又极为温柔的神色看着他,嘴里含着他的那话儿,一波一波的潮涌正从下‘身往他本就迷糊的脑袋里涌来。
操‘他大爷的!又来了!又来了!!房嘉在心中破口大骂,又做这种该死的春‘梦了!!说好的病好了呢?逗我玩啊?!然后……骂着骂着……他突然萌生了一股自暴自弃的冲动:反正都做到这样了,干嘛不做完算了?
于是,在陆驿程难得不知所措的半分钟过去之后,房嘉懒洋洋地伸出了手。
“继续啊。”他呢喃着,像抚摸宠物似的揉了揉陆驿程短短的头毛,把他的脑袋更深地按向了自己。
第13章 陆驿程。
燥热的涌动的氛围的确很像在梦里,但底下那种肌肤相触的感觉又太真实了,弄得房嘉都有点疑惑起来,原本在陆驿程头顶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都渐渐停了。
不过还没等他理清楚,陆驿程已经直起身来,从床边捞起了一个酒瓶(两手准备是必须的),咕噜噜大灌一口。接着俯下‘身,一手轻轻盖住房嘉的睫毛,一手抵住他的下巴,把嘴里的酒全数渡进了房嘉嘴里。
陆驿程搜寻多年,精心保存的酒,上头效果立竿见影,不需要一分钟。
没有任何攻击性的亲吻,也让本就迟钝加口渴的房嘉没有激起丁点本能攻击的欲‘望——然后,他就什么都不需要纠结了。感觉到嘴唇被什么轻轻咬了一口,酒精的作用已经让他彻底躁动起来:咬我?呵呵,敢咬我?
房嘉用力地咬了回去,听到对方一声痛嘶,不由感到一丝得意。然而这还不够,他双手卡住陆驿程的后脑勺,直接翻到他身上,胡乱又亢奋地啃了起来,觉得哪儿味道不错,还会逗留一会儿,像品尝似的又吸又吮。
陆驿程额角的青筋跳了又跳,尽管底下已经硬得发涨,但他还是克制着自己,只用手慢慢地在房嘉背脊上来回抚摸。
房嘉把他身上啃得一塌糊涂,这才闭着眼睛神色迷茫地停了下来,似乎仍然觉得不满足,但又不知道怎么才能得到满足。
陆驿程这才长吐一口气,把他揽进自己怀里,用手把房嘉和他的东西贴在一起,灵活又粗暴地动了起来。
有好几次他埋在房嘉的肩上喘息,手都不自觉地重重扫过房嘉的尾椎,但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做,小心地没有在房嘉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只是和他一起在手心里到达了顶峰。
这一次陆驿程没有给房嘉做任何清理——除了不该出现的酒精味道。
所以第二天早晨起来的时候,房嘉有点蒙。
这次做的梦他记得特别清楚,记得睁开眼睛看见陆驿程在给他那啥、记得自己因为尴尬到愤怒干脆逼他继续、记得自己挺不满足的……然后又什么也不记得了。
然而,他一转头,就发现一道雷劈到了自己头上——完、蛋、了。他好像在梦里把陆驿程强、X、了。
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这么神勇,但现在的事实就是:陆驿程身上比上一次的自己还凄惨,牙印、咬痕四处都是,有些地方还深得渗血……然而这还不算什么,房嘉看着自己下‘身已经快要干涸的乳白夹杂着血丝的液体(陆驿程因为忍得太厉害把自己手心掐破了),直觉自己一定做了那件最可怕的事情。
他把陆驿程给干了,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但他很有可能把陆驿程给干了。
房嘉默默地盯着陆驿程熟睡中仍眉头微皱、带着点痛楚意味的脸发呆,心里一团乱麻。也不知过了多久,陆驿程的眼皮突然微微一颤,房嘉就像受惊的兔子似的,咻地一下翻身躺平,闭上眼睛开始装死。
——完全是本能反应。脑子卡壳了。
感觉到陆驿程轻轻从他身上翻了过去,下了床,他才敢小心翼翼地掀开一条眼缝观察情况。
陆驿程赤‘裸着矫健又伤痕累累的身体,一瘸一拐地、慢慢地走出了房间。很不幸,房嘉从他艰难张开的双腿间看到了不那么清晰但肯定存在的……白白红红的一片狼藉(当然那都是陆总自己的子孙)。
房嘉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作为一个专心研究了两天鸡威的人,他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没过多久陆驿程又带着一阵清新的沐浴露香味回来了。床垫微微一陷,房嘉感觉到他坐到了床边,安静地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自己。这让房嘉觉得自己全身都快僵硬了,实在无法继续装睡,只好暗骂自己一声“禽兽”,装作刚醒的样子慢慢睁开了眼睛。
其实他觉得以陆驿程死要面子的性格,多半不会主动提这件事。他纠结的是自己要不要主动“负责”而已。
但事情根本没有朝他想像的方向发展。
他一睁开眼,就看见陆驿程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侧着头严肃地叫他:“圆圆。”
房嘉几乎因为这声称呼全身一酥。已经太久没有人这么叫他了,已经太久没有人像陆驿程一样这么……这么亲密的叫他了。连长大了重新遇见的陆驿程也没有。
陆驿程问:“昨天发生了什么?你的情绪很不对。”
呵呵,没有不对。只是得了一种想上你的病。房嘉再次自暴自弃地想,简直都想直接这么跟陆驿程坦白了!然而一想到这样说对陆驿程这个直男可能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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